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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怀疑一个麻瓜出生的十一岁新生?我可以理解为是你的头脑在去年被奇洛的大蒜熏傻了吗?”
'其实我自己才是傻了,黑魔王在身边待了将近一年,我却毫不知情,甚至竭尽全力地阻挠奇洛!那人一定是太虚弱,要不然肯定就直接对三番四次坏他事的自己出手了……'邓不利多疲惫地摆摆手,回答道:“好了,西弗勒斯,你知道我也并不想这样。只是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不是吗?出生于伏地魔消失的当天,又和他一样成长于孤儿院,巧合多了些,而且他不愿意来霍格沃兹上学——对魔法界不感兴趣的孩子实在不多,除非他早已精通所有的魔法。”
“拒绝上学的情况真的很少见,我记得上一个是在一百三十……几来着?三十四?还是三十七?”邓不利多放下严肃的表情,又开始装傻。
“够了!”斯内普握紧了拳头,他放下一锅熬制到一半的无梦药水来到校长办公室不是为了听上一次拒绝入学事件是发生在多少年前的,“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斯内普咬牙切齿,不去想自己生气的原因究竟是邓不利多的打扰还是十一年来每当空闲就会不由自主地熬制这种药水——那个人总是向自己索要的药水。
“或许,你愿意陪同我去见一见这个孩子?试着说服他改变决定?”邓不利多问。
“我?你确定,我这样的一个教授,不会更加坚定他不来上学的决定?”斯内普假笑。
“哦我亲爱的西弗勒斯,别这样,我需要你来协助我判断,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邓不利多完全不把斯内普的意见当回事。
玛丽安孤儿院。
院长夫人将两位客人迎进会客室,这两位客人说想了解一下斯科特?埃弗隆,那个孤僻又乖巧到让人心疼的男孩。虽然对于如此一位长须过膝却穿着嫩蓝色还有月牙点缀袍子的年长者以及另一位年轻却浑身漆黑还不停散发低气压的男子实在很好奇,莫丝夫人还是在向两位略微介绍了埃弗隆之后将男孩带来,应要求让两位与男孩在会客室单独谈谈。
斯科特?埃弗隆冷冷地看了眼两个男人,连自我介绍都没让两人有机会,直接开口:“两位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邓不利多尴尬地轻咳一声:“埃弗隆先生,我是霍格沃兹校长阿不思?邓不利多,这位是斯莱特林学院院长兼魔药学教授斯内普教授。你已经收到过这封信了对吧?”接着掏出一封霍格沃兹入学通知书。
“是的,先生。”男孩平静地回答,视线停留在窗外的树枝上,“并且我已经回信拒绝了。”
“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不愿意去这所学校吗?”邓不利多忽略男孩的不合作,温和地问道。
“没什么理由,就是不想去。”男孩依旧淡淡答道。
邓不利多眨眨眼,思索对这个冷漠的孩子该如何劝诫,这边斯内普已经黑着脸开口:“你的名字从你出生起就写在了霍格沃兹的名单上,你是个巫师,就该去巫师学校上学!”
男孩的视线从窗外转向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瞪视了一会之后,又移开视线:“这似乎不关阁下的事吧。”
斯内普被男孩无礼的回答呛了一口,正欲发作,却被邓不利多打断。
“埃弗隆先生,作为一个未成年巫师,系统的魔法教学是必要的。霍格沃兹可以教导你更好地控制魔力,而当你毕业之后,就能够凭借所学到的知识在魔法世界立足,就算那时候你依然希望回到麻瓜世界来,那些魔法也能给你带来许多方便不是吗。”
男孩没有接话,邓不利多只好继续说:“在霍格沃兹,你可以找到许多朋友……”邓不利多观察到小男孩眨了下眼,似乎在思索什么,赶紧接着说,“你和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同,他们无法了解你的能力,和他们在一起你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以后,也许你会觉得寂寞。”
小男孩抬起头,进屋后第一次正视邓不利多,嘴里喃喃重复:“寂寞?”
邓不利多慈祥点头说道:“是啊,但是在霍格沃兹,你可以和同样年纪的小巫师们一起学习魔法知识,一起探索未知领域,还能找到几个知心好友。霍格沃兹是个大家庭,置身其中就不会寂寞了。”
之前院长夫人短暂的介绍过,这个孩子两个月时就失去了父母,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总是一个人闷闷地躲在一边,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对长辈很有礼貌,也会客气地微笑,但那笑容从来都只是疏离地勾勾嘴角。心地善良,总会悄悄地帮助其他孩子却又不让人知道,是个让人心疼的好孩子。邓不利多对这孩子很有好感,放下了担忧就想尽力劝这个寂寞的孩子入学霍格沃兹——似乎“寂寞”这词很能打动他呢。
“朋友?”男孩继续重复邓不利多的话,眼神中闪过茫然。
邓不利多掩饰住眼里的怜惜,继续他的“诱拐”:“魔法世界多彩多姿,加入以后你就会发现有无穷无尽的乐趣。毕竟我们巫师,是不属于麻瓜世界的。就算……就算到时不喜欢,你也可以在毕业之后重新回来,学习魔法的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就没了,而麻瓜世界总是在这里的。”
男孩看了看满脸期待和鼓励的邓不利多,又看了看已经走到一边看风景的斯内普,低头想了想,回答:“我去。”
邓不利多如释重负,五十年前犯过一次错,他不能看着再有一个孤独的少年步入歧途,希望霍格沃兹的生活能带他走出自闭的空间吧。
“明天九点我另外派人来领你去采购学习用品好吗?”邓不利多和蔼地问。
“另外派人?”埃弗隆重复,不就是对角巷么,上辈子又不是没去过,哪需要人带领。
邓不利多立刻觉察出男孩语气里略微的异常,马上体贴地询问:“有什么问题吗?也许,你希望斯内普教授或者是我来带你去?”
“我没有那么空。”斯内普站在一边出声反对。
'谁稀罕!'埃弗隆心里翻了个白眼,随后勾勾嘴角:“还是不必了,那样会给校长您添很多麻烦吧?”
邓不利多弯着亮晶晶的蓝色眼睛,摸摸男孩的头:“不会麻烦,我很乐意。”
寂寞惹的鬼
斯科特?埃弗隆——是的,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礼貌地把两人送到孤儿院门口,看着他们转进一个小胡同才收回视线。
本以为拒绝了入学通知就能摆脱那个该死的魔法世界,不想邓不利多竟然带着斯内普找上门来,还拿那两个字诱惑自己——朋友。做伏地魔的那短短几个月,他根本没机会找到什么所谓的朋友,但对贝拉特里克斯、马尔福他们,要说没有丝毫感情那也是骗骗自己的。虽然马尔福在后期的小动作越来越大,但终究还是一直维护着自己,不断地出谋划策。贝拉就更不用说了,自己算是抢了她所爱之人的身体,她却还是那么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不得不承认,即使因为斯内普的缘故对魔法界心灰意冷,对于那些属下,究竟是有些怀念的。就算竺梓松了解他们忠于的其实是原先的伏地魔王而并非自己,依然断不了他的一丝牵挂。
那场战斗中,他的魔力暴动造成了大爆炸,自己身体炸了粉碎那是最后的知觉,而给周围造成了什么样的破坏就完全不知情了。只知道爆炸那一瞬整个身体都裂开般地痛楚,神智不清,直到两个月后才慢慢恢复。
那两个月中,竺梓松只觉得身体起起伏伏的,毫无自主能力,但渴了饿了都会有东西送到嘴边,也觉不出什么味道。耳边还常常有隐隐的哭声,听不真切。
两个月后神志渐渐清晰,才发现身体变成了个两个月大的早产儿,健康情况不容乐观,那些遮遮掩掩的抽泣是这身体的母亲对一直陷于昏迷的儿子忍不住地担忧。
'怎么还没死成?还是说死后真的有轮回?那什么孟婆的也太失职了吧!'竺梓松望天翻了个白眼,那母亲立刻惊叫一声,还以为好不容易苏醒的儿子又差点去见了上帝,旁边的父亲连忙叫来医生查看,终于得到一个孩子已经度过危险期可以回家休养的好消息。
闭着眼睛的竺梓松感慨:'三世为人,终于碰上一对关心自己的父母,也算上天对我不薄了。这一辈子,就老老实实地做个普通人,好好学习,长大了找个稳当的工作,孝敬爹娘吧。'二十七年的墨家身份加上短短几个月的黑魔王,他实在厌倦了你争我夺、斗智斗力的生活,如果能平平淡淡地度过这一辈子,他就愿意烧高香了。
第二天,竺梓松躺在母亲温暖的怀里规划未来,那边父亲办好了出院手续,带着妻子和儿子开开心心地开车回家。
开心过头,就容易乐极生悲——竺梓松好不容易才有了对父母,这下又只剩两盒骨灰仅供凭吊了。
被救援人员从母亲的怀里挖出来的竺梓松面对冒着黑烟的汽车哭笑不得。
当地警方没找到这对夫妻的亲戚,又没有人愿意领养一个极不健康的婴儿。顺理成章,小斯科特被送到了孤儿院。
八十年代的伦敦孤儿院不像二三十年代,竺梓松唯一的安慰就是他的孤儿院生活不会像记忆里伏地魔经历过的那般凄惨,院长和院长夫人都和蔼可亲,不克扣口粮,也基本公平地对待每个孩子。
但是孩子太多,院长夫人没办法面面俱到,院里拉帮结派的很多,竺梓松不愿参与其中,自然而然成了众矢之的。不过他不像黑魔王那么心胸狭窄有仇必报,只觉得一个大男人要和这些小萝卜头计较些类似于午饭谁多吃了一块肉的问题实在有失身份,于是只自顾自地躲在没人的地方修习内力和武术——想平静生活是一回事,自保能力则是另一回事,尤其拖着一个早产儿的身体,实在虚弱得很。时间久了,其他小孩对着这个总难以欺负成功又不会向院长夫人告状的孩子也渐渐失了兴趣,大家都不爱和他说话,竺梓松也乐得清静。
只是,这样孤零零的日子,终究还是寂寞。
是的,寂寞。
邓不利多的话就像在平静的水面丢进了一颗大石头。竺梓松不知道能和身边的人说些什么话,说他上辈子喜欢上一个男人结果被那人整得爆体而亡?说他上上辈子因为一个位子而被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群起围攻?说他心灰意冷只觉得生活无味老天在卯足了劲玩弄他?
无论是对着一伙毛还没长全的小鬼还是疼爱他的院长夫妻,他都无话可说。
上一次还有纳吉妮可以陪着他唠唠嗑,可经历过纳吉妮那么聪明的蛇,实在让竺梓松觉得如今遇到的小蛇全都傻到可爱,自言自语一般的交谈根本毫无趣味。
于是,沉默。
于是,寂寞。
而“朋友”?虽然在魔法界短短五个月的生活,根本没和什么人深入接触过——那个混帐叛徒除外,但一听到朋友两字,不由自主地就会想到贝拉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这念头一出现,就如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再难以抵挡。
经过十一年的心理暗示,以为自己早就对当年的那场背叛想清楚而且不以为意了,毕竟斯内普在自己出现之前就已经倒向了凤凰社,而作为短短几个月的床伴——他实在无法再以“情人”自居——自然不可能为了黑魔王心血来潮的宠幸再次反复而出卖凤凰社,以黑魔王的反复无常来看,斯内普极有可能是因为惧怕惩罚才从一开始就不敢拒绝自己。
'而我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魅力过人,让他拒绝不了,却一点都不想想黑魔王的身份,还有那张脸,怎么可能——,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偏偏那个不成功的索命咒,让他的怨恨再多也找不到地方发泄,黑魔王的记忆完整地告诉他:死咒不需要太多技巧,只需要施咒人有足够强烈的想让对方死去的意愿。而自己在中了那样一道咒语之后却依然爬得起来,就说明斯内普对他并非彻底无情,可这样一来,他连报仇的心思都滋生不出,只能恼怒地嘲笑自己心肠软得和小女人一样。
虽然想通并且不再计较,但如此意外地见到昔日“情人”,要说心里依然能够保持平静无波那连自己都骗不过去,所幸斯内普在自己毫不客气的回答之后气呼呼地站到窗边不再插话,看不见那头曾经在自己老妈子般的叮咛下保持清爽而如今又回复油腻腻状态的黑发,心情果然比较容易控制些,不会继续脱口而出一些对于目前身份极不合适的话。
至于邓不利多老头,胡子越来越长了,竺梓松在心里悄悄调侃着。对于这个长者,他并没有太多敌意。当初的敌对只是因为阵营的不同,如果他有选择权的话也一定会加入凤凰社而非食死徒,上上辈子墨家有一条宗旨是“惩奸除恶,死不旋踵”,而魔法界里最大的奸恶之徒,不就是黑魔王——他自己么!
更何况最后一战时,自己一直不能奈这老头如何,要不是他不停地抽空给属下救治,也许竺梓松早被生擒了。按最好的方法,邓不利多完全应该先制住黑魔王再救治属下,可能是现场太多的鲜血让他乱了阵脚吧。但好歹邓不利多重视属下,不像伏地魔,完全不把食死徒的死活放在眼里,因此这一点上白胡子老头也算给竺梓松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至于他不知以何种方式唆使了斯内普叛变,竺梓松毫不关心。忠心的,无论他人怎么挑拨都不会背弃;会被说服改投阵营的,只能说明本心不坚定,怪不了任何人,在这方面他从没怨恨过邓不利多拉拢了斯内普,反而要感激他让自己看清真相,要不然到了以后自己依然糊里糊涂地以为斯内普是一心一意地跟着自己,那就更加像个笑话了。
虽然理智上不怨恨,但人都是会迁怒的动物,心里总归由此藏了那么一个疙瘩。
从伏地魔的记忆来看,这老头似乎有着远高于常人的警惕心,对一个十一岁的少年都紧紧地盯着不放,冷言冷语,处处提防。因此连带着竺梓松也对邓不利多产生不了多少好感。
然而与伏地魔的经历不同,尽管自己一直是不合作的态度,交谈中邓不利多却一直很和蔼,不像伏地魔第一次见他时,眼里尽是探究和怀疑。老头温暖包容的态度就像他的三老师——司马祀老师的三师兄,诸多老师中唯一一个和蔼的,他在世时竺梓松还很小,记忆也不太深,只记得他总喜欢给自己找来许多好吃的,而自己总喜欢扯着他的山羊胡子让他讲故事,离世后自己哭得那是一塌糊涂。
而毫无理由的,这个可以说直接导致自己死亡的老头就是让他想起了三老师。
然后——明天就会和邓不利多再一次见面?被曾经的宿敌庇护在羽翼之下,感觉真的很诡异啊。他只是无意地重复了几个词,就引得邓不利多毛遂自荐要带他进入魔法世界,真不明白身为校长他为什么会这么空,或者,是对自己特别感兴趣?
'管他有什么意图,大不了再死一次。我只要找个机会偷偷看看那几个人就成了。'
对角巷之行
埃弗隆向院长和院长夫人解释自己接受了一所寄宿制学校的入学邀请,将在未来七年内只在假期回到孤儿院。
莫斯夫人欣慰地流着眼泪拥抱埃弗隆,小斯科特尴尬地不知把手放在哪里好。虽然知道院长夫人就像传说中的“母亲”一样照料着众多孩子,但如此密切的身体接触除了三岁前生活无法自理时才有过,自从能颤颤巍巍地拿动刀叉之后埃弗隆就再没和莫斯夫人如此亲密过——当然病糊涂时除外,那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竺梓松绝不会承认五岁那年大病一场时自己少不了红着脸躲在莫斯夫人怀里由她喂食不愿爬出来。
如今这抹温暖再次出现在身边,令人留恋得不愿放开。
院长微笑着交给男孩二十英镑,虽然那校长说学校对贫困学生会有一定的补助,但好歹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平日院里拮据着没过上好日子,如今要出远门了,总要带些零花钱,以备不时之需。
小手捏着薄薄的纸币,竺梓松心潮澎湃,二十英镑真的不多,折算成魔法货币也就四个金加隆。孤儿院一向不宽绰,如今从来不交谈一句的院长却如此为他设想。
竺梓松低头默然,一直以为自己在这里孤单寂寞无人理睬,虽然谈不上自怨自艾,却一直竭力避免着与人接触,其实有些东西,确实是自己被过往的心结迷住了眼才没留意啊。
第二天,竺梓松早早起床,收拾自己,做好出门的准备。尽管对邓布利多没有好感,但守时是起码的道德,尤其是对着一位长者。
邓布利多换了身白袍,加上胸前飘着的长须,在微风中仿佛仙人。
竺梓松无言地看着门口笑得一脸慈祥的老头,'你就装吧,别以为我没见过你在胡子上扎蝴蝶结的样子。伏地魔的记忆还有这一项好处呀,嘿嘿。'竺梓松暗自偷笑。
邓布利多见小男孩一脸不屑同时又拼命隐忍着笑容,就猜到了是因为今日自己的装束与昨日风格差别太大,无奈地叹口气,平日里装疯卖傻是为了营造出一种神秘感,如今难得地想给这少年留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前一日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了啊……
继续保持住和蔼可亲的形象,邓布利多带着回复漠然表情的埃弗隆乘坐地铁来到伦敦。
邓布利多示范了如何从破釜酒吧进入对角巷,魔杖敲开砖墙的一瞬间,埃弗隆的眼神暗了暗,'避了十一年,终于还是转回到这里。'热闹的对角巷在眼前一点点展开,邓布利多看着小男孩波澜不惊的脸,无力地长叹一声。当年的里德尔在听说了魔法世界的存在之后,眼中闪耀的满是兴奋和渴望,虽然拼命地装作冷淡,拒绝了自己的带领,但明显可以想象得到他初见对角巷时的激动。
而眼前这个男孩,表面上与里德尔一样的冷淡,却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不在意,仿佛看在眼里的一切都无法进入他的内心引起一丝涟漪。如果说里德尔像是隐藏在水面下的火山,小心翼翼地作着喷发的准备,埃弗隆就是一座冰山,看不到消融的一天。
这样的性格,到底是如何形成的?邓布利多的笑容下藏着担忧,十一岁,应该是风华正茂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年纪啊!就算是在姨妈家饱受虐待的哈利,比普通孩子多了些懂事和成熟,但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个孩子给人带来的惊讶。
“我们先去给你买校袍吧?”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