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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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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出去,外头众人一眼见了,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

季煊笑道:“人说玉砌雪雕的人儿,我今儿总算是见着了!”

女儿生的好,他素来是知道的,不过日日看着,时间久了,也就逐渐平常了。今儿女儿忽然换了一身男装,便愈显得活泼讨喜,倒比年画里的童男童女还更胜一筹。

季竣廷也跟着赞道:“可不是,常说观音大士身边有金童玉女,如今看来,怕也是远远比不得我妹子的!”季竣灏虽则是无精打采,在这关键时刻,仍是强提精神,夸了她几句。

荼蘼这一生虽是听多了恭维之辞,但此刻听着家人这般夸她,心中却仍是美滋滋的。

一家子又说了几句话,这才别了段夫人去了白鹿书院。

白鹿书院位于庐山白鹿峰下,传古老之时,曾有白鹿感于孝子诚心,口衔灵芝而来,孝子以灵芝熬药,救活垂危的其母,故此峰从此便名为白鹿峰,书院则名为白鹿书院。

白鹿书院所在之处,是山上一个较为平缓的山坡。山坡上,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栋栋精致的院落小楼,看着不像书院,倒更像一个极大的山庄。庄内绿树环绕,芳草茵茵,一副生机盎然的情趣。荼蘼忍不住笑道:“中秋都已过完了,怎么这里还一些秋意没有?”

他们来此数日,便是中秋佳节,因季竣邺不在庐山,倒也算不得一家团圆,因此过的也颇随意,只是夜来看了看月色,应景般的吃了几块月饼。荼蘼更是因为日里玩得累了,还不曾等到月亮出来,人便已睡着了,因此这个中秋过得极为简单。

季竣廷笑了一下,才道:“有道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山里头的气候,原就与外头有些不同,更何况庄子里头种的都是四季长青的植物,看着自然更是不同!”

荼蘼点头表示理解。季煊嘉许的看了二子一眼,转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长随。

那长随会意的走到挂有“白鹿书院”大匾的门前,客气的对那门人道:“我家主人与卢院长有约,这是名刺,还请您代为通禀一声!”

那门人忙双手接了名刺,这才恭敬回道:“卢院长已交代了,有请季候爷!”他口中说着,便做了个手势,请众人进去,自己则当先领路。

四人忙跟了上去,荼蘼一面走一面好奇的四下张望。中秋过后,正是茱萸盛放、ju花竞彩的时候,几人一路走来,满目姹紫嫣红,竟是比春日百花盛放也不遑多让。

偶尔经过几处精舍,精舍内却还传出朗朗的读书声,为这幽静的山庄平白的添了几分文气。偶尔有人经过此地,都忍不住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没法子,他们这一行四人实在是太过醒目了。

绕过一道长廊,那门房将四人引至一个极幽静的院落。院子里没有花草,没有假山、更没有流水,有的只是一畦薄田,种了些瓜果等蔬菜,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高高的葡萄架,葡萄长的极好,枝上挂满了累累的果实,半青半紫,犹带白霜,看着让人垂涎欲滴。

不过此刻,这葡萄架上却正有一个人坐着,懒懒的阖着双目在打着盹。

那门房在院子门口立住脚步,对正坐在葡萄架下的那人看了几眼,有些犹疑的不知该如何做法。季煊见他为难,不由一笑,朗声道:“卢兄,在下携三子已到了!”

葡萄架下那人惊了一下,顿时坐直了身子,目光一扫四人,却格外注意的在荼蘼面上转了一转,略顿了一下,这才起身迎了出来:“各位都请进罢!”

季煊一笑,便当先走了进来,拱手笑道:“陆兄真是好生清闲,让人嫉妒!”

卢修文摆手笑道:“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又示意众人都坐,却原来那葡萄架下竟有一张藤编的圆桌,几张带了高高靠背的藤椅。

众人各各见礼,客气了几句,荼蘼则是借机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卢修文。卢修文成名甚早,一般人总觉得他至少也该是半百之年,但此刻在荼蘼眼中却觉此人至多也不过三旬左右,面白无须,容颜更是清秀温雅至极,看着便让人觉得好生舒服。

卢修文显然注意到了荼蘼在看他,微笑了一下,向季煊道:“这位小女公子便是令嫒么?生得当真是面相不凡,却是好一个大富大贵之命!”

这话一说出口,季煊的脸色便有些古怪,半日才摇头笑道:“卢兄说笑了,家下只得这个小女,一贯宠溺过头,性情更是顽劣不堪,不值一提。偏偏拙荆爱之如命,在下也是视如珍宝,一日不见,便不得安寝,如何舍得她入那宫门!”季家已是公侯世家,算得上富贵门第,如今卢修文在季煊面前却又说到大富大贵之命,所言的自然便是皇宫内院了。

他被卢修文这话所惊到,一时就没理会得卢修文已认出荼蘼是他女儿一事来。

荼蘼初时听卢修文这句话,心里头也是一惊。脸上乖巧的笑容立时便僵住了,此刻听见季煊这话,这才松了口气,对她爹甜甜的笑了一笑。前世,她自己挑了林垣驰,季煊并没如何反对,只是神色之间却隐有忧色,其时她一心沉浸在甜蜜之中,压根没有多想,如今再听季煊的言辞,她这才明白,原来父亲一直都并不赞同她与林垣驰在一起。

只是因为过于疼爱她,不忍见她伤心失望,故而并未反对。

卢修文见季煊这般言辞,不觉笑了一笑,到底没再说什么。

正文 22 学业

今日过来所要谈的东西,其实之前季煊已与卢修文谈得妥了,此次前来不过是带了季竣灏来与卢修文见上一面罢了。因此二人倒也并没再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卢修文开口问了季竣灏几个问题。季竣灏虽说自幼不好读书,但毕竟长在书香门第,后又随穆啸学习兵法,基础的一些知识却都还是知道的。且季煊又在一旁看着他,他也并不敢玩什么花样,只老老实实的一一作答。

卢修文连问了几个兵书战略上的问题,见他都是对答如流,心中倒也欣然。

偶尔目光一转,看见荼蘼在一边也是听得津津有味,不觉讶然。

因笑向季煊道:“侯爷的这位女公子,似乎念过不少书?”

季煊怜惜的看了女儿一眼,摇头道:“拙荆一贯疼她,总是不舍得,今年春天才给她请了两位先生,这孩子天生招人疼,两位先生都疼她,在我面前只一个劲的说她好话!”

他口中说这么说着,自豪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荼蘼对于兵书战略,只限于书本,但对于心计谋略却是非同一般。兵者诡道,很多时候排兵布阵玩的就是一个心术智谋,因此她听着倒也不难理解。

此刻听季煊这么一说,她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感觉到这是一个好几回,忙仰头翘起了小嘴,不满道:“爹说错了!我有三位先生,才不是两位!”

卢修文失笑道:“侯爷未免太也马虎了,竟连自家的掌上明珠有几位先生都记不清?”

季煊忽然听荼蘼说有三位先生,不觉怔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不禁笑道:“我确是忘了,可不是还有一位秦太医。这丫头,也不知怎么的竟有兴致学医,偏偏她娘又一个劲的宠着她顺着她,弄得我不得不去太医院请了秦太医来教她!”

卢修文深邃的眸中快速的掠过一抹异色:“秦太医,是秦甫生太医么?”

荼蘼正仰头看他,自然将他的脸色看在眼中,因笑道:“是呢,师父对我可好了!”

大乾王朝,称呼师父与称呼先生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说到底,先生是花钱请来的西席,里头虽也有师徒之份,需恭敬对待,但其身份却是远远不如师父了。

秦甫生其人,本就是太医院内首屈一指的太医,在大乾,自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卢修文,他也是个学医之人,精擅医毒二术,所谓同行相忌,说的想必就是这种情况了。

卢修文讶然笑道:“秦甫生那人我也见过几回,心高气傲的很,怎么,他收你为徒了?”

荼蘼歪头朝他一笑:“是啊,秦师父还给了我他家传的医书!”虽说卢修文适才已说过他与秦甫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但她却明显的感觉到卢修文此话实在是有些言不由衷。他若真与秦甫生仅是数面之缘,怎会知道他心高气傲?又怎会因秦甫生收自己为徒而如此诧异?

卢修文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神色,半日才苦笑道:“看来他是真的将你视作秦家医术的衣钵传人了!”

这话一出,院子内不说季煊与季竣廷二人,便连粗线条的季竣灏也觉得卢修文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了,好在卢修文也是个聪明的,很快回过神来,带笑道:“不说这些,今儿你们四人里头,倒有两位是从来不曾来过我这白鹿书院的,便由我这个主人带你们四处走走罢!”

他说了这话出来,众人倒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又都跟着起了来,随着卢修文在这白鹿书院中走了一遭。季竣廷其实已在白鹿书院住了好些日子,对里头的一切都熟悉得紧,但为了陪家人,也并没说什么的,就跟了来。原来这白鹿书院里头,却还分了好几个档次,分别是蒙童班、童生班、秀才班、举人班、进士班,分别对应启蒙初学、童生试、秀才试等等。

此外还有各种的分类,如琴班、棋班、书班、画班等等,种种不一而足。

不说其他,便是这种分类方式,初时在大乾算是绝无仅有的,不过后来有许多书院纷纷效颦,虽说限于书院的规模,未能分得如白鹿书院一般的仔细,但也可见其影响。

荼蘼在蒙童班门口立住脚,听着里头传来阵阵琅琅童声:“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

她听着,忍不住好玩的笑了起来。卢修文一直都在注意她,此刻见她笑了,便问道:“荼蘼觉得有趣么,若是你喜欢,我倒是可以破格允你入学!”

荼蘼一听这话,不觉心中一动,急忙抬头去看她爹。季煊皱了皱眉,有些不大赞同的样子。他疼爱女儿,也很欣赏卢修文,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女儿进白鹿书院学习。

这实在是太不合大户人家的规矩了,此事若是传扬开去,对荼蘼绝无一点好处。

荼蘼见了她爹的脸色,便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得太多,没什么好处,她爹的性子素来吃软不吃硬,若硬追着,让他把狠话说了出来,以后怕是再不会答应了。倒不如等回家去慢慢的磨,只要她娘肯帮着,她爹也就没了辄了。

卢修文微笑了一下,也并不再劝,便带了众人去了童生班。众人将整个白鹿书院走了一圈下来,时候已到了午时初。卢修文便留众人吃饭,季煊摆了摆手,笑道:“今儿就不扰了,拙荆还在家中呢,明儿我就让灏儿自个儿过来,还请卢兄安排了!”

卢修文含笑点头,再微笑的看了荼蘼一眼。

荼蘼朝他翻个白眼,并不理睬,只转身跟了父兄一道往家走去。白鹿书院离着季家的庄子并不太远,路也还算是平坦,荼蘼就跟着一道走着。

季煊走到半道上,忽然问道:“荼蘼,你想去白鹿书院求学?”知女莫若父,荼蘼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荼蘼可爱的缩了缩小脑袋:“爹会同意么?”

季煊摇了摇头:“当然不!”他说的很是坚定,没有一丝回环的余地。

季竣灏在一旁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季竣廷瞪了一眼,只得怏怏的闭了口。

“为甚么呀?”荼蘼故作疑惑的问。

季煊道:“白鹿书院在大乾也数百年的历史了,从未收过女学生,这个我们暂且不去提它。我们只说,如今白鹿书院里头尽是男子,你一个女孩子,怎好日日与他们一起!”

季竣灏终是忍不住插口道:“荼蘼还小呢……”

季煊目如冷电,淡淡的扫了三子一眼,这一眼,硬生生的将季竣灏下面的话给噎了回去。季煊见他不语了,这才开口道:“大乾女子成婚原就早,你们菲表姐一十三就嫁了出去,难不成你们都忘记了?荼蘼如今七岁,过了年便是八岁了。去岁年尾岁末,鲁南宋家曾经遣人来议婚,只是我与你娘都舍不得你早嫁,于是婉言谢绝了……”

他没再说下去,荼蘼却讶然的睁大了眼,鲁南宋家,难不成竟然是他!

她的讶然看在季煊眼中,只以为她是之前一无所知,忽然得知了这个消息,难免震惊,因此也并没多想,只望了女儿一眼道:“你如今也不小了,眼看着就要谈婚论嫁,能不出门,尽量还是莫要出门的好,惹出什么事情来,玷了名声,就不要了!”

荼蘼正自心神不属,倒也没注意她爹的话,只应了一声。

那边季竣廷与季竣灏却都是神色古怪,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寻到了不以为然。

季煊懒得去管他们的表情,只挥了挥手:“灏儿背你妹子一程罢,早些回去吃午饭!”

季竣灏答应了一声,弯腰背起妹子,笑道:“我的宝贝荼蘼,我可舍不得嫁出去给人,只等过几年,看哪个状元郎有那福气,能叫我妹子看中,便招他做个上门女婿罢!”

他不敢明着跟季煊过不去,却在那里指桑说槐,弄得季煊又好气又好笑。荼蘼笑吟吟的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好呵好呵,我们一家子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许离开!”

这话却是她的实心话,经了上一辈子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后,她对许多事情早已看得开了,觉得爱的再深再痛,结果依旧是一场空,惟有血缘关系,剪也剪不断,反而最是让人安心。所以她早抱定了一个想法,就是终身不嫁,也要护住一家人平安无事。

季煊微微一笑,没有反驳,女儿这话,他虽然明知不可能,但还是觉得心头舒服得紧,好比三九伏天里头喝了一大杯的冰镇酸梅汁,好不爽利。

季竣廷也是温柔含笑,显然听了这话,也受用得紧。

坚决告别2K,下一章明早8点左右发,努力码字中。

内牛满面

正文 23 梦中人

一时四人到了家,段夫人果然已等着了。

一家子用了午饭后,荼蘼毕竟年幼,精气神不比成人,才刚吃了饭,便觉困顿不堪,只是频频点头,一心思睡,段夫人见状便领了她回房午憩去了。

季煊本也打算小憩一回,却不料外头恰有人前来拜侯,他皱了下眉,也只得起身过去。

荼蘼这一觉却睡得极之香甜,等她睁开眼来,内室却是空无一人。午睡醒来,人却是更觉懒散怕动,她懒懒的,也不想叫人,只是躺在床上,静静的发呆。

重生至今其实也还没有多久,但这几个月里头,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也颇见了几个前世只闻其名一直无缘见面的人物,比如说秦甫生,又比如说卢修文。

而她的家里似乎也比前世改变了许多,因她二哥前来白鹿书院求学,故此她爹便在庐山买了庄子,又因为这庄子,季煊忽然起了远离漩涡之心,自己也因而躲开了与林垣驰的第一次见面……还有金先生与白先生以及……那把照影匕首

那把匕首里头深藏的秘密,自己该如何去做,才能够不留一丝遗憾又不落一丝痕迹呢!

她在枕上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决定还是不要去管那些了,不过手脚还是要动的,就让里头的东西,谁也找不到好了,没有了这里面的东西,或者对大乾反而会是件好事情!

不过自己首先得要想个法子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丢了出去,以免将来惹出事儿来。她这里正胡思乱想,却听外头帘子一响有人走了进来,听那脚步声,似是她爹季煊。

季煊才刚进了屋,段夫人在外间便压低了声音道:“回来了,小些声,荼蘼还没醒!”

季煊答应了一声,声音果然小了许多:“这鬼丫头,若是一醒,定然要生是非,我此刻特意过来,同你说上一声儿,免得你届时又帮着她,弄得不好收场!”

这话说得甚是情重温缠,段夫人听了,不由的轻轻笑了一声。荼蘼歪在床上,不觉轻轻撇了下嘴,她爹人前难得说一句缠mian话儿,想不到在她娘跟前,这话儿说的还真有技巧。

季煊压低了声音,将她日里的表现一一说了一回。原来他爹也是直到此刻才见完了客,看着时间还未太晚,便匆匆过来,打算与段夫人商量一下这件事。

段夫人沉思了一会,才道:“这般说来,那卢修文与秦太医关系倒不一般?”她素来性子安定,极少主动去管外头的事儿,但人却极聪明,季煊遇了事,常会与她谈谈说说,而她也往往能够以女子独有的细腻心思给予丈夫一定的建议,当真称得上是季煊的贤内助。

季煊点头道:“应该是如此!”他也是官场混出来的人,岂能没点眼力劲,荼蘼能看出的事情,他自然也是能看出来的。只是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学文的卢修文与学医的秦甫生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而且看那模样,这关系虽不融洽但也算不得敌对。

段夫人笑了一笑,温和道:“去书院我也觉得并不好,天下文人多矣,品行轻薄的也大有人在。况你说得对,荼蘼也渐渐大了,有些事儿,也该避讳一二了。不过,若是卢修文愿意上门授课,倒也无甚不可。老爷觉得我这话说得可对?”

季煊啊了一声:“夫人是说……”

段夫人语带黠意:“这些事儿,自然全凭老爷作主!”

季煊哑然失笑道:“你呀,这家里头的事儿,大大小小,哪个不都是你管了,此刻却来说这话,嘲讽着我!”

外头旋即传来一阵衣衫的轻轻摩挲声,旋即是段夫人带了几分轻嗔的声音:“大白天的,女儿还在里头睡着呢!”

外头停了一停,旋即传来季煊无奈的声音:“这鬼丫头,明儿就让她单独住了出去罢!”听那声音,很有些欲求不满的意思。

荼蘼在里间听了,险险没嗤笑出声,却是竭力忍着,不敢叫外头人听见。

段夫人轻笑了一笑,显然对丈夫也颇无奈:“这几日,我也正想着,是该将她单独挪了出去了,只是我们庐山别庄,服侍的人太也少了些,当初轻车简行的,却连慧纹也没带出来,若真将她挪了出去,谁叫谁来服侍她?”

季煊想了一想,倒也并没太在意,只道:“回头你叫管事的找个人牙子来,先买几个清秀懂事的丫头,年纪要比荼蘼略大些的。我看你跟前的慧清不错,就叫她辛苦些,帮着好好调教几日,再给了荼蘼使唤罢!”

其实前些日子尚在京城时,他便有了这个想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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