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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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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房中笑闹,夏欢拍门,称吴江来了,让栀子赶紧过去待客。

    栀子皱眉道:“晓得了,你去罢。” 回头对江雅道:“白日不能道人是非,一说便上门来了。”

    江雅人精,看见栀子皱眉,以为她是想要避嫌,笑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自从栀子心中存了吴江欢江白圭才情愫的猜疑,也再不愿见吴江听江雅愿意陪她,自是求之不得。

    两人到厅中,见江白圭竟也在,他身住僵直,与吴江相对立着,吴江的头靠在他肩上,小声的抽泣着。栀子原以为江白圭是不愿见吴江,早躲了出去,夏欢才叫她来待客,现在看来,却是江白圭特特寻她来救他出水火的。

    只是,房中两人的情形让她看的火起,难怪鲁子问会说出那样的话,往日是猜疑,今日亲见两人这样,她立时肯定吴江就是个Gay。

    江白圭见栀子,呼了一口气,杨声道:“娘子,你来陪江表弟坐一阵,我去让人打盆火来让江表弟洗脸。”  说罢,与栀子使了个眼色,退后一步,不顾一个趔趄的吴江,逃也似的出门去。
 
    吴江还未来的及反应,江白圭已走的不见踪影,他失望的顿了顿足,呆呆的望着门外不说话。

    江雅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猜不出这场戏在演什么,但有戏可看,焉才错过之理,她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了。

    顾及江吴两家的体面,栀子压下怒火,勉强扯出个笑脸请吴江坐下,道:“江表弟赶紧收了泪罢,莫得让下人看笑话,再说,江表弟马上就要成亲,哭哭啼啼当心冲了喜气!”

    吴江也怕在下人跟前丢脸,果真收了泪,恨声道:“我才不要与那个跛足娘子成亲呢!”

    栀子还好,但杜依依是江雅的夫家妹子,跛足娘子几字,听在她耳中分外刺耳,忍不住哼了声,道:“这话江表弟与我们说不着,要说,与姨母说去!”

    吴江怔了怔,眼泪又在眼中打转,巴巳的去看栀子:“表嫂,你是知县夫人,烦你去与娘亲说说,让她退了这门亲,若是能退,我愿一辈子跟在表兄身边服侍。”

    若是没后面这一句话,栀子见他可怜,成许就应了,可一听他说要一辈子留在江白圭身边服侍,身上的汗毛立时倒竖起来,不去接话,只道:“江表弟出来许久,姨母该担心了,我这就让人送江表弟回去。”不等吴江出言,她已经唤了杨妈妈进来,“杨妈妈,你送江表弟回去,吴江哪里肯,坐在椅子上不起来:“表嫂不帮忙就算了,我在这里等表兄回来,表兄肯定愿意帮我。”

    他不走,杨妈妈又不能硬去拽他,只立在一旁等栀子拿主意,栀子气的说不出话,吴江前几次留给他的一点好印象全无,恨不能亲自将吴江赶出去。

    江雅看出点门道来,但吴江耍无赖,她也无法,只能与栀子相互对望着干着急。
 
    厅中几人正一筹莫展,突地见吴夫人领着两个男仆进来。吴夫人铁青着脸与栀子江雅寒喧几句,不硕吴江反抗,命两个男仆架起吴江就走,临出门,道:“雅姑奶奶,白圭媳妇,姨母厚着脸求你二位,今日之事请不要传出去。”

    吴家之事,栀子非本不愿去掺和,不消吴夫人说,她也会约束下人不去乱讲,是以点头应下。

    江雅却一脸凝重:“姨母,我看江表弟似乎对这门亲事不满?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姨母还是听一听江表弟的意思再行事罢。”
 
    她本就是想让吴夫人难堪,但说出的话,让人听着又觉的她是为吴江考虑,吴夫人发作不得,只道:“从古自今,成亲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他来说话?”

    江雅还想讽刺几句,但栀子怕节外生枝,只想着赶紧让吴夫人将吴江领走,便站在江雅身旁,悄悄扯了扯江雅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开口,与吴夫人道:“姨母说的是。”

    吴夫人也不想在此丢脸,寻到了台阶,道了谢,头也不回的去了。

    栀子暗自庆幸吴夫人来的及时,不然她还不知如何收场,转头嘱咐杨妈妈夏欢几个,让她们不要将今日之事传出去,得到几人保证,方放了她们去。

    江雅看厅中无人,撇了撇嘴:“姨母脑子拎不清,她与娘亲明争暗斗一辈子,如今败了家不服输,竟拿自个儿子的婚事做本钱,想捞回一次面子,她也不想想,如北得来的家财,说出去就好听?”

    栀子不由得点头,又道:“江表弟今日的样子,雅姑奶奶也瞧见了,依我看,不是依依配不上江表弟,而是江表弟配不上依依。”

    江雅想起今日所见,亦是点头:“依依生来就有腿疾,本就是可怜人,若再嫁一个不喜她,且遇事毫无担当,整日就知哭闹的,岂不是更可怜,我明儿就去杜家与杜老夫人说说。”

    栀子拍了一下脑袋,敢情江雅看了半日,只看出吴江是个没担当的男子?

    她哪晓得,江雅是土生土长的大齐女子,就是看出吴江有断袖之癖,她也说不出口。且江雅还有一重顾虑,她若与杜老夫人说出那几个字,吴江的名声就毁了,她虽不喜吴夫人行事,但还是不愿看着吴江声名尽毁。

    江白圭在外消磨半日时间,回静心居,问明白吴江去了,匆匆回上房,追问栀子详情。听栀子说完,他拍了拍胸脯,道:“幸好姨母来的及时。”

    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赶走一个你的爱慕者,你就不后悔?”

    自那决鲁子问点出来,江白圭心中也疑惑过几日,但就是不愿将吴江往坏处想,这时听栀子如此说,只瞪着栀子,气道:“休要胡说!”

    栀子不将他的瞪眼当回事,依日笑着:“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巴巴赶来救你。”

    江白圭看瞪眼无效,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坐下道:“江表弟从小就喜欢粘着我,我也未当回事,只是最近他总动不动就靠在我身上,让我好不别扭。”

    不说他别扭,栀子听着也别扭,道:“以鲁子问的为人,我早知他不会空穴来风,想必是你们三人一同赶路,着出了此缘故。”

    江白圭想了想:“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有一次我与鲁子问下棋,江表弟先是坐在我身旁观棋,后来竟倚在我身上,我记得我当时吓了一跳,还往旁边躲了躲。”

    闻言,栀子心中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觉的进京赶考的路上,鲁子问并非真的于吴江有意,而是想帮江白圭赶走吴江,沉吟片刻,她问:“是不是自那一次起,鲁子问才开始对吴江动手动脚?”

    江白圭略一恩索,道:“娘子是说,鲁子问自那次看出江表弟不同寻常,才起了轻薄之心的?”

    这样解释,却也说得通,至于鲁子问当时心中作何想,谁也说不清,但不管怎样,栀子都对他心存感激,要不是他,吴江就会缠着江白圭数月,一想到这个,她的身上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第一百零二章  
       

    江白圭不知栀子对鲁子问生了感激之心,以为她看不上鲁子问行事,在一旁解释道:“鲁兄为人最是爽直仗义,只在这事上鲁莽了些,娘子莫要因此小瞧了他……”

    他还欲再说,见院中伍嫂子抱着巧巧一路小跑朝上房来,忙走到门边,大声责问:“何事这样慌张?你也不怕跑的急,摔着巧巧!”

    栀子闻言,忙走到门边去看,她比江白圭仔细,见伍嫂子手上的尿布淌水,道:“巧巧尿了。”她走出门去,接过巧巧抱回房中,取出干净尿布重新换上,又避到屏风后喂奶,然后才与立在屏风外听吩咐的伍嫂子道:“你万事都好,就是性子急躁,我说了你好多次,你都不放在心上,你若再不改了这毛病,还是出府去罢。”

    她的话说的风轻云淡,却句句敲中了伍嫂子的救助。伍嫂子家中孩子三个,大的不过六岁,小的也才一岁,她不怕挨打,不怕挨骂,最怕的就是失业,听栀子说让她出府,慌忙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要重新改过。

    栀子看差不多,不再多言,伍嫂子是她从十多个奶娘中仔细挑选出,又进行了两月职业培训,她也不愿随意就将其辞掉。

    一时间,屋中静的掉根针都清晰可闻。坐在桌旁的江白圭,听见屏风内巧巧吮吸吞咽声,心中一动,想起那粉嫩白皙,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很想立时走至屏风后与那罪魁祸首亲热温存,但碍着伍嫂子立在房中,只得继续在桌边煎熬。

    好不容易听见屏风后传来悉悉索索整理衣衫的声响,他板着脸吩咐伍嫂子:“娘今日还未见过巧巧,趁巧巧醒着,你赶紧抱过去与她瞧瞧。”

    伍嫂子哪知江白圭的心思,唯唯诺诺的应了,转到屏风后抱起巧巧出门去。

    待她出门,早忍耐不住的江白圭,掩门、闭门、拦腰将栀子抱到床上,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吓得栀子举起粉拳不时捶他,可任由她如何敲打,江白圭解她衫裙的手都不曾停半分。

    事毕,江白圭想起方才的憋屈,道:“我们将隔避的杂物房腾出来给巧巧用罢。”看栀子瞪眼,赶紧又道:“晚上巧巧还在我们房中睡,只是白日在那边玩耍。”

    说罢,定定的看着栀子,生怕栀子给他安一个“不关心女儿”的罪名,但担心的太过,以至于真见栀子点头,他一时还以为眼花,追问道:“娘子当真同意?”

    栀子看他满面欣喜,只觉莫名其妙,解释起来:“我早有这想法,上房伍嫂子时常出入到底不好,只是因方满月,你就回来了,接着家中就一直乱着,腾不开手来布置,这几日得闲,正好替女儿整理屋子。”

    江白圭不管缘由,只要栀子应下,他就欢喜,是以兴兴头头的出谋划策:“那间房就在隔壁,找人来在中间开一道门,从我们房中闭上就可以将巧巧的小床也搬过去,晚上巧巧一哭,我们这边门一开,多走几步就可以过去照料,极方便。”

    栀子一听,立时来了兴致,一点也不计较江白圭要将小床搬出去之事,走去与杂物房相连的墙壁比划门开在何处。

    这一打岔,两人再想起吴江之事来时,谁也不愿提起,惧当作从不知晓,禀明老大爷江夫人,再请匠人来,一门心思在家中布置巧巧的房间。

    过两日,吴家搬走,一家大小前来辞行。江白圭见吴江双眼肿胀,脸颊凹陷,似吃了些苦头,心中不落忍,想走过去劝吴江几句,可方走到他跟前,他一把拽着江白圭的手,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当着众人,江白圭不好强推开他,只在一旁尴尬的笑着,任由一双湿热的手抓住他。

    老大爷与江老爷不明就里,虽看不惯吴江行事,但只当他舍不得搬走才会这般,在旁劝道:“就是搬走,也还在江陵城中,坐个轿两刻钟就能到。”

    吴士宽却明白缘由,生怕吴江再往下,会说出丢人现眼的话来,急的后背上的汗珠噌噌的往外冒,他一面讪笑着与众人解释,称吴江今日多看了几折戏,弄的整个人伤春悲秋起来,一面去拍吴江,似是安抚他,其实手下用足了十分力,想借此敲醒他。

    最后江白圭也怕闹将起来不好收场,笑问:“姨夫,家中箱笼可收拾妥当?”他也看出吴士宽急的差点顿足,想与吴士宽一个台阶,让他好借此告辞。

    吴士宽方才是急糊徐了,得江白圭一提醒,立时起身告辞,称家中还有几箱书未整理,拉上吴江便家去,竟忘了与女眷那边打招呼。

    待他出门,江老爷问道:“几箱书?吴江来江家时,一身替换的衣衫也无,走时却有成箱的东西。”说罢,看老父亲与儿子惧装作未听见,觉的无趣,撇撇嘴闭口不言。

    江白圭回静心居,忍不住将方才之事对栀子讲子一次,末了叹道:“亏得祖父与父亲没起疑。”

    明知吴江的心思,还主动去招惹,栀子听说江白圭主动去安慰,恨恨瞪了他一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话到了她嘴边,到底觉得过分,改口道:“这也是你自找的,你若不搭理江表弟,他何来的机会抓住你不放?”

    江白圭兀自后悔,根本没看栀子,更不知她生气,低头想了想栀子的话,郑重的点头:“娘子言之有理。”

    栀子气结,不去理他,唤来杨妈妈,让她带几个新来的丫头去书馆帮忙搬东西,回来时,看江白圭若无其事的与巧巧玩,在旁坐了:“雅姑奶奶前日去了杜家。”

    江白圭诧异的抬头:“ 姐姐等闲不去杜家的……”想起某种可能忙问:“  姐姐可是想拆散杜依依与江表弟?”

    栀子道:“雅姑奶奶不过是看杜依依可怜,想提醒两句。”
 
    江白圭皱眉道:“姐她怎能如此莽撞,如此一来,江表弟的声名就毁了。”

    栀子看他还为吴江考虑,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转个头的功夫,就忘了被江表弟当众握手之事了!我倒觉的雅姑奶奶提醒一下杜依依并无不妥。再说,若江表弟真记挂着自个的名声,前几日就不会在静心居闹那样一出,今日更不会当众握你的手”

    江白圭被栀子驳的哑口无言,暗恨吴江不争气,道:“这事不仅会毁了江表弟的声名,还会栀累整个吴家,就是我们江家,少不得也要受牵连。”

    栀子道:“雅姑奶奶只以为江表弟懦弱没担当,没看出旁的来,她到杜家,至多也就说说这事,牵连不到咱们家来。”又道“知道底细的,除过吴家几人,就是你我二人,吴家人肯定不会说,只要我们口紧着点,在旁人看来,只不过觉得江表弟行为怪异。”

    江白圭点头,复又满面疑惑:“既然姐姐去了杜家,按说杜老夫人该重新考量才对,为何昨日匆匆换了两人的庚帖?”

    非但江白圭想不通,就是江雅也苦思不得其解,方才见过吴夫人母女后,拉着栀子好一通抱怨,称自己好心没好报,她好心好意去说,杜老夫人浑不当回事,还把原本换庚帖的日子提前,这不是摆明不相信她吗?

    栀子道:“在我看来,杜老夫人不在意,原因有二,第一,雅姑奶奶所说的,江表弟懦弱毫无担当,在老夫人看来不算缺点,或并还以为是优点,第二,杜家并不知江表弟爱得不是女子。”

    江白圭不解:“娘子,我实在想不透,懦弱毫无担当,怎会就成了优点?”

    栀子撇了撇嘴:“杜依依有足疾,杜家自然想找一个听话服帖的,以便杜依依进门好拿捏。反正杜家有钱,不指望江表弟做官或者赚钱,养他又何妨?”

    江白圭不信,在他看来,谁家寻女婿不是要找个出人头地的,便笑道:“你说的头头是道,就好像杜老夫人将她想法跟你说过似的。”
 
    栀子不以为意,懒得去跟他解释,老人许多时候只想让儿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而非指望他这辈子大富大贵,光宗耀祖。

    见江白圭眉头紧锁,道:“杜家与吴家,都是咱家亲戚,咱们插进去,只怕到时两头不落好,还不如装不知道,顺其自然。”

    江白圭笑了笑:“方才还一本正轻的说要帮杜依依,这时倒又明白这事咱们不能插手了?你得闲,且去劝一劝姐姐。”

    栀子是怕江白圭掺和,才说了方才的话,结果江白圭反过来倒劝她不要掺和,明白对方想法,栀子心中欢喜,答应去劝江雅,不过在她
看来,江雅最是圆滑不过,何须旁人劝,自己就会明白孰轻孰重,不会再插手的。

    许久,江白圭叹道:“江表弟也是年幼,一时糊徐罢了。”

    栀子失笑,自己也不到二十,竟然称别人年幼,不过心中却想,但愿如此罢。

    江雅去过一次杜家,果然只一心忙自己成衣铺子的生意,再不管杜依依与吴江的婚事。杜依依年纪大且有腿疾,而吴家怕拖得越久管不住吴江,议亲不过一月时间,新人就进了门。 

    第一百零三章  
     

    江雅守寡,犯忌,未去吴家吃酒。少了江雅同行,栀子感觉无趣,与她同桌的几个年轻媳妇儿,敬她是知县夫人,推她坐在首位,说话行事全然以她为首,她更觉压抑,吃过一半,推说头疼,让夏欢与另一桌的老夫人江夫人说了声,预备先行回家。

    夏欢先出门雇了一顶轿子候在门外,才转回来接栀子。

    同桌的年轻媳妇儿见栀子起身,忙丢下筷子相送,比江家下人待栀子还恭谨,栀子提前下桌,本是因同桌几人过于拘谨,这时,却又好像觉的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很不错,念头一闪,她暗笑不己,难怪人人都想做上位者。

    出得门,栀子背了方才为她打灯笼的小丫头,待小丫头走远,夏欢目露同情,叹道:“真是可怜,过了这两日,又会被转卖。”

    栀子不言,方才的小丫头行事怯懦毫无章法,一看就知是吴夫人为撑场面临时买的丫头,江陵大户人家办喜事,若是人手不够,大多是买一批下人来家,办完事,再转手原价或高价卖掉,比雇短工帮忙划算。

    夏欢扶栀子上轿,口中长吁短叹不歇空:“少奶奶不知,方才奴婢去寻人领路,看见吴家二娘子正便长棍敲她呢。”

    她这样一说,栀子倒时想起来,方才那个小丫头走路真是一瘸一拐的,她皱眉道:“许是犯了错,你只看见她可怜,不知她的可恨之处,就乱生同情心。”栀子坐下,见雇来的是顶双人轿,便按下欲下轿的夏欢,“天黑,你一同坐了家去罢。”

    夏欢谢过,坐在栀子身侧,嘟着嘴继续八卦:“非奴婢说人是非,而是吴家二娘子心太狠,人家只是叫了她一声二娘子,她就不依了,使小手臂粗的根子死命的敲,若不是奴婢去打了岔,还不被打得半死?”

    栀子皱眉:“吴家少爷小姐一同排大小、她上头有个庶出哥哥、叫她声二娘子不算错。”

    夏欢很以为然,连连点头:“少奶奶说的是,可吴家二娘子非将自个说成是排行第三,要人唤她三娘子,方才那个小丫头,来了吴家半月,一会二娘子,一会三娘子,谁人分得清楚?叫错也不算什么,非要下死手敲人,真是心狠!”
 
    栀子亦觉吴玉珠小题大作,但不愿再说吴家之事,敷衍道:“不长记性,确实该敲。”

    她突地明白过来,吴江与吴玉珠是双生子,吴江今日成亲,若吴玉珠承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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