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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到风默言脸上揶揄打趣的表情,手冢国光拿着请帖的手似乎僵了下,推了推眼镜,一脸镇定地说道,“小默,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风默言似乎没料到手冢国光会这么问,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忪,失笑道:“怎么?你还想送我礼物吗?”
手冢国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风默言的回应。
好半天,风默言看看窗外渐渐黑沉的天色,重重吐出一口气,风轻云淡地说,“其实……今天就是我的生日啊。”
和真田希美同年同月同日生,农历的七月七日就是她的生日。那是妈妈口中以浪漫著称会有侄女和牛郎鹊桥相会的七夕……可是自从妈妈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
听出风默言说话间的自嘲和伤感,手冢国光那边沉默良久,就在风默言猜测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声音又忽然响了起来,“小默,你等我一下。”说完“嘟嘟嘟——”挂断了电话。
“国光——?!”叫她等他,他却连要干什么都不说!!风默言又好气又好笑地将电话放回原位,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好像又忘了说……这一天她其实不能出门的。
嘛,算了,大不了到时候让真田希美送他过来。国光长得那么“秀色可餐”,一双妩媚的丹凤眼遮掩在圆框金丝边眼镜后面若隐若现,只要稍微让他@#¥%一下,真田希美肯定就立马缴械投降了吧。
一面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风默言忽然回想起真田浩南前几天离开时的场面。
那天正下着蒙蒙的小雨,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地面上潮湿的连同人的心情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
门口,真田希美恋恋不舍地和真田浩南告别,真田弦一郎不远处撑着伞以防止真田希美被淋湿,风默言笑着和真田浩南告别,并没有别的话好说。而真田蝶子和往常一样穿着一身紫底牡丹花纹的和服,站在旁边表情阴鹜地看着这一幕,面色阴郁沉默寡言,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默,生日宴会上好好玩,记得多认识一些同龄人。”真田浩南不放心地再三嘱托,压根不知道这场生日宴会的幕后真相是多么黑暗和肮脏。
“我知道了,舅舅。”风默言脸上挂着一丝不苟的优雅笑容,眼底却划过浅浅淡淡的暖意。虽然知道这个舅舅是出于负罪心理照顾自己,但不可否认那份亲情正是她想要的。既然这样……真田蝶子的打算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大家族的礼仪联姻很难解除,如果在本就支离破碎的感情婚姻上再加一把火,真田浩南会生活得比现在还痛苦吧。
“小希,弦一郎,好好照顾小默。”交代了一双儿女要跟小默和谐相处,真田浩南无比复杂地看了真田蝶子一眼,神情落寞,眼底不经意间滑过一丝哀伤,“蝶子,这些年很多事情我都看淡了,现在孩子们也不小了,过几天的生日宴会就请你多担待点儿。我……你……你自己要小心。”
真田蝶子冷哼一声,高傲地仰着脖子睥睨真田浩南,冷冷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背过身去,眉宇凝霜,真田蝶子无温度的眼神映射出真田浩南纷繁复杂的面目。
“那……就这样。”深深地看了真田蝶子一眼,真田浩南驱车离去。而这一去就是一个月,等真田浩南从国外洽谈商务回来时,家里的一切早已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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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风默言被勒令呆在房间里不许出门,真田希美打扮得花枝招展,故意从自己门前炫耀地走过,和女伴们娇笑嘲讽的话语虽然刺耳,但还没有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国光一个电话之后就没了音讯,风默言闲来无事,拿起画笔在纸上随意涂涂画画起来。
来真田家半年之后风默言才渐渐知道,没有写入宗谱的家族成员其实并不算是真正的真田家的人。自己虽然在真田浩南的一手安排下用了真田姓,但有真田蝶子百般阻挠,真田正雄并没有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宗谱上。
换而言之,真田家虽然住着两个女孩,他们对外宣称公布的真田家小姐却只有一位,那就是真田浩南和真田蝶子的女儿——真田希美。
当初自己来真田家的时候真田希美会那么生气,原因也不外乎是这几个。一是怕自己抢走爸爸对她的宠爱,二是怕自己真田家大小姐的地位不保。因为同年同月同日生还同是真田家的女孩的存在实在是少之又少,不排除真田正雄会允许真田浩南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宗谱上的可能。
好在有真田蝶子横插一脚,最终没将这个可能变为现实。当然,这是对真田希美而言的。在风默言看来,自己能不能成为真田家的人并不具有任何实际意义。
若不是当初自己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孤身在异国他乡很难生存下去,她也不会几经思考最终决定跟真田浩南回来住进真田家。
有时候,伪君子比真小人更难对付。真田希美虽然百般挑衅万般讥讽,但终归没能给风默言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真田蝶子,那总是满脸厌恶地看着她然后借刀杀人伤人于无形,这种装模作样在背后放冷箭的手段着实让她反感。
说曹操曹操就到,风默言刚嫌恶地撇了撇嘴,就听到房门喀拉一声打开,打扮得美丽庄重的真田蝶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真田默言?”下巴高抬75°角,真田蝶子拿一贯的高傲态度待人,随手将一身月白色的晚礼服扔到床上,眉毛上挑,出口是令人心烦意乱的明嘲暗讽,“虽然你算不上是真田家的人,但该有的礼仪还是一个都不能少。这是给你的,换好了给我出来。”
风默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关上门,拿起衣服走到试衣镜前换了起来。
礼服很合身,流线型的设计良好地勾勒出少女窈窕的身段。月白色的搭配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莹白赛雪,胸口的位置却设计得过分垂下而因此露出了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
“还没好吗?你打算让我们等多久?!!”不耐烦地敲敲门,真田蝶子没好气地说道。
“马上就好了!”不客气的训斥让风默言微微皱了下眉头,巡视一周见确实没有类似披肩之类的东西,认命地拉开抽屉,掏出一条精致小巧的红宝石项链——那是妈妈送给自己的六岁的生日礼物,所有礼物中自己最喜欢的一件。
红色是地狱忘川彼岸盛开的曼珠沙华,泪滴状是前世过奈何桥时留下的辛酸泪水,宝石的名字叫做——“忘情”。
用项链在脖颈间比划了几下,看镜子照出来的效果还差不多,风默言满意地提起裙摆走出了门。
“都打扮好了?”真田蝶子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了风默言一番,似乎有些失望地看她把胸口下垂的部位巧妙地掩饰过去,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冷声道,“既然好了那就赶快走吧,客人们都要等急了!”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年轻少女们闪亮耀眼的衣着险些晃花了风默言的眼。还真是……用钱砸出来的门面啊。
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看着一来到大厅里就抛下自己去接待客人的真田母子,风默言很自然地选择了无视。能让她出来透透气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要是像以前哈利的姨妈那样把她锁在楼梯下面的碗橱里,估计她早就受不了爆发了!
快速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在真田蝶子仿佛看肮脏的老鼠一般嫌恶的目光中,风默言施施然离开。
走在古色古香的长廊里,风默言听着雨打芭蕉发出滴答的响声,纷乱的心绪刹那间平复下来。弦一郎这几日在跟着师父勤习剑道,因为马上就要授刀了,除去平日里基本的训练外,弦一郎每天还要在训练结束后跟各种各样的高手进行比试。
自己和真田希美出生在同一天的事只有真田浩南、真田蝶子、真田希美和真田弦一郎知道,前几天一直察觉弦一郎在偷偷摸摸准备些什么,厚着脸皮想,该不会是在给自己准备礼物吧?
傻笑了下,风默言拍拍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就算是准备礼物,那也该是给真田希美准备才对。毕竟……她才是他的亲妹妹。
通往卧室的拐角,平时和风默言关系还算不错的女仆本田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见到风默言面色一喜,立即匆匆忙忙地往她手心里塞了一样东西,“默小姐,这是有人要我交给您的。”说完,一溜烟儿跑掉了。
风默言望着女仆远去,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到阴影处伸开纸条:“东边,书房见。”
纸条被折成了一团,看起来皱巴巴的,大概是被汗水浸湿,有些墨迹显得不是那么清晰,但依然可以辨别出那是属于真田弦一郎的字迹。
东边,书房?弦一郎约自己到那里干什么?难道是要跟自己和好吗?
虽然抱着满腹的疑惑不解,风默言的脚下却毫不迟疑地朝书房赶去。
弦一郎从国光和自己成为好朋友以后就一直奇奇怪怪的,以前都会在周末的时候陪自己在院子里走走,赏赏花,看看风景,晒晒太阳,那之后却总是找不到人,即使迎面撞上也是简单地说几句话转身就走。
一开始风默言还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而自己却不知道,谁料国光听完后说“他只是在闹别扭罢了,不用管他,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作= =:冰山,乃果真是隐性腹黑的冰山!)
风默言当时半信半疑,但考虑到朋友之间有了摩擦需要一段时间作为缓冲期,也就听从国光的建议随他去了。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啊,弦一郎真是太别扭了!
脸上情不自禁浮现出一抹笑容,风默言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很狗血,持续崩坏中o(╯□╰)o
10
生日宴会(二) 。。。
推开书房的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摸索着找到灯的开关,正要打开,一双冰冷粗糙的大手从背后伸出,风默言身体反射性地跳开,厉声问:“谁?!!”
那人并不吱声,却直接动起手来毫不留情地攻击风默言。
累赘的拖地长裙并不适合打斗,这种随时可能有生命之忧的场合更甚。风默言咬咬牙,呲拉一下把裙摆撕裂开来。
穿着另类的超短裙架掌挡住那人凌厉的攻势,风默言一面高声呵斥吸引那人的注意力,一面小心翼翼地往门口退去,“你是谁?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面对比自己强的敌人,正面迎击是不理智的,现在的风默言只想着如何从这里脱身。
眼见出口近在咫尺,那人磅地一掌劈来,风默言只感觉颈上一痛,然后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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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目的白光打在脸上,风默言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眼睛,有些难过地蹙起了眉头,然后痛呼出声。
嘶——那人下手可真重啊!一点儿也没有留情!揉了揉酸痛难耐的颈项,风默言扶着墙壁正要站起身——
忽然,房门被“砰”地一下用力踹开。然后一个面色清冷黑色直发的少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看到地上风默言狼狈不堪的模样,少女如寒冰般的眼眸突然变得凌厉,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风默言,嗓音一如她的外表般那么冷漠,隐约还带着一丝不明缘由的怒气。“是你拿了我的项链?!!”
风默言莫名其妙的看了少女一眼,直起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自己推开门,准备离开。
“想走?”少女的目光蓦然一寒,拉住风默言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扯,看样子是想要把她拉倒。
可是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学习过两年剑道的风默言自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千金大小姐,当□手麻利地跳出几米之外。
冷冷注视着这个身手不凡的少女,风默言在心中冷笑了下,沉声问道:“看你的打扮应该是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为什么要攻击我?是想要跟我切磋切磋吗?”
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上来攻击别人,这些大小姐的教养可真是一等一的好啊!不过……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儿,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吧!
少女讳莫如深地看着风默言许久,过了一会儿,出人意料的,走出门去叫了一个人进来。那人长相甜美,脸颊上有两个小酒窝显得异常可爱,扎着两条活泼俏皮的马尾辫,看起来青春靓丽美好动人。这个人风默言很熟悉,因为她们几乎没日没夜地争斗了整整两年!
“你跟她说!”少女贵气十足,没有刻意的言语和动作,却让被强行拉过来的真田希美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震撼感和压力感。
“呵,这个……那个,清水啊……”暗中捏了一把冷汗,真田希美忍不住在心中碎碎念。不是说好马上就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
就在此时,一个充满威仪的女性嗓音从门外低低地传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真田蝶子满脸震惊地站在门口,询问着眼前恍若闹市一般的情景。当然,事先了解到一切的她此刻只能是假装震惊演戏给别人看。
“我哪儿知道,又跟我无关。”风默言无辜地眨眨眼睛,自知自己现在的形象不宜见人,很自觉地退到了阴影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时候她还是当个称职的隐形人吧!
“妈妈,是清水的项链丢了来找,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这才友好地问问小默有没有看到。”眉眼弯弯,真田希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意盈盈地向真田蝶子解释道。有妈妈在她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因为妈妈会帮她料理好一切的!真田默言,我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
友好地问问?那也叫友好的问问?!风默言气闷地哼了一声,对真田希美睁着眼说瞎话的行为不置一词。看刚才那个叫清水的女孩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一定是听什么人谣言把自己当成偷她项链的人了吧。
“是不是你做的?”连一句询问的话都没有,真田蝶子表情讥诮地斜睨风默言,说出口的话无情残忍而且丝毫不留余地,“没教养的丫头果然是没教养的丫头!真田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还缺了你的东西不成?!你竟然还要去偷客人的项链?!哼!真是家族败类败坏我们真田家的门楣!!!”
“你胡说八道什么?!!”风默言猛地抬头,冷冷怒瞪着真田蝶子。正要张口辩解,忽然捕捉到真田蝶子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得意,风默言冷笑下,话锋一转,轻柔如水的嗓音瞬间凝结成冰,面如冰雪,表情凛冽而又冰冷地说:“舅妈,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您是什么时候认定我偷了她的项链的?你这么凭空污蔑我可有什么真凭实据?还有,你不问青红皂白就上来训斥我,难道舅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和目的吗?”
哼!别说她没有偷项链,就算她偷了,她会傻乎乎地呆在这儿等着被人抓吗?!她们真当她是白痴不成!!!
见真田蝶子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真田希美忍不住插嘴辩解道:“宴会上的人都有看到你中途离开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这件事你总不能否认吧?就算不是你偷的,也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看你那身衣着打扮,啧啧,真田家亏待你了吗?”哼!直接乖乖认罪不就好了吗?非要伶牙俐齿跟人争论了不停!本来还想给她一个痛快的,现在看来都是她瞎好心了!
“你们这是认定了我是犯人一群人来审问我吗?”上前一步,眸光蓦然幽邃起来,气质瞬间变得冰冷,风默言冷冷环视一周,厉声道,“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做!”鹰般锐利直射人心的目光扫视过一周,身边所有的人都被她清冷孤洁的态度所震慑,呆立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真田默言虽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也没沦落到让一群人盘问我而不反抗的地步!首先我要说的是,没有证据就算警察来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其次……请给我让开,不然我就要告你们诽谤罪了!”
人群自动分成,风默言看着真田蝶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散漫一笑,半是讥讽半是嘲笑地说:“这件事,我记下了。”对我的侮辱我风默言也在心底牢牢记下了!
正打算提步离开,面前却挡了一个不速之客,“我们是没有证据说你偷了项链,但你就有证据说你没有偷项链吗?先不说你衣衫不整地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光是大厅里不止一个人看到你中途退场不知去向,就可以说明你既没有不在场证据也没有摆脱嫌疑的理由!”
风默言目光深邃地正视面前气场强大面目清秀的少女,看看所有人包括真田家这次宴会的下人都围绕在周围,唇边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略微一耸肩,语气事不关己般平静自如,“没偷就是没偷,你们爱信不信。”
听完,伊集院清水默默注视着风默言,良久……没有做声。
那边两位还在针锋相对注视较量,这厢的真田希美却已经沉不住气了。
“这个女仆可以作证!”一把拉过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女仆本田香,真田希美大声对其他人嚷道,“我之前问过她,她说她亲眼看到真田默言走进了东边的书房。清水,你不是你说你的项链是从书房出来以后才丢的吗?说不定就是她拾到了没有给你呢!”
表情嘲弄地望着风默言,真田希美完完全全昭示了她对风默言的鄙视。
拾到了却没有给她,这是变相地在宣扬她是小偷吗?风默言讽刺地勾起一抹微笑,冷冷注视着在自己目光下瑟瑟发抖的本田香,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走到她面前,眼神蓦地凌厉起来,直直望着本田香,仿佛能洞穿人心。
“本田香!真田蝶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母亲的安慰都不顾了?”那个阴险卑鄙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收买你作为她绊倒我的证人?!
本田香的身体忽然抖得更厉害了,连抬头看风默言一眼都不敢,心里的不安、委屈、悔意、无奈、挣扎凝结成一条无形的绳索牢牢束缚住了她的心。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
“小香!既然有什么想说的就不要害怕赶紧说出来吧!如果能趁此机会洗刷小默的冤屈,本夫人也会很高兴感谢你帮助了小默呢。”真田蝶子轻抿红唇,狭长的美目闪烁着点点冷光投视在本田香身上。
感觉到夫人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