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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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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等等我,我要随你去玉门关玩玩。”四弟小元霸追了过来,头上扎了两个抓髻,黑瘦的样子只剩一双空洞的大眼睛。元霸生来就黑小,但是一双眼睛大而无神,直勾勾的瞪了人看时很是吓人。可能是当年窦夫人生元霸时被杨广派来的人追杀,一时惊吓早产了元霸,所以元霸的心智比同龄人逊色,显得傻呆呆的样子,经常语出惊人,令全家人咂舌不已。
窦夫人为了元霸的呆傻十分沮丧,甚至愧疚地对丈夫讲,怕是她身上的精魄都给了前两个儿子,再没有血气给到后面的孩子,所以三子元吉就生得奇丑无比,猥琐如小老鼠一般,尖嘴猴腮小眼睛,日日躲在大哥身后。四子元霸又是傻呆呆的令人哭笑不得,更有怪异的是元霸生来一股奇大的气力,五岁时竟然能举起府门口的石狮子,六岁时四邻八方的孩子谁同他玩耍都被欺负过,不是他有意刁难小朋友,是他手没个轻重,轻轻一碰就让小娃娃们头破血流。为此李渊气恼得没有少去打过小元霸,因见他一膀子蛮气力,想他也皮糙肉厚,气急了眼的时候牛皮束甲带,板子,藤条都用上,小家伙挨了打只会笑会叫不会哭,打得惨了咧了嘴瓮声瓮气地大喊几声:“娘!疼!”李渊气得也无可奈何,到了后来李渊不敢再管元霸了。因为一次他气头上扭打元霸,这孩子竟然能挣脱束缚撞他一个跟头,反让他在榻上几天下不来床,简直是家里养了个冤孽。
李渊曾经想过将这个惹祸精送到寺院里远离身边,眼不见心不烦,自当没有生这个孽障,可是二郎世民哭闹了就是不依,小元霸也对二哥的话言听计从,家中的哥哥们他都不服,只听二哥世民的话,平日里世民顽皮时,李渊沉下脸吓唬几句,还不等动手,小元霸就会如一只乳虎冲过来拦在二哥跟前,搞的李渊无可奈何。
“四弟,在家里听爹娘和大哥的话,二哥有正经事去做。”世民劝哄着弟弟。
“不依!不依!就不依!二哥去玉门关,元霸也要去!”元霸扭着身子拧麻花一样。
“四弟!”一旁的大公子李建成也看不过眼,沉了脸呵斥一句,虽然知道他的话不管用,但是做大哥的还是要开口说话。
李渊摇头叹气说:“二郎,你若是能照顾他,就带了他在身边吧,你不在家,这孽障在家里非要把房顶掀掉。”
见父亲竟然吐口答应让二哥带他走,小元霸呵呵地傻笑,扯了二哥的衣带摇晃着说:“二哥说过,不听爹爹的话就是不孝,是要打屁股的。”
李世民无奈的摇头,望向父亲的眼神里都是埋怨,天下哪里有这样的父亲,竟然巴不得把儿子往外面赶。
一旁的窦夫人责怪丈夫说:“哪里有你这样当父亲的,世民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能让他照顾另一个孩子?”
李渊却是得意洋洋地为世民整理袍襟,拉他在眼前上下端量夸赞说:“李家的灵气都被二郎继承了去,不靠他带了弟弟们,靠谁去?”
窦夫人递给丈夫一个眼神,扫了一眼一旁侍立的长子建成,示意丈夫的言语太过了,宠爱次子,也不好让长子颜面无光。但李建成却宽厚的毫不计较,反是不停叮嘱二弟一路小心,注意身体。
安置妥当,李世民拜别了父母、兄长和姐姐,带了四弟元霸上路,他暗下决心去寻一块美玉,雕琢一方传国玉玺。
打马出门,带上了自己的好友长孙无忌和刘文静,一路向玉门关前行。
出了城门不久,总觉得后面有几匹马跟了,身罩黑袍,走走停停,他们走,那马也走,他们停,那马队也停。心里狐疑,李世民吩咐众人歇息,悄声对四弟元霸耳边说:“傻小子,看到后面那几匹马了吗?那马上的人总跟了你,你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跟了你?”
元霸是个小孩子,紧紧裤带大步跑向那几匹马,李世民只远远地坐在茶棚里悠然的同刘文静喝茶闲扯,就听到一阵女子的惊呼声,抬头一看,李元霸举了一个黑包袱回来,扔在了地上。
一声惨叫,爬起来一位容貌秀美的女子。
“妹妹,你怎么来了?”长孙无忌惊道。
地上的女子翻身起来,恼怒的样子却是举止温柔娴静,面含愠色,却是温声说:“哥哥随了二哥远行,剩下妹子一人在家。”
话到这里却咽了回去,长孙无忌呵呵地笑了说:“无垢,你是想随了哥哥一道去玉门关?”
少女娇羞的一笑,纠缠了兄长执意要一路同行。
小元霸摇头晃脑地说:“二哥,带了无垢姐姐去,姐姐会给我洗果子,还会帮我挑手上扎的刺。”
李世民笑笑,看着长孙无忌,听他拿主张。长孙无忌是他的好友,在晋阳府的军中长孙无忌是他的左膀右臂,出谋划策都是少不得长孙无忌和刘文静两位谋士。
无垢同他自幼青梅竹马的长大,小时候一道玩,长大了无垢却有了少女的娇羞,知书达理,守礼不妄为,平日也不再和他任意的玩笑。一副大家闺秀的典范,反让李世民少了当年一道玩耍嬉戏时的快乐。但是无垢对小元霸是极好的,每次元霸受了委屈总喜欢去后院寻了无垢姐姐大哭一场,气得世民敲了他的头骂:“爹爹板子打在身上你却笑,挨过板子爹娘看不到时你反是哭了,莫不是真是傻了?”
长孙无忌无奈地望了世民笑笑说:“二公子若不嫌弃,无忌就带上舍妹同行,留她独自在家,无忌也多是心有不安。”
“她既然追随来了,就带了她一路掩人耳目也好。”李世民说马鞭直指前面开阔的大路,众人快马加鞭的赶路。
到了北平王府时,一切都是十分新鲜,小元霸东张西望,看到街市上什么好东西都去纠缠了无垢姐姐为他买,一时间吃得直打饱嗝,李世民气恼的骂他,吓他说:“你若再混吃,肚子里就会生出一条蛇一样的虫子,咬得你肠子都穿掉。”
吓得小元霸忙将嘴里的小吃吐了出来,逗得众人大笑。
罗成本来是在寝宫熟睡,清晨时被一声熟悉的刺耳鹰叫惊醒,他倏然爬到窗边,探头四望,蓝天上一只矫健的海东青俯冲下来,就在王府的屋檐上空又忽然盘旋而上。罗成惊愕了,难道是他的巴哈回来了?巴哈没有死,他一直不相信巴哈会死。
罗成赤着足追出殿外,清晨的朝阳洒在身上,虽然有些温暖,但还是寒气不减。他打了几个喷嚏,执着的光着脚在庭院里追着那只头顶天空上的海东青奔跑,边跑边吹口哨,像他和巴哈的暗语一样,想招了巴哈下来见他。但他是徒劳的,这只海东青鸣叫着离去,罗成飞快地追在后面,绕过庭院重重,直追到后院,又翻过了墙向前追去。
他忘记了自己只穿了一身就寝时轻薄的白色木棉中单,宽大的衫子罩得他的身躯弱不胜衣,他斥了足跑着,直跑到街道上,跑到一片荒草地中,蒿草丛生扎了脚也不觉得痛,他只顾仰着头奔跑追逐,大声叫着:“巴哈,等等我,巴哈,你下来,不要丢下我!”
一双水一样明润的眸子泪光闪闪,天上的雄鹰似乎也听到了他的呼喊,有意徘徊一般在低空盘旋,罗成兴奋地嚷着:“这里,我在这里,巴哈!”
猛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夹杂了銮铃声,一个童稚的声音大喊着:“二哥,有大雕,射雕,射雕!”
一声弓响,离弦的箭飞出入寒光一样直奔天空,罗成大惊喊了句:“住手!”
但天空中一声凄厉的哀鸣,海东青扑着翅膀直坠下来,罗成惊愕了,他张大嘴,愕然地望着那掉在他面前不远处的鹰,身体在抽搐垂死挣扎。罗成想,它一定在寻了最后的气力要飞上轩辕峰,要死在自己那高贵的冰宫殿宇里。罗成忿然抬头,迎面打马过来的一粉衫少年郎背背金装箭囊,腰系白玉带,挽弓在手,一副风流少年公子阔绰潇洒的样子。
罗成咬碎银牙,看了那少年在马上略一侧身,提了箭将那大白鹰提起,当做猎物一般炫耀着:“好大一头鹰,听说来漠北一定要猎鹰,才算是英雄。征服禽兽中英雄者才是强人。”
罗成已经怒目横对的迎上。
李世民回身间才发现马前多了一位少年,俊俏的模样如碧玉雕琢的玉孩儿,背了手,面色清寒的立在他面前,微眯了眼打量他。
他一边吩咐人将猎物取下,一边俯视了一眼眼前的少年。
一身白衫在风中瑟缩,劲风掀衣,勾勒出他标致的身形,眼睛青黑相间传神寄语般的打量他,他反被这敌意的目光骇住





    正文 59 一场混战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39 本章字数:4557


李世民似乎都没搞懂这少年因何发怒,就觉迎面一道白色的寒光,如旋风腾空而起,迎面逼来。手中的那只猎物落在了地上。
李世民本能的勒马遇退,奈何寒光已到眼前,只灵活的微一后仰,让过那凌空一脚,顺势看准少年的腿挥拳打去,想趁他在空中无法立足取他的下路。
罗成身手敏捷,见来人也是个练家子,倒吸一口凉气慌而不乱的一个连环腿照了李世民的面颊踢去,李世民大惊,心想遇到了高手,自己疏忽大意了,这连环腿如破竹之势踢来,他向后躲,少年的另一只脚一定取他的下路,他如果向上跃,少年借机就封了他的退路,或许……
李世民大喝一声以守为攻,一个翻身坠马,罗成借机稳稳的坐在了他的毛皮乌亮如黑金的乌骓马上,依然面寒如静水,愤恨恼怒的样子。
家将们大嚷着:“擒住这个大胆狂徒,竟然敢打朝廷钦差大臣!”
躲在巷子里解手的李元霸裤子都没及得提上,大喊着:“嘚嘚嘚嘚~~住了!小爷爷李元霸来了!”
一个顽童,头上扎了两个抓髻,黑黑的面颊,瘦小的样子,搞逗一样冲了过来,罗成都没正眼看他,俯身拾起地上中箭而亡的海东青,疼惜的目光抚摸着。
“小兄弟,莫不是这只鹰是你养来玩的?”李世民似乎看出些原委,通情达理地问,温和了语气,言谈举止俊逸优雅。
话音未落,小顽童李元霸已经冲到面前,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李世民一声:“四弟且慢!”的呼喝声中,已经将罗成从马上拖下,一把举过了头顶,大声喊着:“我扯你做两段!”
罗成本没留意那个顽童,他的余光发现李元霸时,只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出来淘气,不知天高地厚的来凑热闹,脚腕上一股无形的蛮力如地下伸出一只手将他拖下马时,罗成愕然,迅忽间腾空转身,想挣脱那只铁钳一般有力的手,小家伙却毫不松手,一手抓住了他另一只脚腕,大喊一声:“去吧!”
“四弟!”李世民惊呼尽前,罗成惊得头脑顿时抽空,始料未及出此意外,根本不曾料到他人称“冷面寒枪”的小王爷打遍幽燕九郡无敌,竟然是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手中,,这孩子哪里来的这股神力,莫非是天神下凡?
只在这一瞬间,天上乌云翻转,晴朗无云的天空顿时阴暗,狂风怒吼时一道银色的亮闪划破天际,轰隆隆的雷声响起,罗成心想拼这一回了,不按常路的顺了那顽童的力道迅速地分腿,让这孩子的力不能到达时,身子一挺而起,一掌向孩子的天灵盖打去,想逼他放手。
孩子陡然间“娘呀!”一声痛呼,一把松开罗成,抱头转身就跑,直向二哥李世民冲去。
罗成始料未及,自己的手还没打到这孩子,不过就是吓他,怎么这孩子如见了鬼一样抱头就逃。这一松手,罗成反被掷在了空中,落地时极力调整姿势,却牵动了身上冻疮的疼痛,跌倒在地,就地滚了几下爬起。头上“咔嚓”一声惊雷,孩子哇哇的大哭声不逊色于雷声,雨点噼里啪啦打下,罗成狼狈的撑身而起,看到眼前一截淡粉色的衣襟在风雨中飘荡,一双皂色雪底的靴子稳稳立在眼前,抬头一眼,得意地笑望他伸过手来的竟然是哪个射雕狂妄的粉衫少年,气恼得蹿起身,满怀怒气地挥拳打向李世民。
顽童不再过来参战,缩在墙角周身颤抖,一位清秀的少年搂了他拍哄,另一位年长些的年青汉子提了宝剑大喊着:“二公子闪开,我来!”迎面而上。
罗成见这些人动了了家伙,又是一伙人连同家丁都挥舞棍子迎上,怒气更是大了,钦差大人,什么狗屁钦差,不过是同伍魁伍亮兄弟一样是昏君杨广的鹰犬,还竟然射他的海东青。罗成眼明手快夺了一家丁手中的熟铜棍,飞舞兜风如耍银枪一般以棍当枪,舞出银光万道如银龙罩体,左挑右挡,将一群狗奴才打得四下逃窜,那位多事冲来的青年也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罗成同李世民过了几招,罗家枪的声名远播在外,李世民一眼看出些端倪大喊了问:“这位小哥,你说这幽燕九郡天上地下万物都是你的,你莫不是北平王府的世子?若是如此,就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
“小子,你找死吗?这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唐公的二公子,我们的小主儿!”仆人们还是那么狗仗人势的喊着。
“你也配问!这幽燕九郡的天上地下的万物,都是我的!”罗成薄唇一咬,手中的铜棍一翻,扫向李世民的下路,李世民不躲不闪,背手凛然的立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罗成的棍子打在李世民的大腿上时,也被他那气定神闲的勇气惊得收了几分气力,打在李世民腿上的棍子没了先时的气力,但足以教训这个狂妄大胆的小子。李世民眉头微皱,疼得伤腿跪地,呻吟一声,又倔强的撑身立起,依然坦荡的的立在罗成的马前。乌骓马见主人受屈,自己被敌人骑压,不驯服的咴咴长鸣着尥蹶子,但总不能将罗成这驯马的高手甩到地上。
“不要为难我的‘乌脖儿’!”李世民心疼的制止罗成去教训胯下的战马。罗成志得意满的一仰头微哂道:“只你的马儿是活物,我的鹰就可以随意射杀?”
“是你养的大白雕?”李世民话音未落,远处几骑飞奔而来,为首一人大喊着:“表弟,休要惹事,快快住手!”
秦琼胯下黄骠马来到近前,勒马停住,拦在二人中间,打量一眼地上玉树临风般的少年,又看看斜骑乌骓马的表弟罗成衣冠不整出浴时的模样,心里添了些气。
压了怒火也不问青红皂白,翻身下马拱手说:“这位小兄弟,得罪了,舍弟顽劣,多有得罪之处,公子海涵。”
一边递了眼色给罗成说:“表弟,给这位公子赔礼,你先动手生事,就是你的不是。”
罗成目光倔强,秦琼却又重复了一句:“表弟,哥哥帮理不帮亲,他不对,也不是你就可以动手伤人。”
秦琼放缓的语气嗔怪说:“伤还没好,就出来调皮生事了。惹出事来姑母知道又要哭上一夜。”
罗成想到这些天母亲哭得眼睛红肿,风吹草动都惊得坐卧不宁的样子,心里多了些懊恼。他本是一心沮丧不想做个傀儡小王爷,只想去轩辕台寻鹰,却忘记了母亲望穿秋水的泪眼,彻夜不吃不眠的痛心,他回府时,母亲抱了他痛哭,只对他说:“成儿,就是你去死,也要带了娘,娘只你一个孩儿,就是死,娘也随了你去。”
罗成咬咬牙,对李世民不情愿的拱拱手,但对李世民那份淡定从容的凛然之气也十分佩服,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谈笑自若,颇有将帅之风。
“算你识趣,敢打朝廷钦差是不要命了!”管家李旺骂着,李世民责备地制止一声:“旺伯!”
秦琼淡然一笑,打量了李世民拱拱手说:“朝廷的钦差是在公堂上,怎么来街巷里打架闹事,遛马射鹰?”
息事宁人的点到为止,并马到罗成身边,一手捏在罗成肩上,低声说:“随表哥回府去!”
声音低,却是低沉有力,不容违抗。一手抓住了罗成腰间的束带,罗成身子一挺,被表哥压住,只听秦琼说了一声:“来表哥这里,还了马给人家。”
顺势一提,罗成倒也没有执拗,被表哥从乌骓马背提到了黄骠马上,骑在表哥的身前。
罗成只穿了贴身的木棉中单,单薄的身子透着草药的清香,在表哥面前气焰也消了些,
天上的雨滴渐弱,雷声闪电隐去,乌云被吹散,顽童李元霸从墙根跃起,推开无垢姐姐冲上去挥了拳头大嚷:“死小子,小爷爷非要教训你扯你做肉块儿!”
“四弟!不听话二哥就喊雷公回来了!”李世民低声喝止,拉了四弟在身后。
天上忽然一声惊雷滚过,轰隆隆一阵巨响,吓得李元霸“妈呀呀”的缩在二哥身后,头扎在了二哥李世民的腋窝里,如黑熊入洞只进去了一个头蠢笨憨态可掬的样子。
秦琼向李世民抱抱拳,解下身上的袍子裹在小表弟罗成的身上,手中的金装锏挂在马上,头贴在小罗成冰凉的脸上说:“小心冻到。”
调转马头要走,李世民忽然上前几步拦住,秦琼面露恼意,还是极力压了气问:“这位公子,我们已经向你赔罪,何苦如此纠缠不清?”
李世民忽然撩衣跪倒在秦琼的马前,罗成侧头望望表哥又看看李世民真正的吃惊,刚才他的棍子打下,也不见李世民稍有屈服,如何跪在了马前。
“恩公,可还记得八年前在京城外的霸王山下救过被贼人追杀唐国公李公爷一家老少?”
李世民星眸中漾了寒辉,泪水盈眶。
秦琼思想片刻,依稀记起,问了句:“这位公子是李公爷家中的……”
“在下李世民,当年年幼,恩公当年救下家父挡擒贼寇时,世民在车中保护家母,是看到了琼壮士用金装锏以一敌百打退强人的。壮士可曾忘记?家父还带了世民和世民的兄长一道叩谢恩公。”
秦琼忙下马搀扶李世民,惊喜地说:“一转眼这么大了,若不提起,我都认不出了。当年还是个孩子。”
转身对罗成说:“表弟,自己人,可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李世民只拉了秦琼兴奋地说:“若是家父在此,一定喜出望外,这些年家父时时不忘恩公的再生之德,当年恩公不要酬谢,拱手而且,家父过意不去,在家中为恩公立了长生牌位,还为恩公画像,总让我们兄弟叩拜。”
说罢倒头拜了几拜。
秦琼见李世民说得至情至性,是个性情中人,笑了说:“大道不平众人踩,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应分的。我姓秦名琼自叔宝,不要总叫恩公生疏了。”
回头看罗成,翘了嘴沉了脸被冷落的样子,就对李世民介绍说:“我表弟罗成,北平王的世子,平日被姑母骄纵坏了,不必同他计较。”
李世民拱手,罗成侧头不理,秦琼又气又笑,牵了马拍拍罗成的背对李世民说:“我表弟身上有伤,恕难见礼了。世民你同我表弟年龄相仿,若不嫌弃,喊我秦二哥就是了。唐公同我姑爹同殿称臣,听姑爹讲罗李二家也算是旧交,不必见外。”
“二哥,他是谁呀?为什么你叫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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