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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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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不料,蔡攸忽然收了笑脸,开口说道:“童太师不需费心,此战之后,下官回得东京,官家自有封赏,两府之下,左右之职,总能落到一个。”

    北宋元丰之后,相位其实只有两个,之前二府三司的制度已经被废。便是尚书台左右仆射,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这次改制其实很有问题,把权利都集中在了少数人手里。

    元丰改制之前,二府为枢密院与政事堂,三司为户部、盐铁、度支。几个长官都不互相统属,皆可称为“相”。权利分化之下,自然比较难出只手遮天之人。

    如今相位实质上只有两个,赵佶更是把相位变相的缩成了一个,如蔡京,一个人执掌三省,权利之大,以某种角度来说,皇帝都不如蔡京。

    童贯闻言眼神微微一眯,笑道:“蔡学士如此有把握?若是蔡学士觉得还需要一些帮衬,不妨直言,只要此事能揭过去,什么条件都好说。”

    童贯话语说到这里,已然就是请求的意味了。童贯对于郑智的保护,一半出于对自己权柄的维护,一半也来自于两人的私交。却是哪一半更多,也说不清楚,但是童贯当真就在蔡攸面前说出了这番话语。

    蔡攸听得连连发笑,拿起身边童贯亲自倒的茶水,抿了一口,笑道:“未想童太师也有今日,也有如此来求我的这一日。没想到啊没想到,童太师似乎也不敢回东京了吧?郑智谋反,童太师怕也是没有一个好下场。只是我实在没有什么要童太师来帮衬的,对不住了。”

    蔡攸一脸得意之色,心中也是知晓,此时自己拿捏的东西,足以让童贯与郑智一起万劫不复。说话间也不再自称下官,语气上也是得意洋洋。

    童贯闻言,哪里还不知今夜谈判是不成功了,面色陡然一怒,开口喝道:“蔡攸,你算个什么东西,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要自己掂量一下。”

    童贯终究是忍无可忍,谈不拢也就罢了,还受了蔡攸一个后辈之人的侮辱,都到得这一步了,也不必再委曲求全了。

    蔡攸听得童贯还来威胁自己,更是不虚,开口道:“童大阉人,若是侥幸活得一命,来日到我蔡府门前乞食,当有一顿好酒好肉。”

    蔡攸比蔡京,实在差得太多。蔡京若算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这蔡攸显然就是那个不争气的败家富二代。两人心计,差得十万八千里。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童贯听得一句“童大阉人”,眉头微微一松,眼神微眯。慢慢站起身来,走出大帐之门。

    蔡攸见得童贯自己走了出去,还开口道:“童太师何不来把我背出去?”

    蔡攸竟然还有心思调笑童贯,让童贯来背自己出门。

    却是不想童贯片刻之后真回来了,手中握着一柄短刃,这柄短刃也不知是在那个护卫身上拔出来。

    蔡攸见得童贯拿着刀走了进来,面色大变,口中急忙说道:“童太师,你拿刀作甚?”

    童贯闻言答道:“便是教你看看阉人是如何狗急跳墙的。”

    蔡攸哪里还听不懂话语,忙道:“太师有话好好说嘛,适才只是玩笑而已,事情还可以再谈。”

    蔡攸此时也知道害怕了,却是还以为童贯是在吓唬自己,或者是拿刀了来威胁自己。此时连忙改口,只为稳住童贯,如此也好回京。却是蔡攸心中大概也以为童贯十有**不会真杀自己。

    童贯却是也不多言,往前几步待得断了一条腿的蔡攸旁边,提刀就刺。

    这大概是童贯第一次真正自己动手杀人。却是童贯尸山血海面前待多了,杀人竟然手都不抖一下。

    只是技术上差了许多,没有牛大那般的熟练,鲜血溅得童贯满脸都是。

    蔡攸哀嚎几声,栽倒在地,抽搐不止,双眼瞪得大大看着童贯,直到瞳孔慢慢放大,血流一地,死得透透。

    童贯把刀往地上一扔,人也瘫坐在座椅之上,看着地上死透的蔡攸,心中一团乱麻。

    事情到得这个地步,童贯再也不是那个遇事胸有成竹的童贯了,操作掩盖之法,童贯心中有无数,却是没有一个能够稳稳妥妥。

    只要童贯一想到“东京”这两个字,便只觉得全身无力,坐都坐不起来。

第五百四十章列好战阵,不要乱跑(又是六千,白天再码。)

    “造反”二字,在童贯的人生中,是从来都不会出现的念头,甚至想都不会去想。

    一个老太监,一辈子伺候皇族之人,造反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显然是没有一点好处的,更不会有什么收获,也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即便到得此时,童贯依旧没有去想过造反的问题,还是在想着如何善后掩盖。

    事情当真陷入了困境,对于童贯来说,这么一个蔡攸,童贯是不可能让他回到汴梁的。现在蔡攸回不到了汴梁了,童贯更难以向东京交代。

    瘫坐了许久的童贯慢慢回过神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伸手摸了一把脸上已经粘稠的血浆,摊开一张白纸,舔了一点黑墨。

    笔悬在半空,想了许久,终于落笔而下。一张大纸,片刻之后写得密密麻麻都是蝇头小楷。

    楷书,其实早早就有了,汉末时候就有楷书的雏形,两晋时候就已经较为流行了,到得隋唐,已然就是非常成熟的一种字体,公文往来之类,都有标准的楷书。所以有“唐楷”之说。

    后世多见、多听说的一个词是“宋楷”,其实“宋楷”与“唐楷”其实不是一类名词。唐楷就是指唐朝的楷书。但是宋楷其实是一种统称,是两种字体,便是“宋体”与“楷体”。宋徽宗开始,平常文件用字,多为宋体,后来也有仿宋体。楷体就是楷体。

    时人常说秦桧发明了宋体字,这种说法并不正确。楷体本就是近千年的沿袭,不需多说。

    宋体字的来源,其实很简单,就是印刷发展的关系,当印刷术在宋朝大范围发展的时候,一种端正简单大方的字体就油然而生了,也是为了方便印刷的简单操作。因为印刷就要雕刻,不论是雕版还是活字,都是要手工雕刻的,其他字体在这种手工操作上显然难度极大,对于工匠的要求也很高,宋体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诞生的,宋体的发明人,可以说就是那些雕刻的工匠。

    从某个角度来说,宋体也算是工业化的产物,也奠定了后世千年的惯用字体结构。秦桧所做,不过就是把早已经大规模出现的印刷体进行了一次规范而已,也就没有了发明之说。只能说秦桧是规范了印刷体的用字标准。

    童贯写完书信,自己又读了一遍,字迹并不十分工整,倒不是童贯写不出一笔工整的字迹,而是童贯下笔之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略微有些抖动的手。此时的字迹,也能看出童贯内心中的波澜。

    待得墨迹干透,童贯慢慢叠起书信,找来信封,开始用火漆印鉴密封。

    待得一切妥当,童贯坐在椅子之上,长吸几口气,开口喊道:“吴泽!”

    吴泽其实就在门外,童贯杀蔡攸的短刃,也是在吴泽身上拔出来的,大帐里面的动静吴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发生的事情也猜得**不离十。

    只是吴泽心中知晓分寸,在门外一直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即便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也没有发出一丝响动。

    听得童贯唤自己,吴泽连忙走近大帐,恭恭敬敬拜了下去,拜下之后,也不起身,只待童贯吩咐。这个不起身的动作,也是在向童贯传达一个忠心耿耿的意思。

    “多寻一些布匹来,把尸首包裹严实,送到涿州去交给郑智,还有书信一封,带到郑智亲手。”童贯开口说道。

    此时童贯心乱如麻,把尸首与书信送给郑智,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便是让郑智看看怎么处置。书信内容也把前因后果说得一清二楚,更把事情的严重性也说得清清楚楚。

    童贯此时心思不定,操作掩盖的办法,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当。便把这件事情寄希望与郑智身上,希望郑智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

    病急要投医,此事赋予郑智,自然不是乱投医,童贯此时已然没有可以倚仗之人,唯有郑智。

    吴泽恭恭敬敬答道:“太师放心,小的一定把此事办妥。”

    童贯闻言,只是无力的摆了摆手。

    吴泽连忙奔出大帐,四处去寻布匹。不久之后,却是抱来了几床被褥与麻绳。更把一架马车直接牵到了大帐门口。

    童贯就这么坐着,看着吴泽忙前忙后。杀人之时,童贯没有丝毫畏惧,想法只觉得心中畅快。杀完之后,童贯却是忧心忡忡。

    吴泽此时也是双手颤抖,吴泽自然不是害怕尸体血腥之人,却是看得蔡攸熟悉的面目,心中没来由有些胆战心惊。更是知道地上这个蔡攸,是被自家太师亲手所杀,这种事情大宋几二百年,是从未发生过的。

    尸体上了马车,马车立马动身往北。此时的童贯才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待得吴泽第三日上午到得涿州城下不远,只听得空中传来的阵阵鼓声号角。

    吴泽心头大惊,这种鼓点再熟悉不过,已然是大战在即。只听吴泽开口说道:“你二人快快把马车牵到林子里去,砍伐树枝遮蔽起来,我上那边山头去看看。一定要把车内之物守好,但凡有失,我等三人皆是人头落地。”

    吴泽就带了两个心腹之人,此时两人闻言,连忙把马车往林子里拉,林子虽然并不茂密,却是也没有容得下车架进出的道路。两人忙前忙后,已然心急如焚。大战当前,便是个兵荒马乱,若是碰上宋军也还好说,若是碰上辽人,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吴泽吩咐要砍树枝遮蔽的原因。

    吴泽自己已然往不远一个矮山包奔去,手脚并用往山顶飞奔。

    待得上到山顶一看,远方城池已然在视线之中。却是那城池之下整齐列阵的人山人海,十几万之多,看得吴泽紧张不已。

    此番已然是要开战了。这一战还不知是个什么结果,更不知什么时候会结束。吴泽手上还有蔡攸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交不到郑智手中,就怕夜长梦多。

    开战之时,也容不得吴泽带着蔡攸的尸首往前去了。

    远处忽然传来雷电大作之声,还远远能看见许多青烟往天空飘去。吓得吴泽身形一震,却是空中并无雷雨。冬天打雷,也是极少发生的事情,几十年都不会发生一次。

    显然是远方城下郑智的火炮发出的怒号。

    再看郑智,人也在军阵之中,骑着高头大马,左右两三百号令兵。

    主帅本可列与军阵之后,却是那耶律大石正在外游弋,郑智这个主帅也不可能安坐于后,以免被敌人骑兵突袭而来。

    所以郑智只得也到军阵之中,郑智到得军阵中,也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郑智身边一杆高耸的帅旗,便是吸引耶律大石进攻的方向指示。

    左右多是甲胄不全的州府之兵,呼延灼与王禀更是紧紧跟在郑智身后。

    耶律大石的目标也只有两个,一个便是主帅郑智,擒贼先擒王,郑智必然是首要目标。退而求其次便是冲击敌人的弱点,把敌人击溃,造成大面积的骚乱与溃逃,所以这些甲胄不全的杂兵自然也是目标。

    如今郑智便把耶律大石的两个目标重合在了一起,自己亲自立于这些州府兵马之中。

    这一次也是郑智身边令兵最多的一回,直有两百多号令兵随在郑智身边,随时准备四处去传军令。

    今日所谋甚大,想要准确指挥这么多士卒,令兵自然是多多益善。

    李纲吴用等人,也跟在郑智身边,临机应变,也少不得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出谋划策。

    大炮已响,涿州的城门犹如纸糊的一般,已然洞开。涿州不是大城,也有百年多不战,城墙并不厚重。城门一开,已然是一马平川。若是燕京哪种城池,必然有内城外城两道城墙,城门之处,还有瓮城用来防守,一道城门被破,还有瓮城阻挡,进得瓮城,还有一道城门要攻打。

    所以这种真正的大城,必然是难以攻打的,就如汴梁,百万军民所在。若是真的誓死防守,金人几万军力,只能望城兴叹。即便后来蒙古成吉思汗亲自带兵攻打已经属于金国的燕京,也只能望城兴叹,攻都不想攻,围困之久,断水断粮一年,才把弹尽粮绝的燕京攻破。

    所以城池在古代战争之中,发挥的作用远远比后人想象的要大。女真围困王禀驻守的太原城,也是这般。只要人心还在,再多的敌人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入城半步。

    如此对比,靖康汴梁之悲,归根结底,就在于皇帝与一群读书人心态上的自作自受。金人攻不下外城墙,有人从里面自己打开。金人攻不下内城墙,皇帝自己出来束手就擒。

    皇帝与达官显贵之苦难,那是自作自受,奈何几百几千万大宋百姓之苦难,实属无妄之灾。

    “相公,游骑来报,耶律大石已经从西来,距此十多里,但是停住了脚步,不进不退。”吴用上前开口说道。

    郑智闻言点了点头,开口道:“耶律大石谨慎非常,想要等到我们真正全力攻城。此时城门已开,传令米氏与往利打马冲城,另派两万沧州步卒随后进城。让头前的州府禁军把长梯往城墙上架。”

    令兵闻言,飞奔出去十几人。

    吴用在一旁皱眉又道:“相公,架起来几百长梯倒是不在话下,就怕这些州府禁军畏缩不前,不敢攀爬。耶律大石见得这般模样,必然谨慎不敢上前。”

    郑智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急,待得骑兵入城,城头之上的辽人必然全部往城下去救。那个时候这些州府禁军自然能爬上城头。”

    郑智成竹在胸,这攻城之战倒是小事,耶律大石才是重点,若是耶律大石不来,坐看涿州陷落。到得燕京之时,郑智还是会遇见今日的困境。

    燕京城可不比涿州城,攻打燕京之难,可不是如涿州这么简单。那时候耶律大石麾下的骑士,也只怕要多上不少。

    这才是郑智担心的事情。

    涿州城门已开,五六千骑兵飞奔往前,直冲城内而去。

    城内也已聚集了无数辽人士卒,全部拥堵在城门之下。

    米真务与往利德二人打马在前,一头扎进了无数辽兵之中,惨烈厮杀已起。

    无数骑士不断打马向前,只为砸开敌阵,把战线扩大。只要战线扩大了,源源不断的宋兵进城,一万辽人守卫的城池也就真正告破。

    这些辽人残兵的凶猛,也是到达极致。即便面前是飞奔的马蹄。也不见一人后退,更有许多人手持长枪正面往马蹄冲去。

    只闻得急速飞奔的马匹一声惨嘶,撞飞头前那刺伤自己的敌人之后,栽倒在人群之中,又压倒几人。马上的骑士更是飞出几步远,落在无数辽人中间,被人乱刀砍死。

    米真务也不能幸免,好在米真务反应极快,看得面前迎着马匹而来的长枪,人已经翻身往后,坐骑扫倒几个敌人之后血流入注。米真务却是侥幸逃脱一劫,人已经落都了后面一匹马的背上,与一个军汉合骑一匹战马。

    这便是游牧民族的天赋,在马背之上也能辗转腾挪,如履平地。

    辽人保家卫国,自然奋不顾身。哀兵之威,也毫不欠缺。绝大多数人都有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气势。

    健马悲惨,却是马背上的主人更是心狠,对于座下这些极为忠诚的伙伴,也丝毫没有怜悯,迎着无数的刀枪,健马如麦秆一样一排一排的栽倒。

    如此前赴后继的冲锋,对于辽人带来的伤亡更是巨大。

    此时的死伤已然不是对比,而是两方压上去的筹码,便是看谁更敢死,看谁更不把性命当回事。

    看谁更能扛得住压力。战阵的胜负,从来不是以伤亡对比来论胜败的。而是看谁能扛得住压力,达成最后的战略目的。

    攻城之战,也不是城门打开了,就胜利了。城门只是一道防线,真正的防线是那些勇武之人。

    此战攻城,若是没有米氏与往利,而是那些新兵入城,此时只怕早已被赶出了城门之外。再多的人手,也是枉然。

    鼓点越来越密,伴随着马蹄冲入涿州城的士卒也越来越多。便是沧州的铁甲步卒也开始入城了。

    每一队头前的必然是军官骨干,军官之后便是那些一脸紧张的新兵。骑兵在头前顶着压力,这些新兵在队头都头的带领之下,围攻着零星的辽人士卒。

    甚至有些新兵为了给自己壮胆,口中嘶喊不止,便是地上早已死得透透的辽人尸体,也被这些紧张的新兵捅得稀巴烂。

    更有人一边随着大队人马往前,一边往外吐着早上吃下去的饭食。许多人的铁甲之上,鲜血没有看到多少,尽是面饼与胃液混合的残渣。

    许多话本演义之中,练了兵之后就能纵横于战阵无敌的故事,此时显得何其可笑。

    好在郑智也是经历过第一次杀人之时的呕吐不止,更经历过第一次杀人的那种不由自己控制的紧张颤抖。没有自大到以为这些沧州兵列好了战阵,穿好了铁甲就能所向披靡。

    久经训练的沧州新兵尚且如此,那些疏于操练,身上无甲的州府禁军,想来更是不堪一击。若是放任这些州府士卒暴露在耶律大石的马蹄之下,后果可想而知。

    好在万事开头难,万事也都有第一次。这一次之后,这些沧州士卒必然能有一个巨大的升华。

    因为接下来面对的,就不是那些零星之敌了,骑兵已然深入头前。此时大街小巷皆是两方之卒。成百上千的辽人散落在四处,也就在这些沧州士卒的面前。

    “列阵,列好战阵,不要乱跑。”

    “所有人举起长枪,不要乱动!”

    “站好,都站好,快。。。。”

    “往前迈步!”

    “刺!”

    “再刺!”

    到处都是军将呼喊,喊到撕心裂肺,喊到嗓子撕裂。

    此时唯一还能倚仗的,只有军将的呼喊与平常操练的整齐战阵。

    真正开始交手的时候,已然由不得多想。士卒自我鼓气的嚎叫,已然淹没了军将的嘶嚎。

    甚至有人一边流着哗哗的泪水,一边用自己肌肉的记忆端枪前刺,收回,再刺,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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