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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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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金股折扇,散发着浓郁的暴发户气息。俗艳得不能再俗艳的打扮,除了京城第一痞笑三少,还能有谁!
    我下意识地整了整领口,掩饰住心里的慌乱,冷冷地抛出一句:“都入秋了,还扇扇子,不冷么!”
    那家伙厚颜无耻地嘻嘻一笑,朗声道:“外边儿冷,少夫人这儿却暖和。”语气暧昧,惹得客栈中几个较年轻的公子哥吹起口哨来。
    我“啪”的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跳动碰撞,发出一阵丁冬脆响。整个大厅霎时间安静下来,人人都神色紧张地望向我,只有门外那家伙,依然满不在乎地盯着我瞧,一副眉歪眼笑的痞相。
    不但满不在乎,此时他还将那把宝贝折扇往颈后一插,背着手踱着方步走了进来,大咧咧地往我身边一站,正站在宁掌柜对面。没等我发作,他脸色一凝,朝宁掌柜拱了拱手道:“前辈可知王家之事?”
    宁掌柜微微一笑,脸上的猥琐之色在那一笑过后一扫而净,举手投足间倒象是驰骋沙场的老将:“知之甚详。沐雨轩给的情报,从来不掺水分。”他又是一笑,替三少斟了碗茶。
    三少却没有接,犹豫道:“这茶若为公,在下自当恭敬不如从命。若为私,前辈却是敬错了人。”说完有意无意瞟了诗涵一眼。
    宁掌柜又是一笑:“你已不欠我什么,尽管接了这茶。我只是佩服你,公私分明,可见足下已领悟经营之道之精髓。这世上,令我为之斟茶的人,寥寥无几。”
    三少再不犹豫,举起茶碗一饮而尽,忽地转头朝我咧嘴一笑:“明前龙井?”
    我心神一晃,朝宁掌柜飞了一计白眼:“他偷的。”
    三少立马神色一肃,冲着宁掌柜道:“前辈不顾身份,居然偷拙荆珍藏之物,未免将沐雨轩太不放在眼里了!”
    宁掌柜把头一昂,脸上肥肉随着口形变化而抖动:“若为爱情故,名节皆可抛!”客栈里一片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他诧异地环视了一圈厅内的惨状,忽然对三少道:“明年,除了《兵器谱》、《功夫谱》、《京城异常青年谱》以外,我是不是该加著一本《脸皮谱》,排名按脸皮厚度,你排第一,我排第二?”
    三少认真思索了半天,忽回头问我:“夫人,我原本就占全了他那三本谱的三个第一,如今又多一个,是不是太招摇了些?”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已开始有些不正常的抽搐,正要骂娘,门外传来男女厮打叫骂的声音。
    “你干嘛到哪儿都要跟着老子?”
    “千刀杀的!整天就知道往外边跑,孩子万一要是想出来,我上哪儿找你去?”
    “想出来?他才在你肚子里呆了四个月!哎呀,别揪耳朵,疼死了!”
    “那你也不该答应皇兄去凉州,孩子生在那个破地方,兵荒马乱的,都不知养不养得大!”
    “我这不是来搬救星了嘛。你瞎操什么心!”
    “救星?什么救星?还不如我去皇兄面前寻死去来的利落!”
    “傻娘儿们!那可是圣旨!快别闹了,叫人家三少看到笑话!”
    “三少?他在这儿?你怎么不早说。”
    “你……别跑这么快!小心摔了!”
正文 脸儿红!收到礼物了
    尘香早在三少进来的时候就在嚷嚷着打烊了,只剩几个喜欢看热闹的熟客磨蹭着不愿离去,不一会儿就被君醉连哄带吓推出门去。我暗叹了一声,这客栈叫他俩整的,动不动就打烊,银子花花的不知损失了多少,赶明儿是不是应该跟三少算算帐,多少赔偿一点本客栈的物质损失费以及业主的精神损失费?
    正在暗自盘算,一团红云从门外闯了进来,与客栈中的十八道目光一撞,才堪堪停住了身形。长公主虽然改梳了少妇发型,模样倒是一点没变,依然喜欢着红衣,依然是那张刁蛮成性的公主脸,只是虽然穿了宽松衣裳,仍然遮不住隆起的肚子。
    见众人把目光都投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公主高高扬起正要发作的眉毛突然低垂了下来,红着脸干咳了一声:“本公主今日微服私访,尔等不必跪拜了。”
    众人忙低了头,其实咱本来就没有要跪拜的意思……
    三少瞄了一眼随后跟来的张毅,又愁了愁公主的肚子,挤眉弄眼道:“没看出来啊,赖皮张的绝活居然是将生米煮成熟饭。”
    张毅讪讪地笑了笑,挠着头不知说什么。三少已招手让伙计端了两碗酒来,端到张毅面前道:“这酒是恭喜卫指挥使‘高就’的,也算是给张兄的践行酒。”
    张毅接过酒碗闷声道:“从都指挥使降到卫指挥使,你少拿老子开心!”
    我从未见过三少饮酒,有些吃惊,看来张毅的被贬和远行都有些蹊跷。
    果然,三少收起了笑,面色一肃道,“皇上对你,是明打暗保,明贬暗升,你看不出来么?”
    公主闻言眉毛一挑:“什么明啊暗啊的,我不懂。我看皇兄就是被那帮老头子们气坏脑壳了!”
    三少微微一笑道:“目前朝中状况微妙,看起来似乎是一边倒的倾向,户部尚书权倾朝野,皇上此时自然须保存实力,等待时机。”
    张毅皱眉道:“既然皇上身边缺人,因何还要将我远调凉州?”
    “因为此时凉州对你来说,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有你爹爹,表面上和户部尚书亲近,暗地里却是皇上的人。自你和长公主联姻后,他的处境颇为不妙。皇上此时将你贬去凉州,正好打消了户部尚书对你爹爹的怀疑,同时也与你脱了干系。况且凉州看似不是个好地方,却是本朝镇守西北边防的要塞。此地埋没了不少人才,亦可以造就一朝名将,就看你怎么做了。”
    公主有些不服,撅着嘴道:“皇兄连我都瞒着,你又怎么知道他的心思。”
    我心里暗笑,就公主这火爆脾气,皇帝不瞒她还瞒谁啊。
    “几个月前在下奉召前往关外查看军情,便知皇上必将在凉州有所动作,只是没想到,这次派出去的人竟是张兄。”
    “居然动用了沐雨轩……我这究竟是接了个什么差事?”张毅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翻来覆去地玩弄着空酒碗。公主双眉紧蹙,一手摸着肚子,一手轻轻搭上了张毅手臂。
    “当然是好差事。”三少浅酌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在你之前,去凉州上任的已有九人,其中四人战死沙场,三个御敌不利被撤职查办,两个死于军兵哗变。”
    大厅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几声乌鸦叫,似乎是黑毛儿,叫声中充满了对人世间的不屑。
    “这还算是好差事?!你可有办法?”长公主的叫声比黑毛儿的尖利多了,一个健步冲到三少面前,紧紧抓住了三少正端着酒碗的手。
    三少的手,仿佛被我和张毅同时射来毒蛇般的目光,狠狠地蜇了两口,酒碗中的酒猛烈震荡。他慌忙挣脱了公主的手,急退至我身边,衣袂烈烈有声,竟用上了最上乘的轻功幻影仙踪,边擦汗边不住瞟我。
    张毅缓缓将公主拉入怀内,苦着道:“皇上究竟是让老子去做一朝名将的,还是去步那些人后尘的?”
    “你自然是去做一代名将,因为你有沐雨轩的情报,和鄙人无偿奉上的妙计。”三少说完转头看向我,眼中迸发出如同小孩子领赏般的期待。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茶碗,冷冷道:“别卖关子了,小心吓着人家肚子里的孩子。”
    某人更来劲了,也将酒碗中烈酒一饮而尽:“凉州之乱,始于粮。无粮,则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军兵不能听从将令。朝廷虽多调士兵屯垦戍边,但当地旱灾雪灾交加无数,屯垦往往无效,士兵逃亡甚多,军兵屡屡哗变。
    “更加之凉州周边部落甚多,多为游牧,时时为抢粮而发生变乱。再者部落之间,恩怨仇杀不断,历届官员对这些事,或是派兵镇压,或是消极处理,导致各种冤案积压无数,乱上加乱。张兄此去,首要之务便是与各酋长恳谈,公正处理各种案件,并自粮库内调拨救济粮,以助个部落度过荒年,则三月之内,内乱必平。”
    “就这么简单?”公主脸色逐渐缓和。
    “自然不止这些。粮食的问题若不解决,和平也只能是暂时的。”三少咋了咋嘴,嘟囔了一声,“酒的味道就是不好。”竟顺手抢过我的茶碗喝了一口,嘻嘻一笑,“夫人的茶就是好喝。”被我狠狠白了一眼,忙又继续说了下去。
    “凉州多旱灾、沙暴,若解决这两个问题,粮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附近的张掖便是现成的水源,若动用兵力挖渠引水,便可解旱灾。至于沙暴,有种叫‘沙枣’的植物,入沙便长,无需浇水看护,成林后即可抗沙。
    “如何置军也是至关重要。城中士兵,久离皇城,自由散漫惯了,成了兵痞,时时骚扰百姓。此风不正,凉州难安。”
    “如此说来,倒也不难。”张毅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只须亲身筹谋,亲历亲为。”三少微笑颔首,“一年之内,皇上必下旨攻打凉州北面的亦集乃路。此镇乃西北重镇,是本朝的心腹大患。张兄若能先平息凉州之乱,后拿下此镇,必立不世功业!”
    说到此处,他突然抽出颈后的黄金折扇,啪的一声抖开,顿时金光一片眩人眼目。众人纷纷举手遮目,大厅中再次鸦雀无声,连窗外的黑毛儿也停止了呱噪。
    他突然回头冲我眨了眨眼,道:“夫人觉得为夫如何?厉害不厉害?”
    我嗤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冲宁掌柜招了招手:“记下来,沐雨轩公子刚才喝的那碗明前龙井乃我珍藏,一钱银子一碗。本店今日因提前打烊损失的二两银子也记在他账上。哦对了,还有老娘的精神损失费……十两银子,也记下。至于那两碗酒么,算是本店给卫指挥使饯行,记在本店日常费用里就行了。”
    宁掌柜一改往日懒洋洋的神态,全神贯注地在账本上奋笔疾书。只是在听到“精神损失费”那几个字时,愣了片刻,便已领会,连叫了几声“妙”,还瞟了诗涵几眼,满是讨好谄媚。
    吩咐停当,在某人失落的目光和众人诧异的视线下,我故作镇定地离开了大厅,却忘了自己的房间在楼上,竟然莫名其妙地走到后院天井中来,被微凉的秋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自打三少出现在大门口起,就一直在加速。
    “夫人,为夫可以回来住了吧?”熟悉的声音自耳后响起。
    我不用回头,也能“看”到三少脸上那副嬉皮笑脸的没正经相。难怪他从前能将自己的身份瞒得滴水不漏,就算是现在,我也时常怀疑自己嫁的到底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痞少,还是叱咤风云的萧无尘。
    “萧大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月期限似乎还没到吧?”
    身后一声叹息,很久都没有动静。我开始有些责怪起自己来。他已经放低了姿态委屈求全,其实已经很低声下气了,不是吗?
    我正想说些什么让他好有个台阶下,他却已忍不住先开口道:“既然你执意如此,至少,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吧。”
    他将手伸到我面前,掌心是三支细巧的竹管,如翡翠般碧绿盈润,两头都被封住,只一端留有引线,显然是烟花爆竹一类的东西。上面“沐雨无尘”四个字,正是三少的笔迹,想是他亲手刻上去的。旁边还刻着朵小小的雪莲花,却是他曾替我插在发间的那支骨钗上的花样。
    “你的处境并不安全。那日你遇险,和黑无常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名神秘西域高手,看他的身手,邪血功竟比黑无常有过之而无不及。现下我虽在客栈附近安插了沐雨轩的高手,但毕竟黑无常善使幻术,还不知有多少他们的人在暗中窥视。我若不在客栈,实是不放心。”说到后来,已皱紧了眉头,将竹管交予我手中,轻轻将我的手握在掌心。
    “这竹管就是沐雨轩的人用来互相联络的吧,我曾见过你们放的紫色烟花,还蛮好看的。”
    我抽出手捏着竹管左看右看,这小巧玲珑的竹管做的远比民间的烟花爆竹来的精致,忍不住好奇:“是象这样拔掉引线吧?”一把拔了其中一支竹管的引线,向空中抛去。
    三少吃了一惊,伸手待要阻止已来不及。竹管在半空中爆开,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不算大,却将我震得呆了。
    空中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紫色烟花,却绽放出了一朵红心,虽是白天,依然耀眼。随着红心逐渐扩大,星星点点的细碎火花沿着红心的边缘,象流星雨般自空中源源不断散落下来,让我觉得自己好似被点点星光紧紧包裹了一般。若在夜间,不知会是怎样一副美艳绝伦的景象。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人虽然不在你身边,心……却一直在你身边……”三少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口吃起来。
    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速。这个朝代还没有红心这种图样,空中的形状,是他见我在地上“画地为牢”时记下的。那天我随口对他说,“我在画你的心”,没想到他真的记在心里。
    “明天来喝茶吧……不收你钱。”鬼使神差的,我回头冲他说了这么一句。他低头笑了笑,又是那副讥嘲的样子,脸却红了。
    要见到京城第一痞少脸红,比见到萧无尘欺负人可难多了。我痴痴地瞧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皇上让你去边关,不惜让他最隐蔽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去冒险,就是为了查凉州的事?”
    他猛地抬头:“你认为呢?”
    “不管怎样凉州也是自己人的地方。那日君醉告诉我你受了伤,我就觉得你定是在关外某地,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而不是在凉州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去凉州固然是为了给张毅探路,但皇上一定还有更机密、更重要、更危险的事让你去做。”我本想让他多加小心,见鬼的自尊却让我什么都没说出来。
    而这几句语气冰冷平淡的话,却点亮了他的眼眸,甚至亮过那些还在稀疏落下的细碎火星。秋风拂过,院中那颗银杏树微微抖了抖枝头,金黄色的银杏树叶片片落下,沾在他的衣角,更衬得他的白衣无暇。
    “小宝,遇到你,实在是我的幸运。”
    他的话如蜜糖一般浓浓地化在我心里,嘴上却很想奚落他几句。正要开口,客栈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正文 给点力!同福崛起了
    一名客栈的伙计正拉着一名书生的袖子不放,拖至门前,大声嚷嚷着:“你这穷酸,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付不起房钱便走人!”另一只手,提溜着那书生的行李便要往外扔。
    那书生面红耳赤,却也低了头作不得声。
    “慢着!”黎秀才想是记起了过去被赶出客栈的伤心事,一拍桌子大剌剌走到那书生面前,问道,“你欠客栈多少?我先替你垫着,等有了钱再还我。”
    穷书生倒也老实,叹了口气道:“阁下的好意小生心领了。只是小生收入微薄,若再不中榜,只怕阁下垫付的银两,小生也未必还得出。这位小哥说的有理,行有行规,既然囊中羞涩付不起房钱,不如就此回乡教书去。这几日不断有弃考回家的,路上正好结伴而行,倒也不寂寞……”
    奶娘扯了黎秀才的袖子,不住冲他使眼色,还朝我进来的方向努了努嘴,嘟囔着道:“我们又不是干救济这行的,就算你帮得了这位,别人呢?每日都有盘缠不够的书生卷铺盖走人,你都能帮得了么?”
    “除了救济,还有别的办法,就看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宁掌柜懒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功坐到了诗涵身边。再看看诗涵的忠实保镖昭雪,手里拿着把造型古怪的黝黑匕首,正翻来覆去瞧得专注,眼中大放异彩,不要说宁掌柜一连串讨好诗涵的小动作,客栈中的喧哗吵闹声也都全然与她无关。
    身后三少冷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那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二的清刚,宁盛财倒是舍得下血本。”
    我暗暗吃惊:“这么说连太阿也不敌这把小小的匕首!对了,你说你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一,怎不见你用过兵器?”
    “区区在下的乾坤指剑,虽不是金铁兵刃,却可力断天蚕丝,连清刚也做不到。承蒙宁先生错爱,勉强排了第一。”三少神色淡淡,语气却明显颇为得意,虚伪的最高境界大概也不过如此。
    “不过,明年的《兵器谱》上,排第一的想必会是火麒麟了。”说到“火麒麟”时,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乎还有些痴迷,有些狂热的情绪混杂在里头。他声音很轻,正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宁掌柜却猛然抬头望来,眼中满是探究与期待。三少叹了口气,低头轻轻摇了摇,宁掌柜的眼神立刻暗淡了下去。
    又是猫腻!不过我对这个“火麒麟”不敢兴趣,我感兴趣的倒是宁掌柜。将大把钱财花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多了去了,但将自己珍爱的物价之宝送人,只为了在喜欢的人身边占一席之座,倒是很难得。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高声问道:“宁掌柜不妨说来听听,若真的能帮到人,而客栈损失又不大的话,我未必会不愿意。”
    “说来简单,如今京城里到处是来赶月试的考生,考生多而考官少,有些考生还须皇上亲试,等考、等榜的时间自然越来越长,住不起客栈的考生也日益渐多。少夫人不妨问问,有哪位手头拮据的考生,愿意与这位公子同住一室,分担一半房钱,或许拖个一两月后便可高中也说不定。只不过要烦请少夫人多加桌椅床铺,中间以帘隔开。”宁掌柜对我说话时,那双缝缝眼却眨也不眨地瞅着诗涵,看情形,诗涵彻底代替了黎秀才的艳本,这双眼睛今后怕是很难从诗涵身上挪开了。
    那穷书生闻言面有喜色,又是期盼又是担心,搓着手怯生生地瞟了我一眼。
    “梁兄!方才寻你不见,却原来在这里!”一名清秀少年从楼上飘然而下,几步奔到穷书生跟前,神色甚是关切。见到客栈伙计的架势,已然明白,顿时撅起小嘴,一把抢过伙计手里的行李,粉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脸因气愤而涨得通红,“我道怎么喊你都不应,原来在这里被人欺负!少夫人,祝某愿与梁兄同住一室。少夫人要是为难,这多添的桌椅床铺,记在我账上便是!”
    我有些张口结舌,来回指着他俩问道:“这……一个姓梁,一个姓祝,同住一室,合……合适吗?”
    “怎不合适!想我祝英台与梁山伯十年同窗,情同手足,再说,还能省下不少银子,谁人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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