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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你骂谁呢!”司马木木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当下正头脑发热,血压上升,忍她这么多天,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这一记耳光终究还是落到了秋梅脸上。
在二十一世纪,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秋梅万没想到司马木木敢出手打她,竟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他娘的,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她边骂边伸手还击,哪知司马木木一下挡住了她的手,紧接着右手一个耳光又抽了上去,又打得响亮亮的,秋梅登时大哭,边哭边还手,势要与她拼命,二人就这样扭作一团,撕打起来。
卞夫人在旁看得是目瞪口呆,万没想到这村姑竟有如此大的脾气,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也不知过了多久,卞夫人终于大吼起来:“都给我住手!谁再打,明天就滚出曹府!”
☆、第二十三章 五毒神掌
第二十三章 五毒神掌
此话一出,二人声,泪,手,俱止,此刻都乖乖站在原地,将头低下。
卞夫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狠狠一记耳光打在司马木木右脸,骂道:“你当你是什么人!在我面前打我曹家的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司马木木手捂着脸,这一记耳光着实不轻,她已左脸通红,当下狠狠瞪着卞夫人,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道:“有种再打老娘一下试试?老娘弄死你!”
当下卞夫人也没打她第二下,更没与她对视。自然没发现她此刻令人不寒而粟的眼神。
秋梅虽连挨司马木木两记耳光,嘴角也被打出血迹,但此刻见卞夫人替她出气,心里顿时舒服许多,哪知卞夫人一个转身,“啪!”一耳光又打到秋梅右脸,但这掌下手力道明显要轻上许多,她自然还是向着自家人,当下也指着她骂道:“平时给你说过多少次,就是不听,你这张嘴呀!迟早让人打烂!”
司马木木见秋梅也挨上一记耳光,心里顿时平衡许多,心道:“算你聪明,不然将来必然落下话柄!”
秋梅连挨三记耳光,这十几年来,谁也没打过她,不想这一天居然挨了三记耳光,心里着实难受至极,当下“哇。。。哇。。。哇。。。”哭声连连,惨如杀猪。
卞夫人瞪她一眼,她哭声更加放肆,只觉得不哭出来要憋死的,她见她哭声不止,心里不免也心疼起来,毕竟跟了自己十几年,但若不打她这一下,他日必然无法对曹操交待,曹操若要整她,那可不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所以说卞夫人还是为她好,当下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板着脸,声音稍放低些,道:“别哭了,多大个人了?你不嫌丢人么?还不快点回房去!”
秋梅听卞夫人要她回房,她也不便在此,哭着奔了出去。
秋梅出去后,这屋里又安静了半天,她二人都不开口,也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卞夫人觉得自己理亏,便先开了口:“司马姑娘,我虽打了你,但也打了秋梅,我若不如此,你二人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她见司马木木不语,又接着道:“秋梅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连我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你却打了她,她是嘴巴硬,说话不好听,但终究是你先动的手,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司马木木捂着脸,此刻还是生疼生疼的,心想:“这卞夫人,老贱货,她妈的是不是练了李莫愁的五毒神掌,若不然定是练了大力金刚指,要不然不会他娘的这么疼!你还问我做得对不,我当然做得对,她就是欠抽,老娘也是替天行道!你们家的人,你自然向着她,我才懒得跟你理论,还好你也抽了她一耳光,若不然,老娘就是拼了命也得弄死你主仆二人!大不了老娘不回二十一世纪了,死在三国又何妨!?”
她这么想,自是不够理智,当下也只得顺着卞夫人,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她轻哼一声,细声道:“夫人说得对。”她只说她说得对,却没认错,心里定是不服。
卞夫人也猜不出她的心思,只得又转话题,问道:“你觉得这门亲事如何?你若同意便同意,不同意我定不会强人所难。”
卞夫人此话,虽不作强求,但多有责怪之意,意思是我好心来给你提亲,你若拒绝,那真是不识好歹。
司马木木自是听出她言外之意,她思来想去,这卞夫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毕竟将来她可是王后,若曹操哪天翻脸,还可以向她求求情,我不拒绝,也暂不同意,再说当下婚事不是父母说了算吗?我虽没有父母,但尚有一个表哥,此事还是推给他,待他回来,也定然不会将我配给那武大郎二代吧?
想了这许多,她才道:“卞夫人,媒妁之约,父母做主,我虽父母不在了,还有个表哥,待他回来,你且问他一问,他若同意,我便听了,他若反对,我亦听了。”
卞夫人微一皱眉,问道:“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不是还有个养父吕伯奢吗?”
司马木木悠忽一愣,当下暗叫:“糟了,忘了,她不知道,吕伯奢已被曹操杀了,娘的,竟把这事给忘了。”于是她急忙道:“这个就不必劳烦吕伯伯了,再说他也没把我当女儿,我只是他一个丫环,当下又相隔千里,多有不便,有我表哥做主就行了。”
她又帮曹操圆了一个谎,却不知后面还有九十八个谎等着她来圆。
卞夫人自是信以为真,笑道:“如此甚好,事已至此,我也就放心了,待会儿啊,我叫人给你送些消炎消肿的药,抹一抹,我下手实在太重了,对不住了司马姑娘。”
司马木木虽脸上在笑,心里却道:“你这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儿吗?”
第二十四章 故事继续
月明星稀。
司马木木又抹了一次药,脸已没那么疼了,此刻也躺在了床上。曹丕本还惦记着那姜太公掏钱买骂的故事,但现在也不好开口,毕竟司马木木今天挨了打,怕是也没心情讲故事。
到了半夜时分,曹丕翻来覆去,仍无睡意,只因还惦着那未完的故事,见睡另一床的司马木木唏嘘长叹,定是也没入睡,于是小声道:“司马姐姐,你也没睡吗?”
司马木木“呲呲”两声道:“哪里睡得着啊,疼得利害,你娘之前是不是练过散打,出手可真。。。狠哪!”
“散打?”曹丕不解其意,也只有凭自己理解回答:“我娘没练过功夫,这还是我娘第一次打人。”
司马木木道:“哦,那你娘可真是武学奇才,拜李莫愁或灭绝师太为师,将来必是名动八表。”
曹丕问道:“她二人是谁?散打高手吗?”
司马木木道:“是的。”
曹丕道:“哦。”
他这一句‘哦’说完,屋里又安静了许久。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司马木木想起来还有故事没讲完,于是小声道:“丕公子,还没睡的吧?”
曹丕道:“嗯,睡不着。”
司马木木道:“昨天那故事还想听下去吗?”
曹丕一听,心中大喜,道:“当然想听,我正是为此事难以入睡啊!”
司马木木笑道:“好吧,姜太公掏钱买骂,故事继续,话说三个放牛娃一听有钱赚,都高兴得不得了。于是每人冥思苦想想到十句骂姜太公的话,每人成功赚取了三文钱。到了第二天,三人仍按昨天的话来骂他,他说:你们重复昨天的骂词,不够新鲜,骂得我不爽,只能给你们每人两文。到了第三天哪,这三人仍用旧词骂他,他道:你们又重复骂词,每人只得一文钱!三个放牛娃也没读过书,会骂人的词已用尽,也想不出什么新词,心想着一文钱也不错。到了第四天,放牛娃仍用旧词,姜太公道:你们三个人,共得一文钱。”
曹丕道:“三个人一文钱怎么分?”
司马木木道:“三个放牛娃也是这么问的,姜太公就说了,你们换点新鲜的词来,我就给你们涨价,你们用的陈词滥调,骂得我不爽。你们怎么分是你们的事。到了第五天,姜太公左等右盼,那几个放牛娃再也没出现,他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曹丕疑惑道:“为什么?没人骂他,他该难过才对,为什么要笑?还有,那三个放牛娃为什么没去?”
司马木木道:“原来放牛娃觉得啊,这个老头实在是太难伺候了,骂他还要出新词儿,才给那么一点儿钱,傻子才掏力去骂他!自那之后啊,三个人商量好了,再也不理那老头了。但他们不知道,这恰是姜太公的一个计谋。”
曹丕道:“什么计谋?”
司马木木道:“姜太公原本不想挨骂的,他越反感,那些孩子必定以为他好玩,必定以之为趣,天天来洒他水,骂他的人,可是这些一旦和利益扯上关系,人就会计算自己的得失,就像生意一样,觉得不划算就不做了。”
曹丕道:“哦,原来如此,他如果不这样,也不会在五天之内解决这放牛娃之忧。”
司马木木道:“是啊,没了放牛娃的吵闹,他才能静心等待周文王的到来啊。”
曹丕道:“哦。”这一声显是无力,故事听完,睡意尽来,一翻身便睡着了。
司马木木却仍无法入睡。
约莫到了丑时一刻,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正要起身,奈何全身无力,挣扎了几下,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头脑开始昏迷,她登时意识到:“完了,定是有人下迷香。”她正想到此,神智已然不清,便即晕了过去。
司马木木醒来时,是被水泊醒的,她睁开双眸,头部仍是晕呼呼的,她勉强支撑着望了一眼四周,发现卞夫人,秋梅,秋水,王管家,曹丕,曹植,还有家中十几个宫女,厨子,全部都在,并且都被缚手在地,看情形,也全是刚被水泊醒。
但她再抬头往外面看时,天色一片漆黑,但借着烛光,还是发现十几条虎形大汉守在门口,半扇形围得死死得,个个手持大刀,只怕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那为头的大汉,三十来岁,更是体格强健,肩宽体壮,立在她们之前,宛如一块磐石,双目怒气逼人。但到了此刻,这大汉竟一句话没说,一直在擦拭自己大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司马木木一阵惊慌,心道:“天哪,完了,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曹丕虽怕,但还是鼓了鼓气,向卞夫人小声问道:“母亲,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们绑了?”
第二十五章 山贼来了
卞夫人叹了口气,道:“丕儿,真是世事难料啊,不想我们竟要被这群山贼害了。”
那大汉听到“山贼”二字,显是有些不乐,走到卞夫人跟前,“啪”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喝道:“谁山贼?你他娘的说谁是山贼?”
众人见这山贼连夫人都打了,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司马木木见卞夫人挨了耳光,只在心里暗忖:“今天他娘的是耳刮子会师吗?白天我和秋梅,晚上却是卞夫人。”
卞夫人挨了耳光,嘴角立时现出了血渍,这一巴掌的力道,着实不轻,但她却并不怕他,此刻仍用眼睛瞪着他。
那大汉见她瞪他,又挥起手来,正待打第二个耳光,曹丕却挣扎着爬起来,站在卞夫人面前,道:“不要打我娘,要打打我吧。”
曹植也此刻也过来了,二人同时挡在卞夫人面前。
那大汉不禁狞笑一声,道:“你这两个儿子,可真他娘的孝顺!真孝顺啊!”
他第一个“孝顺”出口,把曹丕踹到一边,第二个出口,把曹植踹到一边。
卞夫人看着儿子被人踹,自然心疼,急忙道:“你要打冲我来,拿小孩子出气,算什么本事!”
那大汉望着她,不禁冷笑几声,道:“打你!还怕脏了我的手!”他把大刀在众人面前一挥,以刀指众人,接着道:“今天,你们这里所有人,都得死,我要替我父亲报仇!”
司马木木听到“报仇”二字,登时觉悟:“合着他是为父报仇,怪不得不让卞夫人叫他山贼,但他又与曹府有何仇恨呢?”
这话她不问,卞夫人自然也会问。
卞夫人想了半天,想她在曹家这么多年,也没得罪过人,更没杀过什么人,于是问道:“不知令父是怎么死的?这笔账又怎会算到我曹家头上?”
那大汉怒喝道:“你他娘的少跟我装糊涂!你夫君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秋梅自恃聪明,突然似明白了什么,小声道:“夫人,你想啊,老爷最近做的一件大事,就是只身刺董,我看这人定是董卓的儿子,他。。。。。。”。
“啪!”哪知她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便到脸上了。
那大汉道:“我呸!董卓老贼,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说我是他儿子?你她娘的是不是找死!”
他说着便把大刀往秋梅脖子上一架,秋梅登时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牙齿不住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木木望了一眼秋梅,无奈叹道:“我说祸从口出吧,你总是不信,唉。”
卞夫人一时不明所以,倒不如先探探他的底,于是问道:“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那大汉不禁笑了,道:“嘿嘿,这才是夫人该问的,若不然岂非死不冥目?我叫骞诚。”
卞夫人似有点头绪,忙问道:“那骞图是你什么人?”
骞诚将头一仰,道:“正是不才的父亲。”他转了个身,又暗自叹息道:“苍天无眼哪,本以为董卓能将曹操弄死,可结果,还得让老子出手!都说董卓利害,我看未免言过其实,连个落荒而逃的曹操都杀不了,简直就是废物!”
司马木木没听他罗索,只暗自回想这段故事,那时曹操为落阳北部尉,当时蹇图违禁夜行,被曹操用五色棒处死,但历史上并未说骞图有儿子,侄子倒是有一个。难道历史记载有误?她这样想着,也没说出来。
卞夫人暗忖半天,问道:“怎么没听过骞图有个儿子?”
骞诚沉思片刻,面有难色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跟我娘是在怡香院长大的。”
管家王福忍不住道:“听起来像个妓院,你娘难道是。。。。。。”
他话没说完,便看到骞诚犀利可怖的眼神,哪敢再往下说,只得将头乖乖垂下。
司马木木本以为王福会挨一耳光,哪知这斯却只欺负女人,瞪他一眼便完事了。
骞诚沉声道:“他说得不错,我娘是在妓院,但她也是只卖艺不卖身,和卞夫人出身一样,能歌善舞。”
卞夫人听他把他娘和自己扯在一起,不禁面有不悦,还扯出个妓院来,但眼下她也只能受着,谁叫别人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呢。
司马木木终究还是壮了壮胆,道:“这位壮士,容小女子说句公道话,你父亲没把你们娘儿俩接到家中,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们。”
“放你娘的屁!”骞诚气冲冲道:“你知道个什么?我爹不知道对我们有多好,给我们的银子,那是花也花不完,只是我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愿搬到骞府。”
司马木木虽受他一骂,却没被打,当真是幸运,她见骞诚此刻无心打她,便又道:“容小女子再说句公道话,当年曹大人打死你父亲,也是事出有因,你父亲那是违反禁令了。”
骞诚冷笑一声,怒色道:“不错,我父亲是违反禁令了!”他转而又心情激动,大叫道:“但他罪不容诛啊!只不过是在夜间行走,就被处死了?这未免也太冤了吧?!”
“夫人,你说冤不冤?”卞夫人低头不语,他突然将曹植一把抓起,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问:“冤不冤哪夫人?啊?冤,不,冤!?”
“冤不冤”这三字是分开说的,每说一字,刀便在曹植头上敲一下,直敲得他哇哇大哭。
骞诚不禁情绪失控,卞夫人急忙起身,眼泪夺眶而出,道:“你放下我儿子,要杀要剐冲我来。”
骞诚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道:“你她娘的滚蛋,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你们知道不,我娘自爹死后,夜夜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你们不明白失去双亲之痛,我让你看着你儿子,还有他们,一个个死去,我让你痛苦十倍!”
第二十六章 厚颜无耻
当下屋内痛哭声一片,司马木木也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这提刀之人放肆。
王福到了此刻,心下一狠,想自己已活半辈子,自幼父母双亡,算命的说他是孤星逐日命,至今也没婚配,命苦至此,夫复何惧?
心想着,今天就与这恶贼拼了,于是他猛然起身,直扑骞诚,一下双手自背后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喊道:“今天老子与你同归于尽。”他此刻青筋暴露,显是用了很大的劲。
骞诚被掐喉咙,险些窒息,只觉这老家伙臂力惊人,不得不把曹植放了下来。但屋外大汉看在眼里,却没一个人上去帮忙,大概都对自己老大有信心吧。
骞诚挣扎半天也没挣脱,最后反手举刀,往自己腰隙横插过去,直刺王福小腹,他登时松手,面部已扭曲,不成人形,但他还是想上前去,哪知此刻神智已然不清,骞诚又一刀砍去,横砍他肚皮,登时鲜血满地横流,他也应声而倒,登时气绝,两个婢女当场吓晕。
卞夫人嘴里不停喊着:“王福,王福。”悲痛万分。当下也惨叫连连,司马木木不禁自问:“难道真要葬身曹府?”
骞诚见王福死去,又往他身上狠踹两脚,骂道:“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他妈的起来呀!起来呀!”又连踢几脚,见他一动不动,才又回过头来,大刀一挥,鲜血犹滴,对众人喝道:“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场!接下来,是谁呢?有谁愿意主动出来的?”
此刻有一个大汉自外头冲进屋来,贼眉鼠眼的,对骞诚道:“老大,这几个娘们儿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
骞诚不解其意,问道:“不这么死,还能怎么死?”
那大汉道:“老大你看,这卞夫人国色天香,你看了心里不痒痒吗?你身上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骞诚不禁回头瞧卞夫人一眼,果真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那大汉接着道:“卞夫人归你,剩下的几个就让兄弟们轮流上吧,毕竟大家都多年光棍儿,饥渴难忍啊,你看。。。。。。”
“啪!”他话还没说完,便挨了一记耳光,骞诚骂道:“给老子退下!我骞诚堂堂九尺男儿,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绝不做这种无耻之事!”
那大汉识趣的退了出去,只喃喃道:“真是可惜了这绝色的美人儿啊。”
骞诚又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