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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夜姬对于他的决定没有反驳,而且表现地很顺从,虽然需要忽略她眼中的冷意。
但是这一切都是一个好的开端不是吗?蓝谦墨突然信心满满,但随即想到自己先前下的布告,脸上的笑容顿住,若是她听到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同意的吧?
“起来吧,快去为小姐诊治,若是她有什么事,你们通通会被处以极刑,这句话我不会说第二遍。”甩袖坐在一旁,蓝谦墨浑身散发着冻入骨髓的寒气,这让几位大夫想起了刚刚从下人口中听到的那则消息。
守门的一个侍卫只是没有及时回答这个女子的话,就被家主处以极刑,这等残暴比之他祖父更甚。蓝家正是在这样阴暗气息的笼罩下,才让所有人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自己触犯了他的禁令,从而万劫不复。
何为禁令?他说的话便是禁令,没有对与错,只有他高不高兴。
“是、是,属下等一定竭尽全力为小姐治伤。”五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围着夜寒羽望闻问切,其细致程度差点没让她翻脸。
这哪是什么看病,简直就是搞调查的!若真有问题,看一眼就该知道了,蓝谦墨明明自己懂得炼药,却安排这么一出,是想向她证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啧啧~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心机深没什么不好,但是什么时候都想着算计别人,那就惹人厌恶了!
“小姐,您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有,全身。”
“呃。。那请问小姐之前是否有服用什么药物,比如说一些疗伤的圣药?”
“不记得。”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继续询问。
“小姐,您头还疼吗?有没有觉得跟之前有些不一样?”问这话的他们之中年龄最长的,若是她刚才没有看错,那人在问话之前若有似无地朝蓝谦墨的方向投去一瞥,后者没有任何指示,甚至连暗示的动作都没有。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夜寒羽心中嗤笑,不管他唱地哪一出,她都不会让他顺利地唱下去。
“你是觉得本小姐头脑有问题?难道。。是在暗讽我现在变傻了?”
“属下不敢!小姐言重了,属下只是。。”
“只是什么?”
男子被她的话吓得面色惨白,一张老脸毫无血色,人彘的说法在他脑海中来回盘旋,以至于全身抖得像只筛子。
就在她受不了这帮人的烦躁,想要将他们轰出去时,一直坐在她对面的蓝谦墨才悠然地开口。
“你们是打算一直问到天黑吗?”
“属下知错,小姐的伤势都是皮外伤,只要精心调养,再辅以丹药,应该很快就能好全了。”五人中为首一人恭敬地回道,话音才落,床上就传来某人的嘲讽。
“一堆废话!”
☆、405。第405章 无限想象力
“家主恕罪!小姐恕罪!属下所言句句属实啊!”
“都下去吧,三日之内本家主不希望看到小姐身上还留有任何伤痕,你们该明白怎么做!”蓝谦墨的话无疑是再一次说给她听的,就这几个庸医有这本事?那她岂不是可以起死回生了!
夜寒羽起身靠在床沿上,以掩饰自己眼中的嘲讽。
“为何是三日之内?”待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夜寒羽才看似无意地问道。以她对蓝谦墨的了解,他做任何事都不会是无意而为之,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会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因为,三日后是我妹妹大婚的日子,到时候我希望姬儿能陪我一起参加。”柔情似水的眸子就这般直直射入她眼帘,这目光在很久之前她还不曾这般厌恶,虽然也从来谈不上舒服。
“哦?不知道哪位公子如此有幸,能娶到令妹?”夜寒羽心中嗤笑不已,不知道蓝谦墨是希望她用哪种身份出席,如今的自己貌似也没多大的利用价值,除了这夜家七小姐的身份之外。
“此人姬儿也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她总觉得此时蓝谦墨的笑容多了几份戏谑,不对,他只配得上奸诈二字。
“姬儿自幼在山里长大,除了认识你们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更别提是熟悉之人。”脑海中闪过几个身影,但都被她否决了,唯一有可能的夜家三少也就是她自己,还尚在蓝家,总不能分身再去提亲吧?
之前提亲之事,她自然没有忘,但是在她看来,蓝谦墨如此心急想要联姻,只怕是另寻了出路。无论是谁,都与她无关。
“姬儿这些日子一定受了不少苦,还没来得及回夜家吧?”蓝谦墨突然走到她床边,手掌想要握住她的,却在指尖尚未碰到的那一刻,被她轻巧地躲开。
表情只在他脸上僵住了片刻,便再次换上了笑颜。
“裳儿要嫁的正是夜家三少、也就是你三哥。”为了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蓝谦墨还是选择直接将事实告诉她,反正她很快也会得知这件事。
“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她的脸微微涨红,原本的苍白不在,犹如染了色彩的美玉,让蓝谦墨迷了眼睛。
“我在蓝家的消息你有没有派人送信回夜家?”夜寒羽压制压下喉咙里的瘙痒,这消息来得有些猛烈,就连她一时也很难接受。
“当然,此刻应该已经传到消息了,姬儿你放心,等你伤势好全了,我亲自陪你回夜家。”
连同那则消息一起,还有他的求亲帖,当然这事儿蓝谦墨不准备让她知道。
“到时候再说。”她的确是担心夜家得不到她回来的消息,但是与蓝谦墨所想却是有几分出入。
“主子,您失态的样子真可爱!”床角传来某兽懒洋洋的声音,原本想好好睡一个懒觉,这可是它第一次踏足人类的地界,而且又有夜寒羽的精血做供养,真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可惜,从一个人的独白到一群人的瓜噪,它就没睡踏实过。
“一边待着去!”双脚微微弓起,以掩盖被它压陷下去的痕迹,白长那么大脑袋了,蓝谦墨何等多疑,若是被他发现了可疑之处,接下来想要演戏可就难了。
“呜~本来就一边待着,只是太闷了,还不如在林子好玩呢!”
“再多吵半个字,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夜寒羽发火了,某兽哪儿还敢放肆,但是不怕死的性格,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主子,小话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夜家三少和你是三关系?”稚嫩的声音里透露着浓重的兴趣,一时得意忘形,忘了关闭与夜寒羽之间的心灵感应。
不得不说,就算身为人类的夜寒羽,也为它的想象力感到汗颜。
难道夜家三少是主子的情人?
不对,主子也姓夜,难道是兄妹虐恋?吓~看她刚才听到消息的态度,完全有可能。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主子她喜欢女人,也就是那个蓝小姐,听到她要嫁人,才会惊惶失态。
到底是哪一种呢?
隐身在墙角的小话正在佩服自己想象力的时候,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斜对面传递而来的杀气。
不…伦恋?蕾丝?它确定自己不是一只穿越而来的兽?
“怎么了?”
觉察到她的异样,蓝谦墨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她视线所在的方向,待确定没有看到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才扬唇问道。
“没事,刚刚脚抽筋了而已。”该死的,她竟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何人。
原本还在纠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小话,突然被一股吸力吸走,尖叫声还未出口,就已经身处另一个空间了。
“主人,玩偷袭是不对的!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人、一根筋,还有一具血魔兽的尸体,这简直就是一座死城啊!
总算可以清净了,夜寒羽揉了揉太阳穴,一潭眸水看似平静却翻腾飞舞。
雷岩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没有将婚事取消,三日后?她怎么才能拿到解药回夜家?就算真的回去了,难道真要她娶蓝霓裳不成?
头疼!
蓝谦墨静静地看着她独自转变脸色,却没有出声打扰,只有现在的她才是没有任何做作的。
刚才是无意间流露出自己的真实内心,如今,她不会犯第二次错,为了能让他放下戒备首先她要做到‘坦诚相对’。
晚膳是在他的注视下用完的,直至看着她喝下汤药,蓝谦墨才起身告辞。
“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起身为她盖好锦被,蓝谦墨眼中的依依不舍如墨一般倾盆而出,她除了视而不见还能怎样。
“嗯。”
压制着胃里的翻搅,夜寒羽顺从地应下。若是在现代,要她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演场戏,那是手到擒来的事,如今却怎么也不愿委屈自己,这或许也是一种蜕变。
待他关上门的那一刻,阖上的眸子瞬间打开,刚要起身查看玄戒中的無月,却听见外室的房门被人打开。果然生性多疑,夜寒羽双眼再次闭上,静候蓝谦墨的去而复返,却等来了另一人。
☆、406。第406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身单调的夜行衣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脚步缓缓靠近床边,却在距离十步之遥处停了下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千玦的脸色在瞬间微变,唇瓣蠕动了几次都没能开口唤出那一声羽儿。手掌缓缓上扬,按在了自己左边胸口处,他能感觉到掌心下又开始恢复了跳动,且活力四射。这就是生命的力量吗?
短短数日,他经历了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但是那些都不能跟眼前之人相提并论。
脚步上前,看着她的侧脸一点一点在自己眼前放大,内心的满足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千玦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此刻他甚至觉得呼吸于他而言都是多余的,唯恐惊扰她的美梦,他每走一步都会停顿三分,继而重新跨出一步。
他的眼里、心里全都填满了,之前的空虚一扫而光,他甚至觉得自己有几分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原来真有其事。
视线落在她手臂上,裸…露在外的伤口仍然触目惊心,内疚感涌上心头,从她那天离开千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无时无刻不沉沦在这样一种心态当中。
直至此时,他还以为这一切仍是置身梦中,直到他的指间触碰到那一抹冰凉,心头真实的颤动让他确认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没事,真好!”
屡屡低喃声在她耳边响起,继而又是无限的沉默。
从脚步声止住的那一刻,夜寒羽便猜到来人并非蓝谦墨,而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她能感到自己的心跳没来由地断了一拍。
双眼继续闭着,却仍然无法阻隔他炽热的目光。
她想起身质问他为何来此,更想撵他出去,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被生生咽下,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用哪一种心态去面对这个本该熟悉的陌生人。
若是之前她还怀疑千玦的说辞,那么無月的证词已经足以让她信任。但是就像她之前想的那般,将一个人忘得这般彻底,究竟是爱得刻骨亦或是爱地肤浅,她没办法辨认,更不想面对。
她只知道,在密室被困时,她曾经答应过無月,若是他们能活着离开,她会认真考虑他对自己付出的一切。
但是刚才的悸动又是那般明显,只是一句话就能让她触动心灵,她还能继续欺骗自己吗?
内心的矛盾让她选择当一只鸵鸟,缩在自己的羽翼中,只希望他快点离开。可惜,老天好像也偏心帮他多一点,又或者是看她不顺眼,就是不让她如意。
身边的位置突然下陷,他竟然和衣躺在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眠。
手掌还被他握于掌心,温暖的触感竟然让她生出几分眷恋,暖的不止是手,更是心。
烛火跃动,室内久久沉寂,除了床上两人均衡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杂音。
须臾,其中之一的呼吸声乱了一拍,继而如墨一般的眸子在烛光照耀下显得异常明亮。
夜寒羽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脸看向身旁的男子。
刀刻一般的五官与她不过一寸距离,浓墨剑眉斜飞入鬓,朱唇轻抿狂荡不羁。
不得不说,无论是醒着的他亦或是睡着的他,都那么无可挑剔,可是为何她还是想不起关于他的任何记忆?
之前那些零星片段的回忆真的是自己与他的吗?她不敢确定。
舒展的眉头再次蹙起,只要她一想过往的事情,大脑就会分泌出一种刺痛与她对抗。算了,等救了無月,从蓝家脱身之后再想这些不迟。
下定了决心,她才轻手轻脚地想从他手中取出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挣脱不了,用力太大,反倒扯动了伤势,引得她一阵抽气。
视线落回他脸上,难道他是装睡的?
刚想用另一只手推搡他,却被一声轻响打断,目光如箭射向廊柱后的阴影处。
“谁?”
“墨黎参见夫人,属下惊扰了夫人罪该万死!”同样一身夜行衣的墨黎从廊柱后走出,视线在千玦身上一扫而过,而后跪在床前请罪。
“夫人?我?”用手指着自己,夜寒羽讶然道。据她所知,她还没嫁人,怎么就成了夫人?想起刚才他看千玦的那一瞥,才恍然大悟。
“你弄错了,我不是你家夫人,我是夜姬,夜家七小姐!”刚刚舒展的脸色再次布满阴寒,盯着千玦的目光更加不善。
居然给她冠上这种头衔,他们之间有这么熟吗?
此时的夜寒羽完全没有发现,与失忆后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冷漠不同,此刻的她脸上多了几恼羞成怒。
“不,属下没有认错,整个暗夜都知道您是我们的夫人,唯一的夫人!”墨黎本来就缺根弦,听夜寒羽这么说,以为她只是害羞这称谓而已,所以才很肯定为她解释。
“出去!”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见。
“啊?”她话题转的太快,墨黎一时没转过弯来,愣在原地忘了反应。
“滚、出、去!”一字一句地从她嘴里迸发而出,几乎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只是从嘴型上可以判断出是这三个字没错。
跪在地上的墨黎听到她这么说,原本脸色有些发青,只是在起身时却突然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刚才夜寒羽说第一声‘出去’的时候,就不断地偷瞄千玦,如今又故意放轻了语调,显然是怕吵醒他。只要她还在乎他家主子,就算是要他在蓝家滚一个来回,他都愿意。
转身往门外走去,才走两步,他又再次回首。
正巧看到夜寒羽凝着双目注视着身边的千玦,眼中的纠结让他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待接收到她的视线,才赶紧收敛笑意。
“夫人~属下有几句话不得不说,您放心,说完我立马就滚!”墨黎的眼中带着几分祈求,他真的不想看着自家主子这么颓废,英姿荡然无存不说,就连身体也跟着沉陷。
再这样下去,他害怕千玦会一蹶不振,从而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所以今日夜寒羽准不准,他都得说。
“说吧!”纵使此刻的她很不耐烦,想要将他赶出去。但是内心有一个声音让她不要拒绝眼前之人的恳求,否则,后悔的可能是她。
☆、407。第407章 三恨三怨
得到了她的允许,墨黎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脸上的哀怨尤为突兀,与他先前表现出的尊敬形成鲜明的对比。
“属下原本只是暗夜中很普通的一名,却有幸被主子提拔为他的贴身暗卫,这一切只因属下的名字,墨黎、莫离。”
夜寒羽眸色微转,却没有及出声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夫人可以轻易这般将主子遗忘,此乃一恨!原本主子和夫人的事轮不到属下说道,但是属下今日冒死进谏,只要夫人能听进去一字半句的,属下就算死了,也值了。”
“龙吟是主子送您的定情信物,您却将它刺入主子的胸口,您知不知道主子当时心里有多苦?您却潇洒地离他而去,此乃二恨!”
“赵宇派落芝倩将您掳走之后,便设计夺了龙虎潭,是主子,他与無月公子兵分两路,为您夺回龙虎潭,他当时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属下知道他有多么想亲自去救您。属下猜测,他是因为太了解您,龙虎潭和夜家是您的命根子,可您却是主子的命根子,主子为了您的命根子舍弃了他自己的命根子,这话听着或许有些绕,但是您能明白属下的意思就成。”
墨黎一股脑儿地全倒腾了出来,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太久了,以至于才一张嘴就没了刹车,整个一副慷慨激昂、英勇就义的模样,只是却没能逗笑端坐在床上的女子。
夜寒羽从始至终保持沉默,双眼无神地盯着被子,先前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晃过。
辱骂、冷眼、刺杀,她的确一样没少对千玦做过,但是那时候的她将千玦当成了一介浪子,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他回到夜家之后又遭遇了人生中又一打击,与您给的打击不相上下,主子当时就吐血了,您知不知道,主子从小装成身体病弱,那是因为他的确有旧疾,只要不动怒,不动心,这世上没有一人可以与他匹敌!可是为了你,他却屡屡让自己受伤,此乃三恨!”
墨黎的脸上满是自豪,但他不傻,该注意的一样没落下。刚才他特意将吐血二字说得极重,也如愿以偿地从她脸上看到了忧虑。
“您知道这些天主子都是怎么过来的吗?夜不能眠、食不知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不然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会躺下就睡着?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属下的吵闹?怎么可能会任由属下对您不敬?”
三个怎么可能终于让夜寒羽抬起了视线,为何自己连反驳的话语都没有?难道他对她而言真的是刻骨铭心的爱?夜寒羽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夫人,属下不知道您为何可以讲主子忘得这般彻底,但是属下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曾经的您爱主子胜过一切,您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这份情怎么就能忘?此乃一怨!”此时墨黎已然豁出去了,他要为自家主子讨回公道,哪怕今日所言会让他万劫不复,他还是要说。
“您看看您手上的玉扳指还在吗?”
夜寒羽低头看向自己手上,他不说,她当真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空空如也,刚想开口询问他戒指在哪儿,却瞥到了千玦安放在胸前的手掌,拇指上一粒血红扳指赫然入目。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将扳指交给了他?为何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这枚扳指是她爷爷亲手交到她手上的,其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