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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尽管当时我只有5,直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在那一天,我哭得都不知道晕过去几次……我不想在事隔十几年之后,再一次的体会到那种感觉。 狐狸妈妈…… 慕斐握着我的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之后,便把医生叫了进来替我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 “等到能够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立刻下线,好不好?” “冽风……” “你上线后别乱走,就在原地等我。” “但你在魔界……” “我和夜一样,转职后的魔性已经可以自由往返魔界了。”慕斐深深地看着我,“刚刚我说的,你能不能答应?” “能。”我用力点点头。 …… 虽然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四。五日。但山洞里地情形却是一如之前。只是那摊鲜血已经干涸了。没有了当日地那种触目惊心。但是。我只要一想到狐狸妈妈可能地遭遇。胸口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我自嘲地笑笑。轻轻叹了一声便沿着洞壁坐了下来。 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现在只有想办法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才行。 我只当作并没有看到眼前地一切。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而直到这时心情才算是平复了下来。 冽风说让我在这里等他,可是即便他能够离开魔族,但并没有到雪狐族的传送阵啊,他又该怎么过来呢? 正这么想着,联络器的“嘟嘟”声响起,我疑惑地接通后,耳边便传来冽风的声音,“我已经到了雪狐族了,很快就过来,乖乖的别乱动。” 我轻轻“嗯”了一声,就挂断了联络器。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又经常更新关系,原本像我这样身无分文的应该无法使用个人联络器的…… 约莫等了十来分钟,洞穴入口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我抬头向那里望去,只见冽风正翻身下了飞羽,并快步向着我走了过来。 显然冽风也看到了地上的那摊血渍,他什么也没说,直接牵着我手走了出去。当我疑惑地才想问的时候,却见他指着不远处的两只死亡多时的雪鹿说道:“瓴儿,你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样?” 我轻轻点了点头,“山上所有的动物都死了,狐狸妈妈不见踪影,只留下里面的那滩血。” 冽风笑笑,安慰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没问题……狐狸妈妈多半还活着。” 我抬头向他望去,无论是不是单纯的安慰,但他的话却令我非常的安心。“你…怎么知道的?” “瓴儿,你似乎一直都忘了这里是游戏。” “可是……” “听我说。”冽风打断我的话,“因为是游戏,所以怪物死亡之后都会在一定时间内刷新,可是从你上次下线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五天了,但这些怪物的尸体却还好好遗留在这里,那应该只代表一件事,这是一个隐藏任务……所以,狐狸妈妈不会死的,否则如果她死了的话,那任务还如何展开下去呢?” “没有刷新……隐藏任务……狐狸妈妈还活着……” 冽风点点头,“这下可以安心了吗?” 我仰起头来冲着他笑了笑,“可是…狐狸妈妈会在哪儿?这个任务要怎么才能够展开下去呢?为什么都没有系统提示音呢?” “没有那么多问题。”冽风从身后抱着我,“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你答应过我,确认了狐狸妈妈的状况后就会下线好好休息的。” 我低下头犹豫了起来,而这时冽风又继续说道:“不管怎样,必须得等你身体稳定了……即然是隐藏任务的话,时限应该不会短,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而且,你不会是想夜的身体情况再受到影响吧?” 他的最后一句话对我的冲击最大,我连忙点点头,并回到山洞里快速的下了线。 因为心终于定了下来,在之后的几天治疗开始顺利了起来,而直到身体情况稳定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情。 夜身上的伤也基本上痊愈了,除了几个大的伤口还会隐隐作痛外,暂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后遗症,而自由行动更是没有丝毫的问题。正是因为如此,他开始如之前一样只要没事就成天赖在我身边,虽然每一次 斐都会想办法把他给赶得远远的,但很显然慕斐对此T3动于衷,这也使得朔夜越来越觉得他不好玩。 就在身体稳定后的第二天,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就是现在正掌控着维氏集团的那个我名义上的监护人维止浩。我以询问的目光望向慕斐,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似乎是在等我自己做出决定。 “夜又不在,他来找我干什么?”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向慕斐点点头,又说道:“你会不会陪着我?” “你说呢?” “我不想一个人……” 慕斐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向着外面吩咐了一声,只是很奇怪的,并没有选择会客室之类的地方,而是由领着来到我的病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但我相信肯定有其用意在里面。 等了约莫十分钟,在事隔半年多以后,我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人,看起来他的气色比以前要差一点,除此以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只是很意外的,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情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早先,慕斐便已经把我扶着靠在了床背上,见到他进来,我轻轻点了点,“叔叔,好久不见了。” “你叫我叔叔?” “以前那个称呼是因为当时我年纪还小,外公怕我没人照顾才让我这么叫,现在……应该不需要了吧?” 他点点头,沉声道:“的确,对你来说,是不需要以这个作为掩饰了。 ” 不顾他语气中的嘲讽,我扯动了唇角,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叔叔今天特意跑这么一趟究竟是有什么事吗?” 他看了慕斐一眼,也不说话,事实上我也知道他在顾虑着什么。但我也不着急,依旧只是那么懒洋洋地依在靠枕上,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是他先沉不住气,向慕斐说道:“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和沁瓴谈。” 我望向慕斐,生怕他会就这么答应下来,幸好他只是回以礼节性的笑容说道:“我想应该没有这个必要。” “叔叔,无论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 “你是想说你们之间有着婚约关系,所以并不需要有所避讳。”维止浩用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过,以长辈地姿态说道:“可是……你们之间的婚约关系可并没有得到家族的承认,所以我也可以以监护人的身份宣告你们之间的婚约关系无效……即便从法律上来说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可根据遗嘱,直到你二十周岁之间,我都将是你的监护人,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我的家人只有夜而已,至于其他人说到底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否承认又关我什么事呢?”我撇撇嘴又说道,“至于你所说的遗嘱,如果真要按照遗嘱来的话,那么有些方面……你应该清楚我指的是什么吧……那些方面是不是也应该有所改变吧?” 我望着他的神色,轻轻一笑说道:“既然那些你们并不愿意就此放手,那么关于我的私事,也请不要再用遗嘱来加以干涉。” 从脸色上看不明白他此刻心中的喜怒,我只听到他以平淡的口吻说道:“几个月不见,沁瓴似乎能说会道得多了……” “我叫瓴儿,沁瓴这个名字和我没有关系。”感觉到慕斐一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心里不知不觉得就安定了下来,而且最近我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也算是比较关心的,所以我也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心情平静。若是从前,如果听到有人提及“沁瓴”这个名字的话,恐怕我无法做到像现在这样。“叔叔,等下就该到我身体检查时间了,如果这次来有什么事的话的话,也请您直说。” “如果我说我只是来看看你的,又如何呢?” 我用手指着自己,“看看我?” “外界传言我们之前的关系很糟……” “原来如此。”我恍然笑道,“放心,现在还不到该很糟的时候……” 维止浩也不掩饰,“你若明白那当然就是最好的。其实…你现在这般又是了什么呢?原本依照遗嘱,你至少可以分得财产的八成,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你将会一无所有。你认为这么做是不是值得呢?” 依据一直以来的家族族规,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是长子,只有当没有儿子或儿子无法继承的前提下,才论到女儿,遗嘱也是以此为根据来制定的,原本作为继承人我可以继承包括资金,股票,不动产,古董等所有财产的8,但是现在,作为我的哥哥,夜将取代我成为这第一顺位继续人,若无意外的话将顺理成章的继承这一切,而我……将不得不到任何东西。 他现在在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第五集 初抵危月07 陌生人
文仅发布于起。点中文网 火瞳不住地喘着气,她的发夹早已不知掉落在了何处,原本柔顺黑亮的长发此刻却沾满了泥土和灰尘,散乱地垂落在肩头。 她身上的T恤已然无法辨别出原本颜色,血迹斑斑,破碎不堪。肩膀上几道伤痕显然是新增的,伤口深可见骨,不住地有鲜血顺着滴落而下,衣服已被鲜血所浸透,湿湿嗒嗒地粘在身上,严重的失血令她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 火瞳不停地颤抖着,那是因为恐惧,一种近乎将整个人所压垮的恐惧。 她想逃,逃得远远的,可是,本能却告诉她,只要她有丝毫的动弹,那正缓步游走在她跟前凶猛野兽便会毫不留情地以尖利的爪子和牙齿撕扯开她的肌肤。 那是火瞳过去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种野兽,它有着一身泛有油亮光彩的墨黑色皮毛,肖似人类的五官,虽说体形上有些像是老虎,可却比之足足大了三,四倍,仅仅是被它的影子所笼罩,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冷汗自额头滑入眼睛,带起了阵阵刺痛。 “哇——哇——” 一声又一声如婴儿啼哭一般的叫声在她的耳际轰呜,火瞳不觉打了个冷颤,近乎是下意识向后缓缓倒退了几步,却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止不住往后一倾,一个踉跄就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火瞳用手摸索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心中却突然传来一种古怪的粘稠感,她顿时便意识到了什么,猛得缩回了手,但残留在上面的那种感觉却依然不能褪去。 火瞳强忍着颤抖缓缓扭头向身后看去,在那里的正是一堆被撕碎并啃咬到面目全非的人类残骸,碎肉、骨头、乃至于头颅被散乱地撒满一地,血液顺着肢体的破碎处将整片地面近乎染成了血红色……那些人是先她之前被扔到这个他们称之为斗兽场的巨大铁笼中来的,他们不久以前还像她一样活着,可现在还依然留存的却惟有这几滩鲜血和一些破碎的骨肉。 火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变成像他们那样。由那只野兽撕碎啃食后被好像垃圾一样地抛在一边……只要一想到那种情形。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地泪水就会不停地顺着眼角流淌而下。 直到现在……哪怕正徘徊在生死关头。她依然弄不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在她地记忆中。明明前一刻还安稳地熟睡在学校宿舍。可是当她睁开眼睛地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处在尸骸遍野地战场之上。还未待她明白过来。便被作为战俘给带到了这里。之后就是这令人无比绝望地斗兽场。 “会死吗?”火瞳地目光已经有些呆滞。她动了动唇。轻声地喃喃自语着。“会像他们一样死在这丑陋地野兽口中吧……” 火瞳强忍着大哭一场地冲动。可是不断自眼角滚落地泪水还是令她不自禁地抽泣了起来。 黑影自眼前掠过并带起一阵劲风。强烈地危险感使得火瞳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立刻向旁翻滚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早已被鲜血所浸透地尖锐爪子险险地擦过了她另一边地肩膀并带起飞溅地血丝。可想而知。倘若她地速度再稍微慢上一点点地话。恐怕整条手臂都会被生生地撕扯下来。可既便如此。强烈地疼痛依然令火瞳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她双腿发软地站不起来。只是手脚并用地缓缓向旁移动着。满是戒备地眼神紧紧注视着野兽地动作。 可怖的婴儿啼哭声再次响起,野兽那有力的后肢猛得蹬了一下岩石,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她直逼而来。急忙间,火瞳不住地向旁躲闪着,却重重地撞上了粗壮的铁栏……她已经再也没有躲避的余地了。 在野兽猛力的扑势下,火瞳被狠狠地压倒在地上,利爪紧紧地嵌入到她稚嫩的皮肤并带出了鲜红色的液体 ,火瞳甚至能够轻易地感觉到它温热的呼吸,以及口中所散发出的恶臭……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气味。 颈侧被冰冷的牙齿所抵着,带起阵阵的刺痛,那无尽的恐惧和身体的疲惫终于夺去了火瞳最后一丝的意志,她的头缓缓地垂落到了一旁,默默地合上了眼睛。 在这个被粗壮铁条栅栏牢牢封锁着的由巨大岩石筑成的圆台外,一个衣饰华贵,拥有一头澈蓝色长发的男人正斜靠在铺着厚厚白色皮毛的大椅上,在他的周围,数十位或是身着精致铠甲又或是穿着华美长袍的男女正恭敬地站立着。 他有着一双深遂的金色眼眸,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轻轻扬起的唇角挂着一抹慵懒的笑容,可却也难掩身上所散发出的凛然杀气。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那个已然滴落大半的沙漏,状似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真可惜呢,只差一点点……不愧是马腹。” 他随手把沙漏抛至一边,对于方才的表演似乎仍有些意犹味尽,可在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却僵在了那里,目光中更是透出强烈的难以置信。 就在他目光聚焦之处,一只纤细而又染满鲜血的手臂高高扬起紧紧地环扣在马腹的脖颈处,更令他震惊的是,那只手臂上竟然还缠绕着熊熊的火焰。 在烈焰的炙烤中,马腹尖锐地哀嚎着,它强有力的后肢猛得蹬向岩石表面,在这股巨大的反作用力下,轻易地就挣脱出了那只正禁锢着它的纤细手臂,可它脖颈上的皮毛却在这短短的数秒内被烧得焦烂不堪,甚至能够隐约看到表皮之下呈现出焦黑状的血肉,一股浓烈的焦臭味顿时就弥漫了开来。 马腹显然受到了惊吓,它猛得窜出了好几米,这才警惕地注视着那个似乎还倒在地上的女孩。女孩的身上散发着浓浓血腥味,这是它喜欢的味道,但是看来它好像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猎物给伤害到,或许对于它来说,这是在漫长的猎食生涯中从未出现过 。 “啧,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不过是一只小猫而已……” 伴随着突兀的轻笑声,理应早已被马腹那有力的下颚撕开脖子的女孩却缓缓地半坐起身来,她的身上依然鲜血淋漓,可脸上却挂着与之前的惊恐截然不同的灿烂笑容。 火瞳用手往身上轻轻拍拭了几下,她的脖子上几个牙印清晰可见,所幸的是只微微划破了肌肤,但是那遍体的伤痕以及严重的失血也足以令她虚弱得难以动弹。 火瞳轻轻皱了下眉,低眼看向肩膀上那道深可见骨的爪痕,她丝毫不加犹豫地当即撕下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T恤下摆并快速地缠绑了上去,这才默默地站立了起来,只见她轻扬起唇角,展露出了甜美而又无害的微笑,可是与那微笑的背后却是眼眸中所闪现的如极冰一般的寒冷。 “竟然被一只小猫给逼到了这种地步……”火瞳用手指点了点唇,状似自言自语地轻声喃喃着向那受惊地马腹缓步靠了过去。“……长得还真不怎么可爱呢,这种东西也会有人养?” 火瞳近乎挑衅的行为再次挑起了马腹稍减的凶性,它血红色的眼瞳瞪得大大的,所流露出的尽是充满血色的肃杀之气,与此同时,它的喉咙中发出了类似于“咕咕”的声音,似乎是在警告或是威吓着什么。仅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只见它的后腿猛一踏地,巨大的身躯没有显出丝毫的迟钝感,反倒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向着那个正笑盈盈地朝它靠过来的女孩身上扑去。 眼瞧着已然陷入到了生死关头,可火瞳脸上的笑意却不见有丝毫的减褪,反倒是笑得更加灿烂,在那笑容的映称下,火瞳轻轻打了响指,随之右手向前重重地挥砍而去,就如同事先所算计好的,手掌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马腹的面部。 顿时红光乍现,那艳红中带着一丝青白之色的火焰将马腹的整颗头颅笼罩其中,炽烤的痛苦令它疯狂地在这岩石所铸成的圆台之上奔跑着,直至不住地用头撞击着粗壮的铁栏,一下又一下,而与之相伴随的则是那持续不断的凄惨的嚎叫…… 所有的一切仅仅发生在数十秒之内,火瞳站立在原地,微笑地望着不久之前曾经用尖爪和利齿毫不留情地撕裂着她的稚嫩肌肤的野兽……它就这么在经过短暂的痛苦挣扎之后,毫无生气地倒卧在了铁栏旁,就连腹部的轻微起伏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渐渐地归于了平静。 空气中浓浓的焦臭味更盛,火瞳轻抽了两下鼻子,不满地撇了撇嘴,与此同时,她的目光正缓缓扫过四周,随之便略带莫名地皱起了眉头,轻声嘀咕着:“似乎连‘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下可麻烦了……”虽然她口中念叨着“麻烦”,但从她满面的笑容中却丝毫看不出有这两个字的存在。“看来得想法子快点离开这里才行,至少得在‘她’醒过来之前,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被一只小猫给叼着脖子。” 铁笼外,那身居主座的华服男子此时已一扫之前的那派慵懒,他坐直了身体,默默地凝视着那正站立在铁笼的中央,那个虽然伤痕累累,但却依旧面带微笑的女孩。 他不自禁动了动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蒂雅……” 站立在最靠近他的位置,身穿黑色镶金边束腰长袍俊逸男子闻言缓缓放开了之前紧紧交握着的双手……手依然在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次又一次向他提醒着不久前才赫然发生在眼前的那幕景像,他略低下身,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主上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男子冷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并不是这个问题,事实上无论她是不是预言中的火之女神蒂雅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一场,我们处在了绝对的劣势之中……”他沉默了一会儿,双唇微微蠕动,发出了喃喃自语声,“火之女神蒂雅将在黑暗之中降临并唤起久违的光明。” 从他口中而出的是则流传已有千百年并早已印刻在了无数人的心中的预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默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