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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盛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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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如捣鼓,怒气骤起,伸出手冷声道:"还给我!"
   
   李治捏着字条也冷了声音道:"宫里皆知你爱养鸽子,我道是你对下人宽厚,对亲近之人友爱,心地善良,爱养养鸽子也很平常,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他会觉得我心地善良?哼。
   
   "我警告你,快还给我,你为什么跑到我宫里来,为何无人通传?新兰。。。。。。你把新兰怎么了?"
   
   他仍是冷冷的,"你倒是关心你的人,她没事,一个丫头,不过被我的人看在外面,捂了嘴不得出声罢了。她在外观望,一见我就调头往院子里走,果然是有什么不对。"他顿了顿,有些恼意,举着布条问道:"这诗是谁写给你的?"
   
   我看他举着布条,连忙伸手去抢,他手忽地举高,我靠近他要去拿,他却另一只手强行圈了我在他身前,让我动弹不得。我使劲扭着身子,才发现男女之力相差悬殊,而且李治已经十九岁了,已经完全有了成年男子的身量和力气。他箍着我低头说道:"你别指望我还给你,而且我定会知道这是何人所写!"说着竟手一扬,把字条扔进了炉火里。
   
   我心里觉得可惜,却松了一口气,我再也不可以给阿泰增添更多的麻烦和灾祸。
   
   李治低头看我的表情,冷哼道:"你以为什么?我会把那布条交给父皇?父皇震怒,然后呢?没头没脑的谁会相信?"他温热的气息就喷在我鼻端,却说着冷酷的话,"而且以父皇对你的感情,就算相信你和别人有私情,又会怎么样呢?父皇不是知道四哥的事,还是把你像个宝一样的放在身边?那人是谁?除了父皇、四哥想不到还有别人,"说到此处他竟然一下一下地用手掌摩挲着我的腰际,表情愤恨,邪恶而残忍,"你还真是人尽可肤!"
   
   "啪!"我不管不顾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正在脸颊。他被我打得一愣,我趁机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狠狠道:"你可以羞辱我,因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但是你不要羞辱你父皇和你四哥!他们都是真真的好男儿,重情义,守礼法,心怀天下。你不能理解就不能理解,别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屁话!"
   
   李治愣愣地看了我半晌, 被我震得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这个李治和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吧~~打分吧打分吧^_^
 
 
 
 ☆、第六十六章 那些缘由
 
   李治彻底傻眼的当口,我觉得乏力,退身坐回小几旁的竹椅上,依靠着靠背,仿佛要寻一点支撑。我扭了头盯着院子里的一点,不再理会他。
   
   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却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出来这个人是谁,你生就祸水,别再祸害别人了。。。。。。"
   
   我索性闭了眼,不去看他,半晌无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睁开眼,却看见他蹲在炉前,提了滚沸的水开始泡茶。
   
   见我看他,他声音平和地道:"小时候,母后还在时,也常在院子里煮了水沏茶,坐在廊下的竹塌上静静品尝,等待并不常来的父皇,"他的笑容有些模糊,"我那时就想,像母后这么温柔的人,为何还似乎有些愁绪?我就问母后难道你不开心吗?母后笑我傻,说她总盼着能回到从前。当时我不明白,母后贵为天下之母为何要想着从前。后来明白了,从前对她而言是更好,父皇不必日日繁忙国事,也没有三宫六院,从前几乎可以天天见到父皇。"我听着听着留了心认真听,长孙皇后是一代贤后,原来心里竟也是这样想,儿女情长,李治继续悠悠道:"我那时就想,等以后我若娶妻,定然一心一意地对她,让她可以天天看到我,天天都开心。"
   
   听他说起他母亲长孙皇后的事和儿时的心愿,我的心不由的柔软起来,笑了,问道:"殿下现在也觉得自己傻吧,生在帝王家,却期望些一心一意天长地久的东西。如今殿下不是还是既有太子妃王氏又有侧妃萧氏?"
   
   李治听了有些不赞同的眼神:"我没觉得小的时候的我傻,比起现在,那时的自己很简单很通透。虽然太子妃和萧妃都是很好的女子,但并不是我所挑选的妻子,她们因为家族或者身份婚配给我,我没办法选择,会好好对她们,但却没办法一心一意像对待自己的妻子。"
   
   我摇头没办法接受他的论调。他看了我片刻,转了话题道:"从前母后最疼爱四哥,四哥少时身体不好,又聪明,长相也是众兄弟里最出众的,所以父皇母后都在他身上放了更多的关心和爱护。连我也最喜欢和四哥,他总是明亮闪耀,让人靠近就觉得温暖。"听他这样说,我静静在想,可不是呢?阿泰原来从小就这样啊。"四哥也很疼我,所以虽然他大我很多,我却经常缠着他。"
   
   我叹了口气,可是这样亲密的两兄弟,最后还是以算计收场。
   
   李治看我一眼,道:"四哥从我十岁那年开始就开始变得忧郁,原本无心朝堂却开始和大哥对立,母后虽薨世了,可四哥也似乎再无暇关心我,我很长一段时间很寂寞很难过。后来我终于知道了这一切的缘由,因为我十岁那年你进了宫。"
   
   我默了默,终于呼出一口气,"所以你才一直讨厌我,从小时候起。"
   
   "不止如此,"他摇摇头,"父皇也全心放在你身上,除了对国家大事,就连对母后也没有过,再加上父皇更注意四哥,他的心思能分给我的更少。"
   
   我又垂了眼沉默,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怨恨我一个孩子的成长,被个女子害得不成样子,虽然她也是无心过失。
   
   然而我扬起头时,又是一副刻薄样子,我不能因为此时忽然升起的怜悯而对他有何改变,他也不会因此而打消对我的冤意,这样对彼此都没有好处。我用不屑近乎恶毒的眼神看向他道:"你自己争不来所在乎的人的眼光就来怪在我头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懦弱。"
   
   李治盯着我,眼里全是失望,可是竟然让我看到了有那么一点认同。我做出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耸了耸肩。
   
   李治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正了神色道:"我今天会过来其实是有正事要和你说,"他低头顿了顿,仿佛在调整情绪,然后道:"高句丽连和了百济围困了新罗,新罗告急,父皇想要亲征高丽。"
   
   "什么?这怎么行?"我马上反问道。
   
   李治接道:"父皇这两年身体大不如从前,大哥的事对他影响还是很大,还有四哥对你的……而且父皇整日为国事而劳心,远征高丽是很重的负担,我担心父皇的身体承受不了。我想让你劝父皇,打消亲征之念。"
   
   我边听边点头,可又担忧道:"皇上是圣君,这样的大事一旦决定了,很难因为亲近之人的几句劝说而更改。不过我总是尽力一试就是。"
   
   李治有些意外地看着我,说:"你是拿话来搪塞我,还是真的不明白你在父皇心里的份量?你难道仅仅是父皇的亲近之人么?如果这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劝动父皇,那必然是你。你以为普天之下还有什么其他人让父皇可以抛却性命相救?"
   
   我平静地看着李治道:"不明白的是太子殿下。皇上他先是大唐的皇帝,然后才是他自己,我也许能一时扰乱皇上的视线,皇上也曾一时忘却身份忘却生死来相救,但是不代表做相关国家的决定时,皇上会听从于我。将来等太子身登九五、君临天下时定然也会明白。"
   
   李治摇摇头,感慨地看着我,"你可真心硬。人道帝王多疑,我看你才是不容易信任别人的人。"
   
   我心思被点破,有些狼狈,只道:"也许吧。"也许吧,只是我不信任,并不是子衿看重天下,并不是子衿生就帝王之心,并不是子衿没办法信任我。
   
   李治又道:"就算父皇真的如此,也不代表我也会如此。我是个常人,没有父皇的胸怀见识和丰功伟绩,可我也不会割裂我的生活,我会尽力守护这个天下,可也不会委屈牺牲我个人所在意的。你此时或许不信,再过个几十年就再清楚不过了。"
   
   我有些愕然,喃喃道"几十年。。。。。。我连想都不敢想。"忽然抬了眼看他,"到时可未必还能见到太子,太子会做个好皇帝,而我自也会有我的去处。"
   
   我觉得李治的瞳孔缩了缩,眼里骤然而起的不知是怒意还是什么,我竟然一点都抓不住,这个孩子,已经不似两年前那么好对付打发了。我收起感慨对他郑重道:“无论如何,我会尽力劝阻皇上,如果劝阻不成,我也必会尽我所能,保皇上无恙。太子所要想的,不是天下与个人之见的先后,而是怎么治理好这个天下。既然已经众望在身,就已别无选择了,就好好往前走吧。”
   
   李治忽然笑了,说:“谢谢你,忽然你这话说得仍是冷冰,但是和你两年前我迁徙东宫那天劝四哥的是一个道理。我虽然讨厌你,但是很多时候你说的话都对。”
   
   我木无表情,伸了手,道:“恭送太子。还望太子把新兰毫发无损的放回来,不然这事情别想了结。”
   
   李治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可语气阴冷:“没问题。不过,我也会知道你那字条的始末,不然这事情你也别想了结。”
   
   “随便你。”我扭身离去,只留了李治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李治是个很别扭的人,喜欢女主的方式很怪的,不过保证会很好看滴。某扬不会坑,大家要鼓励打分,要留言啊~~~哼唧哼唧
 
 
 
 ☆、第六十七章 远征高丽
 
   贞观十九年开春,大唐天子李世民亲率唐师向辽东进军,江夏王李道宗协同英国公、太子詹事李绩统军,太尉长孙无忌亦随军北上。太子李治监国,太子太傅房玄龄辅国。
   
   此次远征辽东,唐军兵足将强,不仅由天子亲征,两位主帅地位也是超然、功勋卓著。元老一辈的李绩,战功赫赫,十七年天子于凌烟阁置二十四功臣像,由阎立本所画,褚遂良题字,李绩便是其中之一,李绩原姓徐,名徐世绩,有功于唐,赐国姓“李”,又为了避天子名讳,赐名李绩。
   
   而江夏王更是年轻一代里的翘楚,十七年平定太子齐王之乱以后,天子钦赐江夏王李承裕改名为李道宗,“承裕”原是齐王李元吉另外一子的名字,当时为了让南英回归李唐所采,如今南英已是大唐之肱骨,自然不必再用他人之名。
   
   而一向为天子心腹的朝中第一重臣——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的长孙无忌也随军征战,大唐显然有不覆灭高丽绝不罢休的心思。
   
   我趴在马车窗口,看着前后都望不到头的大军,感慨不已,就连我做梦也想不到,最终我不但没能劝阻子衿,反而自己随军出征。可是军旅生活对我一个女子而言可真是无聊得很,而且整个唐军军容肃穆,完全都是一片紧张的气氛。我忍不出又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身后子衿合上手中的书,轻笑道:“才没几天就开始烦闷了吧?”
   
   我回身瞪他:“若不是你非要坚持亲征,我需要跟着来颠簸吗?”
   
   子衿收敛了玩笑之意:“新罗乃是大唐盟友,遭到围困,大唐出兵讨伐高丽,势在必行。治儿性子仁厚,但是不是开疆辟土的君王之质,而辽东本就是我中原土地,汉代时私自立国独立,趁如今我还有力气,我必须一举歼灭高丽,拿下辽东,从此大唐无后顾之忧。”
   
   我定定的看着子衿,虽然心里不甘,可还是点了点头。我有些佩服景仰,当然也有些哀伤。佩服景仰的是,无论我如何相劝,子衿都不愿放弃自己平定四方、一统天下的决心。哀伤的是,我很明白,此战也许会胜,可是高丽并没有灭国,在一千多年之后反而更富庶繁荣,而子衿的心愿和努力,必将落空。
   
   我对子衿道:“我也是被你所说服,所以才看着你出征,也愿意跟着你来。”
   
   子衿放缓了语气道:“你真是够惊世骇俗的,竟然想到跟着我出征高丽。”
   
   我摊摊手说:“我也没想到自己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可是若是要我一个人待在长安,你的所有事情都变成了一道道军报,我想到这个情形,就觉得这样不成。所以只好跟着来了。”
   
   子衿一脸不赞同:“你置自己于险境,还说得如此轻松。不过算了,总有我在呢,也出不了什么事。”
   
   我看着子衿的表情,莫名地想起了另外一张不赞同又气急败坏的脸——李治得知最终我决定随军北上的时候,几乎抓狂,记得他说:“我叫你去劝父皇!你倒好,被父皇劝了去,打仗是好玩的么?你一个女人家的也去凑热闹!”
   
   我当时就反驳:“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难道我连个匹夫也不如么?太子只管监理好国家,等着我们凯旋。”
   
   李治道:“你此次一走,难保以后不会后悔。”我不解,却也不再相问,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能跟随我心里的声音。
   
   此次王师北上,虽然因为天子亲征有宫女内侍随行,在军营之中,我若身着女装,仍是十分不便,于是我日常里都是一身师爷装扮,子衿怕我无聊,鼓励在我军队所驻扎之处四周可以看看玩玩。
   
   好在着随军北上的路上有个意外收获,就是可以常常见到南英。现在的南英统兵十万,早已不在是当年如莲花一般的少年,他依然英俊挺拔,却经历了风霜无数,一身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杀伐之气和他自身原本的淡然无争奇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人望之便生敬畏,他在军中威望极高,许多年轻一代的将领,全部出自他的麾下。
   
   由长安往辽东地区行军,快到辽东的后半途,都是延海岸一线行军的。这日傍晚大军驻扎下来,离海不远,我带了新兰和几个侍卫随意出去海边走走,正遇上了在海边检视整军训练的南英。我默默立在一旁远处的滩涂,等待士兵散去,新兰和侍卫们在我万般要求之下都站在远处,给我自己留了一些空间,沙滩上只有我和我的影子。
   
   南英果然不一会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叫道:“明空。”我笑了,回过头迎着夕阳看他,也道:“南英。”然后是沉默,只能听见海浪一拍一拍打着岸边的声音,闻见海水咸咸的气息。可能我们都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也还是能够沉默的时候不尴尬,不说话的时候有默契。
   
   听了好一阵子海浪声,心里宁静到了极致,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全部敞开了,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一般,我对南英轻声说:“南英,你不知道有多少年我没有见过海了,没有一个人这样在海边静静地待着了。”
   
   南英声音温和得让我觉得想流泪:“不是,我知道的,十三年了对不对?从你九岁时醒来,到如今十三年了。”
   
   我不能形容此刻的感受,原来在这个世上,这个时代,是有一个人知道的,知道我的一切,知道我死也不能说出的秘密,我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对他一个人完全坦白,只有在他面前,我才是我自己,清澈明白。
   
   于是絮絮叨叨地,有些神经质地开始诉说,从何处起呢?
   
   “南英,我出生在一个海滨的城池,那里美极了,绿树红瓦,碧海蓝天,我小时候到海边去玩,抓小螃蟹,钓小虾,还去喂海鸟,只要我在海边,我就觉得心里无比的宽广宁静。我的家庭平和而富足,我的父亲母亲都十分疼爱我,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格外珍惜跟大哥二哥和姐姐的感情。我们那个世上,大家都是去学堂被授课业的,我读过十六年的书,所以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以前到过许多地方,比吐蕃甚至天竺更远的地方,那些国家里的人和我们长得都不一样。我那时也是经商的,只是并没有自己的钱庄。我来了这里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从前的自己,久到这里的人和事竟然比从前的更加重要,我心底里常常害怕。从前我怕自己不能回去,现在我怕自己有一天忽然回去了,发现如今的我只是一场梦境……我也害怕,害怕战争,皇上要远征,你也要统军,我不愿待在长安,我怕你们有事,皇上性命无虞,我知道的,可他的身体可能会受损,将来也许愈发不好。我又不知道你将来的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可是海风很急,眼泪还没有溢出就已被风干许多,这样很好,让我觉得自己仍旧坚强。
   
   南英轻轻打断,看着我,看得像海一样深邃:“明空,我都明白,都明白……你会很好,你会在这里很好,师父曾说过的话,天竺高僧曾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你不会离开,我也会好好的,会一直守着你,你只管往前走就好。只要你在,你需要我,我也会在,知道吗?”
   
   我还是微笑,笑得很努力,很灿烂,道:“是,我知道。”
   
   太阳慢慢地落下去了,海天相交的地方,被晚霞染得泼墨一般的紫色,美得不似人间之境,我站在南英身边,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定。既来之,则安之。
   
   **
   
   回到中军大营,一入营门,竟然第一个就看见了子衿,他竟然带了高德顺负手站在营门口,看到我回来,身后跟着新兰、侍卫还有南英,他对我笑了笑,可是笑意里没有多少温度。我们一行人忙着行礼,子衿道:“免礼。”随后问:“明空,你出去好一阵子了,朕有些担心,没想到是和南英一起。”
   
   我道:“陛下,不碍的,明空遇到江夏王,聊了一阵子,所以有些晚。”
   
   南英回道:“皇伯父不必担心,有臣和护卫们护着。臣在海边检兵,恰巧遇到……”南英顿了顿似乎在犹豫措辞,子衿道:“在军中,称明空为唐公子罢。”
   
   南英恭声道:“是。臣恰巧遇到唐公子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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