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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记-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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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吃饭的时候有小蝶在,臧狼倒也不做什么。只是比以前更经常地跟在兰花儿身边转悠,有事没事地就伸手碰一碰兰花儿的胳膊或者是指尖。
    一旦回到房间两人独处,臧狼马上就像牛皮糖一样粘到了兰花儿身边去。
    用牛皮糖来形容臧狼还有些不大准确。兰花儿还是觉得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大狗。
    臧狼实在是太像她以前家里边养的那只体型巨大的拉布拉多。因为喜欢,所以不管走到哪里,那只狗都会紧紧地跟在后边。只要你一停下来,它就会紧挨着你坐下,然后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如果摸摸它的话。它就会马上躺平翻滚露出肚皮——而且是躺在主人的脚面上,完全拦住了离开的路——这简直是活生生的求抚摸求蹂|躏啊。
    臧狼自然要比那只狗好一些。因为,臧狼比较主动。
    两人才刚回到房间,兰花儿都还没把门给掩上,已经被臧狼从后头直接抱住腰了。她最近长高了一些,脑袋已经超过了臧狼的肩膀,现在转头的话,鼻子大概整好是在臧狼胸肌的位置,被臧狼这么一抱,立马就显得娇小了起来。
    “小娘子……”臧狼喜欢将下巴放在兰花儿的头顶上,讲话的时候胸口贴在兰花儿的背上,镇得兰花儿都觉得有些发痒。
    只是,再痒,那也比不过臧狼在后头喷到她耳根的呼吸。
    兰花儿干脆不讲话了,她已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臧狼倒是个爽快的,一抬手就把门给关上了,抱着兰花儿就往炕上坐。他力气大,兰花儿又没想着反抗,两人瞬间就坐到了炕上去。自然是臧狼在下头,兰花儿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臧狼根本舍不得松开手,还是一直环抱着兰花儿,像是抱着个什么宝贝一样,完全不愿意撒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臧狼用这种姿势抱着坐,可兰花儿还是觉得有些害羞,微微垂着头,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一时之间也都忘了是想要跟臧狼说什么。
    她现在半侧着身子坐在臧狼腿上,微微低着头,看到的是臧狼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臧狼的呼吸很近,好像直接就在她的脸颊旁边一样,让她连稍微大口地呼吸都不敢。
    别的时候,她都显得很能耐,要说的话,经验也不算少。可真被这么抱着的时候,才突然觉得心跳如擂,让她忍不住微微咬了咬下唇。
    臧狼也不讲话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说话的。要他说什么甜言蜜语,他大概会茫然地憋个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所以他用的是最直接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喜欢。他喜欢小娘子弯弯的脖颈,藏在发丝后头小巧的耳珠……还有一些,不能说的地方。
    这么抱着小娘子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抱着的便是最珍贵的宝物了。不管是怎么抱怎么亲,好像都完全不够一样,也难怪兰花儿会说他跟发|情期的公狗一样。可不是就这样不管怎么亲怎么蹭都觉得不够么。
    就连兰花儿的发丝,他都觉得是香的,想要埋上去好好蹭一蹭。
    兰花儿乖巧听话地坐在他腿上,自然是不好推开,也不愿意推开。两人现在都已经这关系了,她还有什么好推开的。就是有些害羞,作势要推开,那也不过是两人闹着玩儿的。她不当真,臧狼自然更不会当真。每次她要推开,臧狼就十分憨厚地笑笑,一手抓着她的手,亲亲她的指尖。
    然后小声地叫一句“小娘子”,又亲亲她的脸颊。
    无论做的什么动作,都在表达着浓厚的喜欢,让人更加觉得难为情。
    这人明明不怎么会讲话,可在这种时候,却让人意外地觉得这样也很不错。因为根本就不必说什么。这样安安静静的,却也照样能够传递出来十分强烈的感情。
    甚至因为两人完全不讲话,只是相互依靠着,十指相扣,又互相听着比平日都要快上几分的心跳,才让人分外地觉得这种气氛里头强烈地散发着一种情感。
    兰花儿从原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渐渐地就变成了懒洋洋的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
    只这样懒洋洋地和臧狼相互靠在一起,对她来说,好像已经是这一整日里边最让人值得期待的时候,让她放松无比。
    只有和臧狼在一块的时候,她才觉得就算不勉强去说什么,也没关系,不会觉得气氛僵硬和尴尬。
    臧狼抱着她,其实并不一定做什么。只是高兴的时候,就往她脖子上磨蹭一下,或者是把手从她腰上挪开,碰一碰她的指尖。而她要是无聊了,也会拉起臧狼的手来磨蹭一下臧狼的掌心,把他手掌里边的那些茧子全都细细地用指尖描画一遍,又或者是稍微侧一侧身子,抬手去够臧狼脸上的那个伤疤,用掌心跟着摸一摸。
    根本不必讲话。
    两人就像是两只懒洋洋的动物一样,相互缠在一起,一边充满信任和爱意地相互触碰着。
    那些情话什么的,说得多了,人也就跟着麻木了吧。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就是看电视看小说,里边也会看到不少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爱语。只可惜看得多了,人也就跟着麻木了,会忍不住想那些话里边到底有多少真心。
    臧狼却从来不这样。
    不喜欢的,他扭头躲开;喜欢的,他便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一点儿不松开的。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亲上一口,蹭上一把。完全是像动物一样,将自己本能的喜欢全部袒露出来,一如翻转身子向着最信任的人露出肚皮的大狗。
    跟着这样的人过日子,兰花儿根本不必去考虑他会不会说假话,会不会有什么潜藏的秘密和深意。这人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得她只愿和他挨在一起,连悄悄话都不必说,只是和他十指相扣。
        
十二百九十二 不要执迷不悟
    因为家里边前前后后地一直忙活着,兰花儿很是有些转不开身子来的感觉,甚至都有些没有时间去担心到了镇上去的改花和狗蛋两兄弟到底怎么样了。
    后来还是收到了改花和狗蛋从镇上寄回来的家书,托村里边的人给捎回来的,才知道他们在镇上一切都好。
    改花干活儿的镖局最近总算是开始有活儿可做了,虽然都不是什么大生意,挣得的钱也不见得十分的多,却是个十分不错的开始。至少大家可以重新爬起来开始干活儿了,而不用再躲在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变得稍微有希望一些。
    改花原本就是个十分乐观的人,这次在家书上边写得也十分乐观。说是跟在东家身边,全都从小活儿开始做起,慢慢地一定可以像从前那样再繁荣起来。说是虽然现在活儿不多,可东家也没有少算给他们工钱的,所以其实真正在吃亏的,也就只有他们东家。
    改花是个憨厚老实的,对东家的观感又十分的好,哪里会看着东家吃亏,还说主动要求东家给他降一些工钱,不过被东家劝住了。他便跟兰花儿讲,说东家实在是个好的,以后要努力报答东家什么的。兰花儿知道他是这样的为人,见了他在信里边这样讲,也不以为意,只是笑笑。
    镇上的学堂原本还没有开课,狗蛋跟着改花到镇上去以后,有一段日子是跟着改花在镖局里边帮忙的。他年纪小身体又不算结实,也就只能帮着收拾收拾前后,只是为了吃饭的时候不那样尴尬、觉得自己是个跟着混吃的罢了。
    不过他倒镇上去以后没多久,镇上的学堂也就跟着重新开始上课了。毕竟学堂里头的先生也是要吃饭的。他们要是不开课,那就只能是给人做做账房写写信,勉强换口饭吃,哪里比得上当先生的时候逍遥自在又有身份。
    只是。狗蛋在信里边写到,说是学堂重新开课了以后,到学堂来上课的人直少了一大半。
    学堂里边原本就有些家是住在周围这些村子里的娃子,这次经灾了以后,自然是没这样快重新到学堂来上学的。而有些家是住镇上的,也都跟着悄悄退学了。
    现在镇上好像还没有多少粮食可以买得到,唯一能够买到的那些,还是比以前的价格翻了好几翻。就是这样,还都是供不应求的,只要一有卖的。每天早早地就被几个大财主给买走了,剩下一些大户人家都看不上的东西,这才轮到镇上一些稍微富裕的平民。
    因着这样的情况。镇上想要活下去,眼看着好像比坳子村还要艰难。要不是他们一个想着要干活儿,一个想着要上学,绝对是不该到镇上去的。
    好多人家原本就不是想着自家娃子能够真考上什么功名的,也只是觉着家里边不太需要帮忙。便让娃子去认个字,以后也好不让人给欺负了去的。现在眼看着是活不下去了,哪里还愿意拿钱出来交那个束脩,自然也都不到学堂去了。
    狗蛋还在信里头愤愤然地写着,说他有一回听着先生叹息,说那些学子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来,也没过来说一声的,很是有些萧瑟的样子。让狗蛋瞧着也跟着难受了起来。狗蛋虽然是个顽皮的,其实却是个十分尊师重道的,眼看着这样,便下决心说自己更要努力,考上个功名。也好给先生长长脸,让周围五乡十里的都知道先生的名号。也让那些悄悄退学了的好好后悔后悔。
    倒是之前狗蛋提过的那个本家的堂兄,居然还是到学堂里边来了。好想说改花还找他打听过本家的事,那位堂兄也并不很清楚。说是他们家早和本家分家了,当时他们村里头的确是被水淹了的,堂兄回家去,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家里边的人——这还是因为他们家里平日就有个存放粮食的地方,并不在家里,而是在高一些的山洞里头。
    至于本家的人到底怎么样了,那位堂兄也说不清楚。只说一直没有瞧见本家的人。他家里边也曾经有去本家那边瞧过,一直没有见到人回来收拾,还是他家里边把那地方稍微收拾了一下,估摸着可能会有人回来的。
    这回是真不知道本家的人都在洪灾里头到哪里去了。
    改花在信里写,说若是赵木棉愿意的话,可以让她直接回去了。毕竟那屋子还是好好的,虽然被泡淹了,可后来也有人帮着收拾收拾了,要住个人是不成问题的。里头的东西好些被泡坏了,可没坏的也留着一些。赵木棉要是愿意回去住,自然要比留在坳子村住那个草棚要好。
    改花和狗蛋两兄弟没人都写了好些东西在信里头,洋洋洒洒地用了好几页,那信厚得兰花儿都快要捏不过来了。
    经改花这样一说,兰花儿才猛然醒悟过来,后头还住了个赵木棉。
    实在是开春以后家里边忙得很,又不见赵木棉再有做些什么事儿来捣乱的。兰花儿好几次出门,也没有在外头碰上赵木棉的,她已经好有些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现在改花这样一讲,兰花儿便又想起来了。
    其实依照兰花儿的想法,赵木棉也的确是回去她自己的村子过日子要比较好。
    本家不管再怎么被浸了,至少房子是好的,里头的东西不说都在,至少留了一部分,周围的人和环境也都是熟悉的,怎么也比赵木棉和雷雷两个人在后头住草棚子要好。何况之前赵木棉闹了那么一出,现在在坳子村里边可再没有什么人觉得她可怜了,大家都把她当笑话一样看待。
    之前要是还有什么小年轻觉得她漂亮好看,想要和她亲近,现在也就都没有了那样的人了。
    因为赵木棉实在是闹得有够狠,把自己的贞洁都豁出去了。虽说后来杨郎中证实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她自己都把话给讲得那样满了,谁还会怜惜着她的名声给她讲好话么。
    因此现在坳子村的人提起赵木棉这个人,都只是掩嘴笑笑,大家有志一同地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来。要说,其实还真是挺可怜的。
    兰花儿想了想,拉着臧狼一道到了后边草棚去了一趟,去跟赵木棉把情况说了一遍。
    她并没有说很多话,甚至没有向赵木棉提出任何意见,也没有给赵木棉任何保证。幸灾乐祸或是奚落之类的更是完全没有。她只是把信拿了出来,照着上边写的本家那边的情况,照样给赵木棉念了一遍,连建议都没有给赵木棉一个。
    不论赵木棉是选择要回去或是要留下来,兰花儿觉得那已经是跟她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的。赵木棉要留下,她不会因此而觉得不高兴或是为难,因为她不会再负担起赵木棉和雷雷的生活,也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赵木棉要是离开,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因为她的日子并不会比现在更轻松。
    赵木棉呆呆地听完兰花儿念那封信,稍微愣了愣,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来,讲,“你要赶我走?”
    说这句话的时候,赵木棉的眼神好像微微燃烧了起来一样,突然恢复了生气。
    兰花儿瞧了赵木棉一眼,看着她那股好像在眼睛里边熊熊燃烧着火焰一样的神情,突然觉得很是有些感慨——这才是当初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赵木棉啊。
    可惜,现在赵木棉已经只有在假想兰花儿和她敌对的时候,才能这样的神采奕奕了。
    兰花儿原本是不想多说什么的,可看着赵木棉这副模样,她还是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你想去哪里,做什么事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关心,也不干涉。你要想留下,那也随便你。你……你现在对我根本谈不上什么威胁。”
    没有人想要把话讲得这么直白。要不是眼看着赵木棉还有些执迷不悟的样子,兰花儿根本不愿意讲出这种伤人自尊又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话。
    “不管你是到什么地方生活,赵家已经完全和你没有关系。你不会以为你留在坳子村,就还能让我觉得不痛快吧?我已经都快要忘了你还住在这后头了。跟你说这个,不过是阿哥捎了信来,觉得你回去,说不准能过得好一些。你非要留下,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觉得你还能泼我一身热水么。”兰花儿忍耐了好久,才终于没有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赵木棉。
    赵木棉好像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呆愣了好久,盯着兰花儿看的眼神渐渐就变了。
    可不等她说什么,原本一直静静站在兰花儿后头的臧狼已经往前迈了一步,拦到了兰花儿面前去,跟着也挡住了赵木棉的目光。
    赵木棉又愣了愣,眼神渐渐地就又黯了下去。
    兰花儿站在臧狼后头,没有躲也没有让臧狼走开,只是伸手摸了摸旁边雷雷的小脑袋。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过了,要是赵木棉还是执迷不悟,这人就是饿死累死冻死,又与她何干呢?
        
九二百九十三 又一年
    因为春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些,兰花儿压根儿就不在乎自己和臧狼之间的那点事情了。反正现在两人每天朝夕相对的,哪里需要着急这个。
    结果他们两人是不着急了,这就全换成了别人急了起来。
    眼瞧着这两人似乎没什么动静的样子,村里边的人都开始替他们着急了起来。有些和赵家比较亲近一些的,像是阿茹那样的,已经光明正大地上门来,隐隐约约地劝告兰花儿想清楚,早些把事情给办好了。这边说不办好会出什么状况,那边又说不办好会有什么不符。村里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过来劝说,让兰花儿都好怀疑他们私下是不是有什么约定,这会儿简直是一窝蜂地就过来了。
    兰花儿自己明明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改花也并没有着急着要让她怎么样的,可旁人都已经开始说起来了。说是她已经到了现在这样的年纪,好应该成婚了的。改花虽说是大哥,却常年在外头,要是耽误了成亲,怎么着也不能让兰花儿也陪着等下去。女娃子的年纪毕竟是不适合等的。
    又说像臧狼这样的,现在村里边也有好多小娘子在看着。两人现在是下定了,可下定了也不代表就一定没有变数。既然都下定了,何不一鼓作气,直接就把礼给办成了,也好早日生娃子。
    兰花儿在一边听着他们忽悠,心里边不由觉得痛苦不已。她是打定了注意不要这样早结婚的,想的就是自己现在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哪里有这样快的。想一想这个在现代只念初中高中的身体要怀孕,她就不住地寒颤。
    可能过来跟她讲这些话的,都是平日里和赵家比较亲近的,她就是不愿意,也不能推辞得太过僵硬。每次都只能赶紧打岔开去。
    见劝不动兰花儿,村里边就有人开始去做臧狼的思想工作。
    这男人么,每天见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有欲念是很正常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跟臧狼讲了些什么,臧狼几乎每天都是面红耳赤地逃回家里边来,看得兰花儿一阵惊奇。
    村里边的人也不知道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还是别的什么心思,轮番地上来要给兰花儿和臧狼做思想工作。可臧狼全是听兰花儿的,所以说到最后,大家便又围了过去,有志一同地要兰花儿赶紧做决定。
    兰花儿哪里会听他们的。今天推说忙,明天推说家里边难,后天又讲改花的事。讲那些话全部都推到了一边去。
    在村里边的人立志要劝说兰花儿早日成亲的时候,一直住在坳子村后山上的赵木棉悄然无声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赵木棉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甚至都没到赵家露个脸。她原本就是不怎么到外头来干活儿做事的,所以她的离开。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发现。
    后来有村民到后山去的时候,偶尔经过赵木棉和雷雷住的那个草棚,发现里边一个人都没有,还落了层薄薄的灰,于是回到村里边讲了一遍,大家才意识到赵木棉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再也没有在村子里边出现过。
    “走了吧?”兰花儿跟臧狼猜测着。“话都跟她说到那份上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住。能自己想明白了,倒是好的。也不用我们多费心思。以后在他们村里边找个好人家嫁了,照样时能过上好日子的。”
    臧狼哪里管这些,听了兰花儿讲,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把兰花儿抱得更紧了一些。在她耳垂上亲了亲。
    赵木棉怎么样,和他们俩都没多大关系。
    可能在十年二十年以后。等大家都儿女成群了,赵家这边会带着小娃子到本家那头去看看。不为什么,只是让他们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地方,那么一群亲戚,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不过在那以前,大家之间肯定是再没有联系了。
    确认了赵木棉离开了村子以后,兰花儿便找了杨郎中要了纸笔,写了封信,给镇上的改花送过去,跟他把事情说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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