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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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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他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江白圭写了帖子让人送去首饰铺子,才去衙门办差,想起吴尧改姓之事,唤来书吏问,书吏却说当初吴尧来衙门上档子,持的就是车尧的路引,江白圭看问不出究竟,也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梔子这边,一门心思的备起晚间的待客的菜式来。

  晚间,吴尧如约而至,江白圭作陪,酒过三巡,江白圭寻了个借口出门,板着脸吩咐梔子:“让姐姐端菜进去罢,你与她说,只一刻钟,让她紧着点时间。”

  梔子晓得他这是刀子嘴,并不在意,笑着走去厨房寻江雅,将一盘菜递到她手中,道:“快去罢。”

  江雅立着未动,道:“我这上赶着去问,岂不是让人看轻,罢了,我还是不去了。”

  梔子推了她一把:“你若不问,心中总有个疙瘩。”

  江雅在院中立了一阵,不想再去揣度当年的事,就拿出几分平日的利落样子,神色平静的端菜进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师爷

  

  吴尧一人在房中低头沈思,察觉门口有人进来,以为是江白圭,忙起身相迎,哪知入眼的却是一脸清冷的江雅,怔了怔,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江雅道步轻移,全然当吴尧隐形,及至桌旁,一面腾挪桌上的菜盘,一面报菜名:“荷粉猪骨,车老板慢用。”

  此时她心中早巳翻过千百道浪花,好容易才止住心中情绪外泄,维持着面上的清冷,她有许多疑问,待进门后,她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

  吴尧看了江雅好一时,问:“你在家中,还做下女的活,想必日子也不好过罢?”

  江雅突然想起从前的种种,心中恨意又生,眼中泛起了泪花,冷声道:“我日子很是过得,谢车老板关心!”

  吴尧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我晓得你怨我,但那时我……我连娘亲都护不住,累她惨死,更无法让你过舒心的日子,如何敢应亲。”

  江雅抬头,怔怔的望着吴尧:“你……不恨我?”

  吴尧道:“我为何要恨你?”

  江雅道:“你既不恨,为何对我避而不见?既不恨,去年在书馆后院相遇,你第二日为何要出门历练,远远的避到成都府?”

  吴尧惨然一笑:“我避的不是你,而是想避开……不提也罢。”

  江雅想起吴夫人的种种,再想去年在书馆后院相见的种种巧合,她顿时没了声音,想要再说两句,却又不知从哪里起话头,沉默许久,她道:“你慢用。”说罢,转身出门。

  吴尧未出声阻止,望着款款而去的身影,嘴角微微翘了翘,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坐下为自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江雅回到厨房,将食盘丢在案板上,转身迎上梔子好奇的目光,道了声多谢,快步出门去。

  梔子笑着摇了摇头,记起江雅还未吃饭,唤来温嫂子炒了一个菜送去。

  吴尧走后,江白圭回房,梔子问他:“你觉吴家大少爷怎样?”

  江白圭想了想:“看着与从前无异,可能是因着从商的缘故,我觉得他为人比从前练达,也比从前市侩,我也说不上来这变化是好还是不好。”又问,“姐姐那边怎样?”

  梔子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与我说。”

  江白圭凝眉道:“这事只这一次,你再不要张罗二人见面,尧表兄那边若是还记着从前的情谊,自该按规矩来,正经托媒人上门。”

  梔子点头:“这一次我也是想让二人将话说开,才出的这主意。”

  江白圭看梔子不再坚待,自去梳洗,进了耳房改成的浴室,却又大呼小叫的让梔子兑水递澡豆搬炭炉子,梔子长叹一声,到底还是起身张罗。

  隔日一早,尹长福方打开街门,就有一个管事模样的迎上来,哈着热气递上一只攒盒,笑道:“这是咱们老板的一点心意,要送与通判大人,还请大哥往里递个话。”

  这个管事便是吴尧贴身服侍的,前日来送过图纸,昨日又随吴尧来做过客,尹长福识得他,更是听说了车老板与江家是表亲,是以笑道:“严管事客气,你先坐着,老哥这就进去替你回话。”

  梔子与江白圭正在房中用早点,打开攒盒见是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皆是愣了愣,梔子将攒盒盖子扣上,吩咐夏欢提着去江雅房中,想了想,打开零钱匣子,数出二十文让夏欢拿去赏严管事。

  江白圭望了一眼梔子,撇嘴道:“童记小笼包五文我一笼,二十文钱能买四笼,你今日倒是大方。”

  梔子瞪了他一眼,又不免好奇,道:“你一向不屑理会这些琐事,怎才来不足一月,就将这小笼包的价钱记得这样清楚?”

  江白圭嘿嘿一笑:“你倒忘了我这两日做什么去了,我昨日去过童记,自然晓得他家小笼包多少钱一笼。”

  梔子看他再不是从前那个心中只有名家笔墨的富家公子模样,心中欢喜,多多的替他夹了两筷子清妙土豆丝佐粥。

  一连三日,吴尧都使严管事上门送吃食,可就是不见媒婆上门,梔子倒还罢了,江白圭不免就觉得吴尧轻薄,但想到自己从前也是见过梔子并互赠过礼物的,又看江雅并无异常,到底没讲出口。

  江白圭这几日异常忙碌,整日为如何安置贫苦百姓过冬而伤神,蒋刑厅早己将旧年的法子改了改说与了钟知府,钟知府让两人想法子,就是因前几年的方法不管用,便压着不表态,转而问江白圭的意见,江白圭才来,自然想出彩,便提出了几个主意,可钟知府听过俱是摇头,他也着了急,他晓得自己对世事了解太少,只得一次次奔走与成都府大街小巷,想以勤补拙,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每日为他引路的刑书吏走的腿疼,出主意道:“大人也寻一个师爷罢,有师爷在旁,办公事有人从旁相助,定能轻松不少。”

  蒋刑厅养着师爷自不必说,就是穿着补丁官服的钟知府,也有一个长年相随的师爷在旁出谋划策,江白圭上任时,就有寻师爷的想法,可才来成都府,人生地不熟,无法托熟人举荐,这师爷又不是厨娘长随,随意托个牙人就能寻着,是以只得压下了这个想法,只等机缘巧合遇上一个合适的。

  此时刑书吏说起,他只道:“一时没合适的人。”

  刑书吏禁了声,走过两条街,他突然道:“大人有心想寻,小的倒可以举荐一人,是小的家中才来的一个远亲,姓杨名正,也是有功名的,只是考中秀才之后,考了几年都不曾再中,家中又揭不开锅,只得罢了。”看江白圭看向他,他忙道,“说来,杨正也是大人同乡。”

  江白圭本未当真,待听得是同乡,来了些许的兴趣,认真问了几句,可听到举杨正曾在丁县令属下做过书吏,便想起丁县令贪墨,他手下的书吏自然是那贯会专营的,便摇了摇头,止住刑书吏再讲。

  刑书吏家中本不富裕,又添一人吃闲饭,他的娘子日日在家摔脸子,是以他壮着胆子又劝道:“小的说的都当不得真,通判大人不妨见一见,若是觉得这杨正还有几分才学,行事入得了大人的眼,大人留用他几日,若是觉得他腹中装的俱是稻草,不理他也罢。”

  江白圭想,见一见也不妨事,万一真遇上合适的也不一定,就同意了,让刑书吏第二日将杨正约到茶楼相见。

  转日,江白圭依旧上街,中饭时,刑书吏将他引到茶楼,上到二楼,一个穿着青布袄子的清矍男子起身相迎,江白圭晓得此人必是杨正,怕他当众点出身份,便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

  杨正会意,拱手施礼后坦然坐下。

  丙人寒暄几句,江白圭拿自个才上手的公文拟定诸事考杨正,杨正一一答来,用词考究严谨,看的出在这上面下过功夫的,只是师爷光会拟公文也不成,遇事还要独特的见解,才能成为自个的左膀古臀,江白圭讲出烦扰自己的穷人过冬问题,问:“杨先生有何看法?”

  说起来,江白圭不识杨正,杨正却是认识江白圭的,听江白圭问起,笑道:“安置穷人过冬,古往今来无外乎就只四个法子,一是施粥二是送冬衣三是送柴薪四是搭建房舍避寒。但依在下看来,这却是最下等的法子。”

  这四个法子,与江白圭前几日同钟知府所讲的大同小异,也与成都府前几年施行的政令大同小异,是以听杨正讲完,江白圭不禁微微颔首。

  刑书吏自是晓得杨正口中的“下等”法子是江白圭往日提过的,听杨正这样讲,手中捏了一把汗,生怕杨正说话造次触怒江白圭,待见江白圭不像是动怒的模样,才微微松了口气。

  杨正又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依在下看,有些人之所以穷,大多是因无事可做,若能让他们习的一技之长,有了谋生的本事,过不去冬天的人,至少去掉原来的三分之二。还有好吃懒做的,烂赌败家的,这两类人,决不能派粥与他们,可将他们收拢起来派活与他们,扫街修路不拘,若愿意做活,便供给两餐饭,不愿意的,自然就没有往年的免费粥饭吃,如此过上一二年,这些人晓得冬天官府再不施粥送冬衣,自然就要琢磨了,在此处做活虽有两餐饭,但无工钱可拿,自己找活做,则还有工钱拿,来扫街换两餐饭的自然只会越来越少。”

  江白圭眼前一亮,频频点头,与杨正讨论起其中细节来。杨正精通世事,有此人在旁协助,正可以弥补他的不足,议罢,江白圭已经有心留下杨正,便细问起他的过往来。

  杨正道:“我也不瞒大人,我遭小人诬陷,又拿不出银子打官司,实在江陵过不下去,才来的成都府投亲。”

  江白圭听他有官司在身,又不知他所讲的是不是实话,为稳妥起见,想写信回去探问清楚再做打算,就只请了一餐酒,对师爷一事并未表态。

  第一百二十七章     纳妾

  

  茶楼并不卖饭食,酒菜是茶楼伙计从隔璧酒楼端来的,饭后,江白圭让伙计送银子过去付账,伙计回转,将银子还与江白圭,回说酒莱是隔壁酒楼老板相赠,不收饭食钱。

  江白圭沉了脸,又让那伙计跑一趟,在钟知府治下的成都府,五百文一餐的饭食,足以为他人诟病。

  刑书吏见惯,而杨正虽听闻过成都府不同别处,却还是难掩面上的讶异。

  须臾之后,伙计再次回转,身后跟着着一身竹布长袍的吴尧,吴尧走至桌旁,拱手道:“都是一家人,一餐饭却还要付钱,表弟这是故意与我生分不是?”

  江白圭明白过来,拱手回礼道:“原隔壁酒楼是尧表兄开的。”

  既是亲戚,请顿饭食的意义又不一样,江白圭没再多言,接过伙计手中的银锭子袖起,与吴尧闲话几句,称衙门有事要办,告辞出来。

  与吴尧分手,杨正迟疑着问:“敢问大人,方才那人可是大人的姨表亲吴家大少爷?”

  吴尧在成都府称自己是车老板,若不是旧识,肯定不知他姓吴,江白圭很是奇怪:“你识得他?”问完,又觉得自个大惊小怪,两人俱是江陵人,识得也是正常。

  杨正笑道:“倒不曾见过,不过吴家被一场大火烧败,我当时誉录过吴家失火的案宗,晓得吴家大少爷名讳,方才大人一说,便想起来了。”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气派的三层酒楼,再想自己如今寄人篱下,不无感叹”,真是世事无常,我还以为吴家就此败了,却没想到,才不过一年,又在成都府开起了酒楼。却也是,吴家肯定早将银子挖出来,怎会留在那里让丁县令去挖?”

  意识到自己一时喟叹,却说了不该说的,他顿时噤声。

  江白圭面露诧异:“丁县令没挖出银子来?”

  杨正看了看江白圭,不知他晓得多少,便实话道:“忙活一场,丁县令只得四五百两银子,还不够下面的人分。”

  江白圭从小在吴家走动,吴家有多少家底,他自然晓得,哪里才四五百两现,四五万都不止!吴夫人为熬糖作坊不择手段,显见的是真的丢了银子,而丁县令又没挖出银子,那吴家的银子被何人得去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酒楼,问刑书吏:“这样一座酒楼,需多少银子才能开起来?”

  刑书吏惯在市井走,只在心中一过,就道:“这座三层的宅子就需三千两银才能买下,而里边的桌椅板凳,总得一千两银子罢,这样算来,开这样一座酒楼,少说也须得四千两银子。”

  江白圭心中一沉:“那刑书吏可晓得,这酒楼是何时开起来的?”

  刑书吏不知,但他自有办法知晓,随手拉了一个路人问,路人答道:“开了四五年,不过,年初时换了招牌,从前好像叫费记,年初时改成了车记。”

  江白圭仿佛记得梔子说过,吴尧是去年十一月出门历练的,到成都府的时候,差不多也十二月了,来年年初就开了这间酒楼,本钱从何而来,四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无论怎样一两月的时间都是挣不出来的。还有首饰铺子,本钱也不少……吴夫人不顾念亲情,吴家的事本与他无关,可江雅想嫁与吴尧,那就又与他扯上干系了……刑书吏看江白圭面沉似水,不知原因,就去看杨正。

  杨正哪里看得见刑书吏频频丢来的眼风?他此时正揣揣不安,丁县令强占吴家家财的事江陵已经传遍,不管挖没挖着,这都扫了江白圭的脸面,他多言提起,又知其中缘故,他实在担心江白圭将这气撒在他身上。

  刑书吏只得提醒道:“大人,明日就进三九,看天色阴沉,不知会不会落雪。”

  江白圭想起正事来,丢开心中疑惑,辞过杨正,与刑书吏直奔衙门而去。年年不遗余力救济穷人,可过不去冬的人却一年比一年增多,这正是钟知府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杨正提的出的法子,正解了他的疑惑,听江白圭讲完,大喜,令江白圭全力去办穷人过冬之事不提。

  却说吴尧别过江白圭,回酒楼继续盘账,方摊开账本,严管事匆匆而来,禀道:“老板,江通判立在咱们店门前未离去,小的是不是请几人进来吃茶?”

  书案在三楼临窗,吴尧探身往下看,果然见江白圭立在酒楼前的街市中间,就在他往下张望时,江白圭还回身望了酒楼一眼,他沉吟半晌:“去隔璧钟家茶楼问问江通判跟前侍候的伙计,那着青布袄子的男子是何人,我瞧着怎觉得面熟?”

  严管事应声而去,不一时就回转道:“江通判说话时不让伙计靠近,那伙计也不知详细。”

  吴尧想了一时,道:“去请个媒婆来。”

  媒婆上门时,梔子正在厨下跟温嫂子学习腌腊肉,夏欢不知江雅的事,只当媒婆是为柴房中关着的杨柳而来,直接就去了江雅房中回话:“雅姑奶奶,又有媒婆上门。”

  江雅那日恨极杨柳,扬言要卖与行商做妾,临了念及杨柳跟了她六年,有些心软,虽不曾改变主意,到底没有只为银钱胡乱许人,打算挑一个看的上眼的,牙人寻来的哪有什么好人,不外是出得起价钱的,一个是七八十的糟老头子,一个是风一吹就倒的竹竿,她俱没同意。牙人琢磨出些味道来,寻来个相熟的媒婆帮着寻,是以这两日那媒婆时常上门,听夏欢来报,江雅也未多想,走去见了媒婆。

  到厅中见却不是往日来的那个,以为又是牙人寻来的,就未细问。

  媒婆见了江雅,以为是梔子,一个长揖作下去,然后滔滔不绝的夸赞起吴尧来,江雅初时糊涂,不过听了几句,就明白这是吴尧使的媒婆,脸瞬间便红了,问:“你这是来替何人说亲?”

  媒婆骤然被打断,愣了愣,道:“车记酒楼的老板,欲纳江通判的姐姐为妾,请我老婆子来说合……”

  这一句话,犹如六月惊雷,落在江雅头上,直接将其击的头发倒竖,新怨旧怨一齐从心底涌上来,直涌上喉头,她抄起手边的热茶,迎面淋到媒婆的脸上,冷笑道:“他一个商籍的贱民,手中有两个钱,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要纳通判大人的嫡亲姐姐为妾,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去与他讲,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媒婆“咚”的一下跪在地上,也顾不得抹一把脸上挂着的茶叶,磕头道:“通判夫人息怒,老婆子也觉得这事不妥,但听那严管事讲,这事是江家大娘子点了头的,老婆子才敢来说合……”

  江雅也不指出媒婆认错人,恨声道:“他一贱民,就是三媒六聘娶我为正妻,他也不配,莫说是纳我为妾!”

  媒婆听话音,才知认错人,发怒的是正主儿,晓得再跪下去,说不得还要挨打,忙爬起来,一面往外走一面道:“老婆子这就将大娘子的话说与那贱民听。”

  厅中砸了东西,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内院又只巴掌大,厨房的梔子听得声响,洗手赶过来只看见落荒而逃的媒婆,她问跟过来的夏欢:“那是何人?”

  夏欢道:“方才来的媒婆。”

  梔子皱眉,让夏欢去拦着媒婆,她一会好问话,自己则走去厅中看江雅。

  见门先入眼的是满屋狼籍,再见江雅铁青着脸坐在那里发抖,不知何事,心中直觉不妙,道:“雅姑奶奶消消气,莫得气坏了身子。”

  江雅咬着牙道:“他要纳我为妾!他那日说的那样情深意重,竟是为纳我为妾!”

  梔子惊道:“吴家大少爷要纳雅姑奶奶为妾!”

  江雅点头,双眼泛红,却未落下一滴泪,只发狠似的揪扯着自己衣襟。

  此时,梔子才晓得什么是后悔,她见江雅日日神思恍惚,又见吴尧似乎还念着旧情,就想找个机会让两人见一面,捅破这层窗户纸,却没曾想,好心办了坏事!

  感情之事,果然是外人插不得手的!

  心中再后悔,也无济于事,还得想法安抚江雅,收拾这个自己惹下的烂摊子才是!

  梔子吸了一口气,道:“这事原是我的不是,雅姑奶奶有气全冲我来,千万别闷在心里,莫得把自己憋坏了。”她说了一箩筐赔罪的话,江雅就是不曾看她一眼,她害怕起来,小心翼翼的去看江雅。

  江雅突然抬头,看着梔子,道:“我原就觉得人没银子可靠,今日看来,人还真就没银子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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