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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基于他与凌逸间的对比,又或者真的是被他感动,于是我冲动地拉起他的手,“走,我们上楼去。”
这话其实没什么过多的意思,聊天嘛,总不能当街当众的啊,那像什么啊?
可是有人就想歪了,只见小寒的俊脸瞬刻染上红晕,却没有反对我所说,化被动为主动,牵着我的手从清水楼的偏门进去。
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人不多,如今白天来的,人就更加的少了。
闪进他的房间,他却仍没有松手的意思,用他天然的身体优势,他是一脚踢门,一手就把我拦腰抱起。
不待我反应过来,就已被他放躺在床上……
“你干什么?”眼看着他就要覆上来,我是双手死死地顶住欲下的脸,声色俱厉地道。
他无辜地看着我,丢给我两个字,“亲亲。”
17。又到清水楼二 '本章字数:1784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21 14:47:37。0'
“你给我起来。”开什么玩笑,亲亲?说得还这么地理所当然。
“萱儿。”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是厉色半点不改,“你给我起来。”没天理了,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小寒在我的瞪视下,不甘不愿地起来,然后活像个小受般地坐在床尾。
为啥他跟我见他的第一面时差这么多?
他那句,“姑娘,本店不接迎女客。”说得多拽,多有个性。
可是现在,我睨了一眼床尾的他,真正的小受型啊,?!
“好了,别生气了,我又没说你什么。”眼见他委屈得想哭的模样,我那比石头还硬的心,突然间就软了下来,本来就是他的错,现在,反倒像是我欺负他了。
听到我这样说,他终于肯抬头看我了,然后屁颠屁颠了挪了过来,“亲亲。”
比女人还要娇艳欲滴的红唇啊,就那么赤 裸裸勾引着我。
一想到那凌逸纳妾一事,我是潇洒地将嘴印了上去,才碰到双唇,他就化被动为主动地与我缠绵开来。
在迷失的时候,我突然很正经地思索起一个问题,我这样是否算做叫鸭?
意识到这点,我本能的就冲动地一把推开小寒,狠狠地移开两步。
“怎么了?萱儿?”小寒不解地望着我,也许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地就推开他吧。
我摇摇头,突地想到他是这里的老板,那他应该不需要为生计愁吧,“小寒,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他眼里闪过受伤的表情,“萱儿,你是不是嫌弃我?我发誓,我今生只有你一个人,可好?”他举起手,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却是带着点点的慌张就把他的手给掰下,“你不需要对我承诺什么。”
因为我也无法给他什么承诺。
我是四王爷的正妃啊,这个身份是无法抛却的!!
世界很不公平,凌逸可以娶侧妃,但是我陆子萱就什么都不能做,按别人的想法,我还得笑着祝福他与侧妃。
一想到那个侧妃,脑海就不由得地想起那个如烟的模样,真的是有些咬牙切齿,看着小寒时,也带了点牵怒。
“清水楼的头牌是不是如烟?”
小寒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是不是?”
在我的瞪视下,他点点头,“不过如烟很久之前就已赎身了。”
很久之前?怎么可能,前些日子明明看到他与凌逸两人在这里鬼混的,好不好。
“她不是要嫁人了吗?”我脱口而出。
小寒深看我一眼,那小受的表情已被他收起,身上发着淡淡的寒意,仿佛又看见那天晚上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只不过,不待我再深研下去,他又恢复了小受样,很惊讶地看着我,“萱儿怎么知道的?”
虽不明白,他表情为何转得如此之快,不过听他如此说,那就是,如烟清水楼的头牌,母后叫皇帝姐夫要为她谋个身份,能进皇家的,一定得是身家清白的,不是么?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四王爷要娶的侧妃其实是个青楼女子吧。
“萱儿,你在想什么?”小寒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我从思绪中回神。
唉,我要不要做个小人呢,如果,我是说如果,放风出去说四王爷娶的侧妃并不是什么千金的话,那最新八卦的标题会变成“青楼女子一跃成妃”的艰难历程吗?
呃,只不过若这样做的话,那皇家还有王府的脸往哪搁呢?
还有,我的脸面往哪摆呀,这简直就是超级狐狸精小三夺人老公,破坏人家和慕家庭的最让人吐血的戏码嘛。
诸如以上深思塾虑过,我还是不能做这个小人。
丫的,不仅不能,还得帮他们把这个如烟的青楼身份给遮掩,这什么世道啊。
“没什么。”我避重就轻地答着小寒。瞅了他一眼,刚刚他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表情冷凝,可是,已经让我逮着他的小狐狸尾巴了,这人有双重性格。
应该说,这些人都有双重性格。
“萱儿,你走神。”他的话语里有着委屈,让我又着实汗了一把,退后一步,与他保持一点距离,很正经地回瞧着他,“停,小寒,我觉得你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他眨着两只可爱的眼珠子望着我,“哪种人?”
“不是这种,呃……应该是很有男人气概的人啊。”我将挺伤人的词自动隐去。
他笑了,那叫一个倾国倾城,简直就是一祸水,手贴嘴唇,向我抛一个媚眼,“萱儿,笑话人家。”
我寒,巨寒!
“萱儿,你今天过来是陪我的啦,不可以说些有的没的。”他上前两步,然后就靠在我的怀里,可是,我却动弹不得,这根本就是强迫嘛。
我推,我再推,他如巨山般不动。
“小寒,你先起来。”我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帅哥,虽然挺欢喜的,可是太过主动的,总不是那么心安啊。
俗语说什么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原以为还要大动嘴皮才能把他给说服,没想到,他直接就松了手,然后在我的惊愣之下,他来了个君子夺吻的戏码,我只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滑下了。想动,丫的,竟然动不了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我翻白眼,重翻两次,果然是非奸即盗啊。
“小寒,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18。整死丸 '本章字数:1733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21 14:49:48。0'
他笑,无关紧要的道:“一点药而已。”
汗,从我后背狂飙出,这貌似极像那个武侠片段里有的下毒一狗血俗不可耐的剧情。我竟然着这个道了,可恨啊,想当年我可是金大,古大,梁大的超粉啊,想不到竟然被这样的人给算计了,实在是我陆子萱的人生一大污点。
敌不动我不动,在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我又处于劣势的时候,我最好的反应就是,客气地问他,“那么这样的话,药效可严重?”
小寒眼睛眯了眯了,那个小受型的他已被强攻型的他所代替,果然,是一个厉害的角么?
他只是顿了一下,就摇摇头,同样客气地回答着我,“不严重的,偶尔会肚子痛什么的,或许还会伴随着皮肤瘙痒。”
只是这样么?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呢?
“这药叫什么名啊。”
“整死丸。”三个字从他嘴里轻快地说道。我却有种很想晕倒的感觉,起这种药丸名字的人让人感觉超强。
“名字很有震憾力。”我扮作轻松的模样,由衷的赞道。
他挑了一下眉,不语。回视着,他亦打量着我。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销烟,飞啊飞啊……
“你真的叫小寒吗?”嫌着闷,我没话找话聊。我突然很佩服我这种临危不乱,示死为无物的精神,按理我应该得大哭,或者剧烈的颤抖才能带出现场的气氛的,不是么?
显然,他觉得我这样反应也很奇怪,所以沉默吧。
“嗯。”他点头。
“啊,好没品的名字。”我嘴毒的回应。
他额头隐隐冒着青筋,然后嘴角抽搐着,就直接挑明了,他对我周边的事情作过详细的调查吧,虽然我尚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何在,不过相信,很快,答案就会揭晓的!
他额头青筋这会是彻底冒出来了。
“你中了我的整死丸,如果半个月内不吃解药,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敛了神色,切入正题。
连话都是小说里没什么新鲜感的那种,不过他很成功地激发了我的寒意。
看着他,我开始泪眼汪汪,“为什么……”表情伤心欲绝,比失恋更加让人动侧隐之心。
他同样不例外的,皱着眉看我,可是这样的表情已显露,他不是太狠的那种人,“你哭什么?”
“你说你这辈子只要我一个人的。”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说着玩的。”他举止轻挑。
我则收回泪水,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收发自如的本事,听到他样说,我就放心了,那么那个什么***,就此斩断了,好,很好。
“那么,小寒,你给我吃毒药是为了什么呢?”废话开篇太多了,得加紧步入正题。
他脸上散着生人勿近的冷色,然后好看的双唇露出一抹噬血的笑,“我要你……这个暂时还没有想到。”
正当我提着一颗心的时候,他就给我来了这样无厘头的一句话。
“不过……”他欲言又止,让我一颗心再次提起。
“不过什么?”被点穴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面前竟然有个蚊子在器张的飞着,真是强大。
“不过你不能阻止四王爷纳如烟为侧妃。”他冷眼看着我,我则同样冷眼盯着眼前的蚊子。
凌逸纳妃一事是已定的结局,府上都张罗着喜事了,我还能阻止得了么?
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威胁。
我双眼继续盯着蚊子,它是不是也在盯着我呢,竟就这么的在我面前飞着,它是认定我没有伤害力,是吗?
“陆子萱。”小寒突地唤我道。
我盯着蚊子,没有看他,“何事?”
“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他低喃,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我抬头,不再正视蚊子的时候,他却一脚跨前,满含杀意。
我闭上眼睛,只听拍的一声,良久却没有被杀的感觉,缓缓地睁开眼,只见他酷酷地看着染血的手,“死在我手上,是你的荣幸。”说完,转身,都没有看我一眼。
他这样可是隐含着什么意思?我深思!
眼见他就要走出门口,我急了,“老大,就算你要耍酷也要先解开我的穴道吧?”
他折了回来,就那么两手点点,我就能动了,他脸色很正经,“虽然给你下了毒,但我不是你老大。”
我很想躺下……
我是只身步出清水楼的,好在,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戏剧性的遇见凌逸,不过都说人生充满偶遇,我一出花街,就来了个转角遇到他。
两人脸上同时愣然一翻,此时天很昏黄,正所谓夕阳无限好,因为是黄昏。不知哪家富贵到器张的人家,房顶上那个闪着光的金瓦就那么的生生刺激我的视线。
没辙,我只得眯了眯眼睛。
可是我这幅样子,某人却以为我向他叫器。只见他脸色冷冷地看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瞧了瞧他身边此时笑得花枝乱颤,向我示威的如烟姑娘。硬生生的把那句,那你为什么又在这里,给吞回肚子里去。
微笑,得体地给他行了个礼,像个贤妻似的答道:“这不,妹妹要进府了嘛,做姐姐的总得为她准备点礼物什么的。”
19。想死你了 '本章字数:176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21 14:51:10。0'
他是一脸的不信。
当然,别说他,连我自个也不信。
凌逸满脸狐疑地看着我,我不想让他看出什么叉子,只得继续微笑,然后顺带地与如烟聊起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妹妹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你瞧,脸色红润的都让姐姐我嫉妒呢。”
我说着,手就那么轻力地摸上她的脸。
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收回了手,瞧着手指处的那嫣红,我讪讪地笑,“啊,不好意思,把你的胭脂给抹掉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的余光似乎有扫到凌逸刚才那抹一闪而过的笑意。
如烟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起来,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得看向凌逸。
凌逸白了我一眼,“萱儿,别这么不懂规距。”
算,我也懒得自讨没趣了,人家有人疼,有人出面,我这个弱女子争什么争呢。于是找了个借口,就闪人了。
夕阳西下,人家是伉俪情深,我这里孤单倩影!!
再次与凌逸见面的时候,是他成亲的前一天。
这日,天下起了大雨,雨滴声落在房顶上硬是吵得我不得不起来,不自觉地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凉的。
不想去计较心底突涌而上的那股怪异感,我是利落的起了床,梳洗一翻,我难得的胃口不错,于是便去饭厅,准备吃个早餐。
于是我与凌逸又相遇了。
算起来,我与他成亲一个月了,见到他的次数竟然还没有见到凌息的次数多,所以用上相遇一词也不足为过吧。
他似乎心情不错,在那里正享用着早餐。吃法很优雅,一看就是很有教养型的。
“王爷,早。”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他抬起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
府上周边都已布置得成红府了,随处可见的红绸缎子,走到哪都让人忽视不了喜庆之事,当然,我房间没有布成这样。
我无视那些个刺目的红绸,成亲是他的好事,却是我的坏事,我干嘛要正视啊。
“萱儿。”他放下筷子,似乎已经吃饱了。
我让人盛了碗白粥给我,抬眼询问着他,“嗯?”
他顿了顿,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座走人了。
怪人!我看了一下他刚才吃的那个早餐,问向旁边的下人,“王爷吃的是什么?”
“绿豆糕。”
绿豆糕做早餐?的确是怪人,我暗想,可是开口却不禁说道:“给我也来一份吧。”
绿豆糕早餐,很有特色,不是么?
…………………………………………………………
夜很吵,府上的人都在为明天迎娶侧妃的事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不知道当初娶我时,这府上是不是也这么热闹的?忍受着难耐的痒痛,我对着月亮大叹一口气,“整死丸,的确厉害。”
只不过前半句说得的有声,后半句就已是中气不足了,小寒怎么也不将解药给我送来呢?丫的,难道他真的想整死我?
我与他又没什么仇,凌逸要娶如烟我都已经一声不吭地以沉默的方式同意了,他还不满意?
正当我在咒他的祖宗十八代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我只觉一道白色丽影突地破月而出,踏风而来,眨一下眼球,他便到了我的面前。
青丝缓缓落下,露出那张让我嫉妒的脸。
他笑容很好,“萱儿,想我了?”
我咬牙切齿,却同样笑着看他,“想,想死你了。”想他手上的解药,我这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中毒了的人会这么的没用了,只因人总要向自己不能抗拒的恶势力低头的。
“萱儿真乖,我也想你了。”他恶心的说着。我恶心的听着。
我现在跟他是什么关系?不就是一个下毒的与被下毒的吗?一个是恶势力头头,一个是向恶势力低头折腰的人。
他靠了过来,落在我的肩,我退后一步,却被他反手锢住,“萱儿,心痒么?”
丫丫的,我是身痒好不好。
“不痒。”我翻白眼,他靠这么近干嘛?那气息都逼近我的脖子了。
虽然现在府上的人都忙着明天侧妃进府的事,可是不代表我的房间没人到,好不好?
他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着我,被人撞见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突然轻笑出声,让我彻底了寒了一把,转头正眼看他,他抬手,若有似无的在我的脸庞处滑过。毒药本来就在发作中,他这样做,让我身子颤粟了一下。
他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心口传来疼,不过还是能够自制住的,不待我出声,他睨了一下门外,轻笑,“萱儿是怕被人撞见我们么?”
瞧瞧,他这说的是什么话,让人都不免往歪处想。
我不吭声。然后他自个一人在那自娱自乐地说着,“没关系,今夜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他想干什么?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他那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夜的确很长,长得让我有种想死的冲动。
我已经累得无法站直了,身体的痒痛让我彻底地向他投了降,原来他的那句,很长的时间就是指折磨我。
我突然间觉得他很BT!
当听到一声鸡啼的时候,我哭了,泪滴了一滴下来,BT小寒上前来为我拭去了那点泪滴,心疼地瞧着我,“萱儿,落泪了,都是我的错。”
20。所谓的雍容华贵 '本章字数:1872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21 14:53:24。0'
我真的很想狂骂他一顿,他丫的,手上有解药,呆是偏偏不给我,说等天亮了再给我也不迟,然后这后半夜就是他在看着我被毒药折磨。
“你……”我才开口说第一个字,便觉得喉咙处滑落一个貌似药粒的东西,凉凉的,很舒服,几乎是与此同时,身上的痒痛立马就去除了。
他只是睨一下我的愣然,然后柔声地说了一句,“记住今天的滋味了?以后每发作一次,痒痛就越深一层。”
我寒,也就是说,我受了一夜的痛,其实只是最初的小痛痒?
“所以,萱儿要乖乖听话哦?”他上前来,拍了拍我的头。我全身起鸡皮,我早该想到,他不可能一次就给我全部解药的。
那么,难道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瞪着他,怒火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