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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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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田庄年关时进贡的各种钱粮之物竟然相差达三倍之多这一点来看,张德忠贪污之事可见端倪。胤禛暗思,就算是有水涝灾荒,也不至于差了这么多。再说,米粮少了,还可以说是遇上灾荒的缘故,怎么连各种飞禽猎物的数量也一并减少到只有往年的三成呢?难不成遇上米荒连山里的飞禽走兽都没得吃的饿死了?显然不对。
  胤禛想了想,眉头一皱,便叫海棠把那日老老实实答他话的小厮喊了进来。
  那小厮诚恐诚惶地进了院子,在房门口就跪下磕了个头,听见胤禛说:“进来吧,爷要问你话。”才垂着手慢慢靠近了来。
  胤禛悠闲地靠在书案后的紫檀木圈椅上,右手轻轻抚弄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扳指,瞄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叫什么名儿?”
  小厮垂着头,恭恭敬敬地说:“回爷的话,小的名叫冬儿。”
  胤禛:“是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全家都在这里?”
  冬儿说:“小的是家生子儿,一家子都在这里。我爹闲时在二门外专管守门传话,忙时要陪着大管家去田庄上收租子,我娘是专管给太太浆洗衣服的。”
  胤禛:“我看你倒不错,本分听话,还有股子机灵劲儿,又是府上知根知底的奴才,今儿个就提拔你,就不知道你可愿意忠心耿耿地为爷办事啊?”
  冬儿连忙跪下说:“小的绝对忠心主子,哪怕是现在为爷挡刀子,小的也没二话!”
  胤禛“嗐”了一声,说:“我又不是那等惹是生非的人,要你去挡什么刀子啊?我只要你好好地为爷做事就好了。另外,我问你的话,你都要一字都不隐瞒地告诉,我和你说过的话,却是一句也不能透露给别人,哪怕是太太也不行,以后你就是睡觉也得把嘴巴闭紧了,别说梦话叫人听了去,我才好接着重用你,往后才有你的好处。你可明白了?”
  冬儿连连答应。
  胤禛说:“以后你就当我的长随吧,凡是我出门的事情都交给你办,月钱就按一等奴才的例,每月一两银子。”
  冬儿千恩万谢,又跪下磕头如山响。
  胤禛略略拖着声音说:“我听说在这府里办差的人,月钱都是小钱,每月还有别的进项,可是真的?” 胤禛为什么会挑中这个冬儿呢,就看他那日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自己的问话,另外,更妙的是他还是个家生子儿,一家子都在这里,这府里所有人的根根底底想必都知道,自然地,那张德忠的底细也就打听得到了。
  冬儿说:“还不光是进项,主要这体面难得。小的一家人都是府里的三等奴才,如今小的成了爷的长随,又领着一等奴才的月例,就连小的的爹娘此后都可以直起腰板说话了。”
  胤禛冷了面孔,说:“才刚夸你机灵,就这么没眼色起来!爷问你进项,你答什么体面不体面!你不好好回我问的话,却这般东拉西扯,可是不想要这体面差事了?”
  冬儿连忙说:“小的该死,一时高兴,就混忘了,请爷饶过小的这一次,以后再不敢了。回爷的话,府里当差的都是一样,除了月例银子之外,都各有各的门路、进项。就说那守门的,别看他们只是天天坐在门口,好像没什么外水似地,要有客人来,若不是特别的客人,通报不通报就全看来的客出手大不大方了。另外,若是有人给主家送礼,往往也要顺手给门子一份,这都是惯例,也不光咱们府上是这样,金陵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是如此,要不,人家怎么说是‘雁过拔毛’呢?不过,小的倒是觉得做爷的长随最是舒坦,又可以跟着爷学些眉高眼低,说话做事的。这都全靠爷的提拔了。”
  胤禛听他说得乖觉,鼻子里满意地“嗯”了一声,又说:“做爷的长随都有些什么好处啊?说来听听。”
  冬儿陪笑着说:“一是办差办得好,主子自然有赏赐,小的不是有意向爷讨赏,实在是咱们府上一贯如此;二是跟着主子办事办得好,太太还有赏赐,三呢,就是跟着爷出门,有时候,客家也有赏钱。或者帮爷跑个腿,给客家送礼或送拜帖,客家一般都有打赏,这也是惯例。”
  胤禛觉得腌小鱼也腌得差不多了,便说:“那些么,虽说不合规矩,倒也是你们辛苦一场,该得的。不过,有没有那种不该得的,却偷偷摸摸隐了去的?”
  冬儿便有些不敢说了,窥探着胤禛冷峻的面色,只得战战兢兢地说:“这个么,小的自然是没有。毕竟小的以前就是个扫地跑腿的,有好处也落不着小的的头上。别人嘛,小的估摸应该是有的。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丰’,只是这个‘偷’就上不了台面了。不过瞒得过去,也没事,说到底‘民不告,官不究’,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倒是便宜了那些偷的、贪的人。”
  胤禛说:“你觉得咱们府里,坐在哪些位置的人容易偷?”
  冬儿“扑通”一声跪下,说:“爷问小的的话,小的不敢不说。可是,这些偷的、贪的人,在府里往往勾在一起,算是有大势力的。要是叫他们知道是小的和爷说了他们的事,小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胤禛冷然说:“你放心,死无葬身之地的不是你,是他们。今天,我把事情弄清楚了,跟着就要一个个收拾他们,到时候他们要么滚出去要饭,要么被官府收押,哪里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冬儿虽说还是不放心,到底惧着主子的威严,便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起来。据他说,府里第一能贪的就是铺子上管账的如张德忠,生意往来什么的只要心思灵活会做点假账,没有不发财的。第二能贪的就是府上的账房,主管着府里和铺子上所有得银钱往来,据说,去那里领办差的花销人都要给负责掌平称银子的人一份银子,少则三五两,多则几十辆,现在都成了例了,真真是叫人眼馋死的肥差。另外,若是心眼再黑点的,和铺子上的账房勾结起来合伙弄钱是很容易得手,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了。第三能贪的当然就是大管家了,一般来说,只要是差事,多少都能赚点钱,大管家可以决定给府里的奴才们派差或是不派差,派肥差或是派没什么油水的差,手里有这么大的权利,还愁没人孝敬吗?
  胤禛说:“那张大账房,据你看贪不贪?”
  冬儿说:“他贪不贪小的不敢乱说。小的原来只是个二门上跑腿的,有时候扫一扫园子,他们外面的事情委实不知道。不过小的听爹娘说,张大账房如今有钱得很,房子田地置办了多少咱不知道,他这两年连着娶了三个小妾,原来的房子安置不下,又买了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若不是有钱了烧得慌,他一个半身入土的人至于吗?”
  胤禛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这张德忠真是个玷污了好名字的,居然既无德也不忠。好吧,彻查此人!
  胤禛又拿了薛蟠当家时的账本来一笔一笔地细看,看了两天,终于叫他看出门道来了。原来,这张德忠在薛公在世时还只是试探着每个月小小地整上一点,帐也做得平整叫人很难看出马脚。后来换了少主子当家,可能他看着薛蟠完全不懂账目,是个如假包换的草包,于是就放开了手脚地整,金额越来远大不说,连账都懒得平了,个别月份的出入达千两白银之多!
  胤禛心里冷笑,幸好在赴京之前揪出了这个蠹虫,不然,要依着他娘的说法,等个一两年再回来发卖这里的铺子,恐怕要叫这些蛀虫啃得渣渣都不剩了!




☆、12最新

  这边,且说张德忠,这几天总觉得眼皮狂跳,心里空空落落地落不到实处,他估摸着自己贪污铺子上的款项还有每年田庄上进贡的钱粮的事情该不是东窗事发了吧?一想到这个,张德忠简直觉得是万箭穿心,这个大少爷,到底是怎么了,倒像是设下套子让他钻呢。
  以前老爷在世时,他也贪了一点点钱,不过都是很少的一点点,还做得小心翼翼地,就怕出了纰漏叫老爷发觉了。居然连着将近十年老爷都全无所知,临死前还夸奖他勤勉忠诚,说是往后少爷要多承他帮衬了。后来大少爷接管家业,张德忠见是这么个有长相没心肝,有个头没脑子的主儿,索性连假账都懒得做了,放心大胆地贪了起来,毕竟做假账也得动脑筋也得费气力不是!
  现在好了,搞了半天,原来这大少爷全是装像呢!一对上胤禛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张德忠就觉得欲哭无泪。
  张德忠晚上几乎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时候,也想过要不要干脆向大少爷坦白,争取个宽大处置算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断断行不通。要是大少爷要他将这些年贪的钱交还,叫他拿什么还?给儿子们娶媳妇,买房子,打家什什么的,银子都像水一般流了出去,再加上后来他又仗着手里有钱,色胆包天地娶了几个小妾,早就糟践得剩不了几个了。
  张德忠又想到,自己贪钱的事情要是暴露了出来,只怕在府里当差的两个儿子都要跟着吃瓜落。靠着他在薛家的权利,儿子们也在府里捞着了体面的差事,现在,他这里一出事,一家人可就全完了。虽说儿子们没犯事,到底要被他牵连,说不定就要被打发到穷乡僻壤的什么庄子上去。
  张德忠忧心如焚,想了几天,最后,默默在心里做了个决定。一切已经无可挽回,索性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等什么时候大少爷喊他去问这帐的事情,他就自杀算了。毕竟,人死帐烂,他都以死谢罪了,大少爷还能揪住他的家人不放吗?以自己一个人的死,保住了两个儿子的安稳生活,也是值得的,更何况,他这么些年,也算是小小地享了些福,别的不说,女人也娶了好几个,要是不贪那些钱,能有这艳福吗?
  如此一想,张德忠索性不想了,便如世界末日将要来临一般,回家就狠命地折腾那几个小妾,恨不得死在她们肚皮上算了,反正早晚都得死,怎么死都是个死。
  胤禛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压根没有找他来询过话,而是直接自己写了个诉状,交到了应天府。
  胤禛回想自己当皇帝的时候遇上的贪官污吏们一旦东窗事发被查处,畏罪自杀的简直多如过河之鲫。不过,胤禛以前看到被查处的官员自杀从不怜悯,也不会就此放过其家人,还是照抄家不误。但是,那时候他是一朝天子,一言九鼎,没人敢发什么杂音。现在不同了,他只是个皇商子弟而已,虽然有几个钱,到底是不入流的角色,虽然有几个有点势力的亲戚,又不在本地,远水解不得近渴,应天府的官员未必买账。这张德忠贪污的事情基本上算是证据确凿,但是,胤禛还是怕他畏罪潜逃了或者是自杀了就不好处理了。虽然这事情自己是全在理,可惜这付身体的死鬼前任臭名昭著,若是那张德忠寻了短见,自己倒是再长两张嘴也说不清了。毕竟一般来说人们往往同情弱者,以死伸冤的人就算有罪,在人们眼里也是可怜的,而像他这样声名不佳的原告反而成了为富不仁的威逼者。
  状子是胤禛交给冬儿密呈应天府府尹的,随后胤禛让大管家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仆到了铺子上,二话不说将张德忠按在地上,随后捆了个结实,叫几个人严加看管,连吃饭睡觉都不放松,就怕他跑了或是寻死了。
  开始张德忠天天哭着喊冤枉说要少主子给他解释的机会,又说要找太太评理什么的,管家和胤禛报告了此事,胤禛只是淡淡地说:“叫他省点力气吧,有他说理的时候。”
  当张德忠听说已经告到官府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又痛哭流涕说是自己错了,请少主子开恩,胤禛也不去理睬。
  终于,过了两天,应天府的几个衙役来薛府拿人,把张德忠戴上枷锁推了出来。当张德忠因为不适应久违的明亮光线,眯起眼睛到处张望,希冀找到一个熟人好求救的时候,他看见胤禛站在院子里冷冷地看着自己,身后是整整齐齐站成几列的薛家所有的下人。
  张德忠一下子生出大力,甩开两个衙役的拉拽,跌跌撞撞地跑向胤禛,“噗通”一声双膝跪下,“咚咚咚”地将头顶磕出鲜血,又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十个嘴巴,才老泪纵横地哀求道:“爷,奴才有罪,不敢求爷开恩,只求速死就是福气了。可是,奴才的两个儿子,从来也没有插手过奴才的事。求爷看在奴才虽然犯下大错,到底也伺候过老爷和爷的份上,就网开一面,不要为难他们吧?”
  胤禛冷然说:“你别叫我爷,从此以后你都不是我家的奴才了。我也不能答应你什么。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这话就搁在这里,我是个奖惩分明的人,也是个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的人。你们一家子在我们府上当奴才多年,府上可是一点也没有亏待了你们,你一家子吃的穿的,比起人家小门小户家的主子还要体面得多。可是你又是怎么回报主子的?你这一去,也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官府怎么判,你就怎么领罪好了,不与我们相干。至于你家其他的人,我也不会再信任了,就算留下来,他们日子也难熬,不如一会儿就叫个人牙子来卖了去,另外找户人家重新开始做,倒比在这里成日被排挤的好。“
  张德忠一听简直是心如死灰,又咚咚咚地磕头求饶不止,被几个衙役强行拖起来带走了。
  胤禛等他们走了之后,才泠泠然扫视着各怀心思的众人,说:“我很清楚张德忠是贪得最多的一个,但不是唯一的一个。有人建议说,让我去外面聘请一位账房先生细细地查一回账,我采纳了。新聘的账房先生过几天就到了,然后,他会一条一条地开始查账,谁贪了多少都赖不掉的,无非多花些日子也就水落石出了。到时候,大家是不是想和张德忠一样去坐大牢啊?”
  一些衣着颇为体面的家仆马上就露出心虚害怕的神色。胤禛说:“不过,我以前没把规矩立好,让大家伙误会浑水摸鱼原没事,这也算是我作为主子的疏忽吧。所以,我今儿个把话说清楚,我不是小气的人,差事办得好,自然会有赏赐,让你们贴补家用,但是,在主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去贪,去偷,是绝对不允许的。以后再有和张德忠一样的事,一律捆了送去官府,余下的家人一并发卖。我的原则就是,一人犯错,全家不用。大家可都听明白了?”
  众人齐声说:“是。奴才们都听明白了,往后都会守规矩。”
  胤禛又说:“这之前已经失了脚、贪了钱的人我这次就不追究了,还留着你们的体面。不过你们银子得给我还回来。嗯——那些个贪了钱的,自个儿晚上悄悄儿地来我的书房,将以往贪了的钱,还有明细都写个单子交了来,这次呢,就既往不咎。要是……”
  胤禛威严的目光像鞭子一样从众人身上扫过,语气也变得冷冽无比:“若是,你们还想昧着那点钱或者是自以为做得机密主子发现不了,那咱们就走着瞧。我这里有言在先,这事情如果不是你自己自首,而是账房先生查出来的话,我是一定不会轻轻放过的,到时候……张德忠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那点子钱——哼哼,不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命去花了。”
  当天晚上,就有四五户人家遮遮掩掩地带着银子来自首,第二天晚上,又有几户人家来归还了银子,直至四五天后才绝了还银子的人。
  胤禛将交还的银子归归拢,居然有接近万两白银之巨,便叫冬儿来抬了这些银子给薛王氏收着。
  薛王氏讶异道:“乖乖,没想到这几个人平时看着老实,竟然这么黑心,贪了咱家这么多银子。我的儿,全亏了你火眼金睛啊。”
  胤禛不欲多说,便止住她说:“好了,能交回来的就说明胆子还不大,做事也不算太离格儿,既然我也说了既往不咎的话,就留着看吧。他们的案底在咱们手里,以后再敢胡作非为,就合家子撵了出去。现在要把所有贪了钱的人都赶走也麻烦,怕是要走一半人。他们都是一家子在这里的,老子犯了事,连儿子女儿也要撵走,我倒是没关系,娘和妹妹就都没人使唤了。”
  宝钗抿嘴笑道:“水至清则无鱼,一个大家,要想完全杜绝这个贪弊,确是不可能。哥哥这回杀鸡儆猴,总算是好好整顿了一番家风。拿回来多少银子倒在其次,关键是言明了规矩,端正了家风,叫那帮子蛀虫就算有贼心也惧着哥哥的严惩不敢再有贼胆了。这下子,咱们一家人可以安安心心地去京城了。”
  这话中听!胤禛端肃的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13最新

  胤禛本来不想和母亲妹妹说自己要参加童生试的。
  在胤禛看来,以自己在那世里三十大几的年纪还跑去参加什么小儿科的童生试简直就是耻辱,不过没办法,在这个世界里他不是天潢贵胄,要想锐意进取,必须去一步一步地考功名。
  胤禛把该做的申请文书都递交了上去,把该办的手续都办好,却得到一个叫他很不爽的消息:第一次参加此次乡试者,须得有两位老廪生做保荐人方可。
  胤禛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剑眉紧锁,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着对策:他现在只认得家里的人,有时偶尔会在路上遇见身体原主薛蟠的狗肉朋友,他也只是拱拱手便罢,没有和什么人打过交道,这下子突然要找保荐人,还必须是老廪生,可叫他往哪里去找!
  无奈之下,胤禛中午便在饭桌上和母亲说了此事。相较宝钗的淡然处之,薛王氏却是声音都激动得打颤:“蟠儿,娘没听错吧?你真要去参加童生试?”
  也难怪薛王氏吃惊,身体原主薛蟠从小顽劣异常,不光自己不读书,还对读书人嗤之以鼻,曾经大放厥词说:“读什么劳什子的书啊?老子的时间要是都拿去读书去了,这么大一份家财怎么有空儿去花啊?”叫当时还在世的薛公听见就是一顿好打,薛蟠被打得皮开肉绽,事后却还嘴硬说:“穷酸才会去读书考功名。家里没后台,考上举人又如何?还不是只有去做个穷官儿,照样当穷酸。大爷我有的是钱,就去花点钱买个官儿来当,一样地神气,还不费力气呢!”气得薛公一个劲儿捶胸口说:“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胤禛脸上略略有些发讪,端起盖碗喝了一口茶掩饰一下面色,才说:“嗯——还要麻烦娘费心,给我找两个老廪生做保荐人。”
  薛王氏连忙答应说:“好好好,这个没问题。可是,蟠儿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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