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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之伯爵夫人 正文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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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讶的不只是法官们和陪审员,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强盗不是叫做罗吉·万帕吗?”庭下的人议论纷纷。
  “请不要蔑视法庭!被告,你要说出你的真实姓名。”审判长说。
  “我的名字叫做贝尼代托,我无法把我的姓告诉您,因为我没有姓。但我知道我父亲的姓名,我可以把那个姓告诉您。”
  法官们呆住了,陪审员现出厌恶的表情,他们认为这个强盗在故弄玄虚。
  “罗吉·万帕,你已经签下了供词,不要以为在这里胡言乱语就可以抵消罪名。”审判长说。
  “审判长阁下,这是一个误会,而我愿意在这里把这个误会澄清。我不是什么罗吉·万帕;我之所以冒名顶替来到这里,是为了得到一个机会在大家面前说出一件事。”
  人们惊愕不已,被告的态度坦然,而且由于他本来就不像强盗,他的话一出口竟然就得到了人们的几分认同,大家纷纷等着看犯人究竟要做什么。
  “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海黛抓着伊林的手,“您知道吗?”
  “亲爱的,你先告诉我,看到不是万帕先生,你有什么感觉?”伊林在海黛的耳边低声问。
  海黛只觉得心里有苦有甜,鼻子酸酸的,一颗心终于不再担惊受怕了。这些天来,她想的念的都是万帕,为他担忧的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内疚与后悔。直到这时,她才真正认清自己的感受,他对于她来说,并不是朋友那么简单的,他的平安与否直接影响到她的悲喜,而这种感情强烈而持久,紧紧牵着她的心。如果当初万帕表白的时候,自己答应他,也许他就不会再当强盗,也不会被抓了。
  “我敬爱他,就像爱一位可敬的兄长一样。”海黛说,“得知他没被抓住,我有说不出的欢喜。〃
  “不只是兄长吧?”伊林笑着说,“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夫人!”海黛红着脸喊道。这个姑娘有一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她已了解了自己的心意,这会儿也就不会掩饰什么,马上急切地问,“如果万帕先生没被抓的话,他现在在哪?”
  “我们先把审讯看完吧。总之,万帕不管在哪,肯定是安全的。”伊林说。
  海黛轻轻叹了一口气,看伊林毫无顾虑的表情,她放下心来。这时,她突然有个猜测,说不定万帕先生也来这里观看这场对他“自己”的审讯了呢,他也许此刻就在某个角落地蔑视地笑着呢!海黛不再注意法庭的动静,她开始观察每个人的背影。
  另一边,阿尔贝惊讶地望向他的同伴,“弗兰士,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看起来万帕被调包了。〃
  “如果是简单的调包,他就不会不承认自己是万帕了。他主动来到法庭,到底要做什么呢?”弗兰士也搞不懂了,但他总觉得基督山伯爵一定早就知道这幕戏会上演。弗兰士再次向伯爵望去,虽然距离很远,但他似乎也感到伯爵那冰冷的眼神与在罗马看死刑时一样。弗兰士不禁打了个哆嗦,好像再次亲临了锤刑的现场。
  审判长敲了敲桌子让大家保持肃静。这种情况他从没遇见过,他认为这很有可能是被告故意在耍弄他,“你要知道,在法庭上说谎可是要从重处罚的!”
  “是的,我知道,阁下,我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不承认自己是罗吉·万帕了?”
  “是的,阁下,我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我在科西嘉长大,决不是你们说的罗马强盗。”
  “那么你为什么心甘情愿被抓捕?还要在之前的审讯中承认那些罪行是你犯下的?”
  “阁下,我会回答您的问题,这要从我的身世说起,这个故事有些长,需要一点时间。我叫贝尼代托。二十一岁,说得确切一些,过几天就要满二十一岁了,因为我是在一八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生的。”
  维尔福正在一边忙于记录,听到这个日期,手一抖,笔尖穿透了纸张。
  “我出生在巴黎附近的阿都尔。我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进了孤儿院,我印过假钞、杀过人,也坐过牢。但是我并没有犯下刚刚起诉状上说的那些罪行。我来这里是因为前几天,我,一个孤儿,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法官们再次呆住了,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非常体面的青年说出他的那些可耻罪行时,还带着一种得意洋洋的态度。
  维尔福先生抬起头来,望着贝尼代托,他的脸上变得毫无血色,人们还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有基督山伯爵的目光冷冷地审视着他。
  人群的一个角落发出骚动,是腾格拉尔夫人晕倒了,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拿嗅盐给她闻。
  贝尼代托则用一块上好的白手帕潇洒地抹一抹他的嘴唇,盯着维尔福。
  维尔福想阻止贝尼代托继续说,却张不开嘴,像是被恶灵附身一样,双腿颤抖。
  “你的这些话和你出现在这里有任何关系吗?”审判长不耐烦地问。
  “有。”贝尼代托说,“因为在这里,我能见到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在这里?”审判长惊讶地说,声音有些高亢。
  维尔福先生用手按住额头,神情恍惚地四周环顾,完全失魂落魄的样子。
  “是的,因为他是一名检察官。”贝尼代托带着他和蔼可亲的微笑说。
  贝尼代托的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维尔福,整个法庭因为惊奇而鸦雀无声。维尔福张大眼睛,整个身体向椅子里用力靠,像要把自己缩进去一样。
  “维尔福,我的父亲姓维尔福!”贝尼代托朗声说道。
  有几个人过去围住了已瘫倒在椅子里的维尔福先生,劝慰他,鼓励他,对他表示关切和同情。
  “被告,你要戏弄法庭吗?你想在你的同伙面前以这种形式炫耀吗?”审判长发怒了。
  贝尼代托一只手扶着被告席的橡木栏杆,做出个优美的姿势,“诸位;上帝是不允许我侮辱法庭并在这可敬的法庭上造成骚乱的。我刚刚说了,我发誓所说的都是真话,现在,我再说一遍,我父亲是维尔福先生,我很愿意向你们出示证据并解释清楚。”
  全场鸦雀无声,只听他一人演说。
  “我为了有机会发布刚才那个事实,甘愿冒着被判死刑的危险,自称为万帕,就是为了有今天的机会,在大家的面前,得到一个认证。不然的话,一定会有人暗中阻止我。我现在再说一遍,我是在一八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在阿都尔降生的,地点是芳丹街二十八号,在一个挂着红色窗帷的房间里。我的父亲抱起我,对我的母亲说我已经死了,把我包在一块绣有一个‘H'字和一个‘N’字样的襁褓里,抱我到后花园,在那儿活埋了我。”
  法庭里的人不禁都打起寒颤,他们看见那犯人的越说越自信,而维尔福先生却越来越惊惶。
  “但你又是怎么活下来并知道这一切的呢?”审判长问。
  “审判长阁下。有一个人曾发誓要向我的父亲报仇,他早就在寻找杀死他的机会,那天晚上,他偷偷地爬进我父亲埋我的那个花园。躲在树丛后面,他看见我的父亲把一样东西埋在地里,就在这个时候上去刺了他一刀,然后他以为地下藏着的是什么宝贝。他挖开地面,发现了我,发觉我还活着,就把我抱到了孤儿院。他把半块襁褓留下,拿走了另一半。三个月以后,他的嫂嫂从洛格里亚诺赶到巴黎来,声称我是她的儿子,因为她有信物,很容易就把我带走了。”
  法庭里一片静寂,那么多的人,却没有一点声音。
  “说下去!”审判长说。
  贝尼代托继续说:“抚养我的继母很爱我,但我那邪恶的本性超过了我继母灌输在我心里的美德。我愈变愈坏,直到犯罪。我不断地诅咒上帝把我造得这样恶劣,给我这样一个不幸命运的时候,直到有一天,我发觉造成这样结果的并不是上帝,而是我的父亲,从那以后,我不再诅咒上帝,而是诅咒我的父亲。自从我落地的那天起,我的命运就悲惨、痛苦和伤心。所以,我一定要在此,说出这番话。”
  就算是现在法庭上突然冒出来十个强盗,也不会比贝尼代托的一番话更令人们惊讶了。
  “你的母亲呢?”审判长问道。
  “我的母亲以为我死了,她是无罪的。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贝尼代托耸耸肩。
  刚刚转醒的腾格拉尔失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接着是一阵啜泣,陷入一种剧烈的歇斯底里状态。
  维尔福精神恍惚,耳聋脑涨,站了起来。
  “证据呢?”审判长问。
  〃证据?”贝尼代托大笑着说,“您要证据吗?请看看维尔福先生,然后再来向我要证据。〃贝尼代托始终保持着微笑。
  每一个人都转过去看检察官,检察官无法忍受那么多人的目光只盯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法庭中心,头发散乱,脸上布满被自己的指甲抓出的血痕。人们开始低语。
  “父亲,”贝尼代托喊道,“他们问我要证据。你希望我给他们吗?”
  “不,不,”维尔福用一种嘶哑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必了!”他看到人群中的一条小路,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法庭。
  71。强盗与公主
  维尔福冲出法庭,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
  “维尔福先生。”一个声音从后面叫道。
  维尔福回过头,“基督山伯爵……”
  “是的,是我。”伯爵回答,“您还记得吗,我还有一个名字。”
  “什么?”维尔福呆滞地问道。
  “您仔细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马赛。那天,您正准备和圣·梅朗小姐举行婚礼,而我也在同一天和一位姑娘结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维尔福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告诉我吧,您叫我究竟是什么事?谁啊,你到底是谁?”
  “我是被你埋在伊夫堡里的一个可怜又可怕的阴魂。我从坟墓中爬出来,上帝赐给我一个基督山伯爵的面具和一堆财宝,为的就是让我来惩罚那些罪人。”
  “啊!你是爱德蒙·唐太斯!”维尔福像见到鬼一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知道了,这都是你做的!
  他一步步后退,再也承受不了打击,转身向着家里跑去。维尔福一口气冲进了家门,家里没有人,仆人们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他慌慌张张地推开维尔福夫人的房门,里面同样没有人;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想到之前他自诩为正义的化身,叫她去死,而他自己,才是最该死的人!
  他痛苦地呼唤着夫人与儿子的名字,没有人回应,他又跑出去推开书房的门,屋里空荡荡的。
  “啊!惩罚已经到了吗?”他叫着,看到桌子上的一杯水,那是一杯柠檬汁,他是从来不喝柠檬汁的;为什么这杯水会出现在这里?
  像是魔鬼在这一瞬控制住了他的意识,他想到了什么,他一下抓起那个杯子,仰头把里面的饮料一饮而尽,随即爆发出痛苦的笑声。
  “维尔福先生!”维尔福夫人跑着爱德华跑进了书房。
  维尔福已经全身痉挛,只觉得浑身发冷发麻,像有无数刀子划着他的皮肉,他流着眼泪,叫道:“惩罚我吧,惩罚我吧!”
  在最后一点意识消失在他脑中之前,他瞥到了门口的妻儿,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丝像是宽慰的表情。
  维尔福失人触电一般地盯着空空的杯子,一下子瘫软到地上,那里面装的是她准备自杀的毒药,那种最致命的毒药。爱德华从他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已经口吐白沫的维尔福,吓得连着后退了几步,惊叫着跑了出去。
  瓦朗蒂娜一直守在她祖父的房间里,从吃过早饭开始,她就异常的疲倦,这会儿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她被几声尖叫惊醒,看到爷爷的眼里充满警惕,正在看着自己。
  “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了……”她扶着额头,走出了祖父的房间,走进了书房里。
  维尔福夫人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检察官的头仰在椅背上,脸色灰青,五官痛苦地抽在了一起,他的样子和圣·梅朗夫人死时一样,只是比那老人死得更加痛苦百倍。
  瓦朗蒂娜顿时理解到某种可怕的事情已经降临到了她父亲的身上,她,凉叫一声晕倒了。
  没出两分钟,马西米兰就带着一位医生出现了,他顾不得死掉的维尔福和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维尔福夫人,眼里只有倒在地上的瓦朗蒂娜,看到她的一瞬,他的心里浮上最可怕的念头,他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抱起瓦朗蒂娜,看到她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医生立即查看瓦朗蒂娜,告诉马西米兰她只是晕倒了。
  他们之所以能最快的出现,是因为马西米兰自从发现了维尔福家的中毒事件后,就请求这位医生朋友陪着他,日夜守护在隔壁。当他听到维尔福家连续传来几个人的尖叫时,他立即意识到一定是又有大事发生了。
  “您去看看维尔福先生。”马西米兰对医生说。
  这时维尔福夫人才说出话,她的双手像爪子一样在空气中挥舞,“你们怎么闯进来?不!你们走开!这里不需要外人!”
  “夫人,这位先生是一名医生,我想这里正需要他。”马西米兰冷静地说,“而我们,还将成为证人,证明在这栋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维尔福夫人的脸开始扭曲,像是疯病要发作一样,可她只是那样保持了几秒,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法庭早已乱成一团,连检察官都离开了,审判长不得不宣布暂停审讯,贝尼代托被押了下去。
  阿尔贝想去与基督山伯爵说话,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连伯爵夫人都不在座位上了。
  “阿尔贝,你看!”弗兰士叫道。
  阿尔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海黛。”
  “不,你看她身边的人!”
  “啊,他是……”阿尔贝长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海黛身边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
  “没错,是罗吉·万帕。我们没有眼花看错。”弗兰士说,“他竟然来看审判了,他真的在巴黎。〃
  万帕拉着海黛走出法庭,他在维尔福跑出去的时候,趁着人群的骚动走到了海黛的身边。不用说,海黛带着她这辈子最大的喜悦迎接了他。
  他们走上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随着基督山伯爵的马车,向着伯爵府驶去。
  “感谢上帝,您平安无事。”海黛激动而充满幸福地看着眼前的人,“不过,您真是狠心,竟然让我担心了这么多天!”
  “对不起,亲爱的海黛,是我要伯爵和夫人不要告诉你的,因为我想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占了多少分量。”万帕笑着说,弯起的唇角带着几分得意,因为他得到了期盼中的答案。
  海黛红着脸垂下头。
  万帕举起她的手贴在唇边,“现在,您能给我那个答复了吗?您愿意接受我对您的热爱吗?
  “万帕先生……”海黛鸟黑的大眼睛里一动不动,那里面倒映着一张坚毅勇敢的面庞,正满怀着期望等着她的答案。
  “    我答应您。”这句话像最柔软悦耳的歌声一样,从海黛晶莹的唇中滑出。
  万帕的眼里射出骄傲的神采,好像再没有什么事能比这刻更让他觉得幸福与满足了,即使把国王的王冠给他来交换,他也肯定不会答应的。他把海黛轻轻地拉入怀中,抚摸着她如水般的长发;“你年轻的生命里已经承载了一些不幸,而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以后,你的生命里会充满一样东西,那就是一一幸福。”
  维尔福检察官的死,连同他私生子的事件,很快就被记者查明,被原原本本地刊登在了报纸。维尔福夫人涉嫌谋杀罪被逮捕,很快就会接受审讯。报纸上没有提及腾格拉尔夫人就是贝尼代托的母亲,但她在法庭上的表现,已足够人们去猜测了。
  读完报纸,伊林看着伯爵,他和平常一样,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她知道虽然他已经顺利地向两个仇人复仇,但复仇对他来说,只是一顶痛苦的使命。
  伊林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成功地干预了剧情,免去了维尔福夫人与爱德华的死,否则伯爵此刻就会自责万分了。
  “现在还剩一个了,马尔塞夫。”伊林说,“你还要按计划进行吗?”
  “当然。”伯爵答道,一丝痛苦出现在他眉间的那道深纹上。
  “如果梅塞苔丝来求你呢?”伊林问。
  伯爵没有看她,有些发怔。
  “不管你最后怎样决定,我只要你记得,不要做任何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事。”伊林说,她决不会允许伯爵去和任何一个人决斗,即使她知道他肯定会赢。
  阴云从伯爵的眉间消散,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宽心的笑容。“我不只是一名丈夫,还将成为一名父亲。亲爱的,别再为我担心了,我向你保证;不会把自己置于任何你想象中的危险境地。”
  伊林温和地笑了,那是一种只有即将成为母亲的人才会发出的笑容。
  一大清早,阿尔贝急匆匆地跑进了父母的房子里,发现父亲已经出门了,他推开了母亲的房门。
  “什么事情隐张张的?”梅塞苔丝被儿子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她从今天早上起,就心慌得难觉,最近巴黎发生的一系列丑闻让她胆战心惊; 腾格拉尔、维尔福。。。。。。为什么都是和那个人有关的人?她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的周围了,但愿不是阿尔贝!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阿尔贝出现了,她不得不紧张。
  阿尔贝的焦急是有原因的,他把手里的报纸递给母亲,那是一份很权威的政府机关报。
  报上有这样一则消息“亚尼纳通讯:我们现在听说到一件至今大家还不知道,或者至少还没有公布过的事实。防护本市的城堡,是被阿里·铁贝林总督非常信任的法国军官弗尔南多出卖给土耳其人的。”
  梅塞苔丝机械地放下报纸,和儿子对视,她的直觉告诉她,报纸上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当初弗尔南多拿回大笔的钱财时,只说那是阿里总督赏给他的,她也就信了,她从没有深究过,因为她从不关心弗尔南在外面做的事。
  “妈妈,您不要生气,这一定是谁在陷害父亲,我会马上去把这件事澄清!只是父亲好像还不知道,我该去告诉他。”阿尔贝说,“到底是谁在恶意中伤?很少有人知道弗尔南多是父亲的教名啊。”
  “啊!”阿尔贝叫道,“我竟然忘了一个人,海黛!”
  “谁?”梅塞苔丝问。
  “海黛,阿里总督的女儿,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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