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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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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还在道谢,贾珠忙道:“就此别过。”说完,忙跳上船,却瞧见钟琮裕已经坐在船舱的桌子前,阴沉着一张脸饮酒,看也不看他一眼。

贾珠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脸,拿过他的杯子,替他斟了杯酒,问道:“谁又得罪了你?”

钟琮裕一饮而尽,狠狠的把杯子摔在地上,怒瞪着贾珠道:“你又为何扶她?”

贾珠不解道:“就为这事?”

钟琮裕见他脸上毫无愧色,犹不自知错在何处,怒气更盛,双手紧攥,指甲掐在肉里,这才控制住动粗的冲动,恶声道:“你没看出她是故意摔倒的吗?”

贾珠怎会想到他会为这小事生气,失笑道:“你可真是有趣,仓促间我无法分辨出她是真要跌倒还是假装,只不过举手之劳,与我无什么损害,你至于生这么大气?”

钟琮裕“哼“的一声说道:“谁知你是不是见她长得漂亮,这才伸手相助,要是一个无盐女要摔倒,看你扶还是不扶。”

贾珠暗想这人怎的这般无理,我既已解释清楚,你又何必无理取闹,堂堂男子,难道眼睁睁看着姑娘跌倒在跟前?转念一想,却又明白过来钟琮裕的心思,原来他在吃莫须有的醋,不禁感念他用情之深,一时间竟恍惚起来,嘴里喃喃道:“我眼里哪有什么姑娘,不管她是貌若天仙还是丑似无盐,在我眼中都是一样,除了你,我眼中哪有别人?”

钟琮裕听了这话,刚才的酸气抛到一边,抱着贾珠道:“我见你与她有说有笑,心里难受的很,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与其他女子有亲密举动?”

贾珠轻声道:“你若能如此,我定当相报。”

钟琮裕面上阴晴不定,贾珠也不多言,挑起帘子望着湖面的风光,湖边杨柳垂垂,湖面水波粼粼,湖里月影婆娑,花船上歌女或幽怨或妖娆的歌声不时传来,间或一阵阵酒令得意的男子声音,整个湖儿说不出的热闹。

直到钟琮裕轻吟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等美景美酒当前,你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争吵,好没意思。”说完,斟了一杯酒递到贾珠嘴边,贾珠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场无头无尾的风波就此消散。

过了扬州便是金陵,钟琮裕知贾家祖籍金陵,金陵尚有远族和仆从,因问他是否过去看看,贾珠惦念姑母病情,无意前往,只得作罢。过了江,又走了几日,便到了姑苏,贾珠不想风尘仆仆的拜访姑母,因此在城内寻了家客栈,又到观前街采办几身换洗的衣裳,沐浴更衣之后,才与钟琮裕商量去林府之事。

他两人虽经历了扬州那场小风波,只是情正浓时,谁会在意,第二日便抛在脑后,因此贾珠坦言道:“我自个去姑丈家,你且在客栈等我一晚。我并非不愿你去,只因你身份特殊,恐林家仓促间怠慢了你,你自是不在意,只怕会让他们不安。”

钟琮裕道:“我们去坐坐就回来,不留宿便是,再说林如海在京城,其他林家人也不认得我,只要你不说漏嘴,他们定不会晓得我的身份,何来不安之说?”

贾珠为难道:“我怎好对姑母撒谎?”

钟琮裕噗呲笑道:“我的珠大爷,你只说我是你的朋友,想姑母聪明之人,怎会追根究底?”

贾珠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若我姑母认出你,你便说微服出访,不可声张,一切从简,想我姑母定会听命;若是认不出你,就按你说的办。”

钟琮裕自然同意,贾珠拿出贾母让捎带过来的红木匣子,又同钟琮裕一起到玉器铺子里挑了块上好的玉佩,准备送给表妹,当做见面礼。

到街上随便一问,打听到林侯府所在,两人也没骑马,缓缓的走到城东,东街半条街与北街半条街皆属林候府,两人走过两扇偏门,这才看到大门,大门口蹲着十来个门房,贾珠上前道:“劳烦通报一声,就说金陵贾家拜访。”






第21章 第十一回 因小事扬州起争执  缘重托苏州见姑母(下)
那人忙殷切的站起来,行礼道:“原来是太太娘家人,但请随小的进来。”

说着,门口的随从都站起来行礼,有二个小厮已飞快的跑进府内,边跑边喊道:“快去告诉太太,贾家珠大爷来了!”

又有四人领着贾珠,穿过一座垂花门,走过两条回廊,这才见到正房,正房门口早守着两个人,却是贾敏的陪房李升、李升媳妇。

李升和李升媳妇见了贾珠就要跪下磕头,贾珠忙把他们扶起来,道:“姑母多谢你二人照料,我怎可受你们大礼?”

李升抹着眼泪道:“老太太、老爷、太太们可好?我们受老太太恩赐,陪着小姐到姑苏,心内挂念的很。”

贾珠道:“劳你们挂念。”正说着,有小丫头来请贾珠道:“太太等着大爷呢,快进来吧!”

李升忙把贾珠和钟琮裕让进正屋,但见屋内坐着一位闲雅脱俗的贵妇人,正是贾珠的姑母贾敏,贾珠上前跪在姑母跟前,贾敏忙托着他把他扶起,贾珠抬头就见她眼内泪光闪烁,面上尚带着病容。

有丫头上前扶着贾敏坐下,贾珠和钟琮裕也归了坐,待贾敏情绪平复一些,才开口道:“姑母近来身体如何?”

贾敏微笑道:“见了你,这病竟好了一大半。前几日接到兄长来信,说你出公差要路过苏州,我心内着实高兴,算起来自从出了进了林家门,就没再见过你们,你都长这般大了。”说着,又要落下泪来。

贾珠忙宽慰她道:“路途遥遥,妹妹年纪尚小,不宜远行,情非得已。待妹妹年纪再大些,姑母可带着妹妹进京多住些日子。”

贾敏点头道:“正有这个打算。”说完,略转过头瞧着钟琮裕,歉然道:“只顾着与珠儿说话,怠慢了客人,还望勿怪才是。”

钟琮裕站起来行晚辈礼,道:“林夫人不必客气,我久闻姑苏林家书香世家,这才央求贾兄带我过来瞧瞧,叨扰之处,还望海涵。”

贾敏道:“我离家之时,珠儿年纪尚小,几年未见,已长成人,我这个当姑母的见了他很是欢喜,想留他在府上多住几日,你即是珠儿朋友,就且随他同住可好?我让李升带你们四处转转。这江南风光与京都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贾珠本与钟琮裕说好过来看看就回客栈,但见了姑母,心生亲近,想多留两日,又怕耽误钟琮裕的正经事,因此为难的看向他。钟琮裕领会他是意思,笑道:“如此就多谢林夫人。”

贾敏面露喜色,吩咐小丫头道:“去请小姐过来,今儿她哥哥过来,让她出来见见。”

贾珠把贾母捎带过来的木匣子交给贾敏道:“祖母托我带过来的。”接着,又把刚买的玉器递过去道:“给妹妹买的小玩意。”

贾敏见了那红木匣子眼中又湿润了,双手按在上面,哽咽道:“这般年纪了,凡事还想着我,不留着自己用,给我作甚?”

贾珠从没打开过那木匣子,不知里面是什么,但是看到贾敏反应,想贾敏在家之时见过此物,正想着,门口进来一个老嬷嬷,怀里抱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的盯着贾珠。
贾敏把小女孩抱在怀里,宠溺的低着头道:“这是你外祖母二舅舅家的大哥哥。”

那小女孩叫道:“哥哥。”说完,从袖笼里拿出手帕,替贾敏擦着眼泪。

贾珠知这就是姑丈姑母的独生女儿林黛玉,见她机灵可爱,笑道:“真是乖巧,比我那弟弟宝玉乖多了。”

钟琮裕见气氛悲伤,就想说几句玩笑话缓解一下,因此逗着林黛玉道:“我名字中带一个裕,你名字中也带一个玉,咱俩是不是兄妹?你叫我声哥哥可好?”

贾珠心道你妹妹都是公主郡主,金枝玉叶,我这妹妹虽也生在富贵家,叫你声哥哥却是高攀,只是不便当场说出来,正想着怎么化解这事,却听林黛玉奶声奶气的说道:“我这玉乃是脱胎玉质独一品的玉,你的裕是哪个裕?”

钟琮裕楞了一下,他怎会想到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出口便是诗词,只好求助的望着贾珠,贾珠见他吃瘪,笑道:“他这个裕是裕富华夏有丰年的裕,与你这的玉不是同一个,你且别被他骗了。“
林黛玉抿嘴笑道:“知道了,多谢哥哥。”

钟琮裕不服道:“你怎的只替我想出一副对联?还不如你妹妹?”

贾珠摇头道:“你是不知,我贾家女儿向来比男子有才华,是不是姑母?”

贾敏笑道:“哪有在外人跟前夸自家人的道理,只你疼你妹妹,这才让她一句。”

贾珠自然知道贾敏谦虚,也不多说,几人又说了会闲话,贾敏吩咐下去,自有人摆了饭,饭菜之精细非客栈所能比,贾珠钟琮裕不免多吃些。那林如海在京做兰台寺大夫,林家至他这一代只有他一个,虽有几个远房本家,但都不住在府内,另居别处,因此,这顿饭只有贾敏、林黛玉、贾珠与钟琮裕。

贾珠与钟琮裕喜林黛玉聪明,不时的逗她说些童言童语,林黛玉教养却是极好,应对有章,不时口出妙语,逗得贾珠与钟琮裕哈哈大笑。

一顿饭宾主尽欢,饭后贾敏要带贾珠与钟琮裕到园子里转转,贾珠见她精神不好,面露疲惫,知她病未痊愈,不宜操劳,因说道:“我与裕兄还有事要办,要先出去一趟,若来不及回来,就在外住一晚,明日再来看姑母。”

贾敏道:“可要派人跟着?”

钟琮裕道:“不必,我与珠儿同去便可。”

二人出了林府,先去客栈取了马,这才骑马去了松江大堤。

原来这松江大堤位于苏州府东南,乃江浙交界处,自古便有苏松财赋半天下之称,朝廷去年冬天拨了三百万两白银修固松江大堤,以保今夏灌溉无忧。钟琮裕这趟的目的地之一便是这松江大堤,另一处要去的地方是浙江的新安江,同样为赋税重地,因此不能马虎行事,必须派可信之人前往,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比皇子更合适的?

正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不知花了这么多银子的大堤修的怎么样,且听下回分解。






第22章 第十二回 察两江皇子明圣意  抵杭州王爷显官威(上)
话说二人傍晚时分才来到松江大堤,抬眼望去,一条工整的河堤沿着河岸绵延开去,大小均匀的石块一块块的堆砌着,、厚重而沉稳,防护着河岸,固若金汤的守护着这一方水土。

钟琮裕下了马,沿着河堤往前走去,边走边对贾珠道:“这银子花的值,就这条河堤,可保松江十年无忧。”

贾珠赞同道:“确实壮观。”

钟琮裕感叹道:“到了这里,我总算明白父皇的苦心。珠儿,你可知这松江大堤是谁督修的?”
贾珠与朝政之事所知甚少,但又想贾政乃工部员外郎,难道是他督修的,这样想着,不禁露出得意的神色,道:“自然是工部。”

钟琮裕的答案却出乎贾珠的意料,只听他道:“是水溶,没想到吧!”

贾珠确实没想到,水溶不过比他年长一岁,虽袭了爵位,到底年纪尚小,怎会参与到国家这么大的工程中?钟琮裕似乎没瞧见贾珠的震惊,自顾说道:“水溶自小丧父,父皇体恤,把他接进宫内,与皇子一同生活,大哥、我与水溶年纪相仿,因此关系甚密,可不知怎的,水溶只亲近大哥,对我却相当不待见。我估摸着父皇有意立大哥为储,乐见水溶与他交好,以北静王在朝中势力,若他一意辅佐大哥,君臣关系定会融洽。不想随着年岁的增长,大哥对水溶竟言听计从。父皇这才忧虑起来,臣强君弱,自然非他乐见之事。只是水溶并无错处,相反与朝政一事很是敏锐,隐有贤王之风。反观大哥,毫无主见,一味只顾与水溶玩闹。父皇这才暗地里授意新贵扶植我,本意激发大哥的危机,期望他能争点气,谁知大哥听了义忠亲王的主意,行伤手足之蠢事,这才惹怒父皇,把他关了起来。可父皇爱惜水溶之才,怕我以后会对水溶不利,安排我过来瞧瞧他的能耐,若我能爱惜水溶之才,父皇定会觉得我仁厚,将来会是明君,或会把皇位传给我;若我因此事迁怒水溶,恐怕父皇会借水溶之手,重新扶植一个皇子。他现在春秋正盛,有的是时间,几个弟弟年纪虽小,可等上几年,也都成了气候,我无嫡长之名,到了那时恐怕会成活靶子。”

贾珠听完这一番话,惊的不知说什么好,被父亲当成棋子、被兄弟找人暗杀,钟琮裕到底过得什么日子,在他的生活在,可有真诚、亲情?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皇家的阿谀讹诈,表面风光背后的暗流涌动,前一刻风光无限,下一刻或许就会成为阶下囚,生死悬于一线。

钟琮裕揽过他的肩,轻声道:“可是吓着你了?我第一次见你,就诧异水溶怎会把你这般纯净的人牵扯进来,你本该像你父亲,安分守己的做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可你偏偏闯了进来,可叫我如何是好?”

贾珠不语,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钟琮裕,任由他揽着,两人相依着往前走。贾珠本想问问钟琮裕的打算,水溶与钟琮裕,一个是他要好的朋友,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他不想见两人争个你死我活,但是瞧着钟琮裕眼中的坚定,他把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事关钟琮裕的未来,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钟琮裕的决定,就像他同样没把握说服水溶支持钟琮裕一样。对他来说,两不相帮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心内不免为二人担心。

天暗下来后,两人在河堤上生了堆篝火,贾珠见钟琮裕不提回去之时,只得陪着他席地而坐,一夜无语,直到清晨才骑马回了苏州林家。

在林家无忧无愁的玩了几天后,钟琮裕和贾珠向贾敏辞行,贾敏竭力挽留,林黛玉更是在这几日内与这两位哥哥亲近的很,不愿他们离开,只是钟琮裕和贾珠尚有公务在身,瞧着林黛玉泪眼汪汪的模样,贾珠心内不忍,真想多陪妹妹几天,钟琮裕再三承诺有机会会再来瞧她,两人这才离开林府。

在林府停了几日,路上便不敢耽搁,两人快马加鞭,两天一夜赶到新安江。

新安江河堤去年冬天也曾翻修过,只不过由工部直接负责,里数不如松江大堤,可花费比松江大堤多了整整一百万两银子。贾珠不懂河堤内部构造,只从外观来看,工整上不如松江大堤,钟琮裕皱着眉在河堤上来回走了两圈,脱了靴子、卷起裤腿下到河边,仔细的研究着什么,脸色不悦道:“竟干这些糊弄人之事!”

贾珠把他从河里拉上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钟琮裕愤然道:“多花的一百万两银子喂了狗,这河堤就是在往年的基础上加固一下,根本没法同松江大堤相比,恐怕要不了两年,杭州定会上折子重新要钱修河堤,朝廷又不能不给,万一碰到大汛期,河堤决了口,下游的水田被淹,几十万百姓闹饥荒,损失更大!”

贾珠听他说的严重道:“我记得你说今年是五十年一遇的大汛,那这河堤可能撑住?”

钟琮裕道:“撑不住也得撑,去年国库的银子被用了精光,现在哪来的钱重修,再说修河堤要在秋冬季河水干涸、水位浅的时候才能动工,现在时间上也来不及。只能听天由命了!”

贾珠大惊失色道:“没有补救的办法?”

钟琮裕笑道:“此事不归我管,我回头把结果告诉父皇,由他定夺,说起来这新安江大堤可是由江南甄家负责,甄家在江南多年,家当拿出来,全国的河堤都修一遍,恐怕还有结余。”

贾家与甄家乃是世交,见钟琮裕提到甄家,口气不善,不由的为他说情道:“若能撑过今年汛期,着他家拿出银子重修新安河堤便是,何必说出抄家的话。”

钟琮裕似笑非笑的瞧着贾珠道:“你多虑了,甄家有女人在后宫为妃,受宠的很,就算我把实情告诉父皇,父皇最多训斥他一顿,根本伤不了什么。只有你这心善之人,还替别人操心。”

贾珠拉他同坐在草地上,道:“甄家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杂,我是怕你树敌太多,恐对你不利。”

钟琮裕揽着他的腰,道:“你能为我着想,我很高兴。这事由天不由我,万一今夏河堤决口,淹了浙江几个县,父皇必会砍几个人的头,以堵天下人之口。”

贾珠两次听他谈论朝政,其中关系实在错综复杂,他又没什么好的建议,只得闭口不语。

钟琮裕知他没甚兴趣,也不多说,转口道:“前几日接到朱霆来信,他们明日下船,等他们到了之后,咱们一起去趟织造局便可回京。”






第23章 第十二回 察两江皇子明圣意  抵杭州王爷显官威(下)
贾珠月余没见水溶,心内着实担心他,大喜道:“那我明日去渡口接他!朱霆还说什么?”

钟琮裕变了脸色,也不掩饰妒意,道:“瞧你高兴的,不怕我吃醋?”

新安江上吹过一阵风,钟琮裕的发丝撩过贾珠的脖颈,贾珠听着他似真似假的口气,脱口道:“你怎的又耍孩子气?那朱霆与你私下里通信,我又说过什么!”

钟琮裕猛地侧过身子,把贾珠放倒在草地上,抬腿压住贾珠的腰,道:“说说看,你要怎样让我表诚心?”

贾珠揽过他的脖子,唇压下来的瞬间闭上眼睛,良久,钟琮裕粗喘着气躺在贾珠身侧,沉声道:“这个法子好。”

贾珠单手支着头,真诚的瞧着钟琮裕道:“我与你自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曾数次见朱霆为难水溶,担心水溶这一路上会吃亏,这才急切的想过去瞧瞧。”

钟琮裕一愣,转眼间大笑道:“水溶会吃亏?你竟然担心朱霆会欺负水溶,我的珠儿,你可真是单纯。水溶就是要了朱霆的命,那个傻子也会乖乖的送过去。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赌水溶定会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

贾珠道:“若真是这样,我宁愿你赢!”

钟琮裕惊喜道:“真的,你还没问赌注是什么!”

贾珠轻声道:“随你要,只要我能给得起。”

这次换成钟琮裕揽过贾珠的脖子,两唇相贴,顿时忘了身处何处,只记得刚才撩拨心弦的话以及呼吸交错的人。

第二日一早,两人来到大运河渡口,渡口处停了数十条船只,有几十米长的大货船,也有十米左右的客船,贾珠无法仔细的分辨了良久,没有找到水溶坐的船,钟琮裕道:“说不定还没到,咱们找个地方等着就是!”

贾珠只得随他去了渡口边的一处茶棚,两人叫了壶龙井,不时的瞧着渡口,直到晌午时分,才见一艘豪华大船张扬的驶过来,前方有两艘小船开路,小船上身穿官兵服的吆喝着,让原本岸边停靠的船只移开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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