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做皇后-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夫人倒还不知自家那些下人做的好事,听他说赔罪,不觉讶然:“赔罪?”

季煊无奈摇头道:“可不正是赔罪,那日因荼蘼撞了头,又哭个不止。我令几个下人去请他来,谁料他们竟二话不说,进门拖了人就走,亏得秦太医年纪还不甚大,身子又素来康健,这要是换了李太医,被这一拖,怕是我明儿反得倒贴汤药钱与他了!”

段夫人听得直笑,笑了一刻,才道:“怪道那日他走时,一张脸拉得长长的,半点笑意也无。我还疑心他是觉得咱家微薄,不愿过来,正想着日后换个太医呢,原来却是这原因!”

荼蘼歪在母亲怀里听着这些也只是笑,却不防季煊见她笑,已板了脸:“学医这事,我就不说你了,只尽着你学,只是你如今既大了,也想着学医了,这琴棋书画却也断断不能搁下,只是一道学着,若因着学医而耽搁了其他,看我饶不饶你?”

她吐吐舌头,冲他做个鬼脸:“知道啦!”重生之后,忽然卸去了压在身上多年的愧疚与自责,让她一时觉得无比的轻松,人似乎也变小了许多,眼见父母在堂,兄长在侧,忍不住的便想撒娇,且沉浸在那种被宠溺的感觉之中,不能自拔。

段夫人笑道:“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却只板着个脸训斥人,仔细一日不得快活!”她说着,便转头去唤慧清:“时候不早了,快服侍小姐梳洗罢,她三个哥哥也快到了!”

慧清答应着,见她犹自赤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脚,忙进去取了绣鞋来,服侍她穿了。待穿好了,她这才从母亲膝上跳了下来,随慧清去梳洗换衣。

呃,应编辑要求更改本书书名,请童鞋们谅解。

正文 05 状元?探花?

05状元?探花?

季煊办事却是极快,原来他早些日子便已替女儿物色好了人选,只等夫人点头,他便一一登门去请。他人既随和,身份又极清贵,京里也没什么人敢驳他的面子,见他上了门,无不爽快应承了。至于秦太医那边,虽是不大乐意,但最终还是却不过面子,点头答应了下来。只是他身为太医,需常在宫中供职,却是不能常住季家。

季煊对女儿学医一事,原就甚是敷衍,听了这话也不在意,只满口的应了。

将这几件事办妥后,季煊毕竟因撺掇女儿学医一事,唤了二子与三子过来,大大的训斥了一通。对长子,他却是极放心的,知道他断不会在妹子跟前胡乱的嚼舌头。

这通训斥直将无辜的季竣廷与季竣灏弄得莫名其妙,因牵扯到自家妹子,也只得捏着鼻子受了。季煊见两个儿子只是唯唯诺诺,并不回嘴,也觉无趣,因叹了口气,挥手令他们退下了。季竣廷与季竣灏见终于解脱,无不欢欣,行礼之后,便急急往外走。

却不料季煊忽的又想起一事来,因叫道:“廷儿,你且等等!”

季竣廷无语,却也不好违拗,只得闷闷的停了步子。季竣灏听见父亲留二哥却没留自己,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同情的偷瞥了自家二哥一眼,一溜烟的去了。

这边季竣廷只得转头回来,对着堂上父亲行了一礼,等着他训示。

季煊沉思了一下,道:“明年就是大比了,为父留你下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他这个二儿子,自小聪明,八岁进学,十四岁中举。他对他,也是颇寄厚望。大乾开朝至今百五十年,科举次数也自不少,季家历代也有不少在榜的,然这么多年下来,中的最高也才是个探花郎,对他们家来说,终是不能圆满。

他今日特特将二子留下说话,正是想问问他科考一事可有把握。

季竣廷想了一回,道:“若单纯说到金榜题名,儿子倒还有些自信,不过……”

他没说下去,季煊却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为父已为你联系了庐山白鹿书院,这几日,你便收拾一下,过去好好学上一年。等明年大比之前,我们再来讨论这事!”

由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任谁也不敢说自己竟有把握能得状元,因此季煊对儿子不甚自信的话也并不太放在心上。只是科考不比其他,一旦中了,便没有再考的道理,所以他对此事,依然抱着一种审慎的态度。

他说着,不由的又想起女儿来,因笑道:“你若中不了状元,只怕荼蘼又要没完没了的闹了!”儿子与女儿的约定,他早知道,不过却觉这也是一种激励,因此倒也不会怪责女儿。此刻说了起来,言语之中,更是颇带笑意。

季竣廷听得笑起来:“爹不说,儿子倒险些忘记了,这丫头最近似乎对这又没兴趣了!”

“哦?”季煊略微挑眉,带了些疑问。

季竣廷便将那日妹子同自己说的话又说了一回,且道:“儿子看她那表情,对状元似乎颇为不屑,只不知她又从哪儿听了什么话来了!”

季煊也是一阵好笑,只是还不及开口,书房的门却已被人推开了,段夫人携着女儿笑吟吟的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提着红漆雕花食盒的大丫鬟。

荼蘼笑的甜甜的,对着季竣廷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又悄悄拿眼看了季煊一眼,暗示自家二哥,这次你妹子我可是专为来救你一命的,日后你可莫要忘记报答。

季竣廷又好气又好笑,正要过去掐一掐她粉嫩的小脸蛋,已听父亲叫:“荼蘼,过来!”

她再向二哥挤挤眼,迈着两条小腿,走到父亲跟前,季煊笑着将她抱起放在膝上,问道:“为父刚跟你二哥说起你,怎么,你如今又改了主意,不想披红挂彩、状元游街了?”

她怔了一下,转头看看二哥,翘了下小嘴,这才点头答道:“我想呀,只不过我怕二哥明年又不小心考中个探花,这样爹也失望,我也没得游街了呀!”

事实上,前世她二哥中的还真是探花。且在中了探花后,被皖平公主看中,招为驸马。驸马一职看似清贵,在家中却终是比公主低了一头,加之皖平刁蛮善妒,季竣廷虽看着温文,心性却是极高的,哪里受得了这个,成婚不过三年,二人已是形同路人。

她这边口无遮拦的信口而出,却不防房内众人已都变了面色。童言虽是无忌,但大乾朝却对这个甚是忌讳,觉得小孩子说话往往能够一语成谶。更有不少书香门第在儿子赶考之前,特意的请了许多孩子,教他们来说各种吉利话,据说这方法竟还颇为灵验。

而季煊之所以唤女儿过去问话,其实也是想为儿子讨个好彩头。谁料女儿点了头后,却又跟着说了一通晦气话,倒把他弄得一阵无语,心中直骂自己多事。

段夫人深知丈夫对次子的期许,一听这话,顿然蹙眉:“童言无忌,大风吹去……”这话她一连说了三回,意在让荼蘼先前那话不灵。

她却不在意,笑吟吟的抱住父亲的脖子,软软道:“爹爹别生二哥的气,荼蘼想,探花是第三名,二哥明年不小心就能中个第三,再过三年再小心些,可不就能中第一名状元了!”

对于大乾世家人的心态,她自然是很清楚的,刚才那话更是她有意为之,眼看见效,自然要赶紧再说几句中听的,省得自家老爹心内芥蒂。至于她二哥能不能中状元,她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她二哥能躲过皖平公主这一劫,她就谢天谢地了。

季煊听了这话,倒不由的沉吟了一下。他还没有开口,那边段夫人已笑道:“论起来,廷儿明年也才十七,这个年纪就参加会试,原就有些早了,再等个几年,确实更稳妥些!”

这话一出,季煊的面色便更好了不少,看看爱女,又看看立在下面的次子:“这话确有道理,那就这么着吧。”又向季竣廷道:“过几日你收拾一下行装,便去白鹿书院求学吧!”

季竣廷忙恭声应了,段夫人笑着过来牵了他手:“廷儿,先过来喝盅冰镇酸梅汤吧!”

提着食盒的小鬟早从食盒中取出了表面犹自沁着水珠的青瓷盅,又拿了青花瓷碗,倒了四碗,分别递给四人。这时已是入了夏了,天气甚是炎热,这种冰镇酸梅汤,便不说喝,光只看着那袅袅而起的寒雾,已觉浑身舒泰。

喝完酸梅汤,季竣廷便牵着妹妹告退而出。几个丫鬟忙跟在后头,亦步亦趋。

正文 06 别庄

06别庄

才刚出门,季竣廷带笑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妹子粉嫩的面颊:“鬼丫头,今儿这话又是谁教你说的?”

荼蘼仰头对他一笑,装傻道:“二哥在说什么?”

季竣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你且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探花这个词的?”

他这个妹子,自小就没出过几次府门。两年前的状元楼,还是她第一回出门。因那一次出来,受了些风寒,吓得府里鸡飞狗跳,此后便再没让她出门,连亲戚家都少有走动。

而季府里头,因为季煊的对他的期望,下头很少有人敢在主子跟前提到探花一词,至于说他“不小心又中个探花”之类的言辞,若是被揭了出来,让季煊知道,一顿板子怕是少不了的。他可不觉得家中有哪个下人胆上长了毛的,竟敢这么胡说,还偏让他妹子听到了。

他这话才问出来,荼蘼犹未怎么样,后头跟的几个丫鬟却都变了面色,深恐自家小姐随口攀附,累得自己受罚。她们几个可都是小姐跟前服侍的,小姐不慎学了什么话去,责任自然都是要由她们担的。荼蘼的心也是噗通跳了一下,只是此刻也没有别的法子,只继续装傻道:“我忘记了,反正就是听人说过!”

季竣廷笑了一声,屈指刮了一下她微翘的鼻梁:“鬼丫头,怎么二哥才出去几天的工夫,你就精明成这样了!”他口中说着,终究没再追问下去。妹子是他妹子无疑,至于这话,她一个小孩子,想来也就是随口说说,却不巧正触在痒处罢了。

荼蘼嘿嘿的笑着,眼看二哥不再追究,她也就放心了好些,因扯着他的衣襟好奇问道:“二哥,白鹿书院是哪儿呀?”白鹿书院她如今自是知道的,不过七岁那年是一定不知道的,眼看着她二哥有些起疑,她索性再装得更傻一点。

季竣廷听她忽然问起白鹿书院,却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庐山白鹿书院乃是全大乾最好的书院,这书院的创始人却是大乾开国功臣邱毅所建。邱毅本是幕僚出身,灵通善变,精于兵法,乃是开国太祖皇帝最为看重的军师。大乾立朝之后,旁人安享尊荣,独他力辞赏赐,归隐庐山,开了这个书院。

其后诸多手握实权的开国功臣历经血洗,所留不过寥寥。他却因归隐田园,安心授课,非但不曾被连累到,逢年过年,更屡有赏赐。五年之后,适逢大比,白鹿书院一榜得中三十余人,便是那状元也正是出自此院,自此名传天下,被誉为大乾第一书院。

大乾至今百五十年,白鹿书院所出进士不知凡几,便是状元,也足足出了五位之多。这样人杰地灵的书院,若说他不想去,自是违心之言。然白鹿书院离季家甚远,学业想来也不会太过轻松,他若真是去了,只怕一年是也回不了几次家。

“白鹿书院是在庐山白鹿崖上,那里好是好,不过就是离家远了些!”过了一阵子,他才如此答道,语气里不无郁闷之情。

“庐山?”荼蘼歪头想了一想,纯真问道:“山上是不是都很凉快呀!”

她貌似无心,却让季竣廷眼前为之一亮。段夫人一贯畏热,生了荼蘼后又添了气喘之症,每至夏日,常置冰块于屋内,这才感觉好些。他弯腰一把抱起妹子,狠狠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欣然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就忘了这一层了!毕竟是我妹子,果真聪明!”

他既有了主张,却也不急,只笑笑的抱着妹子过去自己房里。

当晚用完饭后,一家六口坐在房内一面喝茶,一面说话。

季竣廷便笑道:“爹,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他一开口,满桌子人都看向了他,个个表情疑惑。季煊摆了摆手:“说罢!”

“爹也知道,这几年娘的身子不好,她原就畏热,如今又有气喘之症,咱家在近郊虽也有几处庄子,但地点也算不上怎么好。儿子想着,何不在庐山左近寻一块阴凉地儿,建个庄子,一来庐山原就是避暑之地,夏日阴凉;二来靠着白鹿书院,儿子也好沾些光!”

季煊听了这话,深感有理,看看夫人,不觉点了点头:“这主意好是好,不过庐山左近的好地界怕都有了主了,如今我们再去,未必能有好地方!”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季竣邺忽然开口道:“爹,庐山似是属九江府管辖吧?”

季煊闻言恍然一笑,他族兄季炀此时正在九江任知府,季炀此人与他私交甚好,行事又素来稳重可信,倒是大可托付。因赞许的向长子点点头:“邺儿若不提,为父倒险些忘了这一层。好,我这便修书给你四叔,让他代为打听,若有合宜的地,也不拘什么价钱,便买一块,这也算是造福后世子孙!”他这个长子,虽则寡语少言,却是个胸有成竹之人,不开口则已,一旦开了口,所说之话,却都切实可行。

段夫人在旁看着,心中真是熨贴无比。季家家大业大,她自也不会为了买一个别庄的些些花费便扫了一家子的兴。荼蘼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文雅的喝着自己碗内的花露,偶尔抬眼望望,好奇的插上一句两句,却也完全符合她的年纪身份。

既然决定了,季煊当夜便修了书,使家人送去九江,才过得大半个月,便得了回音。

原来他们也是碰的巧了,前阵子,因一桩弊案,朝廷查抄了几户为官人家,其中正有一户姓王的,在庐山有一处不错的庄园。上头发了文来,令发卖了充公。季炀眼见时机这般相巧,自是大喜过望,因少少的花了些银子,便将那庄子买了下来。

虽说充公发卖这事,历年都是不少见的,但季煊想着,毕竟觉得晦气,便选了手下得力之人,又去了庐山一回,将那宅子拆得干干净净,又请人重新勘定风水,另起宅子。如此一来,却是很耽误了些日子,眼看着这一年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及住了。

正文 07 远行

07远行

季煊一头忙着在庐山建庄子的事儿,这边也没将女儿的事丢在脑后。择了一个好日子,请了先生来家,又唤女儿出来行了拜师之礼。

女儿的先生,他共是请了两位,一男一女,男子除教琴棋书画外,额外还教些诗书;女子却是从前宫中的一位宫女,只教导女儿学些礼仪女红之类。

荼蘼听了他的安排,口中虽没说什么,心里却甚不以为然。她做了十余年的皇后,礼仪之类,从来只有她指点别人,哪有别人挑她的份。但她这一生,已立志要做一个乖巧的女儿,因此暗地里虽则撇了一回嘴,面上却都一一应了。

拜师这日,却是个好天气,一家子都来的齐了。因是女儿拜师,那些拜天地夫子之类的繁琐礼节也就一应免了,只给师傅行礼、奉茶也就算是完了礼。

那两个先生,男的四十上下,姓金名麟,生得甚是儒雅,只是腿脚有些不便。他原是个举人,会试之前,不慎跌了马,摔断了腿。后来虽好了,终是落了病根,从此也绝了上进之心,只是一意琴棋书画,悠然度日。好在他家也算殷实,靠着几亩田地,倒也不虞生活。

如此过了些年,虽仕途无望,琴棋书画上的造诣却越发深厚,加之他又是举人出身,便有不少世家前来延请他做自家子女的蒙师,一时倒也算得炙手可热。

至于那女子,她姓白,名素云,今年已近四十了,原是宫里尚宫局的女史,因年纪到了,又没承过雨露,蒙了恩赐,放出来的。她在宫里待了几年,把眼光却养得刁了,一般男子她看不上,好些的人家又看不上她,一来二去蹉跎到三十余,便索性死了这条心,安心游走于各世家大族,教那些闺阁小姐学些女红礼仪,日子过得倒也轻省自在。

荼蘼行了礼,忍不住拿眼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师傅。她心里其实是有些奇怪的,虽说她前辈子的启蒙之师到她家里待了没有几日,就被她气得走了,但她却还有些印象,依稀记得那两个并不是眼前这两个。不过转念一想,她也就释怀了。

前世她二哥确是在白鹿书院求学一年回来参加科考中了探花的,不过如今看着,他明年应该是不会参加会试的。至于在庐山购置别庄的事儿,前世更是连影儿也没有一个的。

感觉到事情前进的方向似乎已有所转变,她便忍不住开心,嘴儿轻轻抿着,浅浅的笑涡更是若隐若现,愈发觉得娇俏可人。

那白素云原就一直在看她,她来之前,已向旁人打听了季家情况。知道季家对这个女儿宠溺无比,一般名门千金五岁左右便开始学规矩,他家却是直到七岁这才请人教导,她因此还颇担了些心,却不料到了季家一看,见这位小姐非但生得玉雪玲珑,更兼年纪虽小,举手投足之间却大有风范,竟是挑不出分毫毛病,心中不由喜欢。

她放下手中茶盅,笑吟吟的拉住荼蘼的手,温声赞道:“这就是水柔小姐么,生的可真是好,京里这许多人家的小姐,我也见得多了,论人才,还真没一个及得上她的!”

段夫人在一边笑道:“白先生过誉了,这孩子打小身子弱,少出门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日后总还要拜托先生好生调教着!”

一时两下里又客气了一回,因先生第一日来,也就没有授课,拜师礼后,各自散了。

次日荼蘼仍是老样子,起身之后去母亲那里用了饭,这才过去书房。她到书房时,已是辰时末,抬眼一看,金先生正坐在上首悠然看书。她过去行了礼,乖巧的在下首坐了。

金麟望她一眼,笑了笑。也不怪责,只叫书童拿了纸笔给她,让她描红。

这时代,女子的学业不比男子,你若想学,那便多学些无妨,若不想学,也只由得你。不过大家闺秀,别的可以不要,那一笔字却是人的脸面,必要写的娟秀精致才好。

荼蘼见他温和,心中倒放了心,提笔蘸饱了墨,一字一字的写了起来。她原先倒是写得一手好字,如今人虽变小了,腕力也不足,但描红这种小事却还难不倒她。

她在那认真仔细的描着,上面的金麟见她拿了笔并不问话,低头就描,且拿笔姿势中规中矩,并无不合宜之处,心中不觉有些奇怪,但转念想及季家夫人未出嫁前,听说也是个才女,更写得一笔好字,如今再看看荼蘼,也就不以为奇了。

他想着,毕竟还是放下手中书籍,走到荼蘼的书桌跟前,低头看她描红。见她一字一字,落笔流畅,笔画先后无一错漏,心中更认定自己所想是实,不觉捻须微笑。

侯她描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