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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一者，灵奴与无瑕皆为前锋将军，前方告急，她们岂能解甲回京？二者，芜边已是不毛之地，无险可守，无城可据。大帅应速传令大将军，撤向我军。我军也要后撤十里，倚下丘城而守，前军展开，与中军呈犄角之势，以逸待劳。”
刘安说道：“好。传令官，听清了吗？”传令官应道：“属下听清了。”刘安说道：“速速回报大将军，依计行事。记住，只报军情，多余的话不要说！”传令官应道：“小人只听到军情。”刘安点头道：“去吧。”转而又对刘宏说道：“九弟，你放心，我一定将父皇的事告知七弟。你和十三弟先回京，这里不安全。”
刘宏和刘武同时拱了拱手，出到帐外，刘宏看了刘武一眼，说道：“老十三，大哥刚才的作为，让我想起一句话。”刘武笑了一下，说道：“九哥想的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吧？”刘宏笑了一下，翻身上马，说道：“老十三，这天下还是咱们刘家的天下。走吧，回京。”
大军后撤至城前二十里，于左平山山脚之下扎营，灵奴引一万弓箭手，一万长枪手，一万骑兵接林布阵。无瑕引一万弓箭手，一万长刀手，一万骑兵倚山而驻。南宫玉将两万骑兵布于中军两翼，由偏将率领，阵前五千盾牌手，后接五千强弩手。另一万八千余重甲兵围护太子座驾。军中造饭之兵尽数归入中军。
阵势摆开，只待敌来。却说芜边传令官星夜驰回，七皇子刘温听罢传令官之言，说道：“传令弓箭手断后，即刻拔营后撤。”话音方落，一名偏将闯进大帐，急道：“大将军，左右两翼有敌军涌动，向我军后方移去！”刘温连忙提笔急书，而后交于传令官，说道：“速送副帅亲阅。”
传令官接书而去，刘温对偏将说道：“传令，立刻拔营，退向下丘府。”偏将应声而去。刘温戴上盔，心想：怎么突然便大举来犯了？难道南恕国在京城有细作，知道太子代皇上亲征。如果能知道得这么仔细，就该明白皇上并不想移平南恕啊……为何会突然来袭？
现下由不得多想，刘温提着盘龙破空枪出到帐外，早有护卫牵过战马。刘温翻身上马，远眺了一眼晨曦中的敌军营地，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一次南恕的突袭来得蹊跷。
刘温带着剩下的五万多人向着下丘方向移动。两侧合围的南恕之兵，见大军开始后撤，反倒减缓了合围的速度。几经探马回报，刘温越来越想不通。按说眼见我向下丘撤军，他们该加快合围才对，为什么反倒减缓了？
是有意让我退走？既然有意让我退走，为何还要举兵来袭？难道他们是怕将我围困住引来后援大军？若是怕的话，为何还要犯边？不管了，先与太子大军会合后再说。
军行一日，接战七次，刘温所部伤亡七千余人。夜色降临，南恕之兵不再来犯。刘温传令不得懈怠，继续向下丘退走。
南宫玉坐镇中军。传令官呈上刘温手扎。南宫玉捧给刘安，刘安说道：“你快看。”南宫玉打开看了一眼，将手扎交给刘安，说道：“末将要去迎大将军。”刘安接过手扎，上写：敌军合围，本将即刻向下丘府突围。
刘安皱起了眉头，按说应当让前锋将军去接应刘温，可两个前锋都是南宫玉的娘子。这……
南宫玉说道：“大帅，末将领两万骑前去。”刘安踌躇道：“南宫，你走了，这里有事怎么办？”南宫玉说道：“我军背靠下丘，两侧倚山傍林，不会有事。”刘安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去吧。”
南宫玉转身出帐，心想：如果我调两翼骑兵，那中军必然不稳。只能调前军两万骑。想着，接过护卫手中的缰绳，刚要上马，就见一匹探马驰来，近前叫道：“副帅！左前锋营遇袭，灵奴将军已然接战！”
南宫玉一惊，说道：“再探。来人！命全军戒备。”转身又回到大帐中，刘安听到外面的对话，已然站了起来。南宫玉说道：“大帅放心，即便有敌情，想来也是小股骑兵。”刘安说道：“我知道，毕竟老七还不至于全军覆没。只是，灵奴初次上阵，你去看看吧？”南宫玉点了下头，转身出帐，上马驰向左前锋营。
纵马急驰，片刻便看到前方一片火把照亮了方圆两里多地，隐隐传来的喊杀声与战鼓声令南宫玉心头发紧。迎面驰来探马，近前报道：“副帅，是南恕国骑兵小队，不足五千人，已被灵奴将军击退。”
南宫玉立时放下心来，说道：“回报大帅。”探马走后，南宫玉驰向左前锋营。远远见到灵奴的背影，见她顶盔披甲，侧提的眉尖刀上还在滴着血。坐在马上，凝视着前方。
南宫玉驰近，灵奴转过头，眼中闪出一丝笑意。南宫玉关切道：“你没事吧？”灵奴答道：“没事，斩了一员将。”南宫玉微笑道：“恭喜将军旗开得胜。”灵奴哈了一声，说道：“那你要给奴家表功喽。”
南宫玉探身过去，在她耳边说道：“皇上晏驾了。”灵奴一哆嗦，看着南宫玉的眼睛，问道：“南恕国为何此时来攻？时才虽然只是一个小队。但那员将臂力奇大，若非我带着飞镖，近身射中了他的眼睛，只怕斩不下他。若南恕大军随七爷到来，会不会……”
南宫玉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也只能是随机应变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无瑕那边看看。对了，我要去迎一迎七爷，你的一万骑兵给我。”灵奴说道：“你去迎？夫君，敌方小队已经打到阵前，你不能走。我去迎。”
南宫玉皱眉道：“还是我去吧。”灵奴一举眉尖刀，叫道：“弓箭手戒备，骑兵营前集结。”南宫玉说道：“你等一等，我去无瑕那边看看，即便让你去迎，也不能只带一万骑。况且，天已经黑了，要去也是明早再去。”
灵奴点了下头，目送南宫玉向右前锋营驰去。南宫玉的身影还未消失在视线中，右前锋营方向便传来了擂鼓声。灵奴一皱眉，知道这是无瑕接战了。心道：这南恕国想干什么？这边打一下，那边打一下……难道是想拖住这边的大军，合围七爷？
我还要等夫君的号令吗？万一七爷身遭不测……不。关我什么事？我是被先皇逼着上战阵的。他的儿子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要去迎他，无非是为夫君分担而已。做人不可太好心，好心未见能有好报，况且要看清是什么人。七爷也是与十四爷争位之人，若能死在南恕人手中，倒省了夫君的麻烦了……
七皇子刘温猛然听到一阵鼓声，暗道不好！片刻，前军传令官跑来，急报道：“大将军，前方有敌军列阵。前锋将军命小人回报大将军，敌阵之前绑出一人，似乎是十一皇子。”
第130章：接战南恕
第130章：接战南恕
刘温心中诧异，刘沃是五日前离开的，如果他落到了南恕人手中，那南恕国早在五日之前便已经断了我的后路，那么，为何我一无所知？他们是从哪里通到我军的背后的？想着，刘温说道：“我去看看。”
另一边，南宫玉来到右前锋营，远远看到无瑕正与一名手使长斧的人对战。南宫玉想起当初在芜边里，芜边知府说过的话：南恕国的国民极为彪悍，力大无穷，普通的一个人便能独自抗起一个重几百斤的石磨。其国勇士更可徒手折金断玉！如果是这样，那灵奴竟然可以轻易杀掉对方的将军？
想着，南宫玉打马靠近阵前。眼见无瑕手中一条三尖戟上下翻飞，对方那人倒似难以招架。南宫玉心中一突，叫道：“留他活口，本帅要问话！”这一声嘹亮非常，于助威声中骤然而起。
敌方之将明显怔了一下，无瑕长戟一翻，戟尾砸中他左肩，将他击落马下。南宫玉纵声道：“弓箭手射住敌阵！”两千羽箭破空而出，将敌方冲上来救援的人射了回去。这边两名骑兵赶上前去，掷出套马索，将敌方落马之将套了回来。无瑕执戟立马，面向敌军，高声斥道：“尔等不退，更待何时！”
敌军阵前一将向着无瑕凝视半晌，举起月牙刀，敌军缓缓退去。无瑕带马回营，至南宫玉面前问道：“夫君，你怎么来了？”南宫玉说道：“进帐再说。”
两人进到帐中，无瑕脱盔挂戟，叫道：“来人，给副帅端茶来。”南宫玉坐在矮凳上笑看无瑕，说道：“看不出，你这将军还当得有模有样啊。”无瑕搬个矮凳挨着他坐下，笑道：“二姐姐当得没有模样吗？你来前营做什么？”
南宫玉贴在她耳边轻声道：“皇上晏驾了。迎了七爷，咱们就要回朝了……”说话间，一名军卒端进茶来。无瑕伸手接过，说道：“下去吧。”兵卒退走，无瑕将茶递给南宫玉，说道：“明日拂晓，我带一万骑兵去迎七爷。”
南宫玉将茶放在案上，说道：“先不忙说这个，先问一问擒来的那员敌将。”无瑕点了下头，叫道：“来人，将敌将带过来。”功儿夫不大，两名护卫推搡着敌将进了大帐。
进来后，敌将明显一怔。无瑕冷着脸说道：“怎么？没想到本将是女人？”敌将叹了口气，说道：“两军阵前，未曾搭话。落马被擒，不及多想。原来我竟然败在女人手中。”无瑕说道：“不服气吗？看你家阵前之将，那身量……怕也是个女人吧？”
敌将昂然道：“不错，那是我家前锋将军，澹台霜遥。”南宫玉看着他问道：“敌将，姓甚名谁？”敌将看了南宫玉一眼，问道：“尊驾便是阵前说话之人？敢问大名。”南宫玉笑了一下，心道：我问你，你倒来问我。
南宫玉说道：“副帅南宫玉。”敌将说道：“尊驾好内功。”南宫玉说道：“你问我，我已然告诉了你。你也该将你的名姓说与我知吧？”敌将说道：“我叫炼如烈。”南宫玉问道：“所任何职？”炼如烈答道：“前锋偏将。”
南宫玉问道：“你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炼如烈笑了一下，说道：“你们烧了芜边府，我们数百人一队，扮作逃难的难民，经沐川而来。”南宫玉皱了下眉，心想：确实，当时皇上下的是密诏，沐川并不知道我已经将芜边住民尽数剿杀。那他们扮作难民，沐川府是不会在意。
于是问道：“你们过来多少人？”炼如烈哈哈一笑，说道：“你芜边府有多少人？我们过来数十万人！”南宫玉笑了一下，说道：“你们有什么计划？”炼如烈看着南宫玉，说道：“你凭什么以为你问什么，我就会告诉你什么？”
南宫玉看着他问道：“你不怕死？”炼如烈哈哈笑道：“怕死就不上战场了。”南宫玉微笑点头，说道：“说得好。来人！推出去，斩！”炼如烈大笑声中被两名军卒推了出去。
南宫玉说道：“娘子，七爷危矣，你速带一万骑去迎，记住，只要把七爷迎回来便好。”无瑕点了下头，站起身出帐。南宫玉跟了出来，说道：“你先行一步，我去左前锋营知会灵奴，让她与你同去。”
话说刘温打马来至前军阵前，遥见对面两丈开外火把林立，阵前一人，身着黄锦长袍，五花大绑。一见刘温至阵前，连忙纵声叫道：“七哥！七哥救我啊！”刘温一皱眉，心说：还真是老十一，这下可有热闹儿了……
刘温说道：“去个人，问他们想怎么样？”前锋将军辛平提枪带马，上前一丈站定，对方也有一人上前。辛平喝道：“尔等意欲何为？”敌将傲然道：“写降书。”辛平带马回至本阵前，对刘温说道：“大将军，敌方要降书。”
刘温心头一震，这是他想过的最坏的处境……写降书。这是万万不可能的！那要怎么办？舍掉老十一？这么大的事，一定要呈折给父皇裁决……或者，南宫玉派兵来援，不知就里，从他们背后一打。趁乱许能救回老十一，也可能害死他……不过，那样就不是我之过了……
正思索间，后军传令官急驰而来，高声叫道：“大将军，背后南恕大军掩杀而来！”刘温长枪一举，说道：“冲过去！不计代价，尽快与大帅所部会合！”辛平叫道：“大将军！十一皇子……”刘温喝道：“顾不得了！能救则救。”
刘温一马当先，冲向敌阵，大军随之涌动。刘沃眼见刘温带兵冲来，叫道：“我命休矣……”敌军主将一挥手，叫道：“退！”
刘温冲近之时，见敌军竟然丢下刘沃而迅速退走，不禁有些奇怪，但此时不容多想，伏身将刘沃提上马背，向前冲去……
澹台霜遥领军与大队会合后，全军向沐川方向撤离。无瑕与灵奴迎到刘温之时，已没了这股敌军的踪影。刘温心中越觉怪异，但好在援兵已到，立刻停住列阵，迎战尾追之兵。
阵势列好，无瑕提戟带马，却见敌军并不列阵，而是全军向己方冲来。无瑕心中暗道：怎么变了打法。不容细想，纵马迎上敌将。那敌将，手中一条黑铁棍，上身赤裸，跨下重装铁甲马。
无瑕一戟刺出，敌将铁棍圈起，当的一声响，无瑕虎口巨痛，三尖两刃戟一飞冲天！无瑕一惊，眼见敌将一棍打来，下意识两脚一用力，向后跃出。铁棍砸在马背之上，漠北踏云追血肉横飞！
灵奴一举眉尖刀，急叫道：“弓箭手！”漫天羽箭齐飞，射缓了敌军的速度，无瑕几个起落，回到本阵之前。灵奴惊见无瑕一双玉手鲜血淋漓。忙问道：“四妹，你无事否？”
无瑕怒道：“无事，拿弓来！”一名弓箭手递上弓箭，刘温却叫道：“将军用我的弓箭。”弓箭手退下，无瑕接过刘温递过来的弓，入手一沉，知是铁胎弓。刘温又掏出扳指递给无瑕。
｜文｜无瑕接过套在左手拇指上，转回身，见那敌将将铁棍舞成圆轮，恨不得风雨不透。细看了一眼，看到他持棍的四指变位极小。于是搭上雕羽箭，弓开满月，一箭射向敌将手指。
｜人｜箭破流光，无瑕再次拉开弓。眼见第一箭射在铁棍之上，铁棍的转速有所减缓，于是连发三箭，终于在第三箭射中了敌将的手指，铁棍旋转着飞向侧方，将敌军中一名骑兵的头打得粉碎。
｜书｜无瑕搭上第五支箭，射向敌将胸口。敌将竟然一拉缰绳，将飞速奔跑的战马拉了起来，箭射在马身铁甲之上，火星飞溅。
｜屋｜敌将立马处，距本阵不足百步。见他立马而起，灵奴两腿一夹，纵马上前，无瑕箭发连珠，连续两箭射中敌将马眼。敌将跃下马来，灵奴纵马撞了上去。
漠北踏云追向以耐力与跑速居上。这一撞之力，足有数百斤，再加上灵奴的体重。敌将被撞飞起来，重重的摔倒在地。灵奴挥刀与敌军骑兵打在一处。灵奴所部骑兵跟近交战。无瑕惊见那名赤膊敌将站了起来……
沐川府与白国交界处。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扎下了营盘。澹台霜遥走进中军大帐，抱拳道：“大将军，传召末将，有何吩咐？”主将萧襄站起身来，微笑道：“无事，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澹台霜遥说道：“多谢大将军，末将无事，只是这一行折损了两员偏将。”萧襄笑道：“打仗嘛，难免有死伤，你没事就好。”澹台霜遥微一蹙眉，说道：“大将军若无他事，末将告退了。”
萧襄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说道：“霜遥，为何拒我于千里之外？”澹台霜遥轻轻抽回手，说道：“末将不配王子殿下。”萧襄怒道：“你撒谎！你心里有人！难道你心里的人比我一国的王子还要好吗！”
第131章：合军下丘
第131章：合军下丘
澹台霜遥说道：“王子殿下，末将是不洁之身。”萧襄哈哈大笑，说道：“我乌珠国没有这么多说法儿。你这是托词！”澹台霜遥说道：“王子殿下。我乌珠国也没有强抢不愿者为妻的说法儿。容末将告退。”
看着澹台霜遥的背影，萧襄怒道：“为何不愿？我必将是未来的国君！”澹台霜遥停住脚步，背对着他说道：“殿下慎言，当今太子不是您。”萧襄走近，环住她的腰肢，柔声道：“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是吗？”
澹台霜遥推开他的手臂，说道：“殿下的好，霜遥记在心里。若来世有缘，霜遥必会衔草相还。”萧襄将她扳转过来，抱住她怒道：“本王不要来世，本王今生定要娶你为妻！”
澹台霜遥推住他怒道：“殿下不论将来怎样，定然是妻妾成群，霜遥不做争宠之人！”萧襄说道：“你若嫁我，我便只要你一人。”澹台霜遥侧头说道：“年华易老，丰姿早逝。今日殿下宠我姿容，他日老去，殿下必厌我不洁。殿下，放过霜遥吧，霜遥只想尽力报国。若所幸不死，他日宁愿孤老于山水之间……”
眼望灵奴与敌军混战，无瑕张着弓，搭着箭，瞄着那员落马的敌将，见他合身冲撞本军骑兵的战马，每每撞上，本军骑兵便是人仰马翻。那人左冲右突，不循线路，无瑕难以放箭。一来他忽左忽右，运动极快，必然是射他不中。二来敌我混战，这箭一出便不再受控于人，恐伤自己兵士。
张弓半晌，无瑕只得松了弓弦，将铁胎弓和扳指交还给刘温，腰中抽出追魂剑，纵身向战阵跃出，所部一万骑随后跟上。刘温一眼看到寒光闪闪的追魂剑，脸色为之一变……
无瑕提气纵身，冲向那员敌将，敌将看到无瑕，也向她冲来。无瑕从镖囊中提出一支镖，扣在左手之内。奔近，剑刺咽喉，敌将一拳击向剑身，无瑕知他力大无穷，是以腕一抖，剑指其腋下。
敌将收臂沉肘，无瑕左手一抖，飞镖近距离直射其眼，噗的一声，血溅到无瑕身上。敌将惊天动地的一声号叫，追魂剑穿喉而过。敌将那只未伤的眼睛怒视着无瑕，向后倒下。
主将被杀，南恕军渐渐显出混乱，被两万骑兵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近无还手之力，且战且退。刘温坐在马上，凝视着南宫无瑕，心道：原来她便是老八手下的第一刺客……追魂剑。好一个一剑穿喉。难怪南宫玉扳倒了老八，原来是收了这个女人为妾！我说那几个刺客怎么跟南宫玉过不去呢……
眼见南恕之兵败退，刘温心道：这南宫玉好福气啊，娶的小妾都能做将军，南恕猛将打得我几近丢盔弃甲，皆因我无可用之将。若我有南宫无瑕和灵奴这样的前锋，也不至于输到这个地步。刘温叫道：“传令鸣金，退向下丘。”
刘安的中军大帐内，刘温惊闻皇上已然晏驾，而刘安已然亲书手扎命刘德监国。不由得心中烦躁。看着刘安，心中暗道：就凭你，文无治国之能，武无上将之材，安得天下？
但是，死鬼老爹安排得好啊！刘安身兼大帅之职，手握十万重兵。况且副帅是南宫玉，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