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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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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对安哥儿买箫一事自然知之甚详,此刻竟是一猜便中。

季竣廷哈哈笑道:“正是那孩子,他本就聪明,加之名师出高徒,学的快,也不足为奇!”

向玖闻言,不由笑道:“既如此,还请季兄帮我引见那位名师才好!”

他既如此要求,季竣廷自然没有拒绝之理,因一笑,便与向玖一道往箫音来处行去。

青青草坪之上,荼蘼正自懒散的靠在柳树干上,微微闭眼,似乎正沉浸在箫音中。安哥儿一曲既罢,便放了箫,笑嘻嘻靠向她的香肩:“姐姐姐姐。我吹的可好!”

荼蘼懒懒的撩了一下眼皮,抬指一推他的眉心,意甚敷衍的说道:“强差人意!”

安哥儿睁大了眼,很不服气嚷嚷道:“这样才只是还好呀!姐姐比先生要求还严格!”

荼蘼睁开双眸,坐直身子,毫不客气道:“安哥儿,你可还记得此曲之名?”

安哥儿点头道:“姐姐说过,此曲名为《*光好》!”

荼蘼颔首,便即曼声吟道:“天初暖,日初长,好*光。万汇此时皆得意。竞芬芳。

笋迸苔钱嫩绿,花偎雪坞浓香。谁把金丝裁剪却,挂斜阳。”她声音本极清脆,此刻又刻意放慢了语速,缓缓道来,音调舒徐慵懒,却又自合乐理,听在人耳中,顿时便有春意融融之感。

安哥儿屏气凝神的听着,只觉极其好听,面上不觉现出沉迷之色。荼蘼曼声吟罢,却又伸手自他手中抽过竹箫,凑近唇边,幽幽吹奏起来。箫音漫溢开去,听在耳中,使人顿生春风暖暖,花气袭人之感。用心细察,只觉满目莺飞草长,情景一时如画。

一曲既罢,箫音却无停止之意,只一再反复咏叹:天初暖,日初长,好*光……好*光……许久许久,方才袅袅停歇,只是箫音虽止,却仍予人一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之感。

好半日,安哥儿才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是他还未及夸赞,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击掌之声:“好箫,好曲,陆小姐这一曲,当真可令人三月不知肉味了!”

安哥儿诧然望去,不觉讶然跳起,大叫道:“向叔叔?你怎么来了?”向玖今儿此来,本就甚是突然,季煊又一心以为安哥儿正在书房念书。便也没有使人告知他。却不料安哥儿这几日一心念着学箫,竟是借口说自己头疼,并未过去书房,反而来了这里学箫。

荼蘼见了向玖,不觉秀眉轻蹙,当即站起身来,伸手自然而然的掸了一掸裙上所沾草叶,这才朝二人敛裾一礼,淡淡道:“多承向公子夸赞!”

向玖打量了她一眼,荼蘼今儿穿了一件对襟豆绿折枝葡萄纹春衫,下头却配了一袭绀碧色马面长裙,瞧上去,愈显清淡雅致,虽无十分姿色,却自有一番灵秀之气。

他回以一揖,笑道:“陆小姐客气了!”

季竣廷在旁笑道:“罢了罢了,都不要搞那一套虚的了,我们且到前头去坐坐,喝杯清茶,过一刻便是午时了,也该是用午饭的时候了!”

向玖点头道:“正该如此!”说着,他便伸手摸摸安哥儿的脑袋:“这回来苏州,你林叔叔使我带了许多礼物给你,我已叫人将那些东西拿了去你院子,交给杏儿了!”

安哥儿初始学箫,正是得趣之时,眼见向玖与季竣廷来了,虽觉惊喜,但更多却还是觉得扫兴,听了这话,面上这才现出几分笑意,便笑吟吟的扯住向玖的衣袖:“多谢向叔叔!”

季竣廷笑着调侃道:“这孩子,听见说有礼物,便自眉开眼笑,可见是个没出息的!”

安哥儿朝他作个鬼脸,却又仰首问向玖道:“林叔叔是不是不打算来了?”

他不问犹可,这一问之下,荼蘼与季竣廷倒都是不约而同的一怔。不错,若林培之真打算与季竣灏一道回京去喝林明轩的喜酒,那么他该会过来苏州。这样一来,他又何必要让向玖代他将礼物送给安哥儿。这般一想,荼蘼不由自主的看了向玖一眼,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向玖呵呵一笑,林培之原先确实不打算回京城。但他如今怎么想,却非他所能知晓。想了一想,他含糊道:“这个我可不清楚!怎么安哥儿不想他来?”说着这话时,向玖有意无意的瞧了荼蘼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只是眼波深处似有一丝波动,但也是一闪即没。

安哥儿皱皱小鼻子,答道:“我只是问问,林叔叔若来,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向玖笑道:“向叔叔倒是觉得你该盼着他来才是?”见安哥儿一脸疑惑,他便又解释道:“你想,他若来了,岂有空手之理,那你岂非可以再收一份礼了!”

安哥儿恍然笑道:“这倒也是呢,还是向叔叔想的周全!”

向玖便又向荼蘼道:“不知小姐打算在此逗留多久!说起来,敝上久仰小姐大名,只恨无缘一见,只是不知他此次是否能有缘与小姐一会呢!”

正文 15 男人心

荼蘼神色自若的看了他一眼。淡然答道:“不知贵主将在何时抵达苏州?”

向玖稍一计算,方笑道:“少则半月,多则一月罢!”从南渊岛往来苏州,通常半月时间也就够了,但却说不住林培之是否会为其他事情而耽搁,因此他说的倒也颇为保守。

荼蘼闻言,便即含笑道:“小女子这几日便要离开苏州,怕是无缘与贵主相见了!”她虽未去过南渊岛,但却从季竣廷口中约略得知从南渊岛乘船入苏州,至多也只是十日的船程,而如今向玖却说少则半月,想来这半月里头,也包涵了他遣人送信回去的时间。

向玖一怔,还未及说话,一边的安哥儿已讶然大叫起来:“姐姐这就要走了么?”

荼蘼望他一笑,拍一拍他的肩:“是呀!姑姑在杭州西湖边上买了一块空地,打算依着怡园的样儿也建一所园子!等园子建好了,便使人来接安哥儿过去住些日子,你看可好?”

安哥儿皱眉,有些不愿,但又不好在众人跟前死缠烂打。只好闷闷闭口不语。

向玖在旁听着二人一个唤姐姐,一个自称姑姑,不觉好笑。但也并未点破,只带笑道:“苏杭相隔不远,倒也不愁将来没有见面的机会!”他口中虽是如此说着,却忍不住的又看了荼蘼一眼,心中暗暗想着,看她这般坦然,难道这事竟是自己猜测有误。

荼蘼一笑,没有言语,算是默认了。

季竣灏微笑抬手一指前方,试图岔开话题:“走罢,且到前头亭内坐下细谈!”

安哥儿则垂头丧气的闷闷道:“二叔,你们去罢,我去看看祖父祖母!”听到荼蘼再过《奇‘》不了多少日子,便要《书‘》离开,他心中顿觉《网‘》郁闷失落,下意识的便想离开。

季竣廷瞧他一眼,隐约猜知他的心事,不由一笑:“去罢去罢!”安哥儿得了这一句,便有气无力的对众人行了礼,掉头拖着步子去了,看那背影,活似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荼蘼看他模样,不觉心生不忍,待要张口叫住他,想了一想。却还是没叫出声来。

向玖在旁,将她面上神情尽收眼底,不由笑道:“陆小姐与安哥儿还真是投缘!”

荼蘼一笑,淡淡的回了一句:“向公子对安哥儿似乎也颇是疼爱呀!”

向玖双眉一扬,便没再说下去。季竣廷在旁看着,心中暗暗明白,面上却作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只笑着邀二人过去亭内再谈。向玖一笑,便对荼蘼作个手势:“陆小姐请!”

荼蘼略一颔首,便举步朝前走去。三人入了小亭,便自然而然的改了话题。向玖随口问起武昌陆展夫妇的近况,荼蘼便也含笑的一一回答。到得午时,便一起往花厅用了饭。荼蘼入了花厅,便见安哥儿扁着嘴,闷闷的坐在段夫人身边,俊俏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荼蘼不由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只是此时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她也不好说甚么安慰的话。众人按长幼主次一一坐定,季煊便令人上菜。用完饭后,向玖稍坐了一刻,便也不再多留。辞了出去,季煊便令季竣廷送他出去。二人去后,荼蘼便向安哥儿笑道:“安哥儿!”

安哥儿扁一扁嘴,别过头去,并不理她。季煊在旁看的直摇头,段夫人也不由轻笑起来。荼蘼笑着倾身过去,伸手点一点他直挺的小鼻子:“生气了?”

安哥儿哼了一声,依然不理她,只起身朝着季煊夫妇行了一礼,迈着小步子便走了出去。荼蘼哭笑不得,当即朝父母一笑,忙追了出去。季煊看着姑侄两个一前一后,急急匆匆的去了,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哥儿这孩子!”

段夫人轻轻一笑:“难得这孩子这般喜欢荼蘼!”语气之中却多欣慰之色。适才安哥儿闷闷的过来,嘴儿闭得紧紧的,却是一句话也不说。段夫人追问半晌,他才勉强说了。段夫人少不得宽慰了他一番,又好说歹说的答应时常带他同去杭州看荼蘼,他才略有笑脸。

段夫人才刚哄好了他,转眼荼蘼进来,他却又拉长了脸,只是不肯看荼蘼一眼,倒让一边的段夫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季煊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愈大,与璀儿却愈生疏,我如今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悔!”

段夫人沉默了片刻,才道:“天下父母,本也没几个真能毫不偏心。完全一视同仁的。便是你我,面上虽竭力做到一碗水端平,心中又何尝不是较为偏爱廷儿与荼蘼两个!灏儿这孩子自幼便粗枝大叶的,于这些事儿也不甚在意,那倒也还罢了!至于邺儿,他性子沉稳,心思又细,据我看来,他口中虽不曾言明,心中却是明镜也似。”

季煊无语,只能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荼蘼一路追着安哥儿出去,安哥儿虽是走得急,但毕竟身量未足,步伐也小,她略赶了几步,便也赶了上去。笑吟吟的拉住他的手臂,笑道:“安哥儿怎么了?生姑姑的气了?”

安哥儿被她拉住,挣也挣不开,只得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仍是不理她。

荼蘼心内暗笑,面上却作出一副极其诚恳的模样:“好吧好吧,姑姑知道。没将这事提早告诉你,是姑姑的不是,姑姑向安哥儿道歉,可好?”

安哥儿翘一翘鼻子,以不屑的眼光扫了荼蘼一眼,却干脆爽利道:“不好!”

荼蘼原以为他只是借着此事来要挟自己,却不想他竟答得这般爽快,没一丝转圜余地,不觉一怔。安哥儿见她怔愣,便又哼了一声后,挣开她。继续往前走去,只是步伐明显的慢了许多。荼蘼注意到这一点,心内又是一阵好笑,忙又赶了上去,拉住他:“那安哥儿自己说,你要姑姑怎样做才肯原谅姑姑呢?”

安哥儿停下脚步,仰头看一看她,然后大声道:“我要跟你去杭州!”

荼蘼乍闻这句,不由吓了一跳,吃惊道:“跟我去杭州?”

安哥儿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荼蘼苦笑了一声,问道:“你若跟我去杭州,那你祖父、祖母还有二叔呢?”

安哥儿想也不想的答道:“早前祖母已答应陪我去杭州呢!祖母若是去,祖父也一定会去的!至于二叔,他一年在家也待不了多少日子的!”

荼蘼好一阵无语,若因自己在杭州落脚而导致季煊夫妇与安哥儿一道过去杭州,那倒不如干脆自己留在苏州得了,省得弄得一家人劳师动众,引人注目。无奈揉一揉安哥儿的脑袋:“且容姑姑同祖父祖母商量过后再答复你,可好?”

安哥儿这才一笑:“好!”他原就聪明,自然明白步步紧逼往往只会适得其反。

荼蘼听了这个好字,心中不觉一松,因笑道:“午时了,安哥儿先去午睡一会,等醒了我们再继续学箫如何!”安哥儿早间起的本就早,被她这般一说,还真有了几分睡意,因掩口打个哈欠,点头道:“好!那我就先去睡了!”

荼蘼见他去了,不禁深感头痛的摇了摇头。正欲离开,却听有人在旁笑了一声。她应声看去,却见季竣廷正立在一边冲她微笑,眸中却多戏谑之色。

荼蘼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二哥,你如今却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季竣廷笑着走过来:“依我看来,你还是留在苏州算了!我原先倒没在意,今儿被安哥儿点了一句,这才发现,敢情培之原先根本没打算回京。我想如今向玖忽而说他要来。想来是对你生了怀疑,因此才遣人送了消息去南渊岛,请他速来!”

荼蘼苦笑,兄妹二人在怡园之内缓步而行了一刻,她才慢慢道:“二哥,难道你真以为我的行踪能瞒得过他们二人?”

季竣廷一怔,面色便有些凝重起来。

荼蘼微微抬头,看向正在中天的明亮春阳:“对这一点,我不能确定,故而一直不曾宣之于口。但我总觉得,凭我这点小小的伪装,就算能瞒得过林培之,也断然瞒不过林垣驰!”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却又忍不住的感到一阵心虚。这些伪装,真能瞒得过林培之么,她其实也不确定。她恍惚的想起几年前,林培之曾对他说过的话:其实,我大乾皇室一直都有一支不为人知的阴暗力量。父皇临终之时,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我,于是他暗暗将这股力量一分为二,并将其中较强的一支交给了母妃,另一支,他交给了皇兄如果林培之所言属实,那么……这么一支力量如今正掌握在这两个人手中。自己这几年虽是隐姓埋名,改容易貌,但这些做法,瞒得过一般人,又怎能瞒过有心人的双眼。

别的她或者还不敢说,但林培之当年可是曾陪她一道去过武昌陆家的。她离开京城之后,便去了武昌,而不久之后,陆展便莫名的多出一名远房堂妹来,这事也够有心人琢磨的了。而她不以为,这么明显的破绽,竟然隐藏了这么多年却一直不为人知。

季竣廷细细琢磨着妹妹的话,觉得大有可能的同时,却又忍不住颇感疑惑。摇了摇头后,他道:“若事情真如你猜测的那样,那二哥可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了!”

正文 16 家

兄妹二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往花厅走去。走不多久,便见王安迎面过来,见着二人忙叉手行礼,季竣廷摆了摆手,示意免礼,问道:“老爷与夫人可还在花厅?”

王安恭谨答道:“回二爷的话,老爷与夫人已过去内院了!”

季竣廷点了点头,挥退王安,便与荼蘼一道往内院行去。

二人见过父母,季煊也只是颔首,随口问起向玖打算何时离去。季竣廷答道:“看他意思,怕是要等岛上的消息!不过今晚,他倒是约了儿子在杏花楼喝酒!”

季煊对应酬之事,倒没有表示甚么,看了荼蘼一眼,问道:“那你呢?打算何时去杭州?”

荼蘼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却将适才与安哥儿的对话先行说了。

段夫人听见杭州二字,本就有些不快,此刻听了这几句话,却是不由破颜一笑:“安哥儿这孩子!”语气听着虽似嗔怪。其实却多嘉许之意。

季煊也不觉展颜微笑,便看了荼蘼一眼,问道:“那你如今又作何打算?”

荼蘼略微犹疑,方道:“女儿想安哥儿既闹着要去,爹娘若是舍得,便容女儿带他同行其实也无妨。苏杭相隔本不太远,女儿此去杭州也无甚要紧事理,便只当让他见见世面了!”

季煊皱了下眉,回头看了段夫人一眼。安哥儿乃是季家长孙,将来是要袭爵并承继家业的,男儿志在四方,因此他并不反对让孙儿随女儿同去杭州,只是却不知夫人是否舍得。

段夫人初闻此言,第一感觉便是舍不得,女儿与长孙皆是她的掌中珠,心中宝,这刻竟要一同离去,她自是极舍不得的,但转念又一想,若是女儿带了长孙同去杭州,那过些时日,自己倒是大可借着思念长孙之由,堂而皇之的过去杭州待上一段日子。

如此一想,她不由的点了点头,道:“若是安哥儿执意要去,便随你去看看也好!”

荼蘼一闻此言,不觉大喜过望:“女儿定会好好照顾安哥儿。决不让娘亲担心!”

段夫人瞪了她一眼:“儿行千里母担忧,你不让为娘的担心,为娘已是欣悦非常了!”

荼蘼无可辩解,只得露出乖觉的笑容,并不驳嘴。

在她心中,自然是希望能带安哥儿一道往杭州的,只是又怕父母不舍得,便是此刻说了出来,也只是抱了一试的打算,谁料父母竟是一口允了,倒也大出她的意料。兄妹二人又陪父母说了几句闲话,眼见段夫人面现倦怠之色,便辞了出来。

出门后,季竣廷便看了荼蘼一眼,问道:“打算何时离开?”

“就在这几日罢!”荼蘼想一想,答道:“前几日,我曾问安姐可愿随我同往杭州,前儿她使人送信给我,已是允了。有她与木煜二个在,我便可放心了!”

她口中所言的木煜,却是她数年前无意中在兰州救下的一名男子。

此人自幼无父无母。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拜入少林,当了一名俗家弟子。出师之后,便开始四处流浪,却不想在兰州地方盘缠用尽,且不慎染上顽疾,以致一病不起。为荼蘼所救后,他便安心留在荼蘼身边,这几年下来,倒也帮了她不少的忙。

季竣廷早前也曾见过木煜几面,闻言不由颔首笑道:“木煜这人,你还真是没有救错!”

荼蘼淡淡一笑,却没有答话。季竣廷抬头看看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小憩一刻,过不一会,只怕安哥儿就要去寻你了!”

荼蘼应了一声,却忽然问道:“这几年,大哥大嫂可还好?”自打与韩璀撕破面子后,她便少有问起韩璀之事,此刻忽而问起,其实多数却是为了安哥儿。

季竣廷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因笑了起来:“其实这事远不如你想的那般严重!依我看来大哥大嫂也并不是不疼安哥儿。只是安哥儿常年不在他们身边,论起关系亲疏,自然及不上轩哥儿日日承欢膝下来的亲近自然。安哥儿这孩子,自幼在爹娘身边长大,爹倒也还罢了,娘对他可是千依百顺,疼爱的连我有时看着都觉酸溜溜的,更不说其他!”

“安哥儿这孩子自幼被我们宠得惯了,回家稍一比较。心中便觉他爹娘不甚疼他。况他一年也才回了一二次京城,哪里就能亲近得起来。我想着,等他再大些,自然也便明白了!”

荼蘼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顿了一刻之后,毕竟又问道:“大哥的那个妾室?”

“你放心,辛姨娘是个懂进退、知分寸的。大哥的性子你也明白,他心中虽未必喜欢辛姨娘,但也绝不会亏待了她。况她如今又得了一个女儿。我去年回京时,恰值那孩子抓周。我瞧那孩子的眉眼,倒有几分像你,回来便对娘说了。娘听了,也极是高兴,直说要将辛姨娘与那孩子接来苏州住上几个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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