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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棋子,不过那窝阔台可没这般简单,既然敢来,肯定有后招,所以啦,姐,弟弟我现在分/身乏术,整个儿的耗在这窝阔台身上了!”
我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弟,辛苦了!那窝阔台狼子野心,你可别轻敌了,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可别让人摸清了你的底,不管怎如何都要注意安全,姐姐我就不陪你们玩‘猫捉老鼠’了!”看着杨康一副无语的表情,我眼前一亮,挥手道,“我突然很想去一处发泄这满肚子窝囊气的地方了,弟,我走了!可别太想我啊…”杨康嘴角微抽,确认似地问道:“姐,你莫不是又要去那…”我给了他一记肯定的眼神,故意凑上前道:“弟,莫非你终于想通了?想和姐一起去…”他连忙闪身,急急往外边走边道:“哎呀,我刚回来,都还没去看娘亲,我先走了!姐你慢走,不送了啊!”我看着他那躲闪不及的模样,‘噗哧’一乐,都知道那地儿这许久了,逗起来还是这般有趣。
秦曲楼,这临安城内与花锦楼同为这烟花之地最大的花楼,唯一不同之处则是这秦曲楼内的人皆为男子!没错,这是座小倌馆,与那女子一般,服侍着来此的客人,当然,仅限于男子!此时虽是白天,我仍然来到此地,“尧青快来接客了!”立于楼下,我开口嚷道。秦尧青,这馆的老板,生的妖娆艳丽,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甚是勾人,第一次看到他时,我生生将他看作了‘她’去,尧青爱男风,不喜女子,搁在现代,那就是‘同性恋’,这馆内的小倌们皆是如此,没有那所谓‘逼良为娼’之辈,其中一小倌,花名涟月,因长大后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取向,在家中时被亲人所拒更是断绝往来,走投无路欲寻短见之时,被尧青救了下来,后来一直跟在尧青身后,也成了这馆内一红人,如今倒是快活的很。
“来了来了,这一大早的叫人清梦,不知道人家昨儿累了半宿,在补眠吗?”娇媚地声音从楼上传来,只见一身上搭着件松松垮垮的紫色锦衣男子立于栏前,半眯着眼微侧于栏边,慵懒之色尽显无疑,一瞧是我,冲我抛一媚眼道:“我以为是谁呢,小姐你今儿怎的来这般早,奴家还犯困呢!”边说边打了一哈欠,暗示我来的不是时候。这秦尧青正是这轻灵门左门主戴元手下一员大将,开的这秦曲楼正是暗中打探各类消息,特别是那些得靠非常手段得到的消息其中之一源处,作为宫主的我,虽然不曾透露过自己身份,但我知道,凭着这几年和尧青的接触,他肯定猜到一二,既不点破,我也乐得自在,宫主去逛小倌馆,说出去会被莫老他们念叨死的!
“尧青,备些酒菜来,再将你这楼内的四大红倌过来,涟月、采篱、渠玉还有若筵,姑娘我今儿是来寻开心的,看什么看,笑什么笑,我不开心,让他们好好‘服侍’我,你也来!”我指着轻笑着的秦尧青道。
“好好好,我也来‘服侍’你,怎的,谁惹小姐生气了?”尧青扭着腰肢,领我往那专室走去。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姐来了,怪不得尧青将我们全唤来,青儿呀,你对小姐如此好,玉儿我可吃醋了呢!”说话的是渠玉,一身粉衣,如蝴蝶般扑来,他是这馆内最合尧青口味的人,两人趣味相似,性子相近,就连选男人的眼光都一样,倒真像是对‘好姐妹’!
涟月刚在我旁坐定,就看到门外采篱先是疑惑地看了一圈,待看到我时,冲我一笑,移步至我另一旁,端坐下,那可爱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在我点头后,他端起酒壶,往我杯中倒着酒,刚刚倒了一半,酒杯被一人夺去,那人皱了皱眉道:“你这般过来就是为了喝酒?犯不着将我们都叫过来,你就一人,有他们‘伺候’你就好,我先回了。”
“若筵,你怎么又抢我酒?想喝自己倒去。”我抬手抢去那酒杯,“尧青,管管你家的若筵,他都这般对客人的?”
尧青笑着,右手支于下颚前:“筵儿可不会拦着旁的客人喝酒,他们喝的越多越开心,我的酒钱也越来越多了去。只是你,若是喝过了,有麻烦的是我们,筵儿这是‘防患于未然’,你今儿还是少喝些吧,不然我可不保证不会将你抛去街上!”
“尧青,连你都欺负我,采篱呀,只有你和涟月最乖了,来,我们喝,不理他们!”我对着身旁的采篱哭丧道,惹得渠玉一阵娇笑。
“对了,尧青,上次我给你送来的那人调/教的如何?可还乖巧?”我问道。
尧青凤眼一挑,“小姐你可要相信我的手段,那贼子竟然敢对你存了歹念,亏得小姐武艺高强,将他擒了没能让他得手,不光是我,玉儿、筵儿他们可都没放过那人,如今乖巧的很,倒是会哄得客人开心了,小姐可要瞧瞧?”
我笑,“既是如此那便好,我还担心他不适应呢,看来是我多虑了呐!”不就是某次被个采花贼盯上,竟然冲我放迷药加春/药,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既然他那么喜欢采花,那就让他尝尝被人采菊的滋味。
尧青道:“小姐以后若是想调/教什么人,送来我这儿便是,我们会给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我看着尧青眸中的神采,应道:“好啊,以后若是再有不安分的人,我就送到你这儿来,到时可别嫌麻烦呀!”
和尧青相视一笑,原本心中因黄老邪的不平在这和谐的气氛下荡然无存,在渠玉的提议下,他五人合作:尧青和渠玉的舞、涟月采篱的乐、若筵的曲,这五人的组合堪称一绝,曼纱挥动,舞步悠然,那一眼勾人的眼神,那转身的决然,这舞包涵着爱恋与离别,决绝与疯狂,真个儿的震撼人心,让人流连忘返,怪不得那些男子会被他们迷住,有些原本不好男风之人,在见过尧青那妖娆魅惑的舞姿后,更是不惜千金也想要与他共度良宵,秦尧青当真是这临安第一人!
这日我正坐于嘉兴店内,一眨不眨地看着范西仁在我面前上演的一幕‘铁掌柜怒打负心汉’,那抱头乱窜的男子边跑边对着身旁哭泣的女子求饶,看上去是那范掌柜替女子打抱不平,其实若不是那男人为显示自己武艺,对这女子弟弟吓唬时弄坏桌子,更不肯赔偿,范西仁怎会与他动手!
正看的高兴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带着鬼面具、手握铁箫的男子,他这一出现倒是将我身后看戏的人们吓了个正着,纷纷往旁处让去,他定定地看着我,半晌道:“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挺喜欢尧青这几人的呢!
有爱的小配们,特此强调:尧青乃是个强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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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药师的歉意 。。。
我很是诧异地看着来人,特别是听到他这开场白,什么‘好久不见’,不过才过了半个月罢了,我没好气地说道:“哟,瞧瞧这是谁,这不是鼎鼎大名的黄岛主吗?又想怎样,上次没被你打死,你这次前来莫不是后悔了,想取我性命?很可惜呢,你没这般好运,我可不会傻站着让你出招了!我想想啊,好像某人让我滚来着,说什么桃花岛不欢迎我,同样的,这句话我奉还于你,我这地儿庙小,装不下你黄药师于此,好走,不送!”
看不到面具下黄药师是何表情,但他看着我的眼似有欣喜、担忧、自责又或想辩解什么,偏一字未讲出口来,“小姐!”范掌柜不知何时来到我面前,不着痕迹地将我护在身后,眯眼打量着黄药师,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似乎和我家小姐是旧识呢,不知我家小姐哪里得罪了阁下,惹得你来欲取她性命?”我在他身后暗自扶额,范掌柜您老的耳朵咋这般灵敏的,我刚说的话你都听了去了?瞧着他的架势,估计下一个动作就是准备和黄药师动手了。
“黄药师!”某人毫不在意,径自回道,倒是范西仁在听到此名后,神情一变,“莫不是那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不错,正是黄某!”待黄药师应声后,范西仁突然态度一变,笑呵呵地对他道:“原来是黄岛主啊,失敬失敬,在下早就听闻‘东邪’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我家小姐这些年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黄岛主大人有大量,我家小姐的性子你该知晓,若是她有什么冲撞之处,还请见谅,小姐…”范西仁一把拽着我的胳膊,示意我服个软,好让某人好下台,我撇撇嘴,突然指着他身后叫道:“范掌柜,快,快追,那人要逃了!”
范西仁闻言,顾不得其他,忙转身去追那早已鼻青脸肿、涕泪交零的男子,终于将范西仁支开了,“那日可有伤着?”黄药师突然问道。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他指的什么,故作轻松道:“哼,笑话,就凭你那两下子能伤的了我!”身体上可没有一点伤痕,但受伤的那处可治疗了不少日子啊!现在是尧青他们每日里都探视我是否前去,若是没瞧见我的影儿,他们会欢天喜地地营业,若是看到我去了,便哀怨地将那儿的好酒藏着掖着,眼巴巴地盼着我出门呢!现在这罪魁祸首就站在我面前了,一想到此,我就想冲这人狠狠地挥上几拳,单纯的泄愤!
他伸手慢慢将脸上的面具摘下,看到露出的那张脸我有些讶异,才半月不见,他怎的清瘦了许多,那脸颊上原本的肉都不见了,此时的他看上去倒是硬生生地老了些年岁,他道:“那天是我的不是,下手不知轻重,竟差点伤了你,幸好你没事,你可知那日你走后,蓉儿伤心了一整夜……如今我来便是寻你二人来的。”黄药师叹气道,语中很是自责。
“什么?蓉儿她出岛了?”我甚是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黄蓉还是翘家了,这射雕剧情果然开始了! 听黄药师说来,那晚黄蓉先是同他吵闹,想出岛来找我,他不允,后来两人言语不合争辩起来,蓉儿负气离开,往那后山奔去。黄药师知道黄蓉不会出去,也没去追,只将自己关在那冯蘅墓冢想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他出来后没有看到黄蓉的身影,问过哑仆后也不知,这才惊觉不对劲,待他检查蓉儿的房间后,发现少了些首饰物什,莫不是蓉儿瞒着他偷偷离岛了?待他往码头寻去,细数那些拴着的船只后才发觉少了一只,直到此时,他才肯承认,蓉儿当真是独自出岛了。蓉儿从未离开过桃花岛,一个姑娘家在外,怎叫人不担心,此时黄药师也顾不得那誓不离岛的誓言,亲自寻女儿来了,至于他那番寻我的话,直接被忽略掉。
“若是蓉儿不偷跑出来,你是否会来寻我亲自道歉?”听完他那番话,我突然问道。或许是因为知道蓉儿此番出岛,乃是剧情需要,我倒不是太担心,不管中间会发生什么,她总归活得很好,而且多年的潜移默化我猜郭靖那种‘憨直’的人,也不会再让她上了心去,更何况杨康也不是原著中的那样了,阴谋、陷害、背叛种种负面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真相早就知晓,也早已明确目的,没有了蓉儿为了靖哥哥而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二人应该不会有过节了吧!此刻的我倒是很想知道,若是蓉儿不曾背着黄药师出来寻我,他是否还会亲自前来谢罪?或许是女子的小心眼作祟罢,毕竟当了几年的朋友,黄药师此人早就不再是我以为的书中人物而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有血有肉,有他的过去,有他的执着、骄傲和誓言的东邪,他的性子虽然捉摸不定但凭着看过原著,倒能猜到些,只是此刻他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着抱歉的话,让这般骄傲的人道歉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是顺便还是特意,是我矫情也好,我都想知道答案。
良久的沉默,在我有些失望之时,他沉声应道:“会,我黄药师既然做错,就不会这般不顾,我原本已经想通,打算亲自来寻你,向你请罪,我只知你开了客栈,却不知是何处,原先想着先哄了蓉儿,让她好生在岛上等着,我不知要离开多久,若是寻到还好,不管你会否原谅抑或是想我黄药师如何负荆请罪都可,当日伤及于你,更是恶言而对,我已很是自责,只要你莫说再不去桃花岛,想让我黄老邪如何,只管说了便是……”
“你可还记得那一剑你刺的是何处?”
看着他甚是不解的目光,我了然,原本不想挑明,听得他的话,我握紧右手,放于胸前道:“你那一剑刺得正是这里,你说,若是那平常人心脏中了你那一剑,还活的了吗?事后你自责又有何用,莫不是你还想再来个十年八年的谢罪生涯才算安心?”看着面前人渐渐苍白了的脸,我吐了口浊气,继续道:“你该庆幸,我命大,让你少了比血债!黄药师,你既能亲自前来,说实话我很惊讶,但是,不是什么事过后道歉都有用的,你那一剑虽是没伤了我,但这里…”我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被敌人伤了我没有什么不满,但是这里被我所认定的朋友伤了,你说这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吗?黄药师,我这人恩怨分明,你是知道的,那天我站在那儿让你砍,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吗?那一剑是你亲自把我们的友情斩断,我承认说了你亡妻的不是是我不对,那日我便还了你了,从此我二人再无交情可言。”就冲着你那句不管蓉儿是否离岛,你都会来寻我道歉,这话换来我的不再追究,已是我的底线,黄药师,你该是庆幸你的答案令我满意。
黄药师听完我的话,紧抿着嘴唇不语,那露在袖外的手攥成了拳头,仔细看去,身体竟微微颤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片刻后,他低喃着:“再无交情了?”
我转身欲离去,不想再在他面前看他的模样,“我说过蓉儿来找你了?”他突然开口道,声音恢复了平静,我应道:“我没有见到过蓉儿,看样子她没来嘉兴,不然我去其他地方的客栈看看,你放心,我定会寻到蓉儿。”正想着往内室走去,寻个人少的地方移形,谁知胳膊竟被一人拽住,低头看着那只手,顺着手臂看向那人,我微微皱眉道:“黄药师,放手,我说了会寻到蓉儿,自会去寻,你这般扯着又是为何?”
黄药师道:“我知道你是想用那法子离开,既是要去找蓉儿,我随你一道便是。”
我咬牙道:“我这移形不可带人,你又不是不知。你要找蓉儿自己去找,我们分道去寻。”
黄药师手下未有任何动静,“悠灵,你非凡人,定是算到蓉儿会去何处,我和你一同去。”黄药师语气中带着肯定言道。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黄药师,你不是一直说我是骗子来着,怎的又确定我能算到蓉儿的去向?是,没错,我的确是知道蓉儿往北去了,可为甚我要和你一起?
“我是凡人,很平凡的人,黄药师你我二人分头去找吧!”
“不,你妄自菲薄了,我知道悠灵你肯定知晓蓉儿的去处,不然你不会这般镇定。”
“黄药师,放手,我要走了,快放手……”
“黄岛主…黄老邪…莫不是你又想和我动手?好啊,来呀,这次我可不会放水……”
“……”
“小姐,就算是咱自家的店,你也不能在此破坏一桌一倚,我范西仁的金算盘可从不认人的!”范掌柜高声嚷着。
“……”我气结,范西仁连你也和我作对。
最后,我败下阵来,黄药师没想到你执拗起来竟然怎么甩都甩不开,移形是没法用了,只因身边多了一人形移动式提款机!没错,车马、干粮、一切物品皆由我口述,黄药师准备,我只负责引路!也罢,就当是一趟免费的旅行好了。这般想着,我率先钻进马车,黄药师无奈一笑,跟在我身后进的来,在我怒瞪下,他言道,此举乃是生怕我趁他一个不留神,独自溜掉,他岂不是又得去寻我了,还是这样近待着好。哼,说得倒好,不就是生怕我半路移形走掉嘛,我如是想着:虽然我的确又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被他这般点出来,我还偏不会这般做了,所谓的人的逆反心理就是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药师兄看来让大家愤慨了!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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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救人与自救 。。。
马车在道上疾步行进着,车内气氛很是怪异,流动地空气仿佛被一股透明的屏障横亘着,横生生地扯成两个空间的人,影像清晰,却无言语,就如同看不到彼此般,我干脆闭上眼,随着马车的颠簸,身边似平稳的呼吸,不成想竟然这般睡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悠灵,醒醒。”朦胧将似乎有人在耳边唤道。
我眨着惺忪地眼看去,竟是黄药师,此时他不知怎的又将那鬼面具给戴了上,发觉到我的目光后,那唯一露在外的眼睛隐隐有些笑意,我礼貌地谢过那人,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掀开帘向外走去。车外天色已暗,马车正停在一不大的酒家前,我环视着四周,此时街边零星的摊位正有人收拾着,看来摊主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叫卖回去,街上走过的皆是些身着简单素衣的男女,有些背着菜筐,有些扛着锄头,看起来就是寻常百姓,这样一阵来去,倒显得清净不少,没有奢华之景,这里看来似乎是个不大的小村庄,就是不知此地究竟何处,这些年我一直倚仗着幻影移形,来去各处,真正凭借这时的车马行进,倒颇为不适,就连途经何处都不知了。似乎是瞧出我的疑惑,黄药师道:“我们行了一下午,此地乃宣城外的村落,因着赶路,本想今夜能进的城去,谁料还是未曾赶上闭城门之时,索性就在此住一宿,明日再赶路不迟。”
我点点头,倒不多语。车夫在小二的指引下将车马往店后棚内栓去,我随着黄药师进得店去,那掌柜的看到有客正欲唤道,不想一抬头瞧见了黄药师那副模样,竟瞪大眼往后退去,眼带惊恐地瞧着戴着鬼面具的那人,哆嗦道:“这…位…客官,是打尖…还是…”
黄药师不耐道:“上些好菜,再来两间房!”伸手往那掌柜面前放上一锭碎银。瞧着面前掌柜的神色,我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店内角落的几人,眼光扫向那几人中正坐着的一精瘦男子,不时看向我们的眼中散着一抹精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