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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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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子推开他,故作生气状,道:“我偏就要跟在雅姑奶奶身后学。”

    她这般小女儿作态,将江白圭逗笑,道:“只要你不亲自站在柜台前与人称糕,随你。”

     得了同意,栀子暗喜,就在心中盘算起哪些糕点宜存放,待反应过来,身上的衫裙已被尽数褪去,她脸上一红,拉过被子掩上,却任由江白圭动作。

    两人方才入巷,就听院中杨妈妈极大声的道:“雅姑奶奶来了?快请厅中坐,我这便去请少爷来。”两人俱是一愣,栀子忙道:“快快起身,不然让雅姑奶奶察觉,我还有何面目见人。”江白圭在心中长叹一口气,方才不情不愿的与栀子分开。

    江白圭不好立时出门去,栀子先穿好衫裙,对着铜镜用梳子抿好鬃边乱发,方才开门。杨妈妈正巧走到门首,她是过来人,方才瞧正房房门紧闭,就疑心小夫妻俩在房中作好事,是以见着江雅才故意大声说话。这时见栀子两腮潮红,头发重新理过,更是明了,笑道:“少奶奶快去罢,雅姑奶奶在厅中吃茶呢。”

    栀子面露尴尬,应了声,不再多话,快步往厅堂走。

    进得厅堂,栀子见江雅瑞坐其中,笑道:“雅姑奶奶等闲不来静心居,真是稀客。”

    江雅亦含笑:“既然弟妹这样说,那我每日便来静心居走一趟罢,反正也不远。只是你到时可不许嫌我讨厌,扰了你与白圭两人清静。”

    栀子嗔道:“ 看雅姑奶奶这话说的。雅姑奶奶悦意来,我是求之不得。”

    江雅拍手大笑,道:“你我都是日日相见的一家人,没得在这里客套,倒让人觉的生分。”笑过,挥手让扬柳杨妈妈几个出去,小声问:“我先前与弟妹说过的开铺子之事,弟妹还未与人说罢?”

    敢情是特地来嘱咐的,栀子只道她是想瞒着家人行事,就笑了笑:“只与相公提了提,他人面前倒不曾讲过。”

    江雅怪栀子口快,心中就才几分不悦,但想到自个并未说明不想让人知晓,也就没表露出来。

    栀子又道:“我不知姑奶奶开铺子是要背了家人,是以相公问,就与他提了一下,要不叫了相公来嘱咐他一下?”

    江雅点头。她其实先前并不想瞒住家人,但方才听说自个父亲竟然伸手问江白圭要银子,怕以后父亲也时常这般问自己要,好好的一个铺子让父亲搬空,就起了心不让家人知晓,这才着急赶来嘱咐栀子。

    江白圭过来,江雅拉住他细细嘱咐。好在江白圭方才被栀子软磨硬泡的答应了开铺子之事,江雅说起,他虽不是很赞同,倒也没有反对。
      
    第六十二章 欺负上门
    

    江雅放了江白圭去,又与栀子说起开成衣铺子之事。栀子心知江雅夫家杜家明面上虽是以耕读传家,避过人,在县里府里开了七八家米粮铺子,还有一门最是赚钱的当铺生意。江雅爱钱,嫁去夫家,对夫家各门生意都打探的仔细,她说要开铺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作的决定。

    栀子也从旁出谋划策:“雅姑奶奶做好新衣,不妨也学脂粉铺子首饰铺子那样,派能说会道的女伙计往富户送,只是并不卖与小娘子新媳妇,而是让她们试穿。亲眷见了,若是喜欢,自然要问出自何处,这也是为店中招揽生意的法子。”

    江雅笑道:“每家的去送,我如何吃得消?且说了,如今许多富户也就表面看着光鲜,实则一年四季也买不起几身衣裳,我若送了去,还不是肉包子打拘有去无回?倒让人白拾银子。”

    栀子想起江家,名头不小、也只她们自个才知如今连饭食钱都要算计,哪才闲钱见着喜欢的就买?就笑道:“自然不能捡那空架子去送。三姑六婆每日到各家去晃,有钱没钱,自然瞒不住这起子人的眼晴,不如寻了她们来问明白,再去送也不迟。”

    江雅道:“三姑六婆的话做不得数,有好些人家怕她们带坏家中小娘子,根本不让她们进门的。例如我们家,娘亲就不许那些婆子进门。”又道,“我还是觉的搭了首饰绣品卖这个法子不错,一家铺子做几门生意。”

    不是自个的生意,栀子也只是建议,江雅不接受,她也不去劝。两人商议了好一时,江雅才辞了去,回院中,就使杨柳雇车去杜家,讨耍杜家当初许她的一幢宅子。那宅子虽只有三进,一间厅堂却是临街的,开了门就是现成的铺子。

    栀子本想看江雅如何行事再做打算,待知江雅要瞒住家人,她也就打定主意不与人说起,就是江雅跟前,她也是瞒的死死的。

    她方才回到房中,江白圭就急急的掩门抱住她,要行方才之事。栀子嗔了一句,到底还是与他好了一场。事毕,江白圭道:“姐姐有杜家支持,要瞒住家中行事容易,你这边可不好做。”

    栀子懒懒的枕在他的手臂上,道:“雅姑奶奶只怕更不愿意杜家知晓罢。我这边不急,试做糕点需用时间,待我一切准备妥当,雅姑奶奶的成衣铺子已经开起来,我拾现成的经验就是。”

    江白圭掐指一算,知这中间只怕得好几月的时间,说不定到时自己已经领官,到那时有俸禄拿回家,栀子自然会歇了开铺子的心思。这样一想,他只将糕点铺子放到一边,可有可无的点着头。

    两人梳洗完方开门,二丫直直的就冲进门来,江白圭正待出门,两人打了个对冲,若不是躲得快,只怕已经撞上。江白圭方才与栀子甜蜜一场,身心情悦,爱屋及乌,没将二丫的失礼放在心上,笑道:“还好是撞上我,若是抱上桌凳,磕掉牙可不是好看的。”

    “毛毛躁躁的,看我不学人用板子收收你的性子!”栀子斥道,二丫是她的人,犯了错,在江白圭面前总得说两句,只是方才说了一半,她就察觉不对,二丫头发披散,身上的衫裙已被扯破几处,再一看,头发上还插着一片茶叶,她心中一惊,家中有一位爱拉婢女爬床的江老爷,二丫这副模样,她如何不急?忙拉二丫在桌旁坐了:“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让什么人给欺侮了?”

    闻言,江白圭回头看,看清二丫这般,亦是吃了一惊,心中与栀子存了同样的担心,忙收回已经迈出门槛的一只腿,望了栀子一眼,张口欲问。栀子担心有他在二丫反倒说不出口,就打眼色让他出去。

    夫妻两正飞着眼色,二丫已经使手将一把头发,露出肿的似馒头的脸,恨声道:“少爷少奶奶,奴婢让清影拾打了!”

    听闻不是江老爷,夫妻两俱是松了一口气。栀子气道:“你有手有脚,如何让人打成这般?你就不知还手?”

    二丫听出栀子口里虽骂着她,但却并无责怪之意,就笑了起来:“清影也没比奴婢好多少。”

    栀子想二丫能将周婶子制的服服帖帖,在清影跟前自然也不是个弱的,就放了心,问:“好好的,怎会就打了起来?”

    二丫气道:“奴婢在厨房中帮尹强嫂子做饭,她就来了,非说自个没胃口,要让奴婢与她熬粥。奴婢说占着手,不得空,让她自个熬去。她就扑上来打奴婢,说奴婢没将她这个姨奶奶放在眼中。”

    栀子自付为人不算公正,却也不是那毫不讲理护短之人,听清影这般耍混,自是起气,冷笑道:“我还从不知家中又有一位姨奶奶呢!”

    江白圭翠眉,道:“清影原也是小心谨慎之人,这才几日,就被宠得不知进退了?”
 
    栀子听他言下之意,似乎觉得二丫在扯谎,很是不悦,道:“江少爷若是不信二丫,大可去问问尹强家的。”

    “我并非不信,而是……”江白圭听栀子唤他江少爷,就知她栀子正生气,心想没得为了两个奴婢坏了夫妻感情,忙说道:“ 我这就去寻清影,提了到娘子跟前,等娘子发落。”

    栀子瞪了他一眼,拉住他,道:“你这样去为二丫出头,如何站得住脚?”有心人看在眼中,只怕还以为他于二丫有意呢。栀子自是不愿他人乱想,就转头与二丫道:“你就这般去赏梅居,让夫人为你做主。”

    二丫明白栀子的用意,起身就去。江白圭却皱眉道:“娘亲正为着清影与父亲置气,你这时将清影支到娘亲跟前,只怕娘亲还要添一重气,莫得气坏了身子。” 

    栀子笑道:“夫人正愁寻不着理由惩罚清影出气,我将错处送到她跟前,她只有高兴的,哪会添气?”

    江白圭一想,却也是,就摇头道:“也只你才能猜出娘亲心思。”

    栀子想江夫人那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遇上江老爷这样的丈夫,一辈子就算毁了,叹道:“夫人的心思,不外乎相夫教子,一家人和睦罢了。”

    江白圭叫她说的伤感起来,沉默了好一时,方才起身去书房。

    二丫到了赏梅居,直直就跪在江夫人跟前请她做主。江夫人看二丫这副模样,自然也以为是被江老爷糟蹋过,一口气就有些上不来,愣了好半夫才想起问缘由。待听到是清影作怪,冷笑了半晌,道:“清影是老夫人房中的人呢,这主只怕我还做不得。起来罢,跟我去颐养居,老夫人自会与你一个交代,与你们少奶奶一个交代。”顿了顿,又问:“清影伤的可重?”
 
    二丫不明所以,老实答道:“只怕比奴婢还重些。”

    江夫人不再多话,起身出门去。二丫爬起来跟上,走了一阵,才回过味来,若是清影比自个伤得重,老夫人跟前如何告的准?明白过来,她与一旁的金妈妈道:“金妈妈,烦你扶一把,我的腿只怕让清影打断了,实在走不动。”

    金妈妈见二丫一瘸一拐,仿佛真的伤了腿一般,着实好笑,捂着嘴笑过几下,方才强忍着使手掺了二丫一条胳膊。

    江夫人在前头,走后面的动静自是瞒不过,她听二丫装断腿,暗道这丫头果然机灵。

    几人到得颐养居。就听见清影比杀猪还凄厉的在嚎,江夫人冷笑,回头去看二丫,二丫忙道:“金妈妈,我听人说,断腿之人若是走得多了,再好的接骨大夫来都无救呢。还要劳烦你背我几步。”

    金妈妈六十多了,哪里背的动二丫,看见云嫂子从旁经过,就让她来背二丫。进了厅堂,云嫂子将二丫放到地上,二丫瞥了清影一眼,也学她的样,伏在地上就哭。

    老夫人先听过清影的一面之词,见二丫,沉了脸斥道:“嚎什么?打了人还有理?云嫂子,去请了家法来,我今儿要亲自教训一下这个不守规矩的丫头。”

    江夫人拦着云嫂子,道:“家法却也该请,只是孰是孰非,老夫人还是要问清楚才做定夺的好。不然,白圭媳妇初来咱们家,就让咱家屈打了她的丫环,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呢。”

    陪嫁奴仆,吃穿用度俱有娘家供应,若非大错,夫家人不能随意处罚,是以老夫人闻言,也就没坚持让云嫂子去请家法,只道:“白圭媳妇纵容自己丫环打我身边人,这是打我脸呢,去给我叫了来,我倒要好好问问,她眼里可有我这个长辈。”

    江夫人没答话,转过头去问哭的梨花带泪的二丫:“好好跟老夫人说,到底是怎的一回事,莫得让人胡说,害老夫人误会了你家少奶奶。”

    二丫早知老夫人偏袒清影,得了机会说话,就哭着将前因后果讲了一次,末了,道:“奴婢的腿只怕让清影姨奶奶打瘸了,还请老夫人做主。”

    江夫人望着清影冷笑:“清影姨奶奶?”

    清影素来晓得江夫人利害,被她看着就不敢说话。老夫人见状也是明白了几分,她虽许诺过要与清影开脸,但还未事成,清影就到处乱说,还招来儿媳质问,她亦觉得面上无光,厉声问清影:“二丫说的可是真的?”

    清影听老夫人转了口气,似乎要丢下她不管,心头害怕,手脚并用的爬到老夫人跟前,抱着老夫人的腿道:“老夫人,二丫冤枉奴婢,奴婢确实是想让她帮奴婢熬粥,但奴婢没说过自己是姨奶奶的话。”

    二丫忙道:“尹强嫂子当时也在厨房,她在一旁听得真真的,老夫人不信唤她来问。”

    老夫人只想这事糊涂就了却,决口不提唤尹强嫂子来问,江夫人自是不愿,使了金妈妈去叫。不多时,尹强家的过来,将事情说了一次,老夫人一听与二丫说的一致,无话可说,推说头痛丢了众人在厅堂。

  ps:儿子上课好动,米辣被老师叫去,所以更晚了,不好意思。  。。。话说,米辣当年可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怎么到了儿子这里就这样了。。。。。

    第六十三章 共同开店
     

    清影眼睁睁的瞧着老夫人丢下她出门,好半晌,方才反应过来,心知没有老夫人撑腰,落到江夫人手中,今日只怕难逃被卖到馆子里的命运。这样一想,就后悔不该仗着老夫人撑腰去与二丫冲撞,道爬到江夫人脚边哭着求饶。

    江夫人踢了清影一脚,冷笑道:“不知大高地厚的婢子,莫以为上了老爷的床,就可以在人前称主子!漫说你是个没名没分的丫头,就是真抬举成姨娘,也还是家中花五两银子买来的奴才,你以为真就比二丫高贵?”

    清影头磕在地上如同捣蒜一般,口中连声称:“再也不敢。”她衣衫破裂,头发又比鸡窝还乱三分,整个人看着活像一个女讨口。
 
    江夫人待见到清影头上磕起一个大包,方才冷声道:“看在你多年尽心服侍老夫人老太爷的份上,今日暂且不卖你,你若是再掂不清自个儿身份,在家中闲的鸡飞狗跳,我就只当银子打了水漂,也懒得卖你,直接打死用破席子一裹扔出去就是。”

    清影素知江夫人是说到做到之人,这时对江夫人的话就没有不应的。江夫人见她眼中尽是骇然,满意的略微一颌首,又道:“虽不卖你,但你将二丫打伤,却不能不罚你,自去问金妈妈领二十板子,再罚一年俸禄与二丫请大夫。”又与二丫道:“你先回去罢,我一会让大夫去与你瞧瞧。”

    二丫连忙谢过江夫人,扶了尹强家的手掂着脚跳出门去。

    江夫人哼了一声,也自回赏梅居。

    金妈妈不解,道:“清影留着是祸害,夫人为何不像往常一样将她卖到馆子里去,一了百了岂不省事?”

    江夫人道:“经过今日之事,老夫人定然不好意思再提与清影开脸,既是如此,我何不与老夫人留一点脸面。且说了,若是将她卖掉,无人暖床,老爷不出三日又得领回来一个,左卖一个右卖一个,我也烦,倒不如将清影留下。”

    金妈妈道:“夫人,我跟着你这些年,看得明白,你若是愿意与老爷一点好脸色,老爷也不至于这般?”

    江夫人斥道:休要胡说八道!不至于?我还未进门,他就先收了三个通房,新婚第二日就在通房屋中歇,他就是一条狗,至死也改不掉吃秽物的秉性”

    金妈妈想起往事,亦无言辩驳,怕回院中又要被江夫人指使去擦拭器皿,惜口要去厨房看饭菜,躲了开去。

    二丫踮脚跳回静心居,谢过尹强家的,方才打直了腿走路,到上房去将颐养居之行与栀子讲了一次。

    栀子听过,叹道:“夫人心死了呢。”

    她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二丫自然听不明白,满面的奇怪,栀子见状笑道:“老爷身边的人,夫人见一个卖一个,到底还是心中在意老爷才会去管,如今她懒得再卖,只怕已经对老爷死心了。”回头见二丫还是不甚明白,也不解释,只让她回房去梳洗换衣,临走又嘱咐她:“你托口伤了腿,这几日就在房中避一避,休要出门让老夫人见着。”

    江白圭心中挂念江夫人,在书房坐不住,只作了一篇文章就来上房问栀子究竟,待听过颐养居之事,确定江夫人无事,方才将一颗心放回腹中。
 
    到晚上,江老爷归家,方晓得清影被江夫人打的下不来床,他本不甚喜欢清影,倒不觉的心疼。只是清影躺着,他身边就无人端茶递水,心头很是着恼,就要去上房闹一场,走到半路模到身上还有老夫人与的十两银子,心想有银子去喝花酒,何苦要去对着一张苦瓜脸寻晦气?又折身回去换了一身新绸衫,预备出门去。

    清影躺在床上,见江老爷气呼呼的出去,不一时又喜笑颜开的进屋,想着并未听见上房有动静,晓得江老爷定然没有为她出头,就娇滴滴的道:“老爷,奴婢伤成这样,你可得为奴婢做主。”

    江老爷被这软的滴水的声音喊得心中一荡漾,亦温柔的回头,却看见一张肿似猪头的脸,骇的退了一步,沉了脸道:“这里岂是你睡的地方?回你原来的住处去躺着,莫得脏了我的床。”

    清影少女春心激发出的小小火焰,硬是被江老爷一句话浇灭,傻傻愣愣的望着江老爷打扮好出门,方才蒙头痛哭。

    却说江雅真如栀子所料,怕杜家阻拦,使杨柳去杜家要宅子时并未讲明是用来开铺,老夫人以为她要自住,就不同意与她,只与杨柳道:“她一个未亡人,又是如花般的年纪,若是搬出去自立门户,难保不引来一群枉蜂浪蝶在四周打转,招的旁人说闲话,丢我们允儿的脸不说,更让我们杜家祖坟上蒙羞。”

    杨柳也不知究竟,无从辩驳,被老夫人说说的真有其事似的,臊的她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杜老夫人又道:“你且回去与她说,她若是不想在娘家住,再搬来与我同住也使得,就是不能去那幢宅子独住。至于那幢宅子,到底是允儿留与她做念想的,我也不沾,使人租出去,得了租子送去与她。”

    杨柳回家,原封不动的将话传与江雅,江雅直气的掉了两个茶盏,心底的气方才顺畅,只是想到她搬出去独住杜老夫人都不许,若是说要开铺,只怕更不同意,到底就不敢再使杨柳去杜老夫人跟前说那幢宅子是用来开铺子的。她略想了一时,道:“我还就非要那幢宅子不可!杜家一向买卖土地屋舍都找东街的袁大头,你去袁大头的牙行问问,若是真在他手中,你就将那幢宅子赁下。”

    杨柳迟疑着没动:“只是……奴婢惜口与雅姑奶奶买胭脂,已经出去过一趟,若再出去,夫人那里只怕不会同意。”

    江雅头也未抬,道:“尹强家的每日早晨要跟尹强出门买菜,你明儿跟了一起去,再寻个惜口走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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