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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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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听胡仲伦在院中喊,栀子忙开门出去,胡仲伦道:“大娘,我家去了。”
  栀子点头,道:“快过年了,你明日卖完鱼,就回家歇息,过完正月再来家吧。”
  第二日一早,吴氏去寻墩儿娘,栀子去给里正娘子送份子钱,回来时,墩儿娘已经坐在院中与周婶子闲话,她见栀子,笑道:“这倒巧,你娘去寻我,我来寻你娘,两人竟在路上走岔了。”
  栀子与墩儿娘福了福,端个凳子在她旁边坐下,问:“婶子,你寻我娘可是有事?”
  墩儿娘脸上堆着笑,道:“我昨日才知你家将地赁出去了,地既是赁出去,想来做针线的时间便多了,你们娘几个这几月做了几多香囊?都拿来与我吧,我替你们卖了好添过年钱。”
  栀子心想,墩儿娘时常来,总不能每回都拿事忙搪塞,可说实话又难免会得罪她,要是她一怒撩群便走,自己寻谁去打听江家?犹豫好一阵,方才斟词琢句的道:“婶子来的可不巧,前几日城里绣品铺子的刘掌柜来了一趟,将家中的香囊全买走了。”
  墩儿娘的笑容僵在面上,立时便明白兰家母女这是嫌她出价低,才不卖与她。可她做中人媒婆的,轻易不与人脸色,以免砸了自己饭碗,遂笑了起来:“刘掌柜算是江陵第一挑剔之人,你家的香囊能入得他的眼,也是幸事,值得庆贺。”
  人家不计较,栀子自然不再提起,只笑笑,将买布之事与墩儿娘说了,墩儿娘一听又有生意上门,笑容真切起来。栀子趁机支走周婶子,与墩儿娘打听起江白圭克妻之事。
  墩儿娘道:“你这是打哪听来的?”
  栀子笑道:“记不起来了,反正是听人传的,心中好奇,便寻婶子问问。”
  墩儿娘奇道:“江家将这事压了又压,对下人下了严令,若是乱说便乱棍打死。我也是偶然听江少爷的奶娘提了一句才知晓,没想到还是传了出来。”
  后面的话,倒与刘掌柜所说的差不多,栀子听罢,又道:“江少爷克妻,不知对妾室有无妨害?”
  墩儿娘嗤道:“有这样的传言,谁还敢与他做妾?不要命还差不多!就是我在江家见着他,都要绕道而走,生怕沾上晦气。”
  闻言,栀子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又问了些江白圭为人之事,墩儿娘只说对下人倒还客气,其他的也说不上来。栀子见再问不出什么,便与了墩儿娘买布钱,将她送出门去。
  周婶子向来是八卦之人,她方才便趴在门边听栀子与墩儿娘说话,待听到两人讨论江白圭克妻,心中焦急起来:若是栀子据此退婚,那自己将来岂不是指望不上她?
  瞧见栀子回转,忙奔出去将栀子拉到房中,道:“传言做不得准,你可不能轻信!再说了,江老太爷相中你,那也是听青云寺大师的指点……”
  周婶子唠叨半天,栀子总算是听明白,她这是怕自己退婚!遂冷笑起来,道:“婶子,我当初允你来家时,你可是答应过,不掺和我家家事,这时怎的又来管闲事?”
  “你这丫头,怎的不知好歹,我是怕你一念之差,毁你自己的大好姻缘!”此刻在周婶子心中,没有什么比阻止栀子退婚重要。
  栀子气的直咬牙,她真想立马让周婶子从她眼前消失,偏有娘亲拦着,不能撵她走,只得恨声道:“你若是不想我退婚,今日之事就休要在我娘跟前提起!”说罢,转身开门出去。
  周婶子不放心,追出门去,不敢置信的问:“你不介意江少爷克妻?”
  栀子懒得理她,转身往河边去看胡仲伦捞鱼。
  胡仲伦养的是河里捞来的小鱼,在塘中捞了半日,只捞出八十条长成的,瞧见栀子来,便与栀子商议:“大娘,我想使卖鱼的钱买鱼苗,你的钱我下一次卖完鱼再还你,可好?”
  栀子瞧了瞧他捞上的鱼,道:“里正娘子送了我一块好地,这块河滩地也就算不得买贵,你无需再给我补差价。”
  胡仲伦直摇头,道:“不行,说话算话,才是男儿行径,那钱我说要还,便一定要还你。而且你这块地买贵与否,与里正娘子送你地不相干的。”
  栀子想解释,可一想要真解释起来,还得牵出自己与江白圭的亲事才能说清,便闭嘴不言,由着他去,以后在赁地租钱上补他一点就是了。
  

第二十六章 两个丫头
更新时间2010…8…11 12:33:08  字数: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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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仲伦卖鱼归家,带回一个让兰家唏嘘不已的消息。
  威远镖行被官府查封,杜家一家老幼如今都被关进县衙大牢。
  事情起因,与去年兰福禄失镖之事相同。威远镖行失了一单价值万两的瓷器,杜威与两个镖师被劫匪当场打死,黎氏痛失相公,镖行尽数变卖又不够赔偿事主。她实在接受不了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寻来讼师四处告状,告到县衙,银子也不知使了几多,县太爷只推说没有被告,压着不审,后又告到府衙,知府大人不但不审,还令县太爷将杜家老幼关进牢中,欲告杜家无事击鼓、咆哮公堂之罪。
  杜威失镖的经过与去年兰福禄失镖极其相似,栀子听罢,猜想应是同一伙贼人所为,遂想起德三曾经说过,劫匪来历不小,她当时不信,如今观杜家之事,不由得信了八分。
  德三能看出劫匪来头不小,那爹爹定然也能瞧出来,自己说要报官,爹爹当时反应才会那般激烈吧?栀子这样一想,倒激出一身冷汗来,想想都后怕不已,若是自己当时也如同黎氏一般到处告状,自家如今也不知是怎样的境况。
  这个世界,只是有权有势之人的天下。
  杜家家破人亡,让兰家所有人都想起惨死的兰福禄,一连几日都沉浸在悲痛中,直到过完大年,才算缓过劲来。
  过完年,栀子头一桩事,就是使胡仲伦去买三千尾鱼苗,去年她担心养不成,不敢多买,如今有了经验,胆子也壮了起来。
  鱼苗入塘,她又寻来莲藕种子种入塘中,指望着秋日莲藕收获,能多赚几两银子。
  这日,栀子从鱼塘归家,一进门就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娘子向她盈盈拜下,齐声唤道:“见过大娘子。”栀子被唬的一愣神,不理会跪在她跟前的两人,拿眼睛去瞧立在不远处的吴氏,问:“娘,这是怎么回事?”
  吴氏道:“我托墩儿娘给你买的两个丫头。”
  栀子赶紧低头瞧了瞧地上的两人,眉眼清秀,皮肉细嫩,一双手如嫩葱似的,这哪是丫头,倒比她还像主子!栀子急忙绕过两人,将吴氏拉入房中,道:“娘,好端端的,你怎的想起买丫头?除却过年的开销和买鱼苗的本钱,家中余钱还不到二十两,过年时我们不是商量过,这二十两要攒下买地吗?且撇开俩丫头卖身钱不说,我们哪有余粮养两个闲人啊?”
  吴氏早料到栀子会这般反应,也不急,拿事先想好的话来讲:“江家是大户,你嫁过去一个丫头都不陪,岂不是让人看不起?再说了,这两个丫头来了要做活,算不得吃闲饭之人。”
  栀子苦笑连连,道:“娘,我方才细瞧过那两人,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哪里是做过活之人?且说了,如今连嫁妆钱都没预备下,预备陪嫁丫头做什么?难不成没有嫁妆,只有两个丫头陪过去,人家就会高看我一眼?”她还想说,自己还没决定是否嫁与江白圭,这时说陪嫁丫头之事未免太早,可是这话她到底不敢说出口。
  想到嫁妆,吴氏也是一脸忧色,道:“嫁妆还有时间筹备,可丫头不养在身边一两年,哪里看得出是否衷心?这事你须得听我的,我不能让你将来吃亏。”
  “娘……”
  栀子的话还未出口,吴氏就打断她,道:“银子我已经付给墩儿娘,你再说也不能讨回来,这事就这么定了。”
  “那还不好办,我明日再寻墩儿娘来,将两人卖了就是。”栀子赶紧道。
  吴氏不能与栀子道明买这两个丫头的用意,又辩不过她,只得拿出长辈的威严,厉声斥道:“这个家难道我做不得一回主!休要再说,给我闭嘴!”
  来这时空几年,栀子头一回被娘亲训斥,脑中有点懵,竟不知该给个什么表情,她心头万般委屈,可又做不出像其他小娘子那撒娇似的哭哭啼啼的样子;坚持自己的原则、与娘亲针锋相对,她又清晰记得这是大齐,这里凡事孝为先,顶撞父母不会像前世那般被看作是任性,而会被指责大逆不道。
  过了好半晌,她才问:“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吴氏见栀子不再说反对的话语,语气也软了,道:“一共十二两。”
  栀子心疼的肉都突突跳,吁了一口气,道:“娘,买丫头之事依你,可用什么样的丫头,你得依我,若是这两个不能做活,我们便将她们卖掉,可好?我们家中无钱养闲人,一定要能做活的才行。”
  吴氏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卖了还得再买。”
  栀子不答,拉开门出去,唤了还跪在地上的两人起来,问:“你们都会做什么?”
  其中一个大一点冲栀子福了福,道:“回大娘子,奴婢识得字,还能吟诗抚琴,大娘子若是要听,奴婢这就给你抚上一曲。”她四下扫了一眼,又道,“只是奴婢被卖时,没有从主子家中带出琴来,不知大娘子这里是否有琴借奴婢一用。”说罢,她嘴角往上翘了翘。虽不甚明显,可栀子还是看的分明,那是嘲讽。栀子不动声色,转头去瞧另一个年纪稍微小些的,另一个极有眼色,立时脆声道:“回大娘,奴婢不如怡情姐姐那般有才情,可嗓子还不错,唱唱小曲还拿的出手。”
  两人如此回答,吴氏料定栀子看不上眼,可听周婶子说,这两人容貌出众,知书达礼,定能入得江少爷那种读书人之眼。是以不等栀子开口,她便道:“我问过墩儿娘,她说这两个丫头都出自江陵石家。”
  “出自石家便又怎样?”
  吴氏只听墩儿娘说过石家出来的丫头不比寻常,可到底怎样不寻常,她却不清楚,栀子发问,她一时倒答不上来。
  先前答话的那个丫头见状,忍不住撇了撇嘴,道:“从石家出来的,都有教养嬷嬷教习规矩,还有琴棋书画的师傅专门授业,自然与粗鄙的村姑不同。”
  栀子脑中,不自觉就想起了“扬州瘦马”几个字来,只是这里并非扬州,眼前的两人也不瘦。石家将丫头依照瘦马那般精心养育,定然也是作瘦马那般用处——预备小妾。
  明白过来,栀子只觉的悲从心来,险些站立不稳,怔怔的瞧着娘亲,道:“娘,你可知石家将这些丫头这般精心养育,到底为何?”
  “啊?”吴氏不知栀子如何会猜到这两个丫头的用处,不过此时她也不便否认,遂点了点头。
  栀子惨然一笑,道:“娘,你既然知道,还买来家中作甚?”
  说罢,转身往房中去,闭门的瞬间,她听果子在院中问:“娘,石家到底为何将一个丫头这般精心养育?”
  吴氏并为作答,只斥了果子一句,又安排两个新买的丫头去偏厦住下。忙完,她到底不放心栀子,折身去了栀子房中,见栀子坐在妆台前发愣,便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道:“娘买这两个丫头,也是为你好,我听周婶子说,若是娘家没有陪两个出彩的丫头去笼络姑爷,姑爷纳其他女子为妾,你过去也不好拿捏。”
  原来又是周婶子!
  栀子苦笑道:“娘,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丫头容貌才情都有,若是她们得了宠,你让我如何自处?是不是还得处处看两个丫头的眼色行事?娘亲难道没听过宠妾灭妻的话?若是她们日日与我使坏,我的日子如何能安生?”
  吴氏一辈子未与家中有妾的人打过交道,这些,她还真未听说过,只愣愣的道:“可姑爷若是纳了其他人……”
  栀子语气坚决:“若是他是那种人,我不嫁他也罢。”
  吴氏斥道:“说什么混话!男子纳妾,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凡有些家底的,哪个没有妾室暖床?姑爷有功名在身,纳一个两个妾,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说这样的混话,别人只会说你是妒妇!”
  栀子叹了一口气,不再与娘亲争辩,在大齐,女子要作贤惠样子,哪敢说出不让相公纳妾的话,这样一想,江白圭克妻,真真是一项优点!
  吴氏以为栀子接受了两个丫头,安抚的拍了拍栀子的手,道:“你要记住,娘亲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栀子晓得娘亲是为她好,可这些好,她却无法消受。
  她说了几句好话,哄吴氏出门去塘中看鱼,这才使果子去请墩儿娘来家,又将两个丫头叫到院中,道:“我家买丫头,只为做活,你们会的那些吟诗抚琴唱曲的本事,算不得长处,若是不会洗衣做饭,不会针线女工,只能寻牙人来将你们卖掉,我家养不起闲人。”
  这两个丫头在石家,资质平庸品貌下乘,并不受重视,不然身价也不会只有几两银子,她们平日做惯侍候人的活,听栀子这般说,那年纪小的立马跪在地上,道:“求大娘子不要将奴婢卖掉,奴婢洗衣做饭都会,针线女工虽不精通,但奴婢可以学!”
  栀子打定主意要将两人卖掉,刚才的话不过是寻个借口,所以她不理会年纪小的,转头又问年长的:“你呢?”
  年长的一来便看出兰家穷苦,留在这里定然没有好日子过,她在石家受了那许多的苦,可不是为了只做个婢女,是以答道:“奴婢愿意被卖。”
  栀子点头,“甚好,你们收拾一下,一会便有牙人来带你们走。”
  那年幼的一听,抱住栀子的腿,哭道:“大娘子,求你不要让奴婢走,奴婢不想去妓馆……奴婢听说妓馆的妈妈都很凶,奴婢怕手上被捆着毛竹筷子……”
  “毛竹筷子?”
  年幼的微微颤抖,道:“奴婢没有学好规矩,养娘就会在奴婢手上捆上一双毛竹筷子,然后罚奴婢跪在齐胸的水中,一天一夜才让起来,起来时毛竹筷子就长在了肉中,养娘拔下来疼的钻心……”
  栀子想象着肿胀的像馒头似的手背上嵌着一双筷子的情景,不寒而栗,回头瞧了瞧年长的,她也是面色煞白,想来年幼的说的不假,便将她的手拉起来看,年幼的忙解释:“养娘手中有上好的伤药,只要涂上一点,便不会留下疤痕。”
  栀子一想也是,若是身上到处都是疤痕,谁还喜欢,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娘子,奴婢叫怡月。”
  栀子见她诚心要留下,心想若是将两个一齐卖掉,娘亲定然还会再买,倒不如留下一个,便道:“你若愿意留下,便要将先前在石家所学的通通忘掉,再不准提起,以后全要依我的规矩行事。”
  “奴婢知道,奴婢多谢大娘子!”
  栀子又道:“怡月太过诗意,与咱们农家不符,你还有别的名字没有?”
  “奴婢被卖入石家前,叫做二丫。”
  “以后还叫二丫吧。”
  二丫忙跪下与栀子磕头。
  墩儿娘恰巧在家,不多时便随果子来了,进门就与栀子道:“我先前领了几个丫头来,你娘就喜欢这两个细皮嫩肉的,怎的一转眼又嫌弃细皮嫩肉不好,要卖掉?”
  栀子赔笑道:“婶子别恼,这两人比我还像主子,我怎敢留?”
  墩儿娘说到生意,便不讲情面:“我将人领走可以,但不能照卖与你家的价钱算,我只能出五两。”
  转眼便亏了一两银子,栀子自是心疼,可再心疼她也不愿在身边留一个祸害,遂道:“就依婶子所言。”
  墩儿娘将人领走后,栀子才去告诉吴氏,吴氏见总算还留着一个,说了两句后就停了嘴,只想着过两日再寻一个便是了。
  

第二十七章 忍无可忍(加更求粉红票)
更新时间2010…8…11 17:03:31  字数:2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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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婶子与吴氏出主意买妾,彻底将栀子激怒,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将周婶子留在家中搅事。寻了个周婶子串门子的时间,与吴氏道:“娘,我这几日听了些传言,我想了想,还是与你说说。”
  吴氏抬起头,问:“什么传言?”
  栀子道:“外人都在传,我们留周婶子在家住,是为图谋周婶子的家产……”
  吴氏一心一意将周婶子当作长辈伺候,听到自己被人这般误解,气浑身发抖,道:“哪个挨千刀这般浑说!我一定要找他理论!”
  栀子添了一把火,道:“我们真心实意待周婶子不假,可外人不这样想啊,见天的乱猜。娘,那些人还说,周婶子娘家有侄儿,城里也有姑表亲的兄弟,为何会住在我家?还不是我们想哄她的家产,才将她接到家中住……这些闲言碎语太多,我与果子每回出门,别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吴氏气道:“清则自清,莫要理他们,看他们还怎么浑说!”
  口中话是这样说,吴氏心头到底还是难过,心疼两个女儿受委屈。
  栀子不再言语,悄悄去寻来胡仲伦,问:“你可晓得周婶子的娘家侄子住在那里?”
  胡仲伦想了想,道:“不清楚,大娘子若是想知道,我去打听一下就是了。”
  栀子摆摆手,道:“你丢下手中的活,去她侄子家走一趟,再去城里寻一趟周婶子的姑表亲秦家,见了两家的主事人,旁的话无需多说,更别说自己名姓,只说周婶子交代的你去传话,谁愿意与周婶子养老送终,周婶子的地产房产将来就归谁家所有。”
  胡仲伦听栀子说完,便明白其用意,点头道:“大娘子放心,我这就去办,两家一定会愿意来将周婶子接走的。”
  栀子只是笑笑,她晓得,这两家都是见着有利可图便会往前凑的人家,周婶子这般精明的人,一定不会与他们走,她这样做的用意,只是想让娘亲亲眼瞧瞧,周婶子留在家中,只会招人诟病。
  胡仲伦刚归家与栀子回完话,秦家娘子与周婶子的侄子周贵便前后脚到兰家,进门就对周婶子大献殷勤,秦家娘子更是开始为周婶子收拾包袱,口中还道:“周家姐姐,你随我去城里,我一定将你侍奉的好好的。”
  周贵拦住,道:“姑妈,你与我亲还是与她亲?要去也是去我家!我一定将来当做亲娘一般侍候。”
  栀子一见要闹起来,悄悄使胡仲伦从后门躲到路口去,一是避开秦家娘子与周贵,怕二人认出他来,二是顺便在路口拦着外人一点,不让人这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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