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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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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愿给他留一点念想。

邬昭祁像是早已知道答案,虽有些失落,但也没有继续纠缠,只说道:“我今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舒坦不少。你只需记得,不管何时,岭南王府的大门总是为你敞开。”

贾珠忽然想到梦魇中的情景,竟与当前这般相似,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看向邬昭祁的眼中带着感激,道:“多谢邬兄。”

邬昭祁并无察觉他的异样,又说了从京都离别后的经历,原来两年前他接到岭南密报,岭南王病危,要他速归,本来京都一直有暗哨监视着他,只因那段时间朝中局势动荡,又加他素来规矩,因此疏了监视,他这才找个了机会同苗云逃了回来。待朝廷发现之时,他已回到岭南,不久,岭南王病逝,他接了王位。

贾珠听他说的平静,但想到钟琮裕继位的艰辛,也知这中间过程定不像他说的这般太平。又听他道:“我早听说北静王来了蜀中,统理边境政务,但没想到你也跟了过来。”

贾珠解释道:“我府上替我捐了县丞,北静王来了之后才把我调到节度使府。”

邬昭祁心内一动,试探道:“你与皇上吵架了?”

贾珠忙掩饰道:“你胡说些什么!”

邬昭祁忽然笑道:“是了,是我失言,你别生气。”

贾珠见他坦诚,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低叹了气,直言道:“是我不好,你坦诚待我,我不该自欺欺人。我确实与他了断,这才避到蜀中,不过家里已替我订亲,过完年就完婚,因不想你误会,才有此言。”

邬昭祁“恩”了一声,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贾珠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失笑道:“邬兄,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邬昭祁站起来告辞道:“好了,你早些休息,明日再带你们好好逛逛。”

有岭南王邬昭祁陪着,接下来几天的游玩方便不少,他也没再提起那晚的事,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贾珠安心不少。几个景点逛了一圈之后,邬昭祁亲把他们四人送到云南边境,临别时深深的看了贾珠一眼,道:“别委屈自己,记着我那晚的话。”说完便带着随从离开。

这一趟出行,前前后后有月余,水溶回来后埋头忙于政务,算算时间回京都也赶不上过年,又想北方天寒地冻,在蜀中呆习惯了,有些惧寒,因此两人商定好,各写了封家书报平安,约定开春再回去。

在外过年,虽没有府中那般热闹,可跟着一帮守卫边疆的军士一起,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酒醉后,有年轻的兵因想家而默默流泪,贾珠瞧着心里不好受,又想到家中祖母年事已高,不免觉得心酸。

又过了两个月,贾珠才启程回京,水溶因政事上走不开,便没有陪他回去,细细的叮嘱一番,又派几名老成的侍卫陪着,这才放他离开。

一路琐事不提,且说贾珠回到京都已到三月份,见到家人免不了一番问候,贾珠把从蜀中带的礼物一一分了下去,又听王夫人说已定好日子,再过三天就要迎娶李家小姐进门,贾珠回家的喜悦心情登时减了一半,可这是他答应的婚事,只得勉强应付,心内难免有些紧张和不安。

转眼就到了大喜的日子,府内一应琐事自有专人打理,他这个新郎倌反倒是最轻松的一个,只需跟在贾政身侧迎客就可,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当年惜春母亲丧事时的景象,与现在惊人的相似,一白事一红事,可他现在的心境竟是天差地别。当时察觉到府中的问题,一心想凭一己之力改善,可短短的三年时间,他心境已变,只想远离京都的一切,过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的生活。心境的改变仅仅是因为那场梦魇吗?贾珠也曾无数次的想过这个问题,可惜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迷茫至今。

他神情恍惚,木然的听从众人的收拾,拜了堂敬了酒,接着被推进了洞房。

洞房设在贾珠以前住的院子里,一切都换成了红色,大红的被子、大红的窗纸、大红的盖头,他的眼前除了红色的一片,再也看不到什么,屋内他的乳母、他的丫头,他从小熟悉的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贾珠突然感到无所适从,恨不得立刻回到蜀中,这里的一切让他不安。

喜娘把喜称塞到他手里,笑道:“爷,赶紧挑开红盖头。”

贾珠呆呆的接了过来,正要挑起,突然门外闹哄哄一片,涌进来一群人,手捧着托盘。领头的太监宣旨,说这些都是宫里娘娘的赏赐,并要贾珠立刻进宫谢赏。

贾珠要换了喜服再进宫,那太监却说不用,娘娘等着呢,让他赶紧过去。贾珠只得穿着喜服去了,刚出门就见院子里停着一顶暖轿,小太监掀起轿帘,贾珠坐了进去。

直到落了轿,有人掀开轿帘,贾珠跟在那人身后,进了一间屋子,他梦游了一天的脑子才突然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这根本不是后宫!

贾珠也曾多次来往宫中,虽一年多没来,可也记得这是什么地方!这分明是养心殿,钟琮裕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他直愣愣的跪了下去,头抵在地上,身后的门微不可闻的被关上,他的心开始往下沉:什么娘娘赏赐、召见、谢赏,都是骗人的,明明是钟琮裕找个借口把他召了进来。

他不敢抬头看,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府里李家小姐还在等他,那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钟琮裕是皇上,是他妹妹的夫君。他不知道钟琮裕召他来做什么,明明已经了断了,为何不早不晚非得今晚见他?

他的腿跪的发麻,冷汗直流,可他不敢抬头,只盼着钟琮裕能饶了他!他已经躲了一年,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第39章 第二十回 避重就轻一错再错 一夜洞房误会渐消(下)
一双手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低着头,强忍着抬头去瞧钟琮裕的冲动。紧接着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横的把他的头抬起,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年未见的钟琮裕。

贾珠从未想过一年的时间会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当初离开的时候,钟琮裕跟他差不多的少年模样,可现在比他高了近一头,肩膀也宽了不少,清瘦的一张脸,变化最大的还是那双眼睛,那双以前带着温暖的眼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威严锐利,随时能看穿人心的眼睛。

贾珠偏过头不敢继续直视那双眼睛,可钟琮裕偏偏不如他愿,捏的他的下巴咯咯作响,强迫他正视自己,道:“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今晚你给我个交代!”

贾珠闭上眼睛,不去看钟琮裕,只谦恭道:“当时说的很清楚。”

钟琮裕甩开他的下巴,“哼“了一声,道:“我一直觉得你单纯善良,自觉没看走眼,可这次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的话。你前脚刚走,水溶后脚就追了过去,你们俩在蜀中过得可自在?”

贾珠不想连累水溶,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钟琮裕一听他维护水溶,冷笑道:“那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你当时骗我就算了,我念你维护水溶的一片苦心,成全你们的一片痴心,放你们私奔,也拦着朱霆,不让他找你们的麻烦,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回来就高高兴兴的成亲!你置我于何地!”

贾珠不想钟琮裕竟是这样看他,顿时觉得心灰意冷,也不去辩解,只笑道:“既如此,那你召我来干什么!我成我的亲,水溶还没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管!”说完,也不去想惹恼钟琮裕的后果,心道罢了,一片痴心错付,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反正自个也打定主意,成完亲就回蜀中,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省的一直觉得负了他!

一双手拦腰把他扛起,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狠狠的拍打着他的屁股,那手的主人钟琮裕嘴里还骂道:“你招惹了我,现在又来说这种话戳我的心窝,,我管你心中想的谁,娶了谁,从今以后,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贾珠头朝下,看不见前面的路,可也知道钟琮裕这混蛋想干什么,他踢打着钟琮裕,哀求道:“快放开我,今儿是我成亲的日子!”

钟琮裕掀开一个帘子,几步走到床边,把贾珠扔到床上,紧接着扑了上去,道:“是你成亲的日子,可我允许了吗!你睁眼看看这里,这洞房布置的你还满意?”

养心殿的内间被布置成洞房的样子,红床、红帐、红蜡烛,贾珠惊的说不出话来,钟琮裕的手又捏上了他的下巴,贾珠微一张口,钟琮裕的舌便趁势伸了进来,双手也不闲着,熟练的接开贾珠的喜服,那双微微出汗的手摸到贾珠胸前,发泄般的恨捏着硬挺的小珠。贾珠吃痛,呜呜的从喉咙里挤出呜咽声,钟琮裕像是被他刺激他,手上的动作更大,并缓缓的往下移,直到摸到贾珠的腰间,伸手扯掉他的亵裤,贾珠腿间之物直愣愣的戳了出来。

钟琮裕像是发了疯一般,啃咬着贾珠的脖子,单手紧捏着贾珠的双手,一条腿横在他腰间,强横的力道压迫的贾珠无法动弹,他吃力的挣扎着,换来钟琮裕更加凶狠的报复。

钟琮裕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贴上贾珠,两人的肌肤刚一接触,便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兽终于寻到了水,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贾珠虽有不甘,可他打心里纵容着钟琮裕,渐渐的放松了抵抗。

一夜洞房花烛,直到筋疲力尽,钟琮裕仍意犹未尽,可贾珠实在提不起力气,简单的收拢着喜服,松松的系着带子,求饶道:“快让我回去吧,不知道我府上会乱成什么样子!”

贾珠是不知自个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大红的喜服上沾满一夜的成果,脖颈到胸口处红白相间,片片红痕像展翅的蝴蝶,嘴唇透血,双眼迷蒙,哪里还有昨晚固执的执拗。

钟琮裕本来带着一肚子的火,只想把人拆了吃进肚子里,这样才省心,省的日日念着,又顾忌着他的情绪,想让他过得高兴,处处掣肘。可经过这一晚,他已猜到自个误会了贾珠,贾珠昨晚的模样根本就是久不经人事,对自个又百般依赖迎逢,嘴上可以说的无情,可身体骗不了人。他又悔又喜,悔的是误会了贾珠,放他离开一年,又放任他成了亲,喜的是贾珠对他的一片真心,有了这份真心,钟琮裕只觉得天地间再无什么能让他放手。

现听贾珠说要离开,他心内着了急,可嘴里仍大度的说道:“去吧,也不能让新娘子久等。”

贾珠不料他这么好说话,赶紧想站起来出宫回府,可身体不由人,一夜的折腾,他的腰发酸、腿发软,扶着床勉强能站起来,可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回府,他这才知道被钟琮裕给戏耍了,回头恼怒的瞪着他道:“看你干的好事!”

钟琮裕赶紧扶着他的腰,把人搂在怀里,细细的亲着他的发间,揉着他的腰,轻声细语
道:“是、是,都是我干的好事,求贾公子饶了我这一次。”

他没脸没皮起来最是无法沟通,贾珠只得道:“你既不愿意放我,为何还让我成亲?”

钟琮裕道:“我虽不舍得,可也知道不让你成亲有些强人所难。”

贾珠动容道:“既知强人所难,为何还要强留我!”

钟琮裕道:“舍不得放手。我本以为能做到只要你高兴便好,可是见了你,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怎么样都行。你可以娶妻生子纳妾,我都能忍,但是你不能再骗我,我这个人打小就笨,猜不透别人的心思,你别让我在猜,也别离开我!”

贾珠低着头,眼睛红了一圈,他的顾虑仍在,现在又牵扯到李纨,他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方面是自己的家人和外人的指点,一方面是钟琮裕的真情,到底该如何取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0章 第二十一回 身前事有心保平安 痴情人无计求两全
话说两人一夜欢好,醒来后又把话说开,都觉得这一年的别扭实在无趣。钟琮裕恨不得以后把贾珠拴在裤腰带上,日日夜夜不离他,而贾珠虽舍不得钟琮裕,可心内到底还有顾虑,只为了不让钟琮裕再因此事烦恼,只得把心事压下。

回府后他自觉对李纨有亏欠,不知该如何解释,又不愿撒谎,那李纨也是个寡淡的人,一味只求贤德之名,对贾珠洞房花烛一夜未归竟也不问一句。贾珠心内又愧又无趣,这对新婚夫妇相对两无言,雯心看着直替她们着急,可也不敢多说什么。

自那日后,贾府众人看向贾珠的眼神带着不屑,贾政几次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而贾琏等同辈中人则讨好着贾珠,似乎生怕他会不高兴。

贾珠心知府内已察觉他与钟琮裕不正常的关系,可这是事实,他百口莫辩。他自幼读佞臣传,知他这样的人会被当成以色诱君,心内虽不服气,只多年根深蒂固的观点实在不容易轻易想通。

放眼整个京城,无一人可替他排忧,他几次提出想回蜀中,可钟琮裕就是不松口,撒泼耍赖威胁,种种手段轮番上阵,贾珠知他真心实意的不愿自己离开,只得勉强留了下来。

中间也曾接到过水溶的信,信中只字未提他未归的事,只劝贾珠在京都好好读书,如有可能还是好好准备科举,又说了些蜀中政务上的闲事。贾珠拿着信,想着在蜀中自由自在的日子,心情更加失落。

那邬昭祁也派人送了重礼,以贺贾珠新婚之喜,贾珠看着礼物想着与李纨平淡如水的关系,又是一阵唏嘘。

雯心私下里劝他多与李纨说说话,贾珠试了几次,只是李纨应对无趣,一味附和,贾珠渐渐的也死了与她改善的心。又加钟琮裕常十天半个月不放他回府,他也难得与李纨同床一次,因此与这位夫人只有相敬如宾不相睹。

又过了半年,贾琏如愿娶了王夫人的内侄女王熙凤,这王熙凤嘴甜心巧,府内长辈都喜爱她,她又是王家大户出来的小姐,与理家一事上很有一套,与李纨比较,高下立判。因此荣国府内事多交与王熙凤处理,李纨这个正儿八经的嫡长媳被冷落了。

贾珠有心看在眼里,无心相帮,那王熙凤能力实在强于李纨,现府内入的银钱少,出的银钱多,若无一个手腕强的人来当家,长期下去肯定无力支撑。贾珠年少时也曾有过兴家的念头,只后来沉溺与儿女私情,与这上面淡了不少。钟琮裕曾说要他入朝为官,贾珠一想到被人指指点点,与钟琮裕的名声有毁,就说为官后不便与他常相见,又要劳心劳力,钟琮裕只得随了他。

贾珠的心魔一直埋在心里,且越来越烈,又无处排解,半年后终于支撑不住,病倒在床。

钟琮裕召了张太医,可太医无法医治心病,贾珠又不愿说与别人听,汤药喝了不少,就是不见好。钟琮裕重罚了整个太医院,又广贴告示,征集民间医术高明者,明理人都知这绝非一个好差事,可挡不住贪钱贪权贪名者,前仆后继的涌入宫内,只无一人能医治好。

贾珠的病日益严重,忽有一日,府内来报,说李纨有喜。

钟琮裕心内自然不舒服,若是平时,定会折腾贾珠一番泄愤,只是贾珠现在病着,他心疼的不知该怎么办好,再有醋劲也好在他面前发作。赏了大量的珍宝下去,以示重视。

贾珠听了喜讯也是高兴,他想有个孩子,他与贾府上传宗接代的责任就算完成,李纨有了孩子,在贾府也有了依赖,自个这个不成器的夫君给不了她什么,只盼着这个孩子能给她一点寄托。
他要回府上陪着李纨养胎,钟琮裕不肯,贾珠现在病着,宫内珍贵的药材日日用着,宫女太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都不见好转。钟琮裕不放心让他回荣国府,他现在生怕贾珠离开后再也不回来,因此死活不放人,只令小太监日日来往皇宫和荣国府,把李纨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与贾珠听。他只道这样就是为了贾珠好,实不知贾珠真正的心事。

贾珠一日比一日虚弱,钟琮裕急的没办法,只得守着他,亲自喂药,可仍不见好转。

一日,贾珠要见元春,钟琮裕本不想让他们兄妹相见,见贾珠态度坚决,叫人请了元春过来。贾珠示意钟琮裕回避,有事要说与妹妹听,钟琮裕无奈避开,屏退一众太监宫女。贾珠本是无颜面见元春,可他知自己已无活下去的念头,这才叫元春过来。

元春出落的更加端庄华贵,见了贾珠直落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贾珠安慰她道:“妹妹别哭了,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你且听着。”

元春勉强止住泪,静听下文。

贾珠道:“我是长子,本该承担家族重任,只是无意中扯进这理不清的情欲中,我也曾试图扯断这份孽缘,无奈心不由己。我若能随心而为,或可苟活于世,可我免不了俗,过不了俗世这一关。我自知有愧与你,本不该再说这话,可又放心不下父母妻儿,只得把他们托付与你。咱们府上今后外有你在宫中周旋,内有琏儿媳妇支撑,或可维系下去。”

元春怎会想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后宫的闲言碎语她听得多了,心内也曾怨过贾珠,可到底血脉至亲,又怎会真的恨他,道:“哥哥快别说了,你快点好起来,府上还得爷们才行,我们女流之辈怎可支撑?”

贾珠苦笑道:“我也知难为了你们,只望宝玉不像我这般懦弱混账才好。”
他本就虚弱,说了这几句话已是气喘嘘嘘,再也无力支撑下去,又不忍妹妹见他狼狈的样子,摆了摆手让她回去。

冬去春来,贾珠苦苦的挨过寒冬,面色有所缓解,有时也可下床走几步,钟琮裕渐渐的放了心。
这日,贾珠让小太监伺候着梳洗一番,哀求钟琮裕允许他回府一趟,钟琮裕因顾及这他的病情,过年都未曾让他回去,算着日子,李纨也快临盆,钟琮裕也知不让他回去瞧上一眼,贾珠定然不会安心,因此派了几十个太监宫女随着,又派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跟着,这才放心让他回去。

贾珠斜躺在马车里,苍白的面色血色全无,张太医随着,担忧的看着他,贾珠知这位老太医已看出自己的打算,歉意的回望了他一眼,只是实在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原来他早已病入膏肓,早晚就是这两天的事,他只是不想死在那皇宫里,那皇宫里并无他的立足之地,他的家还在这荣国府,所以他挣扎着骗过了钟琮裕,只为了回到家里。

府里的人见他这个样子,早已吓得手足无措,又有太监拦着众人,因此贾珠只能躺在自个的屋子里,只有李纨坐在床头,一句话也不说。

贾珠道:“我知亏欠与你,你恨我怨我,我都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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