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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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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刚才的运动量,觉得脸有些热、还有些微的喘气,但礼仪还是要周全,于是我向坐在首位上的何逍明半屈双膝一福,口中说了些吉祥话,还对国君大人给我这么个献丑的机会表示感谢。

何逍明却不似以往,他没有马上给我回应,我不禁疑惑起来。刚要提气出声再次谢恩时,何逍明总算是有了些回应,他说了些客套话,但却说的不太流利。

人是有第六感的,我的余光描向了感源处,心中不禁一喜,我感觉欧阳桦朝我这里看过来,虽然很快就收回了,但那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的的时间并不短。

我谢恩起身走向自己的座位,令人觉得意外的是,安排在我座位旁边的楚启阳,那张面瘫刚硬的脸,此时正若有所思,头一次不顾场合的眼睛紧盯着我。我大方的回头朝他嫣然一笑,想以此逼退他的探究,但却失算了,他回了我一个犹如大哥哥似的温柔笑意,于是我的内心有点‘风中凌乱’了!

我很想问他一句:你的面瘫什么时候治好了?  


第一百零二章 知面不知心;画皮难画骨

“近来一直听闻南泉国御史大人不但是位女子。而且才华横溢,今日得见,小王总算没有白来。”殿中响起半生不熟的汉语,半文半白的,他说的吃力,我们听的也有些累人,不过却成功的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他坐在席上,单手斜放在胸前,微微前顷一礼:“格律齐代表夷族恭祝南泉国风调雨顺,国运昌隆。”

何逍明礼节性的笑笑,举起手中的酒杯敬道:“素闻格律王子在夷族国享有盛誉,威望极高,今日幸蒙莅临,实是难得。”

听到他这样夸赞,我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怎么就这么能干?放在现代也就是一高中考大学的年纪。再想想何逍明十四岁就开始学有小成的外出游历,并成就医名;楚启阳也是少年老成,十六岁就已经出征打仗,建立功勋;欧阳桦更加厉害,在我眼里。他简直就是一个奇迹。难道拥有王族血统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想想楚启阳,就觉得这个不成立。那么唯一可以让我想通的就是环境塑造了他们,不同于常人的经历磨练了他们的心智。

“客气!”格律齐也举起手中的酒杯向何逍明示意一下后,仰起头壮似豪爽先干为净,随后还将滴酒未剩的酒杯倒扣向众人晃了两下,表明他已经尽数将酒饮完了。这让我想起一些酒客常说的话:感情好,一口闷。

可是,一个经常在北辰边境捣蛋强夺物资的国家,突然间出席一直没有来往的南泉国国君盛宴,怎么可能会‘感情好’呢?不添乱就不错了。

北辰国代表‘散财童子’面上没有太大*动,只是略有深意的淡笑扫了眼格律齐,然后又微偏过头瞄了一眼兀自喝茶、周身散发着温和但冷淡疏离的欧阳桦。

看来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否有记忆,脾性更改并不大。无论周围发生什么,我相信他都是尽收眼底的,只是留意归留意,但身上的淡然气息依旧如从前那般。

如今再加上更显年轻的外表,我心里开始有些打鼓他到底失去了多少记忆,如果将我和我们曾经共同的经历彻底忘记的话,那么和别的仰慕他的女子去竞争,我还真是够累的。

可是放弃,我又不甘心,也不舍得。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视线,他们三人同时抬头朝我望了过来。

葛萧的面上无甚表情,但是我却看到了他对我微不可察的点头示意,上官云的眼神带着陌生和疑惑,欧阳桦的目光隐含深意。莹光闪闪,可眼底里的那一抹陌生,仍旧让我的心口一揪发紧,尽管有所准备,可仍旧有些失落。

理智告诉我,在大殿上我不能失态,暗自吸气告诉自己来日方长时,刚欲敛下眉眼时,他却突然对我浅浅的、温和的一笑,顿时他身上的淡然气息被驱散,取而代之是一丝和煦,像是阴天里突然从云端中洒出阳光一般让人感觉温暖。也让我的小心肝激动的一颤。呼吸也有些不稳起来。

上官云和欧阳桦都修习了归元心法,失去了记忆,从而也忘记了我。对我有着陌生感是非常正常的,

不过,我相信葛萧一定会给他们叙述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一切的。

这就是上官云这小子的眼里为什么会带着疑惑了,不过我很怀疑我们俩人的气场是不是天生的不合,他见欧阳桦送了我一个迷人的笑容,我当场愣住的表情时,那眼底赤果果的鄙视与他失忆前一模一样。

哪怕,是他们刚刚欣赏完我那一场精心的歌舞。也没能让他对我有一些好感作铺垫。

真是应了那一句至理名言:爱一个人是瞬间的,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而讨厌一个人有时也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不过,小王今日有个疑惑。”格律齐放下酒杯,带着异族风情的五官也的确有着吸引人的资本,想他在本国应该也是挺受女人欢迎的吧!他的眼尾略向上挑,鼻梁高挺。估计他的娘应该极具风情,瞧他遗传的那双桃花眼瞟向我时,明明就是不怀好意,但是却让人误以为是眉目传情,勾人眼魄:“小王素闻中原四国皆以男为尊女为卑,尽管西耀执掌王权的是王太后,而且南泉国先前‘罪后’也曾参与国事决策,有女官实不足为奇,但是位居一品大员的也就只有这位花月容小姐。”

瞧这话讲的,话里有话的意味真是明显,不就是影射我和何逍明有暧昧嘛!而且他最后一句话的语调非常轻佻,还将我的大名故意在大殿中说出,好像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在里面。

看来,他此番来南泉国的功课做得相当的足啊!估计连我和欧阳桦的前尘往事也了解的大差不差了。

男人对于女人上是极要面子的,他今天来者不善,这句话应该就是挑衅的开头,只要确认了我和何逍明有非比寻常的关系,那么欧阳桦先前对外曾经宣称我是他的王妃,就足以让他今日在殿中大大的做文章了。

“格律王子过奖。”我微眯双眼露出自认为非常大方和温婉的笑容,客气的回他一礼,装傻充愣硬着接下他表面上似有实无的赞美:“家父也经常感叹小女子不是男儿身,不过如今南泉国国君英名圣贤,不拘一格降人才。如此重用并且给小女子如此殊荣,实乃光宗耀祖的幸事。家父深感欣慰之余,也时常嘱咐小女子尽忠职守,即使不为别的,光为南泉国君的知遇之恩也要鞠躬尽瘁,肝脑涂地。”

“好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格律齐好似非常欣赏我这一句话,他的语气显得十分正经,但那上扬的唇角却破坏了整体的严肃感,而让人感觉到他的戏谑:“听闻,花小姐素来巾帼不让须眉,且还多才多艺,并被赋予天命,连上苍都如此认为,小王我实是敬佩国君的眼光。不过,却不仅为东焰国楚将军感到遗憾。”他说话间,却将那带着戏耍的眼神投向了楚启阳。

不出所料的,楚启阳的脸色有些难堪,今天在殿上的除了众国来的使节,还有南泉国各位大臣。这样一个庆祝南泉国君登位的庆典,名义上是庆祝,实质上就是为了召告天下如今在南泉国当家作主的人是谁。

对于本就没有多少交情的夷族代表,何逍明是矛盾的。他不能呵斥格律齐要谨言慎行,否则就是不尊重素来以豪爽直白著称的夷族风俗。而且还会让大家更加怀疑这些‘有的没的’的传言。

一般情况下,如果这夷族史节是无心之过,通常就不会咄咄逼人,紧追不舍,那么大殿上我们只要装傻充愣陪笑着就可以顶过去这些尴尬,可今天这个格律齐王子本就作足准备,来意不善,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放过,所以,逃避是不可能的了。

‘我’终究还是逃不开成为话题的核心。不过,今时今日的我。已经打定主意释放自身能量,而非过去一味的逃避和隐藏。

我清了清喉咙,带着一抹浅笑,正欲接话,却没想楚启阳已经快速调整心情:“是有点遗憾。楚某人虽自命骁勇善战,但识人辨贤之能力如何能与一国之君相比。”他面上凌厉,但是语气却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这算是因为内疚,为我解围给我面子吧!

毕竟,当初被他退婚闹的满城风雨、被传的人尽皆知,导致了我在各个不同的场合被他人拿此事来耻笑。

“明明是宝,却被楚将军当根草,真是可惜啊,可惜!”格律齐深感婉惜,他再次举杯,对着楚启阳道:“不过对于世人来说,的确是很难分辩真伪,就犹如当下,谁用能保证日后不会有如此感慨呢?”举杯仰头尽数饮完后,一幅惆怅莫名的神情看着殿中诸位。

他表面上的话语是在安慰楚启阳,其实他的意思太明显了,尤其是后半句无非就是暗示我明明就是根草,却偏偏被国君当作宝。谁又能肯定现在我对外的有才、被赋予天命的说法是否是真的?

而如果我将来定性为根‘草’,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南泉国国君识人辨才能力不过尔尔。二是我根本就是个大骗子。无论这两种假设哪一个成立,那么今日任何人帮我说话都是识人不清。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南泉国国君。

这下,楚启阳的脸上又挂不住了,同时挂不住的还有南泉国其他臣子,尤其是向着我的孟玄子众人,端木言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在这个时候,我却还有盘算着磨练他的心思,不能让他总是把什么都放在脸上,这怎么行?好歹他也是尚书院挂职的侍书大人,将来我和何逍明要委派他主事科考的重任的。

端木言见我面上仍旧带着浅笑,先是不解,随后有些恍然,渐渐的面色好了一些。

整个大殿。仍旧能笑的出来的,除了我,也只有欧阳桦了。

不过,我的笑是淡然的,他的笑却带着一些玩味和冷意。

我转头看向何逍明,与以前相比,他的确变了很多,变故与上位会让人变得‘世故’和‘内敛’,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可是迎上我的目光却隐含着一丝担忧。

“是啊!”我故作对他的话极其有同感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也学他为自己倒了杯酒,在饮酒前向他所坐的方向举杯敬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话毕,万分惆怅的举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第一百零三章 不介意仰慕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世间善恶美丑,从皮相上看,只能看个表面,如果以外表来定事非,的确会产生刚才格律王子所担忧的宝与草的混淆。”面对众人的眼神,尤其是格律齐等着我的下文的期待表情,我随即淡笑道:“所以中原自古以来有圣人云:察其言观其行。内在散发的美与善通过圣名贤人的观察与感知,才会为人所知,为众所服,为君所用。正如伯乐相中千里马,伯牙引樵夫钟子期为知己。”

拜前任穿越者那末代皇后所作的普及教育,伯乐与伯牙的故事已经广为这个异时空的读书人所知。所以大家并不陌生。包括格律齐好像也功课做足,对这两个故事也没露出任何疑惑的表情。

“花小姐所言甚是。”格律齐仍旧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出了这样一句文绉绉的话,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很想表扬一下他对汉语学习的刻苦与努力。不过现下,我必须得打起精神来对付这个话语中带着敌意的他。猜想着他下一步想怎么样。

他举起右手放至前胸,非常恭敬的向何逍明略微前顷,又是一礼道:“前段时间,我夷国工匠打造出一架乐器,十分新奇。音色也很清脆,可是却苦于无人能够弹奏。”

“噢?”何逍明言语淡然,对格律齐故意卖关子无什么表情、神情随意的回应着他:“不知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格律齐并没有因何逍明的无所谓而有任何反应,他对着身边的待从轻声言语一番后,领命退下的待卫没过几分钟就带着一辆大型咕噜车站至殿外,车上有一个被大布盖着的物件,三四个大汉将这个物件搬至殿中央,众人都清楚这就是所谓的那新奇乐器,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一阵沉默让格律齐很满意。

他亲自起身上前将那盖着的大布慢慢揭开,那钢琴的后半部分,被格律齐揭开盖子将木架撑起。

顿时殿中出现一声稀吁声,揣测交谈声和轻呼声。

连我也有点惊讶!夷族尽然有这样一个能工巧匠。

这是架大型钢琴,漆黑的外观,亮得几乎能照出人影,单从手艺上来看,可是比那天墓室里所看到的要精致很多。

我首先望向的就是欧阳桦他们,因为在场的除了我,那天就是他们三人在场。

上官云估计全都忘光了,而葛萧是记得的,所以他的眉眼有些微动,眼神中带着些敌意和戒备看各格律齐。

而始终淡然的欧阳桦,举至唇边饮酒的手微微停顿,看向那钢琴的眼睛恍然一动后,就放下了酒杯转向了我,并且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笑容。

格律齐站在殿中央,不可否认他脸上得意的神情虽然有些欠扁,但是身形却是伟岸健硕。意气风发。尤其是那带着异域风情的桃花眼波光闪耀,流光隐现。直看的一边的宫女们有些微微红了脸,低下了头。

可是,对于心中充满疑惑和防备的我,自动把他所散发的魅力很屏蔽了。除了凭良心的肯定他不错的外表外,剩下的就只是猜测。所以我看向他的目光是坦荡和大方的。

“我曾经问过工匠,如何能做得这样一个乐器。”格律齐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眼含笑意道:“他告诉小王,他的先祖三百年前曾师从中原,留下一幅画作,就是今天这个乐器。如今,如若花小姐能够弹奏一曲以偿小王所愿,作为感激,小王就将这架乐器赠予花小姐。”

他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殿中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不是号称被授予天命吗?不是进过那墓室拿到了三百年前的神物吗?

那么,就证明给大家看,我凭什么进入那墓室,又是凭什么证明自己就是那被选中的被赋予天命的圣人。

这就是今天格律齐的最终目的。

其实我还真要谢谢他。

我起身走向殿中,向格律齐屈膝福了一礼,众人对我的举动都感到有些好奇与不解,包括格律齐都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我为什么有此一举。

“小女子在此多谢格律王子。”我起身带着感激之情对他道。

格律奇有些拿捏不准。他微眯眼睛,然后起身回座。殿中又现窃窃私语的吵嘈声。

我让宫人为我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钢琴前面,向何逍明盈盈一福,得到了他的肯定后,走向了那架黑色的、做工精致显得华贵的钢琴,坐定后,我万分怀念的轻划琴键,一串音符自我的指间滑出,在殿中响起。

顿时全场安静,我感觉众人的眼光都投注在我的身上。

前奏响起,一道英文版本的BURNING缓缓在殿中响起。

弹完后,看着格律齐复杂的眼神,我觉得心中万分痛快。长久没有碰钢琴的手指就像是找到了久违的朋友,我也意犹未尽,索性放纵,既然高调了,就要彻底。

大众人还未从第一首曲子中反应过来时,第二首曲子就响起来,不过却是一道中文歌曲:笔记。这道歌主要是唱给欧阳桦听的,歌词我稍微应景的改动了一点,我唱的很投入,尤其是这四句高潮部分,我重复了两三遍。

回忆的画面,记录的语言。

爱始终是你手中长长的线。

你有我的想念,还有我的陪伴。

你温暖的笑脸还一如从前。

我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欧阳桦,但是内心却希望他能够感应到我强烈的感情,希望他能够明白我这些歌词是唱给他听的。

歌曲唱毕,我停了下来,与先前一样。殿中先是一阵沉默,然后被人带头鼓掌后,全场叫好热烈。

这次我看清了,带头鼓掌的就是那位格律齐王子。

我朝他嫣然一笑:“多谢格律齐王子的厚礼,不知道刚才那两首曲子可还入得了您的耳!?”

我故意颠倒因果,说是因为他送了乐器给我,为了表达感谢,所以我才为他演奏的曲目,以偿他多年所愿。

刚才弹奏了两道曲子,我对这架钢琴的性能和音质非常满意,也很喜爱。

不过,对于他的人品,我无法相信,万一他皮厚说我的音乐虽好却无法满足他的愿望而反悔了,我又不能当殿和他硬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耍赖将这架钢琴给搬走了,那我岂不是吃亏了!索性先下手为强,用话堵死他,如果他说话算话,作为一国的王子,就不会计较我这话的因果颠倒,那么这事就结了,他大大方方的送礼。我名正言顺的收礼,但如果他起了耍赖之心,就要惦量惦量如何才能找个合理的理由,总不能反过来和我当殿争论我的话是否有问题吧,除非他铁了心非要抵赖到底,当殿辩驳,如果这样的话,我最多自责一句太过自信,就算丢面子也没有他丢得大,毕竟在场的人都清楚这来龙去脉。

他是个聪明人,怎会不明白我的用意。微微一愣后,随即开口爽朗的笑了起来,年轻清脆的笑声响满了整个大殿:“哈哈哈!花小姐果然是个有才知趣的人。小王我喜欢!”

“哈哈哈!”何逍明听到外族王子对于自己臣子的表扬,自然是心情很好,他也呼应着格律齐笑道:“何止格律王子,本国的卸史大人在四国间仰慕者甚多!”

他的话,我听得没有多大反应,只觉得是官场上的客套话,所以我只是回以一笑。

按照惯例谢过他的赠送,然后谢过国君大人给的表演机会,然后再自谦一下回了座位。

“包括国君大人吗?”格律齐出人意料的直接,这倒是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刚刚恢复正常气氛的大殿又开始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

尽管殿中大部分南泉国贵族与官员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们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在注意着何逍明和我的反应。

一片沉寂!

安静的大殿,我好像能听到旁边那桌楚启阳的呼吸声。

“是的!”何逍明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有些回荡,但是却万分清晰。

那些贵族和官员迅速抬头看向他们的国君,表情各异,只是几秒,就又纷纷快速的垂下头去。

殿中又是一阵沉寂!

我也低垂下头,心里暗骂着那个格律齐,他投的暗箭被挡了回去,就索性破罐子破摔来明枪了。

人家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这倒好,现下给反过来了。

“还包括本王!”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心一懔,始终淡然犹如置身事外的欧阳桦,温和且悠然的声音也万分清晰的传至每个人的耳里。

我抬眼向他望去,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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