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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表情依然没有改变,“你知道什么叫吸毒吗?”,我笑,你是想确认什么吗,想知道我是主动吸毒还是被动吸毒是不是?“吸毒,指采取各种方式,反复大量地使用一些具有依赖性潜力的物质,这种使用与医疗目的无关,其结果是滥用者对该物质产生依赖状态,迫使他们无止境地追求使用,由此造成健康损害并带来严重的社会、经济甚至政治问题,这是政府一般的对外的说法,你若想听听医学上的说法我也可以提供”,我笑得满不在乎,微带点无奈,旁边的侠客已经皱起了眉头,看了眼库洛洛对我直使眼色,呵,是想说不要再过分了吗?库洛洛似乎已经很生气了呢,不过那又如何,他生不生气与我何干,而且他这样的人也会生气吗,幻影旅团团长可是不会有这么感性化的情绪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我不以为意的这样想着。
“你既然知道吸毒的坏处,为什么还要……”,库洛洛的怒气看起来像是到了临界点了,我心情很好的打断了他的话又加了一把火,“吸毒的人谁不知道吸毒不好,但吸毒的人还是那么多啊,你这问题真无聊,我觉得好玩想吸不成,我乐意我……”,手掌飞速挥过所带起的扇风打断了我的话,脸颊上传来指尖快速划过的感觉夹杂着劲风带着一丝隐隐的疼痛,我微微长大了嘴看着库洛洛收回的手和他似是忍耐着什么闭上的眼睛愣住了……
他刚刚这是……打了我一巴掌吗?
我傻傻的看着库洛洛略微偏过去的头;愣住了;他刚刚似乎是真的动手打了我一巴掌;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但脸颊上指尖快速擦过的感觉和库洛洛挥过的手都向我说明了这件事;他……的的确确是……打了我一巴掌没错;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样子的一巴掌;我似乎曾经挨过;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那还是身为诸葛灵云的时代;我从高中开始就经常上网了;因为是寄宿;老师又不怎么查女生宿舍的寝;我便经常晚上溜出去在网吧玩通宵;而有一天晚上;爸爸和妈妈突然提了东西去学校看我却发现我不在学校;心焦的他们在宿舍舍友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话中明白了我的去向;发了疯一般的找遍了学校周围的网吧;因为我所在的网吧地方偏僻;他们找到了半夜3点才找到我所在的网吧;暴怒的爸爸扯过还坐在椅子上的懵懂的我挥手就是一巴掌;我呆呆的没闪没避傻站着等着巴掌上脸;可是却没有巴掌声响起;亦是像现在这一巴掌一般;只是指尖快速的擦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隐隐的疼痛。
当时未曾想过为什么会是那样的一巴掌;因为早就在看到爸爸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完全傻掉了。事后身边同去的朋友跟我说起此事;“当时我都被吓傻了;你不知道你爸多恐怖;我当时看他下手的那速度那狠劲就想着你半边脸肯定得肿;没准还会打得你嘴角出血;倒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结果连声音都没有”;于是突然之间明白了;从来都舍不得对我动手的爸爸再一次不忍心了;尽管是暴怒的未经大脑的用力挥下手;却在未落上我脸颊时再次不舍;又来不及卸力;于是那一巴掌还未打上我的脸便已经先退了三分;也因此最终只是指尖擦过我的脸颊而已;那一巴掌;是恨;更是爱;是怒;更是不舍……
对于爸爸的无数次说教都无动于衷的我,那一次,却因为那一巴掌感动得泪流满面,而如今,给了我与那一巴掌几乎全然相同的一巴掌的库洛洛,是否,亦带着和爸爸相同的情感,他,难道是,真的爱我吗……
爸爸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怒气,板着脸开口,“以后不准再玩通宵了!”
库洛洛转回头看我,面无表情,“从今天开始戒毒!”
15岁的诸葛灵云怔怔的点头,“哦”
7岁的莉缔亚楞楞的点头,“哦”
库洛洛似乎有些惊讶的微微顿了顿,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会答应的如此干脆吧,再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和侠客拿了桌上的几盒“幻梦”离开了房间,我走到床边直直的倒了上去,原本吸毒也只是想寻求一时的逃避,并没有打算真的就那样持续下去,所以用的量也就比较大,也因为知道他要是发现了不管我同不同意都会强制我戒毒的,但是想和他对着干的我原本是没想过给他肯定的答复的,可是嘴上却不自觉的直接应下了,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为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因为爱我,而不是在演戏吗?他的那一巴掌让我的疑惑越来越大了,但是怎么可以去相信,正是因为用他不过是在演戏欺骗我这个借口,我才可以坚定的恨着他,可是如果是因为爱,他为我所做的这一切难免不会让我有一丝感动,现在的我似乎已经不是那么坚定了。
我被禁足了,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因为要戒毒的话必须把我放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监视着,也不能让我再有接触毒品的机会。毒瘾的第一次发作出乎我的想象来得异常的快,今天只注射了两次,而我一般在晚饭之前注射第三次,而毒瘾在吃晚饭时发作了。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难受,像是渴求着什么似的;开始抑制不住的打哈欠,头有点发晕;耳边也渐渐的出现了像是飞虫振翅的声音;周围的声音也开始有点模糊,眼前的事物也开始看不清了,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也慢慢的感觉焦虑起来了,头越来越晕,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好想现在就扎一针……
………
库洛洛侠客派克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莉缔亚微微的低下了头不停的打哈欠;然后又握紧了手;眼神也有点呆滞;毒瘾发作了……吗?
库洛洛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拔去她手里的筷子将她抱了起来;带点安抚性质的轻抚她的背部;躺在库洛洛怀里的她微微的发抖;莉缔亚神志慢慢的清醒;库洛洛索性就这样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
我没有去看抱着我的库洛洛微微的皱起了眉;只是第一次发作就已经这样了;那么接下来的将是什么我有些不敢想象;我开始有些不确定和害怕起来了;心里一阵恐慌;我真的挨得下去吗?
库洛洛从桌子上拿过我的碗筷夹了菜像是想喂我,我微微偏头口气有点冲,“不要你喂,我自己会吃”,他看了眼我摇摇头将碗筷转给了派克,“你现在拿得稳碗吗?”,我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它正在不自觉的抖动,这样子的确是拿不稳碗。我就这样子被库洛洛抱着让派克喂完了晚饭,然后上了楼,库洛洛似乎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他应该是在为我的事苦恼吧。
“吸毒的人一旦停用毒品,就会在8-14小时后出现焦虑、恐慌、畏惧和再吸毒品的渴望;36-38小时后各种症状就会达到高潮”,而现在才刚刚经过了5个小时而已,我果然是用量增长过快了吗?那么下一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又会有什么样的症状,我已经开始有些担心了。
深夜3点,睡梦中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慌被惊醒了,心脏像被什么捆住了一般,渴望着什么东西可以给它松一下绑,库洛洛在我睁眼的下一瞬间也醒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怀抱让我有些恐惧的心微微感到安心,耳边又想起了“嗡嗡嗡”的声音,第一次发作的情况再次重现,只是症状更严重了,头开始由晕眩的感觉转为疼痛,头痛欲裂的感觉,再加上晕眩,让我想找个东西撞一下哪怕是用其他的疼痛来代替它也好,库洛洛没有阻止我撞向他胸前的脑袋,只是抱得更紧了些,“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莉缔亚再忍忍就好”,耳边传来的是他温和的安慰声,略带着一丝焦虑似乎还有些心慌,心中的魔物慢慢的涨大,我忍不住想挣脱出库洛洛的怀抱,好想,真的好想去扎上一针,我的心已经完全飞到了我藏在书柜里的那盒“幻梦”上,它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的身体有些神经质的开始抽搐,库洛洛的手箍得更紧了,可是我所有的精神都在努力的抵御着毒瘾,那一丝隐隐的疼痛被我完全忽略了,恍若过了一辈子那么久,难受的感觉才散去,库洛洛替我拭去了额前的汗,精神过度疲累的我很快的再次进入了梦乡,这一次安眠到天亮,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库洛洛却再没睡着。
第二天白天开始处于稳定状态,午饭过后却开始出现幻觉,我的眼前不断划过教堂的情景然后定格在最后满是血腥的那一幕,不住的摇晃脑袋,我开始尖叫,恐惧,焦虑,在房屋内乱砸东西,疼痛,晕眩,心悸,还伴随着口干,库洛洛在我开始砸东西的时候再次抱紧了我,派克只是看着我的样子总是一副担忧的表情,而侠客总是什么话都不说,脸上却一直没有笑容,慌乱的我如今只有在库洛洛抱着我的时候才能感到一丝心安,我不敢离开他的怀抱,毒瘾随时都可能发作,不知道为什么惟有靠在他的身边犯毒瘾的我才能坚定的去抗拒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库洛洛也一直抱着我,少见的开始不断皱眉,却还是微笑着安慰我鼓励我,而最难熬的时间还没有到。
晚上8点,我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耳边不断的是“嗡嗡嗡”的声音,逐渐的升级成巨大的轰鸣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管里身体里膨胀,身体似乎马上就要被撑裂甚至是爆炸,身边的声音变得无比模糊,像是无线短波的那种杂音一般,眼前的事物全部都在晃动和扭曲,像是一个个恐怖的人脸在我的面前不断大笑还伴随着杂乱恐怖的笑声,皮肤开始发冷,我感到它在不停的抽动,像是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动着我的皮肤,痒痛的感觉透过皮肤透过血肉直至骨髓,我不断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痛苦……
……
怀抱着莉缔亚的库洛洛已经稳不住的开始紧皱眉头,她在不断的颤抖抽搐,瞳孔缩小,冷汗淋漓,体温也在下降,脸色极度苍白,而他似乎除了抱紧她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派克捂着嘴终于忍不住流泪,不忍心再去看那样的莉缔亚……
侠客开始烦躁的踱步,手中紧握的被念力强化个过的手机“嘎吱”作响,似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力道……
……
这一次的发作长达一个多小时,停止之后我浑身虚脱的躺在库洛洛的怀里,连再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库洛洛将我抱到了床上想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他似乎是有什么想要跟派克侠客他们商议,安慰似的的摸了摸我的头他就离开了房间,我假装闭上的眼睛在他出门后睁开了,这样的痛苦我真的不想再承受了,我真的已经无法忍受了,想到接下来的可能更痛苦的发作,我挣扎着爬下了床,只要一针就好了,只要一针就可以让我不再那么痛苦了。被诱惑着的我费力的打开了书柜的门,取下了那本词典,拿出了那盒“奇异饼干”。我颤抖着双手拆开了饼干盒,迫不及待的想要扎上一针,拿出注射器,旋开装着幻梦的小瓶子,我的手哆嗦了好几次才将针头插进了瓶口,耳边却突然响起了门开的声音……
一直张着圆注意着莉缔亚的库洛洛在下楼之后发现了莉缔亚的异动,她在干什么?微有些讶异和担忧的库洛洛转身便回了房间,却在旋开门之后,担忧和惊讶在瞬间化成了怒气……
……
我正要回头看向门口,库洛洛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一把夺去了我手里的东西,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库洛洛弯腰又捡起了剩下的“幻梦”,我这时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还我!”,对于毒品的渴望让我忽视了我和库洛洛之间的差距直接就上前想要去抢回“幻梦”,“咔嚓”一声响,库洛洛捏碎了所有的“幻梦”,我呆呆的看着幻梦一滴滴的砸到地上还伴随着点点红色,没了,没了,幻梦没了!我恨恨的抬头瞪向库洛洛,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抿紧了嘴唇,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声音之中已不再有一丝温柔的感觉,一时解脱的希望彻底破灭我的语气自然也很冲,未经思索就冲出口一句话,“我怎么样干你什么事!”
他似乎是被我彻底激怒了,随手扯过了书柜旁边挂着的戒尺,他抓起了我的左手,摊平了,“啪!”,“啊!”戒尺狠狠的打在了我的手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用右手去挡,“啪!”他丝毫没有手软的一戒尺打在了我的右手背,疼得我的右手忍不住弹了一下,他顺手把我的右手也抓住了,然后,两只手一起打!戒尺一下下不停的打了下来,双手火辣辣地疼,我使劲挣脱无效之后终于放弃,狠瞪着他紧咬着嘴唇不再出声也不再挣扎,似乎是不满我的瞪视,他下手一下重过一下,好疼,真的好疼,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出一阵委屈,眼眶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聚集,库洛洛看着我微微皱眉,下手也慢了些,我终于低下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落,还是倔强的不愿出声,戒尺挥下的速度渐渐的变慢了,他下手的力度也轻了许多,“噹”的一声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库洛洛将戒尺砸到了我身边,然后大踏步的离开了房间,“砰!”的一声他重重的关上了门,而我的眼泪也终于忍不住掉落。
身旁的戒尺上隐隐的泛着点过分鲜艳的颜色……
疼,我的眼泪一滴滴的砸落在我红肿的手上,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的疼,我轻轻的边流泪边给手掌吹气,想要稍微缓解下疼痛,渐渐的却抑制不住的开始大哭,是委屈,是伤心,还是别的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单纯的想大哭一场……
……
用出盗贼秘笈,翻到天涯咫尺(天涯咫尺,将念力输入到别人的身体里,然后可以随时看到他和他周围的情况以及他所在位置,但是只能同时用在一个人身上),库洛洛靠在墙上看着开始哭泣的莉缔亚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竟然真的对她动手了,原本他在接那个盒子时并没有想过自己可能真的会用到她,毕竟,他那么疼她,怎么忍心让她受到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小手上已经有了青紫的楞子,红肿的可以看到隐隐的血丝,尽管下意识的放轻了力道,可是对于她来说依然是很疼的吧,毕竟从小生活在那样平静的环境里的她一定没怎么有疼痛的感觉,也许是第一次被打也说不定,她曾经是那么乖巧的孩子啊。
他明明是宁愿承受百倍于她的疼痛也不愿意让她有一丝疼痛的感觉的,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对她动手了,那个孩子,此刻肯定也恨极了自己,微带着一丝悔意库洛洛紧盯着那个正在哭泣的小女孩。她的蛮横,她的疏离,她的攻击,她带刺的“鲁西鲁先生”,她的漠视,他都可以纵容和忍耐,可是他无法忍受她那样子伤害自己,而那句“我怎么样干你什么事”更彻底的刺伤了他,怎么可能会不干他的事,他们之间早就由血缘埋下了不可磨灭的联系,他们是父女啊,莉缔亚,看到这样的你我有多心疼你不知道吗?莉缔亚,直到现在你还要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为什么你依然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这种话,你真的认定了我与你是无关的人吗?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流着泪轻轻吹着自己的小手想要缓解疼痛,他看着她的眼泪越流越凶,直到最后的大哭,小小的身体坐在地毯上微微颤抖着,那么无助,可是却不能进去安慰她,他知道,进去之后所看到的只会是努力的压抑自己的她,即使是哭泣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可是更不愿意让派克侠客他们来安慰她,如果不能接受他的安慰的话,那么别人的她也不需要,库洛洛有些任性的这样想着,然后一直看着她使劲的哭,直到哭到疲惫的靠在柜子上睡去,他才收起书,微微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向房里走去。
抱起那小小的身体,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库洛洛转身找出药膏,坐在床边细细的替她抹在手上,红肿的小手温度比正常体温要高出很多,库洛洛小心翼翼的一边替她吹着一边轻柔的上药,然后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又小心的替她盖上了被子,确定她睡好了之后转身出了房间,她现在应该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吧……
收起所有的情绪,他依然还是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恢复了原本的淡定,走下楼,因为他的命令而未曾上楼的派克和侠客微有些担心的看向他,“莉缔亚怎么……啊……团长你的手怎么了?”,心急的派克张口就问库洛洛莉缔亚的事,却在看见库洛洛那带着红色的手时转移了注意力,抬起手,捏碎瓶子的手上的伤口依然还在流血,上面还有着细小的玻璃碎片,微带着一丝疼意,“啊,没事,只是捏碎玻璃瓶时受了点小伤而已”,侠客微微的靠近,“那上面……是‘幻梦’的味道吧?”,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侠客拧眉,“她还藏了一盒吗?”,库洛洛伸手任派克替他挑去玻璃渣子再上药包扎,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对侠客的问题避而不答,“已经没事了,她现在已经睡下了。”
收回包扎好的手,库洛洛叮嘱派克,“今后这段时间的食物全部变成有助于戒毒的,把她的零食暂时也戒上一段时间,多买点水果,饭菜也以素菜为主,多些绿叶蔬菜,然后以后每天早中晚都给她一杯石榴汁”,然后又转向侠客,“卖毒品给莉缔亚的那些毒贩解决了吧?”,侠客点头,“在做干脆点吧”,库洛洛的嘴角带笑眼中却微带一丝杀意,“将这周围所有的贩毒点全部端了怎么样?要是还有空的话,把附近的吸毒的人也解决了,我不想再接下来的时间看到她有任何机会再接触毒品”,“全部?”,侠客微有些惊讶,这周围大大小小的贩毒点加起来起码得上百,要再加上那些小毒贩还要加附近有毒瘾的人,这次要杀的人恐怕不止一两千吧,呃,团长你想累死我吗?
瞥了眼有些无力的侠客,库洛洛又加了句,“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应该够了吧”,你说够自然就够了,侠客耸耸肩向自己房间走去,“够了”,一个星期时间啊,现在得赶紧查资料了,不过,自从这丫头来了之后,我的事还真是越来越多了……
……
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抱起了我,手上火辣辣地疼痛似乎也被什么给缓解了,隐约间轻轻擦过我手的指尖,似乎是有人给我上了药,替我掖好被子的温柔的手,不同于丽丽莎和特萨纱那样细腻的感觉,这只手略有些粗糙的感觉,是谁呢,我有些想伸手牵住它不让它离开,可是身体像是被固定住了般,一动也不能动,那种熟悉的感觉,应该,是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