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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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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圭与梔子对视一眼,两人皆觉得江雅今日举止奇怪,简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江雅道:“我看中了一个铺子,想开一间当铺。”

  江白圭与梔子同时吸了一口气,两人早料到江雅不会无缘无故跟来成都府,却没想到她想在成都府开当铺!梔子突然很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了江雅同来成都府的事情。

  江雅将二人的神色看在眼中,继续道:“江陵的成衣铺子我走之前兑了出去,这你们是晓得的,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得想法子赚钱才是。”

  梔子不做声,她晓得,这事江白圭是断然不会同意的,她就不去做这个恶人。

  江白圭沉声道:“姐姐可晓得朝廷的律令?朝廷禁止官吏经商!你开当铺,说出去,我这官还做不做?”

  江雅不以为然:“这我自然晓得,但我是杜家人,我开当铺,与你何干?再说,朝廷虽禁止官吏经商,但哪个不背着开铺办作坊?有谁去查?江陵人谁不知永福当是丁县令开的?”

  江白圭苦心劝道:“虽说你是杜家人,但都晓得你是我的嫡亲姐姐,我如何脱得了干系?的确有许多官吏在任上开铺做生意,可那是别处,成都府是钟大人钟青天做知府,他如何能容忍属下开当铺赚昧心钱?”

  江雅瞪了一眼江白圭:“我懒得理你!”转向梔子,挽起梔子的手,道:“我晓得你一向与我兴趣相投,你来说说,我这个当铺是开得还是开不得?”

  梔子本来不欲得罪江雅,便只坐在一旁不说话,这时江雅问起她,她却不得不说话,道:“开当铺,一是要有丰厚的本钱,一件上好的玉器古物,动则需要几百上两银子,没有几万十万两银子,这门生意是做不成的。二是要有势,不然,上门来闹事的,同行挤兑的,这些你都无法应付,不出三月,你的当铺便会歇业。这两样,雅姑奶奶可有?”

  江雅并非莽撞之人,这些她早算计请楚,听梔子一说,道:“弟妹真会讲笑话,我若不备齐银子,如何敢提开当铺?至于势……”她瞄了一眼江白圭,“这不是现成的嘛。”

  江白圭被这一眼差点气翻,哼声道:“你休要将我扯进去,我再与你说一次,这当铺无论如何你也不准开!”

  江雅在江白圭跟前强势惯了,气道:“我就要开,看你能拿我怎样!”

  江白圭道:“只要你开,我就让衙役封你的铺子,指你盗用朝廷命官之名行骗,将你关入牢中!”

  江雅指着江白圭的鼻子:“你敢!”

  梔子看二人越说越不像,担心吵起来让下人听见笑话,将江白圭推出门去,坐下与喘着粗气的江雅道:“雅姑奶奶想想,你是如何到成都府来的?”

  对着梔子,江雅将声音放缓了些,道:“自然是坐车来的!”

  梔子看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又道:“我是说,杜老夫人为何会同意你来成都府。”

  江雅不解其意,但还是说了实话:“自然是敬着白圭是个正五品的官儿。”

  梔子笑了笑:“这就是了,若是这个官儿让人捋了,遭人笑话不提,就是家中的日子,肯定也不会好过。”

  江雅听出梔子的意思,有些恼,道:“你们且放心罢,我对外不将白圭抬出来就是。”

  梔子看劝不听,也有些恼,道:“雅姑奶奶来了几日,对钟大人的事迹听得不少了罢?在他属下为官,自然不能去跟旁人比,凡事还是要谨慎些的好,免得被人揪住错处,到头来颜面扫地。再说,你不抬出相公,你的当铺生意怎么做的成?”

  江雅语塞,来任上之前,她就听过钟知府清廉的名声,只是,她以为开一间当铺不打紧,这才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跟来,哪知方才开口,就遭到江白圭与梔子的强烈发对。

  梔子也不做声,她看出江雅在犹豫。

  许久,江雅有道:“罢了,我再想想罢。”

  梔子略微松了一口气,笑说:“那好,雅姑奶奶仔细想想罢。”

  送了江雅,梔子回房,与江白圭道:“雅姑奶奶说要再想想,依我看,她是歇了心思。”

  江白圭捶了一下身边的桌子,气道:“她这是被钱迷了眼,一点轻重都掂量不出!都怪我,当初就猜出她是为我而来的,还装作不知,让她跟来了任上。”

  梔子也后悔的捶胸顿足,但江雅是江白圭的嫡亲姐姐,她不好表露出来,江白圭说的,她却说不的,只劝道:“雅姑奶奶还算是好的,你想想,若是她背着你行事,将当铺开起来,等惹出事端咱们才知晓,你能怎么办?也只能为她善后。”

  听梔子这样说,江白圭的气也消了五分,道:“娘子,这几日辛苦你,你一定跟着她,免得她又想出什么主意来赚钱。”

  梔子道:“我总不能三年都与她寸步不离罢?”

  江白圭一想也是,但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得再次转头来看梔子。

  梔子见他一脸可怜样,不忍心,应承下来,道:“恶人我可以做,但今后雅姑奶奶怪我,你可要说句公道话。”

  江白圭连声答应,为讨梔子开心,又去与她捏肩膀,道:“过了腊月二十,衙门就要放假,等正月过完我才去衙门,这段空闲,我去街上摆个摊替人写春联,赚点银子贴补家用。”

  摆摊之事江白圭从前就说过,但梔子只当他说说,从未放在心上,再听他说起,仍未当真,打趣道:“加上通判大人的名头,这春联怎么着也得五两银子一副罢?”

  江白圭捏的手软,在梔子身旁坐了:“我今日问过,街上的春联五文钱一副,我的字比那人写的好看,是该贵一点,到时就卖六文钱一副。”

  梔子见他不像是玩笑,道:“你快快歇了这念头罢,你上街摆摊,这是丢朝廷命官的脸呢。”

  江白圭道:“那就不去摆摊,到时我写了春联,让尹长福赵大元两个拿出去卖。”

  梔子想打击他两句,但见他劲头十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想他就是赚不到钱,只当练字也是好的,为鼓励他,在他脸上香了一个。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遇故人

 

  隔日,江白圭去衙门当差,梔子看难得出大阳,让人搬了张椅子,在院中坐着替巧巧做过车衣裳。但成都冬日的阳光温和,晒在身上一点热度也无,坐了不一阵,她的手脸就被霜风吹得冰凉,手指更是不听使唤,连针都捏不住,她将手中的针线丢入簸箩中,捂着嘴呼了一口热气,起身去江雅的房中。

  她昨日答应江白圭要看住江雅,但才过一早上,她就觉出其中的苦来,索性去将江雅一夜思索的结果问个明白,免得瞎猜累人。

  拍开门,她笑问:“雅姑奶奶今日不出门?”

  江雅似笑非笑,懒懒的道:“弟妹一早上坐在院中,不就是防着我出门么?”

  心思被说中,梔子面露尴尬,讪笑着:“看雅姑奶奶说的,我不过就是看今日阳光好,在院中坐了一阵罢了。”

  江雅让杨柳端了张凳子让梔子坐,又将杨柳杨桃两个打发出去,道:“我想了一夜,也想得明白,白圭得这个官儿的确不易,而开当铺的确太过张扬,我还是另想法子赚钱罢。”

  只要不开当铺,梔子提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开当铺背后必须有势支撑,江雅不拿江白圭当幌子,不将江白圭扯进去,这生意必定做不成,开间成衣铺子或者糕点铺子的,只要衙役快手不寻麻烦,根本无需用江白圭的名头,而成都府,在钟大人的治下,衙役快手还真不敢乱来。

  梔子欢喜的道:“那雅姑奶奶打算做哪样生意?”

  江雅将梔子的喜色看在眼中,端起茶吃了好一阵,方缓缓的道:“我还没想好。”

  梔子道:“不急,眼看就要过年,等过完年再说也不迟。”

  江雅道:“今日我左右无事,弟妹陪我出门去转转罢。”

  梔子来成都府这许久,还未好好出去转转,江雅一提,她便应了,两人各自装扮,方戴上斗篷走到门上,江白圭倒回来了,梔子奇道:“今日才出去一会,怎么回来了?”

  江白圭看两人预备出门,以为江雅还要出门张罗当铺之事,面上无半点笑容:“这两日已经是二九末,钟大人担心进了三九四九,成都府会飘雪,到时会有人冻死,便让我们想想法子,我想我才来,还是到街市上去看看,心中有数了脑中才能有主意。路过门上,想与你说一声,中午不要住衙门送饭,我在外面吃就是。”

  桅子道:“倒巧了,我与雅姑奶奶预备上街市上转转,既然你也要上街,不如我们一路罢。”

  能与娘子一道上街,江白圭是愿意的,回身望了望身后跟着的两个书吏,迟疑了一下,小声道:“我是去办差,你跟着,不好看相。改日我再陪你去,可好?”

  梔子顺着他的目光,这才瞧见不远处还立着两人,晓得自己跟着的确不太合规矩,便不坚待,看了江雅一眼,道:“天冷,喝口热汤再走罢。”

  江白圭看出梔子想与他说江雅的事,就招呼门外二人进门一起喝汤,自己与梔子去子厨房。

  江雅也看出梔子的意思,但她也有心让梔子传话,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屋。

  梔子借着盛汤,将江雅打算放弃开当铺,转做旁的生意讲了。

  江白圭断然拒绝:“不行!你告诉她,做任何生意都不行!”说罢,丢下手中的碗,气匆匆的出门去。

  一个眼中只有钱,一个倔的驴都拉不回!

  梔子瞪着江白圭的背影,在心中抱怨了一句,想要丢开手不管,但转念一想,这姐弟俩要是每日吵几句,她的日子也休想过的舒心,将心中的气压得低低的,走出门去,唤了江雅出门。

  梔子并未将江白圭的态度说与江雅听,她晓得,一说出来,今晚少不得又是一阵吵,只想着慢慢再劝劝二人。

  江雅素来爱首饰,自然一间首饰铺子都不愿错过。梔子晓得她的爱好,见到首饰铺子,不消江雅开口,抬脚就往里走,进门,掌柜的依旧拿出首饰让两人挑选。

  江雅捡出一对翡翠耳坠,与掌柜侃价,产称不喊价钱就不买,掌柜的苦笑道:“夫人,小的报与你的价钱已是只够本儿,你就是不买,小的也无法再与你减价钱。”

  若是往日,江雅听这话就晓得价钱真的已经压到最低,但她昨晚与江白圭吵过,心中本就压着一股气,这时听掌柜不肯减价,又添了一重气,冷声道:“你做不了主是吧,让你东家来与我说!”

  掌柜的看江雅气势大,猜想是有些来头的,不想得罪,与二人作了个揖,就真的走去里间请东家。不多时,从里间走出一个二十四五的穿着竹布直裰的男子,冲二人拱手道:“小的姓车,见过二位夫人,不知二位夫人有何吩咐?”

  闻言,本低头摆弄耳坠的江雅如同遭了雷击一般,身子抖了一下,手中翡翠耳坠跌落地上,摔的粉碎也不知,只缓缓的抬起头,隔着斗篷上垂着的轻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她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吴尧!

  对于吴尧,梔子只闻其名,并未见过,她看见地上已摔着几块的翡翠耳坠,虽不是自己的,还是心疼的直抽抽,转头与江雅商量赔偿之事,才觉出江雅不对劲——依江雅往日的性子,跌碎两只耳坠,她决不可能无动于衷!可她现在就坐着不动,看也不看地上的耳坠子!

  梔子扯了一下江雅的衣角:“雅姑奶奶,你怎么了?”

  江雅回过神来,站起身拉着梔子往外走。

  掌拒上前一步,拦住二人去处,面上依旧带着笑,但语气却没有了方才的热度:“这位夫人,你着,裴翠耳坠是在你手中跌落的,如今摔坏了,于情于理,你都不能起身就走罢?”

  听掌拒的说起翡翠耳坠,江雅才想起,似乎真是从自己手中跌落的,在吴尧跟前,在一个再不愿见她的人跟前,她不想落面子,指了指杨柳,道:“我不会少你的,问她要罢。”

  说罢,绕开两步,缓步出门去。

  梔子微微冲掌拒的点了点头,出门,吩咐夏欢雇轿,摔了一对价值五十两的耳坠子,她无兴致再逛下去,江雅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肯定也没有再逛的兴致。

  丙人归家,江雅道:“我有些累了,想歇一歇,中饭烦弟妹让人送到我房中来罢。”

  梔子点了点头:“雅姑奶奶认识首饰辅子的车老板?”

  江雅顿了顿了脚步,然后丢下一句“不认识”,快步进门去。

  梔子越发肯定两人是认识的,而且看江雅的反应,两人还不止认识这样简单,但江雅不说,她也不好再追问,只在院中站了站,转身去巧巧房中。

  扬柳跟进门来,立在梔子一旁一会递尿布,一会端米糊,生生的抢了伍嫂子的活,伍嫂子心中怪杨柳多事,让她在梔子跟前显得多余,但又不好说出来,只道:“你不在雅姑奶奶门上候着,当心雅姑奶奶一会喊不应人,打你板子。”

  杨柳道:“谢伍嫂子替我担心,有杨桃在,不碍的。”

  梔子望了她一眼,道:“有事你就说罢。”

  杨柳愣了愣,她的确有话说,只是不知从何开口,被梔子点破,她反而寻着了由头开口,马上道:“少奶奶英明,一眼就看出奴婢有话说。”

  梔子受不得她溜须拍马,淡淡的道:“是你自个表现的太过明显。”

  扬柳讪笑两声,拿眼晴去看伍嫂子,见梔子无反应,只得道:“少奶奶可晓得,那车老板是准?”

  梔子诧异,她没想到杨柳是与她说这事,不过看杨柳的反应,她断定,这事并非是江雅授意的,而是杨柳自个的想法。既是杨柳的想法,她拿不准杨柳想做什么,还真就不想听。

  她道:“一个首饰铺子的老板,他是谁与我何干?你去罢,这里不用你,雅姑奶奶跟前无事,去厨下帮忙洗莱也是好的。”

  杨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梔子的腿,哭道:“车老板就是吴家大少爷,少奶奶救我!”

  听得“车老板”是吴尧,梔子很是怔了一怔,她料定江雅与那“车老板”认识,可从未想过他就是吴尧!片刻之后,她又释然,除了吴尧,还有谁能让江雅如此失常!

  想明白,梔子将手中的巧巧递给伍嫂子,让她抱出去玩,等伍嫂子出门,她道:“有话就一口气说完,别与我绕弯子。”

  扬柳重重的点了点头,使手背揩干眼泪,讲起来。

  杨柳七岁上头就跟着江雅,那时江雅十五岁,她虽不是贴身服侍的,但也听过看见过不少事,只是当时年岁小,不懂男女之事,并未放在心中,江雅出嫁,她也跟去了杜家,杜家病逝,其余四个陪嫁嫁了,江雅只带了她回来。去杜家了一遭,再回江家,人也长大了不少,许多事情一琢磨,也就明白过来。

  方才在首饰铺子里,吴尧一出来,她就认出了他,只是,江雅未开口,她也就装作不知,后来江雅留下她与掌拒商议赔偿,吴尧不但没收银子,还非要她带一样东西与江雅,她也是个机灵的,并不接,跑出门就往家来。

  她道:“雅姑奶奶要是晓得奴婢没将银子送出去,她会打奴婢板子的,少奶奶救救奴婢罢。”

  第一百二十三章     自作自受

  

  梔子抬了抬腿,将双腿从杨柳怀中挪出来,轻斥道:“我不识吴家大少爷,你既认出,怎当时不点明?都是至亲,按理应该请人来家吃酒的,你不说明,害我失去礼数,当真该打板子的!”

  这事是江雅的私事,杨柳也是江雅的丫头,她卖在不该插手。

  杨柳不可思议的看着梔子,男女私定终身的大事,怎么听后一点反应都无,就仿佛她方才说的是天气冷热似的?而且不但不避讳,还称要请人来家吃酒?

  梔子冷眼盯着杨柳,继续教训:“主子派与你的差事,你没做好,领顿板子是让你长记性,而你呢,为免受皮肉之苦,竟张嘴就污蔑主子的名声!今日我实在看不过眼,就是雅姑奶奶怪我多事,我也要改改你的脾性!”

  成都府与江陵相隔千里,无人知晓那些前事,梔子越过江雅处置杨柳,就是怕她乱说。

  杨柳急的汗都下来了,在梔子脚边磕了一个头,指着天道:“请少奶奶明鉴,奴婢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没将银子送出去是小事,就是江雅晓得,也不过是斥责几句了事,杨柳将江雅从前的事和盘托出,其实是担心江雅与吴尧旧情复燃,闹出事端,将来江夫人晓得,会责罚她,甚至卖掉她,她说与梔子知晓,却是料想梔子晓得后会阻拦江雅与吴尧相见,就是阻拦不成,两人将来成事,她可说梔子是知情的,将知情不报的责任推掉。

  可梔子只有些微吃惊,没有她先前料想的大惊失色,更没有因觉得江雅做出的事丢脸而震怒,她的算盘落空不说,反而惹恼了梔子。

  梔子看着她:“还不清醒,还满嘴胡话!我看须得冻上一冻,头脑才会清醒!去雅姑奶奶门首跪着,跪到雅姑奶奶醒了,自己与雅姑奶奶说去!”

  杨柳有些回过味来,她不敢再说方才的事,只哭着求梔子饶了她!

  梔子不看她,唤来秋乐,让她拉着杨柳去罚跪,待秋乐来回话,她又嘱咐秋乐,不让人靠近杨柳,她暂时堵住了杨柳的嘴,剩下的事情,就等江雅自个儿去处置了。

  江雅在房中独坐了一阵,只觉为从前的事伤心不值得,便开门出来,见杨柳在门上跪着,斥道:“我还未死,你在门上跪着做甚!”

  杨柳哪里敢说因何罚跪,只道:“奴婢未完成雅姑奶奶交代下的差事,自然要跪着领罚。”

  江雅才想起让杨柳留下赔偿裴翠耳坠子的事来,问:“先前议定的价钱,难不成他还讹你?!”

  扬析慌忙解释:“雅姑奶奶误会了,是奴婢赔给掌柜的,那车老板不肯收,奴婢不好强给,就将银子带回来了。”

  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讹老娘银子!江雅冷笑:“不收正好,我倒省了银子!起来罢。”

  梔子厉害,却不是杨柳的正主子,听得江雅吩咐,杨柳毫不犹豫的就站起身,道:“雅姑奶奶,那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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