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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在爷的手中,你有何安排可以明言。”
“臣想,皇上和右相大人,若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到皇后娘娘被凌辱,总会屈服的。”
“你……”
宫锦武紧紧握拳,他身上的伤不重,彩铃犹豫之下,也并未刺入的太深,在马车上就草草包扎上药,登船后再仔细地上药包扎过。
林霸山嚣张而疯狂地大笑:“皇上和右相若是不怕丢脸,那就让他们看着吧,即便是皇上肯,右相也肯吗?”
看重林霸山,宫锦武明白,这个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疯子,比他要疯狂的多。从林霸山起事开始,他就看透林霸山是一个疯子,做事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
林家的覆灭,让林霸山更加疯狂。
“林大人还是多你的头颅担心吧,爷听说柳生一刀和李砥柱,对大人的头颅都很感兴趣。”
“让他们来吧,有皇后娘娘在此,他们谁敢动我?”
“大人累了,请去休息吧,爷也要休息养伤,等大人安排好再商议不迟。”
“殿下请安心静养,臣告退。”
林霸山起身,他不担心宫锦武能再弄出什么花样来,不过是一位一无所有的皇子,若不是想利用宫锦武的这个身份,他绝不会留下宫锦武,为了救宫锦武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们这些人,都是身有重罪的人,罪无可赦的那种,因此才会如此死心塌地跟着他,继续谋反。
第1卷 第425节:187 两个死人的内讧【2】
“大人,有人破坏船只,几条船都漏水了。”
“大人,有人暗杀兄弟们,有不少兄弟被暗杀而死……”
“大人,混入了奸细,至今没有查到是谁……”
一个个消息,令林霸山的脸色更加阴沉,船行驶出去不过一日,就死了十几个人,被弄沉了几条船,他们连对方的人影也没有看到,不知道是谁做下这些事情。
“来人,将我的书信给宫锦文送过去,给奚青璧送过去。”
“是,大人。”
宫锦武默默倾听外面的声音,有人不停地将消息送回到他这里,如今还有几个人跟随在他的身边,这些人他一个都信不过,却不能不留在身边,以防被林霸山所乘。
无论这些人背后的主子是谁,都不会站在林霸山的一边,对他还是有利的。
“主子,林霸山对主子不敬,此人就是个疯子,请主子多加防备才是。”
“盯紧点,别去参与他们的事情。”
“是。”
宫锦武将手中的瓷瓶扔了出去:“解药爷赐给你们,莫要触怒林霸山那条疯狗。”
“谢主子恩典。”
部下接过瓷瓶,分发解药服用下去,他们都被宫锦文暗中下了毒药,用解药来控制他们,不想此刻宫锦武会将解药赐给他们。
“要命,她的伤和毒如何?”
“殿下,毒太重,还没有完全清除,需要几日才能清除干净。”
“用心点。”
“殿下的伤,可需要我为殿下看看吗?”
“不敢有劳,看好你家皇后娘娘吧。”
要命明白宫锦武不相信他,宫锦武此时不相信任何人,药都是他自己亲自上,自己包扎,不用任何人侍候。
船只靠岸,这里前面是金水河,后面有山,地势颇为险要。林霸山在山上还有一部分的人马在,暂时在这里隐匿,占山为王。几次的清剿,都因为这里地处偏僻之地,树林深密,崎岖不平,不便行走,加之便于隐藏,躲了过去。
这里有不少山洞,他们就利用那些连环的山洞躲藏藏匿了踪迹。
宫锦武在犹豫,是否跟着林霸山上山,他难以决定,在金水河上行驶了两天,损失了不少的人和船只,才终于到达目的地。明知,若是跟林霸山上山,他就彻底被林霸山所控制,然而此时他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殿下,臣亲自前来恭迎殿下上山。”
林霸山抱拳,连躬身施礼都不肯,宫锦武看了林霸山片刻,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不可能从林霸山这些人的手中逃脱。
“好。”
宫锦武起身,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向前方走去,准备下船。
“殿下,真是须臾不肯离啊,别被美人迷昏头才好。”
宫锦武懒得去理睬林霸山,径直从林霸山的身边向岸边走了过去。
有人抬着要命跟随在宫锦武的身后。
“啊!”
“主子……”
身后传来惨叫和打斗声,宫锦武霍然回身,看到林霸山的手下,正在屠杀身边仅有的几个人。
“住手,林霸山,你想干什么?”
“殿下以为,这些人还能留得吗?殿下仁慈,臣就为殿下清理了这些人吧!”
杀戮,没有因为宫锦武的呵斥而停止,林霸山的手下数十人围攻宫锦武的部下,要将那几个人都杀死才肯罢手。
“林霸山,住手,爷命令你住手。”
“殿下,臣这里可不能再出什么疏漏,这些人中定有奚青璧和皇上的奸细在,不能带他们上山。殿下,请先行一步,臣恭迎殿下上山。”
林霸山奸笑,转身伸手请宫锦武下船。
宫锦武大怒,阴冷的目光盯住林霸山:“放了他们。”
“殿下,太迟了点。”
“轰隆隆……”
气浪的冲击,让宫锦武不由得纵身离开船,向旁边另外一条船上跃了过去。
爆炸声不断响起,宫锦武不由得一楞。
“殿下,难道想跟他们上山吗?那样你就会被林霸山控制,不想的话就走吧,快些,抢一条小船离开。”
奚留香在宫锦武的耳边说了一句。
宫锦武犹豫着,林霸山说的不错,最后跟随他过来的部下中,果然有皇上和奚青璧的奸细,那样的武器,也只有皇上和奚青璧的手下才有。
“殿下,请上船走吧,不想做林霸山的傀儡就离开。”
要命不知道何时弄了一条小船,到了大船的下面,轻声说了一句。
宫锦武一咬牙,纵身跃上小船,小船上还有几个人在,驾驶小船飞快地离开岸边,顺流而下。
“这些人……”
宫锦武侧目看着要命。
“用了一点毒药而已,殿下无需担心,他们神智不清,不会对殿下有损害的。”
“毒药?”
“就是一些令人丧失神智的药物,小把戏,我是个残废,只能用毒药来保护自己。”
宫锦武和要命拉开距离,这个人如果给他用毒药,他会不会也和那些人一样,被控制失去神智。
要命冷漠的目光扫过宫锦武,本来是可以的,在建安城外接近宫锦武的时候,他就准备用毒药控制或者杀死宫锦武。但是,因为奚青璧另外有计划,他不得不放弃了原来的想法,跟着宫锦武一路到此。
奚青璧的计划就是彻底铲除这些人,杀死林霸山,还有这些亡命之徒。
至于宫锦武是否死,已经不很重要,一位一无所有的皇子,成不了大事。
要命的任务,就是跟随林霸山到此,探明林霸山的巢穴,彻底清除这些人。他另外的任务,是保护奚留香。
“殿下不必如此,想给殿下下毒的话,殿下再防备也没有用。”
宫锦武沉默不语,看着远处不停爆炸的船只,火焰腾空而起,那些最后肯跟随他过来的人,可能都是皇上和奚青璧安排的奸细吧?
“那些人……”
他问了半句就没有问下去。
“我只是一个郎中而已。”
要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殿下请进去吧,外面风寒,皇后娘娘会着凉的。”
宫锦武抱着奚留香进入船舱,船只是一条可以承载十几个人的小船,正因为如此,顺流而下的速度极快,很快就脱离的对方的大船。
“他们会追上来的,不过我想他们的机会不多。”
“为什么?”
“因为他们即将迎来攻击,毁灭性的攻击,林霸山死定了!”
“你又知道?”
“殿下的心已经乱了,没有想明白吗?”
宫锦武沉默片刻终于想明白了奚留香的话,不由得深深地看着怀中的奚留香,是的,一切都只是个局。
从他返回建安城开始,不,应该说是从他将奚留香劫走后,奚青璧就开始布局,将他一步步套入局中。
每一步,都该是那位右相的安排吧?
建安城外心腹的反叛和刺杀,引来林霸山等人,或许奚青璧的目标从来不是他,而是林霸山那些人。
若不是其中 出了些意外,他该早就被杀死了吧?
闭目沉思,离开是对的,林霸山即将迎接猛烈的攻击,那样的攻击林霸山承受不起。他若是留在山上,会和林霸山一起覆灭,不会再有其他的机会。纵然,他可以用奚留香去威胁奚青璧和皇上,但是林霸山到时一定会将他和奚留香控制在手中。
那时,他将是林霸山的傀儡和俘虏,而不是什么皇子。
之所以能很快决定离开,也正是因为他想明白了这一点,不愿意做林霸山那样人的傀儡,被林霸山控制。
他连皇上给的机会都不肯要,如何肯在林霸山的面前低头,甘愿被林霸山控制。
“好些了吗?”
看着奚留香惨白如纸的娇靥,宫锦武心中不由得大痛,或许肯离开,就是因为林霸山曾经说过的那几句话,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羞辱她,让宫锦文和奚青璧无脸见人。
不能允许别人去伤害她,去如此的羞辱她。
“嗯,死不了。”
奚留香笑了笑,闭上眼睛躺在宫锦武的怀中,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息,掩盖了原来身上那水沉香幽雅的香气。
“好好休养吧,或许来救你的人,很快就会来到。”
“我想,林霸山的人,或许会先到。”
“他,还有时间和心情来追杀我吗?”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要命望着身后,很快就有船只追踪上来,他明白那些人必定是林霸山的人,甚至可能林霸山就在那些船上。
要命的手,放在轮椅上,轮椅最新改造过,思路还是奚留香曾经提供给他的。改造后的轮椅,就是一部杀人的利器,而他从来也不是一个软弱无力的人。
“停船,殿下,您这是要去何处?没有臣的保护,殿下以为你能活多久?”
林霸山阴冷的声音,从身后的大船上传了过来。
要命冷冷地看着大船和他们小船之间的距离,在船只靠岸之前,他就暗中用药物控制了林霸山的几个人,命那几个人弄了一条小船预备着。他从来没有想要随林霸山上山,一旦随林霸山上山,再想出来千难万难。
原本他也给宫锦武预备了特殊的作料,但是宫锦武的警觉性太高,他也不便强行出手,以免破坏了奚青璧的大计。
宫锦武听到林霸山的声音,不由得冷笑,这位林大人还是真肯下功夫,不惜亲自追踪上来。
小船一路扬起风帆,顺流而下,比大船要快一些。
奚留香轻笑:“殿下,这位林大人对殿下真是忠心耿耿啊,一路护送到此地都舍不得离去。”
“女人,安分点。”
第1卷 第426节: 189 与狼同行 【1】
“殿下,如今我们是同舟共济,不该再有什么误会才是。难道殿下真的要回头是岸,去向宫锦武求饶请罪吗?若是如此,臣何惜将一颗大好的头颅,献给殿下,让殿下拿去赎罪。就是不知道,玷污凌辱了皇后娘娘,几番谋逆,皇上是否有如此的胸襟,肯赦免殿下的大罪。”
林霸山阴冷地笑,发出夜枭般的笑声。
“殿下,可以开恩让臣留在这里,换件衣服吗?可以恩准臣,留在殿下身边,保护殿下吗?”
林霸山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之意,虽然是询问,却透出无礼和嚣张。
“林霸山,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能如此的嚣张,爷佩服你。”
宫锦武冷冷回了一句,目光向远处望了过去:“爷可以送你上岸离开,算是送你最后一程。”
林霸山的手,搭在肋下的剑柄上。
“别尝试做什么,否则你得不到什么便宜。”
要命冷冷地说了一句,林霸山的眸光中满是疯狂之意:“你一个残废,也敢在爷的面前如此说话,活腻了吧?”
“一个残废就让你的一条船沉没,谁活腻了你要试试吗?”
要命冷漠如死人般的灰色眸子,盯着林霸山,给林霸山极度的危机感。
宫锦武冷冷看了林霸山一眼:“林大人,还是先换上干净衣服吧,在这里等着。
宫锦武转身,将奚留香带入船舱,很快将一些干燥的衣服拿了出来,扔在林霸山等人的面前。
几个人浑身不停地打着寒战,不敢耽误,急忙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一会儿的功夫,衣服外面凝结成冰,闪动寒光。
他们也不顾忌还有奚留香在,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将干燥的衣服穿在身上。
“殿下,不让臣进去坐一会,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吗?如今殿下和臣,合则两利,分则两弊。”
“你们还是留在这里的好,要命,靠岸,送林大人上岸。”
要命回眸冷冷看了宫锦武一眼,奚留香微微点头。
留着林霸山这条更变态疯狂的狼在船上,没有什么好处,她知道林霸山逃不掉。
“殿下,都是殿下带的人坏了大事,若不是为了保护殿下,臣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殿下,不跟随臣上山不告而去,殿下是何意呢?”
宫锦武冷笑:“林霸山,你的心思爷很清楚,别在爷的身上打什么主意,与其被你控制做傀儡,爷不如去向皇上求饶臣服。你走你的路,爷走爷的路,各不相干。”
“殿下,枉费臣费尽苦心,损伤了好多兄弟,将殿下救了出来。殿下果然是一个无情冷酷的人,如今殿下一个人,以为能逃多远呢?”
“那是爷的事情,林霸山,为你自个的脑袋担心吧。”
林霸山的身影蓦然一闪,向船舱中冲了过来,快如闪电。
他的手下,同时向要命攻击。
轻微的声音发出,几道寒光从奚留香的手中射出。
“当、当、当……”
林霸山击落了暗器,却失去了闯入舱门的机会,一道寒光迎面劈来,宫锦武出剑,将林霸山阻拦在舱门之外。
要命和小船上的几个人,与林霸山的人交手,小船失去控制,在河面上晃动不止。
“你们不是想把这条小船弄沉吧?”
奚留香的一句话,让众人退后住手。
林霸山和宫锦武互相瞪视,论武功林霸山要高出宫锦武,久经战阵,带领过边军,不是宫锦武这样没有多少战斗的经验人可以比。
“殿下何必如此,在身边留着这许多心怀叵测的人,对殿下可没有什么好处。殿下,联手吧,用这位皇后娘娘去和皇上交换殿下所要的东西,即便是得不到,也不要便宜了他。”
宫锦武沉思,如今他身边没有可用的人,要命是皇上的人,小船上的人也被要命控制。
他不明白要命为何一直没有对他出手,任凭他挟持奚留香。
“殿下,如今可不是你犹豫的时候,离开这里重新收拾旧部才是道理。臣虽然无能,还能为殿下再召集些人过来,殿下如今还不信任臣,真是令臣伤心。”
“相信你?”
宫锦武冷笑。
林霸山单膝跪在地上,低头:“殿下,臣愿意为殿下效劳,效忠殿下,请殿下明鉴。”
宫锦武冷冷俯视跪在不远处的林霸山:“林霸山,别在爷的面前表演,刚才你是恨不得杀了爷呢,敢对爷动刀出手,你心中何曾当过爷是你的主子?”
“臣知罪,请主子赐罚,臣不敢伤害主子,只是看主子太过仁慈,一味地护着娘娘。臣是担心主子耽误了筹谋多年的大事,才想将娘娘控制起来,以免主子为了一个女人冲动。臣知罪,主子,此后臣必定尽力保护主子,一切遵从主子的吩咐。”
林霸山身后的几个,也跪了下去,低头拜伏在地。
“主子,臣多有冒犯,请主子恕宥一二,让臣保护主子,将功折罪。”
奚留香无语地看着跪在甲板上的林霸山,人才啊,前倨后恭,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这位林大人,从动刀要杀了宫锦武,就肯跪伏在地,称呼宫锦武为主子,肯以臣下自居。
“你的话,爷不信。”
“主子,臣发誓效忠主子,绝无二心。主子乃是皇室血统,先帝血脉,该是继承大统的人,不想被宫锦文所乘,臣必定辅佐保护主子,重夺皇位,请主子明鉴。”
林霸山低头深深拜了下去,貌似恭谨。
宫锦武的目光从林霸山几人的身上扫过,再从要命等人的身上扫过,沉思片刻才开口:“既然如此,你们就进来吧,林霸山,别在爷的面子搞鬼,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
“主子,臣不敢。”
几个人跟随宫锦武进入船舱,各自找了个房间进去休息,林霸山恭谨地跟在宫锦武的身后,进入宫锦武的房间。
“主子,奚宁远击沉了臣的几条船,如今回去的水路被奚宁远等人阻截,唯有从陆地转回去了。臣在山上,还有些人马在,可以为主子效力。”
“林霸山,你以为你回去的时候,那里会有什么在等你?”
林霸山微微抬头,看着宫锦武,脸色不由得微变,宫锦武话中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总是不甘心不肯相信,他的那些人马就完了。
“主子,请主子明示,下一步何去何从?”
“你可以先派人回去打探,必须尽快离开此地,脱离奚宁远的追踪。”
“是,臣遵命,即刻就派人回去打探消息。主子,是继续顺流而下,还是靠岸登陆?”
此刻的林霸山,垂首恭立,再无丝毫刚才的嚣张跋扈和不恭敬,似真的愿意臣服在宫锦武的面前,为宫锦武效力。
“靠岸,让你的人先回去打探消息,我们继续顺流而下。”
“主子,那样就会越走越远,奚宁远很快会派人追上来,臣是担心,前面有他们布置的圈套在。”
“依你之见,该如何?”
“主子,这条船不能要了,�