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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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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如今,江南两浙的大粮仓刚刚经历战乱与搜刮,粮食产量急剧下降,只要不到明年收获的季节,粮食便是越来越少,真有可能花钱都不一定能大量买到。

    “此信指明折可求亲启,折相公老成持重,心中必能计较清楚,刘正彦锐意进取,必然会按照此法行事。如今西军马匹有多,西南有吐蕃诸部,西边有回纥人,北有草原蛮人。这一两个月,经略府再多支援一些粮草过去,其余的,便让他们纵兵劫掠,一个部落之牲畜,便可轻易让大军吃上一两个月。”郑智想得极为透彻,游牧之民,粮食匮乏的原因是不能杀鸡取卵,不能到了冬天就把自己的牲畜都宰杀了吃掉,反而要保证牲畜种群的旺盛,但是西军没有这个限制。

    往北往南往西,吃遍游牧。吃了游牧部落的牲畜,不论有没有屠杀之事,对于这些部落也是毁灭性的打击。

    郑智想法简单,与其这般等候粮食,不如纵马肆虐而去,辽人如今自顾不暇,草原上又是散沙一样的部落,这些从来都没有进过草原的军汉们,此时便往草原而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汉唐之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大宋再做,也是无妨。人不能让惯性的思维局限住,折可求得了郑智的这几个字,必然也会醍醐灌顶一般。这件事情,一是勇气,欺骗朝廷的勇气,二是打破固有的思维模式。

    “相公此法乃绝顶之策也,学生自愧不如,实在佩服。”吴用心中也是惊讶,更有佩服,对于吴用来说,还是思维格局的局限,不如郑智的便是不能站在更高层次看待世界,而是还局限在大宋这一亩三分地,心中更多的还是想着朝堂官家与郑智的河北。

    几百年胡人南下,从晋之后,到得如今,胡人在军事上从来都是优势地位,不论是五胡十六国,还是如今的契丹。汉人都在防守的位置之上,草原上则是一次一次崛起新的强大力量,主动往草原进军,除了唐以外,几百年来,大多时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第五百二十二章 阻卜人来袭(四千大章,月底求点月票,拜谢)

    郑智回到清池,新的军将都已开始上任,新军集训也进入最为严苛的阶段,校场之上的积雪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军汉们踩着湿漉漉的泥土不断来回,身上甲胄衣物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一切只为年关过后的那场大校阅,谁也不想落于人后,郑相公不比旁人,阿谀奉承与贿赂这种办法只会适得其反,唯有差事做得好,才会步步高升。

    讲武学堂的课程也越来越紧张,第二批学员,郑智也希望能在明年开春之前能结业,如此麾下五万多的士卒,大概也能有一个基本的覆盖。

    校场扩建了好几次,如今在校场最外侧还有五千精挑细选出来的士卒,这些士卒都是军中挑出来的勇武者,这些人每人都有一匹马,发放了弩弓箭矢,便是新组建的骑兵了。

    虽然大多数人马速还不是很好,射术也是一般,却是也在加紧操练,上午打马,中午习射,下午列阵。只要是太阳还在天空上,就没有一刻是休息的,即便是吃饭,也大多一刻钟之内便要吃完。

    伙食自是极好,却是每日把人操练到精疲力竭才为止。饷银也相对要多上一点。这五千骑兵也操练了两三个月时间,到开战时,也还有几个月时间,最后会是一个什么结果,郑智也未多想,却是知道此时不操练汉人骑士,以后必然会出问题,这种精锐的部队,必然是不能缺少的,光靠党项人绝对是不行。

    河北东路各处州府,如今也是鸡飞狗跳,道路之上,到处都是一队一队的铁甲士卒,少则百十号,多则四五百。更有成队的马车在官道上不断来回,马车上都载有重物,便是从各个州府往河间府与沧州运的物资。

    郑智用这般强硬的手段四处征调物资与银两,必然是有反弹的,东京弹劾的奏折如雪片一般。这些奏折此时大多都被蔡京压在了中书省与御史台,大战在即,即便是蔡京也知晓此时不是对郑智发难的时候,皇帝赵佶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降罪于郑智。

    却是蔡京老谋深算,这些奏折虽然压了下来,但是也整理得整整齐齐,收藏得妥妥当当,今日不用,他日自然是要用的。郑智不仅把河北东路各处州府的官员都得罪了个遍,也把当地世家大族也得罪了个遍,也就是把治下主要的既得利益阶层都给得罪了。如果又朝一日真要在东京论述郑智的罪状,显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快马从沧州直奔西北,郑智的书信也到得秦州。

    秦州处只有折可求,折可求接过信件,面色轻松不少,书信封面之上一行字:折相公亲启,并转刘杨传阅。

    便是这封书信封面的话语,已然也有些吩咐或者命令的味道。若是一般书信,必然是有敬语的,至少也要有官职称谓,刘正彦杨可世两人也该有个正名与称呼,另外用一些“烦请”、“有劳”之类的词句。

    未想折可求也并不在乎这些,一脸期待连忙拆开信件,打开折叠好的信纸之后,见书信之上只有六个字:辽人蚕食迫战。

    只见折可求眉头皱到了一处,看得这六个字,心中一股巨大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复。

    折可求显然看得懂这六个字的意思,却是立刻又把信纸折叠回原来的样子,然后收入信封之中,若不是还有转给刘杨二人传阅,只怕折可求会立刻把这封信付之一炬。

    折可求实在有些紧张,收好书信,抬头左右看了看,见得左右还有几个属官,立马用眼神环视一周,开口问道:“你们几个可有看到书信中的内容?”

    几个属官不明所以,折可求看信,几人哪里敢上前偷看,连忙有人答道:“回相公话语,下官未曾看到书信内容。”

    “下官也没有看到!”

    折可求闻言,点了点头:“没看到就好!”

    可见折可求心中的谨慎,事情实在太过重大,折可求不比郑智,郑智身边多是武人浑汉之类,也多是自己一手一脚提拔起来的,亦或者是跟着自己一路发迹的,信任多了不少。

    折可求身边却大多是文官,多吃朝廷俸禄,口中多是忠君报国之人。平常虽然可以倚仗,但是这种事情上,折可求显然少了一份信任。

    只见折可求把书信谨慎的塞进怀里,然后左右又看了几眼,见几人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心中大定,有吩咐道:“备快马,去甘州!”

    刘正彦与杨可世二人皆在甘州,甘州在凉州以西,也是原来西夏甘肃军司所在地。折可求此时急忙要去甘州,自然是要去见刘正彦与杨可世二人。

    甘州之中,刘正彦还在为要不要开工重建玉门关的事情忧心忡忡,玉门关不建,西北无险可守。玉门关要建,无粮无钱,若是卸甲了,还无人,更是困难重重。

    折可求快马十日而来,一路风尘仆仆,入得甘州城池,直去寻刘杨二人。

    如今的甘州城,早已空空如也,除了少量的汉民,不论是党项人还是回纥人吐蕃人,早已都成了阶下囚,然后就是上万的铁甲士卒。不大的城池,空空的房屋,士卒们倒是能住得舒服。

    折可求见得二人,见礼之后也不多说,直接从怀中拿出那份自己贴胸收藏的书信给二人。

    刘正彦看得片刻,起先还一脸疑惑没有会意到,过得一会恍然大悟,口中直喊:“相公好计策,如此便稳妥了。甚好甚好!”

    折可求连忙抬手止住刘正彦还要继续说的话语,然后左右喊得一句:“所有人都退出去,大厅之内五十步不准有任何人,把亲卫都调来巡查一遍之后紧密把守,但有他人从内而出,格杀勿论!”

    左右军将官员连忙往外而出,知道事关重大,不得片刻无数铁甲把这大厅前后左右搜查一遍,然后把院外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杨可世也看了书信,面色上显出一知半解的模样。

    折可求只是反复踱步,不时出门看看,见得铁甲都已出去了院门,方才开口说道:“此计一举两得,却是风险极大,若是有人告发到东京,我等罪过怕是不比种相公小。”

    刘正彦早已憋不住话语,连忙说道:“折相公,此事不需多想,只要能保住新得之土,只要能养活麾下军将,这些算不得什么。郑相公既然如此吩咐了,必然也是缜密思虑过的,郑相公也不会害我们。便听郑相公的计策行事就是,出兵往北去,草原不止有牛羊,也种栗,虽然草原栗并不好吃,却也是能活人的。”

    杨可世此时才明白过来,也道:“郑相公原来是这个意思,如此也好,就与草原上的胡人开战,辽人如今在东边陷入苦战,几十万大军都被女真人打败,上京都被女真人攻破了,必然管不了草原之事,我等如今马匹众多,便往草原劫掠一番。几百年来都被胡人劫掠,此番也劫掠一下胡人,无甚不可。”

    折可求见得两个跃跃欲试之人,心中也还是权衡利弊,口中只道:“就怕一个不慎,此事被人捅到东京,我等都成了阶下之囚。”

    刘正彦闻言面色有些不快,只道:“折相公,便往东京去军情,就说草原辽人南下寇边,我等被迫应战,某便看看此事何人敢往外乱说。那吃里扒外的许仕达便是他的榜样,郑相公算是仁慈,若是某,便杀他全家也不解恨。”

    折可求看得两人模样,心下也是一横,却是顾虑还有,只道:“依郑相公之计行事也可,但是你二人一定要听我吩咐,不得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轻易行事,以免受人诟病。”

    刘正彦听得折可求松了话语,连忙说道:“折相公吩咐就是,快快安排。”

    折可求心中反复思虑,却是也还未妥当,只道:“你们二人先聚兵马,出发去灵州,往灵州顺着黄河北上,越过黄河便是兀剌海城(内蒙古潮格旗),兀剌海城还有残余党项,一并剿之,我等便可以兀剌海城为大本营,北出就是阻卜部,便拿阻卜人开刀。”

    阻卜部落本也是草原上极为强大的部落,在1068年曾经起兵反叛辽国作乱,却是被契丹大军打得丢盔弃甲,从此又归顺了辽国,实力却是大减,不比从前。阻卜部就在乌兰巴托(如今外蒙古首都)西南七八百里左右,散居在辽国上京道西边广袤的草原之上。其实整个蒙古草原以南,大部分都属于阻卜,只是反复被契丹人打败。

    待得几日大军集结,文武官员上百,齐聚一堂。

    折可求坐在正中,左右便是刘正彦与杨可世。

    便听折可求开口说话:“今日从各处聚集大军,招诸位齐聚一堂,便是有一事要说,东京官家圣旨已到多日,命我等在西夏旧地卸甲屯垦,此事于诸位多有为难,奈何圣命难违。不得不招诸位前来,以传达官家圣意。还望诸位文武能配合卸甲之事,不教我等为难。”

    刘正彦闻言反倒没有反驳,甚至连负气的话语都没有说一句,坐下许多军将都看着刘正彦,只希望刘正彦能说几句公正话语,却听刘正彦长叹一口气说道:“唉。。。圣意难违啊,我等卸甲就是,免得落个种家相公的下场。”

    众人有转眼去看杨可世,只听杨可世也道:“卸甲倒是无妨,只是苦了麾下军汉。”

    待得首座三人都发了言,座下上百文武,全部一脸懊恼模样。武官懊恼,自然是为了麾下军汉担心。

    文官懊恼,却也是为了这些军汉,上一次卸甲,当真是难为无米之炊,安置军汉的事情都落在这些文官身上,没有存粮,又不能让这些军汉真的饿死,也要安抚这些军汉不能做出过激之事,可见这些文官办差时候的压力。此时又要来一趟这种差事,岂能不让这些文官忧心忡忡。

    便听折可求又道:“此番卸甲,不比之前,军汉们不得返回原籍,都要在党项旧地安置,官家说是让麾下军汉屯垦驻防。这份差事难度颇大,还望诸位同心协力。”

    便是折可求这句话语刚完,座下一片嗡嗡之声,党项哪里有几亩耕地?在党项旧地屯垦,实在有些难为人了。

    却是在众人议论之时,门外飞奔进来一员风尘仆仆的汉子,左摇右摆奔到中间,像是要摔倒了一般跪拜在地,开口大喊:“报!!!!紧急军情,草原阻卜部大军南下,已过北地黄河,离兴庆府还有八百里!”

    折可求闻言大惊失色,站起身来问道:“阻卜乃辽人,何以来犯我大宋?”

    “禀报折相公,小人不知,只远远见得阻卜人队列头前有党项人带路。”

    折可求一副恍然大悟模样,开口说道:“岂有此理,党项余孽竟敢让阻卜人南下,显然是想借外人之力夺回故土,我等岂能让这些蛮人得逞,大军今日正好集结在此,速速东归,与阻卜辽人一战,定然要把牺牲这么多袍泽兄弟才夺来的土地保在手中。还请诸位军将用命,一战功成!”

    此时左右军将却是转悲为喜,没有一人为即将发生的大战着急,个个站起身来,有人已经大声喊道:“末将敢带麾下兄弟为先锋!”

    “末将百死!”

    “末将亦敢身先士卒,岂能让蛮人占了我等土地。”

    折可求看得军将此起彼伏的声音,终于长舒一口大气,又看得在座之人脸上的模样,已然知道自己今日的过关了,抬了抬手示意几番,开口道:“皆散了去,点校士卒,随某开拔。”

    此时刘正彦与杨可世两人相视几眼,心中也是一阵轻松。对于折可求也多了几分佩服。今日这一幕,显然都是折可求一手安排的。

    不仅要对东京说谎,也要在这些文武面前做戏。如此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刘正彦与杨可世二人显然不会缜密如斯。

第五百二十三章 凯儿随我北上(四千五百字,月底月票,多谢!)

    西军精锐一共四万人左右,还有一万多的后勤厢军,大军全部往东回灵州城。军粮也在往灵州集结。

    大军往北,越过兴庆府之后,沿着黄河北上,兀剌海城本就是党项人的最北的城池,东边与北边都是辽国的土地,东边为辽国西京道,北边便是辽国的上京道。上京道地盘极其广阔,几乎涵盖的蒙古草原以南所有的地方。

    蒙古这个称呼,其实来自蒙兀室韦北边的一条河,叫做望见河,望见与蒙古在唐之前,音调是相似的。意思是永恒的河流,《大英百科全书》中把蒙古这个词汇的意思解释为勇士,其实是错误的。

    室韦,乃东胡的一支,也有推测为鲜卑人的后代。辽金宋多喜欢把草原诸部叫做鞑靼。室韦,显然就是后来蒙古的祖先。也是孛儿只斤铁木真的祖先。

    蒙兀室韦,是室韦的一个支脉,就是蒙古,其中也细分成其他一些部落,比如成吉思汗铁木真的乞颜部落,铁木真的义父王汗所在的克烈部。但是在草原上,蒙古人主要集中在更北之地的贝加尔湖区域游牧,已然算是蒙古草原的北部边境之地了。此时南边草原上的部落与蒙古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论是从血缘还是种族上。

    直到有一个叫铁木真的人在四十年后出生,联合克烈部的王汗打败了塔塔儿人,又打败了王汗,铁木真聚集贝加尔湖周边几大部落之力,扫平草原,统一了草原所有的部落,蒙古人这个称呼才统一指代草原上的游牧人。

    拖雷忽必烈一系,更称之为黄金家族。黄金家族的没落,来自明朝,明朝对待草原的政策就是分而治之,不断离间草原诸部,使得蒙古人自相残杀不止。直到建州女真崛起,也就是满人,带着大军从东北之地冲入草原,冲入这个互相残杀了几百年的草原,打败了蒙古当时相对而言最强大的孛儿只斤林丹汗,蒙古人彻底走向了没落。

    最让蒙古人损失惨重的不是战争,而是宗教。满清时期,之所以草原一片寂静,从康熙之后就没有真正的叛乱,便是宗教起的作用。满人在草原推行喇嘛教,当喇嘛教在草原兴起之后,规定蒙古每个家庭的男子,只能留一人守灶,其他男子皆要入寺院去当喇嘛,还能免除税赋。

    当蒙古人笃信喇嘛教的时候,人口急剧下降。从五百万人的蒙古草原,到得清朝末期,整个草原只有五十万人口。

    阻卜,其实并不能称蒙古,却是可以称为鞑靼,两宋称呼草原人,多叫鞑靼。辽金称呼草原人多为阻卜。

    阻卜人本是一盘散沙,经过几次抵抗契丹人的战争之后,阻卜人慢慢形成了松散的联盟,这个联盟一直存在,却是到后来也没有了意义,因为从来没有打胜过契丹。而是每次都被打得俯首称臣。联盟也就名存实亡了,还是如散沙一般。

    散沙一般的阻卜诸部,又名义上受辽人管辖,但是又并不听辽人指挥。辽人似乎也对这些被打服的阻卜人并不在意,只要明面上臣服,也就并没有进行多么有力度的统治。其实也是契丹人的败笔所在。

    如果契丹人与满人一样对草原进行了强有力的统治,女真想灭契丹,便是难如登天一般。也是后期的契丹皇族,实在没有居安思危的态度,也看不起其他人,看不起女真人、阻卜人,也看不起宋人。只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天下无敌。生活安乐,一切足够。

    契丹人学习汉人文化,什么都学得不错,连**也学得极为到位,辽人官场之**,比末年的北宋,有过之而无不及。贵族早已糜烂,所以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当大军越过最北黄河之时,兀剌海城残存的党项早已不堪一击。阻卜人一个也没有看到。

    攻下只有几百党项人的兀剌海城之后,已是年关将近,折可求却是丝毫不慌。在去往东京的奏折上,只说在兀剌海城与党项阻卜联军的先锋部队交战并获胜,占领了城池。阻卜人更在草原聚集大军,准备开战。

    折可求更是准备主动出击,趁阻卜人还未准备好的时候击之,争取最快时间获得胜利。

    这场战争的当事人,阻卜人,却是丝毫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奏折到得东京,东京诸公更是连草原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听得折可求会在最快时间内结束战争,大多长舒一口气,便是赵佶也高兴非常,直夸折可求作战得力。

    年关将近,沧州大营里开始分发过年的粮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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