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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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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东市卖猪肉的冯屠户吗?他怎么来了?他老婆死了三个了,听说他命硬克人。”人们窃窃私语,有人嘀咕说:“听说这冯屠户打女人,他最后一个老婆是被他吊在了挂猪肉的钩子上给打死的,说是那女人偷人。”
但这些议论都让紫嫣觉得隐隐的不祥,似乎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有阴谋在这背后。
“你们就傻吧,没看出来?北平王府果然是棋高一手,这江湖卖艺的想和王爷斗,自取其辱!怕是娶那祝姑娘一朵鲜花的就是这滩牛粪冯屠户了!”
紫嫣心一冷,她设计从新比武招亲是为了给罗成一个金蝉脱壳的机会,平息这场尴尬的风波,不想竟然节外生枝,而这幕后的主谋是谁可就不言而喻了。
越看越气,那矮胖的屠夫在台上踢腿伸胳膊比划几下犹如肥猪摇头摆尾的撒欢,哪里是打拳?
紧紧裤腰带,冯屠户上前抱拳对小王爷罗成施礼说:“这位好汉,我冯豚儿愿意一试!”
祝老汉父女还以为冯屠户是故意来捣乱,互视一眼,祝老汉上前阻止说:“冯屠户,我又没欠你的肉钱,你的生意小老儿也不时去照顾,你如何来捣乱?今天是我女儿郑重的日子,你且下去吧!”
冯屠户摇着肥胖的脑袋,腮边两团肥肉颤动摇摇欲坠般,一双眼隔过了祝老爹,坏笑着上下打量一身红妆的祝美娘。祝美娘气得钢牙紧咬,粉拳紧攥,恨不得兜头将这肥猪头一拳打下擂台。
只听小王爷罗成喝了声:“既然是打擂的就请上吧,擂台的规矩是以拳脚决输赢,比武娶亲。如今我占了擂主,有什么本事你就放马过来。”
擂台下的众人已经是议论纷纷,台下的秦琼紧皱了眉头对紫嫣说:“你且在下面等我,表弟不知在搞什么把戏节外生枝,我小觑了他!”
不等秦琼绕上擂台,擂台上鼓声大起,冯屠户“嘿嘿嘿嘿”跺脚手舞足蹈一阵算是亮相打拳,然后大叫着冲向罗成。若是稍微会些武功的人,只需微一侧身,那冯屠户就必然一个狗啃泥栽倒在台上,但是罗成却立在那里不动。待冯屠户快接近罗成时,忽然脚下楼板一块不平坦的地方一拌,冯屠户“哎呀”一声惨叫跌扑向罗成。
台下的人哈哈哄笑,有人奇怪地揣测问:“这冯屠户是来助兴讨个喜,混喜钱来的?”
“什么人还敢挑战北平王府的少殿下?来送死吗?谁不知道小王爷的武功高强,无人能及?”
紫嫣也向台旁绕去,可就在她刚动身时,就见冯屠户这一扑,罗成却夸张的大叫一声:“哎呀哎呀!”如僵尸一般直挺挺地仰倒在台上口吐白沫。
台下喧哗声四起,冯屠户拍拍手跳脚笑道:“什么擂主,不堪一击!也是老天助我,我胜出了!祝美娘是我的媳妇了!”
冯屠户又跳又拍手,笑得合不拢嘴,紫嫣暗想莫不是赶巧罗成的旧病复发?或是罗成身上有什么死穴被冯屠户歪打误撞到,一下昏厥过去,忙冲上擂台,这是秦琼也到了台上。
紫嫣大喊:“闪开闪开,我是郎中,我来看看!”
一边去抱起罗成的头,一手去把罗成的脉搏。
一股强劲的力量将紫嫣推开数米跌坐在地,罗成一跃而起,掸了身上的土跺脚骂:“晦气,晦气!这屠夫的血腥气冲顶了我的三味真气,不耍了不耍了!那祝家姑娘他喜欢就归了他。”
一句话众人皆惊,咂舌不已,没想到这场比武招亲如此戏剧的结局,台下议论纷纷,唏嘘声四起。
秦琼上台大喝一声:“表弟!”
罗成诡笑了问:“怎么,表哥想和这屠户比试一下,再娶了这祝家疯丫头当媳妇?太射府的千金你看不上眼,偏对这野丫头对胃口?开擂前我有言在先,我和祝姑娘交过手,她已经是我手下败将,再若有谁喜欢祝姑娘,只需在擂台打胜过我,我就可以拱手相让,这也是祝老头儿应下的。”
秦琼忙说:“既然是这屠户险胜,台下必定还有能来比试挑战的,可有谁再来?”
罗成却从台边椅子上扯过披风,迎风一抖如一片白云落在肩头,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戏弄道:“谁打过本殿下都可以去争斗夺魁娶祝家姑娘,不过本殿今天力战了两场,再没了心情去打斗,既然有人胜过了本殿下,本殿下也再无面目在此叨扰,告辞告辞,得罪得罪!”
对了秦琼深深一揖到底,调皮的笑了跑走。
秦琼上前一把抓住罗成的肩头,气得青筋暴露,握紧拳头要砸,罗成粉面含怒,明眸一瞪问了句:“表哥是要娶那祝美娘?”
冯屠户拍拍胸讥讽那急得摩拳擦掌束手无策的祝老爹道:“祝老儿你说话言而无信,说过的谁若今日胜过了小王爷,就可以娶你姑娘。我如今胜出,祝美娘就是我的了,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倒身就拜。
祝老爹气得牙床颤抖,指了冯屠户哆嗦着要说话,一句话没出口,昏厥在台上口吐白沫。
祝美娘凄惨的惊呼一声奔上来扶起爹爹就要摇晃,紫嫣忙一把拦住她说:“姑娘且慢,老爹惊急中风,不能动!”
忙让众人闪开,掐人中后,又忙用针筒中的银针在老人十指尖端挤出几点污血,用砭石为老人扎了几处穴位,祝老爹才缓过神来,颤抖了嘴角放声大哭:“女儿呀,都是爹爹害了你!那北平王府的人分明是拿我们这些白丁百姓不当人作弄,昨日这些人是和小王爷串通一气来坑骗女儿你的!”
说罢翻身起来一头撞向秦琼。
秦琼本可以闪身躲避,但他没有躲,祝老汉用尽浑身气力撞向秦琼时,紫嫣慌得推了一把身边的秦琼,秦琼却一把反按了她在身后。
“砰”的一声闷响,紫嫣看到二哥痛苦的皱眉,嘴唇蠕动几下,那老汉应声跌坐在地上大哭:“我遭了什么天谴了?乡邻们评评理,可是有这种的道理?明明是他们使诈的。”
“祝老头儿,这可就是你嫌贫爱富了!你打擂的规矩可是以武选婿。可没说以貌取人,以财势选婿。冯屠户怎么了?也是男人呀,他武功高,胜了小王爷,还不曾娶亲,不过就是长得又老又丑,家里不是很富裕。”有人在一旁奚落着。
“走,见官去评理!这老杂毛说话不算,立了契约要悔婚,拉他去官府打板子去!”冯屠户跳脚喊着,祝老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正文 45 闭气功露陷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35 本章字数:5449


秦琼应付过眼前的混乱,再到人群中寻找表弟罗成时,罗成已经不见了踪影。
见秦琼气得脸色更是蜡黄,眉头拧成一团,剑眉竖起,一脸忿然的样子,紫嫣忙扯扯秦琼的袍襟示意他冷静。
面对哭天抢地的祝家父女,秦琼抱拳安慰说:“老丈,秦琼说话一言九鼎,一定给老丈一个交代,老丈请先回家静候佳音,秦琼这就去寻了表弟回来!”
众人的劝说下,祝家父女勉强离去,留下一片哗然的人群指了秦琼等人议论纷纷。
紫嫣知道秦二哥心头的气恼,二哥一早去寻了祝家父女重回擂台,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们父女另觅佳婿,谁想到小表弟搞了这么一出诡异的把戏,害了祝家的女儿。
紫嫣同秦琼安抚住祝老爹父女后,打马急匆匆奔回到北平王府。
王府上上下下竟然寻不到小王爷罗成,跟班的小厮都摇头说不曾见小王爷回来。
秦琼心头恼怒,不容分说打马出府在市集南北寻了一圈,也不曾见到罗成,心里更是鬼火冒起。
再转回王府时,湛澈的秋空中一声嘶厉的长鸣,吸引了秦琼的视线寻声仰头望天,蓝天白云间一只大白鹰在翱翔,矫健的身影,自由的盘旋,有力的翅膀猛然间扶摇而下,直扑入王府的白墙灰瓦中,那是小王爷心爱的海东青巴哈。
秦琼心里暗骂,总算知道了小表弟躲在了哪里,大步向后院的鹰房走去。
紫嫣紧随其后,知道表兄弟定然有场口脚,虽然嘴里劝二哥理智不要同小王爷兄弟翻脸伤了和气,但心里也在强压怒火,心想这个罗成真是欠打!
王府后院马厩旁的鹰房院子里,小王爷罗成正为大白鹰巴哈梳理羽毛,巴哈阴鸷的目光四周张望,骄傲的仰着头,傲视群雄的威风。
见到秦琼怒气冲冲的进来,罗成也不理会,若无其事地兀自拿了肉喂巴哈吃,一块块血淋淋的鲜肉扔给巴哈,巴哈凶猛的甩着头撕扯了吃着。而罗成则扫了一眼怒气冲冲赶来的表哥,视若无人继续抚弄着巴哈。
秦琼厉声喝道:“罗成你过来,表哥有话对你讲!”他从来没有如此严厉的对小表弟呼喝,在他眼里,罗成只是个娇生惯养任性的小弟弟。
罗成冷笑一声,眉头一挑反问:“表哥有话自管在这里讲,我听了就是。”
“表弟,你今天太过分了!平民小户也是人,人家女儿的终身大事,你如何就这么草率当儿戏的去轻侮?”
听了表哥的指责,罗成乜斜了眼扫他一眼一笑道:“表哥觉得有何不妥?罗成反是觉得那个野丫头和冯屠户可是天作之合。那冯屠户仰慕祝家女儿,况且他身强体壮正当年,家里卖肉为生也算有个小本买卖不愁吃喝,重要的是他喜欢祝美娘。倒是那祝美娘一个江湖卖艺人家的女儿,漂泊无根的浮萍,有个落脚之地又有个男人养他,她烧高香都是盼不来呢。”
言语间满是奚落,自鸣得意地对了巴哈逗问道:“巴哈,你说说看,是吧?”
巴哈扬扬头,抖抖羽毛,罗成呵呵的笑了:“你看,巴哈都说是天作之合!”
“可那冯屠户一脸龌龊相,人物也猥亵不堪,成兄弟你就是如此的品味欣赏这种人?”紫嫣终于忍无可忍,罗成不认错也罢,竟然还胡搅蛮缠!
罗成被紫嫣一句话噎堵,狠狠瞪了紫嫣一眼奚落道:“颜姐姐的眼里除去了表哥,所有的人都是腌臜不堪入目的,怎么见得你不喜欢的男人,祝家姑娘也不喜欢?难道是那祝家姑娘嫁给表哥你才觉得妥帖?”
“罗成!”秦琼喝了一声,怒目而视,拳头攥得嘎嘎作响,仿佛骨头节都要捏碎。
紫嫣拉拉秦琼的衣襟,示意他不要过于恼怒。
“表弟,你随我去把事情说清楚!”秦琼一把抓住罗成的手腕,如鹰爪一般有力扣住了罗成的腕子。罗成懊恼的一反腕欲甩开表哥的束缚,秦琼却一个“缠龙手”绵里带刚的顺了罗成的力道盘了他的腕子一把擒住,眼睛喷火一般瞪视他。
“表弟,若是再胡闹,表哥再不屑得理你!你总不想闹到姑爹那里,大家都没趣!”
罗成拼命耍开他的手嘟哝了骂:“谁个屑得理你,吃里扒外!”
“成弟!你太过了!”紫嫣斥责道,心想罗成如何用这般出言不逊,用恶毒的词藻挖苦秦二哥,秦二哥平日一直呵护他,为了摆平擂台比武招亲的事,二哥一早就去寻祝家父女赔了多少不是。
罗成扫了一眼紫嫣嘴里骂道:“他就了不得了?不过是轩辕台比武侥幸胜了几场,博了父王欢心罢了。”
又讥诮地上下打量秦琼说:“表哥若是觉得那个江湖卖艺的女子好,不如自己娶了去。反正你在江湖朋友多,也喜欢那些三教九流旁门左道的人。”话语中满是不屑。傲慢的样子,紧紧身上白锦如云般亮丽的小王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果然惹人气恼。
秦琼怒气冲头,一把握了罗成的肩头低声喝道:“罗成,放开你是北平王府的少殿下这层身份不谈,你同旁人没个不同。或许你是生得比常人好,也有着比常人多的教养,但你做出的事令人不齿。你身上的一切,哪里是你自己凭借自己的本领得来的?都是姑爹给你的,若是没了姑爹是北平王,你放在民间闯荡,还不如子颜能立身处世待人接物!一派膏粱纨绔的样子,闯了祸就躲来王府不敢出去,丢给姑父的手下帮你出头,还尽用些下三滥见不得光的法子,也不怕坏了姑父的一世清名!简直是家门孽子!”
秦琼的话有些重,紫嫣都略皱了眉头,只是罗成一仰头赌气道:“你有什么了不得,罗家是靠了你秦家才有的富贵,可同你有什么关系,也用你对我指手画脚?”
甩了袖子就要离去,回身时却听到一阵脚步声,看到父亲北平王罗艺一脸怒色的立在那里。
见了父亲突然出现,罗成立刻缄默不语,但是面上是神色也丝毫没有愧色,同父亲见了礼就侧了头翘了嘴抚弄着大白鹰巴哈。
秦琼咽住了话,强压了怒气。北平王一脸的暴怒,面色青紫,大步进来。头戴卷云王冠,身着紫色莽龙袍,显然是还未更衣就径直来到了马厩。若是平时,北平王有何吩咐都是派人传了他们去书房或偏殿,如今,见北平王亲自到来,几人都是面带了惊愕。
北平王待他们三人见过礼,只问罗成:“今日去了哪里?”
罗成见父王明知故问,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打擂之事动怒,又猜想一定是表哥多嘴,才让父王知道,心里更是愤懑。嘀咕一句:“儿子尊父王的嘱咐,去打擂比武,故意输掉了。”
“你干的好事!”北平王大怒道,秦琼也不阻拦,心里对表弟的行为也是气恼,觉得表弟也该由姑爹好好教训一番了。
罗成毫不理屈,回敬道:“父王吩咐儿子去比武佯败,儿子敢不从命?依照王谕照办了。”
“孽子!还敢狡辩!你那些劣迹当为父的不知晓?如今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你还敢言辞闪烁搪塞!”
罗成不服的仰头辩白:“父王的话儿子不明白了,儿子做了什么好事?何必遮掩搪塞?只不过是按了表哥和子颜姐姐的计谋,去佯败成全祝家父女的好事。”
“那屠夫是你寻来生事的?”北平王罗艺质问。
罗成嗫嚅道:“如何是儿子寻来的?史大奈和那个三寸丁矮胖子屠户不是表兄和父王安排来打擂的吗?儿子谨记了父王的教诲,打擂一定要输给其中的一个,好成全那祝美娘的好事,偏是那屠户运气好。成儿本来是同史大奈比武打斗得上了瘾,待大败了史大奈忽然记起了父亲的教诲,必须输了一场,这才只有不顾了名声扫地败给了那个三寸丁死屠户,平白让他走了桃花运!”
北平王气得哭笑不得,罗成竟然反咬一口,赖是因为他的武断才安排了那屠户来闹场,简直岂有此理。
“罗成!你敢做不敢认,你简直是……。孽障!逆子!”北平王气得胡须倒竖一般,指了罗成骂:“孽子,也好,父王不同你诡辩,父王心意已决,就娶那卖艺女子给你为妻!父王当年也是流浪街头打把势卖艺的,也是高攀了秦相府才有了富贵。我的儿子,自然可以娶个卖艺的女子!”
见父王的言语不像是玩笑,罗成震惊的愕然望着父王,难以置信,紧张的面容思忖片刻眼珠一转换做了坦然的神情笑应道:“父王若是不嫌同那江湖打把势卖艺的贱民攀亲被人笑话去,成儿的婚事当然为父王之命是从!”
言语间一副略胜一筹的得意,北平王气得面色铁青。
“孽子!为父就拼去一张老脸,也要你懂得如何要践行自己的承诺。游手好闲惹事生非,都是昔日为父放纵的你不知如何做人!”
紫嫣同秦琼面面相觑,真若让罗成去娶那个比武招亲的祝家姑娘祝美娘,怕罗成定然不会愿意,也有些牵强。
“姑爹息怒,还是先了结此事要紧,叔宝去找那祝老伯聊聊,听听他到底作何打算。那祝九公先时是不知道北平王府的小王爷是何底细,如今知道了,怕也未必愿意高攀。”
谁知罗成丝毫不领情,嘟哝说:“是那卖艺的起了贪念才纠缠不清,不肯罢休。若是出手的不是成儿,是民间一凡夫俗子,那老儿可有如此计较?这若是出手的是父王,怕那老儿也巴结着把女儿送来做小呢!”
北平王气得胡须倒竖,挥手一掌兜风抽向罗成的面颊,罗成一侧头,那掌打空,北平王练武之人,急得一收章,袍袖兜风掠过,正擦了紫嫣的眼睛,紫嫣“啊”了一声,秦琼忙问:“如何了?”
北平王气恼得面色铁青,罗成这才背了手向后退了几步,咬咬唇,面上不服,却也只得赔罪般跪下。站竿上的巴哈四下看着,在推测出了什么事。
北平王咆哮着对身后的管家罗春吩咐:“请家法来!捆了这孽障狠狠地打!今日再若放纵他,他日后不知如何忤逆!”
紫嫣在一旁气得胸口郁气难平,她真恨不得北平王狠狠教训这个狂妄的小王爷一顿。
罗成听说父亲真要打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扫了眼罗春,水汪汪的眼睛会说话一般,又露出惹人怜惜的乖巧样子。罗春醒悟了提醒北平王道:“王爷,小王爷身子又病,若是这么打,难保不再同上次一样闹出人命。王爷是不是换个小厮来替打?再者论,小王爷生事,多少是下面这些奴才撺掇的。”
罗成有怪病是北平王知道的,板子一上身不等几下,罗成就会昏厥口吐白沫,重的时候险些丧命。
北平王心有不甘,但又是不得已,只得吩咐罗春擒了罗成手下的跟班来痛打。罗成却扫了一眼北平王,面露得意的哂笑,瓮声瓮气地问身后的罗星:“罗星,今天是谁当班呀?”
“回小王爷,是水瓢和朱七当班。”罗星缩头答道,似乎有备而来。
紫嫣眉头一拧,就见几名剽悍的家丁搭来沉重的黑漆春凳,手中提着油亮的毛竹板子,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吓人。
水瓢和朱七被抓来扔到了春凳上,裤子一扒周身颤抖体弱筛糠。
北平王喝了声:“重责五十大板,狠狠地打!”
罗成低眉顺眼道:“谢父王教训,儿子谨领教训了!”话音里满是得意,他偷望了一眼紫嫣,又扫了眼紫嫣的“心腹”水瓢,掩饰不住眉梢的得意。
朱七哭丧着脸喊着:“小王爷,小王爷救命呀!”
紫嫣心里不平,跪在地上的小王爷耷拉着头认错的样子,却趁北平王转身的瞬间微侧头向她得意的挤眼一笑。
小王爷闯祸,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水瓢已经吓得失声痛哭,来到王府水瓢还没曾当过替打,如今头一遭吓得屁滚尿流。
紫嫣面色一红,这种场合她不适合在场,但是她不忍水瓢受罚。
水瓢大哭着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哭什么哭,这点出息!本殿下身边怎么有你这种废物!还是不是个男儿汉~~”小王爷说道这里忽然扑哧的笑了,旋即咳嗽两声忍了笑。
秦琼背了手来到罗成面前,静静地问他:“表弟,你口口声声说‘男儿汉’,表哥想问你算不算男儿汉?是男人,自己的罪责自己当,不要敷衍塞责。你捅出来的漏子,就自己去补!让仆人代你受过你算什么男儿汉?你躲避什么?”
罗成梗了脖子,懊恼道:“表哥此话何意?我罗成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躲避?只是祝家父女立擂招亲的事已经了解,表哥何苦苦苦绞缠不清,一定要逼我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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