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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马上去办。”说着,翠玉便转身急速离开。
不稍片刻,翠竹,翠绿两个丫头手里拿着家法棍子绳索地走进来,心直口快地翠绿一下子奔到太子妃的榻旁,“太子妃,难道李麽麽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我们待会真得要对她动用家法?”
翠竹一看太子妃疲倦不堪的样子,一把就把翠绿拽了回来,“你嚷嚷什么?太子妃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翠绿正想开口辩解,不想房门一响,翠玉便领着太子妃的奶娘李麽麽走了进来。翠竹急忙拉着翠绿脸色威严地站到了太子妃的两旁。此时,一直闭目养神的太子妃也倏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眸,那凤眸中带着一股子狠厉,李麽麽一看太子妃与翠竹翠绿此等的架式,立时哆嗦着低下了头去。
翠玉对着太子妃一礼,便也默然昂扬地站到了翠绿的一边。太子妃没有说话,却一直拿眼睛直直意味地瞪着李麽麽,李麽麽有些怯懦地抬眼瞟了太子妃一眼,立时怯懦地低声说道,“这么晚了太子妃找老奴有何事?”
太子妃却深深一叹收回了目光,“李麽麽,掐指算来你随着我也有二十二个春秋了吧?”
“可不是,自从太子妃生下来两个月大老奴便随身伺侯着了。”李麽麽轻轻说道。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歹毒地害我呢?”太子妃说得很轻很轻,但听到人耳中却知道这句话她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麽麽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一下子跪在地,“太子妃,老奴对你忠心耿耿,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害你呢? 太子妃冷哼一声,接着把一纸包扔到了她的面前,李麽麽拣起来一看,立时又惊恐地丢到地上,“太子妃……”
“你应该认得这包东西吧?就是你隔三差五熬来让我催孕喝下的东西……”
“太子妃,我……”李麽麽的额头上明显起了一层的冷汗,她理屈词穷的样子让翠玉等也皱紧了眉头,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地上的那小包东西,直觉得这包东西很不寻常。于是,又都抬脸怔怔地盯着李麽麽。
“说吧,这包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可不要再说是云锦本想拿着献给容娜侧妃,不想让你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随后你又把这个方子偷了出来给了我……”
“大小姐……”李麽麽立时老泪纵横地一声犀利,呼唤着太子妃还未出阁时在府里对她的昵称,随后跪着慢慢爬到了太子妃的榻前,“大小姐,这件事已经梗在老奴的心口整整五年了,五年来我没有一天能闭着眼睛安心地睡去,我一直想对大小姐明言,可……可我却不敢,老奴不是存心要害大小姐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实则是人命关天呢……”
太子妃不为所动,凤眸冷冷地盯着她,“人命关天……你竟还好意思说人命关天?你可知道这包东西只要我每次喝下去,别说怀孕,到最后恐怕连做母亲的权利都要丧夫了……为什么?我如此信任你,你却要这么做?你是从小把我奶大的奶娘,是我最亲最近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你要害我……在这个皇宫里,你不觉得我已经够可怜的了吗?母后刁难,太子冷落,我每走一步都战战惊惊如履薄冰,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原本想着能有个孩子聊以慰藉,没想到……难道你就是这样心疼我的吗?”太子妃泣血地说着,凤眸里竟也是噙着了一泓泪水。
翠玉,翠竹,翠绿三人一听,立时骇得白了脸,她们不敢置信地看看太子妃又盯着李麽麽,无不惊心。翠玉一下子走过去,“李麽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妃如此信任你,你怎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太子妃因为没有孩子,一直受皇后娘娘的嘲笑奚落,这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能忍心……”
“翠玉,让她把话说完……二十二年了,若不是万不得已,我想奶娘也不会这么害我的……”随后太子妃的声音浸着一缕谅解又趿着鼻子缓缓地说道。
“啊,呜呜呜……大小姐,老奴对不起你呀……”李麽麽嘴里一声惊叫呜咽,一下子伏在地上痛心地哭起来。
性急地翠绿一把扯着她的领子就把她扯起来,“哎呀,你就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若你心里真有咱太子妃,还能做出这般阴损的事吗?有话快说,若再这样婆婆妈妈,小心家法伺侯你。”翠绿说着,把手里的棍子在李麽麽的眼前晃了晃。
李麽麽呜咽着,两眼泪水模糊地望着太子妃,“大小姐可还记得五年前,你刚进宫不久,我家儿媳妇要生产,你允我回家探亲……”
太子妃眼一眯,“难道这件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李麽麽点点头,痛心地回忆道,“那一天我高高兴兴地出了宫,刚出了皇城就被一个蒙面人打晕扛走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我的儿子浑身是血被人打断了腿昏倒在地上,我的儿媳妇,可怜那个温厚的孩子,就要生产了还被剥光了捆在大床上……容娜侧妃当时就阴笑地坐在一边看着我,随后拿出一包药,说让我骗你,谎称是受孕的良药每隔三差五的就让你喝一碗,我开始死活不同意,他们就……呜呜呜,那些丧心病狂的畜牲,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把我儿媳妇活活地刮开了肚子……”李麽麽说着,又伏在地上哭天抢地痛失哭起来。
翠玉等也是皱着眉头面面相觑,随后李麽麽哭了一会又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小孙子就那样鲜血淋淋地被抱了出来,而我的儿媳妇却硬生生地在我面前疼痛地哭喊着流血而死……大小姐呀!当时那个场面我怎承受得住啊……当时,我哭嚎一声就晕了过去,醒来后我的怀里放着我的小孙子,望着襁褓中孩子那又晶莹清澈的眼睛,我的心就象一下子被撕裂了般……大小姐,我真得没有别的选择,就是不为儿子媳妇,单单为了那个可怜的孩子,我也不得不这么做……”
李麽麽痛痛哭着说完,翠玉,翠竹和翠绿的眼睛里也都浸满了同情的泪水,“没想到平时柔弱不堪的容娜侧妃竟是这般蛇蝎之人……”
锦榻上的太子妃却把一只帕子绞得如同麻花,她狠厉地咬着唇,目光一缩,“奶娘,你起来吧!在那种情况下……我不怪你……”
李麽麽一听,立时无言地把头在地上嗑得咚咚响,翠绿又看不下去了,又扯着领子把她扯了起来,“你好好听太子妃说话,别在这样自责了。”
李麽麽抬起头又一声哭泣,随后又扒着锦榻喃喃地道,“大小姐,你放心,那包药我每次并没有全放进去,我知道那药只需稍微的一小点就臭不可闻,容娜侧妃根本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放多少,我问过城里的大夫,那么小的剂量可能不会影响……”
“别再说了……”太子妃一下子打断了她,从锦榻上走下来,“李麽麽,你可是想要为你的儿子儿媳报仇?”
李麽麽一下子抹尽了脸上的泪水,“只要大小姐给我这个机会,即使拼了我这条老命也再所不惜,我也为大小姐报这个仇……”说着,满眼的泪水又流下来。
太子妃点点头,“你放心,今后你的儿子孙子我会替你照顾着,我会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幽静安全的地方,这一生再也不会让他们再经受那样的惨痛……”
李麽麽一下子感激又伏在了地上,太子妃深一叹,望着窗外低喃地道,“天作孽不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容娜,你既然不仁不义,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随后她亲手扶起了李麽麽,“奶娘,这两天你就回家看看儿子和孙子吧!靖康皇叔寿辰之日前赶回来就行了。”
李麽麽抹着眼泪点点头,“大小姐的大恩大德老奴只有来世再报了……”她此时怎还能不明白?太子妃的语里话里都已有所表明,若要为儿子媳妇报仇,自己的这条命也是保不住的了……于是,她郑重地又向太子妃跪起了头,翠玉,翠竹,翠绿立时丢下手中的棍子绳子,拔下金簪,褪下玉镯都一起塞进了李麽麽的手里,“给孩子买点好吃的……”
李麽麽含着泪望着翠玉等,随后转身离去了。
翠玉,翠竹,翠绿一下子围上了太子妃,“太子妃可有什么要吩咐奴婢等的吗?李麽麽和太子妃的仇我们一起报……”
太子妃却目光深远地点了点头,“靖康皇叔的寿辰,太子一定会带着容娜侧妃去,到时便是我们下手的机会。靖康皇叔一向淫乱,宴席之上肯定会有一些艳舞,到时靖康皇婶会故意带着所有的女眷离去,任由男人们在宴席上胡作非为,那时……”说着,太子妃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包,“这是云锦昨儿在‘甘泉宫’使用的‘幻海生波’,药性极为了得,趁宴席混乱之时下到容娜侧妃的酒杯里,此后,便一切交给李麽麽了……我们此等只要一直陪在靖康皇婶的身边就行了,无论靖康王府发生怎样惊天动地的事都与我们无关……”
翠玉一把接过那包药便掖进了怀里,“太子妃放心,这事交给奴婢去办,奴婢与容娜侧妃身边的小婢都熟,她们一直对容娜侧妃怨怼不满,定不会防我。”
太子妃想了想点点头,“一切小心,切不可引人生疑。”
“太子妃放心,奴婢心里有数。”翠玉自信地说道。
太子一听放下心来,立时疲惫地往锦榻上一倒就闭上了眼睛,翠玉赶紧挥手让翠竹翠绿离去,随后进得内室整好床铺又走出来,“太子妃,小心着凉了,还是回到床上睡去吧!”
“翠玉,今儿太子爷歇在哪儿了?”太子妃用胳膊支着脑袋闭着眼懒懒地问道。
“今儿太子爷一回来就去了容娜侧妃的院子……”翠玉无奈地低声说道。
太子妃一听,立时睁开了凌厉的眼眸,一下子从锦榻上跳下来向着内室走去,“翠玉,我没事了,你也睡去吧……”
翠玉急忙恭身一礼,推门离去。
‘甘泉宫’,傅叶雨也是头痛地倦缩在椅子上不能入眠。西南王无奈好笑地望着她,“你确定要这么坐着过一夜吗?”
傅叶雨皱着弯眉抬起头,“现在真是越来越乱了,你说云锦该怎么办呢?”
“这应该不是你操心的问题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掉她……”西南王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真没有同情心!”傅叶雨凶狠地对着他一吼。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竟然鼓动皇祖母允了云锦嫁到青龙国去……你不想好了?凭着云锦那性子,把皇宫闹翻个天也不算什么的,弄不好她一气之下再跑到西南郡去,你说我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就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还想帮我,她别给我找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西南王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那种情况下我能怎么办呢!她好不容易转变了目标,难不成我再鼓动她嫁了你?”傅叶雨腰一挺立时对着他直吼道。
西南王立马向着她一脸讨好的软笑,“好了,别再烦恼了,天已经很晚了,就你现在这种疲惫不堪的状态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的……天塌不下来,明儿睡饱了再想吧!”
“哼,”傅叶雨冷哼一声不理他,立时又把头埋进了膝头里。
西南王立时郁闷地叹了口气,此时,傅叶雨又一下子抬起头,皱眉问,“靖康王的寿辰你真得打算带我去?”
“为什么不?有我在,你还怕什么?”西南王自信地说道。
“我不是怕,只是感觉……那个地方挺恐怖的……”傅叶雨明显地不想去。
西南王一下子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放心,到时不管靖康王府怎样的喧闹,我都不会离你半步……”
“到时恐怕由不得你……”傅叶雨嘴里嘀咕着,随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不行,我不能光靠你,我得自个想个自保的办法……”说着,便咬着唇在屋子的地毯上走来走去。
西南王望着她笑得眉眼弯弯,“人疲乏该休息的时候,是真得想不出好办法来的……”西南王又打击着说道。
突然,傅叶雨的眼眸一亮,随后转头精怪地朝他得意笑了一声,随后抬脚就跑了出去。西南王也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喂,这么晚了你还要到哪儿去?”随后,歪头想了想,便不觉一下子笑了。又稳稳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希望良玉能有好东西给你……”
西南王还没刚念叨完,傅叶雨便一阵风似地又跑回来,两手自自拿着一个玉瓶,炫耀地在西南王的眼前晃了晃,“良玉给我的,一瓶是顺风倒,一瓶是迷魂药,两瓶都能助我暂时逃跑……”说着,无不得意地嘿嘿一笑。
西南王目光好笑地望着她,瞟着她手中的玉瓶,“那良玉有没有告诉你,它们都是干什么用的?”
“说了,只要有人靠近我,我就把瓶里的粉沫倒出来一撒……咦,坏了,”傅叶雨的头一歪,立时敛尽了脸上的笑容,望着手中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瓶惊怪地吼道,“到底哪一瓶是顺风倒,哪一瓶是迷魂药呢?我光顾着高兴了,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嘴里说着,傅叶雨对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瓶就冥思苦想起来。
“扑噗,”一声,西南王再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目光闪闪地逗着她道,“到时,你把两瓶子的药都撒出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也对,”傅叶雨立时抬起头明媚地一笑,随后转过身去,嘴里又念叨着,“要不,我还是找良玉问问的比较好……”随后抬脚佯装就要往外走。还未等西南王再开口,她突地又转过身来手对着西南王就是一撒,“今儿先拿你做个试验……”
随着一片白色的粉沫弥漫开来,西南王还未反应过来,傅叶雨就却‘扑通’一声倒下去了。西南王立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了许久才忍着笑望着她,“就知道你会这样做,记性这么差,不知道我百毒不侵的吗?现在知道这药的厉害了吧……”西南王笑着说着就走过去,一把从地上抱起了傅叶雨,“若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乖乖地睡觉,那我们每天就来玩一次吧……嘿嘿……”
第七十五章 靖康王府寿宴(一
第二天,当西南王与傅叶雨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皇后连见都没有见他们。傅叶雨脸色不好地嘟哝道,“皇后娘娘肯定是因为云锦生我们的气了……”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皇宫里的事谁又有能说得清呢!”西南王却一身轻松地说道。两人转身缓步就向‘太和宫’走去。
“唉,”傅叶雨一叹,眼睛望着一望无际湛蓝的天空心里却一阵酸楚,“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家?出来那么久,也不知爹娘担心了没有?”
“怎么,想家了?”西南王转身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嗯,”傅叶雨点点头,“来到这里,我就没一天安心过……总觉得还是自个家里好,我是有些想爹娘了……”傅叶雨笑着说道。
“不会太久了,靖康皇舅的寿辰过后我们就回家……师傅那里你不必担心,我早已让人捎了话,你与我在一起他们放心。”
“你什么时候告诉爹,我与你在一起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与大师兄一起回‘梅落山’了吗?大师兄说给他们留了信……”傅叶雨目光一惊,随后又怯怯地道,“你不会是把连我们出事了都告诉爹了吧?”
“没有,师傅好不容易与师母过上安稳日子,我不想再让他们操心担惊受怕了……”西南王倒背着手一声坚定。
“嗯,算你还有良心……”傅叶雨一下子放下心来。
“所以,你要与我一起回西南郡去,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西南郡地貌奇特,风景优美,你会喜欢的。”西南王咧着嘴笑望着她也是一脸认真地道。
傅叶雨目光一紧,立时低下头去,半晌才喃喃地低声道,“等回到了青龙国再说吧……说不定,到时你又改变主意了……”
西南王没说话,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良玉说得对,与其让你这般胡思乱想三心二意的,我就早该让你死了再离开我的心……”
“什么?”傅叶雨不解地问。
西南王手一带,傅叶雨一下子就到了他的怀里,他轻轻拥着她的纤腰呼吸却一紧,“叶雨,我们做真的夫妻好不好?每天抱着你睡,我……”
傅叶雨一听立时红着脸推开了他,“等你先摆平了表姐再说吧……否则,我绝不会嫁给你的……”傅叶雨说着,撇开他就朝前跑去。
西南王深深地一叹,望着她的背景又摇摇头,“唉,真是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我怎么会爱上这个鬼精灵,简直活受罪……”说着,嘴角一咧,立时又闪身追上。
靖康王的寿辰之日终于到了,一大早傅叶雨就紧张得不行。西南王望着她好笑地道,“你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还紧张什么?良玉身上的宝贝都快被你搜刮干了……”
“那怎么够?狼窝虎穴的,多准备些总是有好处的。”傅叶雨说着又把身上各种瓶瓶罐罐都检查了个遍。
西南王望着她不由宠溺地摇摇头。
刚随着太子的车驾出了宫门,就看到魏兆熙和魏青驾着马车已经在宫门等侯了。西南王一下子跳下来,魏兆熙立马迎上去,“王爷……”
西南王瞟了瞟魏青驾着的马车,“可是都准备好了?”
“王爷放心,照你的吩咐都准备好了,绝不会丢了咱西南郡的脸,反正那些个东西在咱那里也不算什么……”
西南王点点头。此时,傅叶雨也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下来,阮良玉却是比她更快地也从另一辆马车上走下来。魏兆熙与魏青急忙迎过去,“见过王妃……”
傅叶雨的脚步一顿,面有愕然,“魏大哥……”
魏兆熙却依然一丝不苟地给她行完礼,随后抬起脸眼睛却调皮地对她一眨,傅叶雨立时笑出声来。她欢快地跑到马车旁扶着魏青就上了自家的马车。
太子此时也掀开车帘子探出头来对着西南王一挥手,“别太磨蹭了,要早点去,靖康皇叔的脾气可不好,到时罚你酒,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说着,哈哈一笑,手一挥马车便启动了。
西南王也笑着对他点点头。
此时,太子妃也掀开了帘子,见傅叶雨也上了马车便没再作声,只是对着西南王意味地点了点头,容娜侧妃却扁着嘴一脸不屑地转过了头去。
“王爷,”见太子的车驾已远去,魏光熙凑近西南王一声低语,“我们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随时都可以起程……”
“西南郡那边怎么样?姜为可是秘密带着她回到了王府?”西南王对着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