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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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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更让吴尧不安,他拿不准梔子与严管事讲了多少!严管事过后会不会要挟他,但想到严管事还有卖身契握在他手中,若是不安分妄图要挟他,卖到盐井去就是,根本无需担心。心头去了不安,又生出恨意,他自认待严管事不薄,但严管事转身就不将他这个主人放在眼中!

  江白圭将吴尧面上百变之色看在眼中,不屑的撇撇嘴,心中的气也去了大半,隔着人群,又听夏欢大声催促他们,想起还未更为重要的赚钱之计,便不理吴尧,拉上梔子就走。

  待二人走的不见人影,吴尧才反应过来,他最该担心不是严管事,而是江白圭江通判!

  忙活一日,卖出一百一十副春联,江白圭兴致勃勃的与梔子围坐在桌前数铜钱,数罢,江白圭笑道:“六文钱一副,这一日我也有六百六十文的进账,再卖五日,也能赚三两银子。”

  梔子笑道:“六百六十文的确不少,不过却不能算赚钱,今日买纸就去了一百二十文,再刨开赵大元尹长福夏欢三个的工钱,按家中开的月钱算,一日差不多也要二百文。”

  江白圭兴致顿时就减了一半,叹道:“从前买一方砚台,就要二十两银子,从未想到银钱难挣,几人辛苦一日,才得三百文钱,照此速度,要挣多久,才能买的上一方砚台?”

  梔子将铜钱收入零钱匣子,回身道:“你能想到这个,这春联就卖的值。

  顿了顿,又道,“你见过几个卖春联发财的?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咱们现在是不能做生意,要是能做生意,就是将米糕铺子搬来,也是现成的赚钱买卖。”

  江白圭点头,转瞬,又觉梔子前一句话不对,好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就不依,拉过梔子上下其手。

  二人在房中闹腾,就听见门上隐隐传来吵嚷声,梔子忙站起身,唤秋乐去看。

  秋乐转来回话,道:“是车老板,非要见少爷,尹大叔拦着不让,哪知那个车老板竟扬声喊了起来。”

  闻言,江白圭与梔子对视一眼,道:“要是我,定然是变卖产业,走的远远的,哪里还会上门来吵闹。”

  梔子恨声吩咐秋乐:“让尹管事使大扫帚打出去,若是钟知府家有人问,就说这人上赶着送礼,这有让咱们赶出去的。”

  秋乐就要去,江白圭忙唤住他,悄声与梔子道:“那日在茶楼,我与刑书史说吴尧是我家表亲,你这样讲,人家怎会信?”

  梔子道:“难不成还让他赖上不成?”

  江白圭一拍桌子,吩咐秋乐去将人领进来,又与梔子道:“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话讲。”

  吴尧回到家中,转卖了严管事,但越想越觉得江白圭才是他的祸患,江白圭是个官儿,又拿捏着他的短处,要想踩死他,夺了他名下的产业,简直是信手拈来之事。

  变卖产业,远走他乡,他也想过,但除了钟青天治下的成都府,他一个外地人,要想立住脚,是何其难?与其跋山涉水,再花大把银子打点关系,还不如舍去一间铺子送与江白圭。

  是以,他才一定要见到江白圭。

  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吴尧从怀中掏出首饰铺子的地契,递到江白圭跟前,道:“还望表弟不计前嫌,留一条活路与我。”

  江白圭望了一眼那张发黄的契纸,冷笑道:“你这是贿赂朝廷命官。”

  吴尧笑道:“亲戚间的一点薄礼罢了。”说着,将契纸放在了江白圭手边的几上。

  江白圭斥道:“拿回去!”

  吴尧愣愣,见江白圭真是动怒,只得将契纸收了回去:“有这间铺子,表弟也无需卖春联……”

  江白圭起身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我早说过,只要你不打姐姐的主意,我也不屑管吴家的那些腌臜事!若你再踏入我家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吴尧将此话视为江白圭的承诺,活泛起来,一再保证见了江家人一定绕开走,才躬身离去。

  江白圭对着他的背影补了一句:“姨母就是有百般不是,但姨父终是你的亲父亲,你这铺子不要,便送回江陵接济家中罢。”

  吴尧脚下一滞,揣摩片刻江白圭话里的意思,缓缓回身:“我省的。”

  江白圭回屋,与吴尧来意与梔子讲了一次,梔子故意叹道:“反正是不义之财,你怎不将契纸收下?”

  江白圭道:“什么钱财该收,什么钱财不该收,我还分得清楚,这契纸我要收下,岂不是成了同流合污,变成同谋?”

  吴尧吃了定心丸,果真不敢再与江家有牵扯,安心做生意不提。

  年前几日,江白圭忙于写春联卖,而梔子则在家中办酒,请钟知府妻女与蒋刑厅妻女来家吃酒,她请了酒,另两家少不得回请,江雅格外热衷,又自个出银子办了酒席请两家女眷来吃。

  转眼便到了年三十。

  年节的喜气还未过完,蒋家就出了事,蒋刑厅夫人失足落井,待被人救上来,已经没了进气。梔子不喜蒋刑厅夫人,但听得她惨死,还是难受了好几日。

  第一百三十三章     算计

  

  秋欢同温嫂子买菜回家,看见蒋家送蒋刑厅夫人灵柩回原籍,便去报与梔子知晓。

  梔子奇道:“不是有停灵之说么,蒋夫人出事才两日,蒋刑厅怎会这么着急送她的灵柩回原籍?”想了想,又叹道”,蒋家原籍远在江西,确实该早日动身。”

  夏欢掩上门,神神秘秘的道:“少奶奶可知,蒋刑厅夫人如何会落井?”

  蒋家下人不在少数,蒋刑厅夫人怎会亲自去井台边打水,又怎会失足落入井中,梔子的确想不通,不过世上万事本就是巧合加意外,蒋刑厅夫人失足落井也说不上离奇。

  不过此时夏欢特地提起,肯定是在外听到什么传言,她便瞪了夏欢一眼,斥道:“有话便讲,故意卖什么关子?”

  夏欢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但想起不该笑,便又将笑容收起,正色道:“方才奴婢出门买菜,碰见常跟蒋夫人来家的小圆,她说,蒋夫人是被夏姨娘推入井中的……”

  梔子打断夏欢,斥道:“胡说什么!还不快快闭嘴!夏姨娘怎会将蒋夫人推下井去!”

  夏姨娘梔子见过,每次她去蒋家,这个夏姨娘总在蒋刑厅夫人身后服侍,长相一般,从来都是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听说因生养了一个儿子,颇得蒋刑厅的喜爱。

  梔子曾在心中猜测,若不是因她低眉顺目,只怕蒋刑厅夫人也容不下她。

  这样一个人,怎会将蒋刑厅夫人推下井?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她会不会为了儿子做傻事?

  夏欢扁了扁嘴,小声辩解:“奴婢没有胡说,夏姨娘昨日已经被蒋刑厅发卖了!而且,奴婢还听说,夏姨娘因自己生的儿子一病不起,她疑心是蒋夫人动了手脚,又急又气才将蒋夫人推下井的呢!”

  又是妻妾间的这些破事!不知蒋刑厅来年的评语上会不会多一条“治家不严”。梔子摇了摇头,道:“蒋家这些隐秘,小圆怎会说与你听!你莫要跟着瞎起哄。”

  夏欢道:“小圆昨日被蒋刑厅卖了,她如今是猪肉冯的妾,心头恨着呢,又没了顾忌,这才说与我听的。”

  梔子再次摇头,一干人等隔日就全被发卖,蒋刑厅显然是想将这事压下去,只是做的不够干净利落,不晓得将相关人等卖的远远的。

  她想了想,嘱咐夏欢:“这些你晓得就是了,莫要与旁人提起。对了,猪肉冯的肉铺子也别去了,免得蒋家人看见多心。”

  夏欢郑重的点头:“奴婢省的。”

  心中唏嘘,晚间江白圭归家,梔子将夏欢听来的话与他讲了,末了叹道:“有妾的人家,祸事就是不断。”

  江白圭听出梔子又在敲打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梔子,少顷,摇头叹道:“家有恶妻,妻闲妾貌左拥右抱这等齐人之福看来我是体会不到了。”

  梔子也知江白圭打趣她,扑上去掐他,口中嚷着:“我便让你瞧瞧,什么是恶妻!”

  转眼到正月二十,江白圭重回衙门当差,梔子送走江白圭,回身却见江雅拎着一只攒盒立在身后,极难得是她今日妆扮极为素雅,素白绫的袄子,同色的棉裙,往日成套的首饰俱摘的干干净净,只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白玉镯子。

  梔子奇道:“雅姑奶奶这是要出门?”

  江雅叹道:“年前常去蒋家,与蒋刑厅的少爷小姐相处的极好,哎——如今蒋夫人不在了,蒋刑厅因他们年幼路途遥远,拘着他们不让回江西,也不知他们伤心成什么模样,我想去看看他们。”

  梔子劝道:“蒋家后宅如今无主事之人,雅姑奶奶虽是好心去看几个少爷小姐,但传出去……”她顿了顿,“雅姑奶奶若担心他们,使杨桃去罢,又或者,将他们接来家中玩一日也可。”

  江雅面露恼意,道:“传出去便怎样?我去看看几个没了娘的孩子,送几块糕点与他们,还能让人挑出什么不是来!”

  梔子上下打量江雅一番,以她对江雅的了解,上赶着“做好事”,尤其还花钱买了糕点,这实在不是江雅的作风,不过江雅近来变化颇大,谁知她此时心中是如何想的?便不作声,看着江雅往门外走。

  江雅一脚踏出院门,立了一阵,又将脚收回来,与梔子道:“还是请来家中玩吧。算了,既是请来家中,少不得要蒋刑厅同意,待晚上使人去问过蒋刑厅再做打算罢。”

  梔子很高兴她能想明白,点了点头,道:“中午尹长福要去衙门为相公送饭,让他带话与相公,相公在衙门问岂不便宜?”

  江雅拍手道:“弟妹说的是。”

  尹长福送饭回来,说蒋刑厅同意他家少爷小姐明日过门做客。

  江雅得了信,到梔子房中商量明日的事务。议罢,又道:“小孩子总是喜欢各色新鲜玩意儿,我这先上街去买些小玩意在家备着,免得明日他们不能尽兴。”又叹道,“可惜院子太小,不能放风筝。”

  梔子道:“他们身上有孝,大肆嬉戏玩乐,虽是孩子,但有心人看见,只怕要往他们身上安一个不孝之名,还是买些泥人送他们罢,既让他们高兴,又不会玩的太疯。”

  江雅笑道:“看我,竟忘了这茬,多谢弟妹提醒。”

  看着兴兴头头的江雅,梔子心中闪过一丝清明——她如此尽心,该不是做给蒋刑厅看的罢?蒋刑厅虽儿女一堆,但到底是五品的官儿,他若想续弦,媒人只怕会踩破其门槛,各色小娘子等着他挑,江雅到头来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梔子叹了一口气,江雅要嫁入蒋家何其难?她怎么就不能挑一个容易的?有前车之鉴,梔子自是想避的远远的,但她又答应过江夫人,要替江雅寻一门亲事。

  而且在她心底,却总觉得蒋刑厅夫人过世,蒋刑厅竟未护送其灵柩回江西,未免太过薄情,这等凉薄之人,实在不足以托付终身。

  江雅自没察觉梔子快拧成一条线的眉毛,快步出门去。

  江雅是江白圭的嫡亲姐姐,她的事情,梔子总要说与江白圭知晓。

  听过,江白圭一拍大腿,喜道:“我看这是好事,蒋刑厅年纪虽大了点,但我与他共事,晓得他脾气性子都是好的,姐姐嫁过去,定然不会吃亏。”

  梔子翻了个白眼,道:“你盘算的都是好事,你怎不想想,蒋刑厅是否看得上雅姑奶奶?”

  江白圭不解:“姐姐才二十一岁,又生的美貌,家世也不差,蒋刑厅如何看不上?”

  梔子敲了他一下,道:“你说的都不错,但你却忘了,雅姑奶奶是再嫁之身。”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江白圭心中的喜悦慢慢消散,他是男子,自晓得男子的心思,他敲着桌子想了一时,缓缓的道:“这事也不是不能成,姐姐多与蒋家的孩子亲近,让蒋刑厅觉着她待孩子好,顾着孩子,他许会对姐姐生出好感,再来,咱们寻一个合适的人保媒,蒋刑厅看在媒人的面上,也许就应了这门亲事。”

  梔子拍了他一掌:“如此算计得来的亲事,有什么意思?”

  江白圭不以为然:“这怎么算得上是算计?不过是让蒋刑厅多考虑一二罢了。”

  江雅今日行事,显见的就是想走蒋家儿女的路子,与江白圭可谓是不谋而合,这样一想,梔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江白圭又道:“明日你去拜望一下钟知府夫人,务必请她出来保媒。”

  梔子瞪了瞪眼:“我看你是糊涂了,蒋刑厅还未下葬呢!你这边就张罗着将妹妹嫁与蒋刑厅,实在是对蒋夫人的不敬。”

  江白圭拍了拍脑袋,懊恼的道:“哎——的确是我太过着急。”

  第二日,蒋家的三个孩子如约来家,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六七岁,也懂了事,因伤心,对梔子礼节不缺,面上却淡淡的,只是待江雅,却极亲热,梔子瞧着,想起江雅昨日说的“相处的极好”的话,显然并非虚言。

  将晚,蒋刑厅与江白圭一道来家——接回孩子,顺便表示谢意。

  隔几日,江雅又寻了个由头,接蒋家的三个孩子来家玩了一次。

  正月末,文富贵从江陵回转,不曾回家歇一歇,直接就来与江白圭送信,除了江老太爷写于江白圭的信,还有徐妈妈代笔吴氏口述的,写与梔子的信。

  江老太爷的信中,报了平安,便详细写了杨正惹上的官司,说来也简单,杨正吃酒时与人起争执,拉扯间那人撞破了头,本是打架斗殴的小事,但那人心中生恨,递上状子告杨正谋财害命,还许了丁县令重金,欲将杨正置于死地。杨正穷书吏一个,拼不过那人,凭着多年做书吏积下的人脉,悄悄的逃了。

  看罢信,江白圭低头沉思起来,杨正是有几分才学,但凭这封信,实在看不出杨正品行,良久,他才下定决心,先请来家中,做一些誊写文书的杂事,待觉得其品行端正,再委以重任。

  那边厢,手持家书的梔子却已是泪盈满眶,江白圭见状,慌忙问:“可是家中出了事?”

  梔子拭干眼角泪花,摇了摇头:“无事。”

  江白圭自是不信,接过梔子手中的信看了一遍,见满篇的家长里短,猜想她定然是思念家人,但却装作不知,故意问道:“信中所讲的俱是喜事,你哭什么?”

  梔子道:“就是想哭!”

  第一百三十四章     峰回路转

  

  梔子此话实在有此胡搅蛮缠,话一出口,倒不好意思起来,笑了笑,问起杨正来。

  江白圭见她口中说着想哭,面上却又带着笑模样,也就不再讲安慰的话语,直接将心中打算说了出来,又道:“杨正做我的师爷,总不能还让他寄居在刑书吏家中,娘子费点心思,在家中给他腾出一间房来罢。”

  梔子摇头:“空屋子倒还是有两间,只是一间挨着雅姑奶奶,一间挨着巧巧!两间都在内院,杨正一个男子,怎好住到内院来?不如,在附近赁两间房与他罢。”

  赁房是唯一的法子,这实在没什么好商议的,江白圭表示赞同。

  梔子道:“请师爷雇门客这些我不懂,但依我看,与雇伙计没甚两样,得提前将规矩讲明!立下奖惩制度,再签下契纸,于你于杨正都是个约束,免得到时麻烦。”

  江白圭心动,但沉吟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道:“读书人自古有一股傲气,列出详尽的奖罚规矩,岂不是拿他当奴仆婢女待?只怕到时杨正心中有个疙瘩,反而与我不好相处。”

  这话不无道理,伙计与幕僚的确不能等同对待,梔子道:“我也只说一说!至于具体如何行事,还得你自个拿主意。”

  江白圭本是告假来家的!看时辰还早,又回衙门去办差,顺便与刑书吏提了有意请杨正为师爷的事。

  自那次见了之后,江白圭再没提起杨正,刑书吏早就死了心,这时陡然听江白圭说要请杨正做师爷,想到自己终于不再夹在中间受夹板气,欢喜的连话都讲不全,只说这就去家中将这个消息告诉杨正。

  待江白圭走后,梔子吩咐尹长福两口子,一个去附近寻合适的房舍,一个去买锅碗瓢盆,尹长福道:“杨师爷单身一人,要单独开伙,只怕还得请一个厨娘,不若寻一处近便的屋舍,一日三餐都由小的送过去,省钱又方便。”

  方便倒未必,但少请一个厨娘,省钱却是真的,她笑着夸赞了几句尹长福想的周到,道:“虽送饭,但锅碗瓢岔还是得备下,一来有锅灶,烧热水方便,省的每日再送热水过去,二来,他若是吃不惯咱们家的饭菜,要自己做,也有现成的家什。”

  尹长福两口子应下,各自出门去。

  寻常百姓都有畏官心理,府衙附近,极少有人建房舍,尹长福走了几家牙行!才寻到一处合适的,下了定,赶来回梔子。

  梔子又让夏欢秋乐两个拎了木桶扫帚去打扫。

  第二日,杨正便搬了进去。

  有杨正在旁相助,江白圭不用烦心公文,轻松许多,在家与梔子逗巧巧的时间多了起来。

  而江雅,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蒋家三个孩子身上,不是接来家中玩耍,便是买些新鲜玩意儿使杨桃送去蒋家,蒋刑厅为表示感谢,也使人送了两次衣料。

  一切,似乎都在往江白圭期望的方向发展。

  这日,梔子正在房中为巧巧做衣裳,就见江白圭匆匆进门,额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梔子嗔道:“这天气一日热似一日,你也不晓得避一避日头,还走得这么急,湿了衣裳当心着凉。”

  江白圭顾不得拭额上的汗珠,在梔子身旁坐了,急道:“我方才回来时,瞧见蒋家门前停了许多马车,觉得奇怪,使尹长福去问了问,才知来的是蒋夫人庶出的妹子韦四娘子,说是不放心外甥,专程赶来照顾。”

  “啊?”梔子差点扎到手,忙将做了一半的衣裳丢回针线笸箩中,眼看着蒋刑厅就要被江雅打动,哪知横空杀出一个“庶妹”,说是专程来照顾外甥,但谁都能看出蒋刑厅夫人娘家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江白圭烦躁的跺了跺脚:“要不,你一会去一趟钟知府家。”

  梔子道:“蒋夫人娘家不是傻的,没有蒋刑厅的许诺,怎会不顾那韦四娘子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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