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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庶女皇后-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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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的脑海里,不断响起的,是年幼时,那刻在骨子里的四个字,她眼前的场景,不断转换,从年少时,那个英俊温柔的少年,再到面前这个沉郁悲怆的男子。
  泪水,伴着雪水,打在慕容艺苍白的脸上,一点一滴,凝结封冻。
  “慕容哥哥,你别吓我,你会好的,我找太医来救你,我找太医来救你。”
  慕容艺怔怔的望着漪房,手无力的抬了抬,他想要摸摸面前这个女子的脸。
  她在叫他,慕容哥哥。
  好久好久了,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邋遢瘦小的女娃娃,原来,已经长成了这副样子,成了她命里注定的劫。
  他痴痴的笑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她握住,放到温暖柔腻的脸上,心灵的深处,涌动的,是前所未有的暖意。
  他动了动唇,看到她泪水纷纷的样子,竟觉得格外动人。
  漪房啊,他的漪房……
  他的唇,蠕动了几下,发出低低的喃喃声
  看出慕容艺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漪房低下身子,附耳过去,却在听到那一句话时,泪水,更加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心灵最深处的一角,跟着碎裂成了齑粉。
  慕容艺呵呵的笑,他品着漪房的泪水,眼神游移向不远处被冰雪覆盖的夏珏身上,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闭上了眼。
  当怀中的身体被漫天冰雪覆盖,再也没有了温度的时候,漪房恍然间听到一阵声音。
  那是她的身体里,某一个地方,某一片灵魂,跟着慕容艺飞向天空的声音。
  “慕容哥哥……”
  夏桀望着雪地里痛苦失声的漪房,幽幽叹息,他站起身,走到漪房旁边,蹲下去,从后面搂住了漪房。
  天上的冰雪,飞扬又落下,将地上一地的残尸和三个在雪中相拥的人,都裹在了一起,再也没有恩仇,再也没有你我。
  
  景泰十六年,戾太子作乱,初始大胜,后天子设计,诛逆臣珏,东南乱臣失主,溃不成军,戾太子夏云深失援,南疆部落又逢灾年。天子以三十万军,困戾太子于怆城,半年后,戾太子于烽火台上,自尽而亡。东宫之乱始平。
  此乱后,天子以平叛之功,令大臣窦祖年为相,封后宫漪妃为贤德皇后,立嫡长子为太子,由此天下大定——(景泰本纪,东宫之乱)
  这一段记述只在大夏的史册上占据了寥寥数语,而那一个逆臣珏字,自此尘封在大夏的历史中,无人知道,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一个何样的皇家纠葛。唯有无数的士人贤士,在猜测中,臆想着这过往的一切。
  偶尔,皇城中的一个女子,会在珠玑阁中翻阅书籍看到这段记述时,潸然泪下,那个时候,头戴凤冠的这名女子,就会习惯性的站立在空旷的高台上,望着远处的天空,闭上眼睛,任凭记忆里那些经年的面孔慢慢模糊掉视线,直到身后有一个宽厚的胸膛让她依靠,她的唇角,才会绽放出温暖和煦的笑意。
  
  第八十章(2134字)
  
  天黑了,四周空荡荡的,夏云深一身长长的将袍上面满是鲜血,他站在城头,遥望着对面的城池,心里默默的数着,这是第三座。
  从他公布讨伐檄文开始,这是他攻破的第三座大夏的城池,表面上看来,他的军队,似乎是在节节胜利之中,手下的人,也是士气如虹,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场仗,很可能是胜不了了。
  原本估计的,就是要趁着夏桀措手不及的时候,不惜先行联合夏珏手中的人马,一举攻之,到时候再来对付夏桀。算下来,一共也只有七个月的时间,至少就能够和夏桀半分天下。
  可没想到,已经打了足足一年,他们才打下三座城池。
  当初夏珏埋葬在各州府的人手,提前被夏桀挖出了不少,响应他檄文的,不过六个州府,而且,还有两个州府的首领在公开之后,就被暗杀,迅速被夏桀收回去了控制。
  当初起兵,他也是同样的准备不足,打到现在,三座城池,每攻破一座,进城一看,都是空城,除了哀鸿遍野,粮仓中未见一滴粮食,能用的壮丁,也被守城的士兵先行奉旨杀死。这一招,固然让天下人都称夏桀残暴,可也是因为他的起兵,才招致天下大乱,所以这个骂名,他和夏桀一人一半!
  而且,还能断了他补足粮草的打算,这个招数,实在是好得很,好得很,已经是冬季来临,士兵缺衣少粮,面上的士气都被内里的缺乏所虚耗。
  若是不能在四个月里找到粮草补偿,这战根本不用再打下去了。
  “殿下。”
  有将士捧了热滚滚的肉汤过来,双手奉给夏云深,夏云深接过来,仰头喝下,忽然看见对面那座城池里,有五彩斑斓的焰火粲然绽放,他心中一紧,眼角抽了抽,淡淡问道:“今日是何日?”
  将士一愣,没有回话。
  “今日是戾帝长子的周岁礼。”
  自从夏云深公告了夏桀的十大罪,告知天下人他将要为皇家诛除夏桀合格暴君戾帝之后,夏云深这边的人,就一概称呼夏桀为戾帝了。
  夏云深捧着粗瓷大碗的手僵硬半晌,一仰头,将肉汤一干而尽,滚烫的汤水顺着他的喉管流到胃里面,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的搅在了一起,可他还是觉得冷。
  他唇角扯出一丝笑,痴痴地望着对面,夜风中,有他寂寥的话音幽幽飘荡。
  “她的儿子,已是周岁了。”
  青山居士叹息一声,挥手示意周围的将士都退下,站到夏云深的身边,和他一起望着对面天空中那斑斓璀璨的焰火。
  “深儿,放下吧,你已经起兵,她也生了戾帝的太子,你可还记得,当初你那檄文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夏云深冷冷一笑,眼珠依旧瞬也不顺的盯着对面,像是用尽了力气,就能看透对面那厚厚的城墙,看到那个女子轻笑倩兮的容颜。
  “当然记得,当日我亲笔写下这檄文,公告天下,我那皇叔,不思进取,整日宠幸妖姬祸水,斩杀忠良,乃是亡国昏君之主。我为天下计,不得不起兵攻入皇城,斩杀奸妃,除去昏君,重整我大夏皇族。”夏云深说完,嘴里已经满是苦涩。
  青山居士点了点头,盯着夏云深瘦削的侧脸道:“你都记得便好,你当日亲手写下了那些东西,又选择了起兵,就该知道,你们两个之间,一丝可能也没有了。”
  “当日,是她放我出宫的。”
  夏云深打断青山居士的话,忽然微笑着吐出一句让青山居士也大为震惊的话来。
  青山居士不敢置信的看着夏云深,抖着嗓子道:“你说什么?”
  夏云深微微笑着,重复道:“当日是她放我出宫的。
  他低下头,从怀中掏出一面玉佩,眼睛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芒。
  “当日夏桀派了慕容艺过来,我知道夏桀已经察觉到我不惜一切要和他对敌,甚至联络了夏珏。到了如此局势,夏桀容不得我,师傅当时已经出宫联络各地将领,东宫被团团围住,我迫不得已,潜入后宫,想找到碧如歌早前告诉我的密道,没想到,正好碰上了她。她一见我,只是一惊,就叫翠儿将我带入太后的寿延殿下,我才知,原来那里就是龙脉,等到宫中搜查的人已过,我顺着寿延殿下的暗河出了宫,才找到你们。”
  青山居士顿时满面复杂。
  当初他看出深儿对那位漪妃已经是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唯恐深儿最后连江山大业都为那个女人放弃了,甘愿向戾帝献上一条性命。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加快进程,先行和夏珏联盟,谈好条件之后,再告诉深儿,半是逼迫一般的让深儿动手。他以为自己安排的足够好,以为戾帝还不知这个消息,才敢放心出宫,哪里知道,戾帝竟然探知这个消息,又提前从那个康王府的女儿身上,知道了先皇为夏珏在各地州府埋藏暗棋的事情,不声不响的拔出了各地的暗棋,还趁着他们这些东宫心腹都出宫的时候,想要先行下手将深儿捉住,不惜构陷罪名。
  如此这般措手不及,他们在外面心急如焚,甚至都是打算好了,若是实在不行,就交出手上的所有,先将深儿换出来再往东南塞外边境,等待复起的机会。
  谁知道,深儿在戾帝那般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和安排之下,居然毫发无伤的从宫中出来,找到了他们,当时他们这些人都是欣喜若狂,没想到,原来,原来却是那个女人……
  可那个女人,明知道在当时那般的局势下,放深儿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大夏的兵戈灾祸,意味着戾帝的江山威胁,居然还是放着深儿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青山居士想到这里,不禁眉心一蹙,问道:“她想要什么?”
  夏云深淡淡的瞥了一眼青山居士,转而又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对面的城池,此时,天空中,已经看不见那璀璨的焰火了。可夏云深却觉得,夜晚里,那一朵朵忽明忽暗的云,似乎都在慢慢收拢,幻化成一个人的模样,笑盈盈的看着他,就好像那日放他离开时,那样清淡又果决的笑。
  夏云深番外 (二)(2230字)
  夏云深望着那边依旧璀璨的焰火,清冷一笑,幽幽道:“是啊,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若是想要他的命,那日寿延殿下,她就能要了,若是想要逼迫师傅他们妥协,根本就不应该放他走。
  世人总是用最而已的想法去揣测她,妖姬,祸水。其实她只是一个单纯柔善的女子。
  这世上,他再也找不到如她一般心思纯粹的人乐。
  “深儿!”
  青山居士一声大喝。
  夏云深回过头,瞳孔黑亮,里面有一个深深的漩涡,隐藏着所有的悲哀和死寂。
  他抖抖唇,唇角绽笑。对面城楼上空爆出一朵朵连散的焰火,火光映在他眼中,他痛得发狂。
  “她什么都不要,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
  “深儿。”
  夏云深捂着胸口,拼命的往下压,似乎这样就能舒缓那股痛楚。
  他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自己帐篷中的一点明亮,踉跄着往前走,周遭不断有人过来想要搀扶他,都被他一把挥开。
  掀开帐篷的粗麻油毡布,摔坐在地上,夏云深哆嗦着手,拿下台几上一壶酒。手高举起,酒液咕噜噜不断的涌到喉管里面,热辣辣的,刺得他心更痛了!
  砰的一声,夏云深将酒壶砸出去,捂着像是快要炸开一样的头,耳边不断交错回响着当初那首金屋曲,又好像对面那些欢庆的声音尽在眼前一般。
  “夏桀,夏桀!”
  夏云深翻滚着一把挥开面前的东西,布军图,烛台,通通滚在地上。帐篷里乱作一团。
  夏云深困兽一样凄厉的叫声传出去,外面的将士们,三三两两对望一眼,谁都不敢进去劝阻。
  太子这个病,已经半年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每每一犯病的时候,总会不断吼叫着戾帝的名字。
  而且此时的太子行止极其暴戾,根本听不进人的劝阻。
  “殿下。”
  负责传信的小将,一听到夏云深的叫声就觉得大事不妙,可这样的事情,又由不得他做主,就连军师都头疼,说是要来请示太子。
  夏云深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自己的痛楚,沉凝道:“什么事!”
  “禀告太子,戾帝,派人将太子妃送过来了,说是今日嫡长子生辰,饶了,饶了太子妃的一条性命。”
  因为华云清的位分未被废除,所以那小将还未改口。
  “她算什么太子妃!”
  夏云深咆哮一声,气的浑身发抖。怒火和疼痛折磨的他几欲癫狂!
  夏桀,居然还没有杀了华云清,居然还选在这个时候把华云清送来回来!
  那个贱人,对她下了那么多次手,为什么夏桀不下手除掉,就因为这个贱人还有一份用处。
  送回来,他不收,此时他还需要依仗的华家就会心生不满,动摇军心,他若收了,就坐实了当初是他派华云清去向龙裔动手的事实!
  即使他公布的檄文上说她是妖姬,夏桀是戾帝,可在还未发布檄文之前,就先向皇子动手!
  夏桀,你果真是好算计,不管我怎么选,你都可以得逞!
  好,好,好!
  既然你要用华云清这个贱人,你不愿意为她出这口气,我便让你算计一次又何妨,我就去杀了华云清这个贱人,我倒要看看华家到底敢不敢反!
  夏云深提着剑,刷的从帐篷冲出去,揪住报信小将的领口,恶狠狠的逼问,“人呢。”
  小将腿下哆嗦,怯怯道:“在营外。”
  夏云深面上是一片深沉的冰冷,他冷笑一声,径自冲了出去,当看到外面那一辆马车时,他的剑,已经凝聚了十足的剑气,只待划下,就可以彻底终结那个带给他生命中无数耻辱,最后有自作主张坏他大事的女人性命。
  剑未落,一道身影却已经挡在了他的剑前。
  夏云深眉眼不抬,恍若一个地府窜出来的杀神。
  “师傅,让开!”
  青山居士满面沉沉。
  “深儿,你疯了,你不管是将人送到华家那边,还是暂时留下,安置的远远的都可,但你绝不能在众人面前斩杀了她!”
  青山居士刻意压低声音,手已经按上了夏云深的剑柄,脸上是勃然的怒气!
  他一手带大教养出来的孩子,怎能大业未成,就如此感情用事!
  “我为何不能杀了她!”
  “杀了她,你如何向华家交代!”
  “这个时候动摇军心,你是要让你娘在地下都瞑目!”
  “你是要当皇上的人,绝不能感情用事。她已经做不了太子妃,戾帝送她过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暂时留她一条命,以后再做打算,忍辱负重的意思,你懂不懂!”
  “我不懂!”
  夏云深到底还是摔了剑,可脸上,却如同结霜一般。
  他犀利无情又酷寒的目光穿透马车,掠过青山居士的面容,声音低沉无力,痛楚到了极点。
  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又干又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跌跌撞撞的又往回走,来时气势汹汹,回时一步一痛,头痛,心更痛。
  周遭有畏惧的目光被他收在眼底,禁不住觉得好笑。
  这些人怕他,怕他什么呢。
  怕他的身份,他这个太子,做的何其窝囊。
  先是十几年的忍气吞声,从自己的父皇还在的时候就开始了。
  父皇不是真的爱他,只是为了祖宗规矩,为了皇祖父的遗诏,为了不让皇位传到夏桀的手里,所以不得不立他。
  父皇所有的爱,都给了他的幼弟。
  到了夏桀,他的皇叔父成了皇上。
  不禁让他每日更加战战兢兢,苦心算计,更不得不和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失之交臂,痛苦一生。
  他空有高位,却日日夜夜都要想方设法安抚手下人,明知道华云清恋慕着夏桀,自己也只能忍,明知道自己的子嗣在被华云清残害,还是只能忍。
  忍到现在,即使他已经和夏桀宣战,他也依旧杀不得华云清这个女人!
  所谓太子,原来就是如此啊,就是如此!
  说起来,他这个太子,又算是什么太子呢。一生近三十年,除了那一次望龙山下,他几乎没有一次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是为了自己而活。
  若是不当这个太子,是否他的人生,会美满的多。
  母后,当初您苦心积虑要保住我的太子之位,您可曾想过,您的儿子到了今日,从来不曾真正的快活过。
  倒在帐篷中,脑部尖锐的痛,让夏云深意识陷入黑暗。
  他只记得,外面呼呼的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一直灌到他的心里,让他的人,这么冷下去,冷下去,无休无止。
  夏云深番外 (三)(2594字)
  从华云清过来后,夏云深就觉得自己的噩梦日复一日的可怖。
  将华云清送到华家兄弟的手中,华家兄弟却说女子既然已经出嫁,就该是出嫁从夫。何况华云清这个华家女,犯下如此重罪,为太子招惹了祸端,早就应该赐死以谢天下。太子仁德,将华云清送回了华家,他们华家身为臣下,却不敢包庇。所以把人送回来,请太子处置。
  夏云深当然知道这不过是华家的推托之词。
  华家是想要看看,他对他们到底能容忍到什么地步。
  好!
  不是要将人送回来吗,他的军营之中,他占下的城池之中,不差一件屋子,不差一碗米饭。
  他会养着这个女人,养到他再也不需要忍的时候,就用尽世间最残酷的刑法,让华云清痛苦而死!
  只不过,虽是这样想,但偶尔他来去匆匆,从激战中回返时,看见那个最厌恶的人依旧在面前招摇过市,夏云深心里,还是怒气难熄。
  夏云深回到帐篷里面,看到宫婢端上来的芙蓉酥,怒气一下子就攒了起来。
  “砰!”
  今日攻城不顺,夏云深心头本就堆积着怒火,再看到这一碟华云清最喜欢的东西,一拂袖,满地狼籍,宫婢不敢问话,怯怯的跪在地上,等待着夏云深的处置。
  夏云深挥挥手,宫婢退出去,空荡荡的帐篷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耳边听着灌进来的冷风声,兵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当初夏珏一去不复返的情景。
  和夏珏联手,是他万般不愿意面对的境况。
  夏珏是夏桀的仇人,不是他的仇人。他并不应该憎恨夏珏,毕竟夏珏的血统,的确算是皇家最尊贵的皇长子。
  可也正是夏珏的血统,让夏珏不是他的仇人,却成了整个大夏皇室,除了过世的皇祖父之外,都想除之而后快的人!
  就算是自己的父皇,从来不喜他,临死之前,也念念不忘的交代,有朝一日,若是找到夏珏,必要杀之,以免皇室蒙羞。
  他以前也是厌憎的,不明白英明一世的皇祖父,为何独独在夏珏的事情上孤注一掷,不惜撕裂江山。
  然而,自从遇到了漪房,他什么都懂了,情之一字,正是如此,能让欲生欲死,不悔不退。不管是前面有什么阻隔着,只要心中有了爱的欲念,哪怕明知道头破血流,江山破败,也会拼了命撞过去,抓着那点微末的希望,在每个孤寂的夜里寒冬撑下去。
  正因这点懂,他选择了听从师傅的计策,在万般无奈,形势危急的情况下暂时和夏珏联手。
  可惜,没想到,不过是刚刚起誓没有多久,夏珏竟然就为了慕容艺,自己去闯夏桀的陷阱,试图闹个你死我亡。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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