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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讷讷,“那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丁一就截断了她的话,“总镖头在世时说了,东楚与西祁关系不大好,何况中间还隔着大魏的边界城池,货镖也便罢了,人镖素来价低且繁琐,能不走,还是不要走为妙。”
花期想了想,有些犹豫。一来,想到丁一是父亲最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他的话,自然是绝对有道理的。二来,就是想到了那个白衣男子。
为什么自己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有些走神?是因为他长得和花溶太像?还是因为他本身有些古怪?
花期想不通。
丁一看了看年纪轻轻的新主子,见她眉尖微微蹙着,他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到底是没走镖的经验。
花期犹豫,丁一不能给她时间犹豫,他和丁二丁三对视了一眼,确定了彼此的想法之后,就咳了一声,开口说,“总镖头,属下们认为,此镖不要接得好。”
花期抬起眼,看了看丁四。丁四摸了摸鼻子,讪讪,“三个哥哥都这么说了,我……我没意见。”
五个做决定的人,四个都表达反对意见了,花期纵然心底再不知如何决定,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她想了想,点头,“拒了他吧。”
丁一莞尔,很是满意。
*********
拒了萧公子后,那人居然再没来。
丁一有些诧异。
难道他只是随便找了个镖局?是自己多想了吗……?
想到自己多疑中推掉了一桩生意,而且是新镖头继任后的第一桩生意,丁一有些赧然,忍不住摇了摇头,喟叹了一声。
其实,对于花期而言,也是不无遗憾的。花子义没了,花家各房对镖局都虎视眈眈,花期年轻气盛地接任了下来,已经很是惹二伯伯不满了,若是迟迟都接不到任何生意……着实有些让人轻视。
那个有些古怪的萧公子……还真是这几日来,第一个上门的生意。
镖局没生意,就很闲很闲。花期丧了父,心情不大好,在家里窝着更是容易郁闷,花溶在家里也呆得无聊,原本是花期总以忙碌为由躲着他,如今她根本就没生意可接,花溶笑嘻嘻地就去找她了。
花期从账本里抬起小脸,笑了一下,“九哥。”
花九少点点头,胳膊搁在桌子上,拄着下巴,那张绝艳妖娆的脸看着花期,“跟九哥出去玩儿?”
花期看了眼账本,婉拒,“要学东西呢。”
花九少撇嘴,不依,抬手就把她手里账本夺了,“日日找你,你不是忙,就是学东西,九哥就这么没魅力?”
他抬手去拽花期胳膊,“走走走,九哥带你去听戏。”
花期到底是被花溶给拖了出去,只是,她没听着戏,她迎面遇见了萧公子。
萧公子手里拖着小娃娃,小娃娃看着花期,萧公子看着花溶。
花溶也看着萧公子。
现场气氛有些僵窒。
小娃娃松开萧公子的手,摇摇晃晃地朝花期走过来,他仰起脸,小手扯了扯花期裙角,乌黑的大眼睛里全是笑意。
他甜甜地,奶声奶气地,唤了句,“你是娘亲?”
花期僵了。
花溶恼了。
【293】亲她
一个箭步横过去,将小娃娃和花期挡开的,是花家九公子。
眉心微微拢起,伸手将摇摇欲坠的娃娃扶住的,是萧公子。
花期被花溶挡在了身后,萧公子双手握着小娃娃的小肩膀,两个五官一模一样的男人,就那么隔着一个小娃娃,当街对峙了起来。
花期心头惦着那个小娃娃,怕他被花溶推倒了,于是从花溶身后探出脑袋往前看,可是只来得及扫到那小孩子仰着脸,望着花溶,乌黑的大眼睛里全是戒备之意之外,还没来得及多看别的,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抬手就将花期的脑袋给推了回去。
花期懊丧,小娃娃却是奶声奶气地抬了腔,“你这坏人,欺负我娘亲!”
喊着这一句话的同时,他小小的身子竟然挣开了握着他稚嫩双肩的萧公子,步伐趔趄地就朝花溶奔了过来。
花溶哪里会把一个小孩子放在眼底?他微微俯首,冷笑着看着那个小娃娃,眼风却是扫着站在一旁的萧公子,不无讥诮地说,“好一个胡乱认亲的娃娃!娘亲也是满大街的人能随便叫的吗?”
花溶的话,夹枪带棒的,萧公子抿唇不言,似未听到。
小娃娃却是立马就听懂了,他刚好已然奔了过来,抬起小手握住花溶的手,想也没想地就咬了一口下去。
那么小的一个娃娃咬一口,其实真不见得有怎样的疼,只是花溶本就恼着他朝花期叫娘亲,如今又突然遭到他的攻击,当即就眉眼一变,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抬起手来,运力就要将小娃娃给甩出去。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慢着!”
喊出这一声的,竟然是花期。
一直面沉如水的萧公子终于抬眼,撩了花期一下。那一眼,眉眼深深的。
花溶却是手臂一僵,转头恨恨望她,“小花期,你——”
他想说她胳膊肘朝外拐。
花期看了花溶一眼,柔美的目光又扫了扫周遭不知何时围拢起来的看客们,朝花溶再走过去两步,嗓音略略压低,带着几分嗔怪地说,“九哥便是再恼,也该看看场合不是?你看这……”
她微微侧了侧脸,示意花溶有好多人在看。
花溶纵是再不羁,也不能在自己老爹的地界上犯浑,被花期这么一提醒,他既恼火,还不敢把这恼火抒发出来了,不由地更加憋屈。
花溶俊脸又青又白,半晌都没恢复常色,他抬手就在小娃娃粉嫩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恨声,“小鬼!”
“九哥!”
花期不料他会有这么幼稚的举措,又好气,又好笑。
小娃娃原本是很倔强地瞪着花溶的,如今也不知道是被这么一掐的缘故,还是听到花期的声音了,他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下,小嘴巴扁了一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瞬间就盈满了泪。
“哇——”
先前一直像只勇往直前的小狮子似的小娃娃,居然嘴巴一张,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孩子哭得太突然,花溶起先也是被吓了一跳,可等到下一秒,他隐约猜出这小鬼是装的,不由地冷哼。
“你哭什么?哭也没有用的——”
话没说完,手中一轻,一转脸,就看到花期眉尖紧蹙,一脸无措,想也没想似的就将娃娃从他手中夺过去,紧紧揽在怀里了。
花溶脸色一僵,神情顿时变得更加的不好看了。
花期却是没顾上他,低头望着自己怀里哭得泪人也似的娃娃,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问着,“疼、疼吗?”
小娃娃撩开两排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先看了看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爹爹,又转回眼看了看一脸忧色的花期,哭声一顿,特别响亮地应了声,“疼!”
花期眉尖蹙得更紧了,她抬头看了看脸色超级难看的花溶,口气有些责怪的意思,“九哥。”
花溶冷哼,原本想说“我不过是捏了一下而已,能有多疼?”的,可是一眼扫到那娃娃粉嫩的颊上居然现出几道清楚明了的掐痕了,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索性别开了脸去。
花期垂眼,抬起细长的素手为小娃娃捏了捏,一边轻轻揉捏,一边柔声问着,“好点了吗?”
小娃娃打了个哭嗝,抽噎了一下,又滴溜溜转眼看了看自己的爹爹,收回目光,嗓音软趴趴地对花期说。
“你,你吹吹……”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花期脸颊一热,这娃娃……
小娃娃见她迟疑,根本就没再看他爹了,直接就张开了小嘴巴,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围围观的人,已然开始小小声地窃窃私语了,花期是个姑娘家,脸皮自然是很薄的,万万做不到像花溶或者那个萧公子一样淡定沉默,她想了想,人是九哥掐的,怎么着也得把人哄好了不是?这么一想,她红着一张脸,将嘴唇朝小家伙的脸颊凑过去了。
却万没料到,她的唇尚未凑近那娃娃的脸,那娃娃却是猛然间从她怀里支起了身子,准确无误地、“吧唧”一声地,就亲上了她的嘴巴!
花期脑中气血直涌,腾地一下,就有些懵了。
小娃娃得意,笑嘻嘻的,一张可爱至极的小脸上全是奸计得逞的表情。他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扫了一眼身后的自家爹爹,有些得意,又有些炫耀,卖萌兮兮地说。
“娘亲亲萌宝啦!”
周围人听到这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说出这么少年老成的话,不由一怔,下一瞬,却是齐齐善意地哄然笑了。
花期脸颊爆红,只觉要站不住脚了,这个时候,眼角瞥到,花溶黑着一张脸,抬手就要将小娃娃抓过去。
花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几乎是有些下意识地,背了背身子,将娃娃紧紧揽在怀里。
花溶出手落空,恼了,扬声就说,“他竟敢亲你?!”
小娃娃很挑衅,奶声奶气地就顶回去,“娘亲亲萌宝,关你什么事?”
花溶气得肺都要炸了,抬起修长的手指,直直指着小娃娃的脸,“你,你给我下来!”
小娃娃脑袋一偏,偎进花期的怀里,小嘴一撅,“我不。”
花溶那叫一个恼啊,一个箭步过去,作势要从花期怀里抢他出来,花期哪里允许,揽紧小宝宝的同时,扬声就斥,“九哥!”
花溶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却又不得不恨恨顿住步子。
小娃娃知道自己得了靠山,既骄傲,又得意,他扬起小下巴,极有气势地朝花溶甩了一个白眼过去,“哼~”
“你——”花溶那张绝美的脸,彻底就黑了啊。
“嗤。”
就在这个时候,周遭喧哗的笑声中,突然响起了一抹轻声的冷笑。
花期仰起脸,就看到,那个白衣妖娆的男子,正微微翘了唇角,眸光深邃地看着自己。
花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一霎,只觉得自己原本就热的脸,竟然更加地热了。
她鬼使神差似的,定定盯着那白衣男子的脸,死活移不开视线。
男子举步,朝她走过来,伸出两只手,眼睛明明紧紧望着她的脸,嗓音却有些漠然。
他说,“姑娘,儿子还我吧。”
花期这才怔怔回神,惊觉自己望着人家的脸,再一次发了呆。
又羞又窘,抬手想将娃娃递过去时,那娃娃却突然一倾身,抱住了花期的脖子。
花期以为他是要赖着不走,却不料,他竟然趴在她的耳畔,小小声说了句。
“我叫萌宝,我爹爹是萧惜遇,娘亲是宋柠柠。记清了吗?”
记清了?
记清这个做什么?
花期正困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那娃娃就离开了她的耳朵边,抬起两只可爱极了的小手,朝着那个白衣男子,卖萌兮兮地说。
“爹爹,抱~”
白衣男子“嗯”了声,伸出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临转身时,白衣男子瞥了眼黑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的花家九公子。
花期以为他是要指责花溶欺负他儿子的事,不由地有些紧张,生怕他们两个再掐起来。
却没料到,那个白衣男子竟然只是看了花溶一眼,什么都没说。
他不仅没说花溶,反倒是低了头,有几分责怪地对自家儿子说了句,“以后不许欺负比自己笨的人,记清了吗?”
小娃娃怔了怔,转瞬哼了声,“谁让他学爹爹的样子易容!”
白衣男子“嗯”了声,淡淡,“谁让你爹爹长得美。”
两个人,一大一小,一淡然,一卖萌,就这么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渐渐走远。
身后,花期拼了全部力气,死死地拖住想要冲上去揍那对父子的花溶。
花溶几乎没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这对混蛋父子!”
【294】寻衅
花溶心情很差,这戏,自然是没法听了。
俩人一起走回花府,花溶脚还没站稳,就见花子礼的仆人匆匆走了过来,朝花溶施了一礼,说是老爷请少爷过书房议事。
花溶不耐,哼了声,“朝堂政事我又不懂,叫我过去作甚?”
仆人面露为难之色,“这个……小人也不知。”
花溶冷着一张俊脸,扯了花期的胳膊,往里走,“陪九哥去喝酒。”
花期可没这胆,瞅了那仆人一眼,眼见那仆人眉眼间有哀求之色,花期心下明白,就对花溶说,“九哥先去见三伯伯吧,我去镖局那边看一眼,晚些过来找你。”
花期的这句晚些过来,说得诚恳至极,可她放了花溶的鸽子,自打走后,就再也没过来了。
花溶等了一会儿,没等上,眼见那个仆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又烦又恼,哼了一声,长腿一伸。
“做什么那么看着爷?随你去就是。”
花溶进了花子礼的书房,劈头盖脸就听自己老子问了一句,“容儿准备几时走?”
花溶一怔,转而正色,“师父说了,可以等过了四叔的百天再回去不迟。”
花子礼从书案前抬起脸,眉眼深邃地瞥了花溶一眼,唇角隐约带着几分冷笑,“过了百天?你也知你四叔连百天都没过呢?”
花溶蹙眉。
有些不明白自家老爹突然发难,是何意思。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花子礼“啪”地一声摔了手中的狼毫笔,“给老子装不明白是不是?花溶,你这些年来在华山学了些什么,我没看到,所以不多说。可花期那丫头可是重孝在身,你居然拖着她上街去听戏?有没有像你这么做哥哥的?!”
“那是……”花溶张嘴要辩解,突然想到一事,不由地口风一转,“我带小花期去听戏,父亲如何知道的?”
花子礼眼神些微躲闪,面色却依旧冷硬无比,“不必问我如何知道的,总之我知道了就是!”
花溶这小子多精明,眸子缩了缩,一语点出了重点,“父亲派人看着我的举动?”
花子礼被花溶言语间的讽刺激怒,冷哼一声的同时,一掌拍在了桌案上面,“你这孩子自小便顽劣任性,在华山这些年,为父管不了你,如今回了家,竟还管不得不成?!”
花溶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管不管的事,他默了一会儿,抬起脸,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家老爹,“父亲派人监视我,怕不止是……为了我的成长吧?”
按道理来说,花子礼可是朝堂之中极其沉稳持重的宰辅大人,既然是为官的人,又将官职做到了那么高的位置,绝对不该是动辄就发怒的人,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自打小时候起,就和自家这个唯一的儿子不对盘,等到时隔多年的如今,他从华山回来,竟然是越发地看他古怪,看他不顺眼。
花子礼原本心中对花溶就存着挑剔之意,如今见他竟敢似笑非笑地带着讽刺对自己说话,顿时怒火就蹭蹭地涨了起来。
他一恼,也就顾不得许多了,脱口而出地道,“是!不错!为父之所以会防着你,还不是怕你会和花期那丫头做出不妥当的事?!”
花溶绝没料到会等来这句,唇角讽笑微僵,颀长的身子震了一震。
桌案旁,花子礼眸中全是怒其不争的恼火,微微仰着下颌,和花溶灼灼对视。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一时之间,书房之内,火药味道,极其浓郁。
*********
花期之所以没拐回去找花溶,还真不是故意放他鸽子,也不是因为什么镖局里头事务多,脱不开身。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走回镖局呢,迎面就遇上了一个人。
是花家二房花子善。
花期老远看见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躲,无奈花子善看到她立刻就拔脚朝这里快步来了,像是找了花期几日似的,她没能给躲开去。
硬着头皮迎了几步上去,花期垂着眼,声音很恭敬地唤了声,“二伯伯。”
花子善一双精明的眼里全是笑,却是冷笑,他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总镖头别乱喊,你这一声二伯伯啊,我可当不起。”
花期依旧是垂着眼,依旧是嗓音恭敬,“二伯伯说得哪里话,可是花期做错了何事?”
你是做错了事!就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毁了我接手镖局继而将商铺的声音拓展到全东楚的大计!
花子善盯着花期垂了下去的脑袋,哼声道,“总镖头哪里会有错?总镖头连趟镖都接不着,有出错的机会吗?”
袖子底下,花期攥了攥拳头,仰起脸,面上却依旧是笑意不息,“我父亲新丧,镖局难免人心寥落,再加上——”
“那你就由着镖局就此沉落不成?!”花期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花子善给截了过去。
“自然不是。”
“不是就好!”花子善精明的眸子眯了眯,寒声,“你父亲的基业,自然该你来继承,可你若是迟迟做不出成绩,别怪二伯替你父亲择选更合适的人!”
花期垂下眼,秀唇勾了勾,略有嘲讽,嘴里却乖巧地道,“二伯说的是。”
“不必朝我花言巧语!”花子善冷冷拂袖,临走时甩下一句,“我只给你三日,三日内若再接不到镖,休怪二伯不讲情义!”
花期望着花子善渐行渐远的背影,叹了口气。
【295】萧萌宝,你够了!
花子善训完花期,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回到自己的书房,在桌案前坐下,忽地想到了一事,抬手打出了一个响指。
随着那声响指,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出现在花子善的面前,躬身唤了句,“二爷。”
花子善点了点头,问,“事办妥了吗?”
黑衣人躬身,“二爷放心。”
“放心?”花子善沉吟,“三房可是个老狐狸,你必须把活给做仔细了。”
“属下明白。”
花子善抬抬手,示意黑衣人可以退下去了,黑衣人躬身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想起一事,顿住步子,说。
“二爷,听说三爷今日将九少叫到了书房,好一顿训斥。”
花子善听到这话,也并不诧异,只是从自己面前热气袅袅的茶盏中抬起脸,撩了黑衣人一眼,淡淡地问,“可是因为咱们做的事?”
黑衣人想了想,“属下揣摩,应该是。”
“嗯。”花子善搁下茶盏,笑得阴鸷,“只是训斥一顿,绝对不够的。”
“记清了,再去加一把火侯。”
花子善奸诈的眸子缓缓眯了眯,“爷的心头大忌,可是花期。”
“属下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