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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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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番云雨剩下他的温存,我的痛,痛并快乐着。躺在他的肚子上,听着腹内微微鸣响,感受呼吸的节奏。他抚摸着我的发,笑着说:“你快有小弟弟了。”
  “父皇他老当益壮,金枪不倒!”我讽刺道。
  “我说的是你爹。”令贤好心更正。
  “你爹!”我语气极其不好地噎了他一口。
  他忍气吞声的:“咱爹,咱爹啊。”
  我缓下这口气,咦?“你说爹跟娘又有了?”我惊喜地翻过身。
  “嗯!”令贤伸出一条胳膊搂住我,“比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打什么鬼主意呢?偸乐成这样?”
  “爹他终于可以换个孩子欺负了,我那可怜的云皓哥哥哟,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他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我。“你这叫善良啊,还叫恶毒啊?那个小孩怎么办呀?什么你都向着你哥!”
  “你哥!”什么毛病,你爹,你哥的。
  他败下阵来:“咱哥,咱哥啊!”
  他接着道:“有时候真想好好和大舅哥切磋一下,咱们太子妃啊心思全扑在皓哥身上了。”什么大舅哥,什么皓哥,听得真别扭,得,好歹后面跟着哥哥这个词,算了。
  “我人不在你这啊?嚼什么舌根?”我拿指甲刮刮他将要出胡子的地方。
  “别动,痒!”他躲着,“不过,很明显那场比赛咱哥让着令辉小王爷才合得局。”
  “那还不是看着你们俩太子和局,我们才上行下效哇。”
  “我和云谦太子哪有你厉害?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办到。”你答应过我什么?我要仔细想一下才记得,从孟国要回上官国的时候,我记得我问过他,对比赛是否有把握,他胸有成竹地说:“你希望我赢,我就赢。”我却解释道无论是谁赢了比赛,结果都一样,会引发战争。我只记得当时他说不用我操心来着,没想到他用和局,令贤你真好!看到我的表情,令贤握着我的手说:“感动没?我的太子妃!”
  “去你的。”我抽出自己的手,“互惠互利的事当什么人情!”
  “我就没有一点好?”令贤不甘心。
  “还真没想出来,在上官国首饰店里,人家手里握着的木钗,愣是被没礼貌的家伙给夺了去。”
  “正是因为你拿着那木钗,我才知道你喜欢啊,你庆生成人礼那天,我不是把它送给你了吗?”
  令贤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让我好笑。
  “那饮牛图呢?怎么解释?”我故作正经。
  “没什么意思,就是应你大哥,不不不,咱大哥之邀,即兴作画罢了。”他小心应对。
  “当真画中就没有什么弦外之音?”
  “没有!”他梗着脖子,眼珠乱转。
  “没有未入画的牧童?”继续逼问。
  “你真看出来了?”他好奇的问的同时,也吃了我一拳。“还真有此事!……”我夸张地和他疯闹,用最值钱的时间……
  
大结局
  一年后
  “二十七宗伟殿外求见皇后娘娘。”小福子禀告。
  “快宣。”我不顾皇后的身份起身走下去相迎。
  ……
  有时,做梦都能笑醒。十六比赛,十七结婚生子,十八册立为后,这事情放在那个离我很远的时代该是多么不可思议啊!很幸运地生下龙凤胎,因为太子妃诞下龙子所以依孟国旧例,令贤太子登基,而我名正言顺地被册封为皇后。
  “启禀老大,本月十八、二十七、三十二、四十一执事,由二十七述职。一、上官国今年有大旱迹象,皇上开恩根据各地受灾不同程度予以减免今明两年税收,由云谦太子负责滴灌宣传和蓄水工程。二、皇上为婉珊公主选招驸马,婉珊公主执意祝家二少,目前僵局。三、这三……”
  “说!”干什么吞吞吐吐的?
  “老大,祝老丞相驾鹤西去了。”二十七略微沉重地道出。
  “外公死了?什么时候?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公主大人喜得贵子的消息刚传到上官国,祝家就对外宣称祝老丞相抱病身亡。”他不再继续,停了下来。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怎么这个时候死了呢?他不一向身体健硕吗?难道是为了不拖累家人而自尽?“我要你的主观分析。”
  “二十七斗胆。二十七认为是为了保证老大和祝大人的婚期。”我释然了。那个老头挺可怜的,并非不近人情,是吧。我好像是掉了一颗泪珠,摔在地上碎成几瓣。
  “请公主节哀。”
  “继续吧。”
  “是,老大。四、成王爷幼子得名云飞。”我笑了,云飞啊,我的小弟弟。
  “五、云皓小王爷提亲张家,张家并非名门望族,乃普通一书香门第。六、程老板依老大之计,预计三个月后在孟国两大主要城市买地经营酒楼,另外,今年程老板将拿出利润的六成用于救济灾民。本次行动共用队银二十一两四钱八厘,二十七报告完毕,请指示。”
  我特舒心地听完像广播一般的述职,嗅着军人的味道。
  “好了,辛苦你了,那个二十八老母病危,给他开一百两队银回上官国探望去吧。”
  “是。二十七带二十八多谢老大。”他一抱拳。他,他们都习惯不再下跪了。我笑笑,我活一天,我的玩具就要好好地活一天,我要最大限度地延长玩具的使用寿命,谁都别想碰我的精英宝贝。
  ……
  四年后
  “玉儿,太子呢?”我醒来问道。
  “一大早和皇上去上朝了。”说着服侍我更衣洗漱。
  “胡闹,那么点小孩懂什么?竟给令贤添麻烦,你也不拦着?”
  “姐姐,太子现在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金贵,我拦他,他冲我说太子的大驾你也敢拦?叫我说什么好?”
  “有这事?太子欠修理了!竟然这么对她小姨讲话?”我和玉儿拜了姊妹。
  “算了,姐姐,孩子还小,慢慢来。少爷两天的行程也就到了,宫里一切准备就绪,你放心吧。对了,你要去看看给他安排的寝宫吗?一会用过膳,我陪姐姐去。”看我要发火,玉儿适时转移了话题,她很聪明,转到我最关注的事情上。
  我吃过饭,和玉儿就去看寝宫了,走到半路,“玉儿,那是去哪的道啊?”我指着岔道口的另一条路问,“不知道啊。糟了,老祖宗要的北五味子茶……”
  “你呀,还不赶紧去送!我在这附近等你,你可快点儿。”玉儿一路小跑跑开了。令贤的皇祖母视我为己出,对我疼爱有加。我也学着乖巧,变着花样地讨她欢心,这不,她老人家迷上了我们上官国地产的北五味子,北五味子和孟国地产的南五味子还是有所区别的,南五味子色红,北五味子色黑,入滋补药北五味子为上选,所以她老人家只喝北五味子茶。
  等了好长时间,等不耐烦了我就随便走走,四年了,没事我就和玉儿溜达溜达,可是偌大的皇宫我居然还有不知道的地方。我顺着前面的道简直走,四处看看景致。不禁回想起五年前我在太子府走丢了那回,心中好笑。看到楼旁边地花,就奔过去了,好香啊。我抬头看看匾额上的字,藏书阁。这里也有个图书馆啊?我还以为皇宫里就一个呢!我一定要告诉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太子府里的那些书都背过算什么,这里还有个藏书阁呢?怎么没人把守啊?我去推门,推不动!我郁闷地倚在墙上,觉得脑后的墙触感不对,我转过身,用手摸摸,按了进去,是个隐蔽的机关。
  藏书阁门开了,里面什么书都没有,正中央有一个做工考究地金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半只金碗,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字。我捧着那半只金碗出了神,这到底是什么文字呢?应该很重要就对了,要么怎么会被放在带有机关的房子中呢?怎么会没人看守呢?那么另半只金碗在哪里?我捧着这半只金碗出来了。按着记忆中的路线折回,走了半天也没见到那个岔道口,糟糕!衰到家了!我这个路痴又迷路了。孟国皇后在自己的皇宫里迷了路,这件事要传了出去,哼哼,非叫天下人笑掉大牙不可!
  你说也是,就那么百十号人非得住那么大的地方干什么呀?你看看,这不迷路了吗,真是的。令贤啊!我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办法,令贤快来找我吧。还记得在驿站和太子府吗?都是你第一个找到丢失方向的我,快来吧,令贤。
  我走不动了,干脆原地找块干净的地方就坐下休息了,消极地被动地等待着令贤,后来有点犯困,我就捧着半只金碗打了个盹……我意识到我在移动时,人已经在令贤怀里了,周围除了玉儿和小福子没有其他人,令贤发现我醒了,突然很生气地松手,要不是拽着他的龙袍,我简直就要和大地亲密相拥了。“你干什么?”我生气地问他。“这话应该朕问你吧,皇后!你还记不记得朕跟你说过什么?每次出寝宫必须有一个宫女或太监跟着你!你一个人东闯西撞地还不认路叫人怎么放心?你在宫里走丢了,为了你和朕的脸面朕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派人去寻你,朕不想成天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你好歹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能不能成天别像个任性的小孩似的!”
  我沉默。是,这次是我的错,所以我很沉默。令贤见状,心软了下来:“朕话重了,婉枫你别往心里去。这不都是为你好吗?别,别掉眼泪,朕受不了这个。”我还是不争气掉下几个金豆豆。令贤掏出那个绣着“贤”字的白丝手帕为我拭泪。“朕错了,朕向你赔礼道歉鞠躬作揖。”说着他真的照办,我忙扶起他,惭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他抚摸着我的背后说:“朕脾气不好,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啊,但是下次,算是朕求您了,出寝宫带上个人,朕心里也踏实些。”
  “知道了,这次我错了,不过,意外发现,我那碗呢?”我突然发现手里那半只金碗不见了。
  “小福子。”令贤吩咐道。
  “是,皇上。”小福子恭敬地呈上那半只金碗。
  对了,婉枫,朕正要问你,你这半只金碗从何而来?”
  我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问他:“上面的字,你认识吗?”
  “这种文字,本是我孟国祖先所创,直到近百年来,被荒废掉了,故而能识者寥寥。朕做太子的时候有一名少傅对此颇有研究,待朕宣他进宫为皇后讲解。”
  “谢谢啦。”我甜蜜蜜地抛了个媚眼。
  他哼了一声,走在头里,还是那副死出,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指指天,一字一顿地说:“不…想…再…迷…路,最…好…跟…紧…朕。”我在他背后不出声地夸张模仿,惹得玉儿和小福子强憋住自己不笑出声来。
  ……
  少傅被宣进宫,听到他的讲解,我和夫君孟国皇帝孟令贤大吃一惊,原来这上面记载着上官国和孟国的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早在二百多年前,上官孟两国的皇帝因为有着共同的志向,一心向民而无干戈,每一年两位皇帝都会相聚在一起,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不但结拜为兄弟,甚至还交换了长子,把对方的儿子当作亲生儿子一样栽培,甚至把自己国家交给对方的儿子,并定下二十年的友谊赛,其实是为了让后辈晚生联络感情的。这是多大的信任啊!简直就不可想象!我和孟令贤都震惊了,令贤也好,孟津也好都是本是姓上官的,是上官家族的后代,难怪第一次见孟津觉得他像北方人呢。而父皇上官杰,爹上官成,我的堂哥堂姐,甚至我上官婉枫都本该姓孟,我们是孟氏子孙!
  “朕怎样才能相信少傅看似荒唐的言论?”令贤问。
  “回皇上,此乃半只碗,铸孟字,藏于我朝宫中之正中,那么另半只,必藏于上官国宫中之正中,铸汉字。所以皇上找到另半只金碗,便可证明老臣所言非虚了。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念在师徒一场,肯请皇上赐老臣一人鸩酒,饶了老臣不相干的家人。老臣,谢恩了!”说罢,伏地磕头。
  令贤亲自下了台阶,搀起少傅道:“朕是少傅您教导出来的,朕岂能做出这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今天朕请您来,就是为了叙旧,皇后,你知道什么金碗的事情吗?”
  我笑着答道:“陛下,臣妾只知道少傅大人手中捧的铁饭碗牢牢的。实在不知道什么金碗的事情啊?还请陛下告示。”
  少傅脸上露出一丝安稳的笑容。唉,出来混的,都不容易啊。
  ……
  日头转了过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午觉,适宜的温度,湿度,连同空气中香味都让我很惬意,好熟,好熟悉的香味,淡雅久违。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令我舒心的人,云皓。我轻轻地叫:“哥?”他笑了,依旧那么阳光。“又做梦了,哥他还有一天的行程呢?”我自言自语道,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丫头,哥大老远的快马加鞭过来看你,就这么给哥哥脊背看呀?”
  “哥哥!”我转过身看到云皓,心里顿时万分激动,坐起来抱住床边的哥哥。“你真坏!人家想死你了,为什么不叫醒我?哥哥,爹好吗?娘好吗?师父怎样?”
  他习惯性地刮着我的鼻梁:“都好。还以为当上皇后人能稳重点,谁知道还跟以前一样!”
  “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为了训我啊?”我枕在他的肩窝里,我俩就这么交错地坐在床上。
  “好啦,不说你了。”他拍拍我的背哄着我。
  “嗯,这才对嘛,哥,你的喜酒,我都没喝到。嫂子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呀?”我仰起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哥哥,想把他的每根寒毛都刻在脑中。
  “从上官国到孟国路途太遥远,我怕她吃不消。”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哥哥真疼嫂子,不知道她是谁,她可真有服气,嫁给云皓这样一表人才的男子汉。
  “可惜,人家都没见到嫂子的美貌。”
  “没见过?咱俩可是一起见过的。”哥哥笑着说。
  “谁呀,听令贤说是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张家的。我成天都在宫里,我见过谁呀?”
  “小小年纪就这般健忘,你可曾记得皇都有家叫聚朋茶楼的?”
  “嗯?怎么啦?”你还化名叫尚云,结果我化名后特难听,叫“伤风”(尚风)。
  “有位才华横溢的公老弟,公辛。对对子无人能及的?”
  “哦,记得。你还说那人其实是张辞呢?”张?我的嘴顿时停住了,张家的小姐莫不是和张辞有关系?
  哥哥点头,示意我的想法没错,鼓励我说出来。“莫非,这个张辞就是嫂子的族兄弟?是张辞牵的红绳?”
  哥哥摇头,“不是,不是,是你做的媒!你嫂子闺名就是张辞!”我的十分惊讶,那个公辛是个女的?不,那个张辞是个女的?她怎么可能是个女的呢?我努力回想张辞的相貌,可惜,时隔太久,我记不太清了。
  “你怎么说我是你的媒人呢?我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在祥云宫你把皇伯父赏赐的张辞墨宝统统给了我。我回去后细细地看每一幅画,就连闲章都要仔细琢磨加以欣赏呢。当时在你书房里,我手中不是展开了一卷画吗。”
  “这我记得,你当时看那画入了神,连我都不顾了呢。那画有什么问题吗?我记得画的内容是一位书生凭栏远眺。”
  “对,就是那卷。”他笑笑,“那是她的自画像,女扮男装的自画像!”
  “你当时就看出来了?”我问。
  哥哥点点头,“看出来了,有些疑虑,回去仔细揣摩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看得没错,直至那天妹妹带我去聚朋茶楼,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鼎鼎大名的张辞就是个女儿家。”
  我更加好奇了:“你到底是怎么发现呀?”
  “韵味,直觉。画中书生耳垂隐隐有一点,你一定没注意到吧。那书生的气质韵味绝对不是书生气那么简单,他有女子的温婉柔和,风姿绰约,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女孩子,和妹妹一样是一个出尘脱俗,至真至纯之人。”听到哥哥的夸奖,虽然是连带的赞美,我还是内心有所涟漪般的波动,我觉得这是冰山一角,其实真正内心对哥哥的评价是有如翻腾不歇的暗涌。
  “后来爹准了我每月初五出宫。”哥哥眉毛不易察觉地微微挑了一下,我还是看到了。
  我俩的对话停顿了一下,我心思过味了。“啊,这样啊,每月初五聚朋茶楼有聚会,你去看张辞了对不对?”他有点尴尬地点头。
  “那,那次你去书市买书挨揍也是为了和嫂子约会才被打的吧。”难怪有几次找哥哥都找不到,精英队又报在街上看到过哥哥呢。
  “嗯,我不否认。”他坦白。
  “你被爹打了后,师父把爹给揍了,那晚,爹还来祥云宫问我有关聚朋茶楼的事情呢。”
  “我都知道,爹一直都爱我。”他认真地说。
  我差点没笑喷了。摸摸哥哥的脑袋:“你被爹给打傻了。”
  他躲开我的手,揉着我头发道:“不许胡说,爹确实爱我。你感受不到,我能,一直都能。以前是爹脾气太暴躁,我又太小,不懂事,常惹爹生气。长大后,我知道爹其实并不是想打我,可是他习惯了这样的表达方式,我能懂,所以我忍耐,我不反抗。现在你我都有了孩子,孩子不听话,你气急了打了他,可是你会说你不爱他?你不疼他?”
  将心比心,我懂了。
  “爹第二天就将张辞的事查的一清二楚,张辞不肯为官,因为她是个女子。也好像知道我和她约会的事情,有意无意的准了我偏偏是初五的假。你出嫁那天,爹问我什么时候娶门媳妇,他要抱孙子,我笑着不知道如何措辞,爹说自己的事情都整不明白,得了,干脆他老人家随便点一门亲事。就这样你哥我如愿以偿了。爹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爹爱我。爹为了保证我的小命,让我认了姚国舅爷当干爹,无论是对当今圣上还是皇储都是强有力的掣肘力量。对了,提到皇伯父,我想起了这个,吴公公给你的信。”哥哥从怀中摸出一封信。
  我展开信纸阅读,原来吴公公提到父皇整日心神不宁,太医用药无效,希望父皇最为宠溺的公主我能想到一个治病良方,信中一个“稍安勿躁”跃入眼帘,眼熟,哪里见过?我思索片刻,当我知道我外公是孟国人,程志的生意遭到官府的查办后,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在精英队大叠蓝信封中夹杂着一张纸条,就是这笔体!原来那张纸条是吴公公写的。吴公公,我飞快在头脑中调出有关此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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