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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叻,您随我来。”对男子的种种视而不见,店小二依旧满面笑容,带着他往楼上走去。
对于这位穿着特异的客官,店小二不知怎么的,总是不由自主的会去观察,去注意。久而久之,对男子的好奇心更重了。
男子每日都起得很早,但是从来不见他出门,整日呆在这酒楼喝茶呆坐。瞧得仔细了,店小二发现,但凡有别的客官说起什么消息,尤其是宫里的消息,这名客官听得分外认真。
不过,往来的客人各种各样见得多了,时间一久,店小二对他的兴趣也慢慢消散淡去。然而有一点,店小二颇为自豪,因为他知道了对方叫蒙丹。
这日,蒙丹用完饭准备回房歇息,到了门口脸色兀的一变,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发现一柄飞刀钉在桌上。
皱着眉将刀下的纸团展开,将纸上的内容看完后,蒙丹的脸色变幻不定,良久,轻吐了口气,垂下的手紧握成拳似是下了什么决心。
***
在令妃诞下一双儿女之后,宫内再一次的传出喜讯,含香也有喜了。才得意不久的令妃又一次的尝到了苦涩的滋味,有了这则消息,乾隆也有了借口重新奔向宝月楼,在延禧宫的日子越来越少。
待两位新生的阿哥和格格满月之后,太后带着皇后、令妃几个嫔妃出宫进香祈福,乾隆怕含香劳累,之前和太后她们又有心结,便嘱咐她在宫里调养即可。
“和璇,什么时候也让我听听你的好消息?”上完了香,太后笑着问向和璇,充满了期盼。
听到太后的话,表情一顿,在晴儿调侃的目光中缓缓说道:“皇祖母,这缘分到了自然会有,您现在不是有永琰和和莹吗?”
握着和璇的手,太后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怎么会嫌多呢?”
“皇祖母,难得您出宫一趟,就让我和晴儿陪您四处去走走。”早先那拉氏已经由容嬷嬷陪着到别处转悠了去,令妃也在腊梅的陪同下走去了抽签的园子。
听到和璇的话,太后点点头,没有再继续纠着刚才的话题聊。
“娘娘,您先歇着,我去给您端杯茶。”扶着令妃坐下,腊梅开口说道。
寺庙早就被侍卫清理过,因此令妃并不担心会有什么闲人,也就放腊梅下去了。然而,腊梅才走不久,一道身影从旁跃出,令妃一转头,一把剑已经横在了脖颈上。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今儿个呆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惊骇过后,令妃立刻恢复了平静,强制镇定的喝道。
“我能进来,自然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将令妃带到一处被遮蔽的角落,蒙丹冷声回道。“你只需应我几件事,我便放你回去。”
“你说。”
听完蒙丹说的一件件要求后,令妃惊喜交加,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色。“你怎知我们今天会到这里进香?”虽然欣喜,但是该有的警惕令妃还是有的,并不会因为突然的好消息而冲昏了头脑,看不清楚别的危险。
“我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会来找你。”
听到蒙丹毫不犹豫的回答,令妃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毕竟又是太后又是皇后出宫,这动静还是不小的。“那你为什么找上我?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并没有见过我。”
“我知道你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一定会有办法。”皱了皱眉,蒙丹还是对令妃作了解释。“我这几日一直守在这里,我也并不需要认识你,只需会听便可。”
自此,令妃的疑云才消,她们出宫进香的消息外人可知,但确切的日子是没有办法知道个准数的。蒙丹的办法虽然笨拙,无疑是个最可靠的一个。
“你是应还是不应?”只见令妃不断的反问自己,迟迟没有一个回音,蒙丹不耐烦了,催促的问。
闻言,一抹淡笑泛起在令妃唇边,低敛的眼眸缓缓抬起。
“令妃,可是身体不舒服?”再见令妃的时候,发现令妃的脸色有些苍白,太后不由关心的问。
“谢老佛爷关心,奴才并无不适,只是适才走的有些累了。”
“既然令妃累了,那咱们现在就回宫吧。”
“喳!”
妒忌的看了眼令妃,那拉氏转身扶起太后,侍候她上轿。
不着痕迹的收回落向令妃的视线,和璇对晴儿浅浅一笑,两人一起跟了过去。
***
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望着那一轮高高挂起的圆月,含香的感觉有些复杂,然而一双眸子满是坚定之色,再无之前的迷茫和犹豫。
“蒙丹?”
不期然的看到原本应该在回族的蒙丹出现在宝月楼,含香当即大惊失色,神色慌乱的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将他急急带到了屋内。“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吗?你还追过来做什么!”
“含香,我不会忘,也忘不了!”双目紧锁住含香,蒙丹的眼中布满了浓浓的爱意和痴恋,“我们曾经发过誓的,你是风儿我是沙,这些你让我怎么能够忘掉?”
“就算你不能忘记,你也不该进宫,你不知道这是见多么危险的事,万一被发现,你还有命吗?”如今,她已经实实在在是乾隆的妃子,再也更改不了,此刻听到蒙丹的这些话,内心一阵烦躁,也有些不耐。
“你这是在担心我是不是?你还关心着我对不对?”双手忽的搭上含香的肩膀,蒙丹激动的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更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含香,你跟我走,再也不要管什么回族什么大清,我带你去海角天涯。”
没有朝着蒙丹所期望的露出感动欣喜的神色,含香神色淡然的拔掉他的手,冷静的回道:“蒙丹,我现在已经有了皇上的孩子,是大清的妃子,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你和我早在那一日便已经断了,绝无可能在一起的,你回去吧,趁着还没有人发现。”
“不可能!含香,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是怕我不能安全的带你离开这个皇宫,会有危险对吗?”坚信两人爱情的蒙丹压根不信含香的说辞,“你放心,既然我说要带你走,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危险,你相信我。”
见好言好语的说不通,含香后退几步,面色冷凝,再次出声拒绝,“蒙丹,你了解我就该知道我不会随随便便拿这种话来骗你,维娜吉娜很快就会回来,你走吧。”
“一定是他逼你的,不过,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含香后退,蒙丹便上前,一幅深情款款的模样温柔的说道,“含香,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而难为你怀疑你?你不要再对我做什么试探,现在就跟我走。”
“蒙丹,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一把甩开蒙丹的手,含香又继续往后退以避开对方的靠近,“那你听好了也听清楚了,我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妃子,也是心甘情愿为他怀的孩子,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过去的一切你忘不了,但是,我已经忘掉了,而且忘得干干净净!”
“不,含香!”大步追过去,蒙丹不顾含香的反抗将她抱住怀中,不住的呢喃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骗我,试探我对你的真心呢?我说过我的人,我的心完完全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还是。”
“你放开我!”挣扎着想要从蒙丹怀里退出了,奈何蒙丹越搂越紧,反而使得两人越靠越近,含香咬着唇,抬头说道,“你是不是要我自刎才信我说的没有半句谎话?”
“含香……”怔怔的看着含香,蒙丹深觉受伤的轻唤着她的名字,眸中任由质疑之色。
即使在自己说出如此狠绝的话也不见蒙丹松手,含香不由扬高了声音,决绝的说道:“蒙丹,今日你如此逼迫于我,我对你有的只会是恨!”
听到这番绝情的话,蒙丹怔愣而住,看向含香的目光充满了不敢置信,心中升起的苦涩顷刻溢满全身。
“容嫔,你好大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大家还是爱我的,可是,我真的不太想用炸的方法和大家这么相会,我们不是牛郎和七仙女,只能靠鹊桥才能见上那么一面啊捶地
然后,下一章,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就是大结局了,所以,让我们大家都有个圆满的结局吧,可以么?
执子之手
“容嫔,你好大的胆子!”
充满兴致的进了宝月楼却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乾隆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双眼死死的盯在蒙丹抱着含香的手,眸光锐利。
趁着蒙丹因为乾隆的到来而发愣之际,含香一推,果断的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急急的跑向乾隆,“皇上,还记得您说过会相信我的话吗?还是您已经把它给忘了?”
“朕亲眼所见还会有假吗?”怒气冲冲的对含香喝道,乾隆一扬手,“来人,给朕将他拿下!”
早在乾隆下令之前,随侍的侍卫便冲向了蒙丹,动起了手。这会听到乾隆的命令,那话中蕴含的怒气自然是更加拼命的出手。
“皇上,您还记得我之前对你坦白的那个故事吗?”清澈的眼神充满了对乾隆的信任,含香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道,“他就是蒙丹,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进了宫,可是,您应该清楚我一直都呆在宝月楼不曾出去过呐,维娜和吉娜也只会回语,我是不可能和他有什么来往的,您真的一点都不信我吗?”
第一次被含香如此信赖的看着,乾隆的心有了片刻的松动,但是心中的芥蒂一时半会也是难消的。“倘若真如你说的这般,那朕刚才看到的是什么?维娜和吉娜又都不在,你让朕如何信你?”
听到乾隆的话,含香就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心软了,不由放柔了声音,面目含羞,“皇上,往日的这个时候,维娜和吉娜都是不会在跟前侍候的,连这您也忘了吗?”
闻言,乾隆倒有些尴尬了起来,他到宝月楼的时辰大都是固定的,在和含香相处的时候不喜旁人服侍,便时常打发维娜吉娜两人出去。久而久之,不管乾隆有没有来,两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就怕乾隆一个突起念头,扫了他的兴。
“而且,那蒙丹武艺在身,我又如何能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说到这,含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委屈之色,惹得乾隆大为心疼。
含香的一番说辞句句在理,乾隆也慢慢释怀了下来,只是对蒙丹的怒气却是不减反增,隐隐有一丝杀气流露在眸底。
最终,蒙丹寡不敌众,被那群侍卫给拿下,并押到了乾隆面前。
“把他押下去砍了!”对于敢觊觎自己女人的人,乾隆连审问都免了,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厉声下令。
“皇上,”在乾隆神色阴霾的表情下,含香拽着他的胳膊,低声说道,“皇宫禁卫深严,蒙丹他又是我回族的子民,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闯了进来,而且还能知道我住的宝月楼是在哪里,这……”
含香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原本阴霾的表情又寒了几分,乾隆眯起眼看向蒙丹,“说,是谁?”
“在我下定决心来京城带走含香的一刻,便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功夫到家,皇宫禁卫深严又如何,宫里的太监哪个不知道回族有名的香公主会呆哪?”含香的一连串反应让蒙丹措手不及,如今被捕又遭逢背叛,已是心如死灰,决计不肯透露半点消息,何况他和令妃也是有言在先。“我初来京城能认识什么人?又有谁会冒这份天大的危险帮我?”
“不说是吗?”低冷的声音不怒而威,乾隆转头看向一边,“很好!恪朗。”虽然蒙丹说得合乎情理,然而已经认定了含香说法的乾隆却是半个字也不信。
“奴才在!”
“等等,”听到恪朗的名字,含香心中一动,再次出声阻止,“皇上若是还信得过我,不妨让我试试。”
深深的看了眼含香,半晌,乾隆才点了点头。
看到乾隆的默许,恪朗动了动嘴唇,还是把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当夜,令妃没有缘由的被禁,整个后宫为之侧目,不明白前一刻还是皇上宠爱,
只见含香俯身对蒙丹说了几句,就看到蒙丹神色大变,然后沉默着低头,暗哑的声音久久才响了起来。
从蒙丹口中知道真相后,乾隆带着一干侍卫出了宝月楼,赶去了延禧宫。
***
没有多久,令妃失势的消息渐渐从宫内传了出去,和亲王府的一辆马车则在消息传出后的第二天入了宫。
“哗啦”一声,正在喝茶的太后兀的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到了地上,面色阴寒。“小五,你说得可是真的?”
“皇额娘,儿臣怎敢欺瞒于你?”对地上的碎片视若无睹,弘昼面不改色平静的回道。
“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怒瞪了弘昼一眼,太后紧皱着眉,“既然瞒了,怎么不干脆瞒到我见了先帝?”
“皇额娘息怒,不是儿臣不想对您坦白,只是这件事儿臣也是事后意外才知,并不是有心要瞒着您。”对于太后的怒气,弘昼也不在意,依旧淡定。“您也知道若无凭无证那是口说无凭,说了也是白说。”
“这么说,现在是有凭有证了?”语气上扬,太后冷笑着追问出声,刚刚兴起的震怒反是一点点的淡去。
“人,儿臣已经带来了,至于其他的,”顿了一下,弘昼轻轻的抬了眼看了下太后才又继续说道,“却还是要劳累皇额娘。”
不久之后,一名面容姣好而有些苍白的婢女跟着弘昼走了进来,双眸垂得低低的,始终不敢上抬半分。
“奴婢冬雪叩见老佛爷,老佛爷吉祥!”轻柔的嗓音含有几分淡淡的沙哑,彰显几分苍弱之感,一如那副羸弱的身躯。
“起吧。”将冬雪打量了一番,太后缓缓问道,“和亲王已经将你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与我听了,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自个的说法。”
“谢老佛爷恩典。”对着太后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冬雪将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了出来,“奴婢是在皇上酒醉之下误被临幸的,因为怕被人发现离开得比较匆忙,因此也不敢肯定皇上是否还记得奴婢。过了一个月左右,奴婢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总是反胃想吐,令妃娘娘便传了太医隔着帘子替奴婢医诊。之后,奴婢就被带到了西屋养胎。在令妃娘娘临盆的前几日,她们对奴婢进行了催生之法,在奴婢产下男婴后抱给了令妃娘娘,正是现在的十五阿哥。令妃娘娘是如何都不会让奴婢继续活下去的,幸好腊梅念在往昔的情分上并没有对奴婢赶尽杀绝,总算是让奴婢侥幸活了下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胡言乱语!”神色不定的听完冬雪的口述,太后厉声问道。
似乎早料到太后由此一问,冬雪又一次的磕了个头,不慌不忙的答道:“回老佛爷的话,令妃娘娘身边的腊梅,皇上身边的侍卫恪朗,福大人的夫人,一直给令妃娘娘配药的阮太医都可以证明奴婢说的是真的。”
“恪朗?”
“是的,老佛爷。”听到太后发出的疑问声,冬雪缓声解释道,“在奴婢当差之时便经常看到恪朗侍卫来延禧宫找令妃娘娘,似乎和娘娘在入宫前就认识的。在奴婢安胎的时候,喝的药都是福夫人从宫外带进来的,只是后来几个月喝的药和以前味道不同,倒是和令妃娘娘经常喝的一个味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意兴阑珊的挥挥手,太后闭了闭眼,“皇帝,你都听清楚了?”
明黄色的袍子随着太后的话出现在殿上,乾隆阴沉着脸坐了下去,沉静的眸子刺客了已然没了温度,周身的气息讶异而阴郁,令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
乾清宫
自信蒙丹不会出卖自己的令妃压根没有猜到不仅没有扳倒含香,反而被爆,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贵妃落成了品级不明又被幽禁的妃子。是以,在听到乾隆传召自己的时候,令妃一瞬充满了希望,误以为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
于是,内心的忐忑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跟着太监去了慈宁宫。
“臣妾叩见皇上,叩见老佛爷!”
“令妃,你可知罪?”没有喝令令妃起身,太后淡淡的问了一句。
不明所以的抬头瞅了一眼乾隆,却发现对方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心没来由的一沉,口中仍旧倔强的回道:“奴才愚钝,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老佛爷和皇上明示。”
“听说你身边有个冬雪的丫头,不知如今去了哪里?”
听到太后的话令妃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脸上却露出一抹悔过之色,“回老佛爷,奴才知道私自用刑于理不合,于法不容,只是冬雪她三番两次的倒卖宫中之物,所卖之物又都是皇上所赐之物,奴才恼了才对她用了杖责,怎知这丫头如此面薄,不堪责罚跳井自尽了。”
对自己控制人的手段有着绝对的信心,令妃连想都没有想过身边的人敢背叛自己,以为冬雪的事只是个抛砖引玉,最终追究的事只是含香一事。
“好,很好,非常好!”一连三个好,一声比一声干脆、利落的嗓音让令妃皱起了眉,也觉察到了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似乎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而很严重的事。
“都进来吧。”
待看到进来的五人鱼贯而入后,令妃处惊不变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不敢置信中夹杂着被背弃的不堪和痛楚,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三人跪下请安。
“把你们知道的好好说给令妃听听,也好让她清醒清醒,知道自个犯了什么罪!”
“喳。”
“回老佛爷,那日下官确实是给令妃诊的脉,只是当时是用帘子隔开,下官虽然疑惑也是不敢肯定诊的不是娘娘。到了娘娘临盆前的几个月,抓药的时候每回都要备上两份说是以备不时只需。”对令妃的存在视而不见,阮太医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老佛爷,奴才并不知道令妃娘娘要奴才送安胎药为的是什么,只是当时娘娘说怕宫里不安全便让奴才每隔几日就送几副安胎药入宫,其他的奴才真的一点都不清楚。”踏入久违的皇宫,福晋一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