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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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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一声高昂长啸,压过了六道短啸,绵绵不断。黑无常脸色变了变,催促白无常道:“磨蹭什么,再耽误就来不及了。”
    白无常不满地微哼了一声:“哥,有六煞挡着,你怕他作甚。”
    黑无常双眼一瞪:“我要不是为了你,何苦来赶这趟浑水。你当沐雨轩是好惹的么!”
    白无常再不说话,自袖中取出一段与黑无常所使一般的细索,只是没有铃铛,手臂一扬,那细索便如毒蛇般向我飞来。我还没来得及迈开腿,就觉得身子一轻,竟被那细索牢牢绑住,“飞”到了白无常跟前。
    他目露凶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从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让你也尝尝断骨的滋味。”
    我脊背发凉,全身被绑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唯有咬紧牙关,瞪大眼睛。如果眼神可以虐人的话,老娘绝不会输给他。
    黑无常手背一翻,格开了白无常朝我砍下的手:“忘了那人说的话了么。你且忍忍,等他找到了东西,这女人自然是你的。”
    白无常的脸扭曲了几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人道:“这些人呢?”
    “现在还不是和沐雨轩为敌的时候……”
    话到一半,萧无尘的长啸再一次响起,已离我们近了许多。
    两人脸色都变了变,不由分说扛起我便疾奔起来。我大叫了一声“救命”,那“命”字还没脱口,后颈上一痛,眼前便一片漆黑。
    这似乎是穿越以来第二次昏迷?昏迷的感觉很奇怪。昏迷着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是昏迷着的,如同正在做梦的人一般,昏迷着的人也是有思维的,甚至以为昏迷中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而醒来后看到的世界才是幻觉。
    就如同此时的我,睁眼看到三少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已身在天国了。
    三少正被六个奇形怪状的人围在中间,黑无常在圈外不停游走,目眦欲裂,双眼充血,牢牢盯住三少,时不时挥出一索。白无常倒在我身边,胸口深深一道血痕,似被剑气所伤,血已经凝结,竟是死去多时了。
    我第一次在现场看见新鲜的死人,惊呼了一声,慌忙向旁边挪开了去。声音惊动了正在圈内恶战的三少,匆匆向我瞟了一眼,正要说话,黑无常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挥手便是一索。
    三少的身形突然发生了变化,一个人变成了好几个,仿佛瞬移一般,一瞬间便滑开了三尺,躲过了那致命一索。
    我瞧见他脸色白了一白,想起君醉说过,那个什么“幻影仙踪”的绝世轻功好像甚费真力,想也不想便喊道:“别管我,我没事!”
    他蓦地回头,向我抛了个美男媚眼。我还给他一个丑女白眼,低声嘀咕:“以一敌七,还这般淫|贱不改……”
    ……等等,以一敌七?痞子三少?我忙擦了眼睛,可不就是三少!那轻功,那内力,竟不弱萧无尘。一般的幻影仙踪,一般的乾坤指剑,似乎还夹杂着其他强悍的诡异功夫。六煞和黑无常的身上,已经遍布血痕,三少却也无法从圈内脱身。萧无尘哪儿去了?转念一想,昏迷前听到的越来越近的啸声,也许正是萧无尘赶回来救林姨人等,现在应该已经汇合了吧。我心里宽了一宽,认真察看起场内的形势来。
    看这情形,似乎双方都久战不下,已经在比体力。如此下去,只怕都讨不了好,即便是胜的一方,也要元气大伤。
    果然,六煞中年纪稍大的一人高声道:“笑三少,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不如将这女子留下,今日到此为止如何?”
    黑无常朝那人暴喝一声:“你等怎可如此无信!”
    那人翻了翻白眼:“我们只说帮你捉住那女子,却没说要帮忙为令弟报仇。”
    另一人也道:“死的是你弟弟,又不是我弟弟。”
    黑无常气得说不出话来,怒吼了一声,细索被他抖得笔直,直向三少心窝刺去。三少也是一声暴喝,身下的砂石竟然如龙卷风般旋转升起,突然四下里弹开,碎石击在六煞身上,顿时多了许多血窟窿,惨叫、闷哼之声此起彼伏。
    三少右臂一挥,一道剑气自指尖射出,我分明看见那剑气周围的气流竟变了形,透过那层气流看后面的景物,都变得歪歪扭扭,如在水中一般。
    “沧”的一声如断玄之音,响彻天际,久久不绝。黑无常鲜血狂喷飞了出去,重重摔在白无常的尸身上,口角鲜血兀自留个不停。若不是有弟弟的身体垫着,这一摔怕是会昏死过去。
    他紧握着手中半截细索,满眼惊恐,似乎已有些神志不清:“冰蚕丝……断了……竟然断了……”
    六煞中为首的那人惊道:“笑三少!你竟不停手么?你要那女人有何用?”说完喘息不止,似已快抵御不住。
    三少脚步不停,叹了口气道:“不巧的很,这女人长得虽不好看,却是在下的未婚妻子。”
    我心中暖了一暖,也就不计较他的语中的嘲弄之意,只笑着摇了摇头,白了他一眼。未来老公临危不惧,老娘怎么也得表示表示,给点力渲染下气氛不是?
    他自方才使了那惊天动地的一招后,面色更加苍白,心情却是大好,长笑一声道:“西域六傻恶贯满盈,爷不曾得闲去找你们,你们倒送上门来。这儿景致不错,绿水为伴清风为友,就把命留在这里,如何?”
    六煞闻言脸上都是惊惧之色。为首那人咬了咬牙,突然拔出匕首在双掌掌心深深一划,血流如注。其余五人见状,也均在各自掌心划了道深痕。三少面色凝重,我猜六煞必有极厉害的杀着,也凝神屏息,紧紧盯着六人一举一动。
正文 哇哈哈!老娘流氓了
    六煞盘膝坐成一圈,互抵双掌,口中念念有词。也没见他们身形如何变动,竟坐在地上齐齐朝三少移去。圈子越缩越小,我紧张得站起来,突然觉得心中烦躁,向三少直奔过去。
    “坐在那儿别动!”三少一声暴喝,隔空一掌将我轻轻弹开。
    他那声暴喝让我清醒过来,忙捂住耳朵不去听六煞的魔音。
    他一挥掌间却也暴露了弱点,六煞再不迟疑,腾空而起,圈子骤然缩小,手臂互相缠绕,向三少压去。
    三少一声厉啸,比萧无尘使出幻影仙踪那招时更为嘹亮,响绝天际,声音撞在远处山崖石壁上,隆隆之音不断。身下砂石再一次旋转升起,在身周围形成了一圈一人来高的砂墙。六双血红的肉掌刚触及砂墙,那砂墙竟炸开来,发出天崩地裂的巨响。一时间飞沙走石,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尘土将三少裹在中央,我看不到他的情况,却见六煞被震飞开去,连惨呼声都不闻,显见是瞬间就被震断了心脉。一丈开外,黑无常已勉强坐起,抱着白无常的尸体,眼中满是惊恐迷惑,喃喃自语:“开天辟地……这招就是开天辟地么……”
    黄沙落地,一人,一袭白衣,绝世而立。
    他嘴角微微沁血,满脸疲惫,想是受了内伤,却满不在乎地抬手擦了擦,回头似笑非笑地瞧了我一眼:“你还真不让爷省心。”
    “笑三少……十年了,我竟没看出来,原来你便是一指仙的三弟子。”
    “小爷也没看出来,你竟是昔日和外公齐名的黑无常。”三少盯着黑无常的双眼道,“既猜到了我的身份,也该知道我的手段。爷不想费神,痛快点,你等此来是何目的,与她又有何关系?”
    黑无常凄然长笑:“你当我想来么?要不是我这不争气的弟弟……如今我再不用为他操心。”忽然语调一转,阴森森露出一口带血白牙,“不过,她身上的秘密,你再也不会知道了。白弟因那人而死,他也别想得到……”
    三少见他神色已感不妙,忙伸手一捞,却迟了一步,黑无常抱着白无常向身后悬崖纵去。跌下之时,手中断索一挥,竟将我缠住,也跟着拖下山崖!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风声鼓鼓,峭壁、天空、树木在眼前打转,所有的恐惧都汇集到嗓子眼,聚成撕声力竭的尖叫。
    腰间一紧,高高扬起的衣带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三少竟然头下脚上和我一同扑下山崖来。
    一声闷响,似乎是他的身体撞上崖壁的声音。他哼了一声,皱紧了眉头,想是受伤不轻,却也因此有了着力点,一个翻身,将我紧紧搂在胸前。我不再尖叫,虽然心还在狂跳,虽然恐惧几乎占据了全部的神经,却仍感到丝丝缕缕的暖意,从心窝里直透出来……他竟能陪我去死……他?
    “就说你不会让爷省心,还一次比一次厉害!”
    呃?都这个时候了……不是应该来点山盟海誓、临终感言神马神马的莫?
    他又是一声闷哼,脊背硬生生砸断了从崖壁上探出的一株松树树干,下坠的速度又缓了一缓。
    再次撞上崖壁上突起的岩石的时候,他终于掌握了平衡,我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绝世”轻功。很多年以后,王笑笑同学教育他那只小美男儿子要练好轻功时,大言不惭地说:真正的“绝世”轻功,不是用来逃跑的,不是用来追杀的,是用来泡妞的……
    借着崖壁上的藤蔓、树枝和岩石,他逐渐将我们下落的速度保持到一个不至于跌断骨头的范围内。长袍被撕裂了好几处,手上、身上血迹斑斑,尤其是最初撞到崖壁时,胸口被山石划出的一道深痕,有些触目惊心。反倒是我,一直揪着他的衣领蜷缩在他胸前,又被他的手臂环着,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只是脸颊和膝头有几处被枝条划伤的印记。
    接近地面约两三丈的时候,崖壁长满青苔变得滑不留手,没有任何阻碍物。他在我耳边低喝了一声:“抓紧!”一提气,猛地撞向崖壁,背贴着山石滑了下去。
    着地时脚下一片柔软,原来崖底积了厚厚一层枯枝落叶。我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泪如泉涌,不敢相信我们已死里逃生。或许是因为惊吓过度,还没来得及和三少说话,我便很没用很废柴的第三次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身在一石窟里。清晨的阳光伴着山谷的凉风,带着青草的气息,悄然钻进石窟来,恍若梦中。
    石窟较浅,只一间屋子这么大。三少斜靠在洞口,睡得正酣。
    我轻轻挪到他身边,一道淡淡的阳光,穿过洞口缠绕纠结的藤蔓,洒在他紧闭的眼眉之间。他睡着的时候,原来是这般恬静,仿佛一座完美的雕像。曾陷落在他如湖水般清澈深邃的眼眸里,却不料他闭着眼时,也同样让我深陷。
    我的目光随着他精雕细琢的五官下滑。他胸前的领口敞开着,伤口已经包扎好,渗出少少血迹,如一朵红梅绽开在裹伤的白缎上。
    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有些脸红心跳、少女怀春的势头,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滑过他的锁骨、他的颈、他的喉结……最终停留在他微翘的唇上。吞了口口水,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他娘的也太诱人了,忙转过身不去看眼前这活色天香的一幕,却忍不住又回头,缓缓靠近。猛回过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贴上了他的脸。
    放在眼前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不吃是白痴!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美食的滋味……我还是没能尝到。刚刚触碰到他的唇梢,只不过轻轻点了一下,便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我一下弹开,跌坐在地上,不可致信地盯着仍在熟睡的他。努力稳住颤抖的双手,紧紧按住狂跳不已的心口,一连做了十来个深呼吸,才勉强平定紊乱的气息。
    怎么可能?想当初在现代,老娘也是盛开的校花一朵,身边男友频换,难道说穿越到这个十七岁少女身上后,身体反应也变得如同少女般青涩?
    这也太没面子了,我义无反顾地决定再来一次!
    咬牙切齿地爬回他身边,又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覆了上去……这回发狠用了点力,反应却来得更激烈。
    当我再一次本能地弹开,又再一次龇牙咧嘴地爬行着“进攻”时,一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了我的颈,稍一用力,我便一个趔趄跌入那个曾给我温暖、给我伤痛的怀中。
    “韦小宝,你玩够了没有?”
正文 害羞了!他也流氓了
    我只看到那对如湖水般清澈深邃的眼眸,带着摄人的波光在眼前闪了一闪,吓得尖叫了一声。我很想对他说,我真的不是在玩,我只不过是在很努力地耍流氓……未遂,话未出口,便被他火热的双唇堵住……
    要下雨了么?为什么闪电雷鸣,风驰电掣?我感冒了么?为什么脸颊发烧,浑身滚烫?我要发心脏病了么?为什么心跳得好像要从心窝里蹦出来一样。
    他唇间的温度越来高,似乎快要沸腾;他的呼吸,在两唇相触的那个瞬间,突然急促起来,带动着我呼吸,令我一次又一次地心悸。即便是初恋那次,也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我等待这个吻,已等待了五百年。唇齿纠缠的那一刻,他突然双臂用力,将我紧紧圈在怀内,令我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呼吸!只有他给的空气,他给的温度,他给的柔软,在唇齿间流转。两人的气息,两人的体温,两人心底同样的悸动,如缠绕在洞口的藤蔓,密密地织在一起,纠缠着,交换着……
    …… ……
    “啪”的一声脆响,三少弹开了数尺,手捂腮帮,惊诧中带着些许委屈,些许怒气:“你干嘛打人?!明明是你先主动的!”
    “这个……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在做梦。Honey,继续。”我迫不及待地扑回到他身上。
    “那你为何不打自己?‘河内’是谁?莫不是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美男一脸怨气。
    我一连声道:“打自己会痛,你是男人,你有武功,你不怕痛。Honey是你,是你是你都是你。别磨蹭了,快点!”
    “哎呀!”美男惨叫一声。
    “又怎么了?”我有些不耐烦,“我又没打你!”
    “你压到我伤口了!”
    “刚才怎么没听你喊疼?”
    “刚才是刚才……刚才你也没这么野……”美男的嘴被我堵住,礼尚往来嘛,他堵我一回,我也堵他一回。
    他迅速安静下来,又迅速躁动起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滚烫湿润的吻,象缠绵的春雨般落在我的唇,我的脸颊,我的颈间,甚至我的胸口。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象是在极力忍耐,哑声道:“小宝,手别乱动。”说着双颊竟泛起一片潮红。
    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尴尬。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的人,尤其需要发泄,我与他一样,一触即燃。
    “不管了!”我急促地喘息着,搂紧他的脖子。
    他似已不能自制,手搭上了我的腰带,却又犹豫不动。我心中暗骂,真要命!腰间使劲,竟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动手解起他的衣带来。他情难自禁地闷哼一了声,拂开我的双手,牢牢钳住,只轻轻一扭,便重新将我压于身下。
    在一切开始之前,为了搞清楚究竟谁应该在上面这个问题,我们从洞里,滚到了洞外,又从洞外,滚到了洞里,这石窟,真的不大……王笑笑同学的轻功和乾坤指剑全然派不上用场,我的韦氏大力神掌,倒是时时能占点上风……
    正翻滚厮闹间,我的手中多了一样温凉润滑的东西,似乎从他身上扯下了什么饰物。我捏了一捏,手感很是熟悉,突然脑中电光一闪,心,连同身体一起,渐渐冷却。
    我推开他,慢慢坐了起来,又挪开了一些,面对他诧异的目光,缓缓摊开了手掌。掌心,是一粒温润透明的水滴型琉璃佩,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过一道五彩的晶芒。
    那上面赫然刻着“沐雨无尘”。
    “是你偷了琉璃佩?”我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却仍压不住声音中的异样。
    他在瞧见琉璃佩的刹那便已平静下来:“这本来就是在下之物,何须偷。”声音淡淡,眼神却晦涩、复杂,更多的是紧张。
    我怔住,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琉璃佩本有一对,其中一只,那日在街上被你拿了,这只却一直带在我身上。”
    我的心越沉越低,滑落到谷底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萧大侠,别来无恙。”
    一丝忧郁,渐渐在他眼中扩散开来:“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不知道。”
    我真的分不清此刻的心情。三少的屡次相救,和萧无尘对我的折磨,全都重叠在一起。对我来说,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人,而此刻,他们唯一的相似之处,恐怕只是“不可信赖”。
    我起身整理好衣衫,声音如同心一般冰冷:“萧大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出去吃饭了。”
    自然是要去找吃的,难道还饿死在山谷里么?一路上我没有问任何问题,他亦没有解释。他摘的野果,他打的山鸡,我照单全收,反正等我烤好山鸡的时候,也有他一份。老娘是现代文明人,这点气量和素质还是有的。
    只是我再没看过他一眼,我怕看了他我会心软,会禁不住他的诱惑,会心甘情愿地被他欺骗。对了,还有我们的一年之约,一年以后,让我如何面对分手。
    山谷的夜晚很冷。他往篝火里加了一些树枝,在我身后默然站了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了洞口。
    夜已深,我听着他轻微均匀的鼻息,烦躁不已。悄然起身,隔着篝火远远望他。他蜷成一团,双眉紧蹙,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我心念一动,轻手轻脚来到他身边。他额头滚烫,竟然发起高烧,胸前高高隆起,应该是伤口感染了,原本那朵小小的梅花,已在胸前蔓延成了一片殷红。他的手却冰冷,时不时打个寒战,山谷的冷风正撩拨着他的长发和衣袖。
    洞内温暖如春,洞外山风阵阵,我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斜靠在洞口……心里那层冷硬的外壳,骤然裂开,一滴眼泪,落在他冰冷僵硬的手背上。
    睡梦中的他嗤了一声:“韦小宝,你还是不是女人?”
    满面泪痕的我,竟然笑出声来,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在我身后“偷袭”,想起他总在晃悠的二郎腿,他斜眉歪目的似笑非笑,他那把暴发户牌黄金折扇……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也许我无法忘掉曾经心怀仇恨的萧无尘,无法忘掉他那个青梅竹马的诸葛文怡,也许一年后我们还是会分手……以后的事,又有谁知道。此时此刻,我只知道他随我落下山崖,高烧昏迷的他,斜靠在洞口替我挡风遮雨。
    我叹了口气,小心将他移至洞内,在篝火边躺下,将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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