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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叔叔的生母们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纷纷挤过来跪倒,哭着哀求着爷爷,爷爷看都不看一眼,指着下面说:“看谁动就狠打!!”
执刑的仆役扬起红木棍子,狠狠地砸在三个叔叔赤裸的臀上,我清晰地看见三个人痛苦的伸着脖子,脖子上的青筋突出来,屁股上一人添了一道红印,棍子打上去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只能看见三个仆役保持着一样的频率一下一下的狠狠砸下去。
打通堂实在是不多见,我看见三个人的屁股在十几下过后都是通红通红的,周围的人死一样的寂静,没人敢吭一声,除了三个姨娘的抽噎。沉闷的抽打声,伴着三个叔叔呜呜的闷声喊叫,三个并排的屁股都肿了起来,仆役打的不敢稍停,爷爷一句话不发,叔叔们的屁股已经开始发紫,腰部的扭动也更厉害,无一不想赶紧脱离这种痛楚。
砰砰的声音开始传过来,我好奇的一瞅,三个人的屁股已经被大棍子打破了,开始往外渗血,难怪这声音也开始黏糊起来,哗啦啦的一阵声音传来,我一看,有点想乐,小五叔尿了。
“没出息的东西!没出息的东西!”爷爷暴怒的吼道,几步过去一把夺过刑棍,冲着五叔的屁股狠狠地砸下去,一下一下的好像在劈柴一样狠,五叔本来都没有力气动弹了,几棍子下去,扬起几滴血花,五叔又开始从嗓子里嘶嚎。爷爷不管不问,只是狠狠地抽着小五叔开始发黑的屁股。血活着尿流了一滩,爷爷不论地方的抽起来,有几下抽在臀腿连接的地方,疼得五叔屁股一撅,爷爷紧接着又是狠狠地几下。
“爹爹!”人群里不知哪儿钻出来小六叔,冲出下人的拦阻扑过来抱住爷爷的腿哀求:“爹爹饶过哥哥们吧!不是说小惩大诫吗?爹爹若是打死了哥哥们,还怎么留给哥哥们改过的机会?”
小六叔真正是搅浑水的一流人才,每次都要把自己掺合进去。我感慨着,还没有看到爷爷的动静,只见爹爹一个箭步冲过来,揪起六叔一巴掌扇飞了他,训斥道:“长辈正家法,有你插嘴的份吗?!还有没有规矩?!”
“骓儿!”六叔的生母五姨娘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下扑到六叔身上哭着拍着他:“有你什么事儿啊!!多什么嘴?!”
爷爷泄了火撒了气,把沾满血的棍子扔给仆役,自己又走回到圈椅上坐着,随着三个叔叔屁股上渗出的血越来越多,棍子的抽打声已经变成了湿哒哒的啪啪声,三个人都没了力气挣扎,软趴趴的趴在刑凳上,承受着抽到自己紫黑屁股上的棍子。我开始有点鄙视老爹,真的要打死人了,你怎么吭都不吭一声?还不如小六叔呢,一点都没有同情心。
正想着,爹爹一扭身,挑襟跪在爷爷面前,说道:“父亲大人,家法已经施了,三个弟弟也受到了教训,还请父亲给三个弟弟悔过自新的机会,宽责了他们吧。”
爷爷怒火未消尽的样子,冷笑着说:“刚刚还教训你六弟,这会儿自己就不知道规矩了?!滚一边儿去!不然老子就追究你管教不严之过!!”
正说着,一声下人的通传声传来:“禀老爷,三老太爷来了。”
爷爷明显一个愣怔,接着怒火上扬,一脚踹在爹爹身上:“就你小子鬼主意多!!”
头发花白的白胡子老头颤颤巍巍的在下人的搀扶下走过来,爷爷早已迎在院子里,给这老头请安,爹爹也跪着磕头,切,死老头子排场真大,我暗暗里撇嘴。
三太叔公坐在刚刚爷爷坐的圈椅上,仆役们早就停了行刑,三个叔叔死鱼一样奄奄一息的趴在刑凳上。三太叔公瞅瞅,对爷爷说:“我说悄悄地过来尝尝你新近收的好茶呢,一看这院里灯火通明的,以为你这又布了阵仗等我这老头子。哦,现在都时兴打孩子迎客了?”
我每次看见三太叔公装糊涂充愣的样子就想笑,只见爷爷也哭笑不得的回道:“三叔哪里话,这三个畜生不长进,侄儿这正教训呢,哪里知道三叔来了。三叔您赶紧屋里坐,这院里风大别吹着您老。”
“我不坐!”三太叔公摆着手说:“我就是来喝茶的,你这弄得一个宅子都是血腥气儿,还让我老头子怎么喝茶?!我回去得了!”
“别呀三叔,”爷爷赶紧道:“您不能刚来就走啊,怎么也得坐一会儿。至于这些畜生,您不用管,都是些不长进的东西,居然敢去聚赌,打死了也省得辱没祖宗。”
三太叔公说:“行了,教个差不多就得了,大面上过得去就行,现在谁家的公子哥儿不赌个两把养个娈童的?段家的孩子就算好的了。再说了,几个庶房的,养大他们给段家开枝散叶就成,费什么神?要我看,老大!”这老头唤着爹爹,爹爹赶紧躬身走出来跪着听训:“老大啊,管教兄弟是你份内的事儿,你怎么替长辈分忧的?你就看的弟弟们出去去赌?!”
装哪门子大尾巴狼啊,我斜眼瞅着他,爹爹俯身一叩:“三叔公教训的是,洛成无能,该受教训!”
“你说,”这死老头子不依不饶的:“你现在就管不住这么几个毛孩子,以后让长辈怎么放心把段家交到你的手里?!”
爷爷赶紧在一边接住话茬:“三叔教训的是,我就准备一会儿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长进的畜生!”
三太叔公一皱眉:“你呀!就是太娇惯老大!他就是嫡子金贵了些,那也不能这么惯着他!一跑出去就是五年,家也不管了,这还像话吗?!”
爷爷一脸骑虎难下的样子,忙呵斥爹爹说:“畜生,听见没有?!还不给你三叔公请家法教训?!不知长进的东西!还要长辈吩咐吗?!”
这这这……这叫怎么回事啊?!我瞪圆了眼睛,这死老头子年纪太大逻辑有问题吧?!为什么要好好的打爹爹?!
只见爹爹又是磕一个头:“是,洛成去请家法,请尊长们稍待!”
爹爹起身走进屋里,我有些好奇,怎么爹爹还要进屋里请家法?我歪着脑袋换个眼睛瞅着,看见爷爷吩咐给三太叔公上茶,哼,你刚才不是还说血腥味儿喝不下吗?!
一阵窸窣的挑帘声,我惊得一跳,回身一看,爹爹走进屋里正看着我,我转着眼珠,爹爹不是请家法吗?怎么进这屋里来了?
爹爹冷肃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我,我垂着眼珠不敢和爹爹对视,少待一会儿,爹爹哼了一声说:“看了就记住,犯了家法是什么下场!”说着,穿过屋子走到另一边掀开帘子走进去,我伸头看看,这间里屋连着的是什么地方来着?哦,对了,好像是祠堂,年年过年都要进去拜祖先的,不过那都是从另外一边的正门进,这里是个偏门,我只在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被爷爷从这里抱着进去过。
没多时,爹爹走了出来,手里拎了一根鞭子一样的东西,看着我说:“既然没睡就出来,给你太叔公请安,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吗?!”说着,先走出了屋子。
我不喜欢和那个老头呆一起,我撅着嘴犹豫着,扒着窗缝我看见爹爹高捧了那根鞭子在三太叔公面前跪好,垂首说:“洛成请三叔公正家法!”
三太叔公放下茶盅说:“这小子还真是个实心眼子,真去把祖宗的金鞭请来了?你三叔公也就是一说,还能真打你?那你老子得心疼成什么样子?!”
爷爷呵呵一笑说:“看三叔说到哪儿去了!就是您不吩咐我也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离家几年是不知道规矩了!”说着夺过爹爹手里的金鞭,冲跪着的爹爹怒喝一声:“还不赶紧照规矩跪好?!”
这这这……,我呆滞着,这是要干嘛啊?是不是我的思维永远跟不上事件的发展?一个愣神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府的小娘亲一股风儿一样冲进来,看着我正坐在床边,嘴里叨咕着:“醒着?醒着好!”一把抱着我就往屋外冲去,等我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时,我不由得感叹,小娘亲啊,你真是无敌战神啊!段家的和平全靠你了啊!
“三叔公,”娘亲面对长辈的时候立马收起风风火火的样子,只是一脸贤良淑德,笑着抱着我说:“三叔公,嘉儿听说您过来了,非得要来给三叔公请安呢!”说着,照我的屁股拧了一下。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了,娘亲为了救平日都不怎么搭理她的老公,不惜出卖乖巧懂事的儿子,我狠狠的瞪了她两眼,转过头一脸乖巧的样子喊着:“太叔公!嘉儿好久没见太叔公了!”
爷爷看着我,手里的鞭子也放下了,嗔道:“嘉儿,还不给你太叔公请安?”
还没等我跪倒磕头,太叔公就抱着我起来放在腿上逗弄:“我听说嘉儿都上学了?真出息了!”
一股大蒜味儿迎面扑来,好吧,这就是我不喜欢接近他的理由。
“太叔公!嘉儿会背诗了!害认了好多的字!”我忙不迭的炫耀着,转移他要打爹爹的话题,哎,我是为了配合小娘亲的,要我说真心话,我多希望他能让爷爷狠狠地打爹爹一顿!
“是吗?”三太叔公胡子一翘一翘的:“真了不起了!段家后继有人了!嘉儿真是个好孩子!”说着,这老头一叹气,转过脸说:“段家要想承继祖宗基业,不还是得靠正统嫡子吗?!洛成啊,别说三叔公以前总跟你过不去,你是嫡长子!段家系在你身上呢!为什么要你去请祖宗的金鞭教训你?这里满摆的不都是棍子?!就是告诉你,你和你的这几个弟弟不一样!祖宗这根金鞭就是教训嫡子的!听见了吗?”
爷爷在一旁跟着喝道:“听明白你叔公的教训没有?!”
爹爹磕了三个头,说道:“洛成明白,多谢三叔公,父亲教诲!”
“行了,”三太叔公把我抱给娘亲,站起身说:“我在这冷风也喝的够了,回去睡觉去了!这几个小子也打得差不多了,都闹够了就散了吧!搞得家无宁日的可不好!”
看着爷爷爹爹恭敬地送三太叔公出门,我满心的感慨:多么混乱的一天啊!头一歪,我就窝在娘亲的怀里睡着了,头脑里还回荡着一个疑问:这三太叔公满口的嫡子论,他自己也是嫡出的吗?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我就被温暖和黑暗包围了。啊~~今天真的好累。
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剑花飞舞,身若游龙。帅吧?酷吧?嘿嘿,再看我回身反手一挑,刷刷刷,漫天落叶翻飞,这就是新一代的剑客——我段颖嘉!
啪!一声轻响,我一个踉跄,“哎哟!”我反手捂住屁股,回头看见爹爹站在身后握着长长的剑鞘,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哼,肯定是剑鞘抽的,我撇着嘴想。
“发什么呆?!”爹爹大清早的就满面怒容,小心一天都过不顺心哦!
“嘉儿没有发呆,”我小小声的嘟囔,看见爹爹眼中寒光一闪,赶紧收回手站好,眼光瞥向真正的落叶翻飞的地方……好吧,剑花飞舞身若游龙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在说我,而是不远处正在练剑的小六叔,至于我……咳,爹爹说打好基础是首要的,我要做的工作就是……蹲在大树底下扎马步。
“马步扎了几个月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爹爹一边呵斥着,一边踢着我的脚侧:“分开!蹲下去!下盘一点儿都不稳当!是不是天天都偷懒?!”
我不情不愿的往下弯成半蹲坑式,嘟着嘴抱怨:“嘉儿想和六叔一样学剑法,天天扎马步有什么意思……”
啪!不出意外的又是一下抽在另半边屁股上,我低头一龇牙,瞥见老爹不注意赶紧揉两下。
“没学会走就想跑!早晚摔你一个跟头!”爹爹随口训着,扭头看着六叔练剑的身形,扬手一粒石子甩出去,正砸在小六叔的胳膊上:“手腕抬高!左臂下去!”
“那……那嘉儿要什么时候才能像六叔一样练剑嘛……”我不情愿的说。
爹爹低头瞅瞅我,看得我一阵发毛,忽然他一脚踢上我的大腿上,我没留神往前晃了两晃,爹爹说:“什么时候这样都能不动,就许你练剑。不过要是再过两个月还是办不到……”啪!爹爹扬手又是一下:“你以后天天都给我在树底下蹲着!”剑鞘抽的横贯整个屁股,就算隔着练功的绸裤也是一阵钝痛,我瘪瘪嘴眼眶又湿了。连着小半年了,天天早上都是这么过的,天没亮就被揪起来练功,一不合他的心意扬手就抽,抽完还不许我告诉爷爷。呜呜呜,这是老爹的院子,守院子的都是老爹的亲信,小六叔也不肯给我做人证,那天他还威逼恐吓我,说我要是向爷爷告状的话,爹爹真的会让我自己掌嘴的。呜呜呜,你们就会吓唬小孩子,你们以为我这么容易被吓住吗?!
“你再吭叽一声试试?!”爹爹看见我的红眼眶立马抬高调门:“信不信扒你的裤子抽?!”
信嘛信嘛,我信还不行吗?!我赶紧眨巴眨巴眼睛,硬把眼泪咽回肚里。
“大哥,”六叔立剑在身后,走过来躬身说道:“大哥,骓儿这一套剑法练完了。”呜呜,小六叔,你每次出现的都太是时机了。
爹爹转过身去,眉头紧皱着,唉,我就知道,小六叔你又要倒霉了。
“这套剑法你练了几天了?”爹爹开口质问道。
“五……五天,”六叔小心翼翼的答道,看来他也觉得前途未卜啊。
“五天?”爹爹哼了一声:“自己说练得怎么样?”
六叔算是彻底知道大事不妙了,一挑长襟跪倒:“回大哥,骓儿知错了,骓儿辜负了大哥的教诲。”
反正现在的主角不是我,我只是背景某某某,闪光灯也不会打在我的身上,所以就让我歪着头看个痛快吧!嘿嘿,小六叔脸都憋红了,别说,以前我还没发现,六叔长的蛮正点的,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
“你前几天在军营里还和人私下比武了?!”爹爹转过去问别的话题,叹气,一如既往是会让小六叔倒霉的话题。
六叔偷眼扫扫爹爹的神色,迟疑着答道:“大哥,骓儿不敢了。”
我一边瞅着动静一边好奇,为什么爹爹只关心小六叔,别的几个叔叔不说不管,但也没有像对六叔这么上心。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爹爹一脚把六叔踹的扑倒在地上:“照规矩趴好!”
啧啧,我不禁感叹爹爹对这个流程的熟悉程度,动作永远都是这么一气呵成。
六叔脸上都要憋得滴出血来了,从地上爬起来跪好,瞄瞄爹爹又瞄瞄我,哎哎哎,别看我,我可不帮你出头,引火烧身的事儿我可不干,反正你隔几天就要挨顿打,我也不是头一回看你挨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
“趴好!”爹爹一声断喝,六叔不敢再磨蹭了,双臂撑地俯身跪伏好,乖巧的把腿分开屁股撅高,就是嘛,反正爹爹又不命你脱裤子,够给你面子的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像几个月以前三叔四叔五叔他们一样被扒光了打给这么多人看,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爹爹先抬手抽一记在六叔腰上:“腰下去!屁股撅高!”
六叔磨磨蹭蹭的依着爹爹的话做,显然爹爹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啪啪两下,两道光芒闪过,剑鞘狠狠抽在六叔撅高的屁股上,打的六叔往前一冲,切,什么嘛,六叔的下盘也不稳嘛。
爹爹也不斥骂,只是抬手狠狠地照着六叔的屁股抽,呃……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这么多下都抽在臀峰的一个位置。没多久,六叔撑不住的扭着腰肢想躲开,爹爹停下按住他的腰:“想扒了裤子挨是不是?!”
切,就会拿这一套吓唬人,我在心里鄙夷。六叔不敢动了,咬了唇开口哀求道:“大哥,求大哥换个地方打。”
爹爹抬手猛地抽在六叔臀腿相接的地方,六叔哎哟一声喊出来,爹爹冷笑说:“换个地方舒服了?”
“一套剑法学了五天还漏洞百出,这样子都敢出去和人比武!你嫌不够丢脸的是不是?!”爹爹踢分开六叔的腿,站在六叔身后,照着屁股左右开工的连着抽起来,六叔不敢乱动,只是扛不住的抽泣起来。
“大哥,骓儿不敢了,饶了骓儿这回吧,骓儿再不敢和人比武了。”我看见六叔几滴眼泪落在尘土里。
爹爹总算住了手,用剑鞘点点六叔估计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做事儿以前先好好想想,脑子想不明白就用这儿想!”
两道利剑一样的目光转而射向我,我赶紧扭头垂首数星星,等了不知多久听到爹爹大赦的声音:“都滚起来,跟我去主院里请安去。”
“拿稳笔拿稳,对,拖下去,转过来,收尾,慢点慢点……,对了,好!”聒噪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的叫:“好,写的不错,来,嘉儿,下一个字。”
我满心的厌烦,却又不能把这“蚊子”赶走,尽管这是我的书房。因为身边的这个人是得到了权威人士的授权的,授权在这里……教我做一些……让人十分厌烦的事……比如……练字……
“嘉儿,再拿张纸过来,”小六叔松开握着我的手的他的手,扬扬下巴对我说。
“我不想练了,”我面无表情的说,外面阳光明媚,多么美好的秋季风光,我不要憋在这里度过一天。
小六叔一愣,微一扬眉,唇边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我说:“真的?说的是心里话?”
我嘟着嘴抬眼瞅瞅他,只见他抬起手,轻轻弹弹挂在笔架上的一把黝黑的戒尺,说:“真的说的是心里话?”
我憋屈的瞪着那把戒尺,想起某一个阴云密布的白天,爹爹一言不发的走进我的书房,摔在桌上一把戒尺,也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以后想偷懒的时候就看着它想想,是挨打舒服还是念书舒服。”
我坐在椅子上拱了拱,不情不愿的从一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沓纸来,翻眼瞪瞪小六叔,哼,什么嘛,虎落平阳被犬欺,老爹回家以前你敢这么对我吗?!
“你听话了六叔也好办了,是不是?”六叔温柔的说,真的是……温柔的!
“为什么要练字嘛!”虽然躲不过去,我依然要发表我的愤懑:“写字就是为了让别人认识知道你要说什么就行了,干什么一定要写这么好看?干什么要这么看重外表啊?!”
小六叔啼笑皆非的给我铺开纸:“你小家伙歪理还挺多的。”
“不是歪理是真理!”我不依不饶。
小六叔看我一眼:“对啊,吃饭就是为了吃饱有力气做事就行了,干什么一定要吃好吃的?以后每顿给你三个馒头就行了对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