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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忠,明天再找人把这暖棚修一下,下雨的时候也用的着。”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想推门进去见他,一只手猛的捂住了我的嘴,将我一路拖了出去。我奋力的挣脱了来人的束缚,转身望去,原来是今日刚见过的云若格格。
“格格,怎么是您?”我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就被她这样生生破坏了。
“若涵,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可好?”她一脸的苦闷。
“去哪里?”奇怪,这格格怎么也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还到处乱跑,去什么地方,白天不能去吗,还非要晚上去。
“去看我阿玛。”她拉起我的手。
“格格,您阿玛不是就在里面吗?您刚才又为什么要拉我出来呢?”我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掉。
“里面那个是皇阿玛,虽然他待我视同亲生,但他不是生我的阿玛,我阿玛被皇爷爷关了那么多年了,今天我一定要去见他。”她闷声道。
我想了想,“格格说的可是以前的太子爷?”
“正是,若涵你陪我去,记得很久以前我就有了这个念头,当时我们还年幼,况且我阿玛那时是关在宗人府里,那里守备森严很难见上面,如今不同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他就在这皇宫后院里。”说话间她已是蠢蠢欲动。
我吓了一跳,这私探废太子的罪名可不小,她是格格,即便被逮住了也没事,我犯的着陪她去冒这个险吗?当下我就要推辞。可是看到云若含泪的双目时,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好吧,格格,但您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们看一眼就走可好?”我实在是硬不下心肠来拒绝她。
“好,都依你,我们这就去。”她欢呼雀跃。
我们两个几乎绕过了半个皇宫,可是目的地似乎还很遥远。“格格,您到底打探清楚没?你阿玛真的在皇宫里?”
“千真万确,我从宗人府的公公那里得到的消息,还真费了我不少心思。听说是因为宗人府的生活太苦了,皇阿玛才将他接到皇宫里来的。”云若肯定的答复。
原来如此雍正是个念旧的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又转了一会,就在我已经失去耐性且快要迷失方向感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几排小屋,不是宫殿的建筑倒像是民间的农舍。皇宫中竟还藏有这样的一片天地,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这些屋子应该是这几年才搭建的,墙头和砖瓦还很新,究竟哪一间才是允衽居住的地方,我们总不能一间一间的去找吧,这样目标也太大了。
云若朝我指了指其中有亮光的一间,我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沿着昏暗的墙角摸了过去,透过窗户,烛光下,一位年约七旬的白发老妪正在补衣服,身上的衣服已是打满了补丁。云若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个“惠”字,我立刻明白了,这位老婆婆是康熙爷的惠妃娘娘,大阿哥的生母。
想当年她圣眷正浓时,是何等的显贵,大阿哥被终生囚禁后,惠妃也被打入了冷宫。皇宫中存在着众多的变数,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或许现在还是凤凰,下一刻却连鸡都不如了。无情最是帝王家啊,想到这里,我背上凉飕飕的。
云若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们半蹲了下来,避过了窗户,向旁边一间屋子移去,经过门楣的时候,我将身上所有的碎银子都掏了出来放在了门槛上,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吧。
走过几间乌漆抹黑的房间,我们在另一间亮着光的房门口停了下来。这屋子大门紧闭,窗户也关的死死的,看不到里面的人。我学着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情景,用一根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户上戳了个洞,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朝里望去。
房间里整洁有序,看样子关在这的主比惠妃的待遇好多了。睡榻上斜躺着一位老人,年纪大约五十来岁,正在看书,不晓得他是不是废太子允衽?
我朝云若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看看。云若瞅了好一会,也没给个准信。是了,允衽关进去的时候云若也才四五岁,记不清父亲的长相也属正常。忽然那位老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云若急了,一把推开门就跪在了老人面前。
我急忙跟了进去,差点绊了一跤,这花盆底我穿的还是不熟练啊。
老人明显楞了一下,当他看清云若的相貌时,不由激动起来。
“你,你是云若,和你娘长的真像。”他不住的咳嗽,我的职业病又犯了,伸出手便给他诊脉,他的脉象很乱,看情形病的不清,我皱了皱眉头。
“姑娘,我已经是油尽灯枯之人了。”他并没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
“阿玛,云若终于见到您了。”云若扑进了老人的怀里。
“我的乖女儿,能再见你一面,我死也安心了。”他们两个人抱头痛哭,害的我眼泪也泛滥了。
“儿啊,你如今过的可好?”老人慈祥的笑着。
云若爽快的回道,“皇阿玛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
“那就好,四弟他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云若,你们快回去吧,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老人下了逐客令。
云若抹干了脸上的泪痕,“阿玛,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好,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直到回到我熟悉的永寿宫外,我才松了一口气。云若却是一脸的凝重,“若涵,谢谢你陪我完成心愿。”
我抓了抓头皮,“我怎么觉得你不太高兴?”
“先前在太医院的情形我都瞧见了,为了你好,我不得不提醒你,皇阿玛是不会爱上你的。”她把话题直接转到了我身上。
我的脸一下子黯了下来,“格格,你为何要对我说如此残忍的话?”
“长痛不如短痛,皇阿玛不会轻易言爱,爱上了便是一生一世。若曦在他心中像一根钉子,深的已经长在肉里了,若是硬要拔出来势必会同归于尽。”
我的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含泪道:“谢谢格格美意,若涵当谨记格格教诲。”
云若叹了口气,离开了,我慢慢跎回了住处,又是一夜无眠直到天明。
知己
来到齐妃的永寿宫已是好几日,每日跟着玉菀学习规矩,时间倒是溜的很快,日子也过的很充实。齐妃对自己宫里的宫女和小太监都很照顾,犯点小错根本不会放在心里,更谈不上责罚,只是这种友善到了我这里好似变了味道。好几次我看到她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恨意,我只能更小心的当差,生怕哪天不经意的疏忽会成为导火线,从而一发而不可收拾。
齐妃宫里的董公公,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块西洋表,有事没事的便拿出来向其他小宫女和小太监秀秀,好不得意的样子。那董公公还有调戏小宫女的毛病,好几次都被我看到他在占小宫女的便宜,摸摸脸蛋,拉拉小手,好象这样子就能过把干瘾。被我撞破后他还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甩甩袖子,咳嗽一声,就从我身边走过。宫女们有时也在我这诉诉苦,但是碍于他在齐妃宫中的地位只能忍气吞声。我自身都难保,自然也不便替她们出头,时光就这样在提心吊胆中慢慢流逝。
这些天玉菀病了,贴身伺候齐妃的差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午膳后,齐妃在里间午歇,我留在外屋擦拭铜镜。
这是一面四周滚着荷叶边的大铜镜,其本身就像一张硕大的荷叶,青铜的镜面平洁光滑,我将它擦拭的亮堂堂的,因此镜中的人影也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来到古代后,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镜子,看来这齐妃娘娘在后宫还是有很高的地位。
我对着镜子做鬼脸,没有旁人欣赏,倒把自己给逗乐了。
忽然,我楞住了,镜子里出现了另一张陌生的脸,紧接着响起一个带着嘲笑口气的声音:“你是谁?你在我额娘的宫里做甚?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年轻公子,英姿勃发,矫健洒脱。他身着藏青色长袍,腰间缠着明黄色的穗子,他的容貌神怀颇似雍正,或许二十年前的胤禛就是这个样子。
我立即省悟过来,眼前这位朝气蓬勃的皇子就是弘时,雍正和齐妃的儿子,弘历的哥哥。
可眼前的这位皇子的神态却毫不掩饰的流露着藐视、嘲弄和敌意。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却在一瞬间把怒气化作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奴婢是新来的宫女,给三阿哥请安。”我的回答不卑不亢。
他听到我的回答,明显楞了一下,“哦,那我额娘现在何处?“
“娘娘正在午歇,请三阿哥稍候片刻,奴婢这就给您上茶。”我不再看他,但是能感觉到背后有一热辣辣的目光正对着我。
端茶给他时,他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我被他看的发毛,正准备狠狠的瞪他几眼,他终于收回了视线,接过了茶杯。
“是三阿哥啊,若涵我来伺候就成,你回去休息吧。”玉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说不尽的妩媚和俏皮。
我耸了耸肩,不用我伺候最好,我乐得清闲自在,这小妮子怕是对弘时倾心已久,这样的好机会就留给她吧,稍后我再去审问她。
我给三阿哥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我记得雍正有一个儿子将来会被过继给八爷允祀,再后来被囚禁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还有人怀疑他根本就是被雍正赐死的,这个儿子是弘时吗?我狠狠的拍了拍脑袋,早知道要穿来这里,当初就应该报考历史系。我顿时紧张起来,捏着指头一算,雍正的子嗣不多,除了弘时弘历还有弘昼。弘历是未来的乾隆皇帝,弘昼的年龄对不上,被囚禁的那个皇子应该就是弘时了。
不行不行,玉菀这样子下去会受到连累的,我一定要去阻止他们。
我扭头走回寝宫,正看到弘时的茶杯已空,忙抢在玉菀前面给他新添了一杯。
“姐姐,你身子不爽,还是我来伺候吧。”
玉菀把脸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是来救你小命的,若你真被赐给了弘时,以后有你的苦日子过。
我甜甜一笑,“我这不是为姐姐着想吗,能帮的地方我会尽量帮的。”
“帮?谁要你帮?冷若涵我告诉你别太过分。”玉莞恼羞成怒。
我刚要开口,齐妃已经从内室走了出来,“你们两个吵什么,我睡的好好的都被你们吵醒了。”
我和玉菀忙跪下请罪。
“时儿,你来了,这两个没规矩的丫头让你见笑了。若涵你去切水果,玉菀你去端些点心来。”齐妃分别嘱咐我们。
我答应了一声,走进了厨房。那些个地位较高的嫔妃在自己的宫里都备有小厨房,方便开小灶。我切了苹果、梨子、橙、橘子、西瓜,做成了一个水果拼盘端了出去。
齐妃用赞许的眼神看了看我,“这丫头还挺上心的。”
“是啊,额娘,我看若涵挺不错的,有她在您身边照应,儿也能放心。”弘时不时的瞅我两眼。
齐妃笑的妩媚,“最近你阿玛对你怎样?”
听他们提起了雍正我自然要竖起耳朵好好听听。
弘时得意洋洋的说道,“皇阿玛将本次科举考试的重任交给了儿臣。”
“那你可要好好干,这可是你的好机会。”齐妃同样喜形于色。
弘时应了一声,“是,额娘,孩儿会尽心的。皇阿玛最近被河南封丘生员罢考的事弄的心烦意乱,寝食难安,孩儿自当为他分忧。
他们接下去的谈话我都没有听进去,只为那句寝食难安分了心神。河南封丘生员的事好象是因为他们反对雍正的新政,反对绅民一体当差才罢考的,也难怪他会头疼。他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国事已是如此操劳,再吃不下睡不着,长此以往身体怎么吃的消啊。可是我只能在这里干着急,什么忙都帮不上。
“若涵,替我送送三阿哥,若涵,发什么呆啊?”齐妃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跟在弘时身后走了出去,一路无语直到宫门口。
突然他将一物塞到我手里,留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你很有意思,我定会向额娘要了你去。”他的话像雷击一样震过了我的耳边,令我不知所措。张开手掌,一只翠绿的扳指躺在那里,像是在朝我示威。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弘时对我产生了兴趣,这并不是我要的结果。
回到睡房玉菀已经在屋里了,背对着我一声不吭。我走到她跟前,诚恳的对她说:“玉菀姐姐,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一片好意。”
“你这样算是好意吗?你现在是明摆着和我争夺三阿哥。”她不屑的看向我。
我幽幽的说道,“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但是姐姐也不要再痴恋三阿哥了,原因我不能告诉你,总之我是为你好。”
玉菀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从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来破坏,包括你。”
“玉菀,你听我说……”我还想再劝劝她,她打断了我的话,“你不必再说,我心意已决。”
我只能无奈的闭上了嘴,我无法改变弘时的命运,更无法阻止玉菀的飞蛾扑火,我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生长在帝王之家的残酷和无情……
这天晚上,我一直牵挂着胤禛,虽然云若的话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我心上,甚至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要勇敢的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离开养心殿后我还是第一次回到这里,王公公正指挥着其他的太监往外撤晚膳,那些菜几乎都没有动过。见到我他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的说:“姑娘,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总要劝万岁爷吃点才行。”
我想了想,“那由我去做几味菜吧,烦请公公替我准备材料。”他不是喜欢吃素吗,那我就做几道素食,省时又省力。先做一道凉拌萝卜皮,我将白萝卜洗净后削去外皮与盐抓拌至出水,再以清水洗去盐分备用。将红辣椒洗净去籽切末,再将两者混合放入调味品拌匀至入味,最后撒上香菜末,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凉拌萝卜皮就做成了。别看它简单,功效还不少,最适合夏天的时候食用,清凉去火。接着我又做了一道糖醋排骨,虽名为排骨其实是用油条和芋头来代替。在热油锅中炸至酥脆时用豌豆、菠萝块拌炒即可。弄完这两道菜,我已是满头大汗,谁让我以前没好好学习厨艺呢,人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是恨不得十八般武艺都要学一点才行。
原本我想亲自送进去的,可是到了门口我又犹豫了,我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心理准备。
“王公公,麻烦您送进去吧,记得别说是我做的。”我躲在墙角看着王公公将小菜端了进去,又看着胤禛一手拿着筷子一手还拿着奏折,心里感慨万千。他这样的勤政是为了大清为了百姓,换来的却是身后滚滚的骂名,无论他怎样努力,大清朝在两百多年后也将消失在历史的车轮中。
在他为国事操劳的时候,这皇宫中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对待他的,我想除了十三爷和王公公,其他的人不是在等着看笑话就是一味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八爷和九爷怕是属于前者,那些臣工们则是后者了。
他空有三宫六院,后宫嫔妃中他能说说知心话的又有几个,朕既是孤家寡人的代名词啊。看到他将盘子吃的底朝天,我心中有了一丝安慰,我也算是他的知己不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玉菀怕要起疑,来不及向王公公告别,我便自行回了永寿宫。
这一夜似乎睡的特别香甜,早上还是被玉菀叫醒的。“你昨晚怎么了?一个劲的傻笑,做什么美梦了把你乐成这样?”
我嘻嘻一笑,还沉浸在那近乎搞笑的梦中。许是日有所思的缘故,我的梦中居然有胤禛。他在皇宫中搭了个戏台,开起了个人演唱会,唱的全是流行歌曲,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如果再回到从前》、《一千年以后》等等,齐妃和年妃还是专职伴舞,打扮的妖娆多姿。其他的嫔妃、太监和宫女都是听众。
大家疯狂的鼓着掌,还不时有人上去献花。胤禛还邀请我上台和他共唱了一曲《广岛之恋》,我当然是乐的喝不拢嘴了。我们含情脉脉的深情对唱,羡煞了所有的后宫妃嫔。最后,胤禛唱的兴起,还脱下了龙袍抛下了戏台,又引起了台下一阵阵的尖叫声和欢呼声,场面异常火暴,不亚于当年我去看刘德华演唱会的情形。
整个白天每每想到这个镜头,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玉菀见我笑个不停还以为我撞了邪。特别是看到齐妃时我就会想到她伴舞的样子,我只能强忍住爆笑的冲动,憋的好辛苦。
午歇以后,十三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一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对吧?”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特意跑来这找我?”我有些纳闷。
“傻丫头,今天是你生日啊,就知道你忘记了。”我拍了拍脑袋,呵呵,原来若涵的生辰和我是同一天,怪不得我会穿到她身上去。
“走吧,我带你出宫为你庆生。”十三伸手拉我。
我摇头道,“不行,我还得伺候齐妃娘娘呢。”
“我已经替你向娘娘告过假了,你换身衣服就可出宫了。”十三丢了个等你的眼神过来。
马车停在了伯伦楼前,怎么又是来这里,全京城就找不到其他像样的酒楼了吗?上次是沈豫鲲带我来的,十三和他的品位还真相似。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十三爷打了下我的头。
我皱了皱鼻子,“哦,我在想以前和沈豫鲲曾经来过这里。”
点完菜十三取出一封信,“沈豫鲲托我带给你的。”
拆开信,是他熟悉的笔迹,
若涵,
匆匆一别至今已数月,期间我曾经写过三封信给你但是都石沉大海,无奈我只能托付十三爷将此信送到你的手上。如今我已经在山西境内处理公务,一切安好,勿念。多日未见承欢,很是想念。蓝宁时常挂念你,不知你此刻是否万事皆如意?我离京城虽路途遥远,然思念之情更胜往昔,只是知音难觅无关风月。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望你好自珍重。宫中勾心斗角甚为险恶,谨记,若有难事速报,我定当飞赴京城护你周全。
豫鲲
看来沈豫鲲已经完全接受了蓝宁,我真是为他们高兴,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或许就能喝到他们的喜酒了。他有写过另外三封信给我,为什么我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