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打,不打你能消停折腾我!”品慧咬牙切齿的,也不想想这几年自己有多想念这臭小子,天天担心像个什么样!居然敢答应老爷的要求去读军校,军校是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少爷能去的吗?
“我真的不是不说啊,爹的信才来,我听说家里出事了,我就赶回家了,寄信回来的话,估计我到了它还没有到呢。“
“一封信而已回来干能什么?你这个死小孩,啊,翅膀硬了,回来也不说一声了?啊,你当我这娘不在了是吧?啊?你……”狠狠的打了几下,品慧才发现什么时候云翔已经停下来,没有再躲,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眼里是温柔的思念。
举着书,品慧慢慢的放下手上的书,心里颤动,覆上云翔的脸,肩膀,一遍一遍,云翔也不阻止,知道品慧这样只是一个母亲对于一个儿子平安归来的确定。
“娘,军校是苦了点,但是很安全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的那个什么讲武堂,听说很严格的,还说什么天天操练,早上起来很早,睡的很晚,还有冬天这么冷的居然也只是穿件单衣!”
“娘。”
“恩?”
“你介意吗?”
“呵呵,能有什么影响呢,不过是病了,难道我还得跟着病了才是真心不成,估计是我病了对方也不稀罕!”品慧还是一如既往的毒,不过云翔却知道那是事实。
那些人的确是不会担心,云翔轻轻的拥着品慧,才发现怀里的身躯是那么的娇小瘦弱,被品慧头上一点闪亮吸引了目光,他低下头,愕然的发现,他这个风情依旧的娘已经长出了白头发。
“对了,”云翔拿起摔到地上的连环画,不经意的问道,“娘,这画儿是在哪里买到的?”
“这个啊?呵呵,有趣吧,我有一次出去买东西,遇到下大雨,躲到一家书店里,无意间看到的,觉得有趣就买下来。”
“这画真好看,这图也有趣。”云翔觉得这个书店不简单,不过也相信自己的娘亲。
“云翔也喜欢?那我下次也给你带几本?”听见儿子说喜欢,品慧欢喜起来了,这些画儿很容易懂,她早年是戏子,即使身份变了,但是依旧识字不多,知道一些简单的已经不错了,哪里奢望看那些大本的书呢,她也不屑去看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这本书却带给她无限的乐趣。
“好啊。”
“那些仆人有没有不规矩的?”云翔将图书放到桌面上,瞄过茶盏和一个盘子,垂下眼帘,掩住眼中凌厉的光芒。
茶水已经没有了热气,而且是褐色的,看来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却没有人来从新换上,点心盘子已经空了,还留点粉末,现在是中午时间,没有人来收拾也没有人来送午饭。直起身子,云翔脸色有些难看,双拳悄悄的握紧。
“有什么还和不好的,都一样,放心好了,他们还不敢欺负你娘我的!”
“是吗?那……展家怎么样了?”云翔端详这院子,高大挺直的梧桐树,在爽风吹拂下,落下一片片橙黄的树叶,在空中飞旋舞动,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忽而降下,在地上刮出吱吱的声音。不敢欺负的话……那这满地的树叶究竟有多久没扫了?
“能怎么样呢?看到老爷病倒了,纪总管能干但也不能顶久,不是主人的命,现在展家没有主事的人你说那些人能安分?着三个月没有走的已经不错了!至于走的不带点东西怎么行?”
“三个月了?”三个月前就出事了现在才叫他回来是死马当活马医治吗?这个爹啊,还说一直同仁呢。云翔觉得有些失笑却又觉有些得悲哀。
“娘,你……爱爹吗?”云翔握着品慧的肩膀,认真的对上品慧的眼睛,品慧本想敷衍过去,也不由一怔,而后挣开云翔的手,慢慢的做回到藤椅上,轻笑,“什么爱不爱的,当年或许是有过的,他把我将那个鬼地方解救出来,云翔可能不知道啊,你娘当初也是良家的姑娘呢,只是家里太穷,我出来找工作,才被人骗了买到青楼的,在青楼当戏子可不是什么好活路,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得罪人了,到时候即便你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是你爹,把我娶回来,给了我新的希望,赐予我好的生活,我感激他,也喜欢他了……”可惜,他并不是真心想要娶我,在他眼中我也只是个奴才,是他的一件物品,那么,她还能奢望什么呢?
听到品慧说喜欢展祖望,云翔就有些哑然,为什么会喜欢上展祖望呢?但是情爱没有为什么可说,所以他也不说,只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娘,喜欢展家吗?愿意和我……离开吗?”
“我在这里活了大半辈子,都习惯了这里了,现在展家这样,我就更不可能离开了。”品慧知道云翔想说什么,但是,纵使不说情爱,纵使他们不在乎,当年的恩情她也要还回去,这段感情……她还想在等待一会。
“是嘛。”云翔无言,谁说戏子无情呢,只是她们表达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云翔看着品慧唇边的笑纹,慢慢的也笑了,那,就先这样吧。
“是啊,对了,你不是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怎么现在回来!”
“爹写了信来,这次回来估计是不会走了。”
“什么!”品慧一愣,脸色马上就变,蹭的站起来,“回来干什么!现在家里出事了,老大走了,就叫你回来,当你是什么,呼之即来的么!”
“好啦,娘,无所谓的,反正只是回家有个主事的,而且娘你在这里我不回来也不安心。我在的话也可以保护娘。”云翔安抚这品慧,努力的诱哄道。
“哼!说话这么好听!”
“小孩家家的,知道什么,回学校去!老爷是病倒了,但是不严重,只是气得,顶多在那么几个月就好了!”
“那这几个月没有爹的日子里面展家怎么办,娘您怎么办?”
“难道你回来就能怎么样了!听话!回学校完成你那个什么考级什么毕业去啊!”
“你觉得现在能不会来吗?你觉得我的学业还能完成吗?”云翔说的很平静,品慧却觉得无限的辛酸。
“云翔……”
“娘,我并不觉得委屈,我不还还有你吗?”云翔微笑,这些都是暂时的,他并不是很宽容很无私的人,他也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
“……恩!”品慧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儿子,好歹也在外面处过,品慧知道在军校里面没有退一层皮是长不了本事的,儿子能混到现在快毕业那时要多努力啊!
一封信,就把云翔所有努力化为乌有……品慧第一次觉得这么的恨!
和品慧闲聊了一会,云翔就走出品慧的院子向内院走去。
云翔回来的事情,除了展祖望和他身边的纪总管外,并没有通知展家任何人,所以当他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的时候,展家那些因为无人做主而偷懒低语的仆人们全都呆了。若不是纪管家匆匆赶来躬身大声喊了声‘二少爷好’提醒了他们,估计他们就要一直站着,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少爷好——”
“哦,纪管家,难道这些全是临时招来的短工?不是来享福的吧?”展云翔讽刺的看着纪管家。“还是你招工的时候偷懒没有看清楚人?”
“二少爷,不能这样说,我们都在担心啊,老爷和大太太都病倒了。没有人做主我们也……您也知道。”说到底其实纪管家是看不起展云翔的,连情绪都不知道收敛,能有什么出息?
云翔没有理会纪管家,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用指尖摸了一下桌椅,打开茶杯,再看了看椅子旁的常青树,脸色一沉,鞭子一甩脚往椅子上一踩,脸上满是怒火,瞪圆的猫眼似乎化成了一把把利刃。
“真当我是傻瓜?这些桌椅你们多久没有擦洗了?这杯茶水是什么时候的了?这常青树,我记得是爹的最爱,说是每天都要擦干净的,那上面的灰尘是怎么回事?哼,你们狗奴才,主人病了你们就当这家要倒了不成?看不清形式的低贱东西!”
“少爷莫气,这个,老爷没有吩咐,我们也不敢擅自干什么,只能在这里等着了,这……”纪管家呵呵的赔着笑看着展云翔,撇到一些下人不满的目光纪管家就知道这个展家二少直白不知掩饰肯定又得罪人了。
“哼,难道打扫还要人叫的,自己的工作是什么自己清楚,当自己是牛么,打一下喝两声才走几步路,牛也比你们有用,宰了能吃能买,你们能吗?不能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去。”云翔冷声喝到,慢慢的的在几个偷懒的下人脸上望过去,直到他们都畏惧的低下头,云翔才继续说道
“你们给我记着了,从今天开始,由我展云翔接管展家,规矩我会从新制定,明日中午二点,你们在此守候,到时我会通知你们,纪总管要记得通知全部的下人丫头,不得缺少一个,否则这个过失就是属于你的,而你们,再次之前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偷懒!你们要知道,犯下我展云翔立下的规矩,惩罚,你们谁也消受不起我手中的鞭子!下去吧!纪管家,等会把全部下人的名单都交给我!还有等下到我书房来一趟。”云翔冷了一眼纪管家,收起鞭子跨出门槛,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侧过脸似笑非笑的看着纪管家,“纪管家,我想你清楚,展家要的是管家,不是一个老好人才对,毕竟我不是我爹,会好心的不追究,现在,在我爹病期间,是我管家。”云翔扬了扬手中展望祖亲自提笔盖章的信,转身就走了。
一直弓着背的纪管家等到展云翔的脚步走远才直起身子来,捏着手,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青白红交织,最后才恢复正常,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是的,他是展家的管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朋友聊天,朋友说看了QY剧自己做了诗
某东看了一下,觉得不和大家分享一下,真的很对不起自己,真的!
很有才的一个人啊——
请欣赏
我爱琼瑶
(旧日桃花写)
琼瑶给我们的生活增加了笑料。。
琼瑶给我们的生活增加了收入。。
琼瑶。。。哦,你为什么是琼瑶。。
琼瑶,你残忍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琼瑶,你善良你美丽你高贵让我心沉醉。。
琼瑶。。哦,你为什么是琼瑶。。
琼瑶啊琼瑶,你是我胸前的梅花
琼瑶啊琼瑶,你是我心中的仙子
琼瑶。。哦,你为什么是琼瑶。。
琼瑶,你坚持真爱枉顾廉耻。。
琼瑶,你坚持仁爱枉顾正义。。
琼瑶。。哦,你为什么是琼瑶。。
琼瑶,你是疯是傻是天神
琼瑶,你是蝶是花是梦幻
琼瑶。。哦,你为什么是琼瑶。。
琼瑶,我爱你。
嗷嗷——什么感觉,我觉得有些讽刺。。。囧
噢噢,某东来做下集预告——云翔接下来要去哪里,会干什么呢?
云翔的父亲病倒,照顾他的是一个已经在展家三十年的老仆人阿深,但是云翔似乎不待见他,为什么?!
下集再见(这是预告吗。。。是吧是吧是吧 ——五月二十六
第四章(修)
路上遇到回来的天尧,云翔想反正自己是要去看自己的爹展祖望的,便拉着天尧一起去了。
“云翔你才回来,连衣服都没有换呢!先去换了一副吧?”
“不用了,我估计今天会比较晚睡觉了。先去看看我爹和母亲吧,什么事情在路上说吧。”
“恩,那好吧。”知道云翔做出了决定就不会改变,天尧也补多少什么了。
“外面怎么说展家的?”
“不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谁展家老爷病倒了,好不了了,展家也快要倒下去了!还有的人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说展家的钱庄已经没有钱了的!现在不让他们拿钱就是证据。。。。。这些人真是可恶!”
“那展家的店铺怎么样?”展云翔知道他爹不能理事的四个月里面展家还没有完全倒下,这完全是展家各位管事和纪总管的功劳,但是现在估计也是差不多了。
“我就转了一圈,发现在展家的钱庄门口有很多人要取钱,但是你也知道钱庄的,哪里会一下子就放这么多钱就等你来取,没有钱,那些人都在吵,我发现有一个人在挑拨,但是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天尧跟在云翔身后,一边说话一边愤愤不平。
“首饰店?”
“店面都很冷清呢,没什么人,我听外面的人都说什么展家的首饰里面掺假!可恶,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顺便的乱起哄!”
“怎么不说是说的人有技巧,又或是做了什么是请让他们这么认为的?”
“我去打听了,说是有人在展家买首饰发现假的,而且那个人是展家首饰铺里面原来的学徒小圆,他现在不干了,在外面说三道四的!”
“米店呢?”
“米店还好,还是有人来的,毕竟买米的话还是可以看见的,但是店里面的情形还是很清闲的样子啊。”
“你去展家的店铺看的时候,展家请的仆人是不是少了不少。”
“是啊,我记得原来米行里面至少买米的就有三四个,现在就一个人在那里懒洋洋的。肯定是偷懒了,这些人真是白养了!”
“估计是跑掉了,那些管事又不能扯着人说什么。”展云翔在子那里开始琢磨了,跑的人肯定不少,其中黑了展家钱财的却是不会放过,那些没走的但是贪了钱的也不能放掉一个!统统都给我等着了!
。。。。。。
“二少爷。”捧着一堆账簿的纪总管微微躬着身子,向云翔行礼,看不起是一回事,但人家是掌权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还是需要展家的这份工作的。
“恩,我要去看我爹,经总管一块去吧。”
“这。。。。。。”
“天尧,还不快帮帮你爹?”
“是,”天尧从看到自己跌纪总管就很高兴,不过纪总管也是个守规矩的人,云翔虽然不在意,但是在纪总管眼中终究是少爷,不能失礼,天尧也就不敢在自己爹面前放肆了,“爹,我帮你拿着。”
“恩。”
跟在云翔身后,纪总管忍不住小声的问候自己的儿子,学习生活,是不是适应,做奴才的自然不能反驳主子家,但是作为父母总是会为自己的儿女担心的。
“习惯吗?”
“恩,很好,云翔也帮着我,没受什么苦。”天尧都是没有说假话,要不是云翔在私下训练他,他都不能肯定自己有今天的模样呢。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妹妹呢?”
“不要提那个孽障!”纪总管看见云翔测了一下头,马上底下声音,“你假期少,一两天就走,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告诉你!天虹三年前也不知道找了什么魔!大少爷结婚她跑到湖边胡闹就算了,最后大少爷婚礼举行完了,他们前脚才走,她就闯祸!差点把大少奶奶吓到!还好大少爷没有计较,她不感激就算了,没有想到老爷寿辰了,刚刚好人家大少奶奶怀孕,双喜临门,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扫把星不知道为了什么又跑到外面胡闹,幸好没有出事情!现在好了!大少爷离家出走,这丫头不知道又搞什么鬼,躲到房间不出来!气死我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不成,丫头不像个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天尧你回来了,给我好好的劝劝你妹妹,啊。”
“恩,好的。”天尧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每一次失常都和大少爷有关,哪里是这么巧的事情,肯定是和大少爷有关了,从小天虹就喜欢跟着大少爷。。。。。。其实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可惜很多人因为身份问题,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叩叩。。。。。。”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短衫布鞋,长相倒是普通,难得的是很懂得规矩。
开门见到是云翔很恭敬的弯腰叫了声二少爷,然后自觉的站到一边。
云翔跨进房间,里面全是汤药的味道。云翔皱皱眉,看了看仆人手上端的黑乎乎的药汁,云翔不是医生,不知道着好的还是坏的,但是还是照例的问了一问。
“你叫什么名字?”
“回二少爷,小的贱名叫阿深。”
“恩?怎么窗户都关着?打开!”即使不是医生,云翔也知道,生病养伤最好在空气流通环境安静的地方菜比较容易好起来。
“这个。。。。。。少爷,这虽然是五月,但是还是有些凉呢。。。。。。”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叫你打开就打开,我的话难道还要解释给你听?到底是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记住你的身份!”
“你什么时候开始照顾爹了?”见到阿深乖乖的打开窗户,云翔转身环视一圈,这个房间里面的大多家具都是较贵又实用的实心红木料子做的,桌椅床柜等等都是,上面都刻着浮雕,显得贵重有好看,墙上摆着石英钟,书桌上还有一只金色的钢笔,云翔知道这些西洋东西在这个时代是很贵的,只有有钱人家才会花钱去买,穷人家不是看太阳看月亮量时间,就是拿漏斗。
“回二少爷,小的照顾老爷都三十多年了,还是看着二少爷长大的呢,二少爷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啧,你这个狗奴才胆子也大!恩~你二爷的事情是你可以过问的吗?!”
“是!”阿深一听惶恐的直接扑通跪倒地上,“二少爷,我知道错了!”
“算了,起来吧,我问你,爹的病多久了。”云翔撇了一眼阿深,走近床头,展祖望已经睡着了,但是显然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锁,原本富态的圆脸都凹了下去,头发斑白,眼角的皱纹比上一年见面的时候加深了不少,眼底全是淤青,嘴唇又干又裂,云翔记得上次见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