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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子?就是皇伯父赐名?可我的知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还是注意留心点这方面的事才好。
我还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突然听到哥哥问话,“你今天不用见师父吗?”
“糟了,我忘了这事了。”我从床上蹦下来,飞奔出去,留了一句“晚上再来看你。”
至于哥哥喊的什么话全在我身后,我听不清,也来不急听清。破地方,鬼朝代,没有手机,没法儿设置闹表提醒自己,全凭大自然钟表,我感慨手机带给人的便利,虽然也同时危害着人们的健康。
我跑到学堂,气喘吁吁,顿了顿,我觉得心跳的不那么厉害了,才敲敲门进去。师父上下打量着我,冒出一句“你身后有狼啊?”
寻思半天,呵!损我呢。我快速在脑中搜索解救办法,后来觉得还是肢体语言更占优势。我低头嘿嘿傻笑,手指缠绕着丝绢。然后轻轻的抬起一点头,斜着眼睛偷偷的瞧着师父脸上的表情。连师父也有点禁不住想乐了。
“下次注意!过来下棋。”看他故作严肃状,我倒想笑了,可是不敢。
意外发现
今天我心情可真好,学写字,毛笔字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想当年本大小姐还在幼儿园时就被母亲大人塞到所谓的名师家里学写软笔书法,贵在我坚持不懈,校内、市内、省内、国内的书法大赛没少得奖,呵呵,小有成就。所以师父教完,我一露手,就震住了哥哥和师父。师父老可爱了,仿佛看到希望一般,一个劲拿我给哥哥说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那啥,我哥的作业由每天写十篇秦隶改为每天写二十篇。呵呵,我每天就写五篇。嘻嘻。美死我了!
不行,我得把师父夸我的话告诉娘,她一定高兴。我蹦蹦达达的去娘那儿,没人应门,我就推门而入。我抽了一下鼻子,嗯,香味,好熟悉,是烧香的那味,对!上次我被爹修理后,娘那晚看我时身上就这股香味。我顺着香味就往里走,来到爹娘的卧室,这儿我还头一次来呢。那卧室的角落里有一个绣着百花争艳的帘子,我挑起帘子进去,看到的是淡淡的烟雾缭绕着,我挥了挥衣袖,走上前去,是一个牌位,前面摆着一个香炉,里面的香尽了,看来也没过多长时间。我仔细看了看那牌位上的字“佛力超荐亡妹祝瑶往生莲位”旁边写“阳上祝萧敬荐。祝萧?难道是娘的名讳?我记得娘给哥哥求情时,爹爹曾叫娘萧萧,如果说祝萧是娘的闺名的话,那么亡妹祝瑶就应该是我姨娘了。我还有个姨娘?玉儿怎么没跟我说过呢?(弄得我还觉得这个鬼朝代搞计划生育搞得挺成功的呢,虽然皇帝老爷子一口气创造了七条小生命。可谁让他是老大呢?)嗯!回头,再问问哥哥。
我关好门从侧门转到练武的小院子,其实也不小了,有半个足球场大呢!我看见哥哥一个人拿着流星锤舞的是生猛有力,古人起的名可真不假,那兵器如果舞动起来真是宛若流星,刚劲尽显,杀气全无,给人一种朝气的美感。我想说,哥你帅呆了,酷毕了,简直没法比喻了,可是估计我说出来,哥哥他大脑准得死机。算了吧,还是用俗得不能再俗的赞美方式吧,我喝彩“好”,掌声呱唧呱唧。
哥停下来,收住双锤,往架子上轻轻一抛,朝我走来,那流星锤稳稳地落在上面。“你怎么来了,今天的功课你做完了吗?别老熬夜做,趁现在大白天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他看我一眼,用手掸掸下摆的灰。
我趁他弯腰,猴在他背上,“哥哥背我。”
“死丫头,下来!”他故作生气状。
我哼哼唧唧的,把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紧了紧。
“死丫头,勒死你哥哥,看谁还背你?”他拍拍我胳膊。
我赶紧松了些,哥哥将我往上扶了扶,吸了几口气,笑笑说“丫头变沉了呵!”
我轻轻捶了他一下背,他扭过头来“再打我就给你扔下来。”我乖乖的把脑袋放在他肩上,“哥哥,你得多吃点肉。”我拿出手绢给哥哥擦头上细细的汗珠。(特此声明:汗珠是哥哥练武累的,不是本大小姐沉!)“你骨头太硬了,咯死我啦!”
“哼,死丫头。”他摇了摇头。“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背着我不停地转着圈,转得我晕头转向,大呼小叫,还有他开心的大笑。
院子里就剩下了我们兄妹的快乐!
写作业
苦啊!我手腕悬得都酸死了。呜呜……
呀!真该死!又写坏了,我狠狠跺了一下脚。白写了,都快写完了,真恼人!妈妈,我要妈妈!我看看书案旁边的一摞次品,这个心痛啊,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泡汤了。
明德啊,明德,算你狠!死明德!臭明德!我把不合格的秦隶作业统统团了团,放在脚底下用力踩,仿佛踩的是师父的脸。踩完后,我苦着一张脸,拿起毛笔将一根脱落的羊毫轻轻抽出,然后懒懒地蘸了蘸研好的墨,叹了口气,得了吧,好好写吧,要不我啥时候能睡觉哇!真是的,本来我以为五篇的秦隶书法对我来说那还不是小CASE?哪知道下午心玩散了,到了晚上又着急了,所以老写错字。你可要知道,如果一篇宣纸上有一个错字那就得重写!
还有亏得我以前会背《孙子兵法》,要不,我练完字还得背书呢!
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好不容易拼了老命考完中考,考高考,上了大学又过级,过了二级,过四级,过了四级,过六级。呵!我考完学士,考硕士,考完硕士,考博士,考完博士,考壮士,考完壮士,考烈士……我(狂喘)我也不知道了我!
唉!发那么多牢骚有用吗?还不是得写作业!万一明天师父检查,那我不就废了?不是万一,是肯定!现在一个班级有好几十个学生,当老师的也许顾不过来,可是我师父就俩学生除了我就我哥,我往哪躲?整不好一看作业质量不高,再赏我几板子,我可就有受的了!提起板子我就想起在学堂哥哥险些挨戒尺的那一回,到现在我想起来还浑身不自在呢!这要被扒了裤子挨戒尺那可丢死人喽!为了我这张脸,我喝出去了熬个熊猫眼也要把作业写完!
也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了,可算练完了这几篇字,又把该背的书小声读了一遍,我把隔壁的玉儿叫来,陪我回了房。还是床舒服!哦,今天下午忘了问哥哥娘是不是姓祝,还有那什么太子啥时候来啊?是准备跟我爹一起回来么?等我什么时候有空再问吧,困死了……
……嗯,真香,我闻着他送给我的香囊,是那种淡雅的香味,好熟悉啊。他始终背对着我,又是他。“喜欢吗?”他问我。但还是背对着我。我玩弄着手中的那个香囊“喜欢。”他还是没转过身“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我听到他的郑重的许诺,心满意足的又闻了闻那香囊。对了,我要问什么来着?瞅我这破记性!问什么来着?什么来着?……
一下子把我给急醒了,我翻了个身,往上拽了拽被子,又是这个梦,梦中的那个人是谁啊,第一次做这梦是娘给我上药那回,现在又做了这个奇怪的梦,那个人为什么老背对着我呢?(如果他毁容了,我不介意他背对我。)哦,对!让他转过身来!记住!记住!下次如果再梦到他一定叫他转过身来。
探问
日子一天天过去,爹爹入宫差不多有四五天了吧,爹他不在府上,显得冷冷清清,大家都做着自己的事情,下人们每天都打扫着屋子、院子什么的。真弄不懂,成天那窗棂上哪么多灰尘?我和哥哥每天都在师父那儿受课,娘则闷在屋里刺绣,偶尔也抽查我俩的功课。诺大的府上,居然什么大事都没有。连哥哥都感慨说我失忆后府上冷清多了。
虽然爹不在家,但是哥哥他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去。几乎是天天挨师父的揍,多半是因为我把哥哥给比下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很优秀,还是哥哥他有意让着我?但是师父打人很有分寸,不像爹那样!师父懂很多东西,我从来都不知道,渐渐地我就被他的课给迷住了,只有在我的指头被琴弦磨得生疼,在我的手腕被练字练得酸痛,在我的额角被输棋后师父的折扇敲得疼痛时,我才会非常非常想将明德反剪了手,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好好的用拳头招待招待他。可是,我打不过他!
我得抓紧时间问正事儿!我趁中午休息这功夫,跑到哥哥的书房,跟哥哥套话。
“累死我了,哥!”
他笑笑“怎么了?好妹妹。”他放下书温和的看着我。
“你说咱们学习就没个休息时间么?”我一脸无奈。(好怀念双休日啊!好怀念寒暑假啊!好怀念五一、十一长假啊!那啥,我怎么听说有个什么国家法定节假日调整草案要把五一长假改为一天呢?不喜欢!)
哥哥一脸疑惑,“怎么会没有呢?现在不就是休息时间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休息好几天的那种,我想出府去玩儿,比方说去外公家,对了外公姓什么啊?”
“外公姓祝,他老人家身体还算硬朗,是前朝的丞相。”他刮了我一下鼻梁。“最疼的就是你了。”
姓祝,看来我猜得不错,那姨娘的是怎么死的呢?
“那咱们有舅父吗?”还得套!“那当然了,我这身武功就是舅父教的呢。不过舅父前一阵奉旨领兵前去讨伐那个不断骚扰咱们国边境的孟国,希望舅父他们能够凯旋而归。”
“哦,那有姨娘吗?”接着套!“好像有一个吧,听人说和娘是双胞胎呢,不过好像已经过世了。”
“怎么回事啊?”终于步入正轨了,我接着问。
“我也不清楚,也从来没问过爹娘,咱们晚辈好像也不该问这些,只是年年祭拜时,默默上香,磕几个头就了事了。”他起身收拾了一下书,拿起其中一本,对我说,“一起去学堂吧。”
“那你得先陪我回我书房取书。”我扬个小脑袋冲他提出要求。他耸耸肩,点点头。表示默认。
为了不叫他怀疑,我又问了句“那舅父家有几个兄弟姐妹?”
“有两个表哥,元仁表哥和元义表哥。”我一下笑喷了,猿人表哥?嘎嘎嘎嘎,太搞笑了,猿人?猿人!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我哥像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收敛了一下。
“没事,没事,不用管我,两位表哥是哪几个字啊?”我尽量憋住不笑。
“上元节的‘元’;仁义礼智信的‘仁义’”可是哥哥好像还在想我刚才是唱的哪出戏。
……
晚上我做完功课躺在床上把所有疑点都搜了个遍。从哪说起呢,首先是我的名字婉枫,哥哥说是皇伯父赐名。娘有一个亲妹妹,可是却仿佛不愿让我们小辈了解更多。爹爹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难以琢磨,时而关心备至,时而求全责备。师父看我那复杂的眼神,肯定有怪,还有上回那块玉,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还有我做的怪梦,梦中的那个一直背对着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哪些和我的身世有关?……我想着想着,就见周公了……
埋头苦读,兼夜半箫声
“师父啊,我爹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入宫干什么去了?”我在放学时问师父。“是啊,师父?”哥哥也被吸引过来。
“你们俩又想挨揍了不是!”他低头收拾他的东西,并不答理我们。
“不是,就是想爹爹了。”我撒着娇,冲师父表现出可怜巴巴的样。(呸!我自己说完都觉得恶心啊!我想爹?好端端的我想他?讨打呀我?要不是想弄点权威消息,我至于吗我?真是的!)
师父终于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和哥哥说“皇上和你们爹爹商议国家大事,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在太子来府上之前,你爹应该提前回来安排安排,所以你啊”,“啪”,我的额角又被那该死的折扇敲了一下!(真想把它撕喽!)“你应该抓紧时间把你该学会的东西都学会,等你爹回来检查你的功课,为师看你怎么交差!前一阵子挨打的滋味这么快就忘了?”他慈爱的看着我,就像个母亲一般哄着被父亲责打过的孩子。我低头撇撇嘴。
“明天为师就考考这几日你的表现。你好自为之!”
“啊?”我怏怏不乐。
吃过饭,我写了张告示贴在书房门上,大致内容如下,本大小姐,欲洗心革面,头悬梁,锥刺骨,如囊萤,如映雪,悉心研读圣贤书,所以一切闲杂人等切勿靠近本大小姐的书房,望众人周知!
我在书房中并不坐在椅子上,而是拿了本书,边走边背,走的绝对的符合宫中的礼仪,是那种高贵的略微慢的步子,大方而不扭捏,完全不像想像中的拿捏做作。拿书的手也娇柔起来,连读书的声音也变成谦恭温儒了。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干更多的事情。我不仅背了要求背的古文,连棋谱也背了好几张。都做完后,我又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端着架子写字,那个每天都必须完成的五篇秦隶。夜也深了,突然有一种大学期末考试前开夜车的感觉,一下子把我重新带入备考状态。唉,人这一辈子谁都不容易!
来到这地方,我充分体会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状态。可是我今天晚上还偏就学出激情了,没有咖啡,(当然没有咖啡了,上哪弄这东东?晕!)没有茶水,我却十分精神,于是我拿起书又看了起来,这线订装的书籍要是拿到考古学家那里,那可是个宝贝,要不卖给什么古籍收藏家也成。既然带不走,那我就多看些吧。都是文言文,亏得自己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有些底子,看这个还不成问题,只是如果要有王力先生编的那本《古汉语常用字典》就更好了。
看着看着,我就觉得好像隐隐约约有箫声,是幻听吗?可是又觉得确实有箫声,听的又不是很真亮,可是箫声总感觉很凄凉,那箫声的韵味有些像俞丽拿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是谁啊?半夜三更的不睡?是娘想爹了?不可能,虽说娘住的地方离我书房不近,可也不远啊,按理说声音应该很清楚。那是哥哥?好像也不是,哥哥这时候应该睡了。难道是师父?我太好奇了,上官府里究竟谁大半夜的这么有兴致吹箫不睡啊?我蹑手蹑脚的出了书房,仔细关好门,摸着黑,寻着箫声去了。走着走着,我越来越确定吹箫的不是别人,就是师父。很快我就来到了师父的门前,一阵冷风吹过,伴着这凄凉的箫声,我浑身瑟瑟发抖,莫名其妙的感到难受。此声呜咽婉转,又凄美悲凉,令人抓心挠肺的,箫声咽,渐渐音越来越低,后来停了,我分明感到难受压抑全都一股脑往上涌,我鼻子酸酸的,喉咙噎的难受,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肆意的流淌。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一个人低着头呆呆地站在师父的门前默默地流泪,风也吹不干我的泪水。我仿佛全都明白了……许久门打开了,我抬起头看着师父,他摸着我的头,淡淡地说“进来吧,别冻坏了身子。”
明德的故事
我还在哭,甚至哭出了声,尽管我尽量控制不要哭出来。
我坐在师父的床上,浑身发抖,抽泣着。师父从床上摊开了一床棉被,把我裹起来,我看着师父红肿的眼睛,他却不看我一眼,我更加确定那个答案。师父什么也不说,出去洗了洗手帕,递给了我。那手帕好凉,我更精神了,理智也渐渐恢复过来。
师父长叹一口气,好熟悉的叹息声。“我送你回房睡觉吧。”他看我的眼神始终是那么难解。我使劲地摇了摇头。
“我要听故事。”我盯着他坚定地说。
他顿了顿,“话说孙武当年……”
“我不要听,不听,不听。”我捂上耳朵。紧闭双眼。棉被一下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带着我的体温的棉被重新又裹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放下手。掏出贴身的玉,“我想听你的故事。”
他怔在那里,屋子里很静,我也好多了,不在流泪,只是觉得浑身发冷。
良久,“谁告诉你的?”
我沉默着,
“你娘?”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发现的。”(婉枫这名字是皇伯父赐的?既然是赐名犯不着用自己孩子名起,随便给个字就好了,像云皓哥哥的“皓”了什么的,可是没有,那我非常有可能是皇上的女儿。假定我是个公主,那我娘是谁?我亲娘必定是我爹娘熟识的人,否则不会对我照顾有加。记得那次爹打我那回,娘两次来看我,第一次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而晚上身上就有一种烧过香的味道,那天不是什么节,没有理由拜什么佛,那原因就只有一个为了我和哥哥。上回为了显摆师父的夸奖,我去娘的房间看到祝瑶的牌位,当下我就明白了一些。可是我不确定。如果果真是皇伯父和祝瑶的孩子,那我为什么生活在王府里?直到我丢了那玉,师父对那玉的宝贝样,我就知道这不是块普通的玉,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而且师父知道这一切。师父怎么知道这些?还有师父面对爹爹对我的责打,极力的庇护,以及看我那复杂的眼神,看我的目光也夹杂着复杂的情感,有无奈,有爱怜,似乎还有点恨的味道,再有重要的一点是师父这年纪应该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为什么住在我家?而且也没见到有什么师娘?我现在只想印证我的想法。)
过了一阵子,“我想听你的故事。”我抬起头恳切的看着师父。
现在轮到师父沉默着。然后又是一声长叹。
“我是明元帅的唯一子嗣,在先父那年打败孟国凯旋而归入宫赴皇宴时,我也被准许入宫,在宫里我第一次见到了你娘和成王妃,她俩在祝丞相的带领下也入宫赴皇宴。她们姐妹俩像极了,但成王妃身上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瑶瑶就不一样,她是那么温柔可爱,从那时候我心中就暗暗喜欢上了你娘。”他看着我胸前的那块玉。缓缓吸了口气。
“这块玉是我们明家的传家之宝,是送给未来的儿媳,我悄悄地将这玉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娘。”我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师父起身给我倒了杯水,那水早就不热了,是温的。我捧在手中。
他继续讲到,“后来,先父得知此事,大发雷霆,夏楚捶笞,那伤养了一个多月,等我身体恢复后,我却听说瑶瑶成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