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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口轻笑,愈发显得妩媚动人,只可惜她的笑没有到达眼底:“呵呵……可惜我只是小小的影武者,而非战斗人员。”
话落,转盼流光间寒光乍现。熟识红姬的人明白,这才是她本来的面部,冷漠而不苟言笑,甚至是面瘫的。不带感情的视线扫过四人,最重定格在佐助微变的脸色上。
“佐助君已经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弟……”
交谈间,山庄的轮廓已隐隐可见。以银灰色主基调,模仿的是哥特式建筑,张扬嚣张的占地面积不比中世纪的那些个城堡逊色……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一个山庄能填平一座海湾。加上外围百来顷的樱花林,手笔大的令人乍舌。
因为是哥特式建筑,不算是非常的富丽堂皇但也气势磅礴。越靠近,被睨视压迫的感觉也愈发强烈,第一次遇到这种建筑物难免由不舒服的感觉。
倒红姬已习以为常,曼妙的背影变都没变依然步步生莲。
进入内院,景致较为熟悉但少数地方却有些奇怪。(所谓的中式风格,小日本不懂得欣赏!)不过比起景致,出现在这里的人更具吸引力,或者说是震撼力。
身体停滞半空,仔细看过隐藏着的明靶暗靶,瞬间掷出所有的手里剑,无一不命中靶心。落地无声,轻盈的好似羽毛。举手投足见无不见从容自在,动作流畅居然将这种手里剑的基础练习运用成了艺术。
“好了,照着下去自己练习。”冷漠的声音响起打破时间魔咒,停滞的空气才开始重新生动起来。
几个半大的孩子围上去,又不敢靠太近的可怜样,他们对鼬的崇拜已经上升到敬畏的地步。天赋高就难免或轻慢或张狂,平日颇为调皮却在鼬面前成了最听话的学生,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武力至上。
红姬率先招呼:“鼬先生。”
都是性子冷的人,彼此点过头就个干个的,谁也碍不着谁。倒是佐助那边气氛比较紧张,就算化解了一直以来的误会积怨,可互相憎恨了那么多年要想回到童年相处的模式就太勉强。在木叶同一屋檐下半年多,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交谈就更比木叶遇袭还少。
佐助看到了鼬,鼬自然也看到了他,只是不知该以何种面目对待自己的兄弟,索性拧身离开,比对待八重樱红姬还冷漠。
鼬这一走,佐助心里其实也平静许多。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即将要面对的人是谁。尤其刚才遇上那次袭击木时背着大剑的少年还朝他们挥手。
看似安静的一路,其实暗潮汹涌。
红姬在前面带路也挺奇怪,难得一见的人物们怎么今天是成串出现?才想着,又遇见忙得小半个月没露过脸的人,君麻吕正迎面走来。
“君麻吕!你居然还活着?!”
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重吾把这一吓人的优良传统发挥到了极致。跨前一步,他很激动很意外也很欣喜。
顿了一下,君麻吕才认出穿着“晓”服饰转了大半个山庄的人。为首的那个他认识,是轮大人另一个弟弟,还是他亲手送到大蛇丸哪里的。至于后面几个,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个声音他认得,思忖一下才迟疑的问了声:“重吾?”
君麻吕和重吾是旧识,当初能跟重吾关在一个屋子里还能活着出来的人,只有君麻吕,也只有君麻吕能镇得住发了狂的重吾。现在又多了佐助,但从小的情意,尤其是在大蛇丸的地盘上建立的情意更是无可取代。乱世里还能见到幼年的友人,欣喜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踏着青石子路的步声在朝这边走来。有人叫了声:“轮大人!”身边的人纷纷弯下身子行礼。视线聚集,投注信步而来的少年,淡定从容。
真的是很年轻的少年,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个护卫。他眉眼带笑,笑颜如花,却只觉含威不露。穿雪白的袄,很长一直垂到膝窝上,用雪白的狐裘作边装饰在衣摆和领口、袖口和腰间,越发显得清军脱俗。下身穿着同色的长裤,脚步子处扎紧,有点像灯笼裤,是看上去很干练的短打装扮。
少年驻步五步外,最宜攻宜守的距离。含笑,一一扫过众人。
“来者是客,岂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在下宇智波轮,是这里的主人。”话尾微扬,连声音也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有股能放松心神的特质。但很可惜,他那双略显冰冷的眼眸透漏了他更多的本质。
没有焦距,只有无尽的冰冷和默然,对上这样一双死物般的眼,寒意就从心底冒上来,比起恐惧称呼敬畏更为恰当。乍看之下是很温和柔顺的人,周身却包裹着怎么也抹不掉的冰冷疏远,看不见的墙将他和世界隔离开来。
微笑,其实是一种保持距离的武器。
警惕,如同本能的开启,对这个少年的提防,下意识被提到了最高的级别。
转过脸,对乖顺候在身边的红姬叮嘱一番。话音陡得停住,蹙眉捂嘴,动作流畅的好似做过千百遍。几乎同时拔地而起的惨叫自山庄深处传出,声声撕裂,大白天也让人不寒而栗。
脸色微微变了变,轮的眉头蹙得更深,神色间颇有几分复杂。远处走来一人,停在轮耳边,低声耳语一番。轮漠然的点点头,来人在所有人面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晓’又来催了。”至于刚才的惨叫,就是给的警告。
君麻吕暗忖一下,沉着脸转向轮身后发色银中带些淡紫的少年,对着他那一脸笑咪咪的扑克牌面具。
“看在你的份上,最后一次,若再发生这样的事就没下次了。”
林遥犯得是极刑,不过轮有意让君麻吕买个面子给绯村红叶,就把林遥的事压给红叶处理。被一种神经性禁咒控制着,打断手脚都压制不住暴走的林遥。每次“晓”来催促轮他们,就会先让林遥闹疼好一阵子。刚才的惨叫,就是从地下牢房传出来的,“晓”的警告。
微笑不变的点点头,红叶的眉眼还是笑得完成新月形:“那就太感谢君大人了!”琢磨不透的人,君麻吕真怀疑轮看重了林遥对红叶的影响力?
咳嗽,轮捂嘴轻笑摇头,君麻吕还是嫩了点。
沉重的喘气,带走了颊上为数不多的粉,只剩苍白一片和眉宇间明显的疲色。
“各位就请现在山庄里住下,有什么要求可以向八重樱红姬,我的管家提出。”自在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点点头,转身就离开。无礼的举动也让他做来从容自在,还有那恰到好处的傲慢,充分让所有人意识到一个事实:他是主,来者是客,也只是客。
“我是八重樱红姬,日后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提出。四位的房间在西面阁楼……请随我来吧。”微曲下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走了一步,轮身形一定,回眸轻笑:“我住在最东边靠海的阁楼二层。”
意味深远。
“是那个红影轮……吧!”
是谁,喃语出这个名号,彻底沉默了。
傍晚,跟八重樱红姬确切询问后,就来到最东边独立小筑的二层。踟蹰在房门口,手扬了又扬就是下不定决心敲下去。暗骂自己,终于屈指敲上散发着久远沉香木的门。
“进来。”清悦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进入。
藤条编制的太师椅、家具长桌,木质雕刻的床,可以在边角出清晰看到暗纹细腻的镂刻,器具表面行云流水的浮刻……器具不多却布置的淡雅舒适,古香味十足。墙壁上零星挂着几幅绝峰大川,而非一般的人物花鸟。这屋子的主人不但品味不俗,而且气度也非一般人可比。
草草打量过室内,却没见到他要见的人。绣线细腻描绘的屏风,在昏暗的内室微微发亮,隐约间有影子在掠过。空气中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海水特有的潮湿味,海浪的声音。绕过屏风,里面居然是凸显在外,建在巨大礁石上的露天阳台。而他要寻的人,就坐在藤椅上,穿着黑底的长袍,上面同样用精美的刺绣装点,金色的龙和红色的凤交织在胸前背后,栩栩如生。腿以下都搭着厚厚的毯子,他闭目扬起下巴,任海风打乱他银色的碎发,噙着满足的笑意,仿佛天底下最惬意的事便是在这里吹吹海风而已。
思绪有些恍惚,一时不察就做出了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
箭步上前,一手拉起毯子,一手端起茶几上的茶盏,皱眉抱怨:“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在这里吹风,很冷的……”
收音,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在跟谁说话,立即收手背到身后,负手而立。脸撇在一边,桀骜的可以。黑发间微微颤抖的粉色耳垂,可比他本人可爱多了。
“呵呵……”轮掩面笑起来,先前淡薄飘忽的气质完全不见,眉眼都弯成新月状。
矗立的跟根木头桩子的人,手足无措只差没恼羞成怒。
“呵……你坐吧。”被这种无奈的怒气波及,轮开口专一话题。不过,宇智波轮向来是破坏气氛的好手,不但擅长打破怀气氛,也喜欢搅和好气氛。特会挑枪口撞,还一撞一个准。
“你跟鼬真像~一样的啰嗦,一样的别扭,一样的不可爱……”喃喃自语,只是音量未免有些大。
来之前他想了千百种可能发生的状况,唯独没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局面。他,宇智波佐助居然被说啰嗦?别扭?不可爱?……面部抽筋,不过一想到鼬和他是同等待遇,心里多少能舒坦点。
坐下,背脊挺得很直双腿并拢,低头,手摊平放在大腿上,沉默不语。海浪声拍打着脚下的礁石、陡崖,在压抑的安静中,声音大的有些吓人。
“呐~佐助,对日后你又打算了吗?”
喏声,佐助没有抬头,低声回答:“没有。”
复仇者的命运就是这样,一旦没了仇恨,人生就是全然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那来我这里……愿意吗?”屈指敲打桌面,面色一派平静没有起伏。
佐助没了声音,平放在腿上的手什么时候已经握成,手背上青筋突起。思量再三,他还是把来意说了出来。
“上次……就是在大蛇丸那里……我……”语无伦次起来。
“傻瓜!”轻叹一声,轮扬手一个弹指瞧在榆木质地的脑门上,白皙的额头浮现出红色的指印。
“…疼……”捂着脑门,佐助嘟起嘴喊痛。
“你还知道疼?!那你知道我当时听你那么说,多难受吗?”一巴掌挥过来,佐助闭眼等待着疼痛,虽然这些痛根本不算什么。然而,贴上来的力道确是很轻很软的,抚摸着他额上的那片通红。
“虽然我没这个立场……佐助,这些年,你辛苦了。”
没有他的默许,大蛇丸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带不走他的弟弟……可以认为佐助是轮送到大蛇丸哪里去的。很残酷,但为了佐助好,这些都是不得不为之,必须经过的历程。木叶村给不了佐助想要的力量,也给不了他未来。十五岁的佐助已经不是八岁或者十二岁,他很聪明,宇智波家的孩子一向聪明。经了几年的事,轮想很多事情佐助也该明白,他瞒着也是多余。
近在咫尺的面,没有故作的怜惜也没有惭愧和歉意,他只是简单的诉说着一个事实。过分相似的脸,建立在亲近的血脉亲缘上,凌驾于一切,无可替代。经过这么些事,真正一心为他好的,不是那些嘴上说的好听暗地里却是毁灭他们家族的人,不是大蛇丸之流的野心家,而是他至亲的血脉兄弟……即使他一无所有,和他血脉相连的人也不会背弃他。
自以为泯灭的情绪在复苏,慢慢的回笼填补空白的岁月,斑斓他的视野。
剥去加身的法袍,最内在的本质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跪倒在轮面前,佐助抱住他的腰,一声声诉说着道歉的话语:“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哥哥……哥哥……”
哭出来就好。小时候的佐助可是远近闻名的爱哭鬼、撒娇包,比个小姑娘都能哭,摔一跤都能哭上半天的,死赖着鼬好说歹说都不松手。
嘴角弯起,轮反手抱住搁在他腿上的脑袋,一下下顺着他柔滑如丝绸的黑发。悄然进入的身影驻步身侧,同样黑发黑瞳的青年抿嘴不言不语,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了又紧,紧了又握,最终无力的垂下。常年波澜不惊的气势也在微妙间融化,将自己融合在三人的天地里,以守护者的姿态。
“宇智波家就剩下我们三人,比起复兴家族或摧毁木叶摧毁忍者世界这些不切实际的愿望,我只希望你们能获得自在,不受外力俗物的纠缠,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不要留下悔恨……毕竟,宇智波家第六代家主什么的虚衔,你们最先是我的弟弟,我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血亲,我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怀里的佐助点头,而身旁的鼬则搭上他的肩,默默的支持他。
噙笑,轮第一次把内心的想法公布:“佐助,你想要干什么我和鼬都会支持你,无论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累了或者困了就回到八重山庄,这里永远都有属于你的位置。无论日后我和鼬还在不在这里,你都可以回来。”
他的积威影响何其大,轮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代的骨干精英全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君麻吕想要掌控已经不可能,只能慢慢培植自己的力量。十年二十年内是没指望,佐助的地位绝没人敢挑衅。何况他宇智波轮的弟弟,岂是任人鱼肉的软弱之辈?
后世都安排妥当,他也算是了无牵挂。
多少年,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终于有一天可以消停,能够停下脚步,韬光养晦,折折他身上的杀伐戾气。
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依旧气势蓬勃着,心态不同也多看不出几分静谧波澜,整个人的气质也趋于平缓祥和。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杀气太重,也该磨磨了。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人活着就难免事与愿违,自古便是如此。
第五五章 战火四起?
第五五章 战火四起
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很久。
从第三天起,急件书信就像雪花一样往山庄暗号部飞来,一时是天南地北都有,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一夜之间变得活络起来。而事实上,确实是全天下都在变动中,但不是一天,而是已经蓄谋已久的变革,也可以称之为政变,以及战争。
洞中才数日,世上已千年。
堆积如山的信件密报,光是读完它们就耗费了轮很大精力,何况里面的内容足够把忍者世界毁灭不止一次。
终于撂下最后一叠信件,躺回摇摇椅上,揉额角。
从上一次忍界大战,相对太平的十几年休眠期后,终于又进入活跃期。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他宇智波家族好战的因子,以及贪婪的本性。
水之国传回来的消息,斑现在的肉身居然就是第五代水影?!难怪当日在他会因挑唆雾隐村暗部剿了“晓”据点,反而暴漏自己的位置,林遥的背叛只导致了结果,主因还是他自负过了头,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不明白两面的孔其实是通的而已。
斑跟他一样,运用多重的身份在各国周旋。初步目的可以判断为聚集九只尾兽,召唤冥王。佐助也将八尾擒住,就剩木叶的九尾妖狐……还好上次佩恩亲自去木叶抓人扑空,木叶只有小部分伤亡——以佩恩的破坏力,真的已经很小了。
单方面和晓切断关系,也是“晓”提前动手的促因。
斑掌控下的雾隐联合岩隐昨日凌晨向木叶发起攻击,一下卷入三大忍村的战争,规模之大不亚于十多年前的忍界大战。周边无数忍村牵连其中,无声无息打响!
木叶已向邻好的砂隐忍发出战时求援,两国已于一个小时前在砂之国境内结成同盟,至此,除了远在海上的雷隐村,基本整个忍者世界都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泥沼。
不仅如此,势力不大却隐藏极深的音隐村,在大蛇丸已死,药师兜失踪,佐助离开之后,居然有人能够站出来力挽狂澜在这次忍界大战爆发之前收拾掉殷隐村这个残局。这个叫镜的人,掐时间的功力比他还精准。
消息的涌入量远不止这点,不少都有待商榷,不小的一部分轮基本可以咬定是有人蓄意散步的假消息,目的就是对付他这种靠消息谋生的投机分子。
这个工作太费脑细胞,灵机一动,轮决定集思广益缓解下他脑细胞死去的速度。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不愧是他教出的家伙,一个比一个心黑,一个比一个奸诈,一个比一个没人性,战争这种事居然被他们拿来跟菜市场的白菜比较,哪里好吃啦,哪里太咯牙啦,哪快的便宜,在哪里付出最少却能买到最好的大白菜呀……之类。最后,实在是鼬的释放的低气压太浓重,他不得不跑出去透口气,不至于被冻死或者窒息而死。
坐在走廊地板上发呆,光脚拿大拇指在雪地上戳洞,雪的冰冷透过皮肤神经末梢忠实的把冰冷的消息传达个大脑皮层。恩,真的好冷!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停在后背半米不到的地方,立定后却半晌都没吭声。
“……”他不出声,轮也乐得玩深沉。
“……为什么?”终于,鼬艰涩的问。他不明白,明明有推迟甚至是阻止这场浩劫的能力,轮却偏偏作壁上观无动于衷,反而讨论开战争投机的事宜。作为曾经隶属过村子的忍者,无论感情还是理智,鼬都无法接受。战争的残酷,早在鼬四岁那年就见识过,从那时起他就成为热爱和平的人,后来更因此被村子利用,亲刃了自己一族走上叛逃这条不归路。
鼬无法接受,轮投机战争,将战争看做获取权利财富的捷径。
长叹口气,轮就知道会这样。支着膝盖站起来,排掉衣襟上的落雪,轮走上来。冻麻的脚掌已经分辨不出脚下到底是雪地还是木地。居高手臂攀上鼬的脖颈,拉下来与自己平视。
“呐~鼬,我说过,我不是忍者,我是投机者、商人、政客。”
他和鼬最大的区别,鼬是根深蒂固的忍者,而他,只是在忍者世界夹缝里寻求生存的投机者,为了经营自己势力的商人,扎根各忍国,涉足各个领域包括政治领域的政客,而非政治家。
瞳孔紧缩了一下,鼬整个人笼罩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掌心下的僵硬,轮不是没发觉只是他选择坦诚而非隐瞒。他们好不容易才能走到一起,不该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翻脸。
“现在介入固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木叶的战斗力,在相当一段时期内占据有利局势。但是,我的实力再强也有个限度,好钢用在刀刃上,挥霍也不该如此不知节制。你也明白我胜在‘质’而非‘量’,如果敌人用车轮战,那些孩子们也早晚被拖死。况且过早的介入战争,极有可能扩大战争的波及面。鼬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合作者,彼此间的利益又是如何盘根结错,说是牵一发动全身也不为过。相信我,战争发展到全面爆发时,那景象绝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长如落翎羽的睫毛闪了闪,鼬几乎能从轮的描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