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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袋一阵反酸,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往外涌,轮觉得自己就像被扔到河岸的鱼,快窒息了。相比之下,头发在地上拖过,勾住树杈石头之类的疼痛,微小的完全可以忽视。
“……”
快忍到极限,轮还是咬牙不松口。只有拼命的捂住嘴,才能压抑住强烈恶心呕吐的欲望……鼬居然这样对待他,五味俱陈之后,情绪的上的镇定已经和身体的痛楚完全相反了。
颠簸呀颠簸,轮也习惯了,勉强伸出颤微微的手摸出藏在袖里的银针,摸上穴位先封住着难以忍受的眩晕。恶心感才一退去,没经过这样折腾得身体各部位又强烈的叫嚣的疼痛。
行进中飞快的速度和颠簸的碰撞,轮的耐心已经忍到最极限了。抬起章鱼爪一样的手臂抓住鼬束在脑后的小辫子就是一拽!
居然这样待我,咱们谁也别好受!
秉着我难受你也别想好过的宗旨,轮几乎是用了吃奶的颈在揪鼬的头发。量鼬忍术再高,总不至于头发也修炼过是吧!这一痛,是听定了。
扛着人还能保持相当的速度,其实鼬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到了宇智波轮,他的情绪就变得难以控制。
条件反射就是掳人就走,比起在背后翻腾的轮,赶路的鼬也没舒服到哪去。越皱越紧的眉头,更显得眼脚下的两道痕迹狰狞。有人能影响他的情绪到这种地步,鼬自己也没无法料想到。
心乱了,脚下也变得毫无章法,树上树下乱窜根本不知道要挑路。大意得露出后背空隙,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偷袭,成功率至少能提高十几个百分点。
不过鼬现在可没心情顾那个,他知道宇智波轮没死,但别问他为什么会肯定的知道!
原来他是和大蛇丸搅在了一起!难道能看到未来的他不知道大蛇丸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吗?他的脑子都糊了吗?眼睛一红,鼬不顾后果的举动,就是给自己惹上更多麻烦,虽然他不在意,却会非常的麻烦!
没有目的地的奔跑,只是要一直走下去,不能停。
头皮传来的疼痛,有敌人?只是这武器似乎是人手,而目标是他的辫子?
那如同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想起什么,立即停下脚步。手上一用力,麻袋就打横在手臂间……隐忍的表情,苍白到透明的脸,痛苦得走形的五官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是水渍,淡色的和服粘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更显得病态的羸弱。
光是用肉眼看,轮的状况也不是简单的很糟糕,发动写轮眼,全身的查克拉混乱的不得了。要不是通往体外的穴位经络全部封死,轮体内的查克拉的藏量和冲击波动绝对会外泄。当这样也可能因为高度压缩而爆炸。
这种奇怪的状况,就会鼬也是第一次看到。
这样的轮根本就是个巨大的查克拉的密封器具,普通人而言封闭查克拉的八门于他早就不存在,如同一个密闭的容器把高浓度的查克拉压缩成液体储藏在身体内部而产生想要宣泄的强烈冲击……这是很危险的状态。
狞起两条秀丽的剑眉,鼬对轮的身体现状相当不乐观。他也查阅过“封魂”的相关资料,除了完全封闭身体精孔,再来就是阻断提炼自身查克拉的途径,至于对此药的结论,口径一致的都是无解。
宇智波轮的情况从来就不能用宇智波家的标准衡量。当年失散之后,鼬也刻意去找过轮,如果轮一直都和大蛇丸在一起,也真难为他了。一想起那个变态的以夺取他身体为目的加入晓,鼬英气的剑眉就皱成了川字。
不是很强,却很难打发,大蛇丸是个不知补扣的麻法。
只是,他对轮似乎做得有些过分……
平静如玉的面,只有在眉宇间隐隐生出几分转瞬即逝的不忍。
抬起手用指抚平轮蹙起的眉头,就像小时候轮对他做的那样,轻柔的,珍视的,怜惜的,仿佛他是他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记忆就如同闸门,一旦开启就会泄洪,太多已经被抛弃的东西又开始侵蚀,他的心还会痛。
在荒芜的无人之境,和他们的相遇竟是如此相似。
久久,还是鼬率先打破了名为沉默的禁忌,“身体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十七岁却长着十三岁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奇怪。
这样的轮总让他想起远在木叶的佐助,他们三兄弟除了年龄的差异,相像的吓人。
就算鼬放软了口吻,轮还是一幅默不作声,只有蹙起的眉更为不悦。手上加大的力,只听嘎嘣一个脆响,轮的手臂报销了。
暂时压下去的恶心感,因为鼬突然的温柔濒临爆发的委屈,最后加上手臂钻心的疼痛,三重夹击下,轮终于爆发了。而他爆发的途径,就是吐了鼬和他自己一身,没办法,他晕车,已经忍很久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无论是轮手臂会那么轻轻一捏就断掉,还是他居然吐了自己一身,都比中了别人的瞳术让鼬难以反应。一时闪神就让轮吐了个痛快,而鼬也只是扶住轮的肩膀以防他倒下去。却连基本拍背顺气之类的动作都没有,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让轮吐够了之后,鼬的麻烦又来了。这一身的砕物还有绿色的胆汁,无论是自己身上还是轮身上,都不能搁着不管。在附近找了条小溪,鼬直接把轮放进去给他洗干净,顺便也洗洗自己的大衣。
“别——”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轮才软绵绵的尖叫着反抗,却晚了。
所幸湿了就湿了,轮就直接从湿衣服里拿出十几个卷轴,无一例外的,都是S级的禁术、秘术,又不就是各种性质的查克拉封印。
看到这些东西,面无表情的鼬挑起眼角,他哪来这些东西?随手拿起一个,居然是一小部分九尾妖狐的查克拉封印?这些东西就是“晓”里面也很少见,轮比他能想象得还要神秘。不过鼬不急着问,轮既然能当着他的面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就没有要瞒他的意思。
林间本来就静谧,除了蝉鸣和走兽发出的声音,就是飞禽也很少见。
用火遁生火把他们的湿衣服架起来烤,娴熟的动作可见这是他挺常做的。至于本人则是眯着丹色的眼眸,靠在树干上看还在水里拍打的轮。他多大了,还玩水?向来无表情的脸,难得呈现出的恬静,柔和鼬坚毅的面部线条,也软化了冷硬的气质。
不深的河水直到轮胸口(你可真够矮!),伸直腿坐在里面就要时不时拍下水否则会沉下去。偶尔从树叶缝隙露下的光洒在水面,荡出一波波金色的波纹。
由于一条胳膊不能见水,轮值能扒着岸边,用脚踩水。被水浸湿的头发伏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会沉下去一会浮上来的,散落的背上的长发飘荡在水面上,且沉且浮,悠悠的像墨色的水藻。
真的是十三岁的身体……盯着轮胸前碗口大小的反轮,白皙的胸膛挂满了水滴,无论鼬是多么缺乏美感的人也不得不承认,那幅画面很美,干净又充满诱惑力。还真是对他没有防备,是自信的他不会伤他,还是自信自己的能力?
难得不错的天气,和风拂面的,鼬难得也露出了淡淡的倦意。
突然,风的速度有些变动,不需要刻意的倾听,鼬就知道有人在附近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接近。那么笔直的脚步,鼬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只是路过而已。
直接抓起半干的大衣裹在轮身上,灵活的手腕翻转间就有三支苦无射出去,连看也不用看就准确得挡住了敌人来犯的步伐。
空中一阵金属碰撞后,敌人落在了鼬面前,是一个白色的长发,手里握着骨刃的少年,暗红色的眼眶里满是杀意。视线却在掠过他定格在轮身上时,立即柔和下去,冰蓝色转为淡蓝。
能挡下他的手里剑,还不错。
鼬保持着单手抱着轮的姿势,漠然得打量着来人,看穿着是大蛇丸的手下。
“把轮大人还给我!”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让君麻吕整个人看起来恍若置身极北苦寒之巅。
还给你?
鼬面无表情的微微挑动一边的眉毛,搂着轮的手臂更紧了点,不可避免的伤着了轮骨折的手臂,嘤咛出声,“疼……”
可是双方默契地忽视他,对视的二人还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战况一触即发。
ND,穿越主角的祸水定律还真是恶俗的不变!轮咬牙切齿,无论是对鼬还是君麻吕,他手都快又断了,两人还有心情玩斗鸡?小君对上鼬,十个他也不够输得,哪还有命等到三年后?
“鼬,你放开我,我说疼!”
开始挣脱鼬铁箍一样的手臂,轮发誓他们要是再这样无视他的存在,他就绝对不会善罢干些!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Hello Kitty了!
“宇智波鼬,加也愚君麻吕,你们要打去远处打,我说我的手快要断了!”
泥鳅一样从鼬手里跳出来,轮落在距两人都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拿出其中一个卷轴打开,飞速结印,查克拉线立即出现在手指上,而另一端就在两个对视的人身上。
“缚!”轮话音刚落,两个木头人就出现了。
扔掉已经用过的查克拉储存,虽然这么用掉二尾的查克拉封印有些可惜,但结果很让他满意。指挥着两个木头人,和来时不同轮回去的道路可是非常平坦的,无视鼬恶狠狠的视线,轮眯着眼舒服的让人抱着跑,而目的地就是他落脚的那家旅店,虽然它已经快被加由也和鬼蛟给毁了。
第九章 水之国(二)?
第九章 水之国(二)
碎了满地的玻璃斜插在室内的每个地方,锋利的横断面反射出不规则的光点……木屑和杯盘的残骸随处可见,如果不是亲眼确定了这家旅社的招牌,估计谁也无法把这里和昨天以前为六星级别为命的地方联想起来。
“混蛋,臭小鬼!”粗鲁的咒骂声,混合着粗喘得鼻息。
身着黑地红云的大衣,高壮的好似藏青色大柱子一样的人挥舞着手里巨大的刀,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刀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不是在他手中而是疯狂得削着他的手臂。刀身上无数的倒刺一样的刃,沾染着美丽的血红。
顺着那柄奇怪的刀,五根淡蓝色的线一直延续到另一端,宇智波轮的右手五指上。相比室内的混乱,他一身的整洁反而奇怪了。
“如何?鬼蛟,被自己的蛟肌削起来的滋味……如何?”手指一扬,连着查克拉的线就源源不断地从那柄大刀传过来,刀又开始啃它主人的手臂了。
本身就带有查克拉的武器,是他最喜欢遇到的人偶,用傀儡术最划算。嘴角带笑,鬼蛟越是挣扎,被反噬的几率就越高。
“臭小鬼!我不管你是谁!胆敢戏弄我的人,都要死!”放弃剪不断理还乱的蛟肌,鬼蛟直接用紧身战。一接触他就发现了对手本身并没有查克拉,用了操作蛟肌的查克拉线也是来自蛟肌,他本身根本就是个普通人,连忍者都不是。
“我承认你傀儡术很强,只比蝎差一点,但是——”一个闪身,鬼蛟青色的鲨鱼脸已经出现在了轮面前狞笑,“我可不只是只有蛟肌这一个武器。”
挥拳,混合着查克拉的拳头雨点一样落下。
“是吗?我只知道人不可能只有一只手。”不知何时起垂在身侧的左手也粘上了查克拉线,手指运作起来,就要砸在轮身上的重拳就停在了他的鼻尖上方不过分毫的地方。青筋暴起,刀不受控制已经让鬼蛟想把人削成肉泥了,这下连身体也被操作了,已经不是杀人能解决的了得了。
“人傀儡术。”
诅咒着红影轮和不听话的刀,怎么也免不了抹自己脖子的事实。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红影轮估计已经转世几百回了。
锋利的外刃把藏青色的脖子划出血口子,流下来的红色染湿了整条脖颈。
“混蛋,混蛋,混蛋!”
连骂三声,鬼蛟估计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死不是什么大事,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被自己的武器蛟死,他不服!
“哈,我开玩笑的~不要这么认真嘛~~~”阴转晴,杀气陡然消散开,桃花朵朵开的天下太平。十指一弹,查克拉线全数断掉,转瞬间鬼蛟已经恢复自由。
拢住乱掉的发,轮踮着脚尖拍拍鬼蛟壮硕的肩膀,哈拉起来。
“鲨鱼头大哥这么大人大量的,自然不会因为我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记仇,自然也不会跟我记仇~呐,你说我说得对嘛?鼬。”
身后一阵寒气,鬼蛟不敢相信居然大意的连鼬出现在他背后也不知道。冷汗从额头落下,刚才他明明感觉到了杀气,不像鼬的,比死亡更阴冷的感觉,不是鼬仅仅冷酷的冰冷。难道是眼前这个小鬼的?
这种无害的笑脸,纯粹黑暗的气息,就是盘桓叛忍世界多年的鬼蛟也一时有些吓到。逆光的白色和服宛若圣洁的发袍,和煦的笑脸可不是迪达拉等级的假笑,是看上去绝对是和危险挂不上边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纯良。
可那白色衣衫背后的黑暗,也同样耀眼的刺目……
妖怪一样的人,把黑暗和光明融合在一起却绝对不是灰色那种单调的程度,不得不说,这个人很危险,即使他身上没有一丝查克拉波动。
阴森,从背后袭来,爬上背脊的杀气;淡然,自面庞散发,温暖人心的动容,矛盾的人,能把黑与白搭配得完美,还不堕落的人,他是第一次见到。
回头,在角落里鬼蛟看到的不止是鼬,还有昨天那个白头发小鬼。是叫君麻吕吧……能跟上鼬的速度,这个年龄很不容易。看架势就像个体术高手,虽然鼬的体术不是最强的,但也不是随便一个忍者可以媲美的。
屈指敲击桌面上一叠资料,带着不明笑意的嘴角微微弯起,然后在对面鼬和君麻吕的方向略为停留一下。心动就要行动,本来只是一闪而逝的念头,只要能被抓住它就叫做灵感了。
脑海中的计划迅速成型,这么有趣的计划,轮都忍不住要笑开了。不过,为了他可爱的实验品们不被吓跑或者气得打到他吐血,轮觉得还是先忍住再说。
别看他这样,他可是做贩卖情报和暗杀营生的,各大国里布满的暗棋多不胜数,为了这次的事,他可是专门调来其中的得意之作。顺着轮的左手边望去,在君麻吕等人的后面,角落里一直端坐着一个浑身包成粽子的女人。粗布麻衣之下也难以掩饰的卓越风姿,一看,就是一位气质美女。
想到这位,轮就忍不住翘起嘴角,然后娓娓道出此次的计划。
他没说一个字,听众的脸就黑上一分,等到他的话说完了,弥漫在和室里的低气压已经具现成乌云随时准备发作了。停顿下来,轮等着他人的反驳。
如果只是放冷气这种小儿科,那就是太小瞧他的神经了。久久,没人说话,只有那个长得像鲨鱼的鼬在晓得搭档突然拼命得摇起了头。
轮挑眉,难道他刚才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其实,鬼蛟之所以有这么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因为被眼前看到的东西给煞到了。试想一下,脸上既没有封印布条也没戴个面纱斗笠之类的东西,宇智波轮的那张脸,看起来简直就是小了几岁的鼬。对着这样的突变,鬼蛟能不惊讶嘛?
搭档这么久,鬼蛟多少还是知道些鼬的事,鼬有个弟弟,叫什么佐?又或者叫轮?只是不知道,他弟弟原来不是在木叶而是和大蛇丸搅和在一起。真不知是该佩服他的勇气还是无奈他的愚蠢。
摇头,鬼蛟决定为鼬默哀三分钟。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才发现他大幅度的动作在安静的可比墓地的和室里足够成为焦点。
“你有意见?”
有人这么问,鬼蛟立即摇头,他最不擅长动脑筋的事。
像安排呀,计划呀什么的东西,一向都是鼬说了算,他比较喜欢战斗的快感。突然听到别人问他意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立即摇头。
摇得太投入,没察觉问话的人就是他最讨厌的叫做轮的臭小鬼,鼬的弟弟。
咦?……周围的气氛怎么又低了几度?鼬就不用说了,随身的冷气携带机,那个白头发的小鬼怎么也杀气腾腾的,鬼蛟很郁闷,他碍着谁了?
不爽出去单挑?鬼蛟以眼神示意君麻吕,而对方只是用更加冷的杀意回望,然后就瞥过头去,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侃侃而谈的臭小鬼的身上。
嗯……那个臭小鬼运筹帷幄的样子还是很有魅力的。
“很好,既然没有人反对,就这么办吧。”
这会了还能笑成太阳花似的脸蛋,只有叫轮的臭小鬼了。无视鼬开始旋转的写轮眼,臭小鬼招呼身边的女人——别问为什么鬼蛟能分辨出一个浑身裹得像粽子的人是个女的,因为她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很直接明了的告诉所有人,她的性别——进到和室的隔壁,从缓缓和上的拉门通向的另一间屋子。
鼬率先起身跟了进去,而那个白头发的小鬼也跟着进入,其他人,自然而然的鱼贯而出。拦下其中一个,鬼蛟问着理由。
“你不会自己看,君麻吕是轮大人的护卫,自然二十四小时跟着大人。至于那个人——”一副“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才懒得理你”模样的加由也本能的在提到鼬时抽动的嘴角,“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他隐忍的模样,鬼蛟立即就找到了盟友。
常年被鼬低气压压迫的鬼蛟,可算是找到了个可以吐苦水的对象了。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着加由也倒豆子,噼哩啪啦的好不痛快,也不管对方快被他念死又不敢发作的样子有多咬牙切齿。
“你所谓的好办法就是这个?”
咬牙切齿,咬牙切齿,如果此刻鼬的模样让酷爱艺术的迪达拉看到,一定会被他念到去自爆。说的好听就酷,说得不好听就面部神经坏死的脸,隐隐有青筋暴起的嫌疑。
鼬告诫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人是自己为数不多的至亲,是绝对不能杀死的人……否则,他早就一刀劈了他。
捣鼓着手里的超华丽和服,轮瞥了眼鼬,“你就不能像小君那样合作嘛?”的样子,尽在不言中。
这下连嘴角都要抽搐了,鼬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君麻吕能够那么一脸平静的让女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还换上了繁复到极致的女式和服,转身,曳地的阵袖带起一个华丽之极的弧度。
泛银的长发被盘起,本就长得颇为粉雕玉砌,这妆容自然不必过浓。略施薄粉打在刀削一样的侧脸上,猩红的眼眶,雪一样的面容淡淡的脂粉平添得几分妩媚,消弭了君麻吕冷硬的气质……一身奢华圣洁的纯白色和服,绣满银色的图案惟有襟口、袖口处飘落着零星的红,艳的夺目,冷得灼人。就是鼬也不得不承认,女装的君麻吕当得起绝代风华这四个字。
不过,那种低气压显然本人可不这么认为。
“喏。”鼻子底下递过来暗红色流苏刺绣的十二单,在鼬观察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被陷害进去了。
宇智波轮天真无邪的大眼,闪动着鹿一般的神色,亮晶晶的好想雨后的夜空……其实鼬也知道,他对谁都是这样,就是把他放到停尸房里,他也能很温柔的看着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