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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鳳朝陽-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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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主恍然大悟:“这么小的孩子会记仇?”

  “当然会哪,反正我们家那两个都是。”七公主了然:“大姐你肯定没少揍他吧?”

  这倒是。

  “不听话当然要揍哪!不揍还不反天!”

  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打板子怎么样啊,顶多就是气急了在屁股上拍两下——就这样他都记仇?

  话说,潮生当然不可能教训过虎哥。人家亲爹亲娘都在,要姑姑多什么事?

  大公主问潮生:“你过生辰,老四送了你什么啊?”

  潮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一点儿小东西……”

  大公主看她一眼:“那你至于这么不好意思?跟我都不能说”

  潮生没办法,小声说:“送了我帕子。”

  帕子?

  大公主疑惑了。

  是多么金贵的帕子?

  “哦……”大公主露出一个心知肚明表情,笑得很奸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哈哈哈,你们小夫妻嘛,有些情趣也是应该的……不过你也不能都由着他性子来。你听我的,男人嘛,就不能对他百依百顺的……”

  潮生一看大公主那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

  而且歪得很离谱。

  那帕子真的很朴素,很纯情……绝非绣了什么春闺秘戏图,又或是有什么别的其他功效!真的没有!

  ————————————————————

  看了龙门飞甲,厂公啊你真的迷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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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章好象又2K了?

  灰溜溜爬走。

  第二二三章 芳辰

  毕竟是自己过生日,总不好再偷懒不打扮。潮生穿着新裁的衣裳,戴着一顶细纱围冠,围冠正中簪着一朵牡丹,花瓣重重缀缀。昌王妃一见就赞了句:“这花开得好,看着象是失传的名品哪?你们府上还有这么好的牡丹?”

  潮生说:“哪儿是,这是绢花。”

  昌王妃诧异:“绢花儿?上头还有露珠……啊哟,倒是我想岔了,要是真花儿,露珠可不能黏在上头。”

  虽然潮生这么说了,可是花看起来栩栩如生,全然不象假花仿的。

  寿王妃冲那花儿看了几眼,说:“花是好,也不是人人都配得上戴。”

  潮生只是一笑。

  昌王妃笑着说:“这仿花儿的手艺真好,改天也帮我制两朵。我看要戴花儿,绢花儿比鲜花要强。”

  寿王妃低下头拨茶沫:“假的就是假的,假花儿怎么比得上鲜花儿?”

  昌王妃看了她一眼:“假花起码有一样好啊,就是三年五载它都不败,鲜花儿么,三天五天就不行了。”

  潮生笑着听她们说话,反正她们也打不起来,说几句怕什么?

  “行啦,今天是来讨寿星的寿酒吃。过来过来,一人给你们斟一杯。”

  大公主开口,这两个人倒是都得给面子。

  “对了,二弟妹,你带的这姑娘是谁啊?怎么一直不吭声哪?”

  站在寿王身后的姑娘朝前了两步,给几个人问好。看着十五六岁,有些怯生生的样子,倒是十分清秀。

  “这是谁啊?”

  “是我三妹妹。”寿王妃显然并不在意她:“她没怎么出过门,今天带她出来转转。”

  在座的都知道寿王妃的妹妹们都不是同母所生,后母待她并不好,所以她跟着祖母生活。这个既然是她妹妹,那也就难怪她不热络。

  今天来得姑娘们也不少,潮生笑着招呼她两句,命人取了表礼相赠,又让她去和其他姑娘们一处说话。

  七公主劝寿王妃:“你也别太小心眼儿,她们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将来嫁个好人家,大家常来常往的,也是门亲戚啊。”

  “我可不要这样的好亲戚。”寿王妃弹着指甲:“打小儿我有什么东西,她们姐几个都想要,非得变着法儿的抢走才算。现在瞧我金贵了,当年要不是祖母护着,她们把我踩得比野草还不如。”

  反正这都是别人的家务事,七公主也犯不着上赶着劝。

  不过要说她心里头,是不大看得上寿王妃的。

  怪不得人都说五不取呢,寿王妃这没了亲娘,教养、眼界,行事果然都差一着。

  不对,话说回来,诚王妃也是早早的父母双亡,又曾经流落离乱,屈身为奴,但是现在看行事儿气派,比寿王妃还强多了。

  大公主吃了两杯酒,等旁人散了,她和潮生一起回了屋。

  “嫂子,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大公主坐了下来:“是啊。先和你说一声,最迟年底,你哥哥可能会回昆州。”

  “回昆州?”

  潮生意外之极。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啊。”

  “可是,哥哥他在京营干得好好儿的,怎么还要回昆州?”

  “是你哥哥自己想回去。在京里困着,把人的志向都消磨了。你瞅瞅,老守在京里,不成了陆国舅那样儿的护驾将军了?再说,在京中既难建功,又不得出头……我也不耐烦天天和这么些女人坐在一起说长论短的。本来是不放心你,可是现在看,老四待你很好,你哥哥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说得也是……”

  潮生心里空落落的一片。

  大公主不会劝人,敲着茶盖,看着她的神情,也知道潮生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她也从这年纪过来的,当时离了京城,举目无亲,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那时候要是有个家,有个哥哥能依靠,她也会好过许多吧?

  “你放心,虽然现在走了,可将来总会我们总回来的。”

  “嫂子也走吗?”

  大公主笑了:“当然了。我要不去,你哥哥一个未必镇得住那些人。再说,他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虎哥还小,能走那么远的路吗?”

  潮生已经明白过来,大公主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偶然想起这件事来。

  是的,哥哥在西北习惯了,在京城难以施展,从进京到现在,一直憋闷着。要是有机会能回去,还是回去更好。

  “不怕,虎哥壮实着呢。”大公主说:“你不用挂心我们,只要你自己好,我和你哥哥也可以放心了。”

  潮生垂下头:“道理我明白,就是心里舍不得……”

  “你放心,老四他不敢欺负你,不然不用你哥哥,我肯定不放过他。”

  潮生小声分辩:“没有,他待我很好。”

  “好得就送你帕子当贺礼?忒小气了。”

  潮生无语,大公主真是揪着一个破绽就不放手啊。

  “嫂子……”

  “行了,和你说笑呢,当真恼了就不好了。老四是我弟弟,你是我妹妹,我就盼着你们俩好。早点儿怀个孩子,踏踏实实过日子了。他疼着你,你帮着她,遇事千万不要焦急,要两个人商量着来。防着皇后,防着陆家。”

  “嗯,我知道。”

  大公主转头看着窗子外头:“京中现在平稳,来日如何就不知道了。皇后和陆家虽然吃过教训,收敛了很多,可是元气未伤,只要父皇一天没拿定主意,他们就稳如泰山。老三志大才疏,父皇为这个一直犹豫。其实若想立他为太子,早就立了,犯不着一直拖到今天。再说,他若能承继大位,陆家越发不可收拾,象常南的民乱,只怕以后会常常的出现……”

  “皇上不想传位于昌王。”这个潮生也看得明白。

  “是啊,可他占了嫡长的名份,皇后稳居东宫,陆家又势力广布。一二十年前,陆家不过也是寒门,可是靠着陆氏得宠崛起得快,现在隐然成了气候。父皇若想另做打算,又担心会伤筋动骨……”

  “嫂子的意思,我明白。”

  “对,老四也明白。所以他一向闷头做事。父皇不管是想稳妥为上,还是对皇后有夫妻恩情,那都是他的事。皇后,只有皇帝才动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大公主声音里带了一丝,隐约的悲凉。

  潮生本能的感觉到,大公主这话里的意思,不止在说陆氏。

  ————————————————

  今天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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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四章 离

  “这件事儿,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四皇子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是今天才听姐夫说起。”他握着潮生的手:“姐姐和你说了?”

  “嗯。”

  “舍不得吧?”

  “那当然。”

  四皇子搂着她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说:“要不,我也去跟父皇说一声,给我块封地,嗯,要不就封在余兰城,这样你和姐姐、姐夫就不用分开了,想见还能时时见着。”

  潮生满怀心事还是让他给逗乐了:“你说什么哪。”

  “这不心疼你么……”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啦,离开哥哥嫂子自己就不能过日子。道理都明白,就是心里一时转不过来。”

  四皇子明白。

  她一个人孤孤单单这么些年,陡然间和亲人重逢——没有失去过人,就不知道得到的可贵。

  而潮生显然是深知道这种可贵的。

  就象饿了许久的人,终于得到了一碗美味的饭。可是还没吃上两口,又要从她面前抽走。

  这时候是只小狗都会狗急跳墙。

  四皇子把潮生想象成一只饿急的小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虽然他笑的很轻微,潮生还是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他。

  废话,这种时候她这么伤感,他有什么好笑的?

  四皇子迅速想了三个发笑解释,然后他一笔划去,选择了最简单直接最身体力行的安慰方式。

  好吧……

  等潮生累得半死,勉强撑着擦拭了身体就睡着的时候,四皇子觉得……这种安慰方式很好!

  以后应该多多保持并发扬光大。

  潮生累极睡了,他倒神清气爽睡意全无。

  索性披了衣裳出来。

  天气转热,府里人也都不会睡得那么早。

  起码李申屋里灯还亮着。

  李申身边有个长随,姓董,听见脚步声就立刻出门来看,十分意外。

  “王爷怎么来了?”

  “李先生呢?”

  “正自己玩棋子呢。”

  四皇子一笑。

  主子很有城府,跟班儿的却是一根筋。

  李申在屋里已经听到,掷棋子儿砸了这个长随的头。

  “王爷快请进来。”

  “先生还没睡?”

  “王爷不也没睡?”

  两人相视一笑。

  李申自己动手泡了壶茶来:“今天府里好生热闹,王爷也应酬了一天,该早点歇着。”

  换作别处可以说是酒过三巡,不过到了这里,是茶过三巡。

  四皇子轻声说:“何将军要回西北。”

  李申点头说:“何将军胸有成算,回去方是上策。”

  四皇子开了句玩笑:“是啊,纵不济时,我也还有条退路。”

  李申也笑了,不过他却正色说:“殿下说得是,大公主在西北经营多年,那边……朝廷实际上已经控制不到。西北将门自成一系,大姚将军已老,小姚将军又勇猛有余,智计不足。何将军既有能为,又能借势——象当年的何都督,蔡将军的故旧部众,我看西北迟迟早早的,就要改姓何了。”

  四皇子点了点头。

  这一点,朝中能看出来的人不少。

  但是朝中就算看出来了又怎么样?西北那块地方原来连年征战,朝廷从来没有真正的,实际的掌控过那么一大片土地。无他,实在是因为离得太远。

  而西北这些年来的安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从大公主和亲西北开始的。

  分化,利诱,挑拨,这些手段大公主用得出神入化,昆州那里的人

  李申由衷地说:“可惜大公主生为女儿身。倘若她是男人……”

  倘若大公主是男人,那还有他们下面这些弟弟们什么事儿啊?皇位铁定是这一位的囊中之物。

  李申又给两人杯里斟上茶。

  “昌王爷一心想建功,可是总待在京城寸步不离有什么功可建?皇后和国舅又绝不放心他离开京城。”李申一笑:“想抓军权没错,可是老虎猛兽都没有这么圈起来养的,圈里养大的只有猪。”

  两人一起想到昌王的衣裳冠冕包裹到一头猪身上的模样——

  “朱家也不会坐以待毙的,还有贺家。陆氏现在已经如此嚣张,何况将来。”李申捏了一颗五香豆扔进嘴里,颇有些享受的眯起眼:“大公主和驸马离京,想必那些人的注意力也会挪到旁的事情上,不会总盯着咱们。”

  四皇子点了下头。

  “王妃不太好受吧?”

  “是啊。”

  李申点了下头,有些感同身受:“王妃和驸马兄妹两人相依为命,西北又千里迢迢,这一去可能又是几年见不着面,王妃不放心也是当然的。王爷这些天多开解开解,驸马他们走之后, 不妨带王妃去庄子上住几天散散心。那儿不象京城里规矩严,人也少,住在那儿想必人也能心胸开阔。”

  四皇子深以为然。

  其实他觉得,可以给潮生寻些事儿做。

  比如……这要是有了孩子,估计潮生就顾不上难过了。

  过了端午,何云起与大公主带着虎哥一家三口走了,何月娥也被打了包装上车。潮生本以为她肯定不愿意走的,可是看她的神情,并没有什么被强逼的迹象。

  潮生站在亭子里,一直到车队远去,再也看不见,才慢慢坐了下来,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虎哥刚才牙牙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再见面,可能虎哥儿都不认得她这个姑姑了。

  四皇子把帷帽替她戴上:“咱们走吧。”

  他们没有回城,四皇子带潮生去了庄子上。

  潮生掀起车帘往外看,四皇子轻声问:“以前出过京吗?”

  潮生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头说:“没有。”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很快又进了宫——一直到现在,她都没离开过京城一步。

  这是头一回。

  这个世上其实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一生就生活在院子里,从娘家的院子,到婆家的院子。外面的世界对她们来说是陌生的。

  潮生现在就是这样,看什么都新鲜。整齐的田垄,在田间耕作的人。他们中途停下来的时候,潮生还看到农家吱吱呀呀转动着的纺车,感觉特别新鲜。

  这村子小,听说还有人家有那种织布机,脚踏、梭织。潮生只听过,也没见过。四皇子说:“那回来到了庄子上,找来给你瞧瞧。”

  “你见过?”

  “见过的,那年出京的时候见过。寻常人家,就自己纺出线来织布、做衣裳穿,很多人家图省事省钱,也不染颜色。不到年节的时候,绝对舍不得买鲜亮的布做衣裳。”

  “嗯,所以说男耕女织……都是为了张罗衣食。”

  潮生笑了:“那咱们俩男不会耕,女不会织,真是一对懒人。”

  四皇子捋了下袖子:“谁说的,耕田又有何难,回来到了庄子上,我耕给你看看。”

  他们在庄子上住了几天,四皇子和潮生换了衣裳,去垄间地头漫步,还教她骑马。庄间的河沟里,有光着腚的小孩儿摸虾摸螺蛳,小的喂鸭子,大的人可以吃。潮生和四皇子从那窄窄的小桥上过,一看见桥下面晃动的几个光屁股,潮生顿时惊呼一声,不知道该把目光朝哪儿放了。

  四皇子哈哈笑着说:“不怕的,都是孩子,没什么忌讳的。”

  潮生也笑笑。

  嗯,她都快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人了,刚才看见那个画面,第一反应就是想捂眼——非礼勿视嘛。

  桥下的小孩儿看见了桥上的人,也就站在浅水里瞅着他们笑。有大一点儿的男孩子会不好意思了,两手捂着前面,遮遮掩掩的把自己藏到芦苇丛里。

  这里的人和事都那么简单。

  庄子上种了些樱桃,已经熟了。四皇子也不用旁人帮忙,自己动手摘,潮生兜着围裙在下面接着。熟透的樱桃从上面落下来,有的掉进兜里还会弹出去,还有的碰破了,樱桃汁儿染在手上身上。两个人玩儿得象小孩子一样高兴。

  果然潮生的离愁被驱散了不少。

  虽然到了晚上的时候,还会叨叨几句:“不知嫂子他们走到哪儿了。”又或是:“也不知虎哥习惯不习惯……”

  在庄子上待了几天,四皇子带她返回京城。

  潮生越来越习惯她的新生活,她现在完全进入了“王妃”这个角色之中。家中年纪大的丫鬟有的放出去成了家,有的领了一笔银子回了老家。春墨还是坚持着她的那份儿初衷,被齐管事二话不说堵了嘴捆上车送到了庵里。但愿庵里的清净嗯……能感化她那个顽固的脑袋。

  虽然潮生觉得,一年半载的时光说不定在春墨身上见不了效,三年五载的可能都悬乎。

  满儿也在这次被遣散的名单上,但是针线房的杨姑姑出面留了她。说她手艺好,年纪也不算大不急着配人,再说她没有亲人,出了府也没处可投奔。

  杨姑姑和满儿是一条线上的人,潮生也知道了她们两个背后都是宫里头的人,而且多半是皇后的人。当然,也不排除贤妃、贵妃。但是毕竟可能性小。

  原本潮生觉得,既然知道她们有问题,干嘛还留下来不打发了?

  但是转念一想,水至清则无鱼,一个不留,回头宫里再找个什么名目拨人过来,同样的事还要再折腾一番。

  八月里头,潮生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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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冬眠,总是睡不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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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五章 喜

  潮生的月事并不很准,常常迟来。这个倒也不算什么,年轻姑娘家大多是这样的。有人初潮之事会隔了一年才来第二次。潮生在宫中吃过不少苦,在浣衣巷时就更不用说了。还是到了东宫之后,日子才总算安定了一些。再加上营养跟不上,心境放不开的一些原因,所以潮生这一世天葵初至已经算是晚的了。出嫁前大公主请太医给她把脉调养过,不过出嫁之后还是不太准。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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