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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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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还不上钱,他们一定会打死我的啊!”

    “活该。”站在谭宁儿身后的谭小豆小声地嘟囔一句:“最好废掉你两只手,让你再去赌。”

    “你还是走吧,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黄氏叹了口气:“你大哥已经把你赶出了谭家,我也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了。”

    “娘,娘你要是不管我了,我就撞死在这儿!”谭章铭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说着就要往院墙上碰。

    跑到一半,发现压根没人拦着他。又只好悻悻得撤回来。

    “小叔,你这招。”谭宁儿无可奈何得说:“……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奶奶,咱们别理他。”谭小豆牵着黄氏的手,要拉她回屋。

    谭章铭见母亲是铁了心不想再管自己了,象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扯住谭宁儿的衣角:“宁儿,好宁儿你就帮帮叔叔吧!

    你不记得了么,小时候叔叔带你捉小鱼,掏鸟蛋。坏孩欺负你,都是我帮你去出头,教训他们的啊!你就忍心看叔叔被他们打死么?”

    谭宁儿天生心软,哪里受得了这种恳求,她无可奈何得转向黄氏,轻声叫了句:“奶奶。”

    一看到谭宁儿被自己说动了,谭章铭赶紧趁热打铁,一咬牙拆下了自己伤手上的纱布:“你看看啊,他们剁了我一根小指头,还说。还说明天不还钱,就想想好剩下轮到哪一个!娘,宁儿,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只见那从未做过重活,养尊处优的手掌上,血淋淋的断指堪称触目惊心。看来这一回,谭章铭是真的玩脱线了。

    “哎呀!”谭宁儿一下惊得捂住了嘴巴:“小叔!你这是……怎么不去看郎中啊,流这么多血!”

    “我没钱啊……宁儿,你就帮帮叔吧。这只手要是废了……我……我也不活了。”

    谭章铭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给曾在谭宁儿的衣角上了。

    “奶奶,小叔这回是真惹到教训了。”谭宁儿拉拉黄氏:“要不……我们还是…您说我们总不能真看着小叔被人打死吧。”

    “罢了罢了!”黄氏撸下手里的镯:“我就只有这么点体己的棺材本了。看你是不到我死就消停不了啊。”

    “奶奶!”谭宁儿一下就把黄氏的玉镯按住了:“这是爷爷给您的定情物啊,将来还要。还要带走的。您快收着,干脆把我的那份嫁妆。”

    “想都别想!”黄氏截住她的话:“我就是死也不能再让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祸害你们了。拿去拿去,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死了都没脸去见你爷爷。还陪什么葬啊!”

    眼前的状况僵持难分,陶青也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她一个箭步跑过去揪起谭章铭的手,硬生生得从他掌心里扳过来那枚完好无缺的小指头。

    “想玩苦肉计,下回记得真出点血!”陶青狠狠得把谭章铭推到一边:“这种戏法,拍电视剧里经常穿帮的!”

    “小叔,你——”谭宁儿无奈得叹了口气,用无可救药的同情目光看了看他,然后别过脸去。

    “我就说不能相信他!”谭小豆哼了一声。

    黄氏虽然看不见,但这会儿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怒气冲冲得捶了一下拐杖:“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呀!滚出去!”

    谭章铭自知理亏,还想再死皮赖脸得磨蹭几句,被陶青狠狠得一瞪,当时就吓萎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得走了。

    “真是死性不改。”谭小豆冲着那背影挥挥拳头:“等我长得比他高了,一定狠揍他一顿!”

    “姐,对待赌徒就跟对待吸毒的一样,千万不能手软心软。”陶青陪着谭宁儿把奶奶送回房顺顺气:“依我看,明早把他一并告到衙门去,关他个一年半载。再敢赌,高利贷的不剁他手咱们也把他给剁了!”

    “别胡闹了,怎么都是自家人,扯上官司多丢脸。”谭宁儿摇摇头。

    “哎,要说这阿铭从小也是个机灵乖顺的孩,也都怪我和你们爷爷……宠他了。你们爹又那么能干,家里大事小事都没让他经手操心。

    久而久之,惯下来一身游手好闲的臭毛病。一开始还小赌贻情,到后面……这真是——

    唉,我老算是看出来了,赌就是赌,不输大小,不输个个倾家荡产别想罢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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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锦鲤吃着很心疼
    “那他现在住哪?”陶青问。

    “县西的胡同。”谭宁儿无奈得摇了摇头:“爹实在是没办法,才跟他提出分家,带着我们一家来到怀德。可没想到才过了半年,他就把京城的宅整个输进去了。一讨着饭来到怀德找我们。”

    “再不争气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能真看着他不管么?”黄氏重重叹气:“你们爹给他在这县里找了份轻快的营生,又给他置办了房屋,以为他真的能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结果,又是有去无回。”

    黄氏空洞的眼眶里已经挤不出泪水了,提到这个不争气的小儿,那绝望的态就好像祈求老天爷当初没能让自己生他下来就好了。

    “好了好了,”谭宁儿怕老人怄坏了身,赶紧上去顺气劝说:“咱们不说小叔了,先进去吃饭吧。”

    说起来陶青也饿了半天,这会才想把手里这宝贝一样抱了一的坛放下,顺便美滋滋地看看里面这两条刚刚被自己起好名字的纱尾锦鲤。

    一揭开盖,扑面而来的不良气息就像是死神放的屁。

    陶青登时就傻眼了——这坛原来是放酒的,洛凉书这个混蛋连刷都没好好刷过就给拿来了!!!

    酒是给人喝的,没听说过给鱼送点酒精能有什么好下场的。

    此时这两条可怜的锦鲤已经翻起的雪白的肚皮,不瞑目地大眼睛昭示着一场‘凶杀案’的冤情。

    “杰克!萝丝~你们怎么了?!”陶青崩溃的泪水只往心里流: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

    “青青,你在搞什么东西呢?”谭宁儿端着一锅煮山芋凑过来。

    “没……什么……”陶青咽下一口老血,眼泪汪汪地看着谭宁儿:“今晚没肉吃吧。这是加菜……醉鱼。”

    好吧,这是陶青二十年来第一次吃金鱼,每一口都咬出了人民币的印刷味,心疼不已的她真想把那个混蛋书生撸过来暴打一顿。

    其实陶青心里明白这压根不关洛凉书的事,一点点酒气又不是毒药,锦鲤没有那么娇贵。

    自己只是偶然见到纱尾锦鲤兴奋了,进而丢了最重要的专业知识——两条这么大的锦鲤放在小坛里,分分钟是因为缺氧而死的!f**k!

    这一晚陶青睡得不怎么踏实,早上眼睛有点肿,多半是梦里心疼那两条锦鲤给哭瞎了。这才一大早,她起身出屋就看到谭宁儿在院里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话。

    远远看过去,陶青觉得那人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十岁左右的大胖公,穿得绫罗绸缎的,浑身散发着暴发户的气质。待她刚刚走近两人,登时就不淡定了——

    “宁儿姐姐,你今天不来了么?”那人腆着肚,说话奶声奶气的。陶青差点就以为他身后藏着个小娃娃在唱双簧了!

    “姐姐今天要去帮奶奶上香,下午就去绣坊,福贵乖乖的,先跟其他姐姐玩好不好?”谭宁儿好耐心,就像哄孩一样哄着眼前这个肥头巨婴,看得陶青是一阵阵的胃部痉挛。

    “不嘛~我就喜欢宁儿姐姐,姐姐去哪福贵也去。”

    那男人斗鸡眼招风耳,大蒜鼻仰上天。委屈地拧着一张油腻腻的脸,尽显撒娇姿态。

    他把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半截哈喇飞流直下。另一手攥着高档丝绸纹绣的袖,大大咧咧地抹着鼻涕。

    这……陶青长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这家伙怎么看都像是个智障啊?还是那种最常见的21体综合征。

    “福贵听话哦,姐姐下午给你用手帕叠小兔,先回去好不好?”

    怔怔地看着谭宁儿好说歹说地打发走了这个瘟神,陶青伸手推上自己掉到一半的下巴:“这谁啊?”

    “你不记得了?福贵啊!绣房老板张大户家的独生。从小脑有点疾,十多岁了还像个孩似的。”

    “哦哦,我……我想起来了。”陶青总不能对姐姐说最近正失忆吧,只好搪塞这打个马虎眼混过去:“刚才远远的没看清楚。”

    谭宁儿强挤一个笑容,叹了口气:“他也够可怜,平时总受人欺负,只喜欢黏着我罢了。”

    陶青想起他那鼻拉碴的样,一身鸡皮疙瘩都快熬成小米粥了:“是够粘的了,我说这人你还是离的远点吧,看着怪怪的。”

    “你想多了。”谭宁儿疲惫地笑笑:“张大户是个善人,对我也很照顾,可惜祖上不积德,到老来却生了这么个儿。没少受人家的白眼。

    张福贵脑不好,也娶不到媳妇,更没有人愿意理他。我也就是在他家绣房做工的时候跟他多说过几句话罢了。有时候我看到他想到咱们小米,也就不忍心了——”

    说起那个六岁的妹妹谭小米,陶青昨天就已经发现她有些异样了:她说话不是很清楚,只会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数字音,像是随时随地都在数星星一样。

    谭宁儿提起小妹就很难受,说是四年前花蓉月进门后对小米很是不好,动不动趁人不再就责骂她。久而久之,小妹的语言能力就退化了。

    陶青心里多少明白:这算不上智力障碍,应该是心理疾病,慢慢的在家人们的关爱照顾下也是有恢复的可能的。

    只是将心比心,谭宁儿也是想着为同样有点交流障碍的小妹妹积点德呢。

    但愿将来,她也能遇上不嫌弃她的好人哩。

    陶青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姐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也不知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能娶她到手呢。

    “青青,饭菜都在厅堂的桌上,你吃了以后叫小豆起床去上堂。我今早给奶奶取个香。”谭宁儿吩咐了一声就出门了。

    老黄氏平日也没有其他的嗜好,就是吃个斋念个佛,所以到了这种庙会时日,谭宁儿总要帮她去还愿添油。

    “二姐,你昨天是不是跟洛先生说要上公堂啊?”谭小豆早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光脚跑出来:“我跟你一块去!”

    “你怎么知道?”陶青记得自己应该没跟家里人提,主要是怕大姐谭宁儿又瞎担心。

    “爬窗户听的呗。带我去嘛,我还没上过公堂。”谭小豆兴奋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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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读书当莽夫
    “你去做什么?又不是好玩的,乖乖去上。”陶青挑了个大馅包递给他,又拿了点清粥小菜给黄氏的里屋端了过去。

    脑不好使的小妹谭小米正扎巴着眼睛自顾自舀着粥,一眼没看到就撒了一桌。

    陶青暗自叫苦,急急忙忙哄着妹妹,一边又手忙脚乱得收拾着残局。无奈之余更觉得谭宁儿这些年又当姐又当娘,是真心不容易啊。

    “二姐,你说那糊涂县令真能给咱伸冤么?我还真有点怀疑,你就让我跟你去看看吧。”谭小豆恳求道:“再说了,洛先生都被你带走了,堂肯定不上课了。”

    “少耍滑头,书屋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先生。”陶青明显能察觉到这个小弟压根就不是个爱读书的料,看来黄氏那份指望他能跻身仕途光宗耀祖的希冀早晚要随着黄泉碧落下九霄。

    “哎呀二姐,我看你自从掉到了水塘里人就精明多了。有些话我跟大姐和奶奶还真是说不通。”

    谭小豆人小鬼大,肚里的想法可不少:“你说,整天读那些依依呀呀的所谓圣贤书到底有什么用嘛,不过是会写写自己的名字罢了。

    我想武功,将来到战场上杀敌人,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切,清平世界过活不是好好的?哪有那么多仗给你打啊。”陶青心里暗想:到底还是个小孩,没有阅历往往不清楚生命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又没看过美国大片,个人英雄主义情结也会那么重?

    “居安思危防患未然,你别以为我不爱读书就就记不住书里的东西。”谭小豆不服气得说:“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前个月边疆洪鞑国又来犯,抢了东西还杀人。朝中愣是没有人敢战,以我看,咱们国家和那蛮国之间早晚得有一场大战呢!”

    谭小豆这一番话倒叫陶青刮目相看起来:“好小,看不出来你还挺识天下大势的?”

    “那当然,大丈夫不思保家卫国,难道要象洛先生那样手无缚鸡之力,见了血还晕倒?啧啧,二姐,我就在想,我要是会武功。肯定不会让花蓉月那个贱人这么欺负咱们家。”

    陶青想了想,放下碗筷:“恩,挺有志向,姐看好你哦。

    等我打赢了官司追到财物,就给你找师父武。”

    “真的啊二姐!”谭小豆眼睛里都要飘出彩虹了,一把就攥住陶青的手:“姐!那我可要陪你一起去,好好帮你助威上堂!”

    “少来!”陶青瞪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书院的林先生要检查你们背书,昨天洛凉书都告诉我了。你又想找借口逃课,给我乖乖回去念书!

    不好好会那科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就算武功再高也是个莽夫!人家能当大将军的都是武双全的!”

    照着弟弟的屁股猛踹一脚,目送着那不服气的小身影一溜烟窜出院。

    陶青起身收拾了碗筷,然后把小妹送到奶奶那里看管。

    特意换了一身大方简洁的衣裙,良好的精神面貌是打赢官司的第一步。

    “这位姑娘,你看看你手心中的这颗红色的胎记。这可不同于一般的胎记,叫桃花痣。”

    洛凉书早就到了衙门口等陶青了,他支起了一张看面相的小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排队的人竟然跨了一条巷。

    而且清一色都是各个年龄段的女,从稚龄到老妪,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桃花握于掌心,两条贯穿横纹整整好好坐落在花蕊两侧。姑娘的情窦春天是要近在眼前哟。”洛凉书眯着眼对眼前的一个少女道。

    那姑娘一双眼里泛着浮想联翩的火烫,看似羞涩却又贪婪不已的眼光就像在给洛凉书做透视一样。一开口,酥嗲的杀伤力直接穿透tmd(巡航导弹防御系统)。让陶青差点连隔夜饭菜都呕出来。

    “先生您说得那么直接。奴家,奴家都不好意思了。”那姑娘一张脸憋成了充血猪肝,一步一点得抬起头:“先生指的桃花,可是——”

    “小梦!嘿嘿,我远远看着就是你。”一个圆滚滚的壮汉裂开油腻胡茬的大嘴,一把将洛凉书扫开,跟站桩一样落在那姑娘身前。

    手里举着个不知道什么脏兮兮的东西,有点像麻花又有点象草绳。

    “朱。朱大哥?”那叫小梦的姑娘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愣在当场半句话也说不出。

    “小梦,婶婶们都说你喜欢花,可惜我昨天杀了一天的猪,傍晚在去城外寻的时候见了夕都谢了。于是我就用猪大肠扎了一朵。。。你,你喜欢么?”

    朱大胖用满是油腻的手爬了爬头发,笑得真诚又灿烂。

    “这……这……”姑娘不知所措得看着洛凉书,那委屈的眼神在陶青看来,就好像在质问为什么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啊!

    “姑娘,桃花埋于眼底,低头可见;藏于掌心,便可自欺欺人。”洛凉书摇了摇扇:“你可莫叫世俗贪欢蒙住心思,反而错过最好的东西。珍惜眼前人啊!”

    看着两人跌跌撞撞又匪夷所思得身高差,慢慢消失在繁华的早市里,陶青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要干什么的。

    她劈手抓起洛凉书支台上的一卷竹简,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好你个奸商!不是要来陪我打官司的嘛?一大清早在这弄什么幺蛾?”

    “是你起的晚,我早到了就先赚我的钱嘛。”洛凉书理直气壮地说。

    “这不行!我花了两银,你今天都是包给我的!”陶青一瞪眼睛:“我是老板,要你认认真真给我备案打官司。

    可你倒好,用我的时间来做兼职。我跟你说洛凉书,这么没难的官司你要是给我输了,看见我家那池塘没?赶明就把你浸猪笼。”

    “陶青姑娘,按本朝律法,男是不享受此等行刑的。浸猪笼,溺刑的俗称,将犯人绑缚塞入竹条编织的长形箩筐内,通常适用于不守妇——”

    “你少废话啦!”陶青一抬手,又是啪嚓一下,貌似没收住力道,打得她手都有点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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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今天你是承包给我的
    “喂!”身后排队的几个大婶不高兴了:“你谁呀,要算命看卦到后面排队去!小小年纪这么不懂规矩,还欺负奴家的心肝洛先生,真是有娘养没娘教的玩意!”

    “你——”陶青想狠狠回敬几句,却被洛凉书陪着笑拉开了。

    “各位姐姐妹妹,承蒙厚爱这么捧在下的场。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不过今日呢,在下的确有要事,先收了这摊,改日一定到各位家中登门服务。

    卦金都打八折,各位就散了吧。多谢了!”

    满脸狐媚谄媚妩媚的招牌牛郎笑,九十没节操,堪比捡肥皂的深深作揖。

    看得陶青牙花直疼,真想一脚冲那外形还算结实完美的屁股踹上去。

    驱散了人群,洛凉书收起了夸张的表情,自然和谐地拉起陶青的手:“我们走吧。”

    “放开啦。不要拉拉扯扯!诶?”

    洛凉书站在县衙门口的那面鸣冤鼓前,一鼓作气连敲了十几下。山轰雷鸣,气壮山河的事态让她有点怀疑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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