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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一句话,斯内普只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以前他也总是那么说,自己却暗自鄙夷了许久,身为巫师只要幻影移形过关了,或者直接用壁炉,哪还有什么“路上”需要小心。现在终于再次听到,一时间懊悔痛恨和爱意纷纷涌上心头,却想着白天时少年说过以前的事不要再提,胸口酸得发慌,不敢再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看得竺梓松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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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家竺梓松依习惯补眠,直到下午醒来斯内普也没有出现。'立刻就去找他会不会显得急了点?——好像昨晚他是有要紧事。——有要紧事他早说了,还能等到现在?——总归我得先知道伏地魔有没有被骗过去——说过要去找他的——到底去不去……'竺梓松摸摸脑袋长叹一声,幻影移形到蜘蛛尾巷。
斯内普正在地下室熬制伏地魔交给他的魔药任务,现在他就要求加快速度和加大数量,是战争已经一触即发,还是自己已被打上了弃子的标记?有些不安,却也只是压在心底,专心熬制魔药,在这方面他可不敢弄虚作假。
大门是施了能让敲门声传遍整间屋子的传音魔法的,但是——无论什么声音,在散发清香的魔药面前一概等同于没有。等到完成装罐之后某魔药教授才想起来方才好像有那么点敲门声,赶紧到客厅转了一圈,又打开门看看,自然干干净净的啥人也没有。
斯内普有些紧张,十几年了这门也没被敲响过几次,邓布利多一般是直接拿那只火鸡传信,而伏地魔只会用黑魔标记召唤,唯一能在这时间来的也就那人了。而自己这样把他晾在了门外?其实以他的实力是完全可以破门而入的,但十几年前就被晾过一次,那时他还有黑魔标记来召唤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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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闭门羹的竺梓松倒没想那么多,敲了几下没人应便离开了,心中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仿佛没人开门正好给了他一个逃走的理由。不是不想见他,却总觉得见了面也是怪怪的,他可以很轻松地和从前一样做些亲昵的动作说些关心的话语,但心底总还是缠了些什么——至于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去霍格沃兹溜了一圈,德拉科听从卢修斯的吩咐没有回家过圣诞,竺梓松十分欣慰地在有求必应室找到了这还算勤快的小孩。和德拉科过了几招检查进度,又教了他几个新招和新魔咒,还嘱咐他要格外加强大脑封闭术的练习以防万一,拍拍手便打算离开。
德拉科许久没见竺梓松,有着一肚子的话要说,哪能让他这么开溜,当下把这几个月霍格沃兹的情况从头介绍起,除掉一些邓布利多略微提过的,便是救世主哈利他们组建的DA小组。
德拉科掏出一个金加隆递给竺梓松看,不屑道:“听说是格兰杰那个泥……的主意,我从一个赫奇帕奇那偷的,上面能显示每次集会的时间,主意倒不算烂,就是对于学员的选择太蠢。要不是他们集会的地点就是这个我不希望那只粉红蛤蟆知道的地方,我一早就向乌姆里奇报告了。还害得我只能避开他们集会的时间,哼!”
竺梓松把玩着金币,不由佩服赫敏的脑子,只是几个简单魔咒的组合就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十分巧妙。“我在想……你这样一个人练总归少了些实战经验,我也不可能经常来和你对练,不如……”
“你建议我加入这个愚蠢的DA?邓布利多军?”德拉科立刻黑了脸,“要和那些没大脑的蠢狮子打交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你看你对黑魔法也比较了解,也能教教他们,顺便拿他们当练习对象嘛,这样对大家都好啊。”竺梓松心想着让他们都学些防身咒语也不错,尤其是哈利,随时都可能陷入危险。而德拉科现在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如果能互相帮助还真是不错的,不过——
“我?说?不!”果然德拉科脾气上来了,“你不要拿哄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我没有去揭发他们已经很仁慈了,何况以他们的嚣张气焰,就算我不去揭发,过不了多久也会被乌姆里奇发现的!”
“好好好,不加就不加。”竺梓松拿小孩最没办法,连忙妥协,倒是德拉科又发了通牢骚,也就是乌姆里奇有多恶心而他还得对她奉承拍马,不过对于“特别行动调查组”带给他的权力还是十分满意,尤其用来找救世主他们的茬时,特别方便,特别能出气。
竺梓松好笑地拍拍男孩的头——当然被铂金小贵族以“别弄乱我的头发”为由不满地拨了开去,叮嘱了多事之秋别太出风头,道别后便回了家。前一天事情太多,没抽出时间来练功,一天没动便浑身痒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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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家也练不成,因为有个浑身黑色的家伙正笔挺地坐在自家椅子上,乍一看还以为黑社会上门要债。
斯内普原本低头思索着什么,听到开门声立刻站起来,看得竺梓松眉头暗皱,不过也没说什么,只随意招呼:“来了啊,喝点什么?只有苹果汁和牛奶,哪个?”
“苹果汁。”斯内普显然没想到只有这两样,迟疑了一下才选了个不那么孩子气的。
“昨天和伏地魔说得怎么样?他信了吗?”竺梓松在厨房里鼓捣晚饭,一面大声问客厅里的斯内普,却听回应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嗯,他没有怀疑。我可以帮忙吗?”
“没怀疑就好。我自己来就行了。”竺梓松不喜欢用魔法控制刀,刷刷刷地切好土豆丝下锅,“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教哈利大脑封闭术?”
“开学吧。”斯内普听到救世主的名字便没多少好脸色,只是竺梓松忙着翻炒没看见,“不过以波特那种冲动自大的性格多半学不好。”
“你也别老是欺负他,虽然他姓波特,但总归也是……也是个好孩子,你就用心教他吧,他要尽快学会才好。”他本想说哈利也是莉莉的儿子,终于还是忍了回去。
“好孩子?”斯内普难以置信般地重复,没有反驳,干巴巴道,“尽快的话,那我假期就开始给他上课。”
竺梓松回头看看没来得及收起厌恶表情的斯内普,笑了笑,即使不愿意,你也会用心保护她的孩子吧?把土豆丝起锅,开始翻炒宫保鸡丁,“哎你别老杵这啊,客厅看电视去。要么,去把那鱼剖了,咱们做鱼汤喝。”
斯内普听话地飘浮起水池里的鱼,一个阿瓦达索命让那滑溜溜的东西不再挣扎,切割咒和清洁咒依次上阵,然后是下锅放水点火加佐料,干净利落得让竺梓松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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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很简单的三菜一汤,然后竺梓松便明白了缠在自己心底的到底是什么,因为那碗鱼汤,他一口都没碰。
第一堂课
竺梓松一面吃一面有搭没搭地问伏地魔的情况,前一日只顾交流以前的事,后来斯内普又离开得匆忙,几乎没说多少食死徒方面的事。
等到吃饱放下筷子,竺梓松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勺子还没打湿,愣了半天才又看看还低头吃饭的斯内普,松了口气,男人应该是没有觉察到,赶快舀了几勺到斯内普碗里,讨好般笑道:“喝汤喝汤。”
斯内普抬头看向少年,竺梓松不知自己是心虚还是事实如此,总觉得男人眼中仿佛有些悲哀,连忙又舀了几勺到自己碗里,还咂咂嘴道:“你做得很好吃啊。”
斯内普看着少年欲盖弥彰的表现扯扯嘴角,想配合着笑一笑都难,默不作声地继续吃饭,明明都是些自己怀念许久的菜色,吃到嘴里却干巴巴的没有味道。虽然他总说以前的事不再提,但他心里呢?他的心里又怎么可能真的毫无介怀!
竺梓松本就为一整晚的蹲点而吃到十分饱,为了掩饰潜意识下对斯内普做的东西的排斥,忙不迭喝了满满两碗汤,撑到肚子受不了才停下。后悔着太没轻重,一慌张竟然就把自己灌到这地步,哼哼唧唧地还不忘装腔作势:“今天心情好,你看我都吃撑了。啊我走不动了。”
斯内普又好笑又心疼,把伸长手臂仰着头卖乖的少年拉起来架到沙发边,服侍大爷般的让他坐好,又打开电视把遥控器塞他手里,做得顺手又自然,除了心境不同,几乎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然后道:“我去收拾。”
竺梓松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视里的大波美女,心思却不在那上面,连看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嗯嗯点头,余光瞥着斯内普将餐桌上的盘子一个个悬浮到水槽,心里虚虚的。毕竟是自己说要不提以前重新开始,现在放不开那些芥蒂的又是自己,这样算置斯内普于何地?既然决定信了,却又摆出这种姿态,他若是发觉该有多难过。
等斯内普收拾好厨房出来,竺梓松连忙往边上挪,拍拍身边的位子让他坐下,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凑上去靠着,心中暗道:'给我点时间,什么都会好的。'
斯内普轻轻倚在少年身上,他既然没赶自己走,那以后……再不碰食物就是了,免得又为难他自己。斯内普苦涩闭上眼,紧了紧搂在少年腰上的手。
“哎不行你别抱。”竺梓松一下急了,飞快扒拉开斯内普的手叫道,“我肚子都要爆了!”
斯内普的脸瞬间就没了血色,然后听到后面接上这么一句,登时哭笑不得,小心翼翼地改覆上少年的手,见他揉着肚子没再表示反感才算放宽了心,只是脸色还是古怪得可以。
'丢人丢到家了!'竺梓松十分尴尬:“你想笑就笑吧,憋坏了我可不赔。”
斯内普忍了半天,很想说不必这么勉强自己,但既然少年想要避开那话题,自己也不好开口,大着胆子凑过去亲了下少年的脸。这样主动的事一旦开过头就不难做第二次,何况他大概也不会讨厌这样的行为,不过自己的脸还是立刻就红了。
竺梓松看着亲完就视线乱射不敢看自己的斯内普只觉心头柔软,那时候他可从没这么主动过,也亏得自己竟始终以“害羞”这样的理由来解释,现在他这连耳朵梢都红了却还抓着自己手不放的可爱模样才叫做害羞呢!
'这个样子,总不可能是不乐意的吧?'竺梓松有些喜滋滋,却依旧有些不确定。按他原先的逻辑,俩人好上了自然就该办事了,尤其他这都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了啊——虽然这十几年里绝大半时间是没有这种生理需求的,而这几年清晨醒来时竖起的小帐篷也被他以“未成年”为由没去理会。梅林知道他现在不是不想吃甜点,只是觉得俩人虽然和好了,但真要到那地步还是有些奇怪,好像一旦过线就等于戳破了泡沫,什么假象都会消失不见。
终于还是抱着亲了两口便作罢,反正也到了去神秘事物司蹲点的时间,现在他可是昼夜颠倒,过不上正常生活也是没办法,竺梓松这样替自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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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后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大不同,日子还是照样地过,晚上蹲点早上睡觉,只是原先午饭后的练功时间多了个人。不再有当初怕被怀疑身份的担心,竺梓松便教了斯内普一套养生拳法,明明正值三十五六的壮年时期,也不知他怎么过的,瘦得跟条排骨一样,抱着都觉得心疼。
斯内普对于这么慢腾腾耍来耍去的拳法很莫名其妙,情愿回地下室去制作魔药,但这是他教给自己的,又能和他多处一段时间,也就乖乖依着他的话做,至于完全没看到竺梓松口中声称的效果,他才不在意。只是少年与他虽然亲厚,却终究与从前不大一样,亲亲摸摸自然无比,某种深层次的身体接触却始终不曾发生。他也不知自己该担心失望还是松口气,只能把脾气发到目无尊长狂妄自大只会惹是生非的波特身上。
救世主同学觉得自己很可怜。圣诞假期他终于不再需要留校而住进了教父小天狼星的家里,又有赫敏和韦斯莱一家作伴,虽然斯科特说他脑门上有个烂掉的黑魔王碎片,但他同时也说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也算因此救了韦斯莱先生一命。本来以为这可以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圣诞节,偏偏那个油腻腻的老蝙蝠突然出现,说要从假期就开始教导他大脑封闭术——好吧,其实赫敏说得没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老蝙蝠就没有再油腻了,但他的恶劣程度完全有增无减!
鉴于小天狼星和斯科特都强调过大脑封闭术的重要,哈利也下了决心好好学习,但斯内普从一开始就变着法地挑刺,从他自身攻击到他的父亲,各种恶毒的话不带重样地连篇而至,刺激得他根本无法做到要求的清空大脑,更何况隐私被不断侵犯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让人着恼。在斯内普面前丢开感情?还不如丢掉一条腿更容易些!
“骄傲的、感情用事的傻瓜,不会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那么容易受刺激,软弱的人在他的魔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斯内普咆哮着,方才在波特脑中看到埃弗隆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瞪着他,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却也惊得心跳加快,只能用加倍的愤怒来掩饰。
“我不软弱!”哈利怒火中烧,只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扑上去揍斯内普了。
“那就证明它!控制你自己!”斯内普训斥着,这个一天到晚给别人添麻烦的小鬼简直不可理喻,只会叫嚷大喊,一点实质的努力也做不出来。“准备!摄神取念!”然后他看到了通向神秘事物司的走廊。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心中很有些焦躁,那是竺梓松每天夜里都要去监视的地点。他知道他在期待着谁的出现,但总还是担心如果真遇上了,他又有几成的把握。虽然见识过那场战役时不用魔杖就干掉那么多人的场面,可现在的对手是黑魔王啊!自学生时期便萌生的崇拜几乎根深蒂固,即使立场变了,心底却还是惧怕的。
哈利一心想知道伏地魔想从神秘事物司得到什么,还不知死活地追问斯内普,被毒液从头到脚喷洒一番后只得到个“每天晚上睡觉前排除一切感情”的命令,以及七天后还要再次见到这可恶男人的消息。
赶走波特后斯内普小心用魔杖将冥想盆里的记忆挑起放回脑中,这些都是他不能或是不想给那臭小鬼看到的。等到收好冥想盆转过身,斯内普看到布莱克那条蠢狗正倚在门边瞪着他,龇牙咧嘴道:“你有没有借机整哈利?”
斯内普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他还得赶着回家熬制魔药,这几日的下午都和竺梓松待在一起,占用了不少时间,只能用睡眠时间补上。
“你什么态度!”小天狼星怒了,“哈利刚才出去的脸色很不好,你怎么欺负他了?我要找你算账!”
“多么动人啊,”斯内普冷笑着,“但我想你一定发现波特很像他父亲吧?”
“那当然。”小天狼星很是得意。
“那你就该知道他骄傲自大,批评对他来说就像耳旁风。”斯内普毫不留情地讽刺。
小天狼星一脚把半阖的门踢开,大步朝斯内普走去,一面抽出魔杖:“鼻涕精,你教哈利大脑封闭术之前把什么样不可见人的记忆藏了起来?向伏地魔匍匐下跪?亲吻他的鞋子?还是拿着大把大把的纸擦鼻涕?”
斯内普亮出魔杖,脸色铁青地瞪着小天狼星,算计着他的脸与杖尖的距离,一面道:“我有我的工作,不像某些人,只需要窝在老妈家里六个月不敢出去。”
等到韦斯莱夫人和其他人听到动静冲上来,房间里的摆设已经乱七八糟,两人还在互相攻击,脸上都带着极度的轻蔑,但看到涌上来的一群人,总算恢复了理智。斯内普冷哼一声,把魔杖插回口袋,向韦斯莱夫人点了点头,大步下楼,到门口又回过头:“下周二晚上六点,波特。”
谢恩宴
第二次的大脑封闭术课依旧在咆哮、反驳、讽刺以及最后的一场打斗中结束,斯内普气势汹汹地离开格里莫广场,一星期了,波特那个小崽子根本没有任何进展,还口口声声说有用心练习,也亏他说得出口,果然遗传了他父亲的高视阔步自以为高人一等。
不过斯内普尽管怨念丛生,在竺梓松面前还是不敢表现出来的。这一礼拜来的生活几乎不似真实,可以时时看到他、与他说话与他接近,而且刻意营造的平等氛围也让他渐渐习惯了与他平起平坐,只是有些情况依旧拿捏不准,对于他之前做出的决定自是不敢有任何质疑和抱怨。
圣诞假期快要结束时,亚瑟?韦斯莱在凤凰社例行集会时向邓布利多提出要宴请斯科特?埃弗隆以谢救命之恩,但那男孩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在哪儿所以要麻烦校长出面——斯内普在一旁一声不吭地收拾文件,他总不能说自己每天下午都和你的救命恩人一块吃饭调情但我还是不愿意替你传话吧。
“好吧,我会转告他的。”邓布利多乐呵呵地应下,又偷偷瞅了斯内普两眼,盯到他面上发红抬起眼恶狠狠瞪向自己才嘿嘿笑着摸摸鼻子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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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梓松本想拒绝,却禁不住白胡子老头的啰嗦,只得答应。随后,一向热衷于将格兰分多惹是生非的本质发挥到淋漓尽致的老校长扭过头,开始极力邀请黑着脸抿着嘴缩在一边的斯内普同行。
“西弗勒斯你就赏个脸嘛,只要答应了我马上就走,不会继续打扰你们的。”邓布利多极其和蔼地笑着,这可怨不得他,自己又不是没敲门,主人开门后他也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只不过稍稍提了个问题——为什么俩人的嘴唇都那么肿——罢了,他有做错什么吗?
斯内普从头到尾直挺挺坐在一角不说话,脸上又青又红,他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尴尬得不得了。竺梓松却是习惯了,想当年私生活糜烂时,在床上办事被之前玩的男人抓包的次数也不止一次两次,他在这方面的脸皮早厚得过城墙。
扯扯嘴角,竺梓松站到斯内普身旁,替他挡住邓布利多满是笑意的视线,不满道:“得了,你个老没正经的不要得寸进尺,我和他的关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