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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一步,“天帝大人,那个……”
“带走!”天帝一声厉喝,我忍不住倒退开去,胳膊被扭住强行向后拖去,墨绿色的靴子,在光滑的幽蓝大理石地上,拖出呲呲的声音。我歪了歪头,开始有点漠然。弦羽向我保证过,该罚的一样不会少,不是我名下的,半点也多不了。他执法那么严明,肯定不会像天帝这样莫名其妙颠黑倒白,还背后一套当面一套的!唉,就是不知道那个什么广寒天牢里环境咋样,哈哈,广寒,搞不好还有嫦娥和玉兔哦!
想到这,我突然笑出声来。拉我的侍卫扭过脸来一脸莫名,我忙抿了抿嘴巴,摆正脑袋。不远处,莲壁在笑,石雕继续没有表情,山羊须和子昭仍然一脸恭敬,白胡子摇头,鸢涯子叹气,乌霆频频回头看我……
我抬起仍可以自由活动的小臂,一边伸俩小绿指头。然后对乌霆说:记得去看我哦!乌霆偷偷把手放在背后,胡乱摆摆,说:美的你!
紫晶棱台上,天帝的眼神不经意的掠过我,继续庄严无比的说道:“回归正题。既然众仙没有异议,神月殿大选就从十日之后开始。现在,开始商议具体事宜。到时,由级别分为……”
唉!就是可惜了,几万年难得一见的神月殿易主都看不到,真不知道弦羽当上神月……哎?天帝刚刚说:待大选之后,由流星宫主亲自处理!如果弦羽当上了神月殿主,那么流星宫主……就不是弦羽了?!呜~~完了完了,早知道刚刚就算闹翻紫辉殿也要把事儿给扯清了,可是……
哭丧着脸四下瞅瞅。这都飞到哪儿了?
“哎,我说,还有多久啊?”我扭过头问。
“……”
“这位胡子大哥,广寒天牢和广寒宫有什么关联?”我好奇道。
“……”
“哎,你呢?认不认识嫦娥姐姐?”我转扭到另一边。
“……”
“喂!你们能不能把我正过来?倒着飞我头晕!”
“早不说。”
这回,我彻底晕了……
…
本来想多凑点,明天再更的,再想想,算了,如伊绚大所说,更新最重要!
那个,故事设定的有些复杂,有头晕不适症状,纯属正常反应……哈哈……
第二十六章 广寒天牢
被丢进天牢,通过亲眼考证,我才知道,广寒天牢和广寒宫,其实半点关系都没有。广寒天牢是牢,并没有宫殿。而之所以被称之为广寒,是因为它幕天席地,无树无草,除了一个个类似于冥灯塔的囚灵塔之外,什么旁的都没有。是问,如此萧条,能不又广又寒么!
而囚灵塔,便是所谓的独立天牢。它的形状与冥灯塔相似,看上去却又完全不同。冥灯塔为水晶壁,在星夜下,华灯般璀璨。而囚灵塔,由里向外看,真切的就像不存在隔膜,但由外向里看,却玄光流溢、浑浊不清。所以,纵然四面全是一座挨一座的囚灵塔,却仍然让人感到孤独——因为根本辨不清哪座有人,哪座为空。
侍卫站在塔外,敲敲塔壁,“囚灵塔,顾名思义,困的不是形体,是灵力。困在里面的,纵然是上古诸神,也无法施展半点法力。所以,碧水仙子,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把贴在塔壁上的脸撤开,扭过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也敲了敲塔壁,说:“喂,我在这边呢!”那侍卫有些尴尬,侧开脸咳嗽两声,对胡子侍卫说:“回去复命吧。”胡子侍卫捂嘴点头。
他们走后,整座天牢之岛归于沉寂,绵绵的流淌出一种万古难化的忧郁。我听着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盘腿坐下,摸索出脖子上的红绳,轻轻拉出。小布袋还带着体温,透出的光依旧苍冷如霜,但比起原先,已经微弱了好多。我一阵心酸,忍不住扯开袋口。袋中晶莹的泪形晶体,真如一颗饱满的泪珠子,伴着淡淡的冷光,晕散出丝丝屡屡渗透骨髓的无形伤感。
师父,对不起,是昔儿没用,让你等这么久。不过,昔儿会加油的,昔儿会当上上仙,会得到弦羽的真心一吻,也一定会再见到你!师父,到时候,我不要再做神仙,我们回雾麒山好不好?不都说,天界离尘,是片净土么?为何这短短几月,扰心之事,比凡间千年累加起来还多?师父,你总说昔儿很聪明,只是不愿意去想。是,昔儿总是偷懒,可现在,即使昔儿静下来彻头彻尾的想,也解不开那些缠绕在心头的谜团啊!
冷光依然淡淡的,融合到萧瑟的广寒天牢中,更为苍凉。我收好袋口,将小布袋紧捂在心口,仰面倒成了个‘人’字。
昏睡了两个晨昏,我无心修炼,只好仰望着星空,无聊的数着星星。五百八十八,五百八十九,五百九……数到第六百颗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暗影,囚灵塔里,空气也跟着变得沉闷起来,仿佛被凝固一般。我屏气凝神。这是……司空结界!警觉回身,一个高大挺拔的黑影在塔外站的笔直,无形中透着一股严峻之气。我翻身爬了过去,仰头一看。居然是……天帝!
他来干什么?既然来了,又为何要布下司空结界?难道,掌控一切的天帝,出来看个犯人也要遮遮掩掩的吗?
我问:“天帝大人,你来放我出去吗?”
天帝说:“不是。”
我扁扁嘴,转身爬回塔中央,缩成一团睡觉。
过了好一会,天帝说:“绿弗,冥伽已死,你如此大费周章的登天入仙,不就是要为冥伽报仇么?如今时机正好,宇光镜该可以归还天界了吧?”
报仇?报什么仇?
我皱了皱眉头,坐起身,说:“天帝大人,你叫错了,我叫绿昔,不叫绿弗。”
天帝长袖一拂,青光过后,囚灵塔打开了一扇虚无之门。天帝走了进来,蹲在我面前,“那晚你不是已经听到我和莲壁的谈话了吗?”
我想起如影随形的青翼,摇头道:“不是不是,绿弗是魔,我不是。”
“叮咚……果然是只极纯净的精灵,用它的精魂来洗涤魔性,嗯,纵然是天界的主位上仙也无法察觉。”
我愕然,“你说什么?叮咚它……”
天帝叹息一声,道:“绿弗,不用再瞒了。我已经派过稽查司和乌霆分别在凡间及魔界查过了。一万多年前,圣阁……失火,宇光镜落入魔界,引起魔界内乱。魔王冥伽死后,宇光镜消失,而你也从此在魔界失踪。绿发碧肤,貌可倾国的魔界之妖碧玉冰蟾,这三界,除了你,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我愣了半晌,找出问题关键所在,“不是不是,我才一千来岁,怎么可能是绿弗,天帝大人,你肯定搞错了!”
天帝有些怔忪,“绿弗,这个慌话可不高明!宇光镜原乃天界之神物,你以为,我作为天帝,会不知道它的用处?宇光镜可物换天移,斗转虚空。单凭它,不仅可以不走魔槛之门和九霄之门,在三界自由穿梭,甚至可以跨古越今!当初魔界诸派不就是想凭它来打开直通天界的渠道,从而入侵天界的么?呵,谁知冥伽却正好是个不好战的主儿,魔界也因此内乱不已,直到后来,魔王被……绿弗,如今魔界又蠢蠢欲动,你既已来到天界,有了仙子的身份,如今还回宇光镜,我天界必能势如破竹。如此,你既能报得大仇,又可永留仙界,岂不很好?”
我张大嘴巴,消化了好一会,才回神说:“宇光镜……有这么神奇?”师父从来没说过,我也从来没见师父用过。我见到宇光镜的那次,唯一一次,就是在宇光镜碎裂的时候。那时师父面色出奇的苍白,嘴角却牵起了一抹释然的笑。我问师父怎么了,师父只是摇摇头,说:罢了,痛够了,再看下去,我可能会疯掉……再者,时候也差不多了。而之后不久,师父便为了我,耗尽了他毕生的灵力……
“绿弗!”看我傻愣愣又文不对题的样子,天帝有些恼怒,“若不是交战在即,我倒是想看看你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好……就算你不想为冥伽复仇,如今,你若归还宇光镜,我即刻为你和弦羽赐婚,不然,这囚灵塔,你怕是一世都出不去了!”
“赐婚?”天界里可以结婚的吗?我抓头道:“天帝大人,有我就给你了,可我真的没有啊,而且不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要对抗魔界,放我出去啊,我替你打,然后你让我当上仙,弦羽归我,好不好?”
天帝拧住眉毛盯了我好久,我没他厉害,对着对着就想眨眼。后来,天帝眯了眯眼,说:“你……”
我举起右手,抢道:“绿昔在!”
“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天帝丢下这句话后,起身离开。随后,司空结界也消失了。我在一堆问号中翻来滚去的等待日月交替。
考虑什么?宇光镜已经碎了,就算我脑袋想破也变不出来啊!
而按天帝的说法,这副身体似乎就是绿弗没错。可绿弗的灵魂呢?她死了吗?如果说,一万多年前是绿弗带走宇光镜,那她为何不干脆直接穿到冥伽死之前,却要在世间弥留,直到我的进入?
还有,师父说什么痛够了,他用宇光镜看了什么,为什么再看会疯掉?若如天帝所说,宇光镜是用来穿梭时空的,师父又何以说是看呢?
要是我交不出来,天帝是不是真打算关我一辈子啊?
弦羽怎么还不来救我?
死乌霆,也不来看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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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跟天帝对戏,貌似有些沉闷。不过,绿昔逍遥了一千年,这回该郁闷了,哈哈!
灯大,其实莲壁……还好啦,目前为止,只是纯粹的妒火中烧而已,而之所以看着这么厌恶,还不是因为目前就她一个反角在明处。太冒尖了,没办法。
灯大居然说弦羽……没眼光?偶还是蛮喜欢他的,对于莲壁,偶只能说……弦羽好可怜哦!
第二十七章 乌霆
静下来冥想了几日,我发现,在囚灵塔中,若是做不到六根清净四大皆空,那用不了多少时候,神仙也要变神经。原本我可以属于前者,不过,在天帝丢下那些不甚明了的话之后,我的脑子就再也无法平静了。于是,到后来,我开始整日整日的扒在塔壁上,眼巴巴的四面张望。只是,不管我如何望眼欲穿,四面依旧是一幅幻塔重重,凄零如秋的模样,除了晨起暮落,飞霞流云,连个活动的生灵都没有。
就这样,挨到第七天的时候,什么洒脱的想法也没有了,我开始边捶塔壁边嗥叫:“放我出去!冤枉啊!我要出去~~我要见弦羽,我……我要吃东西……”虽然神仙可以不用吃东西,但灵力被禁又气虚体弱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呵呵,冤枉?这位仙子,若关你的是流星宫主,那你就没有冤枉可言!”
我循声侧头。西面的那座囚灵塔,一片混沌虚幻。我解释道:“不是弦羽,弦羽受了伤。下令关我的是天帝。”
“流星宫主受伤了?你……是谁?天界敢直呼流星宫主名讳的,除了曦月殿和天帝……还会有谁?”
我想了想,说:“不是啊,还有莲壁啊!至于我,呵呵,因为顺口,叫流星宫主……嗯,不太习惯。”
“莲壁?她……她和流星宫主在一起?!”那声音突然急促起来。
我摇了摇头,不过,马上意识到她看不到,忙说:“他们没住在一起!不过,弦羽说,莲壁是他的爱人!”
“爱人?怎么可能?难道……那朵花是魔……”
我把耳朵贴在塔壁上,大声问:“你说什么?”
“……”
“喂——你是谁呀?”
“我是谁?呵呵,我只是个没用的侍女,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曦月殿被……唉!不管你是不是冤枉,在这里,你只能选择遗忘自我……那样,可能还好过些……”说完这些话,那片灵动过的浑浊就再也没泛起过一点涟漪,四面再次沉寂,仿佛死水沉潭,了无生机。
遗忘自我?
不,我做不到!如果我能忘,那千年的恶梦何以不化?如果我忘了,师父怎么办?
而事实上,我也没有被遗忘。因为就在我以为自己又一次被遗弃的时候,我的囚灵塔里,无声无息的溜进来一个幽蓝色的影子。之所以说他是无声无息,是因为那时我正挂着一脸泪珠子蜷在角落里睡觉。囚灵塔里,隔断法灵,也多少可以抵除些心魔。所以,这些天,每次都无梦,也每次都睡的天昏地暗。醒的时候,眼还没睁开,感觉脸上灼灼的。伸手摸摸脸,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谁知,摆好舒服的姿势,一耸鼻子,发觉不对。揪起脑袋,抓抓头发,眯着眼一看,“乌霆?”
打开了的虚无之门处,明媚的阳光包裹着暖风,轻柔的风尾撩动着衣角,乌霆纯金色的短发在舞动中闪闪发亮,灿若列阳,渲染的他整张脸神采飞扬。乌霆蹲下身,帮我捋了捋头发,微微笑道:“小蛤蟆,睡醒了?”
我问:“来很久了吗?”
乌霆“嗯”了一声,又猛摇头说:“没有没有没有,刚来。”
我爬起身,朝他身后瞄了一眼,说:“给我呀!”
“什么?”
我扯住他靛青色的腰带,龇牙道:“桂花糕!”
“你是小狗吗?”乌霆笑吟吟的把身后的食盒拧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抢,真跟恶狗扑食似的。“嗯唔,吧唧吧唧,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吧唧吧唧……”
乌霆随意的往地上一坐,倚靠在透明到几乎没有的塔壁上,一腿伸直,一腿曲起,胳膊搁在膝盖上,要多闲适有多闲适。只是,那双流金色的眼眸却不似上方的飘逸短发,隐隐透着一种带着压抑的疲惫。“神月殿大选在即,有些忙。”
我说:“不就继一下位嘛,有什么好忙的,再说,就算忙也是弦羽忙,你忙个什么?”
乌霆没反应过来,愣道:“什么跟什么?”
我头也没抬,说:“唔唔,神月殿主之位按资历来算,如果不是弦羽的,还能是谁?”
乌霆看我就像看乡巴佬,“资历?呵呵,小蛤蟆,这你就不知道了。天界所有司职之中,独独神月殿是没有资历一说的。算了,给你上一课吧!在天界,除神月殿,其它宫阁的,包括天帝,都是由原位所在者提出三位候选,然后由同级别或者下一级别的神仙共同选出的。而神月殿,独掌天界兵权,崇尚的是神力,只有天界最强并能控制上古神兵——神韵的神仙,才能为全天界所信服,才够资格统率二十八天将。简单来说,四个字,能者居之。”
“可是,就算这样,也该是弦羽最厉害吧!”
“流星宫主若参加,那确实,大选都不用办了,直接晋级,无人非议。不过,他并不参加。”
“他不参加?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哈哈,原来弦羽是个胆小鬼!”我发现新大陆般,鼓着腮帮子傻乐。乌霆看着我,无可奈何的摇着头,也不知道是在否定我的言词,还是感慨我的吃相。我瞪他一眼,转过身吞下糕点,忽然脑中回神,一拍手,叫道:“你说能者居之,那我可不可以参加?”
“你?”乌霆的眼突然眯的有点高深莫测,“可以,但小仙是需要资深仙者推荐的,不然,一点门槛都不设,到时候岂不是乱了套?”
我点头表示赞同,一脸的天真无邪,“乌霆,你推荐我吧!”
乌霆头甩的像波浪鼓,“不干!”
“为什么?”
“虽说能者居之,但仙囚毕竟是带罪之身,不泛品性不端者,要想参加是有条件的。小蛤蟆,你若参加,除非能一举夺魁,荣登大典,否则就必须受……七七诡雷之刑,万劫不复!”乌霆边说边配合着恐怖夸张的表情,听的我寒毛倒竖。可是……神仙的寿命几乎是无穷的,司职变迁恐怕万年难遇。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个不入眼的小仙。若去等那些按资排辈的文职,当上上仙的那一天,星辰易位,凡尘散尽,师父早不知魂归何处了。我深吸一口气,咬唇道:“知道了,我参加!”
乌霆的脸僵住,良久才说:“绿昔,别乱凑热闹,我不会答应你的。连我都没把握的事,我怎么能让你……你的事,我会再去天帝那儿求情的,放心,你不会在这留太久。”
我心意已决,当下白眼道:“不答应算了,那你帮我找一下弦羽,我让他给我提名。”
乌霆掰过我的下巴,侧过头眯眼盯着我,古铜色的皮肤在金色的短发下朱古利般诱人,“弦羽弦羽,你脑袋里除了他还有什么?”我瞪他一眼,别开脸张口就咬……他的手,他没回避,被咬到才甩手说痛。我咂咂嘴说:“我脑袋里有什么关你什么事?有本事你再去查啊!”
乌霆的手揉到一半,关节上的牙印还个个分明。我顿时明白,原来我是会记仇的。“我……”乌霆淡金色的眉毛拧成一团,眉宇间的纹路里,一片风起云涌,又于瞬间止于狡黠。“你若不是,又何俱我查,若是……”
我吞下最后一块桂花糕,狠狠的说:“是你个鬼!”
乌霆脸上的那抹狡黠,烟云般,随风化为金色眼眸中的一片阴郁,遮住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遮不住,“我也希望你不是,可是,绿昔,不管你为了什么而来,过去的毕竟过去,把宇光镜拿出来吧,助天帝赢了这一仗,然后留在天界重新开始,不好吗?我会……”
我摆摆手,爬起身,一本正经道:“那,我现在很严肃的回答你,以及天帝。一,我不是绿弗!二,我没有宇光镜。若我既是绿弗,又有宇光镜,那我来这儿干什么,一万年前的一切都可以阻止,一次不行穿两次,两次不成我穿三次,何必被关在这儿?还有,第三,过去,就是无法抹去的存在。第四,我一定要参加!第五……嗯,第五……嗯,没了!”发言完毕,我停下步子,却发现,乌霆的脸古怪至极,眼睛里百转千回,深浅各异,欲恼欲笑,欲说还休……
乌霆终究还是没有答应,走的时候,说下次再来看我。我不屑一顾,扭头说再也不要看见你。结果,两天以后,神月殿前四目一对,他震惊的要死,而我,尴尬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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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为写文,睡的太少,居然开始耳鸣,上班时简直就要载到实验室的电脑里……
偶们是祖国的花朵,身体是革命的本钱……s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