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看着祁清殇手中那冷光尽显的利剑是阳春雪,我眼皮直跳,想也没想地就朝他们两个喊,“住手!”
一如既往地,俩人根本就没理我。他们不仅不理我,好像还因为我的出现,反而打得愈发地激烈了起来。
我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能够分得清他们谁是谁的,可是等到后来,干脆就只能看到红光一闪,白光一闪了。
我在他们身边站着,除了夜风会刮过脸之外,还有一道道更加剧烈的,是剑气。
我甚至看得到,阳春雪削破了萧惜遇的衣衫,萧惜遇也砍伤了祁清殇的手臂。liangliang…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LLw2。
眼见这一次,他们两个是来真的了,我真是生气了,刀剑无眼,事已至此,总不能眼看着他们真斗个你死我活,我也顾不上会伤着谁了,抄起软剑就参与了进去。
我抬手举起剑,直直朝他们两个中间的位置劈了过去,他们有剑气,我也有,三股剑气在一刹那之间齐齐激撞在了一起,隐约竟发出了金石相撞的嗡鸣声。
与这个嗡鸣声同时响起的,是我的声音,我有些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你们有完没完?!”与此同时,更是瞅准时机,身子瞬间就朝他们两个中间那个位置扑了过去。
我在萧惜遇和祁清殇的中间站定,绷着一张脸,一脸严肃地朝他们宣告,“你们谁敢再主动出手,别怪我和他为敌!”
我的一句话,我一脸的煞气,十分立竿见影地就定住了两个人的动作,眼见他们总算是稍有约束了,我依旧绷着脸,但是心底,却是暗暗觉得松了口气。
忖着他俩应该不能再掐起来了,我转身,朝萧惜遇走过去了一步,我抓住他握剑的那只手,嗓音沉沉,“回宫!”
他倒是乖觉,他瞥了祁清殇一眼,哼了一声,乖乖地由着我握着他的手腕了。
祁清殇也很配合,他站在我们的身后,看着我和萧惜遇并肩而立的身影,半晌都没有说一个字。
我正要和萧惜遇一起飞身而下,突然想到好歹也该和祁清殇打个招呼才是,身形不由地就顿了一下。我没想到,我这么一停顿的工夫间,萧惜遇居然撇了脸,袖子一挥,几枚银针直接就朝祁清殇的面门射了过去。
萧惜遇这个动作,我没能想到,但是我看到了,我既然都看到了,祁清殇自然也能看到的,但是,即便他闪躲得足够灵敏,却依旧没能阻挡其中一枚钻入了他的肩头。
眼见那枚银针中标,我愣了一秒,转而怒气冲冲地瞪向我身边这个男人,“你,你怎么能偷袭?!”
萧惜遇眉尖一展,又是那副标标准准要耍赖的神色,“谁让他碰你?”
我几乎吐血,“你没听我说完,他,他是嫌你碰了祁青柠的身子!”
萧惜遇理直气壮,“你和祁青柠,根本就是一个人,我碰就碰了,哪里轮到他来嫌弃?”
我更加生气,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的手臂上,“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快,解药拿出来!”
萧惜遇朝后退了一步,俊脸微红,朝我犟,“不给。”
我恼,“萧惜遇!”
他更恼,“我根本就没淬毒,不过是让他难过一夜罢了!”
我不依,抬手就要抓他手臂,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祁清殇一眼,冷哼一声,愤愤说道,“以后少碰我女人!”
然后瞥我一眼,气鼓鼓地说,“给你三句话的时间,快点儿!”
话音落定,他转身,就朝阁楼下面飞去。
我的手抓了空,身子跟着就是一个踉跄,险些就跌倒下去。我险险站稳身子,就听身后传来冰冷漠然的一句,“你不必强迫他的。”
我站稳身子,转回身,讪讪地,“他……他其实并不坏,就是有点儿……咳咳,孩子气。”
祁清殇很显然没有心情和我探讨萧惜遇好或不好的问题,他盯着我,看了好半晌之后,突然说,“你告诉他了?”
我愣。
下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我抿了抿嘴巴,嗓音低低,“嗯。”
“你不怕吗?”祁清殇盯着我,眉眼不定。
我明知故问,“怕什么?”
祁清殇一袭猎猎绯衣,就那么站在我的几步开外,他微蹙眉头,紧盯着我,轻轻地说,“你不怕……他会躲着你?”
我笑,根本不加犹豫地回答,“他不会的。”
就像我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在他的手中,却依旧从没想过要躲着萧惜遇一样,我能够笃定——他,即便知道了这件事情,也绝对不会,因为害怕会伤害我,而因噎废食地,主动选择对我远离。
因为我相信,我的心意,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比起伤害我而言,他的离开,他的永远不再和我见面,对我而言,是与杀了我摧残程度不相上下的伤害。
我的斩钉截铁,我的毫不迟疑,让祁清殇微微怔了一下。我勾了勾嘴唇,正想要再说句什么,就听阁楼下面传来幽幽的一句,“宋青柠,你还不下来吗?”
一听这动静,我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压了下去,朝祁清殇歉疚一笑,“等我回宫了,会好好哄哄他,争取把解药骗过来。”
祁清殇看着我,眼神隔山隔水似的悠远,他没反应,更没说话。
我点点头,“那我走了。”
他还是不语。
我转了身,正要往下飞去时,突然听到他有些仓促地问了句。
“宋宋,你……快乐吗?”
我一怔,转头,嫣然地笑,“快乐。”
“即便……你根本就无法预料,哪天会死在他的手里?”
“对。”我依旧是笑,“我这个人很倔,我宁愿拼了命的输,也不愿死了心的活。”
我的这句话,让祁清殇很明显地震了一震。
眼看着阁楼下面那个又快要催我了,我笑了笑,“真的走啦。”
转身,轻盈飘下。
***
我不知道,在我走后,祁清殇在阁楼上僵立了许久,许久。
他想到,那个白衣男子,气势汹汹地提着剑来找自己拼命,可是打着打着,他突然顿住了,他用一种近乎于忧伤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浅浅地微笑着说。
“祁清殇,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她好,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没说话,他看着那个明明是来干架,却突然停下来说话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诧异他的没表示,他抬起手,揉了揉额头,笑着说,“你说她瞒我的那件事,就是那个混蛋国师的预言吧?”
“预言什么的,其实……我是不信的。”
“可是,事关于她,我不得不担心事有万一。”
“所以,假如我哪一日,迷了心神,真要对她动手了……”
“麻烦你,在我出手之前,杀了我吧。”
当时,他不是没有震惊的,但是他面色平静,讥诮,他问他,“既然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为什么不能离开她?”
离开的话,也许能够避开那种命运的吧。
白衣男子连想都没有想,就摇头笑了。
“我不能走。”他说,“我若是走了,她会哭的。”
“我若是走了,她会哭的。”这是他的话。
“他不会的。”这是她的话。
祁清殇抬起脸,望了望天。
他和她没有这种感应,但他笃定的是,他绝不会,让她死的。
【238】你吹吹……
那一晚,我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能从萧惜遇的手里骗来银针的解药。
我哄他,“你这样一点儿都不成熟。”
他不理我。
我继续游说,“很幼稚。”
他还是不理我。
他这么油盐不进,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正准备再说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就见他抬起那条手臂,委屈巴拉地看着我。
“他也把我的手臂弄伤了,”他一脸的郑重其事的表情,煞有介事地说,“我们扯平了。”
我张张嘴,我看着他手臂上那个很小很小的伤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却是特别难受似的拧起了眉毛,身子朝我身边凑了凑,皱眉毛,“疼。”
明知道他是在小题大做,我努力绷着脸。
他继续卖萌,手臂一抬,整张俊脸都几乎是苦兮兮的了。他把那个很小很小的伤口凑到我脸前,就像小孩子摔倒了之后求宠爱似的,喃喃地说,“你吹吹……”
我端不住了。
给萧惜遇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嗔他,“以后不许再和祁清殇打架了。”
他正吃点心,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我说,“他其实人也不坏,就是外表看起来冷了一点儿。”
正吃点心的那位不“嗯”了,他哼了一声。
我是蹲在他身边给他包扎伤口的,听到他这动静,不由地掀起眼皮撩了他一下。
他咬着我最爱吃的梅花酥,漂亮清冽的眼睛却是滴溜溜地看着我,瞧见我抬头看他了,他愈发来劲儿,嘴唇一撇,“他冷?我热。”
我不知道他是突然犯什么脾气呢,就没说话,看着他。
他又哼了一声,“景阳说,你们这些女孩子,都喜欢装深沉的男人,看来还真是没说错。”
我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起身了,好听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愠怒,更多的,却是赌气,“我去沐浴,别跟着我。”
望着他的背影,我的火意也渐渐地滋生了出来,你一天之内跟人打了两场架,还有理了是吗?
不跟就不跟。
哼,稀罕啊。
他气,我也气,小雨要伺候我梳洗,我甩了手说不用,自己风风火火地洗了,换了柔软的亵衣,躺上锦榻,扯过锦被,就准备蒙头大睡。
可是,身边没有他,我还真是不习惯。在锦榻上滚啊滚的,滚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了,我恼了,猛地坐起身来,扬声喊,“小雨!”
小雨脚步急促,从外间转了过来,“公主吩咐。”
我说,“他呢?”
小雨一怔,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萧惜遇,立刻回答,“驸马还在沐浴呢。”顿了顿,又忧心忡忡地加了句,“驸马把沐浴房的房门紧闭着,谁都不让进。”
我呆了一下。
然后直接掀开锦被,赤着脚就下地了,不行不行,本来身子就不好呢,还喝了酒,还跟人打了两架,又跟我呕着气,可别是晕倒在浴桶里了。
萧惜遇沐浴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所以我没走几步就到了。我叩叩门,他不理。
我咬了一下嘴唇,扬声说,“是我。”
他还是不理。
我有些气恼,眼睛扫了一下回廊的两面,生怕宫女太监们听出来是我们小夫妻在闹情绪,我稍稍压低声音,恼羞成怒的,“你闹什么闹?快让我进去!”
他应该是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因为我面前那紧闭着的房门,忽然之间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我的手正扶在房门上,一个不防,身子直接就朝前趔趄了过去。
也正是门被打开了,我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黑魆魆的。
他没有点灯。
我因为脚下不稳的关系,下意识地就惊叫了一下,下一瞬,控制不住地就跌进了一个光滑湿润的怀抱里。
他没有穿衣。
许是因为视线黑暗的关系,眼睛的感觉被剥夺了,其他感官就变得尤其的敏锐了起来,比如说,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萧惜遇的气息,像是有些低落似的。
黑暗中,我隐约能辨清他的脸的位置,抬起手来,摸了摸,很湿。
我先是心头咯噔一跳,下一秒反应过来,哦,应该是水。这才勉强安定下来。
我另一只手抬起来,握住他的手臂,声音因为这黑暗的关系,而不自觉地有些低,我轻声问他,“怎么洗这么久?”
他默了半晌,那半晌,简直让我觉得他把自己关在这间屋里,还不肯点灯,是真的有什么不对劲了。
可是,就在我狐疑地准备问他时,却听他又恢复了先前那股子吃醋拈酸的语气,他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受伤了,自己洗不了。”
我被噎得不轻。
他搂紧我,嗓音里还是带着几分醋意,“我不让你过来,你就真不过来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哼了一声,“真幼稚。”
我嘴角一抽,他可真敢这么说别人。
萧惜遇恢复那股子幼稚劲儿了,就说明他是没事儿,被他搂着站了那么一会儿,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室内的黑暗,就拉着他的手臂往里走,“不穿衣服站门口,你不冷啊?来,我帮你洗。”
帮他洗完澡,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我赖在地上不想动,就朝他伸出手,“抱。”
这一天,着实是被折腾得不轻的一天,萧惜遇把我抱到床榻上,放好,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来,搂住我,下巴在我发顶上蹭了蹭。
“睡吧。”
搂着他的腰,我安定极了,再也不辗转反侧了。不消多久,我就呼吸悠长地,睡着了。
我睡着了,所以,我不知道,昏暗绰约的寝殿之中,萧惜遇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亮澄澈的眼睛。
他看着我的睡容,眼神深情,却又哀伤,他凑过脸来,亲我的唇,喃喃低语,“我不怕死,可我怕……你会和别人在一起。”
这话,我没有听到。
其实,即便我听到了,我也不会懂。
毕竟,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今晚打着斗殴的旗号去找祁清殇,其实是为了……求他那件事。
他不怕死。
可他怕,若他死了,我会忘了他,我会和别人,在一起。
他对我的爱,不伟大,不无私,甚至有着近乎孩子气的占有欲……
可是,他真实。
你看,他多么真实。
*********
我是直到第二天醒过来,才想起追问萧惜遇昨天好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哪些事情?
第一,他去哪儿喝的酒。
第二,从哪服的媚/药。
第三,我父皇说他们说好了晚间会给他去送的药,到底是啥。
第一个问题,萧惜遇的回答是,“景阳。”
“他知道咱俩成亲的事儿,但是这几日手头有事情,不方便来宫里,所以我特意出去找他喝顿酒,算是向他报喜。”
我想了想,这也是应该的。
我和萧惜遇这婚结得仓促而又低调,如今宫里知道的人都不多,我估摸着我父皇可能是因为朝臣中坚决否决萧惜遇娶我的呼声太高,所以这才压着,过两天才准备对天下公告。也正是因此,即便我想要办宴席,也势必要往后搁置。
这个问题不算问题了,我问,“那,媚/药呢?总不能这个,是他向咱们贺喜的礼吧?”
萧惜遇正夹了一筷子菜,要往我的碗里放,听到这话不由顿了顿,促狭一乐,“当然不是。”
*********
应小艾要求,再写一两段【萌宝鱼鱼小剧场】,上次那两段当中澈澈想要传达的信息,绝大多数乃都看懂了哦~~~
【萌宝鱼鱼小剧场1:我是从哪里来的】
萌宝长到六岁那年,突然之间再次对自己的来源产生了浓郁至极的兴趣,于是,他和自己爹爹有了如下一段对话。
萌宝(一派困惑之色):景阳叔父说,我是爹爹和娘亲一起生出来的,是这样吗?
鱼鱼(正忙,无暇顾及,遂纯分娩角度解析):没有爹爹,没有一起,是你娘自己。
萌宝(不懂了):我娘自己?
鱼鱼(敷衍):嗯。
萌宝(若有所思):那……是像大猴子生出小猴子,大老虎生出小老虎,大豹子生出小豹子那样吗?
鱼鱼(终于停下手里正忙的,抬首,蹙眉):你又往后山去了?
萌宝(揪衣角,脸红ING,忸怩):景阳叔父说……想要弄懂一件事情,就必须贴合实际……
鱼鱼(抽嘴角):他还教你什么了?
萌宝(扳手指,兴冲冲地开始数):他带我看大老虎生小老虎,带我看那种有人的画画书,还说等有空了,要带我去看鸡——
鱼鱼(秀眉拧紧):鸡?
萌宝(恍然想起):哦,鸡院。
鱼鱼(嘴角一抽,恨恨磨牙):有人的画画书?(抿一下唇,难以启齿)那上面,是不是……有两个人?还……各种古怪的姿势?
萌宝:啊。
鱼鱼:(闭眼。呼气,吸气,再呼气)儿子。
萌宝:在。
鱼鱼(睁开眼,凶光毕露):以后咱能不跟景阳玩了吗?
萌宝(不懂爹爹为何生气):他,他老来找我啊。
鱼鱼(绷着脸):他再敢来,你让侍卫把他逐出去!
萌宝(想了想,握拳):好!不跟他玩!
鱼鱼稍觉安慰。
萌宝(怒气冲冲):萌宝也讨厌他!他上次说要带萌宝看爹爹娘亲怎么给萌宝生小弟弟的,可,可他说话不算数!
鱼鱼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带我儿子看分/娩,看春/宫,逛妓/院,还想看我们现场直播?
尼、玛、的、景、阳!
【萌宝鱼鱼小剧场2:关于我的名字】
继对生命起源的好奇之后,萌宝开始关注自己的名字。
萌宝:爹爹,关于萌宝的名字来源,最近我问了好多人。
鱼鱼:嗯。
萌宝:瑶姑姑说,萌宝之所以会叫那个名字,是因为,爹爹和娘亲看过一个叫然澈的姑姑写的书——《此女刁,斩之!》
鱼鱼:不认识。
萌宝:娘亲说,萌宝之所以会叫那个名字,是因为……您可能是觉得,我小时候就很吵……
鱼鱼:差不离。
萌宝(瘪嘴):景阳叔父说,萌宝之所以会叫那个名字,是因为……您那日看书,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字。
鱼鱼(抬眼,睨他):你又跟他玩了?
萌宝(赶紧摇手):他写信告诉我的!
鱼鱼:……
萌宝:爹爹,您告诉萌宝,您当初给我取这个名字,是为什么呢?
鱼鱼(正色):以前有个人,很黏你娘亲,他叫魏凌辞。他是辞,你是言,言辞言辞,懂了吗?
萌宝(拄着下巴,懵懂):我们有亲戚?
鱼鱼(毒舌):他是你弟弟。
*********
躺着都中枪的小辞辞(恼羞成怒):你,你是嫉妒我和小疯子关系好,哼!
【239】也生一个
萧惜遇那一笑,好看是好看,但更多的,却是贱贱的。
我觉得他笑得有些奇怪,不由地皱了皱眉,“怎么了?”
他舀了一口粥,意味深长地笑,“你父皇居然要向我讨药……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