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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几个皇子,除了这五阿哥,还有哪位阿哥的伴读是由包衣奴才担任的?听说还是自己求来的。而后宫,众人都在瞧愉嫔的笑话,亲生儿子不要自己额娘的侄子做伴读,反而亲自向皇上请旨,替换成一个包衣奴才。这还不算,问题是这包衣奴才是最近和她在明里暗里掐得很欢乐的死对头的侄子,可见愉嫔这额娘做得有多失败。
    消息传到太后和景澜耳里时,两人正在慈宁宫逗永璂,欣儿则和新认的姐姐在偏殿聊小女生的悄悄话。
    景澜诧异地看了太后一眼,早几年不是特别把永琪叫到慈宁宫教导过吗?怎么没效果呢?
    “哼……福尔康、福尔泰!俩包衣奴才!哀家也弄不懂了,所有的阿哥都吃一样的饭,读一样的书,怎么不见其他人去求皇帝要个包衣奴才做伴读?这世上难道就他爱新觉罗•;永琪一人慧眼识英雄?”太后怒道,“靠,这永琪没救了!”
    有这么严重?居然惹得太后生气得骂脏话。
    “自从永琪进入阿哥所后,就和令嫔来往频繁。尤其是这两、三年,更是密切,所幸他年纪小,尚不会遭人诟病……哀家当时把他叫来慈宁宫劝过他,你猜他怎么说的?”太后没有理会景澜的反应,也不避忌殿里的宫女、太监,继续抱怨,“哀家让他多亲近生母,和令嫔保持点距离,他和哀家说生恩不及养恩大,令嫔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帮过他;哀家提醒他要多思考为什么有人和他非亲非故,却愿意无偿帮助他,他劝哀家要看到别人善良的一面;哀家告诉他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他居然问哀家为什么不能相信人性的美好!!!”
    这个五阿哥太有才了,这话他还真敢说,简直是这皇宫中的一朵奇葩啊,景澜快笑翻了。
    太后怒目而视:“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哀家都快被他气死了!你没看见他和哀家说话时的样子,一脸的我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表情啊!”
    “哈哈……皇额娘其实不用这么生气,您该觉得安慰,五阿哥信任您,愿意对您说心里话。”景澜憋住笑,赶紧安慰,太后年纪大了,做小辈的要厚道啊。
    太后没好气地回道:“哪是因为信任哀家?他和哀家说这些话时才八岁,愉嫔将他保护得太好,接触到最复杂的地方也不过是尚书房。说好听点叫单纯,想什么说什么;要哀家说那叫没脑子,在宫里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吗?”这慈宁宫的奴才都是太后亲自挑选、调/教,不用担心在外嚼舌根,太后说起话来也没留情面。
    “哀家不是没想过好好教导永琪,富察氏去世时,他才五岁,哀家可怜愉嫔这么多年,亲生儿子不能承欢膝下,就没拦着皇帝把永琪送回她那儿,想着不过一年时间,就要去阿哥所了,干脆让他们母子俩多亲近亲近,之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劝戒。”说到这儿,太后神色中带着些后悔,叹口气道,“谁知后来,等到哀家准备引导永琪时,愉嫔就整日防哀家跟防贼似的,就怕哀家抢了她的永琪。哀家懒得瞧她这番做派,而且说实话,这两年哀家的体力也不比从前,每次劝到最后都会被永琪气得头昏脑胀,索性也就丢开不管了。哪曾料到永琪如今竟被愉嫔教成这么个德行,掰不过来了。”
    景澜见太后真的动怒了,赶紧上前轻轻拍着太后的背帮她顺气:“皇额娘,愉嫔眼皮子浅,您不值得和她生气。若您实在看不下去了,景澜帮您去骂五阿哥,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你是永琪的嫡母,按理念叨他几句也无甚大碍,只是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容易引起是非,而且那愉嫔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若是怀恨在心,报复到你几个孩子身上怎么办?她这个亲额娘不急,我们何必做那不知趣的?”太后拉着景澜坐下,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一只手都五指有长短,哀家也就当自己偏心其他孩子,这永琪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吧……”
    景澜吃了一惊,听太后这话的意思难道想要放弃五阿哥?
    太后拍拍景澜的手背,摇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哀家如今就当自我安慰,儿孙自有儿孙福,永琪若是上进,能像他兄弟那样为他皇阿玛分担些政务,哀家只当是意外之喜;若是真如……那般荒唐,哎……只要不涉及底线,皇家也不差那一口饭养他一辈子。”接着冷哼一声,“说不定这次的事也是个转机,你瞧着吧,等永琪入了朝堂,除了福伦一家,还有谁会亲近他。人情冷暖尝个遍,起码以后行事不会再这么鲁莽了。”
    咸福宫
    “哈哈哈哈……嬷嬷,你说愉嫔是不是活该?她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自己的儿子不和她一条心,反帮着令嫔那个贱人。”嘉妃说着有露出得意的笑容,“你说本宫需不需要给我们这位五阿哥送份厚礼啊?”
    当日嘉妃生产时及之后坐月子的痛苦,李嬷嬷都看在眼里也心疼她主子。如今这出戏,主仆俩看得解气,李嬷嬷开心地奉承:“娘娘,奴婢以为这是愉嫔作恶太多,连老天也看不过眼,才帮着娘娘您一起惩治她。”
    嘉妃睨她一眼:“知道你是拣好听的话哄本宫呢,不过这话,本宫爱听!哼,给本宫下毒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这帐要一笔一笔、慢慢算才有意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缓缓道,“五阿哥这事倒是给本宫一个启发,嬷嬷,你说让愉嫔亲眼看着她儿子渐渐倒向令嫔,为了令嫔和她反目,她心里会怎么想啊?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背后捅一刀,一定很有意思吧,本宫光想想都觉得精彩。”
    “娘娘的法子自然是好的,那之前准备给愉嫔下药的事……您看,是不是先搁置下来?”李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不提本宫都差点忘了,但如此一来,倒是便宜愉嫔再活几年了。”嘉妃恨恨地扯着手中的帕子,“不过不要她的命,也不能让她活得太舒坦了,让她虚弱点的药本宫多的是。嬷嬷,你换种药送过去给那边的人。最近愉嫔打击不小,应该是个好时机,就这几天动手吧。本宫要让愉嫔亲眼看着把自己的儿子一步步和她离心,直到最后让她死不瞑目。”
    嘉妃和李嬷嬷这些私底下的谈话内容除了她们二人,无人得知,但是她给愉嫔下药一事,虽然做得小心,还是被粘杆处从蛛丝马迹中找到证据。
    “这个消息确定吗?”乾隆盯着跪在地上的粘杆处侍卫,脸上瞧不出喜怒,让一旁的高无庸大气不敢出。
    “回主子的话,不会有错。”
    乾隆闭目沉思,虽然下毒的是嘉妃,但愉嫔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尚无皇子的令嫔,因为永琪和她最亲近。如果他不阻止嘉妃下毒,那么丧母的永琪便是令嫔的一个机会,为了将来的母凭子贵,她自然会将心思转到永琪身上。令嫔是富察家的包衣,她在宫中为富察家做的一些手脚,乾隆心知肚明。若能让她和永琪绑在一条船上,到时她便会倾力襄助,如此一来,令嫔和富察家的关系也自然而然就淡化了吧。毕竟永璜已过了容易收买的年龄,帮了他,将来无甚益处,满足不了令嫔的野心。
    将计就计虽然有些冒险,但小心点应该不会出错。而且富察家少了令嫔这条在后宫的内线,对乾隆来说是个不错的结果。下定决心,他命令道:“继续监视,但不用阻止她们。事后把所有的证据的抹干净,别让人发现了。还有,若是拖得时间太长,记得暗中帮嘉妃一把。”愉嫔就再让她多活三、四年吧,就算因为赤朱衣一事,她死得也不算冤。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乾隆十四年七月,乾隆再次带着大部队去木兰围猎。景澜这次不在随行之列,因为她再次有孕。自怡嫔于乾隆十三年诞下六格格后,宫中已一年多没有传出喜讯,而那个小格格也因为年幼体弱在出生一个月后夭折。所以景澜这次格外小心地呆在京城养胎兼照顾永璂。
    太后很讲义气地没去圆明园,而是一同留在皇宫。景澜翻白眼,明明是您老人家舍不得永璂,若不是永璂离不开自家额娘,而景澜暂时不宜坐马车,太后早就把他们母子俩一同打包去圆明园了,哪儿来的什么义气。
    乾隆不在,后宫的女人都很安分,景澜乐得整日抱着永璂到慈宁宫和太后唠嗑。
    “皇额娘,皇上这次围猎,怎么除了几个阿哥之外,居然连四个姑娘也一起带着?”景澜一边小口喝着冰镇酸梅汤,一边问道。
    太后正逗弄永璂的手顿了顿,然后状似无意地收回,让永璂的奶娘把他带到偏殿小心伺候。
    景澜见太后这么一副谨慎的态度,不由紧张起来,难道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你别紧张,没有出事。”太后见景澜脸色不好,知道她想歪了,赶紧安抚,“这事哀家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皇帝怕你动了胎气,所以让哀家瞒着你,想等你生完孩子再告诉你。但哀家清楚,这事瞒不了你多久,过一个月欣儿她们回来,你也猜得到……”
    景澜越听越急,既然没有出事,为什么要瞒着她?除非是和几个孩子有关?又说等欣儿从木兰回来……围猎、蒙古、欣儿,景澜一下子抓住这几个词,脱口而出:“皇额娘,是不是要让欣儿和亲蒙古?”景澜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名单,想找出欣儿要和亲的对象,“难道是德勒克?不对,他身份太低,不能尚固伦公主,而且前面还有四格格在,怎么也轮不到欣儿吧?”
    “不是他。”景澜见太后否认,刚松口气,却又听太后接着道,“是博尔济吉特氏拉旺多尔济,超勇亲王策凌的孙子、札萨克和硕亲王成衮札布第七子。他阿玛你可能不了解,但策凌你肯定听说过,是圣祖第十女,和硕纯悫公主的额驸。这次皇帝带欣儿一起去估计是想让两个孩子先彼此熟悉一下”
    景澜脑中一片混乱,不由自主道:“怎么会,这拉旺多尔济……”
    太后怕景澜说出不该说的——比如,拉旺多尔济应该还没出生,是和静公主的额驸——连忙高声打断:“哀家听说这拉旺多尔济今年九岁,比欣儿大两岁,性格爽朗憨厚,将来若把欣儿指给了他,也不怕他欺负欣儿。”
    景澜回过神,太后的话让她想起自己不是处在正史。景澜从没像这一刻那么痛恨自己所在的是个杜撰的世界中,即使当年她接到指婚的圣旨也不曾。虽说如今废除了陪嫁嬷嬷的制度,但蒙古的环境、习惯都和这皇宫不同,景澜光想想就心疼欣儿将来的处境。何况蒙古离京城这么远,如此欣儿出嫁后,不是就一辈子见不到了吗?景澜越想越伤心,加上孕妇本就容易情绪化,一下子有点控制不住了。
    “景澜,不要激动,放松,听哀家的话,深呼吸,想想你肚里的孩子……快去喊太医。”太后见景澜脸色苍白,后悔怎么自己就一时嘴快了呢?
    “皇额娘,您放心,我没事的。”景澜拦住正往外跑的宫女,对太后道,“我真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
    太后见景澜面色恢复,也不勉强,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钻牛角尖了?哀家真不该在这时和你说这些。”
    景澜也知太后真吓着了,赔礼道:“皇额娘,我错了,您别气。我这不就一时想到欣儿要嫁这么远,太伤心嘛。”边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而且……这怀孕时,您也知道……控制不了情绪……”
    太后哭笑不得地把帕子递给景澜:“你不舍得,哀家也不舍得,欣儿陪在哀家身边的时间不比她陪在你身边少。刚得知消息那会儿,只要一想到欣儿以后要去和亲,哀家晚上就睡不着。”
    景澜认同,太后对欣儿真是好得没话说,也难怪最近她老人家瞧着脸色不好,景澜还以为是天气太热,影响太后休息。
    “坦白和你说,当初皇帝跟哀家提起这事时,哀家不是没想过法子,可是都行不通,因为事关满蒙关系。”太后语带苦涩,无奈道,“你知道,和亲是为了加强大清和蒙古各部的关系。既然达尔汉亲王世子能尚由皇后所出的固伦和敬公主,那为什么超勇亲王世子不能尚欣儿?先不提还有个德勒克需要和亲,即使没有他,让小四替了欣儿嫁给拉旺多尔济,只会适得其反,引起他们的不满。因为我们不是没有皇后所出的格格,品级可以册封,可是出身改变不了。”
    “皇额娘,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知道,欣儿身为爱新觉罗家的女儿,从小享有公主的特权,就要履行公主的职责。”景澜心情平静后,也知道太后说的是事实,“但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我只是一时半刻……觉得有点突然。”
    “哀家了解,因为哀家也是昨日才想通,以欣儿的个性嫁到蒙古,未必不是件好事,她的性子更适合在草原生活。”太后喝了口茶后,继续宽慰她,“满族姑奶奶虽然不似汉家姑娘那么多规矩,但自入关后,也渐渐受儒家思想的影响。你娘家的情况还算简单,这规矩不一样要守?欣儿将来若是留在京城,她的婆家肯定比你娘家更显赫、也更复杂,你确定她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会开心?”
    景澜点头:“皇额娘说得对,若她去了蒙古,想必就不会那么拘束了吧?”可这心里还是不舒服呀。
    “你呀,先别想这么多,哀家估计这次欣儿一回宫,准惦记着下次的围猎。”太后明白景澜的心情,不是这么容易放开的。
    八月中旬,乾隆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宫。景澜有将近两个月没见这几个孩子,晴儿回慈宁宫陪着太后,永琮、欣儿和兰馨则聚在永寿宫,一见面,四人自有许多话要说。几个孩子气色都不错,景澜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尤其是兰馨,眉目间的郁色少了许多,多了几分开朗。
    欣儿正眉飞色舞地向景澜汇报他们所见的趣闻:“……皇额娘,我第一次见到草原,真漂亮,一眼望去都看不到边!皇阿玛还特别准了我们骑马,比在训练场威风多了,下次围猎我还要去。”丫丫的,这小没良心的还真被太后猜对了,果然惦记着下一次。
    “哦?那欣儿是喜欢草原多点,还是京城皇宫多点呢?”景澜试探着问道。
    “不一样的。草原上可以自由自在,比呆在宫里随性,可是那里没有皇玛嬷、皇阿玛、皇额娘、哥哥姐姐和弟弟,唔……欣儿还是喜欢皇宫多点吧。”
    景澜摸摸欣儿的头,没有说话,其实欣儿还是向往草原多点吧,或许正如太后所说,大人认为最好的选择却不一定适合欣儿。
    兰馨和欣儿年龄尚小,还不懂景澜的烦恼,但永琮已渐渐了解满蒙关系,隐隐猜到自家皇额娘的心事,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无措地唤道:“皇额娘……”
    景澜望向永琮担忧的目光,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永璂坐在景澜的怀里,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不满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从桌上拿起一把弓箭递给景澜,清楚地说了句:“皇额娘,给。”
    景澜高兴地亲了亲他发顶:“永璂真乖,是要送给皇额娘吗?”
    永璂眨了眨眼睛道:“藏起来,放箱子……”
    自作多情了,景澜黑线,敢情是要老鼠搬家,藏到自己的小金库啊。于是她很没面子地转移话题问:“这把弓箭是哪里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兰馨只笑不语,欣儿兴奋地跑到景澜身边,迫不及待地向她解释:“皇额娘,欣儿这次遇到个很厉害的哥哥哦,这把弓箭是我特地问他要来给弟弟的,弟弟不是在抓周时拿了把弓箭吗?皇阿玛说弟弟以后会成为大清的巴鲁图……那个哥哥什么都会,骑射厉害,猎得的东西比八哥还多,鞭子也耍得好,还懂很多我不会的东西……”
    欣儿每夸奖一点,永琮的脸就黑一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咳咳”一声打断,欣儿立马很识相地加了句“不过还是没我哥哥厉害,每样都比哥哥差了那么一点。”永琮满意了。
    兰馨在一旁捂着嘴直笑,景澜好奇地问道:“欣儿认识了新朋友吗?是谁啊?”
    “皇额娘,是博尔济吉特氏拉旺多尔济,超勇亲王世子。”永琮别扭地回话,这次木兰之行时,乾隆对那位蒙古王爷流露出和亲的口风,一想到那家伙以后会拐走自家宝贝妹妹,永琮就很不爽。
    景澜动作一僵,如此看来欣儿对这个拉旺多尔济也不排斥吧。欣儿的未来夫婿人选在她出生在皇宫,成为爱新觉罗家的格格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不能改变的未来就要让她更好地适应,一如当年景澜在知道自己会成为乾隆的废后时,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得到幸福。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欣儿很喜欢拉旺多尔济哥哥?”景澜饶着舌把那个名字念出来,还好不似和敬的额驸,她到现在还没把人的名字给记下。
    “喜欢!”欣儿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拉旺多尔济哥哥对欣儿很好。他会陪着欣儿骑马,也会带着我去看羊群,还特地抓了只小兔子给我玩……”欣儿掰着手指数着拉旺多尔济对她的好。
    景澜知道欣儿目前只是单纯的感激和认识新朋友的欣喜,绝不会有什么男女之情,可脑海里已经控制不住想到日后欣儿的出嫁、生儿育女。压下心中的酸涩,景澜开始替这个女儿日后生活在蒙古做准备:“欣儿要不要为了这个蒙古哥哥学蒙语啊?”永琮年长此时已明白景澜的打算。而兰馨因为父母早亡,宫中的生活养成她比欣儿更敏感细致的性格,也隐约察觉到景澜的用心。
    “为什么要学蒙语呢?”欣儿不排斥,但对景澜景澜的这个提议还是很好奇。
    景澜当然不会现在就告诉欣儿:因为你是爱新觉罗家的女儿,日后要和亲蒙古,那个你很喜欢、谈得来的蒙古哥哥不出意外的话会是你未来额驸,让你学蒙语是为了将来和亲的需要。这道理会让欣儿了解,适当时甚至要让她知道,和亲的重要性以及她在其中担负的责任,但绝不是此刻。如果景澜真对欣儿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会引起欣儿的逆反心理,要么她小小年纪就很早熟地春心荡漾,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是景澜希望的。不如慢慢引导欣儿,让她自己产生学蒙语的兴趣和动力。
    “难得欣儿在草原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