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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灯火明亮的中庭;四四在康熙和席清身前;慢慢领着路;自己是自己的府邸;送客本就该做的;更何况是自己的皇阿玛;于情于理;他都该送;只是…身后相牵的手有点让他看不清前面的路…。
身后的众阿哥从事情开始变的诡异的时候就没什么人再开口;连一向话多的十六也不再发出声音;默默跟在身后;李德全和小量子委屈的站在了最后;这也没办法;全是主子啊…
路再长总有走完的时候;更何况四四家的中庭并不大;越过前堂就该出了府门了;一个下人跑了过来;利落的打千;交给四四一面斗篷——云白的面料;流动的云纹;席清的。
将斗篷不着痕迹的捏在手里紧了又紧;短短走向席清面前的路程四四矛盾了又挣扎;站定;看着席清清澈的双眼;垂下眼帘又看到十指相扣的双手;;最终遏制住了想抖开;亲自为席清系上的念头;双手递上前;声音沉静且冷漠:“你的。”
四四站在堂前;逆着光;席清看不清他的表情;动了动唇却不知说什么;;被那冷漠的声音刺的有点难受;吸了口夜晚清凉的空气;席清伸出双手接过:“谢谢。”
四四在席清接过的一瞬间;迅速收回手;抱拳拱手:“儿臣恭送皇阿玛回宫。”
“皇阿玛慢走。”后面的众阿哥齐声。
“恩。”摆手;康熙拿过席清手里的斗篷;动作优雅的做了刚刚四四想做却没敢做的动作;轻柔的披上席清的肩;系上带子;再牵起席清的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康熙对着席清做出来更是赏心悦目;立在一旁的下人看傻了就是证明。
“现在回宫吗?”坐上马车;康熙揽过席清问道。
在康熙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席清疲倦的闭上双眼:“恩;困了。”
嘴唇轻轻的碰了碰席清的额头;确定没有热度;康熙收紧了手臂;又落下一个吻:“睡会吧;到了叫你。”
一路无话。
另一边;人都走完了;十三皱着眉头看着急急走回书房;步子匆忙的四哥;不明所以的跟了过去。
灯下;一向冷酷如冰的四四笑的温柔;暖如冬阳;手里拿着一枚白玉扳指(因满人均擅骑射;扳指作为拉弓的保护物品;在满贵中很流行);不是很通透的玉质;可以看的到里面丝丝杂纹;但四四的目光却似看着稀世珍宝。
看向走近的十三;四四露出几乎从未笑出来的牙齿:“真的是很不值钱…呵呵”
不值钱?不值钱这么开心?十三皱眉…下一瞬恍然大悟…看向扳指的眼神陡然复杂…
正文 25 心若明镜
其实什么都知道;但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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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四四胤禛过完生辰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因为那一次聚会好了起来;二二胤礽在三月复立;从咸安宫出来的二二;席清远远看了一眼;依然高贵优雅;风华绝代;只是清瘦的似一阵风就可刮了去;但随着时间过去;相信会好的。
之后风平浪静;只是在十月康熙下了旨册封皇三子胤祉诚亲王,皇四子胤禛雍亲王,皇五子胤祺恒亲王,皇七子胤佑淳郡王,皇十子胤(礻我)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为贝勒后;惟独漏了与四四最亲近的十三阿哥胤祥;那之后;来找席清吹笛弄琴的十三总是带了丝轻愁;虽然一如既往笑的爽朗叫着席清师傅…
这段时间里;也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席清没见到过四四和八八;似乎他们总是忙的不可开交;席清的秋棠院只有十三与十四跑的最勤。在席请不遗余力的教导下;十四进步的很快;每每与康熙这个皇阿玛在这不期而遇时;十四漆黑的瞳孔里总是闪过暗色的光;流转不去;但一错身间;只会让人觉得那是阳光造成的错觉…
但也幸好有了他们和十六;陪着席清游览遍了畅春园的每个角落;才不至于让席清在康熙处理政事无人陪伴后觉得无聊…
过了农历新年;时间过的越发快;似乎一瞬间就春暖花开了。席清不想;却也只能眼见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十八也不再口口声声叫着要阿玛;年一过;就满怀憧憬的跟着孟云与散去外面游历去了。
席清无奈; 但他知道向往自由是每个人的本能;除非像他这样;为了至爱…所以对于想要留下的散;他也拒绝了他的留下;半赶半命令的让他也一同去了;这些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对于散;他希望他幸福。所以可以满怀祝福的看着他们离了视线;去往外面那方自由的天地。
不知道他们现在哪里?
不知名粉红色的花瓣从眼前飘过;拉回站在窗前席清的思绪;伸手接住;凑到鼻前;流连那一缕淡淡的大自然清香;轻叹了口气; 扬手运气;将花瓣重新掷回庭院中——还是化作春泥去护花是宿命?席清蹙起眉; 原来人最想挽留的是时间;或者是生命…
“怎不加件衣裳?”身后随着手臂围绕上的是丝帛微凉的触感;修长有着薄茧的手指灵巧的将披风的带子系上;紧接着在晨风中吹的微凉的身子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转过身子不意外的对上那熟悉的凤目;席清笑的温柔:“起身了?”
“恩;怎不叫朕?”将席清双手焐在自己怀里;康熙因为那冰凉的温度皱起眉;却也不舍得苛责;只是紧了紧手臂;让怀中人靠自己更近一些。
“李总管还没来叫;想是还早。”言下之意;看你睡的熟;便也没叫了;席清把脸埋进康熙□在外颈项;让脸也贴上那份温暖。
轻浅的鼻息拂上肌肤;康熙不禁颤了颤;低头在席清额上印上一吻;嗓音低沉的好听:“下次不许在这吹风。”康熙没说出口的是醒来却看不到席清在身边;他会心慌;看到席清站在窗边看着天空;他更会心疼。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在这;怀里的人一定也跟着小十八他们走了;只是因为他在这…
“好。”自然的将手绕上康熙的脊背;熟悉的温暖一直到心里。
李德全和青月已经在门外的庭院里徘徊很久;远远的看着窗前的身影;偶尔对视上的眼神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你去叫?
然后是:你怎么不去?
再是默契的:下次我绝对要比他(她)来晚点;让他(她)叫起后我再来!太痛苦了;那样的两人谁舍得去分开他们…
青月本是今年就可出宫了;但不知康熙召她去说了什么;仍然留了下来;席清问起;道是舍不得;不知是舍不得主子;还是舍不得康熙的赐婚;席清只问了一句;可是心甘情愿的?得到肯定答案后;便不再问起。
春风仍然;花瓣依然飘飘洒洒;相拥的两人照旧;时间流逝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要的人在自己怀里;身体拥抱的再紧都比不上心相印的美好。这种感觉下;没人会想说话;席清不会;康熙不会;但某个孩子会…
“青月姐;青月姐;隔壁园子雍亲王今儿要搬过来了!”这是闲的发慌的小量子;自从小十八走了他就空了下来;时间充裕的他每天起劲的八卦;毕竟席清的秋棠院没有宫里那么严苛的规矩。
李德全和青月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万岁爷(主子)应该能听到了吧?
摸摸了头;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小量子停下脚步朝李大总管打了个千;不明白一直和他吵的青月为什么对他笑的那么温柔?
席清和康熙自然是听到了。
自去年康熙长期住在畅春园不怎么回宫后;较之往昔;园内热闹许多。特别是十月份在畅春园之北建了圆明园,赐予皇四子胤禛居住后;整个京城西郊就开始人声鼎沸了;每天工匠们往来不停;眼见着美伦美奂的建筑渐渐成型。到现在四十九年的春天;总共花了近半年;终于造好了吗?
席清蹭了蹭;准备起身;不妨康熙开口道:“今儿过去看看吧;老四晚上会摆宴。”
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自从那晚去给四四过完生辰后;隐隐约约的从当晚的性 事上觉得康熙不快的席清就再没见过四四和八八其中任何一人;难道是之前十三经常来的用意还是说的话玄烨知道了?
“师傅;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时时不忘记来看你?”笛子潇洒的在手指间翻转;十三眉宇间仍然轻愁难解;但笑容依然阳光。
“…”席清笑而不答;但看向笛子的眼神将答案揭示。
“切磋乐技?”十三扬眉;笑的越发开心;带着一丝促狭:“师傅真的这么以为吗?”
席清歪头迷惑:“难道不是?”明明来了就聊天谈曲;没做其他。
“我只知道某人即使沐浴也不愿意拿下一枚白玉扳指;师傅以为如何?”阳光下;十三唇边的笑越发促狭也越发暧昧。
“啊?”席清目瞪口呆;不自禁的红染双颊:“那…并不值钱;只是…”
“是啊;堂堂的雍亲王爷;手上的扳指却是最不入流的。经爷手里送给四哥的扳指名贵的;精巧的不计其数;可是四哥却独爱那一枚;师傅可知道是为何?”不等席清回答;笛子抵在唇边;竟是一曲缠绵悱恻的相思。
席清有点懊恼;有丝窃喜;毕竟自己送出的东西别人珍惜是好事;但太过珍惜就有种不清不楚的意味;四四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喜欢我?
心乱了…曲子也听的闹心;好在十三吹了不多久便放下了:“师傅;我明天再来。毕竟是四哥叫我来看看你;然后回去…你的点点滴滴他可知道的清清楚楚。”
将笛子收好;纵身跃上墙头的十三回过头;好笑的看着不知所措发呆的席清朗声道:“某人说了;不多久就是邻居了;何时换做你去看他?哈哈…”
玄烨是知道了吗?席清抬眼;依然毫无波澜;能够将月缺变成月圆的温柔凤目。“怎么?难道要朕陪你一起去?”语气也没古怪。
可是席清仍然摇摇头:“不了;我在这等你回来。”
“一样的;傻瓜。”摸摸席清的头;拉过席清指向墙那边:“老四的院子你只要跃过这面墙就是了。朕处理完事就过去。让老四多准备点菜。”
啊?隔壁…席清复杂的看了眼康熙;不明白怎会如此安排;说起来;自从上次后;康熙越发重视四四了…
可康熙并没让席清多想;找着再帮席清暖暖身子的借口又将人带上床塌上去了;披风谁系上谁解开…只是苦了李大总管和青月;生生又等了半个时辰…
抚着自己用内力过了遍仍有点酸的腰起身;席清无奈;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玄烨怎么一天比一天…
“主子;万岁爷说了;今儿您得穿这身。”青月端着膳食进屋;见席清手里拿件天青色的长衫轻笑着制止;递过件玄色暗纹银丝封边的。
在雪白的丝绸里衣外面套上;席清不用照镜子;青月眼里的赞叹已经告诉了他好不好看。抚过襟口的葫芦扣;席清笑了;这个玄烨;刚跟他说了现代的情侣衫概念;今天就实行上了。
没错;席清身上穿的这件衣裳与康熙经常穿的常服是一模一样的;颜色花纹;连袖口的收口都别无二致。
“主子;你穿起来比万岁爷好看多了。”这是口无遮拦的小量子。
“噗…”性子在席清这里依然保持着那份直爽的青月笑出声来:“你不要命啦;怎么说话呢?”伸指戳上小量子光洁的前额:“咱们的万岁爷是英俊无匹;主子这叫…”
“叫什么?”小量被掌劲带到一边;青月眼前是席清放大的脸;此刻那垂落的羽睫掩盖住的墨玉眼珠正定定看着青月;从齿间蹦出的三个字含着□裸的威胁。
“恩…俊美无双;俊美无双;咱们的主子当然…呵呵。”干笑着;青月伸指怯怯指向桌上的食物:“主子;用膳吧。”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哀求。
叫你欺负我!小量子在席清背后朝着青月做了个鬼脸;扬着下巴将脏掉的衣物抱了出去。
警告的再看了眼青月;席清坐下吃饭;真是学不乖;明明已经这么帅了。居然还是用漂亮形容我;真是没眼光!自我感觉很好的席清狠狠的咬了口春卷。
青月委屈的撇嘴;本来就好看嘛。还不让奴婢说…看了眼将春卷咬的噼啪作响的席清;现在的主子比以前凶多了…以前那么温柔的主子一去不复返了啊…
青月含着眼泪奔出门去;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收拾着桌上的碟碗;眼睛飘向窗前翻着书卷的席清;却踌躇着迟迟没开口。
席清暗笑;不动声色的盯着现在已经习惯的竖着排版的文字;他知道依青月的性子憋不了多久。
果然没片刻;穿着响应春天的粉绿宫装的身影挪啊挪;挪啊挪终于蹭到席清身边了。
看着席清美好的侧脸;青月咬了咬唇:“主子。”
“啊?”哗啦;席清翻过一张纸。嘴角已经勾起来了。
“您今晚是不是要去雍王爷那?”
“恩。”席清端起茶盏抿了口茶;视线仍在书卷上。暗觉自己越来越有玄烨那份腹黑的功力了。
“奴婢是想问是不是所有阿哥都会去?”青月咽了咽口水:“主子是不是可以带奴婢一起去?”
席清翻书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眼脸色紧张泛着红色的青月;莞尔一笑:“本来就带你去的啊。”
“真的!谢谢主子。”急急福了个身;得到肯定答案的青月带着笑容又奔了出去;当然没忘记收拾好的碗碟。
席清却皱起了眉;他当然明白青月为什么会特地来问下他;无非是八八今晚也会出现;那丫头是想见他吧…想着青月时不时在自己面前说八八的好;不禁苦笑;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吗?
扔下书;席清突地觉得烦躁;他不能忘记也不能否认;四四的那枚白玉扳指是他在玉器店里;见到一管与八八相似的白玉萧;然后不知怎的;一时冲动就买下了…但自己是真的想为四四挑份生辰礼物的;毕竟他救了自己;给了自己十年的记忆…
想到十三说起的话;席清更觉头痛;见窗外无人;索性一个纵身直接从窗口跃出了屋子;将身形提到及至——想见玄烨,立刻,马上…
等小量子跨进屋子时;只有玄色的一尾残影消失在窗外;扔在案上的书卷被和煦的春风微微吹动;却未曾可以吹过一页…
康熙在哪里;作为如今取代儡叔成为暗卫统领的席清自然知道;只是看到的康熙着实让席清心疼了一把;一直知道皇帝就和现代的明星一样;外表光鲜亮丽;但其实内里的辛苦与努力是普通人的数百倍。
更何况是被后世称为千古一帝的康熙皇帝——长长一方条案上;左边高高一撂;李德全身后还堆放着蓝色封皮的一叠;那个高度是席清以前不曾看到过的;一直以来;席清夜间看到的折子数量从来没有这么多…
席清潜伏在房梁上;自上而下看着康熙的朱砂笔划过一本本奏章;眼都没眨上一下;专注的神情让他没有出声;不敢也不舍得;但经过严格训练过的呼吸声却乱了 频 率;特别是好不容易左边的奏章都转移到右边后;康熙伸手;李德全又将他身后的折子搬上案几上后;更是觉得呼吸困难;只能张着嘴巴;学着鱼…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日间的玄烨是这么累…
“…万岁爷;您看要不要歇下?”也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根本就不会武功的李大总管却注意到了梁上的席清。对视上;片刻的惊讶后;淡定的开口。
揉揉眉心。康熙疲倦的叹息:“沏盏高山云雾。”靠上身后的软枕;闭目养神。
“喳。几位大人;请随奴才来。”李德全退下龙案所在的高台;悄声向着同样伏案奋笔疾书的几位内大臣说道。
看了看在上面闭目养神的皇上;无人有异议。将大臣引向偏殿;走在最后的李德全回头看了一眼;不意外的看到梁上的人已经掠向那金黄龙案后的人。——万岁爷,奴才也是为您好,您是该休息休息,席主子…恩;万岁爷应该不会治罪于奴才吧?
走出殿外;看着和自家万岁爷一样耀眼的太阳;李德全微笑:就算治罪奴才也认了…转身;去吩咐茶水房;浓一点的高山云雾…原本万岁爷是不喜欢这种香味清淡;茶汁也澄清的;但另外一位喜欢;于是…
李德全笑的眉眼越发弯弯…
将手按上康熙些微发烫的太阳穴;打圈按摩;心知这是低头用脑的后果。 “玄烨…”席清心疼的开口制止康熙下意识的起身。
“清…怎么来了?”康熙一瞬间绷紧的身子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放松;但还是不禁奇怪的问道;席清从不在自己白日议事的时候来找自己;此时怎会?
“…想你了。”席清的声音软软糯糯。
肉 麻的情话就算来的再突然;康熙仍开怀的大笑;拉下为自己按摩的双手;将人搂入怀里:“恩…朕也想你了。”吧唧亲上一口那晶莹瓷白的手心收拢在自己的掌心里;看着席清墨玉般清澈灵动的眼眸;低语:“朕刚刚批着户部呈上的折子;眼前都是清娘子的如画眉眼…”
腾…席清脸红至颈;抽回手:“少乱说!”
“呵;朕可没乱说;娘子你说这如何是好?为夫成了昏君;你可就是那蓝颜祸水…”啃上那染上淡淡粉红的耳朵;用舌尖挑逗着那莹润接近透明的耳垂;康熙不正经的继续说着;朕的清啊;仍是一如当初很容易害羞…
啪…席清打掉那已经伸向下摆的狼爪:“我只是来问你;何时去胤禛那里?”身子虽然还坐在康熙腿上;但之间的距离成功被席清拉大。
重新抱过席清;康熙叹气;朕的清容易害羞但更容易恼羞成怒啊;再接再厉将手伸进衣裳努力接近自己想摸的那片光滑;不忘回答问题转移注意力:“唔。。朕现在不确定;清申时自己过去;朕尽快赶去可好?”
“…恩;你是不是穿…?”席清指指身上的玄色衣裳;期待的问出口。
康熙含笑点头;但一部分笑是因为手终于抚进腰间了。但席清的心思都被两人穿情侣衫的喜悦占满了;想了想终于还是没问出盘桓在心里的问题(为什么安排四四在秋棠院的隔壁?)。
“那你注意休息。别再没完没了。”站起身;暗示的看着折子;席清提气重新跃到梁上。
康熙黑着脸:“你要么下来要么走?”什么意思;点完火不管了?!当朕真的没火?
席清乐了;趁着李德全端茶开门的一瞬间潜了出去;李德全只觉一阵风吹过;殿上只剩自家黑着脸的万岁爷…
抿着茶;康熙垂眸:清;朕知道;什么都知道…三个条件也好;扳指也好;凤求凰也好;但朕现在等着属于你的决定…如果你决定不了;朕代你决定…
“德全;你说朕是不是太放纵他了?”偏头;康熙问道。嗓音里还有强压下去的欲 望。
这个他康熙不说;李德全当然也知道是谁;当即低头应道:“回万岁爷;奴才觉得是有点…”这个席主子太过分了;让他来照顾下万岁爷;怎么就把人照顾成这样…真是;奴才本还指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